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2、if线--精液射满你的骚逼你逃去哪里老子都能把你找到(H)(完结)
顾华驰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凶悍地插在她的腿间,她的穴被自己的鸡巴撑到边缘都泛白,他抽动,穴在颤着吐水。
狰狞的性器狠狠插干着粉嫩的娇穴,这种画面让他更有了“蹂躏”她的衝动。
看着她泛白的脸和越掐越深的指甲,他到底还是先放缓了动作,浅浅地插干着,整根进出着。
粗大的性器在不断地摩擦将她的花液都干了出来,渐渐适应了尺寸的穴缓解了些饱胀感。
周德音也渐渐松弛下来,紧张到干涩的嗓子也慢慢开始发出呻吟。
“再放松些,骚逼夹这么紧做什么?”紧得鸡巴都疼。
他渐渐加快了肏撞的速度,动作渐渐猛烈起来。
她喘着让他慢些。
顾华驰偏不,反而劲腰一顶快速地肏干起来,把她操得小腹发酸不断求饶。
“慢点…太涨了啊…”
他插得极深,顶得她尖叫起来。
“叫得真是卖力啊。”他顶到底,耻骨贴着她的穴,鸡巴在穴里疯狂搅弄。
“就是不知道老子的鸡巴能不能让你满意?这个叫,是假的叫呢,还是真的叫?”
“叫得浪成这样,明天开始没人会说老子不行了,是不是?”
手指都掐进她的肉,拚命撞着,把骚水都操得飞溅出来。
顾华驰爽得绷紧了身子,只顾往里插着自己的鸡巴,腰腹摇摆地极快把床架子都摇得剧烈晃动着。
他这样不知餍足,像初尝肉腥的野兽,凶狠里带着蛮劲。
根本不懂技巧,只顾横衝直撞往里狠肏着。
鸡巴硬邦邦的磨得她发疼,偏偏还不停歇地蛮干,周德音觉得自己的穴肉都被他磨破了。
爽快是爽快的,但是他的巨硕尺寸加重了她的感受,使得这份舒爽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他抱着她撞个不停,周德音被他操得直往床头撞,两隻奶子随着他的剧烈插干而疯狂晃动着。
奶子都晃疼了。
她忍不住用手掌托了托,看在顾华驰的眼里就是这个女人又在发浪了。
用她自己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大奶子,她的奶子他的大掌都握不住,更别提她那小巧的手掌了。
根本包不住自己的骚奶子。
大奶被她握住,奶头子却露在外头,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着。
不知是涨奶还是发骚,奶汁沁了出来。
这幅骚样子看得他鸡巴发涨,动作间越发的狠厉。
骚水被拍得到处都是,好多都溅在他的胯间,还有不少都流在他蛋上。
他恶狠狠地覆在她的手掌上揉了把奶子,“真他妈的骚,骚逼里都是骚水,鸡巴都要被你泡坏了。”
“骚逼夹这样紧做什么?没吃过男人的鸡巴,这样紧,操都操不开。”
一边说一边用最大的力气去插进她的身体,感受她的紧致她的湿润热情,她的穴绞得他那样紧,他稍稍退出些就被她的穴肉狠狠咬住。
“轻点…”
“别太深…”
“老子天生鸡巴长,怎么插都这样深。”
“骚逼这样馋,咬着鸡巴都不肯放。”
她又被顶到花心,颤着声“啊”了几声。
越是叫他就越是兴奋,浑身的力气都使到了腰腹处,紧致结实的臀不住发着力往她身体里肏着。
周德音抱住他,感受着他最原始的最野蛮地入侵。
这是她默许的甚至主动的。
完全没有感受过的激情,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力量可以这样大,一个男人可以这样的粗蛮,也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给她带来这样的刺激和快乐。
是的,从一开始的难以容纳到慢慢的尝到快感,她已经适应了他的粗大给她带来的快意。
他很硬很烫,使得她更容易从他的插干间获得美妙的体验。
而不是似上一段婚姻一样,带给她的平淡如水甚至感受不到一丝丝激情。
他蛮横地进入她的身体胡乱肏撞,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却让她不断地感觉到他的粗大所带来的无比舒爽。
她开始张大了腿,缠在他的腰间感受他的腰腹狂野的力道。
他肏撞间,腰臀肌肉牵引所散发的阳刚气息,让她沉沦。
她被他的重力肏撞弄得大声浪叫,两人的性器都已被淫水打湿,甚至骚水经过他剧烈的肏撞拍打被打成了白沫黏湿湿地沾在上头,动作间就会发出那种暧昧的牵扯的声响。
她大叫着,扭动着自己的腰臀去接纳他的撞击,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两个人爽到喟叹出声,两人的耻骨狠狠撞到一起,又快速分离。
一次一次的撞击让他清醒着疯狂。
晃动的奶子晃得他眼睛刺痛,顾华驰终于忍不住俯身含住她的乳头。
如同他肏干的动作一样凶狠,大口地咂弄起她的奶子,奶头被他嘬到挺立发红,最后挂着亮晶晶的口水,混着点点乳白的汁水。
吸完一边又贪婪地去吃另一边。
两隻奶子都被他吸到红肿,娇颤颤地随着他的操干而晃荡着。
周德音被他撞得往上飞,又被他大掌抓回来,按在身下狠狠肏撞。宽大的手掌握住那两隻胡乱摇晃的奶子,随着他的心意揉弄着,娇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漏了出来,同他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带着粗茧的指腹去磨她的奶头,酥麻的热意让她忍不住让他更用力地去弄她的奶子。
她拱起身子,把自己的胸乳送去他的手掌。
“小浪货,骚逼骚奶浑身都骚得发浪。”
被茧子刮得发疼,他又入得深,周德音叫出声来。
顾华驰俯身含住她的嘴,堵住这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声。
他抱住她的腿让她缠紧自己的腰,自己覆在她的身上,尽根插入每一下都极深把她插得浑身战栗。
她紧紧抱住他,感受他的剧烈疯狂的衝撞。
顾华驰第一次知道女人的嘴是甜的,尝起来软软香香的让他欲罢不能,舌头吸住她的就不肯放,把她吃得嘴红通通的才停下来。
粗糙的指替她抹去唇上的晶莹,“就是这张嘴,这样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