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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秋能从齐酒的话里解读出初寒对她的爱意,同时也能清楚地知道初寒手段的厉害。
他们都在等着江辞秋说话,但她偏偏一言不发兀自剥虾,仿若未闻齐酒方才的话语。
初寒松了口气,齐酒也明了她对于恋人的态度。
下半场的餐吃得沉默又淡然。
木窗关不紧,依稀能听到酒楼下热闹的闹成一团的世俗味。
古朴的室内装饰让人莫名心静下来。
他们说事的时候江辞秋就吃饱了,此刻她只是找了剥虾的事给自己做而已,等离开时,她的座位上就只剩下一盘漂亮的虾尾。
齐酒没和她们一起出去,他留下来还要处理一点事。
身后有人上前喊他:“先生。”
齐酒把木窗支起来,从上往下看着她们离开的背景。
眼底夹杂着崇拜和思考。
他说:“厉害是厉害,就是太不稳定了。即使是这样,她也一言不发地就接受了。真不知道该说是爱还是蠢。”
身后的人自觉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也就没有回答。
半晌,齐酒淡然叹着气说:“祝愿是因为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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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带系上,江辞秋把车平稳地开了出去。
从刚才开始她就没说话了,从酒楼出来之后脸上的笑意也淡了许多。
初寒偏头看了眼,她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很默然。
也不说生没生气,初寒观察着她,想从她修长的脖颈间看出什么异样。
但是没有脸红也没有让她别看了,江辞秋就只是很平静地开着车。
半晌,车突然停在了一个人流量很少的树荫下。
月光被树叶挡住,车身被树影笼罩住。
江辞秋把车熄了火,解开了安全带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
远处的路灯遥遥散着光,暖光隻照亮了江辞秋的下半张脸。
初寒只能看清她缓慢抿起来的唇线。
别离开我与我爱你
“你生气了?”初寒直接问了出来。
江辞秋抿紧的唇瓣开合起来:“哪儿敢啊。”
初寒解了安全带靠过去:“你可以生气的。”
江辞秋伸手抵住她的肩,初寒的双手按住她身后的椅背。距离近到充满暧昧。
“你知道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