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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懂事开始，就没有人再这样抱过她了。
心里有些酸涩，孟繁轻轻把脸靠在乐意怀里，听着她强有力的心跳，有种自己被珍视的感觉。
乐意把孟繁放在床上，问她：“今天可以早点休息，要一起睡觉吗？”
孟繁脑子里绷着的弦断了，本来以为只是意义不明地做些越界的事，没想到她竟然问得这么直白。
这怎么回答？当然是拒绝了。
“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孟繁的耳朵红得要滴血。
乐意轻笑一声，道：“可我比较想睡姐姐的床呢。”
孟繁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半晌才声若蚊蝇地说：“那你睡我的床，我去隔壁。”
隔壁还有一个房间的，一般作为客卧。
乐意将她扑倒，拉过被子盖上，手环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下次不许再一个人跑出去喝酒了，你忘了上次吗？”
孟繁记得，而且很清楚。
她喝醉了被三个流氓堵住，是乐意即使出现救了她。
“嗯。”
虽然声音很小，但乐意听到了，她觉得孟繁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乖，忍不住想捉弄她。
“有点睡不着，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孟繁的呼吸猛地滞了一下，她瑟缩着把脸整个埋进乐意怀里，闷声问：“什么有意义的事？”
“比如说……”乐意故意停顿：“背一下政治和历史。”
孟繁：“？”
说了半天就这？白期待了！
不对，她在期待什么！
孟繁猛地理智上线，伸手推着乐意。可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们俩现在是姐妹，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
要是被父亲和乐意妈妈知道，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孟繁突然就害怕了。
乐意察觉到她的抗拒，箍在她腰上的手松开些，让她面对自己。
“怎么了？”
孟繁抿着唇，眼神晦暗：“我们是姐妹，不能这样。”
乐意知道她的顾虑，但现在才说这些是不是太迟了？
“姐妹？姐妹之间会这样吗？”
乐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孟繁连忙伸手捂住嘴唇，眼里划过羞赧。
“我们除了最后一步，可什么都做了。”乐意附在她耳边，手摸到她的大腿，“要不要把最后一步做了，这样你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孟繁整个人都僵住了，脸颊绯红，眼尾洇出的殷红，与眼下的泪痣成了同一色。
“不要，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