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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粗暴双茓、深喉

 

江宁被打的浑身一颤,脸上都是泪水,红着眼睛想发出破碎的咒骂,又被口腔腥咸粗硕的性器堵住了。

汹涌的快感流淌在血液里,刺激的他浑身痉挛,整个人被肏到瞳孔涣散,嘴巴也合不上,湿哒哒的流着口水,鼻尖微动着发出急促的呼吸。

纱幔缠绕的床榻之上,俊朗英挺的少年被三个男人抱着肏干,他的身体遍布吻痕和齿痕,胸前的乳头也被咬的红肿,紧实的臀肉彻底悬空,艰难的用前后紧窄的穴吞吃着两根狰狞的性器,每次抽出的柱身都裹着淋漓的淫水,顺着臀缝流淌在床单上。

两根性器沿着前后的穴口肏进去,谁也不让的捣干起来,每次都抵到最深的地方,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啪嚓啪嚓的刺激到两口穴疯狂流水。

戚渊和司寇宣谁也不让,像是要在体内比拼谁的性能力更强,谁能把江宁干到失神。

粗硕的两根性器肏开绵软的肉褶,隔着一层肉膜疯狂的进出,江宁搁在司寇宣肩上的腿都挂不住了,整个人激烈的颤抖蜷缩着,浑身就像是被放置在欲海中摇摆的小舟,只能任由两个人在他身上凌辱。

他的嘴里还含着蒲嘉树的性器,对方也紧紧扣着他的头,粗黑沾染淫水的龟头干进湿软收缩的喉咙深处,惹得江宁受不住,只想干呕,牙齿磕上布满青筋的柱身。

蒲嘉树的手指强硬的掰开他的牙排,口水逐渐顺着唇角流下来。

“阿宁,再咬的话就含一整天好不好?”

江宁的身体颤了一下,被肏到失神的双眼聚了焦,牙齿这才收了回去,呜咽着被干到喉咙里溢出细碎的低叫。

他的腰臀被托起,整个人悬空着挂在两根狰狞性器上,层叠湿软的肉褶吸吮着柱身,柱身上的每条青筋都被嫩肉碾磨。

司寇宣只觉得每次抽插紧窄的女穴,那颗被用戒指套住的阴蒂就狠狠摩擦他的性器,连带着穴肉也涌出湿滑的液体。

“宁宁,你下面很湿。”

他抱着肩上两条紧实的大腿,腰胯用力下沉狂操,耻骨紧密的贴合女穴,把臀肉撞的乱颤,眼见着那两瓣艳红湿糜的阴唇被狰狞的性器捣弄的不停外翻,肆虐的一片红肿。

江宁被对方凶猛的动作刺激的浑身一颤,连带着咬住另一根性器的后穴也猛地收紧,听到身后的戚渊在他耳边低喘一声:“乖孩子,这么喜欢爹爹干你?”

他嘴里被塞了性器说不出话来,想摇头又被蒲嘉树按住下巴:“阿宁,你都被我们肏成这样了,还不肯承认自己喜欢被男人干吗?”

哪怕江宁身体被肏的前后穴都冒着淫水,激烈的快感和春潮几乎要把他逼疯,惹得他骨头缝里都想被鸡巴肏到最深处,他也绝不会承认。

蒲嘉树眯了眯眼睛,见他被性器塞了一嘴说不出话来,便抽出湿淋淋的柱身。

江宁麻木的唇舌得到了放松,嘴巴里都是腥咸的气息,他被干到失神的眼睛红了起来,低声骂道:“滚,变态死男同,都他妈离我远点……”

太恶心了,他居然被三个男人一起干。

他刚想继续骂人,就感到体内的两根性器又疯狂的耸动起来,隔着一层肉膜操弄着烂熟糜红的前后穴口,刺激的下面不断涌出淫水,噗嗤噗嗤的溅出来。

“啊啊——”

江宁惊叫一声,只觉得体内坚挺的龟头滑入宫腔,硬生生的凿开宫口,对着湿软的肉批猛烈的操弄,澎湃的淫水浇灌在龟头的马眼处。

他被操的浑身冒着细汗,脸上也淌着泪水,快感刺激的他下面两瓣肉唇也紧紧咬着柱身。

江宁低声哭叫:“阿宣……别、别再深了……子宫会被操坏……”

司寇宣绷着一张冷脸,双手攥着他的大腿用力掰开,腰部猛的一沉,粗硕硬挺的性器全根进入,不断撞击着肿胀的肉唇和被戒指套住的肥阴蒂。

激烈的快感蔓延全身,江宁还想继续求饶,后穴处的性器也猛烈的耸动起来。

戚渊抱着他饱满的屁股,掰开臀肉看着胯下狰狞的肉屌操进绯红的后穴,彻底捅开紧窄的穴道,撑的穴眼附近发白,淋漓的淫水也在数次的抽插中挤出来。

“乖孩子。”他低叹一声,语气满是不满和嘲讽,“不爽的话夹这么紧干什么?爹爹是不是告诉过你,要做一个听话诚实的孩子。”

江宁还在抗拒,哪怕被肏的腿都发颤,也红着脸咬牙低声道:“不、我没有爽……唔……!”

他的嘴巴又被含入蒲嘉树的性器,却也只能呜咽着被迫吞下。

蒲嘉树摸着他的脸,感受胯下的性器被紧窄的嘴巴碾磨吞吐,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声音温柔的诱惑:“再动一动,阿宁要是能让我快点射出来,就不折腾你了。”

江宁闭了闭眼,只觉得太屈辱了,但也没办法,舌头主动舔舐着粗硕的柱身,连微张的马眼和龟头都很好的照顾到,腥咸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脸上也淌满眼泪。

“唔……真舒服,阿宁在主动给我舔。”

蒲嘉树扶着狰狞的性器就往江宁嘴里送,猛烈的抽插着软滑的舌头和紧窄的口腔内壁。

性器快速的抽出又插入,操的江宁唇角都快裂了,身体不停的颤抖。

更让他崩溃的是前后穴,两根性器疯狂操弄着,层叠的阴穴被鸡巴每次都撬开,肆意碾磨着敏感点。

而后穴的性器也用力的碾磨着湿软的甬道,把小穴捣干成主动贴合鸡巴的肉套子,肏的他小腹都鼓了起来。

江宁被干的筋骨酸麻、背脊发颤,剧烈的快感让他想叫出声,又被接下来汹涌的潮吹刺激的双眼无神、脚趾颤抖。

他不用看都知道,前面肥肿的阴唇裹不住肿胀的阴蒂,后穴也被操到了溢出淋漓的水液,穴口附近肿胀又脆弱,几乎被性器奸到烂熟。

江宁不知道含了嘴巴里的性器多久,终于龟头抵在他喉咙深处跳动了几下,猛烈的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糊住了嗓子。

他干咳着想要吐出来,却又被对方逮住牙关,强硬的掐着下巴让他吞下去。

“还没试过让阿宁给我吞精呢。”蒲嘉树的声音很温柔,摸着江宁白皙冒汗的脸,“直男给男人吞精是什么感受?”

江宁只觉得哭都哭不出来,喉咙满是男人的精液,唇角也混着浓精和口水流下,强烈的屈辱感窜遍全身,刺激的他喉咙发紧。

他瞪着湿红的眼睛,想打人双手却被软带缚住,想开口骂人却又被体内的两根性器操到呜呜叫。

“太深、太深了……”强烈的快感让他还是受不住,只能哭着低叫,“阿宣、戚渊……别再、别再肏了……”

“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们死男同……”

“以后我不叫了好吗?放开我……”

床榻上,激烈的操穴声黏腻不已,俊朗英气的少年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在中间猛操,旁边还有个矜贵公子扶着射过精的鸡巴,在少年唇瓣上摩擦着留下污浊的白液。

江宁下面两口窄穴紧紧的吮吸着一对性器,穴口被操的白沫飞溅,腰臀不停的颤栗,白皙的皮肤泛着浅淡的潮红。

两根鸡巴撞到穴眼最深处时,他都会颤抖着蜷缩脚趾,眼泪淌满脸颊,喉咙发出急促低叫的呜咽。

太爽了……被男人肏怎么能这么爽……

他的腿心处的两口穴被操的红肿,两根鸡巴操进去疯狂打桩,尖锐的酸胀感和快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无助地张着薄红的唇喘息,身体也大敞着任由男人的鸡巴飞快进出。

戚渊在他耳边说着骚话,一会儿说“乖儿子的穴真紧”,一会儿说“爹爹马上给你干开”。

他颤抖着想拒绝,喉咙里的精液因为剧烈的动作涌上来发不出声,数次的潮喷也让两口肉穴含的更紧,夹着体内的两根性器紧紧不放,刺激的两个男人操的更深。

司寇宣抱着他的大腿,腰胯猛地沉下去,看着那两瓣肉唇颤抖着被狰狞的性器肏开,流出湿淋淋的水液。

他低声引诱:“宁宁,叫我夫君。”

江宁被操的眼泪掉下来,汹涌的快感折磨的他发疯,只能听话,唇瓣颤抖着:“夫君……”

旁边的蒲嘉树被他这一声“夫君”刺激的马眼微张,又射出来一股股浓精,喷涌在江宁那张俊朗茫然的脸上。

他的头发、脸颊满是湿漉漉的白精。

戚渊在身后抱着他的臀肉,一边肏着紧窄的后穴,鸡巴顶在最深处,肏的穴肉包裹住柱身。

他的性器感受着肉壁的疯狂吸吮,舒服的低声哄着:“宁宁该叫我什么呢?”

江宁被干的双眼涣散,也分不清要不要面子了,只能听话的咬牙说出来:“……爹爹。”

两口穴的水太多了,插起来毫不费力,戚渊和司寇宣前后夹击着,激烈的操弄着两口肉穴,柱身裹着汁水又狠狠捅进去,操的肉壁乱颤。

蒲嘉树低头吸吮着江宁胸前的乳头,把那对乳首咬的更肿胀。

江宁被猛烈的动作刺激的浑身战栗,他哭喘着低叫,又被数次送上高潮,剧烈的快感让他潮喷不已,淋漓的淫水从两口穴喷出浇在龟头马眼上。

他体内的两根性器顿时又胀大了一圈,猛烈的操弄让大腿间都是湿淋淋的红色。

江宁无助的睁着失神的眼睛,在一阵阵紧缩的肉壁颤抖中,承接了两个男人汹涌喷进去的精液。

浓稠的精水射在两口穴道的最深处,激烈的射精感让江宁也抖着性器射了精,瞬间喷了几人一身。

他只觉得肚子里满满都是浓精,小腹都肿胀了起来。

戚渊和司寇宣抽出性器,看着那两口漂亮的穴没了塞子的堵塞,顿时喷出一股股精水,刺激红肿的穴口都颤抖着瑟缩,尤其是阴穴处两瓣肿胀饱满的肉唇,层叠的肉褶挂着几滴精液,被戒指套住的肥嫩阴蒂也被白精和淫水浸泡。

江宁觉得自己差点被这三个傻逼男同干死在床上。

他洗完澡就抱着奶牛猫去院子里坐着,不仅勒令他们不准靠近自己,嘴里还骂骂咧咧:“再过来就把你们鸡巴折了!”

司寇宣还要准备殿试,也只能无奈的嘱咐一句“别坐太久,小心风寒”,又回到卧房内坐着,神情平静的提笔写字,只是眼神时不时关注着院内抱猫的少年。

蒲嘉树往院子里送了糕点吃食,回来后脸上肉眼可见多了几块淤青,也毫不意外惹来其他两人的嘲笑。

“蒲公子也有今天。”司寇宣一边写字,一边冷笑,“瞧那矜贵的脸,挨了宁宁几个拳头?”

戚渊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论亲疏远近,我与宁宁可算是……”

“你都能当他爹了,老男人。”蒲嘉树捂着脸,吩咐外面跟随的仆人把携带的冰格拿来,他敲出几块碎冰就用布包着往脸上放,冷眼瞧着对方,“贱不贱啊?”

戚渊挑了挑眉:“那也总比蒲公子知道自己会挨揍,整天带着冰格消肿伤口,一刻都不敢离的强。”

哪个舔狗小弟能有蒲家大少爷这觉悟?被打到都练出整天备着冰块的习惯了。

“怎么,以为我蒲家真的不结交官员给你使绊子是吧?”

“蒲公子尽管报复,本官倒想看哪个官能逃得过大理寺的监察制度。”

蒲嘉树眼皮一跳,张口就要骂人,就听到毛笔撞击桌面的声音。

“别吵了。”司寇宣抬起脸,眼神带着寒意,“在这儿搞内讧,还不如想想对付另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戚渊和蒲嘉树就明白了。

毕竟一直以来没怎么搞大动作的,就只有燕遂。

这人只有在江宁被逮进大理寺、奉旨入皇宫两次聚集中才出现。

明明也是男同,也都对江宁心怀叵测,居然能忍到现在不出手。

司寇宣的眼神沉下来,脸色也不好,他思索着开口:“我怀疑……宁宁这些天一直在偷偷和燕遂联系。”

江宁特意把长椅搬到树下,利用阴影的遮掩和树荫的角度错觉,愉快的在纸条上写下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又把纸条绑在鸽子的脚上放飞出墙角。

燕遂明天就要启程去南方打仗了,他乐意的与对方约好要一起去。

他幻想着自己能在战场上厮杀、建功立业,兴奋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与燕遂虽成了好兄弟,但也知道想加深彼此的关系,让对方为自己肝脑涂地、双手奉上二十万的兵马权,还是要有更深层次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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