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无敌爆炸)舌淋风油精吸TP眼爽到几乎晕厥狂S五次
陆志谨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后,留下父子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那人临走之前看他的眼神好可怕,简直令他毛骨悚然。李立春有点慌,怕陆志谨又使阴招对付陆其琛,担忧道:“琛琛,不会有什么事吧?”
陆其琛当着陆志谨的面对他这样那样的,如此刺激陆志谨,按照陆志谨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
“别怕,有我在呢。”陆其琛安慰着怀里的老男人,揉揉他细软乌黑的头发,手指轻轻擦拭抚摸过他的额头:“一脸的热汗,去洗洗吧。”
“好。”
有儿子在身边护着,李立春安心了许多。他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到床上睡着了,陆其琛背上电脑去了工作室,为了对抗陆志谨,他要更加努力工作赚钱才行。
但是他未曾料想到,陆志谨的动作居然那么快,下手又那么黑。他们工作室新出的一款火爆小游戏被指控抄袭,游戏发行不过一周的时间就被官方紧急下架。
陆其琛连夜叫来工作室的人开会,调察一番过后才发现,他竟然被自己的一名室友给背刺了!
室友被陆志谨收买,提前把游戏的试用版本高价倒卖给了陆志谨。
陆其琛当即勃然大怒要动手,被其他两个室友阻拦下来:“琛哥,算了算了,李戎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他家里缺钱,他爸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化疗呢。”
“是啊,算了吧。再说了琛哥,人家抛出橄榄枝,比秦老板投资可多了好几倍呢。咱们这就是小本生意,干嘛不接呀。”
“闭嘴!从今天开始我退出工作室!咱们之前的兄弟情分,就当没有了!”
陆其琛说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工作室。
他并非是一时恼怒冲动,而是他看出来了,室友们为了钱和利益都有心向陆志谨那边靠拢,既然这样,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强行绑在一块呢?
随后,陆其琛给秦晋打电话说了工作室的事。
“你惹什么麻烦了?陆家怎么会突然针对你?”秦晋语气严肃道。
陆其琛没有对他隐瞒,比起室友,秦晋才是他看重的合作伙伴,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和秦晋分道扬镳。
“是陆志谨要弄我,他想抢走我爸爸。”
秦晋听完哦了一声,大概是猜到怎么回事了,于是说:“以前的那个工作室我会撤资,你以秦氏集团的名义在重新开一个分公司,我会让兰瑜去帮你的。陆家那边我挡着,小陆,你放手去做吧。”
有秦晋这句话陆其琛立刻就重新燃起了斗志,他之前做游戏赚的钱还有不少,足够他重头再来一次了。
矫情的话不多说,他感激道:“老秦,谢了。”
“不客气,只是兰瑜还要你费心带一带,他对开发游戏很有兴趣。他喜欢玩乙女养成游戏,想要设计一款,你多帮帮忙。”
“没问题。”
陆其琛爽快地答应下来,挂掉电话之后,他没时间回家,赶快去联系了新的合伙人。重新创办工作室,连夜赶工把之前一个自创的游戏重新改版升级了一下,打算就先发行这个,和陆志谨那边的游戏公司打擂台。
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的工作,陆其琛眼圈青黑,双目无神难掩疲惫,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解乏,手指敲键盘敲得肿胀发疼,没过一会儿,他开始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实在是不舒服,他才惊觉自己该回家一趟了。
好几天不见人影,老男人肯定担心坏了。
陆其琛一直没回家,李立春确实是心慌意乱的。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回来了,一见面瞧见儿子苍白的脸色,发青的眼窝,李立春心疼不已,赶紧给他倒了杯水喝。
“儿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没事,只是工作上有些忙而已。爸爸,我好困,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吧。”
陆其琛难得展现出脆弱的一面,靠在李立春身上,脑袋一歪到他胸口,枕着他软乎乎的奶子就睡了过去。
李立春疼惜地摸摸儿子的俊脸,瞧着儿子憔悴疲惫的模样,即使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猜到,肯定是儿子被陆志谨给针对欺负了。
这些天,儿子一定累坏了吧?都怪自己没本事,什么忙都帮不上。
李立春很是自责,他一直守着儿子,等儿子睡醒,他赶紧跑去菜市场里买了新鲜的牛肉,排骨和大虾,准备给儿子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手艺其实不如陆其琛那样好,但也还算凑合。陆其琛又饿又累,都顾不上挑剔了,一口气炫了四碗大米饭,还把菜盘子都给清空了。
吃饱喝足他才缓过劲来,打算在家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继续工作。
老男人找到机会,试探着盘问儿子:“琛琛,陆志谨他是不是……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陆其琛也是死要面子的性格,这么跌份的事他才不愿意被自己心爱的人知晓,显得他没本事似的,于是果断嘴硬道:“只是最近工作忙了一点而已,你别把陆志谨的话总放在心上。他就是个残废,半截子入土的人了,能把我怎么着啊?他也就能吓唬吓唬你这种窝囊废。”
“奥……没有就好。”老男人还是不放心,但知道儿子傲娇,也就不敢多问了。
陆其琛心里装着事,没多少想跟老男人亲热的心思,不一会儿他就捧着电脑回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鼓捣什么去了。
老男人一个人待在客厅里,表情纠结着,想了又想还是羞耻地决定拿出自己珍藏了许久的秘宝,来给儿子按摩放松一下,缓解缓解他的压力。
这是他仅能为儿子所奉献的全部了。
“琛琛,爸爸想让你开心呀~”老男人喃喃自语着,迈着小碎步走到儿子房间门口,声音糯糯地呼唤儿子。
陆其琛因为工作正心烦着,不想被打扰,但又不想对老男人太凶,只能给他开门,一脸暴躁地问:“干嘛啊?”
老男人被他问得一下子就脸红了,望着儿子凶神恶煞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想找肏?”陆其琛一身的戾气邪火正好没地方发泄呢,李立春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简直是自己主动找虐。
“唔……不是的……”老男人躲了几下,但还是没有躲开儿子的魔爪,被儿子隔着衣服狠揪奶头,抻拉着奶头给强行拽进了房间里。
“呀啊……好痛,不要揪了,奶子好痛……”
老男人疼得可怜呜咽,即使这般的痛楚,他的一双手也始终藏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陆其琛眸光敏锐,察觉到不对劲后犀利的视线投射过去,疑问道:“藏了什么东西要给我?嗯?拿出来!”
“没有的,没有什么东西……”
儿子这么凶狠,李立春欲哭无泪,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蠢了。他果然就是愚笨的,想法天真又可笑。
儿子要是想,有的是手段玩弄他,还需要他自己来毛遂自荐吗?
而且那个东西……也确实太变态了,他也就被陆志谨给逼着弄过一次。陆志谨差点爽上天,弄完以后连着一个月都对他和颜悦色,可见这东西的威力和效果。
所以老男人才想给儿子试试,他也想让儿子舒服,让儿子高兴。
“拿过来!”他不肯拿出来,陆其琛就自己动手去抢,从老男人手心里抠出来一看,一个很小的玻璃瓶,上面赤裸裸写着三个大字——风油精。
陆其琛:“???”
从来没玩过这种东西的陆其琛好奇发问:“这什么?能用来提神的?”
往脑门上抹的还是往眼睛上啊???
儿子清澈疑惑的眼神瞬间勾挑起了老男人心底最变态肮脏的欲望,老男人吐出舌头,立刻进入发情期,化身卑贱的母狗,一副骚浪痴态,跪在儿子脚下淫荡地摆动着身体,“嗯哈~~~不是的琛琛~~~”
老男人饥渴地舔着嘴唇,咽口水道:“你把它淋在爸爸的舌头上,然后爸爸用舌头舔你的屁眼,给你按摩,清清凉凉的,可舒服了呢。哈啊……爸爸最会唆屁眼了,唔……儿子快来,让爸爸亲亲你的臭屁股好不好?”
“操了。”陆其琛手里攥着那瓶风油精,被勾引得熏红了眼睛,鸡巴一下子就硬了,咬牙切齿道:“谁教你这么玩的?靠,是不是那个老东西这么玩过你!说!”
“哈啊是的……是的……”老男人语无伦次地回答着,淫荡鲜红的肉舌垂涎出津液,骚得厉害,比他下面的小穴颜色还要粉嫩多汁,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要蹂躏虐肏的冲动。
“贱货!真他妈变态!”陆其琛扇他耳光羞辱:“烂舌头的婊子,张大嘴巴给主人看看,馋主人屁眼馋得流口水没有?”
“呜……呜啊……”
老男人努力张开嘴巴给儿子看,口腔里的唾液多到溢出来,顺着嘴角狼狈地往下淌,陆其琛用手指捅进去搅弄几下,扯出透明的银丝来,丝线发荡又色情地被拉长,老男人急切地扭着屁股,舌头用力舔了几下空气,一看便知是饿坏了,许久没有解馋过了。
“主人给我吧……唔啊啊啊主人……”
虽然嫉妒陆志谨这样玩过老男人,但是陆其琛对此别扭又好奇地想要跃跃欲试。
这样变态又下作的玩法,还真挺刺激的。而且老男人也好长时间没有给他舔过了,屁眼子早就痒痒了,让老男人用舌头给他按摩一下,一定爽快极了。
于是陆其琛拧开小盖子,把满满一瓶风油精都浇淋在了老男人舌片上。厚厚的舌苔被绿油油的清凉液体完全侵泡透了,那种感觉火辣辣的,一边冒凉风一边又沙得慌似的难受,像是伤口上撒盐的那种感觉。老男人被刺激得不行,眼泪都掉下来了,捂着舌头疯狂摇头想退缩。
“呜不行了……呜……”
太痛苦了,要死了。老男人好想用水洗舌头,把上面的风油精赶紧给弄掉。
儿子居然把整整一瓶都淋在了他的舌头上,他会被弄废掉的呜呜呜。
“过来,过来舔我,舔屁眼。”陆其琛抓着老男人往回拖拽他,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快点,舌头不想爽了吗?好好的给我舔,把我的屁眼舔爽了,主人再给你别的奖励。”
“嗯唔~~~”
老男人难为情地将脸蛋埋进儿子白俊结实的翘臀里面,冰火两重天的湿嫩红舌舔舐嘬吸上穴眼,清凉的触感一下子灌入进肠道里,陆其琛当即爽得发出一声怪异的闷叫,干涩的肠肉被舌头反复的舔弄刺激,里面越来越热痒火辣,陆其琛受不了似的颤抖着屁股,屁眼儿都快被老男人用舌头吸麻了,前端的性器高高勃起,坚硬得像根棒槌,被他握在手里使劲撸动,没撸几下就爽射了出来。
“哦……啊啊哦……操,不行了……屁眼里好凉,麻麻的,啊啊啊……”
肠肉猛地缩紧夹住那根灵活清凉的舌头,陆其琛摆动屁股朝后用力肏弄起来,老男人呜咽着肿舌,舌头被屁眼夹过瘾了,下面的雌穴也有了感觉,阴道里开始悉悉索索的往外冒淫水。
“肏死你!贱狗!用你的骚舌头使劲钻我的屁眼儿,哦哦哦……爽……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要射了,又要射了啊啊啊!”
肏了不过几十下,陆其琛就又爽得射了出来。老男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攻略,累得斯哈斯哈着舌头,上面的风油精液体有一半都被他给送进了儿子的屁眼儿里面,现在他的舌头还好,除了有些肿之外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但儿子就惨了,肠道里面被风油精烫得敏感十足,急需要慰抚和清理冲洗。
“哈啊……唔……”李立春瘫在地上,敞开大腿想要自己摸摸女穴,结果儿子直接过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继续用舌头舔。
“他妈的,这什么几把玩意儿这么厉害,屁眼里面受不了了,快点继续舔,给我舔出来,哦哦哦……”
风油精的威力太过逆天,换成一般人恐怕早就要受不了了,好在陆其琛能忍,他也是足够的变态,后面越被刺激前面的性器就越硬,被老男人用舌头舔着屁眼,他爽得又连射了两次。
最后老男人舔上头了,把他摁在桌子上,扒着他的屁股使劲用嘴巴贴着他的屁眼儿吸,吸得他啊啊呻吟,翻着白眼几乎爽到快要晕厥过去。
“爸爸慢一点……哦哦哦……鸡巴又要射了,慢一点……啊哦你个婊子,不要脸的贱货,你要弄死老子了,哦哦啊……”
“啊!!!他妈的还要射,我不行了,啊,鸡巴都射疼了,我操你妈,啊……”
噗呲噗呲噗呲——
伴随着欢愉的痛苦和怒骂之声,陆其琛全身痉挛着又射了出来。
被淋过风油精的舌头狠狠照顾了一下屁眼之后,他竟然爽到了狂射五次,可怜又强壮的粉唧唧都差点要射废掉了。
“呜,好美味。呜,啧啧啧。”老男人吧唧着嘴,舌头从儿子的肛门里面滑出,还是湿热凉爽的,满脸的潮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儿子,尽是情欲痴迷:“屁眼好好吃……哈啊……舌头都吸肿了呢……”
“操,你真是够贱的。”陆其琛连站都快站不稳了,肛门附近沾得全都是老男人湿乎乎黏哒哒的口水,里面的肠肉被风油精入侵过,现在还是酥麻的,都快失去知觉了。
“唔~~~小穴还没有高潮呢~~~”老男人眼巴巴盯着儿子的粉屌看,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粉鸡巴塞进自己的骚逼里面。
“妈的,作弄完我还想挨肏。贱货,你等着!”
陆其琛后面爽爆过了,现在浑身无力,倔强地扶着墙出去,又在药箱子里翻出了一瓶风油精来,回屋就把风油精倒进了老男人的骚逼里面,狠狠报复了回去。
“啊~~~小穴里好凉~啊啊啊~~~琛琛不要舔~不要舔我的小穴,呜呜呜~”
“呜呜啊要去了~~~骚逼好爽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
老男人双腿抽搐痉挛着,骚逼被儿子淋完风油精在用舌头奸淫啃咬,嫩阴蒂被折磨得肿胀成了两倍大,阴唇也被舔得肥硕无比,里面糜烂的穴肉被吸得冰冰凉凉的,淫水泛滥成灾,被儿子用嘴巴堵住狂嘬屄口吸汁,爽得潮吹连连,直往外喷汁喷尿。
“哈……饶了我吧……哈啊……”
老男人像条被玩废了的死狗似的瘫在地上,又被儿子残忍无情地拖进了卫生间里,充当他的肉尿便池,用热水泡完舌头,再去清洗儿子的肛门,把肠肉里面残余的风油精都给清理干净,最后接受儿子的小便洗礼,彻底沦为儿子肉欲的奴隶。
“老骚货,动作快点。我的鸡巴也要你用嘴洗干净,洗完了给我出去跪着,边跪边舔主人的臭袜子,把袜子用口水全部打湿了才准停下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的主人。”
老男人乖乖服侍儿子,把儿子的鸡巴和屁眼清理干净之后就在客厅里面跪着,边舔儿子的臭袜子边抠逼自慰,像个荡妇一样不知羞耻地乱发情。
“哈啊儿子~~~爸爸又要去了~爸爸舔着你的袜子就要高潮了~骚逼好贱嗯嗯嗯啊~嗯嗯嗯~”
噗噗噗——
艳红的穴洞被手指抠挖到糜烂泥泞,老男人跪着撅起屁股,朝着儿子房间的方向,似乎是在做给他看一样。
而屋内,下达了命令的儿子听着外面骚父的浪叫之声,不为所动地继续忙碌着工作。
陆其琛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电脑,眸光窜动,压抑忍耐着熊熊燃烧的欲火。
不急,等他一会儿忙完了再去收拾那个臭婊子。
该死的,他要把老男人的骚屄给肏烂掉,看那个贱货还敢不敢成天对着他发骚狗叫!
陆其琛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速度堪比火箭,比他在工作室工作时效率居然还要高出一倍不止。
“琛琛~~~琛琛呀~~~”
老男人还在外面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声音又软又黏腻,像糍粑似的,勾得人欲罢不能。
陆其琛:“!!!”
等等,他马上他马上。
淦!他很快就要好了!
“嗯啊……嗯嗯嗯……”
大床摇曳,一室旖旎春色。老男人以趴跪的姿势承受着儿子在后面凶猛的撞击,健康性感的黑皮被蹂躏得娇红,布满了青紫斑驳的牙印,好似全身都被品尝吮吸过一般。
老男人眼眸中泛起丝丝水雾,微弱的呻吟声绵绵动听,像只无助可怜的小羊似的。
肥硕的穴瓣夹裹吸纳着阴茎,由于过度摩擦,把那根原本粉粉嫩嫩的巨屌磨成了深红骇人的颜色,像被火炙烤过的钢刃,又烫又硬,捣入脆弱柔软的阴道里,龟头搅着媚肉,鸡巴长驱直入地凿进宫腔里,男人闷哼一声,宽大的手掌啪啪抽打在骚货的屁股上,边拍打助兴边挺腰狠肏了数十下,将精液中出在骚货的孕囊里,射得满满的,一发接着一发,次次内射,把老男人的小肚子都射的滚圆,里面全都装满了他腥臭浓白的精液。
“哈啊……不要了……你射了好多,呜……会怀孕的……爸爸要给琛琛生宝宝吗?”
李立春揉揉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骚屄洞被鸡巴快要撑烂开了,精液兜不住似的噗唧噗唧的顺着穴缝往下流,白花花的一大滩,腥臊味十分浓郁。老男人吸吸鼻子痴迷地嗅着,张开嘴巴,伸着舌头放浪地朝外吐口水,意图向儿子索吻。
“嗯……唔……”
陆其琛附身一口噙住他的舌尖,用牙齿叼进自己的口腔里面疯狂吮吸着他的舌头。两人亲吻得色情又下流,却越吻越有感觉,像是触电一般,抱成一团密不可分。
啧啧啧——
舌头被吸得好爽,老男人控制不住的大量开始分泌出唾液,都被儿子吸纳进嘴巴里面吞咽掉。舌肉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侵犯着,就像有人在勾挑拨弄他小穴里敏感的阴蒂一样,老男人浑身哆嗦着,在儿子怀里翻着白眼痉挛,竟然就这么高潮去了。
骚屄里稀里哗啦的喷出一股股的淫汁来,把儿子的鸡巴都给染得湿乎乎黏腻腻的。陆其琛操了一声,停止了对老男人舌头的奸淫,胸口上下起伏,吻得气喘吁吁道:“骚狗舌怎么这样敏感?被我吸几下就爽得不行了?你是不是贱货,就喜欢犯贱被我虐是不是,嗯?!”
“哈啊~~~是的~是的~”老男人浑身颤抖得厉害,虚脱无措地用手指在儿子强壮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着,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的浪啼:“给琛琛生个宝宝~要给琛琛生个宝宝~~~”
“我可不想要,小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哼。”陆其琛嫌弃地皱起锋眉,嘴上说着不想要,但动作却很诚实,唧唧暗戳戳的勃起,还想要插进去继续内射老男人一次。
性器从正面肏入红艳熟穴,两人拥抱接吻,重复着最原始的交配姿势。陆其琛闷头猛干,这次倒是没说什么调情的骚话,很沉默认真地在屄里面抽送肏弄,像是要完成某种神秘仪式一样,表情很庄重地把最后一泡精液射进了老男人的子宫里。
他坚信认真点做爱会对生宝宝这件事情有好处。
不然等生下来和他一样是个混蛋,就像陆志谨生他一样那么随便,基因一点都不好,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
陆其琛射了许多,累得够呛。压在李立春身上嗬嗬喘气,像头耕地累坏了的小牛犊,一身蛮劲使完,他很快就陷入疲惫,两只手禁锢着老男人的腰,就这么枕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老男人被他压得浑身酸疼,动了动腿脚小心翼翼地把人推开,下床挪步走到卫生间里去清洗。
嗡……
嗡嗡嗡——
洗漱台上的手机疯狂震动着,李立春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机给落在卫生间里了。
开始李立春并没有想去理会,但是手机一直都在响。不是电话就是信息的,始终停不下来。他一时好奇,就拿起来看了一下。
陆其琛手机是不设密码的,点开就能看见消息。
电话有好几个,都是不同的人打来的。还有一些消息,有秦晋发来的,也有陆其琛的几个室友。
室友们发消息的语气很不好,大概是在责怪陆其琛为什么就这样退出工作室,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们,还让背后老板撤资,在重新自己开工作室单飞,到底什么意思?
李立春看到这条消息都震惊了,他这才知道儿子原来的那个工作室被陆志谨给搞得四分五裂了,没办法只能重新出来自己单干,因为室友们都被陆志谨用利益给收买了。
事情太多太杂乱了,老男人智商有限,一时难以消化。只能拼命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儿子重新开工作室也好,有难关也总会度过去的。
结果没想到新工作室那边的一个员工突然也发来消息,说要辞职。
李立春激动之下,没忍住打了个问号过去,员工委婉的解释说对工资不满,天陨游戏工作室那边开的价格更高,所以不好意思了。
天陨工作室……
那不就是儿子之前创办的工作室的名字吗?
李立春气得不行,但也对此毫无办法。他捏着儿子的手机红了眼眶,紧接着他又翻到了儿子手机里的匿名短信,那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志谨上次来家里旁观时偷拍了两人做爱的照片,他发给陆其琛,附赠几条威胁恐吓的信息。
[如果被人知道你和自己的爸爸乱伦会怎么样呢?以为退出工作室就可以了吗?我想整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乖儿子,你还是太天真了一点。]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陆其琛,不想身败名裂的话就认输吧,给我磕头认错,我就放过你。]
[啊对了,我们还是一家人呢。记得把李立春那个窝囊废送到床上来给我艹,别想着逃离,你们一辈子都要活在我的掌控之下。]
咣当——
手机一下子砸在了地上,那一瞬间,李立春如梦初醒。
是的,陆志谨回来了。这个魔鬼是不会放过他和他儿子的,他就算是烂掉也无所谓,可是陆志谨不该动了想要毁掉他儿子的念头!
就算当初是他主动勾引陆志谨,他活该承受他的侮辱和折磨,但他的儿子又有什么错呢?
都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错。既然如此,那这一切也应该由他来承担。
热水从他的脑袋上一遍遍地冲刷淋下,李立春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匆忙的洗了个澡之后,换好衣服溜出门,独自去了一趟药店买药,买完药之后又悄咪咪地回了趟家。
瞧见陆其琛还没睡醒,李立春内心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颤动着手指打字,给陆志谨发消息约他见面。
老男人要主动送上门来了,对于这一点,陆志谨毫不意外,这早就在他的算计和预料之中了。
陆其琛扛不住他的打压针对,为了儿子的事业和未来,李立春这个窝窝囊囊,没有本事的老男人是一定会选择自我牺牲的。
陆志谨给李立春发送了地址,是他现在为了调养身体独居的一栋豪华别墅。
他和他的外国妻子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他也不想见到对方。所以别墅里除了秘书,还有几个佣人和他的私人医生,平时再也没有别人会过来。
李立春进了陆志谨的卧室时,陆志谨正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着一本国外名着。
上面写得都是英文,老男人一个字都看不懂。陆志谨不理会他,他神情紧张,坐立不安地被晾在一边,头都快埋到地板里面去了。
“瞧你那个窝囊的样子,娘们唧唧的,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陆志谨讥讽嘲弄的声音忽然响起。
老男人捏着手指,鼓起勇气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别为难琛琛了,有什么、你就冲、冲我来吧。”
“你倒是很护着他啊?呵呵呵……冲你来,好啊,那你过来吧。”
陆志谨皮笑肉不笑地说完,把书扔到一边,眸光盯着老男人开始逐渐变得危险。
李立春步伐踌躇的朝他靠近几步,陆志谨大概是因为身体原因有些精神不济,他靠在椅子上始终没有动,淡淡地命令一句:“跪下。”
“你这贱奴早就忘记当初的主人是谁了吧?陆其琛把你驯化的很成功啊,让你忘了我曾经是怎么调教你的,还忘的一干二净。我真的是……很伤心呢。”
陆志谨假装受伤地感慨完毕,下一秒他又很快变脸,表情狰狞道:“不知廉耻的母狗,自己把衣裳脱干净,掰开骚屄让主人看看你这只狗是怎么对着主人发情的!”
“是的……主人。”
老男人屈辱地跪下,自己剥光衣服,挑开内裤把屄露出来,用手指扒开两片略显红肿的肉唇,里面糜烂的屄肉刚被儿子肏过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除,屄洞被撑得老大,随随便便一根东西都能轻而易举的捅进去不说,更要命的是儿子之前射得东西太多,老男人洗澡时洗得急迫,穴里的精液没有完全抠干净。
一路上的颠簸,这会儿里面残余的白浊都漏出来了,正淅沥沥地挂在他的穴口附近,一副要出却出不来的样子,被老男人用手指捅一捅才肯傲娇的滴落。
啊糟糕了,是儿子的东西……
李立春摸到以后才开始慌了,抬头难为情地去看了一眼陆志谨那可怕的脸色。
啪!
陆志谨气坏了,啪地一拍桌子,硬是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也要站起来,拎着李立春就是一顿猛地输出教训。
“贱货!刚让人肏完就敢来找我?妈的,屄都让人捅松了,老鼠都能钻进去了吧!你这个该死的婊子,看看你这屄被肏的,都他妈快烂了!”
“老子今天非得给你好好洗一洗不可,过来!”
陆志谨一把粗暴地扯住李立春的头发将人拖进了厕所里,失去理智的他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给李立春这种不要脸的骚货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呀不要……啊啊啊……不……”
陆志谨虽然身体不行了,但那一身的戾气还是让李立春万分恐惧。老男人根本不敢反抗,被拽进厕所里,跪在马桶前撅高屁股,被男人用手狠狠扇逼!
“妈的,让你贱!扇烂你的臭逼!”
啪啪啪啪啪啪——
“呀好痛……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痛……”
两片唇瓣被巴掌甩得胡乱飞,屄被越扇越肿,老男人疼得直掉眼泪,趴在马桶上浑身颤抖着动弹不得。
“贱屄,瞧瞧这是什么?”
陆志谨拿起一个毛色漆黑坚硬的刷子,是他平时用来刷自己皮鞋的鞋刷,放到老男人眼前晃了晃。
“这是主人用来刷鞋子的,今天用它来给你的骚逼好好清理一下怎么样?”
“不……饶了我……啊啊啊……”
求饶的声音被无情碾碎掉,陆志谨扬起刷子拿在手里,对准老男人柔软的雌屄,刷头贴在嫩红鲜艳的屄肉上,开始狠狠地用力刷了起来!
嚓——
嚓嚓嚓嚓嚓嚓——
可怜的小屄被坚硬的毛刷凌虐折磨,没几下就被刷子磨破,刷得鲜血淋漓的,里面的屄肉每一寸都被锐利的锋毛狠狠照顾到,刷破磨平了阴阜里面的每一个褶皱,就连红豆子似的娇小阴蒂也没被放过,被刷子反复擦来擦去,擦出了源源不断的淫水和血花来。
“咿呀……啊……”
“好痛啊啊啊……不要刷了,小屄好痛……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
嚓嚓嚓嚓嚓——
陆志谨摁着他又强行在他的骚屄上使劲擦了好几下,把那里当成抹布一样无情摧残,直到老男人的惨叫之声逐渐微弱下去,陆志谨才堪堪停下来。
“爽不爽,嗯?骚屄是不是要去了?贱货,等着爽吧!”
手指粗鲁地插进穴中搅动抠挖起来,像是电钻开洞一样的凶狠。老男人翻着白眼痉挛,跟要死过去一样,控制不住地抽搐着高潮,骚屄彻底崩坏失禁,边喷尿边飞溅黏稠的血丝,混合着淫水,像白带一样被手指挑出来,在重新摸进去,指甲刮蹭着他的阴蒂,持续发力抠弄。
“啊啊啊要去了……小穴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大量的潮喷让老男人爽得几乎快要晕死过去,此时他的下体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那种被暴力激发起来的性欲刺激着他,他整个人都被高潮折磨的欲仙欲死,吐着舌头,像狗一样的发情。
被鞋刷虐待过得肉花花羞耻又可怜极了,那一抹色气欲滴的红摇摇欲坠,落在陆志谨的眼中成功挑逗起了他的性欲。
此刻他胯下的性器已经全然勃起了,只不过他现在还在调养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只能多看几眼解馋,边垂涎着老男人漂亮熟红,像颗烂草莓似的骚逼,边嘴硬羞辱着他:“又恶心又脏,让人看了就倒胃口,我真是一点也没兴趣操你。”
说完,他抬腿不甘心地在李立春屁股上踹了一脚,又把人从卫生间里像拖死狗一样的给拖了出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陆志谨居高临下地问老男人。
老男人努力眨着眼皮,脑海里陷入混沌和沉默。
“知道吗?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在你们身上。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我就让你那个宝贝儿子领教一下,得罪了他的亲爹,他会是怎样的下场。只要我一句话,他就有可能蹲在监狱里永远都出不来了,你信不信?”
李立春原本心如死灰,虽然他带了那粒药,但他知道他自己的窝囊性格,他根本就不敢下手的。
他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流泪,痛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但是陆志谨说了这样的话,让他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暗自握紧了拳头,死死的攥着不肯松开。
陆志谨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害怕了,信誓旦旦地说:“不要试图再反抗我,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和我永远再一起不好吗?”
“李立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直到我死去。”
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我死去。
直到我死去。
直到我死去……
死去……
死去!!!
李立春黯淡无光的眼睛一下子涌现出了杀意,他想要陆志谨去死,去死。
对,陆志谨应该去死。他就应该去死,他如果活着,自己和儿子永远都要过暗无天日的生活。
琛琛还不知道要痛苦地熬上多少年,才能摆脱被陆志谨操控和玩弄的命运。
不,他的儿子不能过那种日子,不可以……
陆志谨宛若恶魔一样偏执的话成功在李立春心里埋下了一颗坚定的种子,他不要和陆志谨永远在一起,也不要连累儿子,就为了这个,陆志谨必须去死。
陆志谨说完那些话之后,像是疲倦至极了,他重新躺回椅子上。身体上不可逆的损伤催促着他的衰老,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随意把李立春玩弄在鼓掌之间的男人了,他老了,像是气数已尽,就快要不行了。
他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疲惫使他困乏,控制不住想要入睡。
偏偏这时女仆敲门,送来了他的药汤,提醒他该喝药了。
女仆瞧见李立春不着寸缕地在房间里,吓了一跳,很识相地放下药碗就退出去了。
李立春爬过去,见陆志谨没有睁开眼睛的念头,颤颤巍巍地去掏出他藏在衣兜里的那颗药,狠狠心,丢进了陆志谨的药汤里的。
咚地一声,药粒很快就融了进去,瞧不出任何一点端倪了。
老男人捂住嘴巴,强忍着眼泪爬起来,去把药汤端给陆志谨。
他这一辈子,也就勇敢了这么一次。
“喝……喝药吧。”
药递到嘴边时,陆志谨缓缓睁开眼睛,勾唇朝他笑了一下,没有马上喝下去,好似一时兴起地问:“你恨我吗?恨不得我去死的那种……”
李立春咬咬牙,没有回答他。
陆志谨等不到他的回答,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说:“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可惜……”
可惜什么,他没有说。他把药一饮而尽,又重新闭上眼睛不去看李立春了。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我一点也不需要你呢,一点也不……”
声音随着风化作一缕微微的叹息,陆志谨的语气很悲伤,不过迟钝的老男人并没有察觉出来。
这是陆志谨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以后,老男人就扶着墙,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
走出别墅的大门,暖阳照射之下,老男人深吸一口气,宛如得到了新生和解脱。心脏不再是沉甸甸的感觉了,他觉得很轻松,很轻松。
“爸爸!”
不远处,陆其琛满头大汗地朝他跑过来,一把把他拥入怀中,急切地问:“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没事的,我……我……”
李立春说不出来,豆大的眼泪顺着脸庞落了下来。
“我都知道了。”陆其琛抓紧他的手说:“爸爸,一切都有我在。不要害怕,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怕,我会承担一切的。”
当陆其琛醒来发现手机里的消息,以及家里突然出现的某种药时,他就猜测到了一切。
陆志谨对某种抗生素之类的药过敏,李立春是知道的。因为陆志谨说过这种现象会遗传,李立春一直小心翼翼,担心陆志谨会不小心误食这种药过敏,所以家里从来都不会出现那种药。
陆其琛打小就知道,因为对某种药过敏,他连发烧都得小心翼翼,不敢随意吃药。
那药少了一粒,他当然猜到了是李立春拿走的。
药如果下在陆志谨身上,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轻则过敏卧床不起,重则丧命。
而且他身体差成那样,就算一时不死,被这样折腾,又还能活多久呢?
总之,陆志谨大概再也没有机会来骚扰和纠缠他们了……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他不会放过我们,他会一直纠缠,他会毁了你的。我必须……我必须这样做。”老男人泪流满脸地哭诉说。
陆其琛心疼地将他搂得更紧:“我知道,我知道的。爸爸,没事的,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老男人含泪点点头,心里没有那么恐惧了,缩在儿子怀里,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一样委屈。
“爸爸,我们回家。”
“我会让老秦安排的,我们离开这里,去国外生活好不好?”
来之前陆其琛就已经想好了,他和秦晋商议把游戏公司开到国外去。到时候他会带上李立春一起离开,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幸福的走完他们的后半辈子。
“好。你去哪,爸爸就去哪。”
老男人全心全意听从儿子的安排,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回家,看向彼此的眼神充满着爱意和决绝。
无论结局如何,他们都会不惧艰险,一起勇敢地迈向属于他们人生的新旅程。什么都无法将他们分开,就算是死亡也不行。
因为相爱的人注定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完
“下面插播一条新闻,八月五号晚19:10分左右,位于西城的跨江大桥的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交通事故,据现场记者报道,数辆私家车被球圆形状的不明物体砸中,现场伤亡惨重……下面请看记者的详细报道。”
液晶电视画面一转,现场纷乱嘈杂的视频显现出来。一片硝烟弥漫之下,火花四起,有人在车里大声呼喊求救。
“啊!救命!咬人了……咬人了啊啊啊!”
“啊!丧尸!有丧尸!”
“快跑啊啊啊!”
滴——
视频播放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此时,由军方管控下的一家研究室里,一位面容慈祥,穿着深蓝色防护服的老教授正站在屏幕前,和几位身穿军装,位高权重的将领们商讨计划,为即将到来的末日困境制定方案。
“不是丧尸,车祸现场的那枚不明圆形物体,经过检测,它是一颗巨型的虫蛋。”老教授声音斯文,压抑着零星的畏惧与颤抖:“两万多年以前就有虫星的存在了,人类对于他们了解甚少。他们的星球极度缺乏水资源,为了子孙后代能够活下去,他们曾经入侵过许多星球,勇敢地寻求着和其他生物一起‘共生’。”
“孙教授,请问何为‘共生’?”一个年长的军官满脸肃杀之气地问。
孙教授说道:“所为共生,就是它们会通过接触人类的血液进入人类的身体,植入人类的大脑,借此来控制人类。将人类的身体当做温床来汲取养分,从而达到繁衍后代的目的。”
“按照现在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大概不出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的东西南北四大主城就会沦为虫族的腹地,被他们全部感染,成为他们的傀儡,他们的养料。”
“该死的!”面容暴躁的年轻军官狠狠怒拍桌子而起,无力嘶吼道:“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这些肮脏的虫子吗?!”
“希安。”年长军官皱眉训斥道:“冷静,坐下,听孙教授说。”
北城陶家,军权在握,家世显赫,王族的亲信。现如今的掌权人陶天麟,正是陶希安的父亲,他掌控和守护着整座北城,是北城最具有话语权的人之一。
孙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地继续往下说:“办法当然还是有的。首先,我们要了解虫的习性。虫喜欢待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它们对火焰有着天然的畏惧。他们是群居动物,通常都喜欢盘踞在一起。在虫族里有等级之分,高级的虫王或者是虫女王都需要通过同类厮杀来提高等级。虫的身体素质要比人类好上二十几倍之多,他们的伤口能够快速自愈,飞檐走壁,身体灵敏,行动灵活。高等级的虫可以完全压制或者是命令低等级的虫,他们拥有的智慧绝对不比人类低,甚至他们还会和人类的大脑融合,模仿和学习人类。”
“除了习性以外,还有虫的交配。在虫族里,雄虫的存在要远远少于雌虫,因而雌虫的发育会更加强大,多数都可以支配和命令雄虫。但雄虫可以释放一种信息素来诱惑雌虫,强大的雄虫在虫族里寥寥无几,因此越强大,他们拥有的雌虫就越多,可以自主选择交配权。低等的雄虫则不可以选择交配权,通常可以被雌虫压制强行交配。”
“最后,虫族为了繁衍下去,会选择同化比自己等级更低的生物,譬如人类。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人类变成他们共生的奴隶,所以消灭他们,刻不容缓!”
孙教授的发言掷地有声,历历在目。陶天麟立刻下命令,出动北城的全部军队对虫族进行清剿。感染的人类还尚且有意识的要全部控制关押起来,失去意识被感染的那些全部杀死,斩草除根!
保护未被感染的人类的同时,军队会出动重武器,不惜一切代价的对虫族进行反击和清剿,直到把他们消灭为止!
陶天麟的命令下达完毕之后,各方统帅立即行动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的副将送来了一封密电。
“陶将军,西城向我方传来紧急求助的密函。”
陶天麟打开密函认真浏览完,锋眉紧皱,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没有言语。
西城是最先被虫族占领和感染的,现在那边的情况已经到了最为严峻的时刻,密函上说,短短三天的时间内,西城被感染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三千多万。
西城军队拼死守卫,损失惨重,实在撑不下去了,只能向北城求援。
西城戴家的戴晋忠和陶天麟是过命的生死兄弟,陶天麟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如今各城人人自危,都在封城防控之中,这个节骨眼上派人去支援,恐怕谁都不情愿。
即使戴进忠是他过命的兄弟,他也不得不为北城数亿人民的生存和战士们的性命考虑,毕竟这个代价太大了,他们谁都付不起。
“父亲,我去。”
就在这时,作为特战队队长的陶希安主动站了出来,想为自己的父亲解燃眉之急。
陶希安一身飒爽的军装,浓眉大眼,皮肤白俊,是北城为数不多的青年才俊。他以数项考核第一的优异成绩从军校毕业,加入特战队之后,短短三年的时间就靠军功荣升成了特战队的队长,是个文韬武略,样样出众的国之栋梁。
陶天麟一直以自己唯一的儿子为骄傲。
但眼下要牺牲自己的儿子去西城支援,他忧心忡忡,面露犹豫。
“父亲,唇亡齿寒。如果西城守不住,要不了多久,我们的家园也会沦陷。”陶希安义正言辞,斩钉截铁道:“北城的特战队,是全球战斗力最高,实力最雄厚的一支特种战斗小队。没有任何敌人和困难可以打倒我们!作为特战队的队长,我申请承接这次任务,正如孙教授所说,剿灭虫族,保卫人类家园,刻不容缓!”
年轻磁性的嗓音抑扬顿挫,振奋人心,陶天麟当即决定批准了儿子的这次申请。
“很好!不愧是我陶天麟的儿子,有我当年带着十几个兄弟就敢跟着老顾打天下的魄力!我批准你们的这次行动,请务必小心谨慎,平安归来!”
陶希安严肃端正地朝他行了个军礼:“是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
当晚,22:09分,西城华兴机场。数架军用飞机整齐有素地降落在了飞行场地,临下飞机的那一刻之前,小队成员里的通讯兵还在努力地用设备联系西城这边的军队指挥官。
可惜……对面的通讯设备还一直开着,却久久无人应答。
“队长,还是联系不上西城这边的军队,怎么办?”
陶希安沉默片刻,一派冷静道:“先下飞机,去他们的指挥部看看。”
“是。”
特战队里一共还分七个小队,实力最强的一小队有二十五名成员,是直属于队长陶希安的管控之下的。这次为了援助西城,他带来的全部都是队里的精英。
陶希安下了命令之后,算上他在内,他们一共二十六个人,排好队形想要快速通过登机走廊离开机场。
结果刚走到廊口,最前面的士兵就突然尖叫了一声:“队长,有情况!”
“全体戒备!!!”
哗啦——
陶希安冲出人群跑到最前边查看,眼前的这一幕令他震惊无比。
只见机场长廊里密密麻麻的堆满了人,他们相互挨着挤着,四肢贴在地上,就像是虫子一样群居在一起黏黏糊糊的爬。更惊骇的是,他们有的残肢不全,甚至浑身沾满了血迹,有的还会去撕咬同类进食,像是野兽一样失去理智,见到活人就会立即扑上来撕咬。
砰砰砰——
有几个士兵开了个枪,陶希安从孙教授那里知道了虫族的习性,这些智慧低下的虫子都是虫族里面最低等的虫,喜寒冷潮湿的地方,怕火,于是他当即喊道:“用燃烧弹!”
嗖——
嗖嗖嗖——
数枚燃烧弹炸开在虫群里,配合着子弹哒哒哒地突突声,特战小队的成员们很快顺利突围,从机场里面跑了出来。
“去地下车库找几辆车,我们必须马上去寻找到西城的军队。”
几人加速跑步前进直奔机场的地下车库,这期间也有几个吞噬了同类的二级或者是三级虫来追赶他们。
等级略高的虫明显要灵活许多,贴地爬行动作敏捷,不发出一丝声音来,十分擅长偷袭。
砰!
有个士兵一枪爆掉了虫的脑袋,那虫倒在地上,脑浆迸裂,里面流出了成千上百个蜘蛛装似的小白虫子,看得人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操,这玩意可真他妈的恶心!”
特战队身经百战,什么血腥暴力的场面没见过。饶是这样,也被这些虫子给狠狠恶心了一回。试想一个人的脑子里全部都被密密麻麻的小白虫子给堆满,那种画面太美太有冲击,简直不敢想象。
“快走,不要恋战。”
陶希安一路精神高度集中,作为小队里的核心指挥,他万分谨慎。地下车库里平时走动的人就很少,这一路还算安全,他们零星碰上几个猩红着眼扑上来撕咬的低级虫,也都被一枪爆头干掉了。
找到合适的车以后,他们正要驱车离开时,有人在一辆车的副驾驶里看到了人。
那人爬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但离进点一看,就发现那人的胸口还在发出激烈的动荡和喘息,双手死死攥紧方向盘,像是在努力地克制着什么。
“什么人?下车!”
有人举着枪对准自己,车里的冯铮满头大汗,虚脱似的掀开眼皮一看,见对方穿着打扮像是军队的人,他松散一笑,邪魅张扬的俊脸上依旧放荡不羁,梳着寸头,痞子似的下车,举手投降示意:“嘿!兄弟,别冲动别冲动,我是人,我没有被感染,你可千万别走火啊!”
抛开他那双赤红嗜血般的眼睛不谈,他有说有笑的,意识健全,倒还真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士兵正略微放下戒心要收回指着冯铮的冲锋枪时,陶希安过来了。
“怎么回事?”
地下车库里视线昏暗,隔着老远陶希安就觉得那道身影眼熟。他不敢确定,走近一打量才发现,眼前这人还真是他的死对头冯铮。
冯铮见到陶希安时,也破天荒地惊讶了一瞬。时隔三年,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他心心念念,倾慕许久了的那个人。
就算是现在去死,那应该也值了吧。如果对方不是用那么讥讽厌恶他的表情看着他就好了,望着陶希安冰冷憎恨的眼眸,冯铮此刻心里真的有一点难过。
“老同学,好久不见呀。”冯铮故作若无其事地摆手和陶希安打招呼。
陶希安回以冷笑:“居然是你,怎么跑到西城来了?三年牢狱的滋味如何,可还好受?!”
“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嘛,我在北城混不下去呗,只好来了西城。好受啊,监狱里吃得饱穿得暖,我偶尔还会很想你呢。”
冯铮知道陶希安不爱听他说这话,但他偏偏还是要说。
因为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唉,实在是运气不好啊。他刚出狱就在北城被陶家的人针对,因为陶希安曾经放话只要他在北城待一天,就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北城以陶家马首是瞻,他得罪了陶希安,自会有人主动替陶希安料理他。在北城里他一天挨三顿打,实在待不下去,只好跑路到西城来。
结果他刚下飞机被遭到了感染者的袭击,很不幸,他被咬伤了胳膊。当时现场混乱,死得人实在太多,他拼命逃到了人少的地下车库,撬开一辆车想跑路,结果没想到一上车他就头晕目眩,没几秒就失去意识了。
之后他开始发高烧,浑身滚烫,一步也动不了,只好躲在车里面休息。他的身体好像快不受自己支配了,冯铮咬牙硬挺,他是军校出身,身体素质实在过硬,即使这样都没被寄生在他身体里的虫夺取意识,他还在奋力反抗,和对方争抢身体的主权。
冯铮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努力在陶希安面前伪装支撑,但殊不知,即使他没有感染,陶希安今天也照样不想放过他。
“就快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力气贫嘴。”陶希安朝他举起了枪:“被感染了吧?一身的血腥味,你自己都闻不到吗?”
陶希安犀利的视线在冯铮身上扫射,毫不留情道:“他被感染了,这家伙是个蹲过监狱的危险分子,不能留。”
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冯铮无所谓地笑笑,用他仅剩的最后一点意识自嘲道:“你看,我的运气总是这么不好。”
当初他被军校开除,锒铛入狱时,他也是对陶希安说得这句话。
陶希安攥紧手里的枪,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当初在军校里发生的那件事……
他和冯铮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两人的考核成绩名列第一,因此经常明争暗斗,互相挑衅试探。其实陶希安心里清楚,冯铮的特训成绩要比他更优秀,如果不是因为陶家在学校里的势力,他早就要输给冯铮了。
可是他当时年轻气盛,十分不服输。尤其是冯铮一个名不见传的穷小子,凭什么要压他一头?
他可是北城最尊贵的少爷。
就为这个,陶希安各种看冯铮不顺眼,平日里没少给他使绊子。后来他宿舍里一个室友要搬出去住,冯铮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居然搬进他的宿舍里了。
陶希安就为了跟对方较劲,愣是不走,偏要和冯铮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天天掐架,室友们早就司空见惯,有时候还会帮着陶希安一起欺负冯铮。
但是不管陶希安怎么收拾冯铮,冯铮就跟那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他就是不搬走。
他不走,陶希安就赌气,也不走。走了就好像他怕了冯铮一样,要滚也是冯铮先滚!
就这样,小少爷彻底从家里搬出来,一股脑冲动地住进了宿舍。开始几天还好,但是陶希安已经习惯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他生活不太能自理,所以他的贴身衣物有时候会放到一个专门的收纳箱子里,到时候家里的佣人阿姨会来带走,给他清洗好再送回来的。
那天,陶希安洗完澡,嫌弃自己的那条内裤脏了。觉得已经穿了好久了还是丢掉算了,所以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垃圾桶里当时也没有别的垃圾,就一条穿过的内裤。他没当回事,但是过去两天以后,他新的内裤不舒服,他又想起那条被他扔掉的内裤了,跟怀念旧情人一样,他想把那条内裤捡回来,洗一洗再继续穿。
反正他的垃圾桶里很干净,他自己也不会嫌弃自己呀。
于是陶希安把那条内裤捡了回来,结果他万万没想到,内裤上腥气冲天的那股味道一下子钻进了他的鼻腔里,他觉得不对劲,翻开一看,顿时羞怒至极。
因为他内裤的裤芯上,布满了大量的白花花的不明液体。像是刚射上去的,量多到惊人,味道又腥又臭,对方像是憋了许久,竟一股脑地全部都发泄在了他的内裤上。
更要命的是,他内裤包裹屁股的位置上都湿乎乎的,像是被对方舔过,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呕——呕——”
陶希安生理性地干呕起来,既反胃恶心又怒火交加,他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干的!谁敢意淫他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下作之事!
陶希安把这件事捅到校方那里,事情发酵,彻底闹大了。陶家那边紧急检查,最终查出来了,精液是属于冯铮的。
碍于陶家给的压力,校方只能开除冯铮,在陶家的操作和打官司之下,冯铮又以猥亵罪的罪名被判入狱三年。
一时之间,冯铮人人喊打,成了过街老鼠。
他在军校里辉煌的成绩已然成为过去,而他入狱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和陶希安一较高下,陶希安顺利毕业,没多久就高升为了特战队的队长。
直到今日,冯铮仍然唏嘘不已。就一次的行差踏错,运气不好被陶希安给抓住,竟然毁了他的前程,毁了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资本和尊严。
而这一次也是一样,他同样还是运气不好。又落在了陶希安的手里,陶希安扣动扳机,毫不犹豫地一枪射穿了他的心脏。
“你能有今天,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陶希安不带任何怜悯地说道。
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成了他毕生以来的耻辱和梦魇,所以这是他必须杀死冯铮的理由!
亲眼看着冯铮到底断了气之后,陶希安转身上车,声音冷硬又决绝:“出发。”
“是。”
没有人会在意冯铮的死活,更何况他已经感染了,杀死他虽然残忍,却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陶希安是队长,队长的决策没人敢质疑。特战队很快挑选了几辆合适的车,争先恐后地飙着车速驶离了地下车库……
然而没有人知道,就在他们离开以后,不到十五分钟,冯铮那具冰冷的尸体又开始重新散发起了炙热的高温。悉悉索索的白色小虫涌入进他的身体里,不停地帮他洗涤血液,修复伤口,试图把他激活重启。
咔哒——
手指节骨骼掰动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具本该死亡冷掉的尸体倏地睁开眼睛,瞳孔完全变焦黑,连一丝眼白都瞧不见了。
冯铮活动着身体,四肢弯曲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猛地向前一跃,竟窜出去了足足两米远。
他咧开嘴角露出森然獠牙,继承了虫族比人类更为高级体魄的他,动作快如一道闪电,熟练又敏锐的贴地爬行前进,脑海里仅仅只存在一个念头。
升级!升级!升级!
特战队一路艰险万分,终于就在他们快要放弃联系西城军队的指挥部时,那边突然有人回应了。
“是北城来救援我们的兄弟部队吗?”
通讯设备那边传来一个沙哑激动的声音,陶希安接过设备和对方沟通:“是的,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戴鑫。”
“戴叔叔的儿子?你好,我是陶希安。”
对面那人沉默几秒,很快声音又雀跃起来:“是希安呀,真的太好了。我们苦等死守,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们的军队?”陶希安心存疑虑,就这么突然联系上戴鑫,他心里反而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别提了,军队的通讯士兵都拉到前线充数去了。现在指挥部这边暂时由我来接管,我也是才刚过来。哎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到呀,我派人在门口接应你们一下吧。”戴鑫这样解释说。
这番说词简直无懈可击,陶希安找不到任何破绽,只好在内心里安慰自己是否是过于警惕了,回答道:“大概还有四十几分钟就能到你们的指挥部中心。”
“好的。”
两人挂断了通讯设备,陶希安通知队友们说:“已经联系上西城部队了,加速前进。”
“是。”
车速飙得更快了,他们经过城市路线的主干道,望着满目疮痍和废墟,到处都是血迹和尸体,宛若末日降临一般残酷。
大家纷纷移开视线,都不忍再去看西城如今的惨状。
陶希安垂眸不知在思考什么,也是十分沉默。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一行人下车也不忘握紧手里的枪随时保持着警惕。
西城指挥部大门前,零星可以看到有几个士兵在执勤。他们面无表情,眼底泛着很深的红血丝,像是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正常休息过了。
陶希安拿出证件给他们检查,很快就被顺利放行,进入了他们的指挥中心。
戴鑫已经恭候多时,见到陶希安,他的态度十分热情。指挥中心里还有几个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甚至没有功夫抬起头来去看一眼陶希安这个刚刚到来的陌生人。
“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了?”陶希安皱着眉问道。
戴鑫叹了口气:“边远地区还好,城市附近的几个繁华区域感染的最为严重。我们已经把未感染的人群都保护到地下避难所里去了,但是还是有人在不停地感染。感染症状前期和感冒差不多,先是发高烧,然后就像发疯了一样的咬人,唉……”
他说的这些情况,陶希安都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转而问一些其他的:“你知道他们还会为了提升等级而吞噬自己的同类吗?这一路上我们也遭遇到了几个高级虫的袭击,目前还不知道他们首领之类的人物等级到底会有多高。我们需要和他们正式交锋几次,看看他们是否有同类之间互相传递消息的方式。”
他们现在对虫族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陶希安敢于冒险,想要消灭敌人的前提,那就是必须了解敌人。
听他这么说,戴鑫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异色,脸色微变,却笑了起来:“他们彼此之间是靠信息素来交流的。据我所知,现在这个季度,虫正处于燥乱的发情期当中,他们极度渴望交配。但在虫族里,不够强大的雄虫是没有交配权的,所以为了获取交配的权利,雄虫会加速争斗靠吞噬同类来提升等级。而且我猜……他们入侵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提高雄虫的战斗力,更好的繁育后代吧。雄虫等级越高,实力越强,繁育出来的后代也就越优秀。”
陶希安一知半解地听着,努力转动脑子消化着这些信息。殊不知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指挥中心里所有除他以外的人,都正在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那雌虫呢?该如何分辨雌虫与雄虫呢?”
“也是依靠信息素来分辨的,高等级的雌虫可以靠信息素直接压制雄虫,强行交配。雄虫也可以反过来用信息素诱惑雌虫,信息素契合度配比高的情况下,反而会变成雌虫渴望雄虫的信息素,雄虫可以借此反压制雌虫。”
又是一堆信息,陶希安听得快要晕头转向了。他不明白这些虫怎么交个配还要这么麻烦,大脑宕机几秒,他才突然后知后觉,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问:“这些信息,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不太正常。
回应他的是戴鑫微微一笑:“因为,我就是虫啊。”
“你被异化了?!”
隐藏得如此好,可见异化了戴鑫的这个虫等级不低,他们这一朝算是羊入虎口,危险了!
以戴鑫为首的几个虫迅速扑上前来将陶希安团团围住,陶希安有个很不好的预感,那就是整个指挥中心应该已经全部都被感染了!
“队长,快跑!!!”
门外传来队友的呼喊声,紧接着是一阵接一阵激烈枪响声。
几个队友冲进来时,陶希安也动了,他迅速掏出手枪扣动扳机,一枪朝着戴鑫射了过去。
戴鑫眨眼间便躲开了他的子弹,速度快到惊人,比他们这一路上遇到的虫等级都要高。
很快,戴鑫爬行到了墙壁上,从侧面袭击朝着陶希安扑咬了过来。
“队长!”
有人尖叫了一声,陶希安一脚把戴鑫踹飞出去,冷脸下令道:“撤退!!!”
他们想要先撤出指挥中心,可惜现在已经太晚了。藏在暗处的虫这会儿全部跳了出来,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特战队架上重武器艰难突围,还没等撤出指挥中心,他们一整个队二十五名精锐就死伤过半。
死的战友迅速被异化,受伤的还在艰难支撑,掩护帮助队友们逃跑。可惜没几分钟,他们也倒下,沦为了虫族的傀儡。
“不要恋战,走!”
即使痛心,陶希安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已经被感染的队友救不回来了,他们必须马上离开,发信号向北城求援。
哒哒哒哒哒——
几梭子子弹全部打空了,一路惨遭虫族的追杀,他们放弃了开车,不停地奔跑着。然而没想到,戴鑫这个高等级的虫可以用信息素召唤同类,他们就算逃出指挥所,外面也还有一大批的虫在等着他们。
绝望……
前所未有的绝望……
所有人都已经跑得筋疲力尽,自知根本逃不掉以后,陶希安放弃了这条路,带着仅剩的几个队友们同虫族大军殊死一搏。
“咳咳咳……队长……我,我不行了……”
最后一个队友也倒下了,浑身是血的他被虫族包围,很快整个人都被撕碎,虫用尖锐的牙齿咬啃着他的皮肉,把他整个人都咬烂之后,在开始异化重塑他的身体,将他变为同类。
陶希安无力地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他扔掉了手里已经没有了子弹的枪,猩红着双眼,不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特战小队的成员全部阵亡牺牲。
最后一个,也要轮到他了……
然而,就在数十名虫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时,空气里突然传来嗡……嗡……嗡……
类似于一种超声波似的震动,顺着空气击荡过来,一下子就把要靠近他的那些低级虫给弹开了。
下一秒,附近方圆百里的虫感受到了来自十级强大虫王的召唤,一时之间万虫齐跪,纷纷朝着虫王的方向膜拜臣服起来。
虫是等级森严制度的种族,强大的虫可以随意支配低等级的虫。
虫王或虫女王,更是少数且遥不可及的存在。
虫们匍匐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等待着迎接他们的首领到来。
陶希安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紧接着,令他更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陶队长,这么狼狈啊?啧啧啧,都站不起来了,真是可怜,需要我来抱抱你吗?”
那个被他一枪打中心脏,本该死去的冯铮,此刻竟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笑容邪佞地朝他伸出了双手……
“不!不……不要碰我!放开我冯铮……”
男人高大的身躯威压下来,将抱小孩子一样的轻而易举就把陶希安给拎了起来,搂在自己怀里,大摇大摆的,把他当成战利品似的给抱走了。
陶希安全程反抗,却像在做无用功。虫王的身体素质强大的就像变异过的魔种一样,普通人甚至都挨不了他一拳头,随随便便就能被他给撕成碎片。
更别提现在的陶希安毫无力气,脆弱到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混蛋,放开我……”即使知道没用,陶希安也依旧在奋力挣扎和叫骂着。
因为他只有借此才能掩盖住他内心里抑制不住的深深恐惧,难以想象他落在这样强大的冯铮手里,会面临着怎样生不如死的下场。
与其要被冯铮羞辱,那还不如让他被那些恶心的虫子给撕碎了嚼吧嚼吧当晚餐呢。
陶希安有一瞬间的悔不当初。
早知道会有今天,他当时就应该一枪给冯铮的脑袋爆开花。
给他脑袋打碎掉,看他怎么保留意识和虫子异化。
还有,去他娘的运气不好,都异化成虫王了,现在还有比他更屌的人类吗?
该死的冯铮,真是该死。
嫉妒使陶希安面目全非!!!
冯铮把沦为阶下囚的陶队长带回了独属于他的地盘,是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环境较为偏僻荒凉的冷冻加工厂。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虫族喜低温,冯铮变异成为虫王以后,身体的体温高速下降,太热的地方已经让他有些待不习惯了。
他把加工厂里的一个车间清理出来,铸造成了他的虫巢。虫巢里到处蔓延着他浓郁的信息素,现在又是虫的发情期,他只要稍微再这里活动一下,马上就会兴奋起来,然后失去理智和清醒,残忍地将陶希安当成他的雌奴,像泄欲的工具一样任由他凌辱和玩弄。
冯铮觉得自己正需要这种刺激,否则面对陶希安,他可能真的会心软,会下不去手。
很快,他的理智就被大脑里释放出来的想要交配的信号给吞没了,一双猩红嗜血的眼眸牢牢锁定在了陶希安身上。
陶希安此刻还不知晓他这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想逃,挣扎着爬起来就往门口的方向跑。
可是刚跑出去没两步,雄虫独有的信息素便开始发酵,那种咸腥的体液味铺天盖地朝着他的鼻间涌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不太好闻的味道,可陶希安却像是被蛊惑了似的,身体渐渐变得松软,瞳孔涣散,内心本能地排斥挣扎着,身体却又不争气的极度开始渴望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为什么……
陶希安不知道,他现在大脑不太能反应的过来,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受到冯铮信息素的压抑和挑逗,没有信息素的他远不如雌虫那样强悍,他无法拒绝,逃无可逃。
“不……冯铮,不要……呃啊……”
雪白色纤细的脚裸被男人的手掌包裹抓住狠狠向后一拽,陶希安拼命地朝前爬着,指甲深深陷进泥地里面,小腿不停蹬踹挣扎,但还是由于力量悬殊,被男人粗暴的拖过来压在身下,尽情揉弄抚摸。
敏感的耳垂被冯铮用舌头含住舔吻,陶希安几乎快要崩溃,他受不了似的到处乱躲,像是一只被猎人拎住了耳朵的兔子,可怜地瑟缩着。他越是躲避,冯铮就越控制不住想侵犯他,双手肆无忌惮搓揉着他胸前的那对小奶子,红彤彤的两颗小嫩豆,手指拨弄亵玩着,随便撩拨几下就硬到了凸起,摸得他浑身直哆嗦,就连白皙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粉色,整个人敏感到不行。
“奶子还没被人玩过吧?好敏感啊。”
冯铮附身用牙尖叼住那颗娇羞的乳头吮吸舔舐起来,他的口水黏腻腻的,把那里染脏再反复的侵泡,锋利的虫齿钻开奶孔,大量地开始往里面灌入独属于他的信息素。
“呃啊……好痛……啊啊啊……”
奶粒很快胀大红肿起来,像颗被强行用肥料催熟了的葡萄,颜色逐渐变深,奶晕也开始扩散,形状肉眼可见的硕大淫荡起来。
“真漂亮啊。”
在冯铮看来,虫族的信息素可要比激素厉害和好用多了,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体,以他强大的信息素来说,完全可以通过交配的方式来异化和改造陶希安的身体。
他的唾液、精液以及尿液,都是最好的‘密药’。
冯铮露出一个下流的微笑,满意地看着两颗被自己改造完成的诱人奶粒,手指继续向下延伸,寻摸到了陶希安的屁股上。
啪——
陶希安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双眼屈辱地闪烁着赤红,憎恨地瞪着冯铮,虚弱却又倔强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冯铮,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不等他骂完,下一秒,他的内裤就已经被冯铮撕碎掉,腿间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人用手指强行插入探索,青涩稚嫩的小穴,颜色无比干净,就连阴毛都很稀疏,一看就是个未经开发过的雏儿。
冯铮眼神痴迷地盯着陶希安可爱多肉的小粉穴,有种想要用舌头好好品尝一番的冲动。这一天他已经期待许久了,做梦都想。
“不要看,呜……别碰我……那里不行……”
陶希安试图用手捂住小逼,被冯铮抓住手腕甩到了一边,还强行把他的双腿掰开到最大,让他的骚逼完全露出来,边欣赏边拿话刺他:“捂什么呢,骚货。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三年前老子偷偷舔你那条内裤的时候就猜到你下面长了个屄了,裤芯上流了那么多淫水,发情的母狗都没你骚。我捡起来一闻就硬了,心想反正你扔了,被我用来磨鸡巴刚刚好。”
“当时真是爽死了,一边在你内裤上射精一边幻想你跪在我的脚底下,像狗一样扭屁股求着我肏你……”
冯铮说着说着,表情愈发疯癫痴迷,胯下勃起的性器蹭着陶希安的小腿,把陶希安折磨到精神失常,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别说了,不要说了……你这个变态,疯子……你恶心!滚开,别碰我啊啊啊啊啊……”
“啊啊呜……嗯嗯嗯……”
反抗不过的陶队长被男人强行扒开屁股缝舔穴,啧啧啧的亲吻吸允声真的过分羞耻,火热的大舌头奸入骚逼里,勾着粉红的屄肉来回嘬舔,就连藏在阴阜中间稚红玲珑的阴蒂也不放过。
陶希安双手用力捂住嘴巴,止不住的颤抖抽噎着,男人就像公车上的痴汉一样,整个脑袋都埋进他的腿间里疯狂汲取他小穴里的蜜汁,他的叫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穴肉被舌头挑逗得瘙痒难耐,淫液稀里哗啦的流,都被男人吃进了嘴巴里面,一滴也不剩。
“小穴好香……吃着好过瘾……”
冯铮舔得兴奋上头,停都停不下来。腥咸的骚水就像是浓郁的春药一般,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嘴唇贴在小嫩穴上蠕动,亲得啵啵作响。
“呜……呜……”
陶希安说不出话来,被冯铮用信息素压制着,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抖着两条高高抬起的大腿,任由冯铮像公猪拱瓜一样的拱着他的小穴穴往死里狼吞虎咽地吃。
“啊……啊……”
潮湿柔软的穴壁快要被舌头奸烂了,陶希安痛得不行,下意识的并拢夹紧大腿,死死夹住了冯铮的脑袋。
冯铮顶他顶得更用力了,恨不得将脑袋都钻进去,用齿尖叼住他的阴蒂嫩豆狠狠一吸!
“咿呀~~~不要~~~小穴变得奇怪了~呜,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呀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
陶希安的第一次潮吹,就这样在粗暴和懵懂之中恍恍惚惚地结束了。他两眼空洞着,小穴潸潸往外流水,像是失禁了。他木愣愣地躺在冰冷的泥地上抽搐着,神情死一般的绝望。
正当他以为这场凌辱已经结束了时,冯铮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一切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紫粗火热的性器猝不及防抵在了他的两片肉唇上摩擦起来,借助淫汁的润泽,冠头气势汹汹地戳着穴洞想要一鼓作气地直接冲进去。
被男人用鸡巴磨弄小穴的那一刻,陶希安终于感到畏惧,他屈服了,他像个落败的狮子一样向冯铮低头道歉:“不要……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
不该什么呢?
不该让他蹲监狱,还是不该一枪打中他的心脏?
其实没有什么不该的。
他不想道歉,冯铮也不想听。
因为冯铮知道自己从始至终也没怪过陶希安。
陶希安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他就是咎由自取。
但他嘴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好哦,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扑哧——
下一秒,鸡巴直接强行凿开狭窄的屄口,整根捣入进去,力道像是要从中间将陶希安活生生地撕成两瓣一样,阴茎插入甬道里,那种被挤压包裹着的湿热感觉简直快要爽死,冯铮挺腰开始大力鞭挞驰骋起来。
下体撕裂似的疼痛牵扯着神经末梢,让陶希安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像被扼住一般,瞪大眼睛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送,那硬烫的孽根就像铁棍一样在他的身体里面肆意进出,搅着他穴里最为娇嫩的屄肉,侵犯强奸着他,把他的小穴当成了鸡巴套子一样的发泄凌辱。
好痛……
真的好痛……
他的小穴一定流血了,陶希安能感受得到,他微弱地呻吟起来,冯铮像只公狗一样地匍匐在他身上,狰狞的肉刃打桩机一样的贯穿他,笑嘻嘻地说:“我真的原谅你了呢,只是没想到原来当虫也有发情期啊。肏虫子实在是太恶心了,我还是肏你吧陶队长。”
“你的小穴又湿又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啊。哦……里面好多水,真他妈过瘾……”
冯铮把陶希安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鸡巴更深地往骚逼里面捅插起来,动作又快又猛,肏得陶希安大半个身子跌宕起伏,快感一股脑地集中在下面,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啪啪啪——
他扬起手甩冯铮巴掌,那是他最后一丝抵抗,即使被肏得涕泪横流,也还是不忘记骂人:“畜生……该死的畜生……”
“你骂呀,你骂得越厉害,我就越爽。肏死你的骚屄,肏死你肏死你……”冯铮被他打爽了,性器发狠似的顶撞他的穴芯,插得白浆飞溅,鸡巴直直戳在了他的子宫口附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回应陶希安的,是更加下流淫旎的肉体交媾拍打之声。黑黢黢的睾丸撞击着穴缝,冯铮闷声嘶吼,怒肏了几十下之后,将精液注入进了阴巢深处……
“嗯啊……啊啊啊……”
性器不知疲倦地搅弄在那红肿糜烂的穴里,不知捣弄射入进去了多少次,浓浓的白稠粘液混合阴水渗出洞口,陶希安早已虚脱,两条腿抖如筛糠似的,骚屄像是被扯碎了的破布,阴唇肿胀肥硕,像是往里注过水似的,说不定挤一挤还会往外爆汁。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等到他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是四肢被捆着锁链,整个人以很扭曲的姿势被锁在了一个类似乎虫巢的圆形大床上,小穴里依然含着冯铮那根粗黑可怕的大家伙。
已经发泄释放过了那么多次,冯铮的鸡巴却还是没有软下来。处于发情期时的雄虫,在交配的过程中足可以硬上数十次。这才哪到哪,如果不是怕陶希安承受不住让他操死,冯铮现在还不愿意停下来呢。
啧,陶队长还是身子骨太弱小了。如果陶希安变成雌虫就好了,能陪着他搞足三天三夜,搞到过瘾为止。
“嗯……”
陶希安难以想象,他居然就这样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过去。望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他怨恨的目光射向冯铮,怒道:“拔出去!”
下面被捅得真的好痛,里面的嫩肉都被鸡巴捅到快要失去知觉了。两人像野兽一样交媾,下体由于黏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已经很难拔出来了。
“出不来,你咬的好紧。骚水都把我的鸡巴给黏住了,我动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冯铮抱着软乎乎的老婆,无耻地耍赖道。
“滚开!啊~~~”
稍微动一下,蜜穴里肿肉都像是被牵扯了伤口似的,一抽一抽地疼。陶希安眼泪都下来了,丝丝的抽冷气,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努力地把那恶心的玩意儿从他身体里面给拔出去。
“呜……呜……好烫……”
肉刃宛若架在铁板上炙烤过一般,烫得穴壁里面火辣辣的疼。陶希安这下可算是倒霉了,非但没把那根丑陋的东西给弄出去,反而招惹到了冯铮。
冯铮来了兴致,翻身将他压下,鸡巴在肏烂的穴口里面胡乱顶起来。
啵唧~~~
肉棒突然猝不及防地滑了出来,冯铮操了一声,扒开小穴一看,骂道:“你的骚屄都快被我肏成老鼠洞了,陶队长。小屄夹不住鸡巴了,被操坏了是不是,嗯?”
“呜……呜……”陶希安委屈地哭起来,因为刚才不知道怎么了,阴道一松弛,突然就夹不住了。
他哪里知道这都是冯铮故意捉弄羞辱他的呢。
能不能夹得住,不还都是冯铮说的算吗?
“小逼不能肏了,没关系,陶队长的小屁眼儿也是粉粉嫩嫩的呢。”
冯铮将魔爪伸向了陶希安的后穴,手指抠挖着他肛门上脆弱的肉褶,涂抹自己的精液上去,一点一点的润滑开拓起来。
“不要……不要……冯铮,求你了……求求你,我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陶希安表情痛苦又绝望,就连死亡对于他来说,也成为了一直奢侈的事。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惨的一天,被男人侵犯肏松了逼之后,又被继续凌辱屁眼儿。
“小屁眼儿很可爱呢,紧紧的,一定能夹住我的鸡巴。”冯铮笑了笑说:“我怎么会杀了你呢宝宝,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想要我轻一点吗,宝宝?”
“嗯……嗯……”陶希安知道自己逃不掉,很卑微地点头:“轻一点,轻一点吧……冯铮……呜……”
“好哦,那你要主动吻我。宝宝,你亲亲我。”
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呼吸喷洒错落在他细密,像小刷子似的眼睫毛上。两人赤身裸体的拥抱,陶希安即使再厌恶,再怨恨眼前的这个人,也抑制不住地羞红了脸。
怎么能这样……
做爱也就算了,还要和他亲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呀?
陶希安不太情愿,咬着唇瓣偏头想要躲开,结果冯铮直接追逐过来,唇舌凶悍地堵住他的嘴巴,强迫他掀开贝齿,与其疯狂交换唾液,抵死缠绵。
“唔……唔……”
软软的小粉舌被吸得好麻,陶希安第一次接吻,被亲得七荤八素的,满脸的青涩红晕交织在一起,简直漂亮极了。
冯铮一边痴情与他亲吻着,一边将性器顶在了他后穴的穴口上,满满刺探着插入了进去。
肠道里面又湿又紧,还略微有一点的干涩。冯铮被夹得皱起眉头,怕弄痛了陶希安,只进入了一半就停下来了。
他刚想温柔怜惜一点对方,说些烫嘴的情话哄一哄时,陶希安忽然痛叫了一声,抬手就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滚!不要了,你快滚,啊……好痛……”
后穴实在是太痛了,陶希安挣扎得厉害,一下子像是要翻身把冯铮给推搡出去,冯铮一下子脸色就变了,臂力碾压似的摁住他,肉棒重新恶狠狠地肏入了他的后穴,讥讽道:“真是一条不知好歹的贱狗啊,果然,你就是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是不是?嗯?!”
男人粗暴地在他的后穴里面抽插起来,同时用巴掌去扇他肉乎乎的小骚逼,把原本就红肿的穴口抽得更加溃烂破碎,陶希安疼得哀叫连连,豆大的眼泪哗哗顺着脸庞淌落。
“呜不要打小屄……呜嗯啊啊啊……”
“骚屁眼儿被鸡巴干得爽不爽?贱货,屄里流这么多水还喊什么不要,臭婊子,肏死你,肏死你!”
“呜啊啊啊~~~要去了~小屄不行了~啊啊啊~”
身体已经完全到达了极限,介于疼痛和爽之间的粗暴性交让陶希安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他甚至有一种爽过头了,想要对冯铮摇尾乞怜的冲动。
他的脑子一定是被冯铮给操坏掉了。
“哦……射了,射到你的骚屁眼儿里,母狗,求主人,求主人射给你,快点!”
“唔……射给我……射给我吧……屁眼好爽,也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
双穴同时高潮的一刻,陶希安抽动蜷缩着身躯,痉挛哆嗦着翻白眼,骚逼和屁眼儿同时失禁似的开始往外崩漏喷汁。
噗叽噗叽噗叽~
“哈啊……嗯啊啊……”
喷得好爽,爽死了。陶希安眼睛里泛着一丝不正常的妖冶红色,莹白的肌肤,熟烂的生殖器官,宛若一朵娇艳的玫瑰绽放在男人的身下,冯铮痴迷地注视观赏着他,嘴角渐渐洋溢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
居高临下地说:“哟,骚狗被我干到发情了呢。”
“真意外啊,你这头下贱的母畜,被我的信息素感染以后,居然变得比雌虫还要骚。”
冯铮握住自己的那根巨型虫屌,故意在陶希安的眼前甩了甩,虚伪地演戏说:“想不想吃我的鸡巴?想吃的话,陶队长接下来可要‘好好地’求我啊。”
是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的那种哦~
5鸡巴持续中出骚屄爽到晕厥,子宫灌满虫卵惩罚又被吓晕,当众深喉虐肏,狗嘴被鸡巴当成排泄口肏到吐巨他妈爽……来自啰嗦狗蛋的超长版标题。因为写不下只好放到正文里,标题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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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想……”
“呜~~~给我吧~小穴里面好热,好痒,受不了唔~~~”
之前那些储存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开始发挥作用,蕴含着浓烈信息素的精子在他娇嫩嫩的子宫孕腔里开始疯狂活跃乱窜。
热……
热到快要爆炸的那种……
穴壁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反复的跳舞游走,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的啃食,可爱粉红的小穴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穴口里零星外溢出黏腻透明的淫丝来,饥渴到不行。
陶希安泪眼婆娑地啜泣着,自己哆嗦的想用手指去安慰一下淫荡可怜的小屄,结果都还没有碰到呢,就被男人恶劣的一脚踢开。
“谁准你自己用手摸了?拿开!”
冯铮凶神恶煞地吼了一声,把原本就觉得丢脸的陶希安弄的更加羞愧难当,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害怕地赶紧将手缩了回去。不敢再触碰自己,可身体的高温和热度还在持续增加,陶希安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难为情地闪烁着泪眸,蜷缩着四肢,像条美人蛇一样的扭来扭去,难受到发出痛苦的呓吟声。
他其实身形偏瘦,但因常年高强度的训练,胳膊和大腿上也会有一些薄薄的肌肉。受到刺激发情兴奋时,那些地方就变得鼓鼓的,看起来肉感十足。
胸前的两颗大奶粒被嘬得红肿,耷拉在胸口,上面凌虐的痕迹和撕咬过得牙印子触目惊心。
除了这两点红之外,还有他被过度奸淫后的双穴,落在冯铮眼中,莹白的玉和桃红的嫣,在他身上显得格外色彩分明。冯铮兽欲汹汹,想要更过分的欺负他了。
“受不了的话就爬过来吧,陶队长。跪到我的脚下来,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满意的话,会给你奖励哦。”
他所说的奖励是什么,不言而喻。陶希安这会儿已经犹如热锅里的泥鳅,挣扎求生到处乱跳,满面潮红,丧失理智似的,一步接着一步艰难颤抖的朝着冯铮的方向爬了过去。
“嗯……唔……”
他哆哆嗦嗦跪在男人脚下,汗泪交加,被羞辱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男人居高临下地端坐在椅子上睥睨他,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轻蔑他,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仿佛随时都能轻而易举地击碎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溃不成军。
男人翘着两郎腿,漫不经心地用黑色皮靴去挑弄陶希安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那个曾经忠贞不屈的清冷美人,高岭之花,如今却以这样一副母狗似的淫荡姿态跪在他脚下,渴求着他的抚摸和触碰。
还真是够讽刺的,两人现在的位置完全颠倒了过来,很完美地诠释了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冯铮自嘲一笑,能把陶希安就这样踩到脚下,他以为自己会很爽,可实际上陶希安只是红着眼眶落了几滴眼泪,他就又忍不住要心软了。
原本想要问的非常变态侮辱似的问题到了嘴边,突然变成了一句:“我们一起在军校读书的时候,你真的有看起来那么讨厌我吗?”
冯铮鬼使神差的这么一问,直接把陶希安给问懵逼了。
陶希安浑身燥热,吐着舌头直哈气,两眼瞳孔失焦,被信息素入侵体内折磨得像个痴呆儿一样。尽管这样,他僵硬的大脑愣是强行恢复了运转,想起了那么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往事。
他心想那还用说吗?你这个十次训练考核有九次都在装逼的畜生,故意比我多考01分有意思吗我请问呢?还有,你到处造谣说我是全军校里最矮的,量身高时是在袜子里垫了两层内增高才勉强达到一米八的合格线,并且还光着脚在我面前炫耀你一八九的净身高,你是不是贱得慌?
还有我没垫内增高,我就是一米八!
陶希安拽着冯铮衣领一顿咆哮,两人在宿舍里差点就要打起来时,冯铮这货还要贱兮兮的说一句:“哦,好的,一米八。”
“那你也是全校男生里面最矮的哦。”
重点军校选拔严格,一米八确实是最低线。陶希安其他成绩都非常优秀,但是身高的确是踩线过的。军校里一米八八大汉遍地都是,相比之下,他的身高是个劣势。
冯铮就专门拿他的痛楚攻击他,叫他怎么能不恨!
所以即使知道答案不可能让冯铮满意,即使身体已经硬撑到了极限,哪怕下一秒就要爆体而亡,拖着这副异变的淫荡的躯壳死去,陶希安也还是要大声的说出那句实话:“不是、不是看起来的那样讨厌你……”
“是很讨厌,非常讨厌,希望你出门就被车撞死的那种讨厌!”陶希安表情恶狠狠地,但下一秒他就像一只没了爪子的野猫,胸前肉乎乎的奶子被冯铮用靴子碾压践踏,只两下就把他给踩舒服了,脸上的表情瞬间丢失,情不自禁露出一副痴态,娇哼喘息着浪吟:“呃啊……不要踩……唔……奶头好痛……嗯啊啊啊……”
冯铮呵呵笑了起来,对于陶希安的回答不意外也不生气,反而神情看起来还有点被爽到了似的,冷嘲热讽地说:“啧啧啧,陶队长,你很讨厌我,我知道了。那现在你跪在你最讨厌的人的脚底下,还被他踩着奶子发骚又是什么感觉呢?嗯?!”
“哈啊……唔……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奶头被皮鞋坚硬的鞋底磨擦到皴裂,胸口一阵火辣辣的,又疼又爽。陶希安呜咽着求饶,下面的小穴开始不争气地往外淌汁,被冯铮抓了个正着。
冯铮像是擒住他好大一个把柄,捏着他的短处,照死里羞辱:“感觉一定很爽是吧?贱货!看看你的骚屄,来,好好看看,里面的屄肉是不是又痒了?你欠不欠肏,说话!”
“啊……哈……”陶希安张大嘴巴,无意识地顺着嘴角开始滴答滴答往外漏口水,整个人像是傻掉了一样,呆呆的不会反应,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抽搐着,只是被冯铮这样骂几句,踩几下,他的骚逼就跟兜不住似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