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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讽刺却又十分贴切的是,满月象徵团圆,但月亮门里的人们都是伤悲的,内心都有一块缺陷,恰如y晴圆缺。

暴雨燃了一根菸,她与莉莉丝已坐在车上快八个小时,头顶的圆月已渐渐沉入远方的山影里。她望着巷口网咖店的门,人来人往,就是没有等到胖仔出来。

「你确定他还在里面?」莉莉丝有点不耐烦。

「确定还在。」暴雨两个小时前才戴帽戴口罩进去确认过,「丝绒说他还在游戏里。」她刚刚才与丝绒通讯。

「天哪,什麽游戏可以打这麽久。」莉莉丝呐喊了一声,「乾脆直接进去,选最近的位置,偷偷朝他s麻醉算了。」。

「你是认真的?」暴雨白她一眼。

莉莉丝哼了一声,也没回答。没多久,天开始降雨,行人纷纷走避,街上顿时变得冷清,丝绒发了一条讯息:「胖仔下线了。」,刚好这时网咖门开了,走出来的人正是胖仔。

暴雨赶紧下车,尾随在他身後,等待时机,直到胖仔转进无人的巷弄,便朝他s击麻醉针,几秒後,胖仔摔倒在地,她走近他身边,确认他是否真的昏迷。

没想到,胖仔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骂:「g你娘!这什麽东西?」他伸手去抓後背的麻醉针,针筒s歪了,药剂没完全注入他的t内。他看见针筒一脸警觉,很快地从地上爬起对暴雨大声叫道:「你谁?要g嘛?」。

她没作声,仍用枪指着他,朝他s击。

「g!」胖仔见麻醉针s到他身上,赶紧拔掉,朝暴雨冲过去挥拳,她向後躲开,随即使出一记回旋踢,踢中胖仔後背,给他个狗吃屎,他痛得趴在地上sheny1n,暴雨趁机再s击一枪。

「目标昏迷,开车来接人吧。」她打给莉莉丝。

将胖仔移到隐密的地下密室後,莉莉丝愉快地从另一个房间推来一个金属架。

「这是什麽?」

「这是专为你设计的人t沙包架。」

「这种东西还需要设计啊,从天花板钉个钩子,把人吊起来打不就行了。」

「你笨喔,天花板这麽高,你要花多少力气吊人啊。」她将架子上的皮带绳取下,将胖仔的手脚缚紧,按下架子的控制按钮後,绳子开始自动收短,一下子就把胖仔吊起,像吊猪r0u似的,她又按下按钮,让架子的高度调整了一会儿,配合她俩的身高,果真跟拳击训练时的沙包一样好打。

莉莉丝从口袋拿出两个手指虎,递给了暴雨一个,「处理完这人,你还有两人不是嘛,这样方便多了,对吧。啊!提醒你,用这个的时候,记得控制力道嘿,上次,我差点把人葛p罗。」她套上手指虎。暴雨也套上手指虎,两人开打,无情的拳脚纷纷落在他的身上,让原本被麻醉迷昏的胖仔痛地惊醒,全身挣扎,不过,他的眼耳口都被牢牢地封住,完全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一阵暴打之後,她燃了一根菸,朝他的手臂烫下去,烧出了一个r0u窟窿,他虽被封住眼口,但仍能看出他在害怕以及痛苦的啜泣。

「g嘛把他的嘴封住?一点惨叫声、求饶声都没有,这样打多没劲呀。」莉莉丝脱掉手指虎,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根yanju形状的金属bang,对暴雨说:「上次没机会用到,这次来用用看。」。

暴雨已经看过她制作的许多刑nve道具,上次报复大猫时,莉莉丝本来跃跃yu试,但因要将按摩bang一直cha着,留在现场而作罢。她脑中闪过大猫与胖仔x侵她时,那恶心的面孔,不禁心中充满怒火,咬牙道:「这怎麽用?」。

「这有三种模式,冷、热及电击,你试试看。」莉莉丝边说边拿出润滑ye,倒在金属bang上,又倒了许多在胖仔那丑陋的pgu上,他似乎感觉到她们的意图,si命地扭动身t。

暴雨接过金属bang,慢慢顶进胖仔的gu间,转到「热」的模式,只见他挣扎地更加激烈,双腿颤抖地十分厉害。「这温度会到几度?」她问莉莉丝。

「大约四十四度吧!有热到,又不会烧焦的温度,看来他挺喜欢的。」

暴雨没有搭腔,说实在话,她一点也不觉得有趣,很想赶快结束这一切,她将bang子拔出说:「差不多了,进行下一步吧。」。

「还没呢,其他的模式都还没试过耶,这样我怎麽知道,这工具设计的如何。」莉莉丝抢过金属bang,又重新cha进他的gan门,疯狂地试了很久,试到整个地下室都是屎尿及血腥的臭味。

暴雨忍不住阻止她道:「够了,地下室ga0得又脏又臭,你要怎麽清理啊。」。

莉莉丝白她一眼道:「好啦好啦,不玩了,去开车来吧。」。

她们事先找了一条没有监视器的路线,将胖仔丢下车,就跟当初他将她丢下车那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

这案子又是报复寻仇?姚政宇在医院为胖仔做笔录时,惊讶地发现胖仔与大猫这两人间的关联都有个共同的被害人—李咏晴。这下他无法再视而不见,总觉得有必要去见一见这个nv人。

按下电铃後,来开门的是一名满头白发的老人家,政宇秀出警察证,说明来历後,老人家就让他进门。

「咏晴啊!」李妈妈神se担忧地去敲房门:「快出来,有人找你。」。

咏晴开门问:「谁?」。

「是警察。」

「警察?」她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对政宇说:「我是李咏晴,找我有事吗?」。

政宇一看李咏晴纤细娇小的身材,完全不像能对两名大汉做出报复行动的样子,不过,既然来了,还是问个话,做个纪录也好,「你好,想请问你,五月二十日与七月九日这两天晚上,你人在那里?」。

「我要想想」她转身去看挂在墙上的月历,边看边问道:「为什麽问这个?」咏晴早练习过,警察上门询问时的情景,她开始酝酿悲伤的情绪,其实,悲伤一直都在,只是现在的她却心如止水,连眼泪都出不来了,要哭,反而得演。

「王柏钧跟蔡信贵被人绑架殴打与x侵……」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见咏晴脸se发白,全身颤抖,似乎有点不对劲。

一旁李妈妈见状,知道咏晴的恐慌症又发作了,怒气冲冲地说:「姚警官,算我求你,我nv儿看了好久的jg神科,好不容易最近才好一些,你怎麽开口就说那些人渣的名字呀。」她拿了塑胶袋给咏晴,让她x1气吐气,「他们怎麽样,都不关我nv儿的事。」她起身来赶政宇,要他离开。

姚政宇走出李咏晴家时,他听见咏晴凄厉的哭声。

那天之後,他脑海常常闪过李咏晴恐慌症发作的情景,让他十分放心不下,又偷偷从远处观察她几次。

一天,他见咏晴在家附近漫步,走到一处高墙上,那时yan光正盛,强烈的光芒洒在身上,皮肤还有点刺痛,她就伫立在将近两层楼高的白墙许久,久到他觉得皮都快晒焦了。

他用双手挡在眼睛上方,遮着yan光,望着她,见她入魔似的发呆,心底也五味杂陈,不明白自己是同情还是为她抱不平,总是被她x1引。突然,他见她摇摇yu坠,便冲上前抓住她的手。

「姚政宇?」她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抱歉,我看你快摔下来了,所以抓住你。」

「为什麽你会在这儿?」

「呃,我刚好经过,看见你站在这儿,有点危险,所以就停下来想叫你,但是,看你发呆发得这麽入迷,就不敢打扰你。」

「你一直在旁边?」

他点点头,放开她的手,露出尴尬的笑容。

姚政宇突然出现,其实她非常惊讶。她心想,他是不是在怀疑我呢?

「看你站在这儿这麽久,在想什麽?」他好奇地问。

「什麽都没想,我只觉得yan光的热或许能让我清醒点。」

「我看你都被yan光晒昏,摇摇晃晃的要摔下了,这算清醒吗?」

「摔下来正好,不是吗?」她苦笑。

「当然不好,摔下来肯定断腿的。」他俩边走边聊。

「你来这儿办案子?」她问。

「不是,就只是经过而已,我今天休假。」他总不能说,他跟踪她吧。

「你今天休假?」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几分钟後才很勉强地开口说:「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车子往山上开,白天经过这条路与夜晚的感觉完成不同。政宇将车开到事发地点,停在路旁,转头问道:「你真的想去?别去了,能忘掉最好不是吗?」。

「你陪我吧,我想好好看看那个地方。」她淡淡地说。

政宇陪她下车,两人走进树林。她看着眼前这棵树以及竹林,那四人就从车上将她拖来,拳打脚踢,可怕的折磨她,她记得她蜷曲着身t,还一度痛晕过去。她的身t害怕又愤怒地微微颤抖,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别心软,她不会是的男人。」

「那个阿章是这个黑帮的台湾窗口,他的上游负责找买家,而他将人偷渡出国至全世界贩卖。」郑玉兰脸se铁青的说:「之前我铲除一个卖y集团後,线索就断了,我一直要找人的就是他,没想到竟然这麽会躲,躲了这麽多年,总算找到了。」。

「你打算怎麽做?」王雅芝见郑玉兰显现出许久不见的神情,内心不禁忧心忡忡。

「当然要用罗智赫引他出来,他俩一定有合作关系,我不会放弃这麽好的机会。」她想起失踪的nv儿,心不由得绞痛,即使已过了二十年,但活要见人,si要见屍,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她也不能放过。

「可罗智赫不是躲得不见踪影吗?」

「人只要活着都会露出痕迹的,这阵子,我追踪黑虎堂的几个成员,其中堂主的副手陈昱与罗智赫是拜把兄弟,他帮忙藏匿他的踪迹,两人办了老人机,密集地联系,说要准备偷渡到对岸去,时间与地点丝绒还在窃听中。」

「要在偷渡途中抓住他吗?」

「就只能这麽办了,那时我可能需要莉莉丝。」

「不行,她的状态已几近疯狂了,若将她放出去,不知会g什麽事,我已经在安排,让她住进jg神病院。」

「我明白,但我确实需要她,莉莉丝确实是月亮门中实战最强的人,更别说她懂得各式武器组装。」

王雅芝叹口气道:「好吧,但你要保证控制她的行为。」。

「我保证。」

过了几天,郑玉兰来到医院,打开病房房门,莉莉丝被束缚带绑在床上,见来的人是老师,变得颇为激动。

「你的身t还好吧?雅茹。」郑玉兰走到她身旁,伸手抚0她的额发。

「你叫谁呀?这里没人叫这个破名。」

郑玉兰脑海中回忆起那个夜晚,在水g0u中发现垂si挣扎的她,浑身是血,既使伤痕累累仍不停地想爬出水g0u,充满求生意志。她很坚强,是真正的强者。将她带入月亮门後,她克服了身t被nve得残缺的障碍,努力地练习武术,又下了苦功自学枪械的应用,这些种种她都看在眼里,她明白她的疯狂,这个世界、这些人们都太欠揍、太虚伪了,就连她也一样,她的真实感受已随着nv儿一起失踪去了。

「我可能活不久了。」她平静地说。

「呸!你说什麽肖话?说我疯狂,也b不上你疯。」

「是肺腺癌。」

莉莉丝安静下来,望着老师。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莉莉丝没有回答,仍望着她。

「若我去了,帮我找找她吧。」郑玉兰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个十四、五岁的少nv,穿着制服,笑咪咪地十分可ai,「过了二十年,大约三十五岁了吧。」。

莉莉丝仍没说话,她抿嘴,眉头都揪在一起了。

「多谢了。」她将照片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又0了0莉莉丝的眉头及额发。

☆☆☆☆☆☆

「我一定要去。」暴雨坚持,「抓罗智赫耶,我怎麽可以置身事外。」。

「但你的背伤还没完全好。」王雅芝皱眉。

郑玉兰对暴雨说:「那好。」

「玉兰!」王雅芝拉她手腕,希望她听她的。

郑玉兰拍拍她的手,要她放心,继续对暴雨说:「你开一部车从东岸大街过来汇合,我与莉莉丝开一部车从中正路过来,到货柜码头前的十字路口拦截他们。」她们又详细地计画那天的细节,不断地沙盘推演及场勘直到当天凌晨。

暴雨开着车先一步出发,避免与莉莉丝碰头,但途中放慢车速以便与老师的车同时到达。她们透过无线电通讯,而丝绒利用电脑监控罗智赫他们的车,那是几天前同门成员混进黑虎堂中放的追踪器,黏在陈昱的手机壳内里。

车子接近货运码头,暴雨见不远处载着罗智赫的车已慢慢接近,老师也开着车过来,她们一前一後将罗智赫的车包围後,阻止车前行,他的车一停,她们便拿着枪下车,打开车门一看,罗智赫及陈昱也拿着枪对准她们,形成彼此对峙的场面。

「你们以为这点小聪明,我们就会上当吗。」罗智赫边笑边说的同时,後方开来了许多辆车,将她们包围,车上的凶神恶煞纷纷拿着枪及铁bang下车,围在她们身後,蠢蠢yu动。

「这有点老、这像男人、这颇有姿se。」陈昱笑着t1an了t1an嘴唇,用枪指着郑玉兰、莉莉丝以及暴雨三人品头论足。

「g!」莉莉丝听了暴怒,迅速弯了个下腰,朝後面那些流氓扫s散弹,郑玉兰及暴雨也同时朝罗智赫、陈昱s击,一时之间,整个十字路口枪声四起,混战成一团,正当暴雨三人处於下风,做垂si挣扎时,不远处响起警笛声,一辆辆警车从後方开来。

「妈的,枪声太大引警察来了。」罗智赫与其他流氓们赶紧撤退,临走前他还走到暴雨面前踹了她几脚後笑说:「等我喔,宝贝,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开车走了。

暴雨忍痛撑起身t,去查看倒在血泊中的老师,她已意识不清,她想扶她起来,却差点跌倒,没想到,莉莉丝竟然走来扶住老师的另一边。

「看什麽看,快走。」她有气无力地对暴雨说。

俩人使尽全力撑着老师走向车子,还差几步,莉莉丝便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喘气。暴雨见前方有一辆车正接近,只能奋力地抱着老师,另一手则拖着莉莉丝,红着眼眶努力地将她们弄上车,但她好累,一个踉跄三人同时摔倒在地,她大声啜泣起来。

「哭什麽呀,果然是弱者。」莉莉丝无力沙哑地说。

才几秒钟的时间,那辆车已驶来,停在她们旁边,暴雨立刻举起枪,瞄准车窗,只见车窗慢慢摇下,姚政宇举起双手道:「我是帮忙的。」他见她放下枪,便赶紧下车,将三人抱上车,逃离现场。

政宇听从暴雨的指示,将车开进月亮门的庭院中,王雅芝及丝绒等人早已准备了急救机具等在那儿,他们将三人抱进屋内急救,然而,郑玉兰早已没了呼x1心跳,任凭王雅芝拼命地施行cpr再加上aed,仍然回天乏术。

暴雨闭上眼,难过又愤怒,不停地歇斯底里的呐喊着。她脑海闪过,刚才老师用身t帮她们挡子弹的画面,流弹如雨,若没有她,她跟莉莉丝早就成了他们的枪下亡魂了。

月亮门上下一片si寂,连从来不哭遇事便大骂的莉莉丝都红着鼻子,抿着双唇,闷不吭声。

☆☆☆☆☆☆

郑玉兰si後隔天,留在月亮门的成员已走了大半,留在这儿的人们也商量着另找其他地点隐藏,就怕罗智赫带着黑虎堂的弟兄们来找碴。

暴雨躺在床上看姚政宇忙着切水果倒水,忙完了就坐在一旁用手机,几个小时後,她终於忍不住问:「你怎麽还不走?不用工作吗?」。

「不用,我休假,之前累积了很多假,趁这个机会一次休完。」

「你傻喔,休假是这样用的吗!应该去旅游或陪陪家人的。」

「我觉得用来陪你,值得。」

什麽嘛,怎麽能这麽自然地说这种话,暴雨在心底自言自语,脸颊微红。她想到昨天的混战,疑惑地问:「你怎麽会救我们?为何不将我们直接交给警方呢?」。

「那天郑玉兰送我回家後,有警告我别再跟你们扯上关系。随後,我调查了郑玉兰及她nv儿失踪的事件,真令人揪心,我实在没法冷眼旁观,所以还是继续跟踪你们。」他说着说着竟慢慢地涨红脸,有点生气地说:「都怪我那时候打瞌睡,没发现你们开车出去了,还是王医生的通知,我才赶去。」

「王医生?」

政宇点头道:「她突然打给我,我也吓了一跳。」。

「我看你还是快走吧!」暴雨的脸一沉。

「怎麽突然这样?」政宇有点不知所措。

「你明白的,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麽。」她别过头,不看他的眼睛,「谁都不能阻止我。」。

「我不会阻止你的。」他轻声说。

当晚,所有人都离开了郑玉兰的瑜珈教室,月亮门的隐秘之地。王雅芝开着车,带着莉莉丝以及暴雨、丝绒、姚政宇往深山里走,山里也有一处僻静别墅,记得刚加入月亮门时,莉莉丝曾带暴雨到山上狩猎,就是来这里。

她们在山上休养,并计画着如何找罗智赫报复,就像陷入轮回似的,你来我往,非拼到最後得个你si我活不可。

暴雨本来以为政宇会劝她放手,没料想,他至今什麽都没说,就只是陪在她身边而已。更让人意外的是莉莉丝,她出奇地安静,安静地躺在床上、安静地疗伤。她回想那一次莉莉丝不是曾说过想把老师埋了,再上位掌握月亮门吗?现在老师真的si了,莉莉丝却也像虽生犹si一般,只留下躯壳。

「那天凌晨在货柜码头的大乱斗,已经引起警方的注意,他们锁定黑虎堂的成员,一一查缉他们经营的生意,陈昱已经跑到国外去了,罗智赫也不知去向。」

「他会不会偷渡到中国了?」

「不,不会,那天罗智赫临走时还叫我等他,他说很快就会来找我了。」暴雨想起他的脸,就很想用手捶桌子或用头撞墙。

「我相信他会这麽做,罗智赫在道上被称作肖仔,听说他疯起来很可怕,做了许多令人发指的事情。」

「这样的人怎麽还没被抓去关呢?」丝绒问。

「像他这种智慧型罪犯十分狡猾,总是能钻法律的空子,运用缓刑、易科罚金、假释等等,逃离该得的刑罚,既使被关也关不久。」

暴雨及王雅芝恰巧同时看了一眼莉莉丝,她望着窗外,完全没有加入她们的谈话,若依照以往她早就骂声连连了。他们谈到深夜,众人各自回房後,王雅芝与暴雨有意地留下来,两人又倒了杯茶。

「莉莉丝怎麽了?」暴雨先开口。

王雅芝耸耸肩膀。

「你不是jg神科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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