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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解红故作哀怨道:“公子当真好狠的心,用完奴家就要灭口。”
李长安显是没了耐性,闭目沉声道:“滚远点儿。”
话音刚落,一缕幽香拂面而来,李长安隻觉唇上一片温热。不同上回那般蜻蜓点水,那抹香唇胆大妄为到流连忘返。
不远处的李得苦张着一嘴的羊肉,目瞪口呆。她瞧见了什么?那个浪/荡/淫/妇终于忍不住对师父下手了?而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亲上去了?师父是不是也傻了,怎不推开她!
楼解红抽身离去,眉目含情,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李长安睁
开眼,不怒反笑:“你这点道行塞牙缝都嫌少,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楼解红缓缓站起身,叉着腰,媚眼如丝,“有的你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二人相视一笑。
楼解红吐出口浊气,面色苍白了些许,她收敛起笑意,轻声道:“我先行一步,你可得尽早追上来。”
李长安轻轻点头,又闭上了双目。
李得苦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性子,楼解红说是师父吩咐的她便乖乖听话。李长安虽一路上隻字未提,但她隐约知晓,师父不是来此游山玩水的,是有大事要干。她隻懊恼自己本事不济,不能为师父分担。
两骑走出二十里地,李得苦瞥了一眼骑在师父马上的楼解红,终于忍不住问道:“楼姨,师父到底要做什么?”
楼解红目望远方,笑声清泉,“此事若成,你便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大弟子,开不开心?”
李得苦撇了撇嘴,心道我师父本来就该是天下第一,当年若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名门,师父何至于此。但转念一想,若非李长安遭此劫难,她李得苦又何德何能拜其为师?
见李得苦不吭声,楼解红瞥了她一眼,道:“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心思不少。”
李得苦也不接话,转了话锋又问道:“那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楼解红翻了个白眼,苦闷道:“我上哪儿知道,问你师父去。”
言罢,楼解红忽然朝身后回望了一眼,而后沉默不语,隻催促李得苦加紧了步伐。
远处丘陵上,耶律楚才收回了目光,淡然问道:“你方才说,慕容无择到哪儿了?”
一旁的蒙眼女子恭敬回道:“一刻前,已到百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