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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因为她的一句话克制了四年，转眼她跌进了别人的温柔乡。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她的姐姐只能在她手里绽放。
楚翘轻伏在乐意肩上，突然发出一声轻笑。乐意侧身垂眸看她，却发现她闭着眼睛。
“姐姐，你还真是……又把人逼疯的本事啊。”
她几乎说得咬牙切齿，不等乐意开口，就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乐意整张脸都埋在沙发坐垫上，觉得呼吸困难，伸手去抓楚翘，楚翘却顺手把她的外套扯掉了。
乐意侧脸把口鼻放出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脸因为窒息泛着红，胸膛剧烈起伏，看得楚翘眼神一沉再沉。
“这么多年没见，一见面就要这样吗？”
乐意其实心里也有愧的，所以说话时声音温柔，像是在嗔怪不听话的孩子。
楚翘闻言，又笑了一声，声音冷冷的，不用想都知道，她现在是何种表情。
“姐姐，我放你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你招蜂引蝶的。”
乐意心想，自己这几年活得清心寡欲，跟个尼姑似的，怎么就招蜂引蝶了？
“我觉得你误会了什么，我们好好谈……唔！”
话还没说完，乐意就遭受了重重的一击，这对禁欲许久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受的。
楚翘也愣住了，半晌回过味儿来，眼神复杂地盯着乐意。
而乐意因为这一下，眼里噙满了泪水，在楚翘看过来时把脸埋进了沙发里，不让她看到自己没出息的样子。
不仅仅是因为疼，而是夹杂着委屈和屈辱。
久别重逢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看来这么多年增长的不止年龄，脾气也越发乖戾了。
楚翘的心似乎被她的眼泪烫了一下，微微发着热，但更多的是细细密密的疼。
“姐姐，你爱上别人了吗？”
乐意本不想回答，但她的声音带着乞求，像要碎了一样。
想到她可怜小狗的样子，乐意忍不住心软。
“没有。”她闷声。
楚翘的眼睛亮了一些，俯身去亲吻她的后颈和耳朵。
不要喜欢别人，哪怕你不喜欢我，也不要喜欢别人。
乐意以为她要停手，没想到等她放松下来，又开始放肆起来。
眼泪流下，洇湿了沙发垫子，久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让她有种随时要窒息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