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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掌心

 

手机很快提示消息已读,可顾成君并没有回复。顾裴君笑笑,关掉了屏幕。

坐在灯下,顾裴君一根食指无意地靠在鼻尖,指尖推着眼镜的托架。他又拿过书桌上的检查报告,把日期彻底理顺,细细回忆了一遍。事情已经明白地七七八八,可他的心里却越来越不平静,除了一团抓不住理不清的念头,下午的事也同时在他脑中翻滚——

朱颜醉在沙发上,巴掌大的小尖脸,发尾微卷的齐肩发,眉头微蹙,闭着眼睛也能诱惑人。顾裴君不想又被她无意招惹,他心里有无尽的快乐,又有点心烦,手里轻软馥郁的毛巾被都有点压手了,只想赶紧给她盖上。

身t刚刚伏下去,她忽然轻轻动了一动。顾裴君的脸正在她的脸上方,只看到那素白的小脸在视线里一晃,丝料折s的微微柔光之下,映得她一张小脸细润可怜。

明明是她自己乱动,顾裴君却下意识地屏住呼x1,确定她没醒才放下心来。他很想把她叫醒,或者让她去自己房间好好睡觉,或者他也可以直接给她盖上被子,让她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和他多待一会儿。

毛巾被轻软,被他从下到上、珍而重之地覆了上去,他控制着自己的手势尽量轻柔,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朱颜的脚趾、脚背、脚踝、和一小段从家居服k管里露出的莹白的小腿,长袖长k的樱灰se的丝织睡衣,即使不算端庄正se,也最是柔和自然,再不能g起邪念的。顾裴君平日里对朱颜最淡淡的,从不肯放任自己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做停留,可如今四下无人,心上人如眼前月,月亮就醉在他眼前,难道他还不能看个痛快了?

这具身t对他来说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是一见惊心,是少年绮梦,是现实中的亲嫂和想象中的恋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是实实在在、不能更亲近的家人,可是扪心算来,却又彼此不知,从未谋面。顾裴君的呼x1不知不觉就急促了,他觉得x闷,头脑中也似失了清明,在自己知道之前,右手已经探出,抚上了朱颜左脚的脚踝。

润。莹白的月亮,原来,是润的。

灯下,顾裴君久久盯视着自己的掌心,那润泽柔腻还停留在那里,如有实物。虽然眼睛看不到,但皮肤记住了,神经记住了,心也记住了,莹润柔腻,暖玉难及。

皮肤的记忆一边让他纷乱的心冷静下来,一边却又有些影影绰绰的念头破土萌出。理不顺,或者说,是不敢理顺,那念头太过疯狂,却如野草般飞速生长。即便胆大聪明如顾裴君都觉得它们惊世骇俗,不敢往深处想。

他那条薄被已经被朱颜放回沙发床上,估计是因为她今天心烦,不像平时叠的齐整。顾裴君有意要嗅那清冷定神的香气,刚伸手去取,余光中就有什么东西在灯下微微一闪,他眼疾手快一把握住——

是她一根头发,发尾微卷,韧而有光,被hse的灯光镀上一层流动的浅金。应该是下午盖着这条被子时无意沾上,不知怎么一直没有掉落,像在等待此刻,落在他右手掌心。

发丝静静蜷在手心里,他的心却轻轻颤了起来。过了许久他才重新握掌成拳,慢慢地抵住唇心。

夜se愈发浓重,顾裴君端坐不动,身影一半被台风的光芒映成暖h,一半却隐在夜的y影里面。

洗手间开门的声音。

朱颜刚想冲掉洗发水的泡沫,就听见低低一声:“颜颜。”

是顾成君回来了,她放下心来。

朱颜头发多,总怕洗发水泡沫会进眼睛,所以从来喜欢闭着眼睛洗头发。

她继续洗着,顾成君窸窸窣窣了一阵子,倒没了动静。还没等她开口,哗啦啦一声,浴室的推拉门被打开,方寸间热气氤氲,他已经探进身来把她拥在怀里。

鼠尾草味的洗发水泡沫细腻饱满地包裹在她发顶,她身t已经被热水蒸得sh滑温暖,他却t温略凉,朱颜不敢睁眼,却被他从后面整个拥住,手已经沾着流水抚到敏感之处。

水气蒸腾,他手在流水中,别有一番sh滑情趣。朱颜轻挣几次也挣不开,又被他0得微痒,原本没sh水的地方也都水气淋淋,只得轻叱:“顾成君你g嘛呀。”

他仍是不语,手上却没有停,愈发向着更幽微处探了进去。水还哗哗作响,朱颜刚想去冲掉头顶泡沫,却觉得眼前一紧,一条丝带蒙住了眼睛。她发起急来,用了气力想要挣,却被身后那人r0u着ruq1u下沿,一口吮住右侧颈窝,登时浑身一软,只剩下五分气力。

她全身敏感,右侧最甚,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那一对冤家都知道。可顾家两个魔王,偏巧有这么同一块心头r0u,很快就知道右侧能让她魂驰心迷,吮咬颈窝她就失了气力,r0u弄侧腹她就嘤咛如莺,若用舌尖换了舌掌r0ut1an舐r下,立刻就花ye沛然。每次不管谁出手,都恨不得把她r0u化在床上得了极乐才行。于是这显而易见的一身弱点,她自己倒不如两个魔王清楚。

朱颜好好个良家少妇,如今一身媚r0u,禁不住一丝挑逗撩拨。被两个冤家轮流戏弄,偏偏心软贪欢,陷在黑沉沉粘腻腻的极乐蜜汁里放不下挣不开,什么媚态丑态也顾不得了。她此刻心旸神荡,却涌上一丝委屈,浑身上下酸软麻痒,倒咬住下唇,不愿再发出声音来。

她心神danyan,却不知自己此刻尽力抵挡yu念的模样落在对方眼里,又是心动又是心疼。他不去看她那原本就丰润的樱桃口被咬住一半,鲜yan夺目,正待采撷,只耐下心来,一手在前面雪样肌肤上继续点火,一手将她头顶长发就着喷头流水将泡沫缓缓冲掉,缓缓拨到左侧一边。

朱颜半个人都是软的,花雪肌肤只由着这魔头搓弄,洗发水的香味氤氲在小小一方浴室里,他趁她无力,只是欺负她。把她垂珠一般的细白耳垂叼在齿间,用门齿吮噬,又用唇舌逗弄。电流从耳侧一gugu窜过去,朱颜只觉半边身t都su了。他又撩了顺着身t冲下去的残沫继续0到肚脐、腿心、去将她身前一蓬鸦se毛发洗得净亮香甜。

“颜颜”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只把一息sh热气息吹进她neng生生的细小耳孔。浴室里已经蒸汽氤氲,这一gu却像活了似的,直t1an进她脑仁里去。朱颜一软,他就趁机戏弄,将她在怀里拨了半圈,双臂撑顶在墙上,朱颜就被圈在了这更小的半方禁锢之内。

他欺身用x膛抵住她一半柔腻雪背,用部分t重将她压向sh滑腻手的雅士白大理石砖。一手内收将她两颗ruq1u和墙壁隔开,顺势r0u弄几下,又将一口热气吹进耳孔:“颜颜心肝”

朱颜双手瞬间失力,几乎要撑不住,索x就虚虚搭在身后男人环住自己的小臂上。她只觉得sh热晕眩,sh滑暖香中q1ngyu蒸腾,模糊了她其他的感知能力。他声音太低,浴室水响不断,又有sh气回声,实在不能确定身后的人是顾成君还是顾裴君,只觉得被那jg壮男t压着、磨着,身t迟钝沉重,心里一簇火苗却迅速烧了起来。

更何况那男人还有一只不老实的右手,一时带了山石之力r0u她t片,r0u到深处时又卸了力量如春风轻探花缝。朱颜腿心淋漓,早不是头顶花洒里沾着的清水。忍不住将t去凑他,手也回转着去够那男人的腰。

一根早已b0起的r0u龙探进她白桃一般的t缝,来回轻戳着,时不时滑过、有时沾着sh热汤水刮过果r0u唇片。那龙头不似顾成君平日粗大,可也和顾裴君的棱角分明不同,前端尖长,像鸟喙似的。她一挣扎,后面的男人似也觉得得趣难忍,一声轻哼喷在她颈侧耳边,热气落在肌肤耳道,直化作脑中一道浪头和huax里的汁水。朱颜顾不得矜持,就听见自己柔媚的sheny1n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更惹得身后的龙头y了一圈。

花洒水流如注,男人将她上身更紧地压向墙壁,用右手捞起她一条大腿,稍退了退找到角度,就将龙首缓缓推了进去。

朱颜根本压不住自己的sheny1n。她以前似乎不是这么敏感的人,这些日子被两个冤家来回调教,感知和反应都变得强了很多。觉得身后那物长而活,一层层推入身t,剐蹭过层层皱褶,快感也如cha0水一层层扑上来。

在身后那人眼中,她被红se宽缎子蒙住眼睛,像是一份雪白的礼物。红唇如樱,正待人尝。凌乱sh发在肤光胜雪的背上晃成一幅香气飘摇的海藻。他用jg壮x脯抵住她压在墙上,一手扣住一边腰线,将丰腴tr0u扯得近一点,另一手托住另一边的柔腻腿根,为身下开合腾挪一点空间。

他一进入,这心头的r0u变将他层层裹住,内里如泥,sh滑紧热。他c得激烈,她jiao吁吁,他觉得自己像顶在她喉中一般控制着她,一转念间,却是她在另一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心里又觉酸楚,忍不住要更卖力一点。

他张口将她耳朵整个hanzhu,热气喷出,全数灌进那细小耳道:“心肝儿,我的心肝儿,他c你时叫你什么?”

耳朵本就敏感,被含在口中,热气喷涌舌掌tian齿间噬碰统统占全,她脑中如浆ye,一句话更如闪电般白亮,烫得朱颜浑身一紧,一gu花ye喷溅,内里颤巍巍ch0u搐起来。

身后男人不妨被她狠狠一夹,舒爽中更是不满:“一提就喷,你想他了?我c的不够吗?”他紧紧握住她柔腴腰r0u,发狠似的深顶了几下。

“太深,太深了。”以前总矜持着不愿出口的话,如今她不自觉就说了出来,身后男人受了鼓舞,用右臂将她腿抬的更高,他那roubang不知怎么,胀大之余似乎顶部更尖了一点,身下轻轻重重,转着圈的拧进去点着褶皱深处。右手得了些余地,也不愿闲着,竟又探前向花缝里0进去。

“谁深?颜颜,我是谁?”

朱颜嘤咛着说不清楚,她被c弄得狠,脑子迷糊,眼睛蒙着一片红对着墙壁,什么也不确定,只觉得身上这人像是顾裴君折腾,可顾裴君欢好时从来做小伏低,只诱她心软好玩花样,这人话语间又有威严,似顾成君那副惯了的兄长姿态。她身上阵阵爽利,脑中电流激湍,可心里却又委屈,被捣着淖着,0着扶着,花ye淋漓,眼泪也飙了出来:“你们合起来作践我”

他动作一顿,紧掐着腰r0u的手也松了下去。将她款款托住,在x前翻过身来,果然见她眼前红绸已经被泪水润sh。忍不住0着细neng脸颊和脖颈曲线,把嘴凑上去一次次t1an吻。

“不是,不是作践”,他把舌头探进朱颜口中,深深吮吻,两人津ye交换,觉得对方哪里都是neng的、甜的:“颜颜是我的心肝,只想疼你,只想让你如愿。”

是顾成君!

朱颜被他亲得心甜意洽,顾成君的好她自然都知道,他们本是夫妻,顾成君也不是个和软人,竟为了她的心愿,允许亲弟弟cha进来玩这三人间的q1ngyu游戏。自己委屈,他又何尝不委屈?他们夫妻本就甜蜜,念头回转间也觉得q1ngyu软浓缠绵,一边叫着“成君哥哥”,一边忍不住也将唇瓣凑上去t1an吻他的,想将他的酸楚也x1shun过来替他咽下。

“颜颜”顾成君今日格外情热,身下又抬头刺动起来。如今朱颜与他正面相对,朱唇微张,q1ngyu弥漫,用腴软的小臂环着他的脖子,更显得颈下锁骨隐隐,r波如雪,b握在掌中更添馥郁danyan。他g脆将她从腿根托起来彻底顶在墙上,下身在泥泞不堪的huaj1n中狂野律动着,低头又刚好吃住整只右x,一时舌尖t1an头,一时舌掌扫r,就如往日一样吮得啧啧有声。

朱颜也疯了一半,确定了这男人是顾成君让她心中一下子踏实下来。名正言顺的丈夫在浴室里发了疯地c弄自己,她虽被蒙住双眼,却愈发觉得这场景香yan刺激,令人热血沸腾。不禁也放开了矜持:“成君哥哥,c我,颜颜要哥哥。”

顾成君心里一群野马把天地间踏为尘埃。他似乎应该觉得累,但情热如火是前所未有的程度。她的水也从未像今天那么多,内里虽然越来越紧,水却仍随他戳刺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溅到他脚背上仍是温热的,让他如魔鬼上身,只想挤榨、踩踏、蹂躏、啃噬,想一次次c到最里面去戳出更多汁水,听更高的尖叫和更激烈的呼唤。

二人交界处sh滑极了,花ye黏住彼此的毛发,糊成一团,如同本来就不曾分开过。顾成君觉得鼠蹊jg关处的酸意越来越明显,r0uj尽管有束缚,依然愈发胀大,难以为继。他想缓缓,伸手去就着朱颜的t缝接了一把她的花水,却不小心顺着t片0了进去。朱颜huaj1n里正极度紧致痉挛,不妨被sh滑的手指0到t片间的缝隙,“啊啊”叫着,搂紧顾成君的脖子,如临大难般扭起腰来,竟上下套弄着龙头旋了半圈。这下顾成君再也按耐不住,他上面喉头ch0u动,也“啊”出连绵的y喘,下身大开大合,根根到底地迅速ch0u刺了几十次,jg关酸热,一gugu浊白热ye便随动作深深浅浅地s了进去。

失控的喘息回荡在浴室的水雾里,浴室里热气熏蒸,洗发水的芳香和欢好后的气味氤氲成一处,满是香yan的气息。

还有两具交叠的躯t,jg壮男子腰上缠着腴白的腿,x口抵住绵柔的x,nv子被红se宽缎带蒙住了双眼,下身还托举在男子手中,海藻一般的微卷长发被堆在一边肩上,黑亮sh润更衬出全身肌肤细润如瓷。

水ye淋漓的下t还交缠着,一些yet漫溢出来,一滩滩滴落在浴室的地面上。

朱颜迷迷糊糊间感觉被顾成君轻缓地放回地面。她也想好好站住,但双腿酸软,顾成君只好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拢住su软的腰身,摘下花洒来帮她冲洗。温热的水流冲过敏感的贝瓣和huax,顾成君手势轻柔地帮她r0u洗,她t内两人的yet就一gugu流出来。

顾成君好不容易洗g净了两个人,朱颜也恢复了jg神。他拿了大毛巾,蒙住她的脑袋帮她擦头发,擦着擦着就露出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含着笑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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