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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滞，顾清辞抬头看向她。
指节按在她的腰间，一点点地向上。
“这样对吗？”顾清辞声音打颤。
“嗯，就是这样。”楚瑜摸了摸她的后颈，将粉末抹在她的肌肤上。
顾清辞眨了下眼睛，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不然楚瑜衣服怎么打湿了，像是沾了露水的海棠花
楚瑜在她耳边说着什么，顾清辞越听耳朵越红。
“没关系，我教你。”楚瑜安抚着。
慢慢地，温度攀升。
结束了。
她忽而发现，把顾清辞教会了，后来都由她承受。
吃的那些苦，原来是因为自己。
不要靠近时间线，会变得不幸。
“我爱你，姐姐。”最后表白。
她感觉胸口的情丝越来越烫。
看来将爱情的滋味种在顾清辞的心里，确实有点作用。
想着就要离开了，楚瑜亲吻着顾清辞的脸。
缱绻情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见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是不是要走了。”明明都在状态里，顾清辞敏感地察觉到。
她把楚瑜抱在怀里，却还是无法平复心中的不安。
“顾清辞，你爱我。”楚瑜开始下第一道暗示。
“回答我。”
“你爱我。”楚瑜复述一遍。
顾清辞沉默一会，跟着她说道，“我爱你。”
“以后你不能对我生气。”下第二道暗示。
“嗯。”
“不能不听我的话。”
这么多不合理的条约，顾清辞沉默许久答应了。
在回到青汶身边的时候，她头疼欲裂。
顾清辞在等着她，正支撑她跪在地上没摔倒。
“姐姐。”楚瑜给她一个大拥抱。
“怎么了。”长大版本的姐姐将她抱在怀里。
“你之后还和我做过那些亲密的事情吗？”
顾清辞沉默一会，“后来你变了，我们就没做过了。”
“好的。”
没被绿，楚瑜安心起来。
“那天晚上，我以为是梦。”
好了好了，不能再说了，楚瑜遮脸。
她再一抬头，唐九正站在远处，沉默不语地看着她。
完蛋了。
这些事情，唐九也经历过。
学会不要爱我
楚瑜被顾清辞护在怀里，她们这样恍若无人的拥抱，彼此信任，属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