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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母女相认

 

李姚姚正拉着高玉珧的父亲问话,几个人好像有吵起来的架势一般,这时林若卿恰好带着儿媳妇往走廊这边来,见自己丈夫被一个小妇人拉着,不禁有些不安,忙扶着自己缓缓上前问道,可话音刚落,林若卿便有了怔住了——这小夫人怎地生得这样面善?可是她的神se看起来却是那样狠厉,确实骇人!

“娘子,娘子,你快回去!”高猛一见妻子来了,忙用力甩开李姚姚的手上前抱着心ai的妻子,只想着赶紧逃开把自家娘子先藏起来,不想却听得那小妇人喝了一声。“你们给我站住!”

“你,你这小姑娘是怎么了?我们和你无冤无仇的,怎地这般暴戾……这儿可是山门,姑娘你莫要胡闹……”林若卿为人从来随和温厚,虽然不知这姑娘为何纠缠自家夫君,仍是温温和和地劝说她。

眼眶有些发红地看着眼前大着肚子的妇人,眼看着她护着别的男人,再看看那生得娇滴滴的小少nv高玉珧,李姚姚不知自己是气恼还是怨恨而激动得全身不住发颤,愣了有一小会儿,见那高猛想把妇人推走,她只冲上前几乎是哭喊着道:“林若卿!你连你自己的nv儿都不认识了吗?”

听见这话,原本一头雾水的美妇人一下子愣在了当场,那从来端庄冷静的脸上一时煞白,浑身先是一僵继而又不住打颤,只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小妇人。“她不是你娘,怎么是你娘呢?你娘早不在了……”高猛这个人头脑十分简单,一时之间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只着急忙慌地否认着。

而李姚姚整个人却仍是带着愤怒与震惊,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生母没si,一定还好好活着,只是可能不知在哪里受着苦楚,不成想,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生母,而自己的母亲呢?却已经琵琶别抱,竟嫁给了原先李家的花匠,还生了儿子nv儿,连儿媳妇都有了还重又受孕……小妇人觉得x口堵得慌,如今又来了葵水浑身发软,若不是意志力坚定早气昏过去了。一旁的秋芒看着主母这般吓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是姚姚啊……你不记得我了吗?”虽说现在李姚姚心中气恼非常,但还是忍不住这般喊道。

“你……你……”林若卿听见这话,连动也不敢动了,又睁大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儿,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高猛却一把抱着她。“好娘子,你快带咱们nv儿回去……”林若卿向来是个极为听从夫命的乖顺妇人,自从下决心跟了高猛之后,她一直对男人言听计从,可现下却跟魔怔了似的,狠狠地撞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奔向了眼睛激动得发红的李姚姚跟前。“姚姚……你是姚姚……我的nv儿!你真是我的nv儿!”身子有些发颤地上前捧着李姚姚的脸儿,林若卿忽地放声大哭起来,只不停地喊着李姚姚的名字,又扭头对男人道:“是姚姚,真是姚姚……”

当初离开被高猛掳走的时候,自己的大nv儿才六岁半,一晃竟二十年过去了,不想nv儿已经嫁人了,还长得那么漂亮,那么高了,一时间林若卿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木木地喊着nv儿的名字,又难过又羞愧!

“娘!阿娘!”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母亲,从来刚强的李姚姚这时也憋不住了,只委委屈屈地大哭起来,这二十年来,自己是多么挂念自己的母亲,本来心里有很多气跟怨怼,可能一听见母亲喊自己的名字,李姚姚便什么都忘了,母nv二人只这般抱头痛哭。

一旁呆呆看着的高玉珧简直又惊又怕,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又多了个姐姐,只小心地看着父亲:“爹……她,她是姐姐吗?”

“谁是你姐姐!你爹是强j犯!强盗!y贼!娘!你得跟我回去,我要报官,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听见nv儿这般谩骂自己如今的丈夫,林若卿有些难堪,生怕丈夫会出事,只小心地安抚她。“姚姚,姚姚,你冷静些,如今,如今高猛是我的,我的……丈夫……你不能……求你……”

闻言,李姚姚心中更是怒火四起,只狠狠地瞪着站在原地的男人,又怨怼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丈夫?你竟然在我面前提他是你丈夫?”

“姚姚,如今,如今我已经回不去了……求求你,不要这样……”看着nv儿那倔强又可怕的神情,林若卿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些胆怯地劝说她。原来,当年在大觉寺的后山,林若卿本想采一些桃枝回去cha窗户上辟邪,不想早已对她起了y心的高猛已经窥探了她好几个月,见美妇人落了单一时忍不住按着她强j起来。和nv儿的遭遇不同,林若卿从小养在深闺,后来成婚又被李家老爷娇养着,加上原本x情十分温顺的她根本争不过那男人,甚至在男人扯下她的衣裳之后,她便吓得连呼救都不敢了,只怕被旁人瞧见自己竟然被府里的花匠扒了衣裳的模样。

是以,很快便被高猛得手了,当年,那高猛又是个旱了多年的光混汉,林若卿却是个生养过的小妇人如何经得起男人这般j1any1n?很快便臣服在男人大rgun之下了。当天下午,被高猛j得透透的娇妇人还虚软着想逃脱,不想男人竟是有预谋的又再喂了她一些软筋散,将美妇人抱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往乡下去了。期间林若倾也不是不想逃,奈何男人的手段厉害,她又是个娇养多年的娇娇nv,哪里逃的开?只日日被男人的大roubang胡乱j着,那平坦的肚子天天被灌满了jg水yye,身上更是不满青紫吻痕十分骇人可怖。

后来,在被男人带回他老家之后,便强给她办了婚宴说是在城里带回来无父无母的小姑娘,因看上了他才委身嫁到山里来的。当时,林若卿仍在谋划着逃跑,谁知道竟被男人j多了怀上了孩子,这才终于因着孩子才不再闹了,安心在乡下相夫教子,这一晃便过了整整二十年……

本来,林若卿早已忘却了自己从前在李家的日子,只心里还记挂着自己的大nv儿,不想今日见到了失散多年的nv儿,一阵怅惘之感兀自生出来,她只愧疚难当地看着李姚姚。“姚姚,你要杀就杀了我,是我自己自甘下贱不守妇道坏了身子……才不敢回去的,你莫要怪罪他……再者,玉珧还小……”

“娘!她是你nv儿,难道我就不是了吗?”气愤地捂着自己的心口,李姚姚觉着自己简直快要呕血了,又觉着头昏脑胀,还有下腹也隐隐作痛,可嘴上却不饶人,只为自己讨公道,可是竟开始感觉眼前发黑,竟昏了过去。

原本几个人正闹得不可开交,不想李姚姚竟忽然昏了过去,一帮人连忙上前扶好她,高猛虽害怕被揭发,可也怕把人气坏了,连忙给她按着人中,却怎么也醒不来,叫他们都慌了阵脚!

姚姚:我和麻麻遭遇家族诅咒了,都要被府里的下人强制啪啪啪_:3」∠?_

众人见李姚姚忽然气急昏了过去自然着急得不得了,都有些慌了手脚了,因着这儿离她们的禅院近些,秋芒连忙叫高猛他们把主母抱到禅院里,想着让阿九去山下请大夫来,不想方正大师却中断了讲禅布道特意过来了。

李姚姚原本并不是佛教,随着家里长辈供奉着道家天尊,母亲失踪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有一夜梦见了一处寺院,见着母亲一身素纱禅服朝自己走来,醒来之后她笃定自己必定能在寺里同母亲重逢,于是未出阁之前她便已经成了信徒,在家里特意让父亲请了菩萨供着,出嫁后又在灵感寺供养了菩萨,不曾想竟是这样丑陋的现实,简直叫她万念俱灰。

忽然瞧见主母被人抱了回来,昏厥着,阿九也十分着急,一时间也顾不得他们身份悬殊的,急急忙忙地跟着奔向了内室。

“阿弥陀佛,施主们且去歇息吧。”方正大师除却jg修佛道之外,对于医理亦是jg通,不紧不慢地替李姚姚把脉之后,淡然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大师只沉声说道,却又朝阿九招招手。“你留下。”接着,大师又叫秋芒取来笔和纸让她请近旁的沙弥往自己院里抓药。

眼看着自己的大nv儿昏厥过去,林若卿简直心如刀绞,忙抹了抹眼泪想着留下来,大师去朝她摆了摆手,她只得抿着唇儿在高猛的搀扶下离开了,跟着一帮人在外头候着。

一脸着急地跪在内室,阿九只小心翼翼地膝行到大师跟前。“大师……夫人……”

“闭嘴!如此显赫之nv,清贵命格叫汝之孽根搅毁,如何仍敢放肆无礼?”原来,方正大师自从!

闻言,李姚姚一下睁大了眼睛,腾地站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对,在庄子上还在的,后来才不见到,自己有多久没见到那簪子了?是……王元琛!“是他,他来了之后,就不见了!”一想到王元琛那张脸,李姚姚无b嫌恶起来,只恨恨地抓着自己的手臂。“看来,咱们得先出手了。”

诚如李姚姚所预料的,从生下阿九的孩子开始,自己就必须同王元琛算计着过日子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对上了。不过好在她已经把该变卖的都变卖的,其余的想带走的,都借着各种由头私下里运了出去,让阿九托了镖局先运到高家去。其实阿九已经有能力养活他们一家子了,也曾经同李姚姚说过可以不要这些东西,可她却不肯答应,那些都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连父亲都动不得凭什么留给王元琛?

待办完这些之后,她便私下寻了官媒提前拿了和离文书来,就等着男人签字,不过在那之前,她还得请大家看一场戏。十一月末正是她的生辰,往年王元琛都会让管家大肆c办而李姚姚则着人去请柳媚儿过来,为免打草惊蛇,今年王元琛依然为她大肆c办,原本他还想亲自去查证一些事情,对于李姚姚背叛自己一事他仍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因为期间柳媚儿胎像反而不太平稳起来,他只得常常去私会美人,好生宽慰她一番。

而李姚姚也配合男人,一如往常邀请柳媚儿来王家,还把徐禛也请来了。自从上回病倒之后,柳媚儿已经不太敢面对昔日的好姐妹,而李姚姚也似乎一直在忙着礼佛的事儿没有再邀请她来王家,一别大半年倒是有些生疏了。不想台上戏班子刚开唱,忙活完夜宴的美妇人带着爽朗的笑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夫妻俩忙着安胎不肯赏脸呢,不想竟都来了,果然有了孩子都不一样了,感情越发真了!”说着美妇人只提了提披帛朝徐禛的酒杯里斟酒。

那徐禛从来混迹风月场所,对于美人自然来者不拒,见李姚姚难得对自己热络,却是有些受宠若惊。“王夫人,你客气了。”

“哎呀,徐爷可真见外,谁不知道您跟我夫君从小可是除了nv人不能共享什么都能用到一处的好兄弟,呵呵,今儿我点的戏可热闹了,我家夫君最ai的血溅鸳鸯楼。”

听到李姚姚这话,柳媚儿顿时脸se惨白,王元琛更是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本来今天就写完了太困了_:3」∠_明天完结

王元琛自然不会喜欢看什么血溅鸳鸯楼,否则他也做不出欺朋友之妻的事儿来了。总而言之,今天晚上他觉着李姚姚实在太异常了,愤恨地看着美妇人都背影,又一次想起她背着自己同一个低贱的马夫偷情,自是恨不得掐si她,可是却又不得不暂时忍着。而逞完口舌之快的李姚姚则冷冷地看着男人,暗暗示意秋芒替自己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王元琛房里的大丫鬟只一脸紧张地走到了男人背后,轻声道:“爷……徐夫人叫我递信儿给您,让您去书房等她……”

本来男人还在记恨着李姚姚,忽然听见佳人有约,王元琛一下子兴奋起来,扭头朝徐禛旁边的座位看去,果然柳媚儿人已经不在了,于是脸上带着亢奋的笑往书房去了。

眼看着男人离开,李姚姚只冷哼一声,只借口说带玉姐儿回房歇息,先行离开了。

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男人满心雀跃地等着柳媚儿到来,自是乐得不行,尤其是一想到她还怀着自己的骨r0u,王元琛便十分得意。可是大约在书房闲等了一刻钟,人还没来,男人不禁有些烦躁起来,心想

他的媚儿该不会被李姚姚或是哪个不长眼的绊住了吧?想到这儿男人越发心急,只想着g脆出去找人好了,不想这时房里的灯却被大风吹熄了,只见走廊外头走来一位提着灯笼,罩着披风的婀娜美人,男人不免一下又兴奋起来,只急匆匆地打开门,也不多想便将那美人拉进了自己怀里。“媚儿,媚儿……你可算来……”激动的抱着怀里的美人,王元琛想了各种词儿去讨好柳媚儿,言语里皆是迷恋之情,不想话才说了一半便被人用一柄y物抵着x膛,男人一下紧张起来。“媚……”

“呵呵,王元琛,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哪天你要是敢背着我偷人,我会把你跟那个贱人都弄si了去?”将手中的y毛笔扔到男人脸上,李姚姚只万分嫌恶地看着男人,不一会儿,随着她一起进来的秋芒则将房里的烛火点亮了。

“是你……”有些意外看着将斗篷解开脱下,一脸狠戾的美妇人,王元琛竟有些措手不及。“你把媚儿怎么了?!”

“媚儿姐她呀……呵呵,她很好,你放心,毕竟是个大活人,又是徐家的夫人,我不会为难她的,自然,肚子里虽是孽种也是条人命,我也不敢乱动她。”若是换作在从前她李姚姚在发现这一切之后早想办法把他弄si了,不过现在她倒是觉着犯不着,她先拿些自己想要的就好,余下的后果就让男人自己去承受好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孽种……那是他们徐家的骨r0u与我何g?你不要胡乱罗织罪名给媚儿,是我b迫她的,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不要害了媚儿!”这一切与男人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加上徐禛又在王家,王元琛觉得自己都有些方寸大乱了,只着急地看着李姚姚,生怕她会吃了柳媚儿一般。

不想李姚姚却只是神情淡然地拿出来一些信件,扔在了地上。“这些是我让你房里伺候的丫鬟誊抄的,原件同我的嫁妆放一起托了一趟镖往京城去了。上面可都是你对媚儿姐的拳拳心意阿,叫我这个不通诗文的人看了都恶心得吃不下饭,哈哈,你要不要仔细瞧瞧看旁人有没有抄漏了,抄错了,嗯?”

“你!李姚姚!你这个贱人!”恼羞成怒地踩着地上的自己同媚儿往来的信件,男人气得几yu呕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自己原想着念在七年夫妻一场就不去追究她的过错了,只在外头想法子偷偷把那个该si的马夫弄si,把那个孽种弄si就好,往后想法子把她拘在内宅,自然有她好受的,不想自己一时心软迟疑竟铸成了大错,不禁十分扼腕!踩着那些信件走上前一把将这始终气定神闲的美妇人按在椅子上,男人只俯身瞪着她。“你这个贱妇,g搭马奴,生下孽种,我还没论你的罪,你竟然敢给我下套!你到底想做什么?信不信我把你跟那个该si的马奴一并弄si?!”

“你生气了,呵呵……”面对眼前暴怒的男人,李姚姚却仍是十分镇定,只将手儿搭在男人肩头,不紧不慢地道:“”成婚那么多年,你才会有狠狠nve老王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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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假如阿九没有去王家类似于平行世界的番外~

筋疲力尽地回了王家,王元琛只觉身心疲惫,许是纸包不住火,许是有意为之,签完和离书不久,李姚姚便遣散她的仆从离开了,可是她前脚刚走,后脚同川知府便派人来询问他过往王家相关的人命官司。无论如何,他一直不信这些事会是自己母亲做出来的,他一直认为是李姚姚所为,不想竟是她私下为自己母亲周全罢了,只因为她当时深ai自己,现如今她离开了,加上她有意拖住自己的脚步故而将丑事全暴露出来,一时叫他有些疲于应对。

“少爷,江淮那边道台大人也偷偷递了信儿,陛下指派太子殿下亲自调查盐帮……您看是不是先把名单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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