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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马背野合/后茓灌精/失

 

“大将军……宁哥……”

旁边的士兵哆嗦着叫出声,村民们也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连大气都不敢出。

“燕遂,你还有点良心吗?”江宁咬着牙,眼睛都充血了,只觉得气血上涌,愤怒焚烧掉所有理智,他忍不住指着面前一脸稚气、哆嗦着颤抖的男孩,“他才多大?十二岁!你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上战场杀敌!他能干什么?我就问你他能干什么?”

他忍着眼眶的泪水,努力没让它掉下来,凑近燕遂,喉咙紧了紧:“你让他白白送死是吗?”

士兵们也没想到他俩会起冲突,一时间没人敢说话,空气和时间似乎都凝滞了。

燕遂抹了下嘴角,发现出了点血,但也不在意,冷声对读名册的士兵说:“继续读。”

这话惹得江宁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吼道:“燕遂!”

“我听着呢。”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他的伤,绷带被血液浸透,“你别说话了,这伤口牵动的厉害。”

江宁气的想再给他一刀,但他又深知受伤的自己打不过对方,深吸了一口气:“你别让他上战场了,少他一个又能如何?”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能做什么?”

“宁宁。”燕遂猛地打断他,伸手提着他的衣领揪了起来,黑沉的眼睛氤氲着复杂的痛苦,“你以为现在……我们的形势很好吗?”

江宁也知晓他们如今处于劣势,也从未见过燕遂露出这样的神情,他咬着牙低声解释:“武器和粮食我都有,你要是想要……”

“我们需要的不是这个!”

燕遂的眼神带着极致的疲倦和沉痛,他松开了揪着江宁衣领的手,粗糙的指腹上是被磨掉的血茧、混着泥粘在手上。

“你的粮食再多,武器再精密,没有人操作器械,这场仗也是赢不了。我们折损了太多人,除了刘副官,还有那些出生入死、一直陪着我的兄弟们……他们全死了。”

燕遂的沙哑着嗓子,眼睛都红了。

“征兵是势在必行,这附近也只有这一个村落,适龄的男丁也只有这些人。”

他何尝不觉得这些未成年就要上战场的孩子无辜,然而国家的重任和时代的尘埃落在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掀起巨大的人生波澜。

打仗,是为了以后不再有人流离失所、痛失家人。

“火药楼需要人操作,还要人推着大炮,粮食车需要看管……宁宁,很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江宁当然不理解,他上辈子虽然带兵打过仗,但人员储备、粮食搬运的分配、武器操作,全由手下的人帮着操心,他只需要发号施令罢了。

小弟们前仆后继为他赴死、肝脑涂地,哪用得着他这个老大操心。

而且上辈子也没发生过有人泄露军情这件事,但他多少能猜到是朝堂内党派争斗。至于太后和皇帝有无参与其中,那便全然不知了。

江宁知道其中的利害,也知道这个村子仅有的适龄男丁不多,十二岁的娃娃兵也是无奈之举。

他沉默着来到男孩面前,对方眨巴着一双眼睛茫然的看向他:“大哥哥,我是要死了吗?阿娘说,被征兵的人很多都是要死的。”

男孩身后还站着一位较为年老的妇人,连忙把他抱在怀里捂住嘴巴,慌乱的向江宁道歉。

江宁让她别放心上,又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就看到士兵点完了名册,催促着午时后这批被征兵的人要跟着队伍上路。

被征兵的人群中,有不少都是十几岁的孩子。

村民似乎习以为常,往年的征兵也不是没有。很快,村中间空旷的区域便搭起了台子,还拉来了许多坛酒。

“让小孩子喝酒?”江宁皱了皱眉,他的手臂还吊着绷带,整个人坐在被村民安排好的桌椅上。

旁边的燕遂给他倒了杯水,低声解释道:“这酒不是给他们喝的。”

江宁有些疑惑:“那是给谁?”

他的话突然顿住了,眼睁睁看着一群村民端着酒碗来到村旁空地处,扫开遮掩的树枝,露出一个个隆起的坟包。

村民们端起酒水洒向坟头面前,低声哭着说话。江宁看到那位年老的妇人,她牵着身旁十二岁的男孩,默默抹着眼泪,在面前三处坟包都洒了酒水,分别让男孩挨个叫了“爹”、“大哥”、“二哥”。

他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手指颤抖着几乎端不住杯子,大脑被尖锐的冲击力搅弄成一团细碎的浆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沙哑着嗓子问:“这村子到底征了多少次兵?”

“数不清了。”燕遂低声说道,“朝堂之上党派争斗诡谲莫测,陛下和太后的利益牵扯早已延伸到战场上,惹得边境小国蠢蠢欲动,我也在这儿打了无数次仗,几乎一月跑一回吧。”

“北方打完南方打,这村子离边境近,也是最佳的征兵场地。”

江宁看着那年老的妇人抱着男孩哭泣,心中已有了猜测,想着这是一家满门忠烈。

父亲、大儿子、二儿子都战死沙场,如今连带着最小的三儿子,也要被征兵去重复家人悲壮的命运。

最惨的莫过于那妇人,亲眼看着丈夫和两个儿子死去的,如今含辛茹苦抚养的三儿子又要离她而去。

她的人生充斥着破碎的离别。

江宁仰头喝下一大口水,狠狠把杯子砸在地上,碎裂瓷片的声音惹来众人侧目。

“这场征兵,他们不必去了。”江宁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听到,“燕遂,把名单取消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燕遂惊了一下,不赞同的皱眉。

江宁没说话,只是走到那个躲在妇人身后的男孩。

他蹲下身扯扯嘴角:“害怕吗?”

“大哥哥,我是不用上战场了吗?”男孩茫然的眨眨眼。

江宁摸了摸他的头,看着眼前的男孩,思绪飘向了远方,他低声说道:“比起战争的胜利,你娘更需要你。”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被送到蒲家做质子。”

要是他没亡国的话,十二岁的年龄,也只是躲在爹娘怀里撒娇的皇太子罢了。

江宁重新与燕遂制定了作战计划,去除掉征兵的想法后,谋划着用各类陷阱使敌军陷入重围,从而声东击西、偷袭敌方大本营,达到一举歼灭的效果。

燕遂意识到这样做风险太大,需要有人带队深入敌营、以身涉险,他立刻拒绝:“太危险了,如果非要去也应该我来。”

“你是大将军,万一出了什么事,后面的兄弟们怎么办?”江宁嗤笑一声,让身旁的医疗兵把他手臂上的伤处理好,“还是让我来吧。”

拥有主角光环的他可没那么容易死。

燕遂争执了半天,终是抵不过江宁的执拗,只好松口答应了这个计划,但又不放心,把剩余的、还算精锐的兵全都给了对方。

他交代这些人务必保证江宁的安全,自己则是打算带人突围敌军的大后方。

这事风险太大,他们人手又不足,背水一战的计划也让大家心里都没底。

燕遂提心吊胆的带人突围了敌军大后方,他武力值强悍,带的人也知晓偷袭、瞒天过海之术,一起联合着不仅把敌人老窝给抄了,还俘虏了不少人。

而他刚刚松口气,就收到了跟随江宁的精兵慌张传来的消息:“大将军!我们设了陷阱俘虏不少敌军,但是……宁哥、宁哥他失踪了!”

燕遂当时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坠冰窟,胸腔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他双眼充血,后悔又惊惧的情绪猛烈的涌上来,急得他恨不得打自己,就不该答应江宁这个计划。

而他手边的兵又太少,敌军的俘虏短时间内还不能相信,便咬牙对身旁的人说:“立刻飞鸽传书,把消息传到东陇城,让陛下再拨兵马过来!”

士兵立刻照做,刚准备去找信鸽,就被燕遂叫住。

“再写三份书信,交给戚渊、蒲嘉树和司寇宣,让他们也来一趟。”

燕遂的心情很不好,脸色铁青。

如果不是宁宁出事,他根本不想把那些情敌叫过来。

江宁只觉得浑身都疼,他的胳膊前不久受过伤,哪怕被用药包扎过了,也经受不住这么折腾,伤口早已撕裂开,汩汩地冒着鲜血。

他好不容易摆脱了敌军的包围,把这些人引进陷阱,结果一会儿的功夫就和其他兵走散了,迫不得已才走进这片密林中。

江宁倚靠在树下,只觉得浑身乏力瘫软,他微微抬起眼皮,血水和汗凝在睫毛上,弄得眼前视线模糊。

要想办法找到大部队和他们集合,否则等天黑了,这密林中的蚂蚁毒虫和猛兽都能把他给活吃了。

江宁咬着牙用手攥紧剑柄,努力撑着身体让自己动起来。然而没走几步,他就头晕的厉害,浑身都是疼的,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立刻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识前,他微睁着眼睛,看到视线中闪现一个紫色人影。

宿清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江宁。他只听说军队要打仗,对战况一无所知。如今见到浑身是伤的江宁也惊了一下,立刻上前探了鼻息,才确定人还活着。

“麻烦死了,明知道自己不敌,还伤的这么重。”他嘴上抱怨着,却还是把江宁抱起来放到背上,双手抱住对方的双腿,哪怕淋漓的鲜血弄脏了衣服也不在意。

宿清觉得自己疯了,不过一个自大骄傲的直男而已,他还这么背着对方走,上辈子可都是别人伺候他。

突然,他听到耳边传来江宁微弱的声音:“是师姐吗?”

宿清皱了皱眉,心想都说了多少遍,他不是什么师姐,这人怎么还记不住?

江宁轻笑了一声,额上流的血都滴到宿清脖子里了,黏糊糊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抱着江宁大腿的手指也攥紧了。

“你撑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

“我伤的那么重,怕是不行了。”

江宁气若游丝,只觉得眼皮太重,整个人天旋地转,身体也瘫软不已,像一坨烂泥。

他浑身的伤口都在流血,就连眼前师姐的侧脸都看不清了:“可惜啊,估计完不成了……”

宿清的脚步顿了顿,但很快又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他能感受到脖颈处的血滴的越来越多,不知怎么,他的心也急促的跳起来,狂乱不已。

“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

江宁没听他的,依然低声喃喃:“五岁时,我在安伊国受了皇太子的礼。”

“父皇他很优秀,顶着朝臣的压力扫除各路贪官,朝堂之上一派廉洁风尚。”

“凡是各地有水灾天灾,他都会第一时间派官员前去赈灾,粮款也按时发放。”

“有灾民受伤了,他也亲切慰问看望,发放银钱、安排住所都是常事。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我最敬重的人。”

宿清拐进一个密林,脚下满是泥沼,鞋尖和鞋跟软滑的几乎站不住。但他不敢放松一点警惕,双手牢牢抱着趴在他耳边的江宁,感受着那鲜血涌动流出来,逐渐滴在他的脸上。

“世人都称呼他为明君,可后来他也被这个称呼……彻底困死了。”

江宁的呼吸有些急促,瞳孔也因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涣散,半张脸都是血污,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我后来才明白,父皇根本不是什么明君。”

“他整治的贪官,全是反对他的朝臣。”

“他派官员去灾区,皆因对方送了银两买官,把人家推到灾区,这才显得升官没那么唐突罢了。”

“他去慰问灾民,也是看灾情是否严重,若没有流民造反,动摇不了他的统治根基,便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我曾最敬爱的父皇,他也想过要做一代明君吧?只是不知何时,逐渐动摇了心智……也和那群人同流合污了。”

江宁的声音逐渐扯动酸疼的喉咙,眼泪也流下来,混着血水一起。

“我在粥铺骗了阿宣,因为我不想……不想承认父皇其实是我最厌恶的人……也不想变成他这样。”

“那把龙椅,真的有把明君变成昏君的魔力吗……只要坐上去,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失去本心?”

宿清听到他的状态不对劲,声音颤抖:“别再说了。”

他总算找到了洞穴,连忙把江宁背进去,又放到铺了柔软毯子的石床上。

宿清给他倒了杯水,刚喂对方喝了两口,就被攥住了手指。

“师姐,我对很多人说过谎。”江宁睁着那双红肿、眼角带着鲜血的眼睛看他,“我在粥铺骗过阿宣,也为了大业骗过其他人。”

“你能不能……骗一骗我?说句喜欢我,亲我一口也好。”

宿清心中酸涩,看着眼前少年满是血污的脸,莫名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涌,燃烧跳跃着几乎要溢出来。

“来啊。”江宁弯了弯唇角,脸上还淌着眼泪,“我都快死了,算是满足我最后的愿望吧?”

宿清低头亲了上去,舌头撬开唇瓣吻着江宁,细密的水深粘连在唇舌间,他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吃掉,动作激烈又粗暴。

过了好一会儿,江宁才勉强撑着手推开他,不自然的说:“你还挺有劲儿的……”

他的眼皮就越来越重,睫毛上的血也落下来:“我想睡一会儿。”

宿清看着他的睡颜,眼神沉静的从柜子中拿出个小罐儿,从里面摸出许多白胖肥软蛊虫,全都放到了江宁的身上。

虫体蠕动着吸食裂开的伤口,白软的虫子泛着幽蓝的色泽。

宿清眼神深邃的看着他,坐在床边久久没有说话。

江宁醒来时就觉得浑身又酸又疼,难道死了后就是这种感觉?

他嘟囔着低头一看,僵硬的发现自己浑身的伤口都逐渐愈合了,只留下浅淡的疤痕,几乎微不可查。

他是睡迷糊了?肚子上那么大一个堪比剖腹产的口子呢,怎么就没了?

而且他昨天好像还胡乱说了什么话,师姐好像还亲了他!

等等,卧槽!他和师姐亲了?

江宁的脸立刻红了,欣喜又激动,心想这么快就能睡到师姐了吗?他就知道自己早有一天会变成纯爷们。

“你醒了?正好来吃点东西。”

宿清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那张漂亮妖冶的脸色涌动着消融的和缓,显然是与往日的冷漠不同。

江宁也察觉到变化,忍不住问道:“师姐,我们……我们昨天……”

他激动的伸手就搭住宿清的手指:“你是答应和我在一起?”

自己等了多久?等了多久啊!

他每天忍着被那群傻逼男同骚扰、干屁股,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这一天呀!能睡到师姐把下面的批消除掉,便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江宁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连带着把宿清喂过来的水果也吃干净,这才想起来什么:“师姐,我那些伤……”

“是蛊虫。”

宿清掏出一只罐子,里面满是白胖柔软的虫子,还散发着幽蓝的色泽。

江宁疑惑的皱了皱眉,心里嘀咕着这小玩意儿还有这么大的功效?还能给人治疗伤口的?

不过他也没在意,又继续问宿清是否同意和他在一起。

青年妖冶漂亮的五官微微漾动,银色的耳环和蝴蝶发饰衬得他整个人剔透又神秘,任谁看了心神都被蛊惑。

江宁也有些看呆了,他总觉得这辈子的师姐比上辈子的还好看,直到听见宿清说了句“好”,这才激动的就伸手去抱他:“师姐,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想了你好久,从上一世就开始喜欢你。”

哪怕宿清这辈子没胸,他也喜欢!

江宁抱着宿清,哪怕对方的胸膛硬邦邦的,他也觉得格外满足。

宿清反手搂住他的肩,低声在他耳边轻语:“你不要反悔。”

哪怕江宁反悔了也不要紧,他会把这人关起来,让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后悔的话,只会吞着他的精液。

江宁还嘀咕着师姐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会反悔,好不容易能睡到上辈子得不到的美人,自己高兴还来不及。

反正他身体也好了,师姐这时候还这么温柔,也是推倒的好时机。

江宁抱着他的手也不老实了,试探着去亲宿清,对方也没拒绝,俩人逐渐滚在了床上,身体也纠缠在了一起。他只觉得这辈子师姐的身量有些高,胸也太平了些,没往其他地方想。

洞穴内,细密的水声泛着柔情暧昧的气息,逐渐萦绕包裹着床上的两人。

江宁也急得很,他都多久没睡过女人了,这次得偿所愿,立刻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抱着床上比自己高不少的

大美人就乱摸起来。

当宿清下面那处硬物抵在他的臀肉上时,江宁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睡迷糊了,懵了一下:“师姐,你下面怎么……嗯?”

他僵硬的看着宿清脱掉裤子,露出那根和他一样构造的鸡巴。粗硬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龟头顶端流着腺液,那傲人的尺寸震得他三观都碎裂了。

一瞬间,曾经被男同们疯狂干过的记忆立刻涌上来。

“怎么了?”宿清见他僵在原地不动,难得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胯下的性器都顶到江宁的屁股缝了,龟头流出的液体蹭的屁眼也湿润了不少。

江宁瞬间清醒,反手抓起床边的长剑,猛的就往宿清身上砍。

蛊虫修炼也让宿清拥有了比常人优秀的敏捷力和洞察力,剑风未到,他便侧身闪过躲开了,看着剑刃直直插进墙壁。

他的脸色也铁青,阴沉的盯着床上的江宁。

“你他妈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江宁只觉得自己堪比网恋奔现受骗的无辜宅男,狠狠抹了把脸,一边穿上裤子,一边冲着宿清怒吼。

“老子还要问你啥时候变成男人了!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他知道这个世界不对劲,但也没想到会离谱到把女人变成男人的地步。

一想到宿清是个男人,不仅骗了自己,胯下的鸡巴掏出来比他还大还硬,江宁就气的心肝脾胃肺没一样是好的。

这世界怎么到处都是男同?

他被蒲嘉树干了以后,便接连找了司寇宣、戚渊、燕遂,这些小弟试图想通过他们来压制彼此,结果这些傻逼玩意无一例外全是男同。

四个屌比心眼大的男同把他干的死去活来,穴眼泛肿含精液,身为直男的骄傲和尊严都碎了一地。

太特么耻辱了!哪个文男主能过得像他这样的?

江宁好不容易找到师姐,想通过与女性角色恋爱上床,来消除下面的批,结果箭到弦上,朝思暮想的师姐居然是个男的!而且掏出来比他还大!

抓马至极,这世界怎么连他最后一点希望都要打碎。

江宁心情沉重,气得浑身颤抖,好不容易穿上了裤子,指着沉默的宿清吼道:“滚,你他妈立刻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谁懂啊?妖艳高冷女神秒变大屌男同,知道这对一个直男来说打击多大吗?啊?

江宁冷着脸用上衣盖住裤子下面撑起的形状,痛苦的心想,自己有一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他见宿清还不走,黑着脸去把墙上插进去的长剑拔出来,指着面前的男人:“你再敢看我一眼,就把你鸡巴剁了喂你吃下去!”

江宁实在受不了男同看他的眼神,太恶心了,那种恨不得把他衣服扒了立刻肏进去的情绪,弄得他浑身不自在,身上像爬满了虫子。

触及到江宁厌恶冷漠的眼神,宿清的脸色趋近平静,他缓缓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接受不了男人?”

这话让江宁听了发笑,冷冷勾起唇角:“有病吧,你是长胸了还是长批了,能让我上?”

在他眼里,只要长了屌的不管有多美,撅着屁股让他操他都不要。

江宁不耐烦的收了剑,转身就往洞穴外走。

他本来还想着把师姐睡了变回纯爷们,现在都搞得什么事?这世界就不能有一个喜欢妹子的直男了吗?

江宁气的牙都快咬碎了,冷着脸快走出洞穴时,整个人却猛地一僵,从心脏脉搏处窜起的酥麻感瞬间蔓延到全身的神经。

他动不了,连手中的剑都无力的滑下来落到地上。

“你出不去的。”

宿清缓缓走到他面前,那双漂亮妖冶的双眸看向江宁,唇角带了点笑意,伸手去摸他的脸,微冷的指腹摩擦着皮肤,直把江宁摸的背脊发寒。

“那些蛊虫,有一只被我精心调教钻进了你的身体里。”

“不论何时何地,我都能感知你的存在。”

“江宁,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可你之前说的话不能反悔。”

宿清靠近他,逐渐贴上少年微冷苍白的唇,细密温柔的吸吮着抱住他的身体。

江宁被宿清抱到床上坐着,整个人被蛊虫控制着动都动不了。

他冷眼瞧着宿清从柜子上摸出一个小罐,手指伸进去摆弄那些蛊虫,嗤笑一声:“有病的死男同,就你也想干老子?”

虽然他不知道宿清在做什么,但他被男同们干过多次。也敏锐地意识到这些傻逼一个个都觊觎自己的屁股。

他就不明白了,男人的屁股这么好操吗?从重生到现在,自己见到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全都是男同。

江宁越想越气,没想到觊觎已久的师姐也成了男人,还想干他!

之前讨好、像个舔狗去关怀送礼物给对方的自己,像个可笑的小丑,满腔柔情爱意付诸东流,居然全给了个男人。

这世界上谁都可以变成男同,唯独师姐不行!凭什么他上辈子没收成的美女这一世变成男人了?

自己就不能堂堂正正睡个妹子吗?

江宁气得眼睛都红了,趁着嘴巴还能动,便一个劲儿的咒骂宿清,什么“傻逼男同”“长屌的废物”“有本事放了我,把你鸡巴砍了喂狗”之类的话。

任谁被这么骂,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宿清冷着脸停下掏蛊虫的动作,胸腔积聚着怒火,眼神泛冷的看着江宁:“明明是你先追我的。”

这人整天跟在他后面喊“姐姐”,又是殷勤做饭,又是赠送银器给予关怀,人还长得好看年轻,身材好有肌肉,性格不扭捏不娇气,强势又洒脱,男人味十足,简直就是男同天菜,哪个男同见了不动心?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没想到江宁恐同到这种地步。

人生就是这么抓马,1不爱遍地走的母0,反而被直男吸引。

果然弯恋直才是常态。

宿清上辈子见过太多想往自己床上爬的gay,但娱乐圈老嫂子和母0居多,直男不是没有,只是身处名利场也被大染缸泡透了,惹得一身腥,最后沦为资本和金主们的玩物。

他好不容易这辈子穿到花市能开荤,还遇见个符合男同审美、一脸真挚追自己的少年,结果对方是个铁直不说,还被其他男同捷足先登了!

宿清越想越气,但一想到那些男同估计和他一样承受弯恋直的痛苦,瞬间心情好多了。

有时候,看情敌过的不好更开心。

“卧槽,你有病是不是?”江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额角爆出青筋,气得目眦欲裂,“我喜欢女的,女的!你自己看看你是女的吗?下面的鸡巴比我都大!”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之前为什么骗我!你早说你是男的不就完了吗?我用得着追你吗?”

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宿清是男人,肯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见。

他不知道宿清怎么女变男,但有一点他能确定,自己压根不喜欢爷们儿,只喜欢大胸美女,不是女的就不行!

宿清也恼了,伸手就抓着江宁的下巴,指尖攥紧了捏的对方轻呼着喊疼。

他阴沉的看着江宁微张的唇瓣,红润的舌头蜷缩着,便伸出手指搅弄那柔软的唇舌,把手指沾湿了拉出淫靡的口水银线。

江宁被他的手指搅弄的难受,不禁咳嗽起来,脸都红了。

“就非得是女的吗?男的不行?”宿清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眼神阴沉,“你就不能试试男人吗?万一能让你爽呢?”

“反正你也走不掉,干脆留下来让我操,不是也被其他的男同干过吗?这么抗拒干什么?”

江宁被他这番歪理刺激的大脑宕机,好一会儿才开口骂道:“傻逼男同有病是不是?老子喜欢女的是天生的!天生的你懂吗?你操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喜欢男的!”

“而且我想要小孩,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你能给我吗!死男同能给我生孩子出来?”

江宁说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上辈子他多想让后宫的美女们生崽啊,也不知什么原因,直到穿越来这个傻逼世界都没有抱崽当上父亲,这辈子好不容易重生了,必定要拉几个美女努力耕耘生崽。

他这基因多优秀啊,不传承下去浪费了,哪能把时间和精力都搁在这死男同身上。

男人哪有不想一妻多妾、无痛当爹收获一堆子孙的?反正生育的痛苦又不是他来承担。他以后是要开后宫收美女、享受皇子皇孙跪拜的皇帝,可不能把后半辈子耗在男同身上。

宿清的眼神顿时沉了一下,捏着江宁下巴的手指也攥紧了,惹得他轻叫着放开自己。

“想要孩子?”他慢慢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笑也变得妖冶迷惑,“好啊,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只要能让江宁留下来,他不介意用什么手段,哪怕下流卑劣无耻也好。

宿清从罐子里摸出一只蛊虫,伸手掐着江宁的下巴就把虫子喂了进去。

江宁想拒绝却又动不了,一边咳嗽,一边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他现在对男同做的任何动作行为都异常敏感。

宿清轻勾起唇角:“你不是想要孩子吗?生一个吧。”

江宁听了就骂他:“你有病是不是?老子是男的怎么可能生……”

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想到刚才吃的那只蛊虫,顿时头皮发麻,不祥的预感涌上来:“你他妈不会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自己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然而很快胸前的阵痛就把他拉回现实,浅色的乳晕上翘立肿硬的奶头钝痛感是从未有过的。

宿清伸手去抠他的奶孔,指尖挂着清透的几滴奶液,半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落下来,滴在身上。

奶水……?

江宁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浑身冷的刺骨,像是被人当头一击,半天没回过神。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产奶?

宿清低头伸手去抠弄挺立肿硬的奶头,看着指尖被奶孔流出的奶液浸透,忍不住伸舌头去舔舐微微胀起的白皙乳肉。

“你想怀孩子,总要胸前有奶水才行。”

他是用了会产奶的蛊虫才有这样的效果,这东西是假性的,短时间内会让人发育涨奶,能维持个几天便会消失。主要是江宁说的话太令他生气,一个劲儿的骂他死男同,多少想给对方一个教训罢了。

不过幻想着江宁怀上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件美事。

宿清用双手捏着少年白皙涨奶的乳肉,舌头用力的舔食着粉嫩的乳头,牙齿轻咬奶孔让它逐渐变涨变大,流出清透甜淡的奶液,逐渐蔓延在空气里。

“滚!别咬……你他妈放开我……啊啊……”

江宁颤抖着身体,脸色又羞又急,胸前的乳头被男人叼着舔弄,涨奶的乳肉微微隆起,似乎丰盈的奶水就储存在其中,纤细的奶孔被牙齿撕咬的快感从乳晕间窜起,惹得他浑身燥热,之前吃过合欢蛊虫的情欲也蔓上来。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吃奶吃的快感,而且还产乳了。

“你别咬!别他妈咬了……”

宿清嘴巴里含着肿胀的粉嫩乳头,舌尖舔食着乳尖滴下来的奶液,香甜的奶汁让他欲罢不能。

好甜……奶汁很香……乳肉也滑。

宿清有些失去理智,疯狂的吸吮着粉嫩的乳头,甘甜的汁液汹涌的灌进嘴巴里,惹得他骨血都在沸腾。奶水的香甜带来淋漓的畅快享受,牙齿死死咬着奶孔,挤出更多液体,顺着唇角滴答着流下来,落到两人的身上。

“直男的奶这么好喝啊。”

宿清松开舌尖,看着被他咬大肿胀的乳头奶孔流出一丝清透的奶液,他用手揉捏着微微涨大的乳肉,看着手中的胸乳坠着红润的奶头,像一块雪白蛋糕上放着一颗樱桃般可口。

江宁受不了胸前的乳头被迫流出奶汁,气的眼睛都红了,咬牙识时务地低声道:“宿清,你放开我别吸了……我不骂你死男同了,你别让我生。”

他真的害怕会被迫生个孩子出来,自己一个纯爷们儿直男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现在才求我?刚才那股子骂我死男同的劲儿哪儿去了?”宿清冷笑一声,伸手揉捏滑腻的臀肉,看着那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被两瓣红润的肉唇光裹着溢出一股透亮的水液,脆生的阴蒂饱满又透着滑腻的红色。

他的喉咙紧了紧,扶着胯下粗硬的肉屌顶在那潮湿又嫩的穴口处胡乱蹭了几下,肥嫩的肉唇被弄得止不住的收缩,溢出清亮的淫水,逐渐濡湿了龟头马眼。

江宁意识到自己要被干了,咬着牙想挣扎,却又被蛊虫牢牢定在原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也不要什么面子,低声哀求起来:“宿清,你别这样行吗?谁都可以,但就你不行。”

“哦?”宿清眯了眯眼,扶着龟头就往湿软的女穴肉唇上蹭,“我为什么不行?”

江宁看着那张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脸,心情复杂,只觉得心脏也疼了起来。

操,还他妈问他为什么?哪个男人能淡定面对上辈子自己睡过的女人变成男人,又把自己上了这回事。

这张脸看得他太痛苦了,但他肯定不能说,太没面子了。

“总之你别进来,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江宁觉得他够低声下气了,毕竟师姐变师兄这事儿对他的冲击太大,对他来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能长屌,但就宿清不行。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看见宿清直接用手扒开他下面的层叠肉唇,扶着柱身就把龟头埋了进去,粗壮的龟头猛的操进又热又嫩的穴口。

“唔……!”江宁浑身都颤抖了,双眼猛地瞪大,全身僵硬不已,唇瓣也微张着,“你……!”

“他们都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能?”宿清这话说的极具恶意,语气很温柔,感受着胯下的性器被那张湿软的肉穴咬的肿胀,他攥着江宁的大腿,猛的把性器连根操进去,直至抵达到根部,紫黑狰狞的柱身强硬的插在两瓣肉唇上,囊袋也打在了阴蒂上。

“你、你他妈放开!放开我……哈啊!滚、滚出去……”江宁难以承受的惊叫出声,下体撕裂般被贯穿的疼,惹得他一双剑眉皱起来,额角淌着冷汗,眼看着宿清那张脸,他的胃疼的一抽一抽的,不自觉掉着眼泪,“别进来、宿清,求你别进来了……”

被上辈子的情人女变男,还用大屌操进身体,这种感受谁能懂啊?

宿清当然不会听他的,胯下的鸡巴沿着肉缝缓缓下压,顶的穴口微微凹陷,红肿的肉唇抽搐着往两边分开,逐渐被柱身挤出淫水,狭窄的甬道被性器填充,逐渐撑成湿红淫靡的肉洞。

他的脊椎骨都爽的发麻,紧致的包裹感刺激的低喘了几声,心想原来开荤这么爽,腰胯又重重一顶,湿软的穴口便无助的夹着操弄抽插的肉刃,娇嫩的肉唇噗嗤噗嗤的翻飞,淫靡的水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啪啪打成细密的白沫。

“呜啊……别、别干了……宿清你他妈放开我!”

江宁整个人被男人抱在怀里,下面的穴口被鸡巴疯狂的抽插捣弄,层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噗嗤噗嗤的水液沿着交合处流的他的屁股、大腿根处。

激烈的快感带着强烈的酥麻,如电流般过境般窜遍全身,他只觉得下身又湿又热,小腹酸胀不已,粗长的性器把腹部捣开操弄出一块皮肉,软腻湿滑的两瓣肉唇被干的逐渐形成一个红润的圆洞,肉唇和阴蒂都被鸡巴撞肿,潮湿着痉挛不已。

他红着眼睛,低喘着哭声沙哑,被鸡巴操穴的快感异常强烈,爽的脚趾都在蜷缩,但又身体动不了,只能任由宿清在他身上抽插,性器狂抽猛干的那娇嫩的女穴湿软熟烂,淫水四溢。

洞穴内只有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清晰可闻。身穿浅紫色异族服饰的男人抱着俊朗英气的少年,胯下的性器狠狠操到最深处,湿软的穴口磨出一滩半透明的白沫挂在肿胀饱满的阴蒂上,很快又被抽插进出的性器带出更多,粗硕的柱身满是青筋缠绕,每次抽出都裹着一圈骚水,又飞快的操进肉唇里。

江宁骂人哭叫着推开他,却又完全动不了,整个人只能缩在宿清怀里,听着男人头上脚腕处因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叮叮当当的银饰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钻进耳朵。

他羞愤恼怒不已,整个人都被干软了,脸上淌着泪水,下体的批被硬物彻底贯穿,臀肉也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耻骨。

只要往下一看,那粗硕的性器就从淫靡泥泞的穴口中缓缓抽出,又狠力的撞进去,肏的他臀肉乱颤啪啪作响,皮肤上也浸染一层细密的汗液,整个人脸色潮红,被干的喉咙溢出呻吟,唇角微微张着流口水。

突然,他感到胸前一疼,惊异的发现宿清低头咬住了他的奶头,柔软的唇舌吐露着翻搅细腻的奶孔和白皙的乳肉,硬挺小果子奶尖流出清透的奶水,沾湿了胸前的乳肉,顺着男人的唇舌滴落到床单上。

“疼……你、你咬什么!”江宁被咬的奶头也疼,忍不住骂道,“宿清!哈啊……你、你要干就干,别咬我……”

他才不承认自己被咬的很爽,男人的唇舌和牙齿撕磨着奶孔和乳尖,激得他奶水都喷出来了,细腻敏感的触感让他有些颤抖,快感像烟花般在体内炸开,下面的花穴又被粗硕的性器操弄捣干,他被操的只能发出胡乱的呻吟。

“死男同……唔……别碰我、放开!”江宁一边骂着,一边被操的发出哼唧的声音,唇瓣微张着流口水,眼神逐渐涣散,但也保留了一丝理智,狠狠瞪着眼前开荤明显爽到了的男人,“再咬我胸,就把你剁了喂狗!”

宿清挑了挑眉,双手抓着少年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把它往自己鸡巴上按,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到根部,湿软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性器,充血的龟头操弄着敏感柔嫩的宫腔,感受着疯狂分泌的淫水把龟头泡湿的触感,不仅舒爽的闷哼,他还心情还较好的回了一句:“我等着。”

淫水横流的嫩批像是糊在了宿清的鸡巴上,热乎乎的潮液喷溅在粗硬的柱身,马眼微张着被汁水浸泡,湿软的肉壁不断吸附着柱身上的青筋,紧窄的宫腔沟壑被龟头和青筋碾磨,结合处发出的啪啪水声,逐渐捣碎了江宁的呻吟。

“哈啊……别、别干了!放开、放开我……”江宁被干的忍不住轻叫,爽的眼泪都流出来,脚背和大腿都绷紧伸直,花穴里满是淫乱湿漉漉的水液,紧实的大腿和饱满臀肉在猛烈的撞击下变得又红又肿,只能热情的吞吐着粗壮的鸡巴。

他低声呻吟,心想太耻辱了,自己居然被上辈子的情人干,关键这辈子对方还变成了一个大屌男同。

宿清抓着他的腰,性器狠狠操着肥嫩湿滑的穴肉,激烈的进出红肿的穴口,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点媚红的肉,同时他还低头去咬江宁胸前的乳头,嘴巴含着奶尖吸吮着清透的奶液,手指伸到另一颗奶头上又揉又掐。

“唔啊啊……”

江宁被这双重快感激得浑身颤抖,下面湿滑的肉洞被彻底干开,剧烈的撞击每次都是全根没入,肉穴被捣弄的抽搐无力张开,他只能失神的瞪大双眼,喉咙发出细碎的低叫声,胸前的乳头也被牙齿唇舌撕咬着碾磨,奶孔逐渐流出透半透明的奶液,顺着白皙的乳肉蜿蜒而下。

抽搐的穴肉被操弄的无力张开,粗硕的性器疯狂全根没入又抽出,紧窄的花穴甬道猛地搅紧,瞬间渗出大量淫水,对着捣弄到宫腔的肉屌浇灌上去。

紧窄的宫腔被性器整根没入,肉壁沟壑和褶皱都被龟头碾磨逐渐流出淫水,汹涌的情潮逐渐蔓延在江宁身体上,他被合欢蛊虫折磨的发疯,下面的肉唇颤抖着潮喷出水液,湿哒哒的黏连在性器根部。

胸前的奶头也被刺激的喷出一股清透的奶液蜿蜒而下,又被宿清用舌尖叼住吸吮着,用口腔牙齿碾磨,激烈的快感刺激的江宁浑身一颤,绞紧了下面的嫩穴,双腿瘫软不已,连带着胯下挺立的性器也射了精,浓郁的精液喷在两人身上。

宿清操穴的动作也没停,胯部紧密贴合着少年的臀肉猛烈抽插,潮喷后的穴肉把他的鸡巴吞得更深,两瓣肉唇和阴蒂都被撞得红肿,龟头捣弄紧窄湿滑的宫腔,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江宁无力的颤抖了一下,双腿软的不成样子,只感到宫腔被浓烈的精水狠狠冲刷,堵在子宫里流都流不出来。

他的睫毛被汗水浸湿了,咬牙别过脸不去看宿清,又被男人掰着下巴扭过来。

“怎么不看我?”

江宁冷冷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只觉得浑身的麻痹感都逐渐过去了,腿脚多少也能动了,想是蛊虫作用已过,便伸手推开他,身上全是汗也没去清洗,整个人就裹进被子里,闷闷的背对着宿清不说话。

卧槽,他还能直视宿清吗?上辈子的情人从女变成男,又把自己上了这回事,简直比雷雨都抓马至极。

江宁恨恨的想,关键是你上就上吧,别顶着这张脸行不行!

他真的很出戏啊。

蛊虫药效过后,江宁就坚持要走。他一个直男与男同共处一时干嘛?嫌自己屁股不够肿吗?

然而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宿清否了:“不行,你哪儿都不能去。”他的老婆这么好看,放出去就会被其他男同觊觎,而且江宁身上的伤刚好,应该继续静养才是。

江宁黑着脸,抓起地上的长剑直抵宿清的脖颈上:“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傻逼男同还真当他没脾气了,可以随便干是不是?

宿清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他,眼神逐渐晦暗:“你真的要走?”

“废话!”江宁也恼了,“我一个男人被你这么干谁能愿意?你怎么不撅着屁股让我干啊?放我走,我就当这两天的事儿没发生过,咱们好聚好散,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是他对男同最高的容忍了,要不是看在上辈子还是情人的份上,他非杀了宿清不可。

宿清轻轻重复了“好聚好散”四个字,脸色逐渐冷下来,那双幽深的眼睛也泛着细微的蓝光,如同惑人又神秘的漩涡。

江宁被他这眼神看得浑身一个冷颤,还没来得及骂人,就猛的感受到身后破空而来,有什么东西打掉了他的长剑。

他看清了是几条粗长的藤蔓,墨绿的色泽泛着淡淡的荧光,粗糙的表皮摩擦皮肤,直接把他的手脚束缚住,整个人都被藤蔓吊了起来。

“卧槽!”江宁被这玄幻的一幕激的眼睛都瞪大了,动了动手腕发现挣脱不开,恐慌感立刻蔓上来,谁家养的藤蔓能长这么大,还有自主意识会动的,“宿清你放我下来!”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缓缓走到面前,修长的手指脱了他的裤子,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的臀肉。

“叫什么呢?”宿清的声音带着点冷冽的嘲讽,“等把你调教好了,你就得求着我操你。”

江宁被这话惊的瞳孔一颤,顿时也怂了,声音颤抖:“你别这样……我不喜欢男的。”

宿清温柔的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充满恶意又让江宁心寒:“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被男人调教几次就会爱上这种感觉,到时候连女人什么滋味都会忘掉。”

为了防止江宁那张傲慢的小嘴又骂人,他抬了抬手指,那些束缚住少年的藤蔓便空出一根,直接塞进他的嘴巴里。

“唔唔……”

江宁被迫张着嘴,口腔被绿色藤蔓塞满极尽撕裂,唇角流着口水,植物表面凸点的摩擦让他一阵干呕,几乎顶到了喉咙深处,有一种口交的错觉。

他知道害怕了,眼神略带祈求的看向宿清,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江宁整个人被缠绕的藤蔓剥去衣服,赤裸光洁的身体、大腿、胸前、手腕满是绿色植物的环绕,粗糙的表皮摩擦着微涨的乳肉和线条流畅的腹肌,皮肤有些浅红,连带着下体的性器也被细小的藤蔓摩擦抚摸。

宿清看着那阴阜上饱满被人操肿的肉唇,脆生挺翘的阴蒂上还挂着几滴水液。

他抬了抬手指,几根细小的绿色藤蔓便把那口肥润的肉唇往两边拉,露出紧窄、被肏红的批口,泛着莹润浅淡的水光,瑟缩着颤抖。

这么小的穴,居然能整根吃下鸡巴,也是厉害。

宿清这么想着,便伸出舌头去贴上柔软的穴口,两瓣红肿的肉唇被藤蔓拉开,他舔舐的重点部位便放在尿孔和阴蒂上。

红润的舌尖顶开湿软的阴蒂包皮,把肉蒂籽用舌尖压进肉里,时不时顶进穴缝,灵活的卷起阴蒂根部和肉褶,一点点顺着穴缝舔动吸食,很快穴口的阴蒂便被吃得湿淋淋的。

唇舌分开间,还能看到一缕缕黏腻的水液,逐渐拍打着湿润的肉阴蒂和穴缝,连带着尿孔也被轻咬着照顾到,完全被柔软的口腔吞噬、容纳,又嘬又吸。

“唔啊……!”

江宁低喘着想出声,口腔却被塞得满满的,唇角溢出呻吟,大腿根也因快感而用力的紧绷,脚趾也蜷缩起来,轻微颤抖。

阴蒂被整个吃了进去,淫靡的水声啪啪的响着,唇舌拍打出黏腻的口水银线。

突然,江宁的眼睛猛的瞪大,臀肉绷紧颤抖了一下,想动却被宿清一把攥住。

男人从他双腿间抬起脸,柔软的阴阜中,那颗红肿的阴蒂被吃到充血,尖端还留有牙印,连下面淡色的尿孔也被咬了,微微瑟缩着张大,湿漉漉的流着几滴水液。

“被吃几下就受不了了?”宿清用舌尖卷食着肉粒,逐渐送入牙齿间,轻轻撕咬碾磨拍打,细细地卷起吞入口腔,阴蒂无路可去,只能发颤地瑟缩。

江宁的臀肉也连带着绷紧,被男人用手指捏的有一些变形,小腹抽搐起来,线条也绷紧了。

“唔……哈啊……”

江宁身体颤抖着,唇角溢出细微的呜咽和呻吟,嘴巴却被藤蔓塞得流出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前的奶头上。

他被舔批的快感猛烈的涌上来,汹涌的钻进骨血,只觉得下面的批都被男人用舌头彻底顶开了,沿着穴缝细密的亲吻舔食,湿软的花穴甬道逐渐被刺激的骚痒难耐,想要对方把更深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没一会儿,江宁就猛的颤抖着蜷缩了大腿,下面的花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尽数被宿清卷入口中。

“不错,阴蒂高潮了。”

宿清伸手捏住肿胀饱满的肉阴蒂,看着那浅色的尿口也猛地涌出一股股黏腻的尿液,逐渐浸湿了两人身上。

他轻笑一声:“爽到喷尿?”

“江宁,你身为直男的身体这么敏感,很适合被男同干。”

俊朗的少年颤抖着敞开的大腿,眼神逐渐涣散,也听不清宿清说的什么,只是唇角溢出呜咽,下体的花穴和尿孔喷潮出水,湿哒哒的顺着屁股和大腿根流下来。

宿清用手指捏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拿过一个小罐,把里面透明的酒水捧了一些浇在肉阴蒂上。

湿滑的触感让江宁浑身一颤,眼神茫然的看向宿清。

男人看出他的疑惑,低声笑了一下,那张漂亮优雅的脸上,带着点蛊惑的意味:“阴蒂舔高潮了,穿环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疼。”

穿……环?

江宁一时没明白这个意思,但当他看见宿清拿了一根微凉的针,沾了点清冽的酒水在肉阴蒂上不断摩擦着,浑身一僵,

这他妈是要给他的阴蒂穿环?!

他反应过来,心中一片冰凉,胸腔的怒火和恨意猛地涌上来,眼神瞪着宿清,身体立刻挣扎起来,大腿也猛的踹向他。

黑色的藤蔓牢牢禁锢住他的身体,即使他使出全力也无法挣脱,反而被宿清猛的拍了几下紧实的臀肉。

“别乱动,要是穿坏了怎么办?”

宿清继续用微凉的针在那颗肿胀的肉阴蒂上摩擦,经过酒水的浇灌消毒,肿胀的阴蒂高潮后变大了一点,很适合穿环。

江宁还想扭动挣扎着身体,就猛的感受到尖锐的疼痛,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撕裂,喉咙溢出破碎的低叫,又被嘴里的藤蔓堵住,眼角也被逼出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他的身体遍布一层细密的薄汗,大腿和脚趾都在颤抖蜷缩,疼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疼不疼,给你穿好了。”

宿清用手指抹去阴蒂上的一点血迹,观赏着这颗肿胀的肉粒子被小银环穿透,在淫靡的穴肉中显得格外亮眼。

他低头吻着江宁颤抖的唇,心情好了许多,声音也温柔不少:“还记得吗?这个银环还是你送我的,现在打到你的身上。”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你不喜欢男人也没关系,以后就喜欢了。”

江宁看着大敞的双腿下,那颗肿胀软嫩的阴蒂被穿了银环,亮闪闪的光泽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身体轻颤着,不敢相信这辈子新长出来的批被穿了环。

“你怎么了?”宿清见他愣着流泪不说话,立刻抬手把他嘴里的藤蔓撤掉。

嘴巴里没了阻挡,江宁红着眼睛,眼神失落又茫然:“你……这么对我……”

亏他还对宿清这么好,上辈子怎么说俩人也算情人吧,这辈子哪怕宿清变成男的把自己给上了,他也想着顾念旧情没杀了对方。

宿清脸色一僵,用手摸着少年湿热满是泪水的脸,叹气一声,哪怕有些心疼也强忍住了:“你乖一点别乱动,会让你很爽。”

他实在放不了江宁走。

直男也没关系,多操几顿,掰弯了就好。

宿清抬了抬手,墨绿色的藤蔓带着凸点黏连着半透明液体,一圈圈缠绕上白皙青涩的少年身体,逐渐沾湿了全身,亮白肤色与墨绿形成色差,惹得十分显眼,淫靡又色情。

“哈啊……放、放开我!”江宁颤抖着身体想挣扎,有些惊恐的低吼挣扎,“滚、滚开!别碰我……”

他的两条大腿被缠绕分的极开,腿侧也被一圈圈缠上去,藤蔓缓慢的爬动,细小的凸起在皮肤上带来极致的摩擦和微冷的触感。几根藤蔓贴着的他的阴阜,逐渐缠绕着他下体的性器,其中一根伸进男性射精口,刮蹭着里面的肉道,不断碾压着。

性器的马眼被刺激的微张,藤蔓搅动着让射精口流出些许液体,逐渐滴落在地上。

太刺激了……他的射精口被藤蔓玩的这么有快感。

江宁哭出来了,眼泪落下来,几根藤蔓缠绕着他紧实的臀肉,逐渐在腰胯处形成丁字形状,不算尖刺的凸起深深碾压饱满红肿的肉唇,以及穿了环的阴蒂,连带着后穴口也被一两根藤蔓细细碾磨着褶皱。

藤蔓蠕动的速度很慢,但每一个凸起蠕动爬过去后,又会有下一个突起碾磨到阴阜,三处穴口都被肆意玩弄。

他颤抖着就想逃开,又被紧紧缠绕的藤蔓完全箍住,动弹不得。

“别磨了、别再磨……啊啊!”

他低叫着让宿清松开自己,下面的花穴口却诚实的被藤蔓磨的流出股股淫水,阴蒂也被浸湿。墨绿色的藤蔓满是粘腻湿滑的液体,蠕动着缠绕在他的腰胯,逐渐游离遍布他的全身。

江宁的身体漫上一层浅淡的潮红,整个人黑发被汗水浸湿,脸色又热又红。藤蔓勒批的激烈快感刺激的他轻微颤抖,大腿都紧绷了,下面的花穴被磨出汁水,缓缓顺着蔓身滴落。

突然,那几根粗大缠绕江宁身体四肢的藤蔓猛的撤离,只留下缠在他腰胯的几根纤细蔓身。

江宁还没反应过来,下体的几根细藤蔓便把他整个人吊起来,剧烈的疼痛卷挟着凸点勒批的刺激快感,猛地浸透进骨血,瞬间激的他头皮发麻,惊叫着颤抖不已,脚尖也缩紧。

他整个人被藤蔓吊着勒批,带着凸点的藤蔓挤压女穴的层叠肉唇,深深的陷进去,连带尿孔和后穴都被碾磨,穴肉的褶皱都被吸进藤蔓的凸点,被穿了银环的阴蒂更是敏感,肉阴蒂都被淫水浸湿了,在几根墨绿的藤蔓缝隙中凸显的格外红肿、湿润。

汹涌的快感携带淋漓的淫水,淅沥的从花穴处喷出来,他疼的瑟瑟发抖,又有些被这种卷携着疼痛的快感刺激的上瘾。

“不、停……停下!”

宿清伸手去摸他的脸侧,看着眼前的少年大敞着双腿,下面的阴阜被几根藤蔓紧紧勒着吊在空中,往上一提,藤蔓便深深陷进娇嫩的两瓣肉唇中,勒的嫩批有些变形,花穴抽搐着吐着淫水。

肿胀的批口肉缝被勒成几道勒痕,酸涩的剧痛让江宁呜咽着流泪,唇瓣微张着,犹如一条脱水的鱼,汹涌的淫水失控般的喷出来,批肉都被勒的有些变形了,聚集成湿红软烂的颜色,连阴蒂也被勒痕弄得烂熟红糜,像一个等待人采摘的果实,只要一碰就能爆出汁水,银色的小环也穿在阴蒂上,显得格外刺眼。

柔软的嫩批被勒成一滩多汁的烂肉,肿的像馒头,遍布斑驳的勒痕只能抽搐着瑟缩,肉唇发抖的吐出一滩滩淫靡的水液。挺翘的性器射精口也被插入细小的藤蔓,扭动碾磨里面的肉道,按压着升腾快感。

宿清的手指在江宁胸前的乳头上轻点按压,感受着微涨的乳肉,也因快感而乳头挺立起来,他低声说道:“这里也想要吗?”

江宁浑身颤了一下,身体僵硬:“等、等一下!宿清……啊啊啊!”

几根藤蔓猛的伸过来抽打他的乳肉,微涨的胸乳被打的满是痕迹,粉嫩的乳头挺立着被抽打奶孔,瞬间被挤出一小摊清透的奶液。扑鼻的香味,充斥在空气里,也让宿清紧了紧喉咙。

他抬了抬手指,一根粗壮的藤蔓便晃动着缠绕在江宁的花穴处,藤蔓头湿哒哒的流着液体,红肿的两瓣肉唇也吮吸着顶端,噗嗤一声,藤蔓猛的操进紧窄的花穴甬道。

“别、别!进、进不去……”

江宁的双腿颤抖,脸上泪水落下来,从脖颈往下都是一片潮红。粗硬带有凸点的藤蔓操进下面的花穴,快感惹的他小腹一抽一抽,刺激的胸前的乳头也喷了更多奶汁,把皮肤也浸湿了。

他整个人还被几根藤蔓勒批吊在半空中,下面的花穴肉唇被大敞着撑开,无力的承受着粗硬的藤蔓操进宫腔,粗暴的碾磨紧窄宫腔,按压一层层肉褶和沟壑。

粗大的藤蔓操进宫腔,碾磨里面的肉壁,刺激子宫疯狂的分泌淫水。淫靡的水液湿哒哒地顺着藤蔓的凸点流下来,下面的花穴泥泞不堪,红糜肿胀。

江宁只觉得子宫都被藤蔓塞满撑开了。汹涌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唇瓣微张着流口水,下面的花穴放弃抵抗,湿哒哒的流着淫水,像一个充满欲望的肉壶。藤蔓的每次操弄拔出,都会挤出淋漓的水液,顺着他的大腿和屁股流下来沾湿了地面。

宫腔被操的肿胀酸麻,小腹都被藤蔓顶出皮肉,拔出后又重重的操进去,有时连带着穿了银环的阴蒂也被操进肉批里。肿胀的肉阴蒂如破碎的果实,随着操弄的动作逐渐变得烂熟,泛着淫靡的水光。

江宁的脚趾都在颤抖,无助的流着眼泪,低喘着呻吟,受不住了还会哀求:“宿清……别这样……唔……我、我受不了,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他整个人大敞着双腿,胸前的乳头被蜿蜒的藤蔓勒得挤出清透的奶水,下面的性器射精口又被细小的藤蔓伸进去,鞭笞扭动,柔软红肿的花穴口,被粗壮的藤蔓尖操进去,搅弄宫腔,湿淋淋的淫水被糊在泥泞的交合处。

江宁的腰胯又被几根纤细的藤蔓勒着,两瓣批肉都被勒的红肿糜烂,三处穴口被带凸点的藤蔓肏进花穴,激烈的摩擦和快感惹得他浑身颤抖。

身上所有敏感点几乎都被藤蔓鞭笞、摩擦,江宁很快便顶不住,性器颤抖着射了精,液体淋在面前宿清的衣服上。

他自然的伸过手去摸少年的脸色,看着那双湿红的眸子泛着情欲、深沉的色泽,整个人被藤蔓操的微张着唇舌,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江宁被浑身的快感折磨的发疯,被藤蔓肏的颤抖不已,很快便又潮吹。汩汩淫水从花穴喷涌而出,胸前的奶头也被刺激的流出奶液,他爽的大腿都绷紧蜷缩。

“唔……哈啊……”

他脸上满是被肏到高潮的泪水和情欲,瞳仁也雾蒙蒙的有些涣散。

“很舒服是吗?”宿清轻轻抱着他的身体,笑着用手指摸他的脸,低声道,“你不用和女人做都能这么爽,和我在一起多好。”

“你很快就会忘了……自己原本喜欢女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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