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最高玩舌境界针线缝死sB强制用舌贱舌被N玩到爽飞
秦晋刚一回到家就受不了了。
肛门瘙痒了一整天,没有儿子那柔软小唇舌的慰抚,他憋得差点精神失常。
就连在公司开会时他都频频走神,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儿子在学校里,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前,被他精神支配玩到骚逼当众高潮时的淫荡模样。
而现在,儿子正温顺无比的跪在他脚下,像只忠诚又老实的小狗一样,侍奉主人脱鞋,并趴在地上亲吻吸舔主人的脚趾。
“爸爸……爸爸……”
兰瑜一声一声的痴迷呼唤着,他始终牢记着爸爸制定的那五条变态家规。不敢违反或者是出一点差错,因为如果没有做好,秦晋就会狠狠责罚他,用坚硬的皮鞋鞋底或者是皮带疯狂扇打他的骚逼。
把骚逼抽肿,两片阴唇都连在一起,屄都肿得仅剩一条细缝之后,秦晋再用鸡巴插入奸污他。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兰瑜体验过一次就足够终身难忘。所以他渐渐开始变得不会反抗秦晋的任何命令,甚至因为体验到了性虐时的极度爽感,转而对秦晋依赖和痴迷起来。
这种感觉不是父子乱伦之间的情情爱爱,而是单纯的,在床上奴隶被主人掌控着,对主人绝对服从,并且爱慕和崇拜着主人。
是一种特殊的情感,无可替代的。如果抛开床上不谈,现在的秦晋对兰瑜来说,就是他唯一的亲人,爱人以及他的精神支柱。
他是不可以失去秦晋的,就算分离了爱情,这些年两人相依为命,也早已把对方融入进了自己的骨血里。所以无论怎样,他们都不会选择割舍对方的。
见儿子如此迷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捧起他的脚趾卖力吸允,湿乎乎的口水沾满了他的脚背,舔得虔诚又卑微的姿态,秦晋欲火飙升,胯间的性器骤然勃起,漆黑的双眸眯成危险的弧度,抬高大腿,脚趾全部插入儿子的口腔里,借着唾液的润滑猛肏他的嫩舌。
咕叽咕叽~
“唔呕——呕——”
兰瑜脆弱的口腔被男人用粗粝的脚掌无情践踏,鲜红的肉舌被两根脚趾夹着搓弄,舌尖上的神经末梢敏感得犹如女穴上那颗花苞似的阴蒂,稍微被触碰几下就直哆嗦,受不了一般的震颤着朝外分泌汁液。
嘴巴里被男人的脚凌虐的全部都是口水,大量的津液顺着唇瓣汩汩流泻喷出,兰瑜仰立着白皙的脖颈,卖力用口腔包裹吞吸着脚趾,每一根脚趾都认真地用舌头去舔舐和照顾到,柔软的唇舌,滚烫的温度,秦晋被伺候的舒服死了,足尖顶着儿子嘴巴里的上牙膛,轻轻研磨搔刮起来。
“爸爸的臭脚肏得你屄嘴爽不爽?嗯?上下两张小嘴一起湿是什么感觉?”
秦晋的另一只脚也不嫌着,强行挤进兰瑜的双腿之间,去撩拨抠挖他的女穴。穴里糜烂的屄肉也是湿的一塌糊涂,被脚趾粗暴的深挖翻搅,同时背靠在沙发上点燃香烟,吞云吐雾的吸着,两只脚突然发难,上下一起肏干抽送起来。
“唔……唔唔唔……”
兰瑜口齿不清的软倒在地,下意识的猛夹紧双腿,舌头也讨好似的嘬允脚趾,瞳孔涣散,像是沉浸在了某种境界里,过分的追求泄欲和爽感,已经完全丧失清醒了。
“哈啊……爽、被爸爸用脚肏嘴好爽,爽得骚逼都要失禁了……爸爸肏得贱奴舌头也好过瘾,喜欢给爸爸舔……被爸爸羞辱到高潮……”
滋滋滋——
兰瑜淫荡式的自述回答完,口舌深吸着脚趾不放,舔得更加来劲了。那张挂满了泪花,显得纯情又无辜的可爱脸蛋和他此刻捧着男人脚趾亲吻的下贱姿态形成了一种强烈对比,秦晋叼着雪茄烟卷用睥睨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欣赏儿子的放浪丑态。儿子摇晃肥臀丰乳,不知廉耻地向他求欢,刺激得他一瞬间鸡巴和屁眼都痒到不行。
秦晋嗜红着双眼,仅仅只是口舌舔舐羞辱已经很难满足他变态的性欲了。他要对儿子实施更加残忍的虐待,把贱狗儿子玩舌玩到崩坏,玩到精神倒错,玩到彻底沦为他屁股下面的肮脏舌奴为止。
等到儿子能光靠给他舌舔就能爽到颅内高潮,下体喷尿失禁,甚至学会用舌高潮时,那才算是体验到最高的玩舌境界。
但是在这个计划实施之前,他的鸡巴要先发泄一轮。
秦晋抽回被儿子舔得湿淋淋的大脚,拉开裤链,粗壮的肉刃啪叽一下弹出来,好似擎天巨柱一般,挺翘得老高。
“坐上来,爸爸想插你的骚逼了。”
兰瑜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爬到他身上,雪白如藕节的双臂攀岩在他宽厚的背脊上,腰肢摆动着往下沉,潮湿的穴口蹭着粗圆的龟头,一点一点的往屄洞里面推送。
火热的性器摩擦相贴,秦晋大手摁揉着儿子那两扇又白又软的臀瓣,鸡巴对准娇嫩狭窄的肉洞,提胯扑哧一下戳入潮湿的内壁里,挤压着里面的屄肉,向深处抽插开垦起来。
“嗯啊……啊啊啊……”
肉刃刺穿阴道肏进生殖腔里,兰瑜有种肚子都要被顶破了的错觉,骚逼里的淫水不断滋生,润滑着两人的交媾处,淫荡的女穴不自觉开始收缩裹着鸡巴贪婪的吸吞,秦晋大手摁住他细腰两侧,大腿肌肉紧绷,猛提一口气,胯部疯狂向上撞击律动,鸡巴抽插暴肏着淫液肆流的女穴,啪啪啪的惊响声不绝于耳。
“哈啊……慢一点……爸爸,啊啊啊……”
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激烈输出,快感全部集中在了下半身,兰瑜承受不住地抽噎着,双手无助地在秦晋的后背上胡乱抓挠着,可怜的嫩穴里被鸡巴完全撑满,又硬又烫的性器像是铁棍一样深深嵌在他的身体里,撕扯拉拽般的痛感从穴里蔓延开来,兰瑜疼得直掉眼泪,被秦晋死死摁着肏了好几十下之后,穴壁逐渐学会扩张接纳那根凶狠狰狞的巨物,龟头偶尔擦过阴道里的媚肉,触碰到敏感地带时,爆发出一阵惊人的爽意,阴巢里会大量的涌出汁水,被肏得越狠,喷得就越爽。
g点被秦晋找到了,他毫不留情地用性器反复碾碎着儿子骚屄里的嫩肉,兰瑜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声呻吟哭叫起来:“啊啊!爸爸……就是那里……呜,快一点,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睾丸捶打在穴缝附近,秦晋用力肏了他几下之后,拔出肉棒再重新插入进去,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儿子的宫腔里。兰瑜抖着屁股抽搐几下,居然一下子被他给插喷了出来。
“贱狗,去得好快啊。再插几下,你会不会被我顶尿?嗯?”
“啊不要……”
秦晋加速肏干的动作,像打桩机似的狂插儿子的骚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兰瑜翻着白眼,骚逼失禁般的开始往外漏尿。尿水一股一股地被鸡巴捅出来,噗噗噗的爆汁。
“呼……快射了……”
马眼被尿水冲击刺激得震颤麻痹,秦晋闷头低喘两声,将精液内射进了兰瑜体内。
腥浓的白浊混合着尿水,乱七八糟的一起淌出。骚逼被肏得爆汁又爆浆的,兰瑜爽到面部呆滞,作小狗吐舌状,像是被人玩坏了的飞机杯一样。
秦晋观赏着儿子满肚流精的淫态,腥臭的肉棒还没完全疲软下来,他顿时玩心大起。
伸出脚掌踩了踩儿子发育贫瘠的那对小奶子,对还沉沦堕落在欲望之中的儿子诱惑道:“贱逼,想不想用嘴巴也高潮一次?舌头很痒吧?想不想被爸爸肏舌肏到潮吹,嘴巴失禁,口水乱喷,喷到止都止不住,像条狗一样饥渴地舔着空气,舌尖就像你的贱阴蒂,被我用屁眼夹着肏到高潮。”
“唔……别说了……爸爸,哈啊……我……我……”
兰瑜呜咽着用手挡住脸,极度的羞耻感促使他浑身颤酥,像是通着高压电一般,被情欲烧得欲仙欲死。
秦晋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抱在怀里用力亲吻。兰瑜被亲的晕晕乎乎,虚脱似的瘫软在秦晋的臂弯里。两人抵死缠绵,四肢交叠成一团难舍难分。兰瑜刚才还表现的很抗拒,但是这会儿他已经被秦晋搞得快要烂掉了,自甘堕落般的主动敞开双腿,任由秦晋施为。
“乖孩子,爸爸会让你快活的。”
秦晋安抚似的吻了吻兰瑜光洁白皙的额头,吸食掉他额间滚落下来的汗珠,像是捧着稀世珍宝般的用双手托举起他的脸颊。妩媚动人的红晕,楚楚可怜的水眸,每一帧都刻在秦晋的心尖上,勾引得他欲罢不能。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儿子这张漂亮的美人纸,被他压在屁股底下使用时会是何等过瘾的滋味了。
秦晋去抽屉里翻找出针线来,一边穿针引线,一边毫不知残忍地说:“爸爸要先把你的小屄用针线给缝起来,免得一会儿你爽了禁不住要用下面高潮。把你下面缝得死死的,叫你只能用骚舌高潮,爽不死你个贱货!”
“呀不……爸爸,不要缝小屄,好疼呜呜呜,啊不……啊啊啊……”
“咿呀啊!啊呀!疼啊!啊啊啊!”
银针锋利的针尖毫不留情地穿透了那肥厚殷红的肉唇,把两片阴唇全部洞穿,再用线拉扯着死死缝在一起。一针接着一针下去,秦晋手法高超,像做外科手术似的,缝得又稳又狠。屄口被结实的黑色细线缓缓收紧,勒得渗出些许的血珠来,都被秦晋用酒精棉签消毒和擦拭干净了。
“啊……啊……”
兰瑜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下去,被针扎穿皮肤刺进肉里的剧痛感折磨得他几乎奄奄一息。等到这残忍的缝屄酷刑结束时,他已经疼到彻底昏死过去了。
“真完美啊。”
粉嫩嫩的小肉屄被秦晋亲手给缝到畸形,仅剩下红肿异常的肉条,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丝线,别说手指了,就连一根棉签都很难捅进去。
这畸形破烂的小屄已经被针线给完全缝死了,要是想要潮吹喷水,只怕是困难重重。
对此秦晋则表示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这样,待会调教虐舌的时候才能加倍过瘾。
现在就先让儿子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他醒了之后再继续玩。
秦晋也累了,打算去厨房里炖个汤补充一下体力。顺便在点开手机看一眼群消息,放松放松。
[老秦,体验的如何了?被舔肛的滋味爽不爽?]
看着小陆发来的私信,秦晋斟酌着打字回复。
[挺爽的,我打算再深度训练一下骚狗的舌头。到时候靠着精神支配,让他光舔就能爽到失禁。]
[操!老秦你可真会玩儿,我都想跟我爸试试了!]
小陆表示佩服和震惊,发表情包给秦晋竖大拇指点赞。之后两人又随便闲聊几句,小陆说他爸爸下班回家了,就先离线了。
秦晋把玉米排骨汤炖上,约莫着炖两个小时刚刚好。等儿子睡醒,可以尝个鲜儿。
但没想到,兰瑜仅仅只晕了半个多小时就醒过来了。他是被下体撕裂般的痛楚给疼醒的,小屄被缝得严严实实,连稍微动一下都钻心似的疼。
兰瑜呜呜地小声哭着,哭声成功把秦晋这个变态老父亲给招惹过来了。
“爸爸,我的小屄好疼,把线拆下来吧,求求你了……爸爸……呜呜呜求求你……”
“妈的,辛辛苦苦给你缝上,还没等爽呢就拆下来,那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听话,叫爸爸爽一次,玩爽了爸爸就给你的小屄拆线。”
“不要~爸爸~我不要呜呜呜~”
“不要什么!贱狗过来,爸爸现在就要玩你的骚舌头,让你爽到用舌高潮!”
秦晋脱掉内裤,骑跨到兰瑜的脸上,腥臭的阴茎刮蹭过他的脸蛋,臀部缓缓摩擦移动着,向下用力一沉,重重压坐在了儿子的面部上。
“唔……”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兰瑜一下子无法适应,两条腿疯狂悬空蹬踹着挣扎起来。
“哦……爽……贱脸蛋软乎乎的,真他妈好坐!比坐垫还舒服!”
“唔——唔——”
“狗鼻子别乱喷气,先赏你好好闻一下爸爸的屁眼儿。”
秦晋稍微把屁股抬高一点,手中一刻也不停地撸动着肉棒,深红色的肛蕊贴在儿子的唇瓣边,命令道:“舌头伸长点,舔进我屁眼子里,快点!”
“嗯……哼……”
兰瑜不得不伸出柔软湿热的舌片,舔舐着男人硬硬的肛芯,舌头灵活地努力钻进肉褶里,往肠道深处游走。
肉舌吃力地挖开男人紧实干涩的肠洞,等到舌根完全抵在股缝上时,秦晋爽得大叫一声,肛门陡然夹紧那条糯叽叽,瘙痒难耐的舌,开始上下摆动着屁股肏干起来。
啪叽啪叽啪叽——
淫舌被肠道包裹吸附住狠肏一番,脸蛋也惨遭男人结实的臀部重重拍打撞击。兰瑜始终呼吸困难,只能拼命张大嘴巴,被男人用屁股肏脸,舌尖顶在臭烘烘的肛门里,接受挤压摩擦和羞辱的同时,还要蠕动着去讨好舔舐里面干巴巴的肠肉。
“哦……哦……肏舌好爽……鸡巴都快爽到要射了……”
尾椎骨上蔓延的爽意直冲天灵盖,秦晋边撸着手里硕大的性器边用后庭肏着儿子的嫩舌。变态妖冶的快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爽得头皮发麻,马眼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都快憋不住要射精了。
“肏你,肏死你的狗舌!舌头爽不爽?想要高潮了没?嗯?”
“唔……唔哈……”
兰瑜的小屄被缝得胀痛,此刻已经失去了高潮的能力。他只有拼命地追寻着来自于舌尖上那种发麻,微微刺痒,控制不住想要让他流口水的快感。
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厉害了,他的贱舌被男人用屁眼死死夹住肏弄,肏得他口水直喷,嘴巴里酸麻胀痛,连反抗的力气都失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
秦晋用屁眼狂肏儿子的贱舌,爽到射精一次又一次也停不下来,把儿子的舌头虐到快要爽飞,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颅内高潮。
“哈啊~~~好爽~贱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舌头被玩到又一次失禁,兰瑜一张干净的脸蛋被屁股肏得肮脏扭曲,口歪眼斜,鼻涕连带着口水一起噗噗噗地喷出,喷得比他下面的骚逼高潮时还要狼狈和壮观。
黏腻腻的口水流得他满脸满身都是,秦晋用鸡巴蹭着他的口水润滑,握住阴茎根部从上到下反复撸动了十几下之后,怪叫一声,精液瞬间从马眼当中爆射了出来!
噗呲噗呲——
“啊,射了好多……”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发了,秦晋心满意足地把腥浓的浊精射进了儿子的小嘴里面。儿子仍然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母狗痴态,乖乖的把他的精液咽进肚子里面,贱舌头还爽得直哆嗦,耸拉在嘴唇外边,缩都缩不回去。
“用舌头高潮的爽不爽?舌头被爸爸的屁眼肏着高潮是不是特别过瘾?”
秦晋还在污言秽语的羞辱兰瑜,兰瑜瞳孔涣散,呆望着天花板,无数次的颅内高潮导致他被玩弄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不过爽是真的很爽,舌头被肏到发麻得那种滋味简直会令人中毒上瘾。
兰瑜含着泪妥协:“爽的,爸爸。”
只是……
只是这样太过变态了。
兰瑜回答完就面红耳赤地躲入了秦晋怀里,察觉到他还在害羞的秦晋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老变态。”兰瑜嘟囔了一句,既生气,却又舍不得离开秦晋滚热又温暖的怀抱。
“厨房里炖了你爱喝的排骨汤。”秦晋被骂也不生气,去给儿子端了一碗汤来,喂他喝下之后又亲手抱他去浴室里面洗澡。
纵欲舒爽过后的老父亲体贴入微,堪称面面俱到。温柔又和蔼,比起刚才对儿子的性虐残忍,简直判若两人。
兰瑜对他又爱又恨,情潮的余浪褪去消散过后,秦晋搂着他沉沉睡去,十指紧扣,一刻也不松开,对他满满都是浓厚的占有欲和爱欲。
兰瑜无奈叹息一声,后知后觉,他真是被他爸爸给拿捏得死死的。
坏爸爸,臭混蛋,下次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更可怕的花样儿来折腾他呢。
兰瑜想想就头皮发麻,内心发出土拨鼠式尖叫。
啊啊啊~
严重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清晨,兰瑜四肢酸软无力地瘫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甚至连动一动手指都感觉即将要虚脱似的,眼皮酸涩着上下打架,完全不想睁开。凌乱的床褥被掀翻到一旁,少年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显露出大片大片的红痕,两颗蜜桃般圆润透粉的奶球球上面被人用指甲粗暴地凌虐过,掐得全都是月芽印子,又深又肿,肉眼可见的触目惊心。
嫩生生的乳尖也被嘬得异常硕大,奶孔皴裂,像是要从里面长出小肉芽似的,脆弱到令人舍不得再去触碰。
但最为凄惨的,还是莫过于他腿间的那口蜜穴。屄缝被针线收拢得死紧,隐约可见的一点糜烂娇艳的鲜红肉花像是要从穴里面被挤爆出来似的。
兰瑜用力咬着贝齿,胡乱蹬腿挣扎,可腿间强烈的肿胀异物感让他觉得极度不舒服,是每走一步都会坠痛到撕心裂肺的难受。
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非人般的对待,简直是堪比地狱般的折磨和煎熬。
“爸爸,呜……爸爸……”
兰瑜哭着呼唤秦晋,从床上跌倒下来,无助地扑进了秦晋宽厚又温暖的胸怀里。
秦晋手疾眼快地接住他,安慰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唇角吻在他的眼睫附近,哄着他说:“乖宝宝,爸爸这就给你上药。不痛了不痛了,忍一下,乖。”
别看秦晋这时候一副心疼儿子,道貌岸然的样子。只要兰瑜一提想要给小屄拆线的事,他立马就翻脸。
“不行!好不容易缝上的,多漂亮啊,怎么能拆呢。爸爸最喜欢玩贱货的畸形小骚屄了,听话,等上点药消肿了之后就好了。”
“过来,爸爸给你舔舔,唾液能消毒。舔完以后再上药,效果会更好。”
“呜……爸爸……”
兰瑜下面实在是太疼了,别无他法,只能任由着秦晋忽悠,乖乖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求着秦晋给他舔逼,用唾液给红肿的屄肉消毒止疼。
“唔……小肿屄味道不错,一点也不骚,真好吃。”
秦晋肥厚的大舌片贴在那道肿成腊肠一样的屄缝上滋滋吞吃吸允起来,很快就把那处用口水涂到了湿润。骚逼温度很高,吃起来都是火辣辣的,里面的淫水顺着针线的缝隙一滴一滴的努力往外渗,但是由于屄口被缝的很死,两片阴唇都被封严实了,里面的水很难流出来,只能全部都堵在阴道里面,像个堵塞不通的下水道似的。
啧啧啧——
秦晋往上面继续大量的灌溉唾液,把屄口搅和的黏黏腻腻的,像是快要烂掉了一样。
“嗯啊……好痛啊啊啊……不行了,爸爸,不要舔小屄了,啊啊啊……”
兰瑜哭得厉害,可怜的肉花再一次被唇舌狠狠凌虐了个遍,颜色已经呈现出了更深的紫红色。
秦晋吃够了才停下来,意犹未尽地在嘴上抹了一把,而后再给儿子上药之前,他特意拍了一张儿子被针线缝过得畸形小骚逼的照片,发送到了群里。
[给大家欣赏一下我儿子的屄,又骚又贱,一玩就喷水高潮,让我给他缝上了,他妈的,可爽死我了。]
秦晋可是从来都没在群里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这么猥琐的话,可见他是真的爽到了,忍不住想要嘚瑟一下。
[啊啊啊!老秦你绝对是跟某人学坏了!我恨你啊啊啊!]
[对对对,绝对就是某人把老秦给带坏的,老秦以前多正常一个人,怎么现在越来越变态了!都是被某人视频给害的!]
[我赞同,不过老秦看起来是真爽了。听说老秦儿子是极品啊,长得特带劲,死老秦吃的真好,羡慕了呜呜呜~]
……
群里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的发,秦晋没时间去看了,他正专心致志的给儿子可怜兮兮的小屄涂药。
倒是被群里人阴阳怪气的某人站出来了,嘻嘻哈哈的发言回怼。
[什么叫跟我学坏了,老秦本来就很变态好不好?]
他们口中的某人,指的自然就是跟秦晋关系走得最近的体育生小陆了。
小陆很冤枉,小陆很委屈。于是小陆跑来私信秦晋,他俩是同路人,一丘之貉,确实最能玩到一块去。
[今天周六啊,我放假,带我家老骚狗出来约会看电影了。待会吃完火锅,我要来一场野外的。玩狗奴露出,很刺激的。老秦,你要不要带上你儿子一起过来玩啊?]
小陆能发出这种邀请,说明已经足够信任秦晋,把他当成半个朋友来看了。毕竟圈子里有不成文的规定,大家只是网络上互相分享,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网聊都要很谨慎,更别说是线下见面什么的了。
对此,秦晋也表现的很谨慎。小陆还是年轻,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但是秦晋在职场上打拼混迹这么多年,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决计不会这么草率的就答应对方见面的。
秦晋眯起眼睛思索半天,还是拒绝了。
[不了。]
看到秦晋拒绝的消息,小陆也没表示遗憾或者是失望。
[我今天也打算玩野外,我们可以打视频交流。]
见面是不行,不过打视频电话,互相看一看对方是怎么玩的,秦晋还是愿意的。
[行。]隔着手机屏幕的那头,英俊少年挑了挑眉,看样子对秦晋的提议很是一番兴致浓厚。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约好时间一起去野外露出玩狗。时间是定在两个小时之后的,秦晋不疾不徐的给儿子的小屄上完药,用纱布包好,让他先休息,说待会儿带他出门玩更刺激更爽的。
兰瑜一听就害怕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说什么也不肯去。
直到秦晋拿出杀手锏:“只要你今天在外面好好表现,让我的鸡巴玩爽了,我就给你的小屄拆线,嗯?”
兰瑜眨眨眼睛,最终还是拒绝不了拆线的诱惑,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了。
时间还早,秦晋用手机开视频会议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他又翘班了一天,助理忙到晕头转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不过在秦晋提了涨工资的事之后,助理的冰山脸成功多云转晴,再也不会多抱怨一句了。
等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之后,秦晋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了,他选好地点之后,带着兰瑜出门了。
兰瑜哆哆嗦嗦,步履维艰地跟在秦晋身后走。他以为秦晋会开车的,谁知道秦晋说要带他在附近的公园里面散步,看他不良于行,直接把他背起来,然后一路悠哉悠哉的,像出来闲逛遛弯似的带他进了公园。
秦晋家附近都是别墅区,其实位置相对偏远。这边在靠近后山林区有个野生公园,平时都是养老的一些大爷大妈才会过来溜达。
有些大爷还会在公园里面拉二胡,唱戏曲,几个老伙伴凑到一块儿热热闹闹的表演才艺。
公园里有个小广场,广场附近到处都铺满了花花草草,林间小路四通八达,曲径通幽。
总之,花草坛隔绝了广场里的人们的大部分视线,如果不是刻意往这边看,根本就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鸟语花香,林间野外,不远处就是大爷大妈们的二胡弹唱节目表演。秦晋一边颇有性质地听着,一边用脚逗弄着跪在他身下的狗狗。
“贱狗,把你的畸形小骚逼露出来,给它透透气。”
秦晋命令兰瑜在野外,大庭广众之下露屄。广场上还有那么多人在呢,巨大的刺激之下,兰瑜都快吓得精神失常了,怎么敢啊。
“不要,爸爸。那边有好多人在呢,万一被看到了……”
“怕什么,这个地方偏僻,不会有人过来的。骚狗,快点脱,我要你光着跪在地上伺候我!”
秦晋态度强硬,见兰瑜还是犹豫着不肯,直接威胁:“怎么?小骚逼不想拆线了是不是?你要是再这样不听爸爸的话,爸爸就要生气的。到时候回家,我再给你的烂逼重新缝上一层,那滋味可是够你爽的了。”
“呀不……不要爸爸,不要不要……我脱,我脱,呜呜呜……”
兰瑜一边屈辱地落泪,一边颤颤巍巍地开始脱衣服。
“奶子全部都露出来,对。站起来,转一圈看看。别怕,就是要你露出来给大家看的。万一真有人看到了,你个骚狗还不爽死,会更兴奋的吧?被自己爸爸当成狗,在外边不知羞耻的玩露出,秦兰瑜,你个贱逼。”
“哈啊……不要说了,爸爸……”
兰瑜难为情地瑟缩了一下,被羞辱到又难堪又欲火高涨,赤身裸体地站在花丛里面对着人群。
幸好大家都忙着演奏二胡弹唱,压根没注意到这边有人。
“自己揉奶子,快。”
秦晋命令儿子边自己揉奶子边摸小穴,嘴里还要发出淫荡的娇喘声,越放浪越好。
雪白的胴体暴露在野外,在一片花花绿绿中显得格外清新出尘。秦晋痴迷地盯着,像只垂涎美味猎物的恶狼一般,把兰瑜从头看到脚,欣赏着他的媚态,胯下的勃然大物也渐渐开始抬头,蠢蠢欲动。
也是在这时,小陆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秦晋很快接通了,视频那边,是青年俊朗朝气,堪比大明星一般的帅脸。
“老秦,嗨!”
饶是身处高位,见过不少俊男美女的秦晋,在看见小陆那张脸时,也久违地被晃了一下。
小陆总在群里吹嘘说,他爸爸就是痴迷他的颜值,爱惨了他的这张脸。当时群里还有不少人说他装逼,表示不信。但现在看来,小陆没有夸大其词,他爸爸为了这张脸甘愿给他做奴,大概是确有其事的。
秦晋不得不承认,小陆的脸是长得十分优越,甚至比他还要出众一些。
“你好,小陆。”
秦晋也微笑着和对方打招呼,两人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上正菜。
“你们这是在哪玩啊,公园?”
小陆看到了兰瑜赤身裸体在露出揉奶自慰,哇哦了一声。但他只是看了看,眼里波澜不惊,并没有猥琐或者是露出很下流的表情。
这一点让秦晋觉得他还不错,是值得交个朋友的。
“是公园,就在我家附近这边。还算安静,平时都是一些老年人过来。”秦晋对小陆解释完,又朝着兰瑜招了招手:“来,过来给爸爸口交。”
兰瑜很顺从地赶紧跑回秦晋身边,拉开他的裤链,熟练地掏出那根紫黑腥臊的大肉棒,含进嘴里咬住,滋滋吮吸起来。
“不错啊,你们玩得挺刺激。你看看我这是在哪?我和我爸爸来这边的赛车场附近了。之前我和朋友来玩过一次,这边也是人很少,来了也大多数都在赛道上玩,我们这边位置是偏僻树林,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哈哈哈。”
小陆说着,顺便把手机镜头移动到了他身旁的男人身上。秦晋打量看去,发现那是一个长相很普通,没有任何标志性特色的男人。
要是说唯一能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那就是长得黑。长得特别黑,跟刚从非洲回来似的。
男人笑得很腼腆,小陆恶劣地伸手蹭到他的胸襟里,把他胸前的那对大奶子给扒出来。秦晋这才看清,微微惊讶了一瞬。
男人虽然长得普通又很黑,但是胸前的那对奶子是真的大。准确来说是,他的胸肌很壮硕,像是做过某种特殊训练,奶头不大不小,但是奶晕很丰满,颜色红扑扑的,很漂亮。
他笑起来很老实,难为情地躲避着镜头,小陆偏偏还要故意捉弄他,让他伸出舌头来,手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说是考验考验他舌头的灵活性。
“嗯……唔……”
老实人爸爸被欺负得很可怜,舌头被儿子的手指戳操着,流出了一滩又一滩的口水,嘴里咕哝不清,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骚货,舌头又大又软,舔我屁眼的时候特别有劲,越舔越深,简直能爽死。”
“嘶……我快忍不住了!”
镜头里,小陆重新露脸,一副欲火焚身,染上性瘾似的表情。他粘在他爸爸身上缠得不行,嘴上说着是他爸爸爱他离不开他,但在秦晋看来,小陆的欲望大概已经被他爸爸完全套上了枷锁,被拿捏掌控的明明白白还毫不自知。
真有趣。
秦晋看得兴味盎然,胯下的性器也被儿子含进嘴里吸允,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得很舒服,儿子的嫩舌转圈在他的包皮上舔舐着,他正爽着呢时,听小陆在视频那头笑嘻嘻的说:“老秦,咱俩比赛啊,看谁先能射出来。哦嘶……老骚货要开始舔我屁眼了……”
“哎?让你儿子也给你舔,叫他俩来个舔肛比赛怎么样?哈哈哈!”
小陆为自己的变态主意点赞,这个玩法简直太妙了。
“可以。”秦晋挑眉,“他俩谁先能把我们舔射出来,就算谁赢。”
具体的规则两人又多聊了几句,射精要求是只能光靠舌舔屁眼,不能用手撸。这个难度相对大了一点,但是对秦晋和小陆来说,是蛮有挑战性的。
既然都到野外来玩了,那肯定是要玩的刺激一点嘛。
还有就是彩头,输得那一方的贱狗奴要被公开处刑,接受主人的惩罚并且录下视频发放到群里,供大家欣赏取乐。
至于刑罚具体是什么,看主人的心情定下就可以。掌掴,鞭刑,等等……选择多种多样。
规则是两人一起商定的,彼此都觉得没问题之后,比赛就宣布正式开始。
视频是一直开着的,隔着手机频幕,两对父子,开启了一场极度变态的舔肛比赛。
“来吧老骚货,让他们看看你的舌功,练了这么久,可不能白练。我要是输了,你就等着吧,我也学老秦把你的骚逼给缝起来,缝上在肏开,在封上……”
“唔不要~~~”老实人吓坏了,赶紧将脸埋进儿子白翘的屁股里,灵活的长舌扫弄起来,熟练地舔开肛门上的褶皱,舌尖肏进儿子的肠道里,搔刮着肠壁,滋滋滋地嘬吸起来。
“哦……爽……鸡巴硬了……”
小陆的性器很快勃起,像根小棒槌似的杵在裆间,龟头前端溢出了丝丝前列腺液,阴茎爽得一抖一抖的,随着屁眼操弄舌头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肛门被舌头强势入侵的同时,鸡巴在前面插着空气,小陆爽得嗷嗷直叫,用这种变态的方式肏人,会越肏越爽,越肏越上瘾。
他这边战场焦灼,秦晋那边也是事态紧张。兰瑜的舌头明显训练不够,动作要青涩许多这又是在野外,他一紧张就发挥不好,舌头胡乱的在肛口刮吸着,秦晋爽是爽到了,但始终都没有想要射精的意思。
“贱货,舌头伸进去,舔得卖力一点!啊哦……再深,再深!”
秦晋催得越急,兰瑜就越紧张。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兰瑜舔得又累又难受,委屈的都快哭了。
“呜爸爸……我不行了,呜……”
鲜红的一节嫩舌被屁眼夹住猛肏,兰瑜口齿不清地求饶,想让秦晋轻一点。他也清楚要是比赛输了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只能拼命地配合着秦晋的动作,丁香小舌都被肏肿了,但是秦晋还是没有射出来。
“啊……射了射了……”
比赛进行到二十多分钟时,小陆射出来了。他射完大概又过了三分钟,秦晋才终于吃力地释放,结束了这场比赛。
“老秦,你输了哦。”
小陆一边把精液尽数涂在他爸爸的脸上,一边隔着手机屏幕沾沾自喜挑衅秦晋。
“输了要接受惩罚,老秦,你想好怎么罚你的狗奴了吗?”
小陆坐等看好戏,而秦晋也没让他失望。射完以后,秦晋回过身去就狠狠甩了兰瑜一个耳光。
“不中用的废狗!跪好!”
要开始接受惩罚了,秦晋和兰瑜愿赌服输。所以不管秦晋要怎么惩罚,兰瑜都没有怨言。毕竟是他没有发挥好,才害得爸爸输了。
小陆在那边帮忙录像,接下来,秦晋要对兰瑜公开处刑,首先是宣布惩罚。
“贱狗兰瑜,害得主人输掉比赛,现在主人要正式宣布对你的惩罚。”
“主人我用鸡巴肏开你被缝起来的小骚逼,用鸡巴给你的骚逼拆线!这是主人对你的惩罚,磕头接受主人对你的赏赐吧。”
“唔……不……”兰瑜眼里闪烁着可怜的泪花,但是在秦晋的眼神威胁之下,他不得不屈辱接受。
“是的,谢谢主人。”兰瑜跪下磕头:“请主人开始责罚我。”
兰瑜主动躺下,掰开双腿,那被针线缝上的畸形肉屄早就已经红肿到了无法直视的地步。如果再不给他拆线,恐怕里面的伤口会变得更加严重。
秦晋先是用手去触碰儿子娇嫩樱红的小肉花,很怜惜地爱抚着说:“爸爸要用鸡巴给贱货的屄拆线了。”
火热的性器抵在屄缝上,龟头磨着阴蒂,跃跃欲试地强行要往针线缝合之处冲撞。
“呀爸爸,慢一点……呀!!!”
话音刚落,秦晋不给兰瑜反应和痛苦的时间,鸡巴直接怼肏进去,使劲猛地穿刺一下,直接就把兰瑜的骚逼给肏开线了。
紧绷的线瞬间被挣断,屄洞口含着男人胀大的肉棒,阴道里被撑满。秦晋爽得发出闷哼声,穴壁里面咬他的鸡巴咬得很紧,他持续的进攻挺入,把阴蒂附近的那几根线也都给肏裂开了。
“呀啊……呀……”
兰瑜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声,像只被人踩断了尾巴的猫,叫声虚弱又可怜。小陆爸爸隔着屏幕听着,都要忍不住瑟瑟发抖。
扑哧扑哧扑哧——
秦晋压在兰瑜身上,雄腰一下接着一下向前拱动着,鸡巴整根没入进了湿漉漉的阴道里疯狂抽送,肏得小屄噗噗噗的,直往外冒水。
大量的淫液顺着腿根淌落,剧烈的疼痛之下,兰瑜被肏得口歪眼斜,双眼失焦,像个傻子似的吐着舌头往外喷口水。
啪啪啪!
性器撞击抽打着臀缝,敏感的穴肉绞着鸡巴,越缩越紧。小穴里潮湿温热,又紧的厉害。鸡巴在里面驰骋开拓,简直快要爽爆了。
秦晋把儿子的两条腿扛到肩膀上,从正面插入,腰部发力挺干,鸡巴在柔软的穴肉里反复捣弄深顶,爆插了几十下后,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要射精了。
“啊啊啊~爸爸~好痛~好爽~啊啊啊快一点~”
兰瑜高声呻吟着,糜烂的下体已经被肏得快要失去知觉了。但敏感的屄肉还在不停地被鸡巴顶戳,强制着要他达到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
“去了去了~”
噗噗噗噗噗噗——
小屄被生生插喷了,大量的淫水稀里哗啦地涌出来,把秦晋的鸡巴都浇了个透。
他拔出性器在重新插进去,几个强有劲的深顶过后,龟头卡在宫腔口,马眼噗呲噗呲开始释放出精液。
“啊……好烫……啊啊啊……”
兰瑜翻着白眼,四肢痉挛抽搐着,强烈的快感刺激压迫着他的中枢神经,他难以承受,最终竟然两眼翻白,生生哆嗦着爽晕了过去。
“小婊子晕过去了,不禁操的很。”
秦晋抽出半软的性器,转头对小陆道:“录好了没?”
“哈哈哈真精彩,录好了录好了,我要帮你发到群里去!”
视频发放到群里的同时,这场比赛输了的处罚也结束了。可怜的兰瑜被公开处刑,小屄被肏裂的视频上传到群里,供所有人欣赏和取乐。
之后秦晋和小陆结束了视频通话,他也没时间看群消息,帮兰瑜穿好衣服后,一路把人抱回了家。
虽然今天比赛输了,但秦晋并不觉得遗憾。他玩得很爽,要是儿子的小舌头再被训练的给力一点,那就更好了。
嗯,还是要继续训练儿子的口舌。
调教不能停。
秦晋对此信心满满,斗志昂扬。
他要争取让儿子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舌奴,做他的专属发泄马桶,日夜给他清理鸡巴和屁眼,心甘情愿地伺候他一辈子……
“嗯哈……唔……”
客厅里,一大清早的,秦晋就把儿子拉起来,跪在地上做起了淫荡的口舌训练。
秦晋先是把手指伸进儿子的口腔里面搅弄一番,等儿子适应了手指的入侵之后,他再更换道具,用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的软体硅胶假鸡巴去肏儿子的喉咙。
“舌头要一边舔着假鸡巴,一边用嘴往深处嘬。对……做得很棒,再来。”
“嗯嗯嗯……唔……”
咕叽咕叽咕叽——
假鸡巴贯穿进喉腔里,兰瑜不适应地干呕着,泪花从眼眶里飙落出来,嘴巴里的口水更是宛若失禁一般,噗噗噗地往外狂喷。
喷得到处都是,顺着他的下颚线流到胸口,把睡衣的衣襟都给染湿了。
“贱嘴,插烂你。假鸡巴好不好吃?骚狗舌舔鸡巴舔得痒了没有?”
“呜……呜哈……”
兰瑜被捅得两眼翻白,泪眼婆娑地抽噎着,喉咙里却连个气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秦晋羞辱玩弄着。秦晋每次都会很恶劣地把他嘴巴肏到高潮之后才肯停下来,再将他拽进厕所里面,二次奸淫一遍,把他的舌头玩肿了才会罢休。
现在,兰瑜的舌头已经被父亲的变态手段训练的越来越灵活了。他能做到同时上下两张小嘴一起潮吹,还会用舌头发情,下贱地趴在地上,用舌尖舔着瓷砖刮蹭摩擦解痒,然后求着秦晋来肏弄他的贱舌。
两人每天都玩得兴起,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过后,兰瑜就渐渐习以为常了。
比如今天,秦晋用假鸡巴把他肏到舌吹,他下半身的女穴也紧跟着爽到湿透,快感淋漓尽致,兰瑜也很配合地露出一副母狗发春的痴态来,摇晃着肥臀趴跪在他父亲的脚下犯贱:“哈啊~贱狗的舌头好痒~求爸爸赏赐~贱狗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喝爸爸的精液~舔爸爸的屁眼~”
“很好,爸爸要赏赐母狗,把母狗的上下两张小嘴都给灌满。”
秦晋掏出狰狞粗大的黢黑肉屌,将憋了一晚上的臭尿释放出来,淋在了儿子湿红的舌苔上。
尿液又腥又黄,强行灌进兰瑜的小嘴里,喝得他直反胃,没忍住当着秦晋的面就干呕了出来。
“唔呕……呕……”
兰瑜吐的厉害,双手支撑在地板上,浑身痉挛着,呕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胃液。
“操。”秦晋骂了一句,气急败坏道:“好久没伺候主人上厕所了,连主人的圣水都不喜欢喝了是吧?看来还是对你这只贱狗太仁慈了,过来!”
秦晋把兰瑜拽到卫生间里,头摁在马桶边上,惩罚他用嘴巴清理马桶,然后再吃掉自己一会儿排泄出来的黄金。
“呕……爸爸,饶了我……求求爸爸……”
这段时间因为女穴需要养伤,秦晋除了每天玩弄他的舌头之外,倒是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每次伺候上厕所时,秦晋只命令他舔舔屁眼,并没有逼迫他食用自己的排泄物。
但是今天……看来他是躲不过去了。
兰瑜认命地伸出嫩舌尖开始舔舐起了马桶,沿着马桶内侧的边缘浅尝辄止,里面被水冲洗得很干净,并没有什么异味,兰瑜舔的很快渐入佳境,小舌头滋溜滋溜地吮吸着,唾液羞答答的顺着嘴角淌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别样肮脏堕落的美感。
秦晋爱死他现在这个骚样子了,表情欲壑难填,干脆脱了裤子,用屁股骑跨在儿子的贱脸上,以蹲坐的姿势在那张白皙清纯的脸蛋上肏干律动起来。
啪——啪——啪!
“哦……嘶!爽,好爽……”
秦晋撩起衣摆露出小腹上凹凸有致的腹肌,性器高高挺立竖着,茎柱上遍布青筋,鸡蛋般圆大的龟头吐出黏腻腥湿的透明胶液,他用手握住阴茎的根部,节奏不快不慢地套弄撸动着,边撸边用股缝磨蹭着儿子的五官,疯狂责罚鞭挞着他的面部,窒息他的口鼻,像肏屄似的肏着他的脸颊,虽然不痛,但羞辱意味十足。
这种面部骑乘,堪称性爱当中的顶级羞辱了。兰瑜在他的臀部压坐之下拼命挣扎呼吸的同时,还要伸长舌头去讨好似的吮吸他的肛门。褐红色的肛口被舌头舔得湿漉漉的,等到褶皱被完全开拓润滑好了以后,舌头再熟练地钻进去,分泌口水给肠道做按摩,刺激男人的敏感带,助力排泄。
啪啪啪!
两瓣臀扇不断向下沉坐撞击,脸颊被过分的拍打凌虐到通红,秦晋深吸一口气,感觉下面差不多要出来了,猛地收缩提紧肛肉,咬牙闷哼一声:“要来了……呃啊……接好喽,爸爸要喂你吃黄金了。”
“贱货,嘴巴张大点。操,屄嘴以后就是爸爸的专用厕所,专门给我接屎接尿的马桶。哦……来了来了……”
噗次噗次噗次——
兰瑜无意识地张开嘴巴去迎接自己爸爸臭烘烘的排泄物,脸蛋宛如卑贱厕纸一样,被男人的屁股反复磨擦使用着。
他瞳孔涣散,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大口大口地咀嚼着主人赏赐给他的排泄物。
“啊……爽死了……要射了……”
秦晋稍微抬起屁股,鸡巴朝下对准儿子的嘴唇,撸动着释放出了一泡咸腥的浓精。
一大早上,体内的废物被全部排泄一空,秦晋神清气爽地呼出一口浊气,提上裤子就离开了卫生间,完全把兰瑜视为马桶,用完之后就丢弃在一边不管了。
当然,秦晋是故意这样做的。他要调教到兰瑜习惯,从精神上就让兰瑜把自己洗脑,变成他的性奴,甘愿做一个被他使用的贱厕所。
于是从这天之后,秦晋好长一段时间都要儿子做他的马桶,伺候他清早排泄,吃他的排泄物。
而兰瑜也并没有抗拒,每次都很顺从。有时候还会边吃他的排泄物边用手指抠穴,爽到骚逼潮吹失禁,噗噗噗地往外喷尿。
秦晋偶尔来了兴致,还会把鸡巴插入进他的小屄里面,肏上近百下之后再把精液内射进去……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一切都尽在秦晋的掌控之中,没有什么变数。在外,他们是一对相依为命,关系亲密的父子。而一旦回到家里,儿子就会自动化身为他的专属舌奴,做他的厕所,舔他的肛口,食用他的排泄物。还要像只发情母狗一样,随时随地的扒开小屄给他肏。
这样神仙般快活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兰瑜考上大学时,不得不宣告结束。
大学要军训,而且兰瑜考的还是本市的重点大学,课程时间紧,不方便一直回家,只能选择住宿。
宿舍里,兰瑜见室友们都有事出去了,终于等到机会,他赶紧给秦晋拨通了视频电话。
“爸爸。”
秦晋那边还在公司忙,接到兰瑜的电话,立马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专心陪儿子打视频:“军训结束了?累不累?”
“还好,就是外面实在太晒了,我感觉自己都被晒黑了。爸爸,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兰瑜拍了拍脸蛋,一脸丧气。他真的涂了好多防晒的,但是没什么用,他感觉自己还是挨了一顿太阳的毒打,被晒黑了!
“怎么会,我的宝宝是最漂亮的。”
兰瑜哼了一声,老男人就爱说肉麻的话哄他,娇声娇气地问:“爸爸,你有没有想我啊?”
军训不能离校,他们已经半个月没见了。兰瑜每晚被欲火焚烧的心都痒痒,可是没办法,室友们都在,他连自慰都不敢,只能死死地憋着。
“当然想了。”
“你明天该放假了吧,爸爸去接你。想吃什么,西餐还是日料?”
秦晋难得想追求一下浪漫,带儿子出去约个会什么的。谁知兰瑜居然不肯。
“不,不要吃那些。”兰瑜不自觉吞咽口水,舌尖开始瘙痒发麻,声音黏腻腻的说:“爸爸,直接回家好不好?我想吃你的……”
“贱狗,这就发骚了?”
“嗯~~~骚得都快受不了了~爸爸,你看~”
兰瑜吐出舌头,眼尾湿红着,一副发情失去理智的痴态,肉粉色的舌蠕动舔舐着空气,急不可耐:“痒死了~想舔你,怎么办?”
秦晋喉结滚动几下,兽欲的目光凶狠落在儿子的丁香嫩舌上,羞辱似的骂:“臭婊子,荡妇,几天不舔我屁股都难受是不是?等你回家,赏你的贱嘴吃个够。”
“唔爸爸~别说了,小穴穴都要湿了~”
两人隔着屏幕撩骚互相慰藉,因为室友一会儿就要回来了,兰瑜不敢打电话太久,半个多小时后就依依不舍地挂断了。
熬到第二天,他军训彻底结束,终于要放假了。
秦晋开车来接他,两人一路上在车里擦枪走火,等一进家门,秦晋还没来得及动作呢,兰瑜就先受不了了。
“爸爸~哈啊~~~快~”
他主动下跪去闻秦晋的裤裆,亲吻他的鸡巴,在绕到后边去舔他的屁股,一脸饥渴地求:“好想吃爸爸的排泄,呜……不行了……爸爸,爸爸拉在贱厕的嘴里好不好?馋死了,好想吃一口,爸爸……唔啊……”
兰瑜疯狂舔舐嘬吸着男人的屁眼儿,祈求男人排泄喂他。吃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对男人的排泄物吃上瘾了。
就像中了性毒似的,性瘾一上来简直要命,嘴巴控制不住地就想要。
儿子像狗一样馋到流口水,秦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婊子东西!先赏你吃我屁眼子,等爸爸射出来,再喂你吃黄金。”
“唔~是爸爸~”
兰瑜乖乖将脸颊埋入他的屁股里吮吸,嘬着屁眼的同时还用手指摁揉着阴蒂,小穴爽到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嘀嗒坠落到地板上,很快就淅沥沥地流了一大滩。
“真骚。哦嘶……呃啊啊……慢一点吃……屁眼好爽……哦啊啊……”
“要射了……哦……”
兰瑜舔了没多久秦晋就哆嗦着要射了,好长时间没被舔,他现在兴奋敏感得厉害,控制不住就要射精。
“过来,爸爸喂你吃黄金。”
“贱马桶,吃我排泄物上瘾是不是?爸爸的黄金香不香,嗯?”
“唔……香……香死了……”
吧唧吧唧~
兰瑜躺在男人的屁股底下,咀嚼着嘴里的排泄物大快朵颐,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哈啊~~~好爽~好喜欢~啵啵啵~”
兰瑜不断亲吻着父亲的屁股,一张饱受欲望摧残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再也不复当初清纯干净的模样。
他从一开始的青涩稚嫩,到如今这几年里,在父亲的变态调教之下,已经被完全洗脑成功,彻底沦为了肉欲的奴隶。
秦晋还把他吃自己排泄物的视频录下来,分享到群里供大家观赏。
[贱狗儿子吃我黄金上瘾,一天不喂都不行,真他妈贱。]
——至此,往后余生,这场特殊的养成游戏将一直得以被秦晋延续下去。
即使整整十年过去,他们也仍然腻歪在一起。从肉体到灵魂,他们无数次地渴求着对方,从未厌倦。
爱和欲望都生长于血肉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此消彼长,热情永存。
——完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邋遢又窝囊的男人?!”
李立春下班刚一回到家,耳旁就传来了儿子刺耳又鄙夷的训斥声。
“都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把我的袜子和内裤跟你的衣服放到一起洗,很不卫生知不知道?”
“而且我就想不明白了,家里有洗衣机你不用,穿着工作服一身臭汗味,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还有,你就不能经常洗洗澡?整天邋里邋遢的,我真是受不了你。”
尖酸又刻薄,一句比一句更加伤人。可李立春这个窝囊又平凡的老男人却仿佛习以为常,面色羞愧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像讨好似的跟儿子道歉。
“对不起,我……我又做错事情了。小琛,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收拾。”
李立春内心满腹委屈,却不敢对儿子言表。他觉得洗衣机洗不干净,儿子的袜子和内裤都是他单独手洗的,只是和他的衣服晾在一块儿,儿子都要嫌弃挑刺。
他也有每天都洗澡,只是在工地里干活一天,回到家就难免一身的尘土和臭汗。他有时候还要忙着给儿子做饭,都来不及先去洗澡。
总之无论他干什么,儿子都不喜欢他。
这个念头一出,李立春觉得自己更加难过了。他是个从农村里出来进城打工,又土又无知的没用老男人。
哪像他的儿子,成绩优异出众,在学校里还是篮球队的队长,走到哪都万众睹目,帅得跟海报上的电影明星似的。
就凭这个,儿子把他骂成乌龟王八,他都怂得不敢吱声。
看到老男人一副窝窝囊囊,委曲求全的样子,陆其琛暗自磨了磨牙,情绪暴躁更甚,拳头瞬间捏紧,蓄势待发地就想对着老男人的脸挥舞上去。
不怪陆其琛想打人,他从小到大都比别人优秀,骨子里是有些桀骜不驯的。可偏偏,命运让他瘫上了李立春这么一个窝囊没用的爹。
没本事也就算了,还处处遭人欺负。又蠢又笨,让人看了都来气!
“行了,我都懒得管你。滚,别出现在我眼前!”
陆其琛眼珠子里冒火,生生压抑着忍下想要用拳头打人的冲动,憋得满脸通红,气冲冲地走了。
砰!!!
房间门一关,彻底隔绝世界。
儿子不想理他了,李立春表情苦涩,但还是不死心的追上去,嘴里叫得黏黏糊糊:“琛琛,你不吃饭了呀?”
“滚!!!”
陆其琛隔着房门发出一声咆哮,吓得李立春赶紧跑了。
尽管被儿子嫌弃、不喜,但李立春还是每天一回家都眼巴巴的想要贴着儿子,和儿子亲近。
没办法,儿子脸生得可好看可好看,天生的冷白皮,五官又特别的端正俊俏,是他在这世界上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他怎么能抗拒得了呢!
李立春喜欢脸好看的,打小就喜欢。他是个重度的颜控,看见好看的人就要忍不住多看两眼。他走在大街上看到帅哥,都要偷偷摸摸的看人家好半天,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
有时候因为性格太怂太窝囊,他还不敢多看,一眼,就一眼,能看到他就很满足了。
因为他自己长得不好看,又黑又壮,偏偏还是个双儿,在村里都讨不到男人,没人要他。所以他就爱长得好看的,憋着一口气,他也非要找个好看的对象。
于是他就盯上了下乡支教,带着眼镜,长相斯文帅气的陆志谨。因为那个时候,陆志谨是全村最好看的男人,他为了跟陆志谨搞对象,费尽心机和手段,终于如愿以偿了,还怀孕给陆志谨生了个儿子,也就是陆其琛。
但好日子不长,陆志谨工作调回城市以后,还是将他给抛弃了。他带着五岁大的陆其琛进城找丈夫,一边打工一边找。
找了好几年后他才得知,陆志谨酒后出了车祸,早就一命呜呼了。
李立春一开始是伤心的,别无他法,只能带着儿子相依为命。后来儿子渐渐长大,越长越帅,李立春每天都面对着儿子这张帅脸,他犯花痴犯的厉害,光顾着暗恋自己儿子,别的什么人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大城市里帅哥多,可他看来看去,还是打心眼里觉得他儿子最帅。
嗯,儿子最最帅,他好喜欢好喜欢儿子。
要是儿子也喜欢他就好了。
唉。
李立春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但想起儿子那张冷酷英俊的帅脸,很快又精神抖擞地振作起来,跟打了鸡血一样,做了一桌子好菜,想讨好儿子。
他想让儿子出来和他一起吃饭,这样他就能继续欣赏儿子的帅脸了。
李立春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别看他人长得其貌不扬的,性格又窝囊,但他在喜欢帅哥这件事情上,比谁都坚持,比谁都努力。
只要能看到帅哥,勾引帅哥,他立马就能智商暴涨二百,顺便变聪明。
正当李立春纠结着怎么哄儿子出来吃饭时,房门口突然传来动静,陆其琛出来了。
陆其琛是出来洗澡的。
他脱了上衣,完美的肌肉线条一露,腹肌健硕又结实,李立春偷摸看了一眼,瞬间就五迷三道,找不着北了。
儿子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大花裤衩,无视他的存在,直接关了门进浴室里面洗澡。
水声很快响起,李立春脚步不由自主地凑上前,疯狂吞咽着口水,脸贴到门缝上,眼睛睁得老大,直勾勾地看着浴室里面雾气缭绕,儿子修长白皙的身条若隐若现。
陆其琛臀部微微翘起,臀形饱满圆润,但并不过分柔软,只是一种区别于大多数男人的健美。两条大腿笔直,肌肉紧密,看起来格外有爆发力量。这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警惕地转过身来,腿间蛰伏的巨物被水花冲洗刺激得渐渐抬头,粉嘟嘟的一团,显得干净又可爱,一看就是未经使用过的。
李立春看得目瞪口呆,儿子的唧唧真的好粉好嫩,好大哦。
龟头都是粉红粉红的颜色,不过尺寸堪比婴儿小臂那样粗,一看就知道质量好。
把这样的肉粉色大唧唧含进嘴巴里面吃,李立春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快乐。
吸溜吸溜~
好馋儿子的处男粉唧唧呀~
李立春看得正入迷,眼前突然响起哐当一声。
陆其琛打开门看见他站在门口,当即露出厌恶的表情:“你站这儿干什么?偷看?”
不用再质疑,老男人面色恍惚,抬头看见儿子的赤身裸体,立马露出花痴的表情,眼神看得那叫一个恶心拉丝,把陆其琛都给看得浑身发毛了。
“窝囊废,居然敢对着自己的儿子犯花痴,我看你是没救了!”
砰——
陆其琛飞上去就是一拳头,狠狠砸在李立春的鼻梁骨上,当场就把他鼻子给揍出血了,气急败坏地骂道:“下次再敢对我露出那样恶心的表情,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不要脸的窝囊废!滚!”
陆其琛抬腿又是一脚踹在李立春的屁股上,李立春哼唧一声,都被他给踢爽了。哆哆嗦嗦地夹紧大腿,向前不管不顾地爬着逃命。
又黑又土的老骚货,撅着大屁股逃离的可怜窝囊样子落在陆其琛眼里,他原本应该是厌恶至极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欲火突然自下而上拱起,搞得他不知所措。
操。
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爸爸,真是奇耻大辱!
陆其琛心里又怨又烦,干脆不在家里待了,换好衣服跑去网吧,打算靠游戏发泄一夜。
儿子又走了。
窝窝囊囊地逃回房间之后,李立春还在偷偷听着儿子的动静。等到儿子离开家门以后,他才敢出来。自己找了纸巾堵住鼻血,被儿子教训一通过后,他仍然死心不改,脑海里反复闪过儿子那根又大又粉嫩的唧唧,垂涎到不行,嘴角馋得直流口水。
儿子的鸡巴粉粉的,品尝起来味道肯定很不错。他好久都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了,好想尝一口哦呜呜呜~
他一定要吃上儿子的粉鸡巴。
一定要!
自从看过了儿子那根又大又粉的鸡巴之后,老男人就一直惦记着想要尝尝滋味。
经过被丈夫抛弃,到千里寻夫,再到听说了丈夫车祸的死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李立春心头的欲望之火都被现实的一记接着一记的重击给浇灭的差不多了。
如今,他暗恋多年的儿子终于长大了。这让他心里恶劣又变态的欲望重新滋长了起来,且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的他像条发情的痴狗一样不可理喻,很难想象,曾经的他单纯又青涩,是个一说话就容易脸红害羞的老实人。
李立春从小就长得平凡,其貌不扬。因为家里穷,他只能拼命干农活,下田种地改善生计,这导致他变得越来越黑壮,遭到村里人的议论嘲笑,他性格渐渐自卑窝囊起来,沉默寡言的,连村里的小孩都能欺负他,朝他扔石头,骂他是个丑八怪,没人要的大黑熊。
表面上,李立春唯唯诺诺的像个怂包,实际上他内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发誓一定要找个好男人,好看的,优秀的,叫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可乡下汉子大多数都是一些歪瓜裂枣,那些背后嘲笑他的,其实有的长得还不如他呢。
村里就这么屁大点地方,男人也就那么几个。李立春就是想找个样貌好看的也困难,他挑来挑去,没有合适的,只能干着急。
直到那一天,来乡下小学支教的语文老师陆志谨骑着自行车从他面前经过。
男人皮肤白皙,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长相清冷又斯文,面色如霜雪,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禁欲风。虽然身形偏瘦,但并不显得文弱。穿着一件时髦的格子衬衫,脸上始终都是严肃冷静的表情,但是看见有人和他打招呼时,又会礼貌地微微一笑。
高鼻梁,五官精致又得体。全村最好看的男人,也是李立春一见钟情的对象。
在见到陆志谨的第一眼,李立春就发誓,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追到手,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于是他开始想方设法的去接近陆志谨,陆志谨住在学校提供的教师宿舍里。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一栋破破烂烂,年老失修的危房。
李立春过去一看,这怎么行啊!万一房子要是塌了把陆志谨给砸死,他跟谁搞对象去啊?
所以他主动给人家陆志谨修房顶,吭哧吭哧埋头苦干。知道陆志谨不方便做饭,还天天上赶着过来,给人家洗衣服送饭,当牛做马,那叫一个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立春对陆志谨有意思,某天外面下大雨,李立春拎着饭盒冒雨来给陆志谨送晚饭,刚好在学校门口让一个女老师给撞见了。
女老师年纪大了,人挺好的,笑着调侃几句:“小陆啊,瞧瞧人家小李对你多好,这么大的雨都来给你送饭,你可真是有福喽。”
陆志谨嘴角抽动几下,一秒入戏,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李立春被浇湿的肩膀上,装得情深意切道:“这么大的雨你还跑出来干什么?万一着凉怎么办,快跟我回宿舍里去,避避雨。”
学校里不断有老师打着雨伞走出来,有多嘴不怕事的,当即就阴阳怪气:“哎呦陆老师,这是你对象啊?”
陆志谨笑眯眯的回应:“是啊,我对象。”
又黑又土的李立春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心里既甜蜜又难过。因为他知道陆志谨只是在人前伪装的和他恩爱,其实内心里根本瞧不上他,私底下没少冷嘲热讽的羞辱他,还在床上对他那样……
总之陆志谨可坏可坏了。
偏偏他还喜欢人家,爱人家爱得要死,犯贱似的离不开人家。
当着众人的面,陆志谨对李立春嘘寒问暖,两人挤着同一把伞,亲亲热热的走了。但一回到宿舍里,陆志谨立马就原形毕露了。
他把沾满了黄泥的鞋子脱掉,被雨浸湿泡透的白皙大脚就这样抬起来,递到李立春嘴边,下命令道:“舔干净。”
李立春愕然抬头,像是还沉浸在两人刚才的甜蜜爱恋之中没有拔出来,所以一时就傻傻地愣住了。
他望着陆志谨那张俊秀不凡,清清冷冷的脸,很快又露出花痴的表情,让陆志谨成功被恶心到,蹙眉表示厌恶之极。
啪——
男人用脚掌在李立春黢黑的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语气愈发凶恶:“舔不舔啊,不舔以后就别来了。我看见你都嫌恶心,要不是看在你又骚又贱的份上儿,我都懒得玩你。”
“长得黑也就算了,还穿得那么磕碜。你那个裤子穿了得有一个世纪了吧?穷酸窝囊废,真他妈丑,操!”
啪啪啪——
陆志谨数落着窝囊的老实人,越说越来气,对外伪装出来的严肃清冷教师人设在李立春的面前尽数崩塌。他都不把李立春当人看,所以肆无忌惮的羞辱对方,暴露他恶劣又变态的本性。因为他知道无论他怎么玩弄老实人,老实人都会乖乖承受,不会有一点反抗的。
因此他动作更狠了,抬脚继续抽老实人的脸蛋,扇得他那张不值钱的黑脸啪啪作响。
“唔……嗯……”李立春委屈的哽咽两声,但依然还是张开嘴巴,乖顺又听话地把男人的脚趾含进嘴里,用柔软的舌头包裹着吸舔嘬吞起来。
啧啧啧——
男人的脚趾被雨水淋湿,有股咸腥的汗味儿。李立春用舌尖搔刮着男人脚上的皮肤细细品尝,渐渐吃出了一种滋味来,刺激得他情欲高涨,下面的鸡巴挺翘起来,女穴也紧接着分泌大量淫水,淅沥沥的顺着穴缝往外流淌。
“只是舔着我的脚就发骚了?”
陆志谨耻笑讥讽着这个跪在他身下舔脚的窝囊男人,一只脚用力捅着李立春的口腔,戳肏得他口水失禁狂泄。另外一只脚则是踩在他的下半身,揉擀着他的鸡巴,并时不时地踢一下他裤裆中间湿漉漉的雌穴。
“哈~唔~唔啊啊~”
李立春唆着男人的脚趾,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浪吟之声。他双腿夹得死紧,被男人强行用脚踹开,再踩上去反复践踏玩弄,像是踩气球一样的肆意耍着玩,把李立春折磨得痛苦不堪,嘴里可怜呜咽着,豆大的眼泪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顺着脸庞两侧滑落。
“你是不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嗯?说话!”
脸上又被狠狠蹬了一脚,李立春不敢反抗,哭着回答:“是……是的。”
“说完整点!大点声!”
“是的、我是婊子,我是婊子!我是婊子!!!”
轰隆——
外面的惊雷暴雨声惊天动地,屋里灯光昏暗,光线照射在男人的俊脸上,那样变态恶劣的笑容,叫李立春沉迷其中,终身难忘。
“很好,不要脸的黑婊子,赏你尝尝我的好东西。”
陆志谨转过身去,精瘦结实的腰肢露出雪白一样的颜色,他褪了裤子,两扇臀肉也是粉白粉白的,他天生肌肤就是浅色系,李立春羡慕都羡慕不来的那种白净、好看。
男人撅起屁股,略微有一点深红色的肛周裸露出来,以极度羞辱的姿态呈现在了李立春面前。
倒叫李立春想起两人第一次时,也是如此雷同的画面。他帮陆志谨把房顶修好了,又给人家洗衣服,做饭。
陆志谨笑着和他道谢,跟一开始的冷脸不同,陆志谨主动邀请他一块吃饭,还做出思索的模样:“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陆志谨纠结着,抬眸突然和李立春对视。对视了将近一分钟左右,他像找到了兽群当中的同类一样,发出瘆人的笑。然后慢慢起身,当着李立春的面脱下了裤子。
像是某种神祗的恩赐一样说:“不如请你吃我的屁眼吧?你这样的黑奴,连舔我的鸡巴都不配。脏死了,你的嘴只配亲吻我的排泄口。”
李立春当场傻住了,后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稀里糊涂的就被陆志谨牵着鼻子走给玩弄了,陆志谨骑在他脸上,拿他取乐,还尿在了他的嘴巴里。
因为陆志谨说他不配品尝到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宁愿把精液射到墙上都不给他,只赏了他一泡腥臊难闻的尿,还逼迫着他喝进了肚子里。
“呜呜……”
第一次被这样羞辱,李立春回家以后狠狠大哭了一场。但是哭完过后没几天,他就又忍不住来找陆志谨了。
陆志谨理所当然的又从头到脚把他凌辱一番,命令他舔鞋子,闻内裤,大半夜的把他当狗一样拎到院子里骑,边骑着他玩边看书。
陆志谨对他的种种恶劣行径,简直数不胜数。今天因为李立春害他在其他老师面前丢了脸,所以他会虐待李立春虐待得更加过分。
“黑奴,说说,你现在正在舔主人的什么地方?”
陆志谨边享受似的用屁股摩擦着李立春的脸蛋,边逼他回答一些下流淫荡的问题。
鲜红湿热的糙舌画圈舔舐吮吸着肛门上的肉褶,动作很认真地用舌尖勾舔着肛周的轮廓,而后持续深入戳肏进肠道里,吸附着肠肉卖力吞吃。
“唔……是主人的屁眼……”
陆志谨爽得发出一声闷叫,“就是主人排泄的地方,是主人的排泄口对不对?”
“是……是的……”李立春嘬舔着屁眼的同时,分出神来小心翼翼地回答。
“贱货,舔我的排泄口,吃我的排泄物爽不爽?哦嘶……舌头再伸长点。臭婊子,你这辈子只配给男人舔屁眼子,吃屎喝尿!”
“看你贱的,主人屁眼子香不香,嗯?”
陆志谨摁住李立春的后脑勺,屁股使劲在他脸上蹭,爽得前边颜色粉润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龟头兴奋地颤动着,马眼里溢出前列腺液来,都快要射了。
“哦……真他妈过瘾。爽死了,贱货用力吸,吸我的屁眼,吸啊!”
啧啧啧——
李立春鼓起脸颊,嘴唇贴在男人的屁眼上,大量的唾液润滑着那里,舌头长驱直入,戳中里面的某个肠结时,陆志谨怪叫一声,鸡巴完全崩溃,马眼里瞬间爆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来。
射得他全身哆嗦,爽到直翻白眼。
“啊……爽……啊……”
陆志谨是真的爽到了,李立春的舌头太会吸了,比他以前玩得那些会所里的奴技术都好。
天生的骚货,能让男人爽得小婊子。
只可惜,就是相貌差了点。
不知道是那天晚上因为太爽,导致陆志谨对李立春有了一点滤镜,还是因为李立春太骚,叫他一时没把持住,总之,陆志谨上头了。
李立春自己掰开小屄,求着陆志谨进来时,陆志谨没像从前一样嫌弃不肯肏,而是仔细打量观察了那里。
深红深红的,虽然屄的颜色很老,但屄肉却嫩,嫩得能滴出水来。阴蒂也很小巧,像是没被人玩过,娇羞地隐藏在两片肥阴唇中间。
李立春一边露着小穴勾引他,一边自己揉着胸肌。饱胀的两颗大奶,陆志谨伸手去摸才发现,不硬,是软软的。很大很好摸,奶粒也圆粗,看起来像个多汁大葡萄,放进嘴里吸咬,肯定很好吃。
这样一看,肏这个黑皮丑八怪,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粗黑的肉屌已经怼在穴口蓄势待发,欲火攻心之下,陆志谨失去全部理智,龟头抵在穴缝里,借助淫水的润滑,哧溜一下就捅进去了。
“嗯啊~~~肏我~啊啊啊~~~”
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好借种绑定男人的李立春终于如愿以偿,骚逼死死咬着那根硬热滚烫的鸡巴不放,穴壁吸纳吞吐着阴茎,催促着男人更深地进入。
“妈的,你怎么这么骚?贱黑奴,操死你!”
陆志谨把人压在身下狠肏,丝毫不顾及李立春是初次,阴茎肏开他的嫩处屄,干到他流血也没停下,持续地粗暴抽插,剧烈的动作生生撕扯着脆弱的阴道,李立春疼得哭叫起来。
“唔~~~轻一点~好痛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回应他的却是男人更加猛烈的抽送肏干,动作粗暴又下流。刚才还满嘴嫌弃的男人,这会儿恨不得日穿他的骚逼,鸡巴噗激噗激把阴巢里捅出水来,龟头顶在宫腔附近磨啊磨,男人挺动腰杆,额头大汗淋漓,打桩机一样的埋头专注在那鲜红又紧嫩的骚逼里大干特干。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你戳得我里面好疼,慢一点,慢一点……”
李立春尽量抬高屁股迎合男人肏干的动作,两人气喘吁吁贴抱在一块儿,前所未有的亲密让李立春激动到想哭。他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求着男人给他更多。
“哈啊~~~老公射给我~求求你~我想要你的鸡巴内射进来~呜呜呜~”
“骚逼让老公爽~给老公生宝宝~嗯啊啊啊~老公射给我~射给我~~~”
扑哧扑哧扑哧——
睾丸抵在穴口上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撞击着,两片阴唇都被磨得水红。爆插了几十下过后,陆志谨终于忍不住要释放,龟头捣着穴壁伸出的屄肉,把那里摩擦得火辣辣的,刺激的高温包裹之下,他低吼一声,将精液内射进了黑皮农夫的骚穴里。
“哈啊~~~哈~~~”
李立春被他肏得四肢痉挛蜷缩着,性器一拔出来,糜烂淫荡的穴里立刻喷溅出了大量的淫液来,混合着男人的白浊,一股子浓烈的腥膻骚味儿,像是催情的信息素一样,让男人闻了就要下腹着火。
好在陆志谨这回控制住了,说什么也不肯再肏他。但恐怕连李立春自己也没想到,偏偏就是这一次,他就中招怀孕了。
乡下最爱传一些风言风语了,陆志谨没办法,总不能让李立春天天还大着肚子来纠缠他吧,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和李立春结婚。陆志谨算计过后认为,和李立春结婚还是好处颇多的。
首先一点是,他还要再乡下待好几年。这破地方啥都没有,乐子也找不到。有李立春在,供他发泄欲火,也是挺不错的。
还有就是,李立春这人窝囊,任他欺负驱使,想要甩的时候也容易,绝对不会甩不掉。
于是就这样,两人结婚以后,陆志谨理所应当的搬进了李立春家里。吃他的喝他的,还虐待他泄欲。
可怜的农夫也没想到丈夫会如此的狠心和变态,结婚以后不久就让他大着肚子跪在地上当尿壶,晚上伺候丈夫起夜,给鸡巴接尿。
陆志谨玩弄人的手法极度肮脏和恶臭,他不光让李立春喝他的尿,还要让李立春舔他的屁眼,嘴巴张开像茅厕一样,放置在他的屁股底下,接他的排泄物吃。
“唔呕——老公,我实在吃不下了——呕——”
李立春孕吐的厉害,再某次伺候男人上厕所时终于忍无可忍,说什么都不肯听男人的话了。
“妈的,不想吃是吧?行!把你那骚臭的逼露出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玩死你的烂逼,操。腿张开,我要踢你的骚逼一百下!看你下次还敢不听话!”
“老公不要……呀……呀啊……”
啪叽!
啪叽啪叽啪叽——
“给我查数!数着!不到一百下不能停!”
男人抬脚疯狂踢打在嫩屄上,把屄口都踢肿了,里面的汁水滋滋往外冒。
“1……啊……2……”
“13……呀好痛,受不了了,啊啊啊……15……”
啪!
“16……17……呀啊我不活了,你杀了我吧……啊啊啊……”
李立春伸手去想要去捂自己凄惨的肿屄,但因为大着肚子不方便,只能作罢,继续求饶。
“继续给我数着!听见没有?数不清楚我就一直踢,把你的那坨烂肉踢废,踢出血为止!”
男人威胁的话让李立春毛骨悚然,赶紧配合着男人查数:“19、20……啊啊啊……21、22……”
“45……46……”
啪啪啪!
大脚踢踏鞭挞着淫穴,把那里踢到潮吹连连,失禁喷尿到停不下来。
“去了去了啊啊啊!59……60……啊呀……”
噗噗噗——
李立春吐着舌头,整个人像是虚脱一样瘫在地上,下面的女穴胡乱喷射着,没等查到一百个数,他就已经被过度的高潮给刺激到晕死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来过后,面对丈夫的命令,他彻底学乖了,没有不服从的。
李立春整个人变得比从前还有木讷呆滞,丈夫叼着一根烟,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知道吗?我还有很多手段没有用在你身上。你要是再敢不听话,我就让你试试。”
“不要……不要……老公,我会听话的。”
李立春苦苦哀求,跪下蹭着丈夫的大腿,舔着丈夫的裤裆讨好。
“乖,好好听话我就让你爽。再敢反抗,我就把你关到后院猪圈里,让你当头黑母猪,和公猪交配,听懂没有?”
男人语气残忍又狠毒,眼神落在李立春身上,散发着诡异猩红的光芒,极其瘆人。
李立春吓得立马点头,不敢再违背丈夫的任何命令。直到孩子生下来后的几年,他已经被丈夫用脏污手段彻底调教成了一个淫奴。身体无时无刻不在饥渴,少了男人就会活不下去的那种。
可偏偏就在这时,陆志谨家族那边派人来,要把他接回去了。陆志谨毫不留情就这样抛下李立春和孩子走了,李立春不知所措,只能选择进城寻找。
一晃十几年时光悄然走过,陆志谨,那个改变了他人生的变态丈夫已经死去,坟头草都五米高了。可被改变了的他却再也回不去,每晚都被汹涌的欲望之火燃烧折磨着,他早已没了理智……
尤其是再面对和丈夫如此相象的儿子时,李立春更是情不自禁,难以自拔。
他喜欢儿子,比当初喜欢陆志谨时还要喜欢一万倍的那种。他的儿子优秀聪明,从小就懂事。虽然嘴上嫌弃他,但其实对他很好。
两人相依为命,儿子每次赚到钱,总是想起第一个要给他花。带他去他从来没去过的电影院看电影,吃爆米花,还给他卖新衣服新鞋子……
儿子真的非常非常好,好到他觉得自己都配不上。
怎么办呢?自卑久了的李立春依旧还是从前的那般想法。
或许他心甘情愿的给儿子当奴,儿子就会接纳他这个淫荡又丑陋的父亲吧?
儿子那么善良,一定会的。
李立春重新露出笑容,坚定着自己内心荒唐又可笑的想法,湿着下面的小穴,带着一副饥渴难耐的痴态,兴高采烈地跑出家门找他儿子去了……
陆其琛在网吧里包宿过夜,打了一晚上的枪战游戏。因为内心烦躁,他打算请假逃课一天,出来好好放松一下。
学习上,陆其琛是个天赋型选手。所以即使他平时也经常逃课,老师也比较宠着,不怎么去管他。
但学习好真不代表他就是个乖孩子,相反的,他也经常流连网吧,台球厅,或者是酒吧这些地方。
陆其琛不爱回家,但凡跟他关系好一点的都知道,他特别不爱回家。
只要一回家看见窝囊老男人的那张脸,陆其琛就暴躁,控制不住老想把他给打一顿。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小到大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他的亲爹给毒打一顿,最好打得半死不活的,就能少跑出来给他丢人现眼了。
可每次他想要动手时,老男人又可怜巴巴的,露出那样一副花痴喜欢他的表情,让他下不去手。
操!真的恶心死了!
陆其琛敲着键盘,声音噼里啪啦,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在游戏上,激烈的打枪战时,他连队友都不放过,哐哐就是一顿乱杀。
正烦着呢,耳边又突然响起老男人窝窝囊囊的细软声音:“琛琛,回家吧?”
那一瞬间,陆其琛都以为自己幻听了呢。摘下耳机转头一看,嘴里忍无可忍骂了句脏的,怒不可遏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陆其琛暗自咬牙,他真后悔昨晚手下留情,没把李立春给打一顿,现在又叫他跑出来作怪,给自己添堵。
他这么一吼,周围人都纷纷投来惊疑或者是看热闹的目光。
陆其琛不想像猴子似的被人围观,键盘一摔,拽着李立春的衣领子,生把他给一路拖了出去,力气大到惊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面对儿子的厉声质问,李立春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没办法,他总不能说他偶尔会悄悄跟踪儿子吧。
“说话啊!”陆其琛看他一脸怂逼样儿就来气,想往他身上抡拳头。
李立春委委屈屈,刚才高兴地跑出家门来找儿子的喜悦心情已经尽数被儿子的厌恶和嫌弃所淹没了。
儿子还是这么讨厌他。
“我就是知道。”李立春难得说话硬气一回,哼唧着不肯告诉儿子真相。
可他那点脑子,怎么可能玩得过陆其琛。陆其琛一下子就猜到了,冷笑一声:“跟踪我,是吧?”
李立春瞪大眼睛,写满了诧异。
“蠢货,就你这个猪脑袋,猜你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陆其琛表情里写满了不屑。
李立春眨眨眼睛,哄着他道:“琛琛,你好厉害呀。跟爸爸回家好不好?你不在,我晚上都不敢睡,我怕黑呢。”
陆其琛真是对他无语了,连这么傻逼的理由都能想出来,真服了。
“家里还能有鬼追你吗?怕黑?怕黑你开灯睡啊!找我有什么用!”
陆其琛甩开李立春要走,李立春又迈着窝窝囊囊的小碎步,腼腆地追上去说:“爸爸想和你一起睡呢~”
“操!大庭广众之下你说这种话,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陆其琛知道李立春颜控,时不时就得对他犯点花痴,以前他还能忍,但是现在他觉得李立春越来越过分了,对他说话也是不知廉耻的猥琐和下流。
花痴果然是种病,得治!
“走。”陆其琛又伸手去拉扯李立春,动作粗暴地抻着他胳膊,半点都不手软留情。
李立春被他拽疼了,挣扎一下:“儿子,去哪呀?”
“精神病医院!带你去拍个片,让医生好好看看你脑子里到底有什么病!”
“啊?我没有病。我没有病……我不去呀琛琛,我不去呀……”
“你别叫我叫的这么恶心行不行?算我求你了!赶紧走,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
陆其琛坚持要带李立春去医院,理由是怀疑他有严重的精神病,以及幻觉和妄想症。
两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纠缠争执,李立春死活不去,一碰他,他就红着眼眶好像要哭似的。把陆其琛搞得没办法了,陆其琛实在是烦,干脆决定和李立春回家。
回家他就打算把李立春狠狠给打一顿,让李立春得到深刻教训,再也不敢来招惹他!
“操!娘们唧唧的窝囊废,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一进家门,陆其琛的拳头就迫不及待地直接怼在了李立春那张黝黑平凡的脸上,只一下子,就把他鼻子给抡出血来了。
“唔……”
李立春疼得仰头朝后倒去,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陆其琛对准他的肚子又是重重一击,直接把他打翻在地。而后还不解气似的,整个人都骑到他身上来,对他拳打脚踢,一顿猛烈输出。
连踹带打的,李立春遭了不少的罪,浑身疼得痉挛,四肢蜷缩着发抖,动都不敢动。陆其琛呸地吐了一口唾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看着老男人,指着他鼻子警告:“以后离我远一点,别再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着我,要不然我再揍你一次!”
陆其琛说完转身就要走,李立春忍痛咬牙爬起来,一下子扑过去死死抱住了儿子的小腿,拖沓着不让他离开。
“儿子~~~哈~~~哈啊~”
老男人似乎是被打得爽了,浑身的剧烈疼痛引起阵阵颤簌,下面经久缺少慰藉的雌穴竟然一下子就湿了。这种暴力的刺激极大的挑逗起了他的性欲,他口中发出怪异的淫叫声,夹紧大腿扭捏着靠近儿子的裤裆附近,隔着一层厚实的牛仔裤就不管不顾地埋头贴进裆口,伸出舌头强行嗅舔了上去。
陆其琛:“!!!”
“操,你是疯了吧?”
李立春双臂死死绞住儿子的粗壮的大腿,脑袋粘在他的双腿之间一通胡乱吸舔,那个不要命的疯癫劲儿,把陆其琛吓得脸色都变了。
陆其琛推搡他半天也没能将人给推开,反倒是被舔了一裤裆的口水。老男人由于过度兴奋,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来,黏黏糊糊的蹭在他的裤裆上,把他包裹在里面的性器磨擦得渐渐有了感觉,快要硬了。
“滚!滚!”
陆其琛拼命抗拒着,似乎被老男人舔硬这件事情无比的丢丑,他不愿意在老男人面前就这样缴械投降,抬脚把人踹到一边,狼狈地捂着裤裆想要跑。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立春怎么可能放过,再次扑上去,扯开儿子裤子上的拉链,动作十分熟练地把里面那根滑溜溜的嫩粉色唧唧掏出来,啵唧一口亲了上去。
“你……啊!你……”
陆其琛一个死傲娇的洁癖处男,哪能招架的住。当即面红耳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跟头被惹怒的牛一样,两条眉毛激动的竖起,整张脸都快被逼的扭曲变形了。
骨节分明的细白手指无措地插入李立春的黑色发缝当中,陆其琛两眼如同嗜血般的猩红,明明凶得像只野兽,可脸颊上冉冉升起的潮热让他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好似一盘还没被人享用过的草莓甜点。
初次发情的纯洁修狗,被撩得火热的俊脸,宽肩窄腰一身腱子肉,肌肤却又粉白粉白的,与黑皮黯淡无光的自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李立春简直快要爱死了,一边着迷地看着儿子,一边用口腔包裹住儿子的粉唧唧卖力地含弄吮吸。
滋滋的下流口交声不绝于耳,迫使陆其琛不得不去面对眼前的淫荡一幕。
他的废物父亲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鸡巴。
“唔……好棒……唧唧又变大了,好好吃……”
啵啵啵~
李立春跪在地上拼尽全力伺候儿子,温热湿润的口腔恨不得把肉棒全部吞进去,舌头贴着茎柱上下游走,感受着那里烫人的温度和致命的硬度,更加浪荡了,埋头给儿子做深喉,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噗叽噗叽地不停吞噬,肏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止不住地顺着下巴颏狂流。
“哦……呃呃呃啊……”
第一次口交,陆其琛没被他裹几分钟就绷不住要射出来了。
马眼一松,腥浓的精瞬间飙出,喷了李立春满嘴都是。
“哈啊~~~唔哈~~~”
李立春把儿子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还很淫荡地张开嘴巴给儿子看,肥硕的黑色蜜臀不断摇晃着,像母狗一样的发情求欢。
“你他妈怎么这么骚啊你!欠肏到吃自己儿子的鸡巴解馋?真是不要脸!不过也对,看你那副丑不拉叽的样子,光屁股拉到大街上都没人愿意肏。”
陆其琛嘴上讥讽嘲笑着,一副对李立春嫌弃厌恶至极的样子。可实际上,他的鸡巴刚射完就又硬了,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心里也仿佛着了火一样,烧得他心跳加速,根本都不敢拿眼神和李立春对视。生怕多看一眼,就能暴露出来什么似的。
儿子的羞辱对李立春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他满不在乎地哼唧着摇屁股,凑上去还要和儿子贴贴。
他进一步,陆其琛退一步。他再进,陆其琛再退。
一直到坐在沙发上,陆其琛退无可退,只能继续骂骂咧咧:“你他妈还要干什么啊?不会是想让我肏你吧?真鸡巴恶心,我宁可阳痿我都不想碰你。”
“唔~~~不是的~~~”
李立春叉开大腿,露出腿间颜色艳丽的红穴来给儿子看。他把手指含进嘴巴里面润湿,紧接着缓缓探向下面,黑细的手指撩拨挑逗着花苞似的阴蒂,而后刺入穴肉里,很有技巧地转动,抠挖起来。
“爸爸只是想吃你的肉棒~不用你肏~爸爸可以自己抠小穴爽的~小穴喷水给你看好不好~哈啊~好爽~”
老男人满脸痴相,淫荡地以跪趴的姿势呈现在陆其琛眼前,一边手抠骚逼一边吐着舌头流口水,对着他肉棒的方向跃跃欲试。
那眼神跟恨不得把他的鸡巴活吞了似的。
陆其琛身上直起鸡皮疙瘩,羞辱似的骂:“就这么爱吃男人的鸡巴?你没鸡巴吃活不了是吧?你那嘴比屄还脏,看样子以前没少吃啊!又臭又贱,怎么不去死啊你!”
被儿子如此恶毒的骂,李立春呜咽一声,下边的骚逼更湿更想要了。儿子不给他吃鸡巴解馋,他浑身又实在饥渴发痒,只能拼命想办法让自己抒解。用更下流更极端的方式勾引儿子,让儿子好快一点认清他荡妇的本质。
“嗯啊啊啊~是的~以前每天都要吃的,你父亲下班回来就会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就连晚上睡觉也要含着。半夜醒了还要拿我的嘴当尿壶用,给鸡巴接尿~”
“哈啊~他还喜欢让我用嘴吃他的屁眼儿,用屁眼夹着我的舌头肏我的脸,舌头都被玩肿了~还把我像狗一样牵到野外去肏,用绳子磨我的狗逼磨到高潮~”
“他还……还喜欢让我伺候他上厕所,把我当成马桶用呢。你小时候,不过两三岁,他说你不记事,当着你的面用鸡巴扇我的脸,扇到他爽了射精为止,呜……”
“好爽~~~都要去了嗯嗯啊~~~”
李立春自述过去和陆其琛父亲的那些淫荡历史,说着说着就把自己搞爽了,翻着白眼抽噎着,骚逼噗噗噗的往外喷水潮吹,看呆了陆其琛。
陆其琛听他讲这些,人都傻了。李立春和他死去的父亲那些贼变态贼炸裂的过往,冲击着他的内心,他的三观都在不知不觉中扭曲变形了。
“操!”陆其琛捏紧拳头,强烈忍着要爆发怒火的冲动,脸色难堪地说:“就算是他逼你变成这样的,可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
“不是他逼我的!”李立春难得大声反驳,吼完又开始泪流满面的倾诉委屈:“是我贱,我喜欢变成这样的。儿子你看啊……”
他张大嘴巴给陆其琛看他淫荡深红色的舌头:“我这里都被他给玩烂了,搞上瘾了。每天都特别想要给男人舔,哈啊~~~我喜欢嘴里一直有那种咸腥的体液味道,儿子,你满足爸爸好不好?爸爸的舌头真的很想要~爸爸给你舔屁眼好不好,儿子白白的屁股蛋儿一定很香~给爸爸亲一口好不好~”
老男人变态的舌欲令陆其琛感到震惊,眼看着李立春又要生扑他,他吓得一脚把人踹开,边提裤子边落荒而逃。
“有病!操你妈的真有病!”
陆其琛怒骂着摔门走了,徒留李立春一个人在原地悲伤哭泣,心死如灰。
不过李立春并没有难过太久,陆其琛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他再了解不过了。所有的烦恼都只是一时的,等陆其琛想通的,会主动回到他身边的。
唉,今天又没有鸡巴肏他,只能先继续用他的小玩具喽。
李立春蹒跚着爬回房间,他偶尔习惯了像狗一样,爱到处爬来爬去,说来这也都是陆志谨调教成功的手段了。他熟练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就是陪伴了他多年的‘假老公’。
一个粉色的迷你唧唧,还有一些其他的情趣小玩具,都是他平时常用的。
之所以用迷你唧唧,是因为他那里每天都流水,有时候再工地干活,跟着一堆男人混在一起,屄里的水就流的更凶。
不得已,他有时候会把小玩具直接肏进穴里戴着,一戴就是一整天,可爽了呢。
“嗯~~~哈啊~~~”
李立春随便抄起一个小玩具就往自己的穴里塞,借着淫水的润滑,粉色仿真阳具嗤地一下就肏了进去,他用手拼命捣着穴肉肏自己,嘴里发出浪荡的欢愉呻吟声:“哈啊~~~好爽~儿子~爸爸用小玩具肏自己的骚逼呢~你也不来看~呜~流了好多水水~爸爸的穴美不美~嗯啊哈~”
“要去了~啊啊啊~”
咕叽咕叽——
骚逼被凿得水花四溅,屄肉糜烂鲜红,穴口疯狂收缩着,被小玩具的龟头一下子给戳到了敏感带,李立春淫叫一声,下体瞬间失禁,稀里哗啦的喷出了一大瘫汁来。
李立春臀部抽搐着,淫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流,腥臊的体液味弥漫开来,他哼唧着享受高潮过后的余热,即使累得精疲力竭,满头大汗,他也停不下来的想要一味的去追逐快感与高潮。
情欲之毒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再也无法剔除掉。李立春眼神空洞麻木,但一想到儿子,还是忍不住心驰神往,奢求着儿子能够回头看他一眼,怜惜他疼爱他。
“呜。”李立春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像个倒霉的乌龟壳似的,卑微弱小又无助。
琛琛,救救爸爸……
救救爸爸呀……
陆其琛独自在一家电竞酒店里颓废地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天李立春给他口交的画面。
老男人色情又下贱的浪荡模样,勾引他时脸上露出痴迷眷恋的表情,以及伸长舌头求着他凌虐玩弄的姿态……
陆其琛一想到这些,心底就跟要炸开花似的。他心烦意乱,好像两人之间有着的那层隔阂被李立春亲手给打破了,现在他们也就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更亲密,要么更疏远。
可是他要该怎么选择呢?
陆其琛不知道,他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敲着键盘,死马当活马医似的靠上网求助。
没人告诉他遇到这种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十八岁的他还是太青涩稚嫩了,只能去网络上宣泄。
——亲生父亲对我有那种想法怎么办?
——我爸想和我做爱正常吗?
——怎么把自己亲爹关进精神病院?
陆其琛检索着问题,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于是渐渐的开始画风突变,他的问题问得越来越离谱。
——想把自己父亲关起来,天天打他要怎么做?
——皮肤太黑要怎么美白?
——不想肏只想打一个人是什么情感?
——喜欢比自己岁数大太多的人是不是有病?
“操!”
陆其琛一摔键盘,越问越烦躁。他索性不问了,转而去玩手机。玩着玩着,他又控制不住,开始搜索跟那方面相关的事。
什么父子啊,乱伦什么的,全都是禁忌话题。
他一通瞎点,点着点着也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一个群号码。
然后他搜索加入了该群,进群一看,瞬间瞠目结舌,彻底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这是一个乱伦私密群。
群里全部都是隐晦又禁忌的乱伦之恋。
有家族乱伦1v7的,还有父子的,父女的,母女的,母子的,总之各式各样的,什么都有。
陆其琛是真的看呆了,而且他进群的时候,一对父子乱伦的在群里发视频,玩得正嗨。
陆其琛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个视频,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老骚狗,快点往前爬!”
“妈的,越来越没用的,屁眼都被我肏松弛了,一大把年纪还整天失禁漏尿,真丢人!”
视频里,一对双胞胎兄弟正在调教和羞辱他们的老父亲。
老男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了,但是皮肤很白,一看平时就保养的很好。模样也清秀,表情唯唯诺诺的,眼角还挂着可怜的泪花。
他后穴里还咬着大儿子的肉棒,边挨肏边往前爬,小儿子就笑嘻嘻地站在他前边不远的位置,像逗狗一样的逗着他玩似的吹口哨:“骚狗爬过来,主人请你吃大香肠,嘿嘿。”
“唔……嗯嗯嗯……啊……”
饱满的臀肉被性器入侵凶狠地撞击着,后穴里的红嫩肠肉翻搅出来,肠液肆流。老男人哭着往前爬,用嘴巴叼住小儿子的性器,乖顺地含弄吸允起来。
“老婊子,我今天要用鸡巴肏废你的嘴!”
小儿子摁住老男人的头,凶猛地挺腰在他嘴中顶弄起来,顶得他口水外泄,口歪眼斜的,喉咙被肏到干呕还要拼命承受着儿子的奸淫。
嘶……
陆其琛看得性器怒胀,不自觉就想起了家里的那个窝囊废。李立春可比视频里的老狗要骚多了,这要是换成他,肯定舔鸡巴舔得津津有味,不愿意放开呢。
操,怎么越想越硬。
陆其琛红着眼睛,野兽一样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欲望熊熊燃烧,他现在竟然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李立春那个废物。
他最看不起的废物亲爹,他现在却想和他做爱,把他摁在床上然后肏死他。
自己是疯了吗?才会有这种想法!陆其琛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继续的看,继续的想。
之后他又翻看了几个双胞胎兄弟分享到群里的视频,看完忍不住大骂一句:“靠,真他妈变态。”
兄弟俩玩亲爹玩得可谓是花样百出,他们轮流往亲爹嘴里射尿,往屁眼里涂奶油然后命令老骚狗父亲吃掉。
还有浴室乳交,灌肠,灌完之后两人玩双龙入洞,真实版把屁眼肏到开花。
不光是他们,还有几个凑热闹来分享的,也是花样繁多,变态至极。
陆其琛看完的唯一观感就是,这个也变态,那个也变态,全部都是变态。
这群也就他一个正常人。
所以他不能退,他要做这个群里唯一的光。
嗯,就是这样。
陆其琛嘴比石头硬,借此来掩盖住心虚。之后他关了手机,从酒店退房,脑子跟着下半身走,不受控制地就往家里的方向走。
虽然那种事情真的很恶心,但他还是有点想和李立春试试。
多试几次万一就不觉得恶心了呢?就免疫了呢?
他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可怜那个没人肏的老男人,看在他是自己亲爹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自我牺牲地肏他一回吧。
陆其琛站在家门前,一双原本漆黑清澈的眼眸此时已经尽数被欲火吞噬殆尽,仿佛经历了撒旦地狱般的洗礼,再不复当初,转而演变成为了一种暴戾恣睢和邪恶癫狂。
他屠戮凌虐他人所带来的欢愉,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还有那种他之前从未尝试过的,性爱上酣畅淋漓的快感,想必在今夜他就能全部体会到了……
整整三天都没见到儿子了,李立春哀叹一声,兀自在家中愁眉苦脸,不知所措。
他有想过去找儿子,但这次陆其琛像是铁了心不打算回来了一样,他根本就找不到人,出门胡乱寻找一通也没把人给找到,反而还耽误了工地的活,苦哈哈的被扣了工资。
李立春一筹莫展,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门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动静。他抬头一看,顿时愕然住,因为陆其琛竟主动回来了!
“琛琛,你回来了啊!”老男人嬉笑开颜,立马跑上去献殷勤:“是不是饿了呀?爸爸刚蒸了一锅米饭,你想吃什么菜,爸爸这就去给你做!”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老废物一副殷勤讨好的模样,陆其琛冷笑一声,这么积极上赶着巴结他,还不是为了求肏吗,装什么装。
既然这个饥渴的老婊子这么想被人玩,那他就大发慈悲地让他如愿以偿好喽。
“我不饿,倒是你,这几天吃不到我的东西,馋坏了吧?”
在李立春又惊又畏惧的目光之下,出乎意料的,陆其琛竟然一回到家还没等说上两句话呢,就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裤子,露出自己的那根粉色大唧唧不说,还十分招摇撞市地握在手里甩了甩。
那根肉刃分量不轻,龟头圆滚滚的像颗大鸡蛋,落在李立春眼里无疑就是一道美餐。李立春馋得咽了咽口水,眸光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饥渴和色欲。
再被儿子用那样不屑,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李立春顿时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爬过去,像狗一样的扒着儿子的裤裆,鼻间对准那根腥臊的鸡巴,像狗闻骨头一样的吐着舌头嗅来嗅去。
“哈啊~~~是的~快要馋死了~鸡巴味儿好好闻,唔啊~爸爸都要流口水了呢~”
老婊子这么识相,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能肏到,他想玩便玩,连多解释一句也不必,实在是令陆其琛有些沾沾自喜。他鸡巴翘得老高,明明想和李立春亲密做爱,但嘴上却还是要傲娇死装一下。
用倨傲不驯的目光睨着跪在地上俯首称臣的老男人,恶劣地讥讽道:“知道吗?你又老又丑的,其实根本就不配被我肏。我不过就是可怜你,看在你没人玩的份上,勉为其难的让你爽一下。”
“来,舔吧。”
肉粉色的粗阴茎被老男人很珍惜地含进口腔里面吮吸,舌尖卷着冠头津津有味的嘬舔套弄起来。咸腥的气味儿有一点点的重,像是许久都未曾发泄射精过了。
滋滋滋——
李立春双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嘴巴卖力吞吐吸允着,眼角迸溅出泪花,黢黑的脸颊上一鼓一鼓的驱动吸附着,把鸡巴拼命地往自己的喉管深处送。渐渐的,他脸上泛起两道红晕,虽然不明显,但春情泛滥荡漾之下,倒也显现出了几分浅薄的姿色。
老男人其实长得并不难看,一双栗色的眼眸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别人悄悄闪烁着,很无辜单纯似的,勾引人想要欺负他。
陆其琛注视端详着李立春的模样,居然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夹紧,刺激得他快要射精时,他才找回神智,闷哼一声,挺腰猛地在李立春嘴巴里穿刺捅弄几下,痛快舒爽地射了出来。
“唔……唔……”
肉棒顺着嘴唇滑出,腥浓黏腻的白浊残留在舌苔上,李立春放进嘴巴里面咀嚼几下之后才吞咽进了肚子里。
“琛琛,爸爸还要~~~还想要~~~”
老男人还没满足,陆其琛却不在给他了,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点支烟吞云吐雾。
他今晚打算慢慢玩。
“把你的奶子露出来给我看。”
“唔~是~”
李立春很顺从地敞开衣襟,把自己那对胸肌饱满的大奶露出来给儿子看。
乳尖小巧可爱,红红的,此刻已经完全兴奋到凸起来了。陆其琛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了,却还是笼罩不住李立春的胸,可见这对骚奶子有多壮硕。
陆其琛修长漂亮的手在李立春的奶头上摁揉搓弄着,不觉得过瘾,索性抬起巴掌,啪啪地在他的壮奶上扇了几下。
“奶子这么大这么骚,肯定比女人的还耐玩吧?会用奶子夹鸡巴吗?”
“嗯哈……轻一点……”
李立春疼得忍不住躲了一下,还不等他回答,陆其琛就把快要余烬掉落的烟灰弹在了他朱砂般润红娇羞的奶头上。
“呀啊……好烫……”
“不许躲,过来。”
老男人瑟缩着肩膀求饶,被儿子命令,连躲也不敢再躲,颤颤巍巍地用奶子接着儿子弹落下来的烟灰。
奶头被烫得红肿起来,肉眼可见的烫出了一个水疱来,老男人疼得噫噫呜呜的哭。孰不知接下来,他即将面临更加惨无人道的性虐。
“张嘴。”
陆其琛附身上前,往李立春嘴巴里吐了一大瘫混合着烟熏难闻气味的口水,并强制他咽下去。
“呜,呜……”
老男人模样可怜极了,舌头上沾满了那股恶心的涩味儿,委屈地抽噎着,一副要哭不哭的心酸模样。
“贱舌头还痒不痒?嗯?你不是说你的嘴之前都被陆志谨那个混蛋给玩烂了吗,那现在我就来帮你治一治!”
“去,给我拿筷子来。”
李立春望向儿子那张寒俊冷酷的脸,心跌落到谷底,开始彻底惊恐畏惧起来。
“琛琛,你要拿筷子干嘛呀?不要……”
“快点去!敢不听话,你就等着我一会儿用拳头怼烂你的骚逼吧!”
“呀不……我去,我去……”
李立春被儿子的话恐吓到,当即战战兢兢的爬起来去厨房里面找筷子。
一双木质竹筷被他双手捧着献上,陆其琛拾起筷子,命令李立春把舌头整个伸出来,下巴垫在茶几底下,鲜红的肉舌要完全放置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等待他的‘治疗’。
肉舌完整的裸露出来,颜色鲜红好看,尤其是舌尖,赤红赤红的散发着热气,就像女穴里敏感又娇嫩的阴蒂一样,爽到高潮时会疯狂流水,被人奸淫玩弄时也会带来特殊的快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陆其琛眼中燃起猩红欲火,先用一杯冷水在那淫舌上反复的浇灌,把那里浇透了,在举起筷子,像根凌厉的小铁鞭一样,咻地一下狠狠抽在了舌肉上。
“唔!!!”
李立春疼得差点要跳起来,又被陆其琛摁住肩膀,手上持续输出鞭挞,筷子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在他淫荡的舌头上。
“还痒不痒了?嗯?让你犯贱,抽死你!臭婊子,让你舌头发骚,看你还敢不敢骚!”
咻咻咻——
筷子重重扇打着舌肉,李立春疼得白眼直翻,浑身抽搐着往外分泌口水,下面的雌穴竟然也被虐出感觉,阴道里汁液流动,他双腿扭捏着夹紧,哆嗦着竟然快要达到高潮。
“啊唔……嗯嗯呃……”
李立春无法说话,嘴里咕哝不清着呻吟,一副被玩坏了的痴态。
他的舌头被筷子抽得又红又肿,下面女穴高潮着失禁。一边被儿子狂虐淫舌,一边居然淅淅沥沥的爽到开始往外漏尿了。
“操!你是真他妈骚!”
陆其琛扔掉筷子,干脆用穿着防滑鞋底的球鞋踩上去摩擦那条湿软黏腻、流水潺潺的淫舌。
坚硬的鞋底践踏在舌面上,把那里踩得肮脏又狼狈,李立春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瞳孔涣散,舌头像条破烂抹布一样蠕动着清理和擦拭着儿子的鞋底。
啪叽啪叽——
肉乎乎的舌被粗暴虐待到快要坏掉,老男人舌根酸疼麻木,实在受不了地挣扎起来,脏兮兮的唾液淌流到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他抖着肩膀痉挛抽搐,舌头痛到快要麻痹死过去时,儿子终于高抬贵手放过了他。
“咳咳咳……呕……唔呕……”
可怜的老父亲捂住舌头,倒在地上呕得死去活来。许久未进食,李立春什么都呕不出来,但他的舌头痛极了,被儿子连打带踩的折磨到快要崩溃,趴在地上跟只死狗一样哀嚎求饶。
“妈的,你怎么这么不禁玩?这就不行了?给我起来,快点!”
陆其琛在他圆润肥硕的屁股上重重蹬了一脚,见他还是哆嗦到爬不起来,恶劣地勾唇一笑,掏出自己那根粉红肉屌,开始诱惑着他慢慢移动着向前爬。
“唔……琛琛……”
老男人泪眼婆娑的伸手想要抓住,扑了个空之后,果然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踉跄着一路爬着去追儿子。
陆其琛把人引进卫生间里,手里撸动着肿胀的性器,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表情像是不愉快,嗓音格外低沉沙哑:“想吃吗?想吃我鸡巴的话就要如实告诉我,陆志谨那个老杂种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
李立春微微瞪大眼睛,弱弱反驳:“琛琛,你不能那样讲你父亲的……”
“少废话!他抛妻弃子,我有什么不能骂的?还是你喜欢他?现在还想着他?!”
“不是、不是的。呀不要……好痛……唔……”
奶子上又挨了儿子气急败坏的一脚重踢,李立春捂住胸口要躲,被儿子一把拽住头发,强行拽到了马桶旁边口交。
性器狠狠怼进嘴巴里,老男人呜咽着,喉咙被迫全部打开承受儿子的肏干。
陆其琛粗暴地晃动着向前挺腰抽插,把自己可怜骚父的小嘴都快捅裂开了,还恶狠狠地命令道:“以后不许再提他!一个字都不许!从前往后,只有我肏你了,只有我不嫌弃你,愿意肏你,听明白了吗?!”
“唔……唔呕……”李立春尽可能的用不太理智的大脑去理解儿子说的这几句话,听明白了以后,他竟然有种幻想成真,想要喜极而泣的冲动。
“唔……嗯嗯嗯……”
性器深插几下后被陆其琛皱着眉头拔出,谁知他刚出来,李立春就又立刻张嘴将他含住,嘴唇吮吸包裹着鸡巴,吞吃的更加卖力了。
操。
陆其琛暗骂一声,刚才就不应该冲动。老男人蹬鼻子上脸,以后更爱他,更离不开他了可怎么办?
真是麻烦。
“慢一点吸,嘶……老婊子,他妈的真会吸,我要射了……”
招架不住老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被那样崇拜迷恋的眼神注视着,性器已经完全硬热到了发烫,陆其琛额头青筋暴起,差一点就要缴械出精了。
滋滋滋——
李立春从口中吐出热气滚滚的肉刃,只用舌尖绕着龟头刮舔着包皮,双眼迷离,腼腆着诱惑:“琛琛先不要射,你转过去,爸爸会让你更爽的。唔……听话……”
半推半就的转过身,陆其琛的腰窝被老男人向下压了压,腰部塌陷下去,臀线整个凸起,两扇玉白的臀瓣被老男人徒手掰开,脸颊埋入其中,火辣辣的舌片顺着两颗颜色深红的卵蛋一路游走朝上舔去。
“啊!!!”
肛口附近突然的刺激让陆其琛惊吼出声,他没试过这种感觉,头一次,倒是蛮新鲜的。屁股抖了抖,肛门被舌头搅弄得痒痒的,柔软的触碰令他觉得十分舒服。
“哦……舔深一点……哦啊……开始有感觉了,鸡巴变得好硬……哦哦哦……”
陆其琛不自觉的抬高屁股,催促着老男人给他舔屁眼舔深一点。很快,灵活熟练的舌就挤进了肛门里,开始按揉着里面干涩紧致的肠道,一点一点的开拓,寻找男人前列腺部位的敏感带。
“啊……好爽……我要开始肏你的舌头了,哦……”
陆其琛爽得满脸潮红,无师自通地开始律动着臀部,像是肏屄一样开始疯狂再李立春的脸蛋上驰骋起来。
啪啪啪啪啪——
脸颊被撞的通红,老男人叉开双腿,喉咙里发出细微淫荡的呻吟之声,手指揉开穴口的两片阴唇,在穴壁里翻搅抠弄起来。
“啊……我操……好过瘾!你就是这么伺候男人上厕所的?嗯?贱货,嘴就像厕所里的便器一样,随便给人用的。呃呃呃啊……操,我要射了,要射了……”
陆其琛伸手推搡开李立春,转回身来,快要爆发喷射的阳具哧溜一下顶进了他的嘴巴里面,然后把他的嘴当成了厕所里最肮脏的便器,不值钱的鸡巴套子,专门用来给男人口鸡巴的那种,毫不留情地捅弄使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撞在下巴上啪啪惊响,陆其琛肏嘴的速度又快又狠,腰部像是灌了马达,打桩机一样的凶残突击着,几乎是把他往死里一样肏,肏得李立春喉咙窒息,睁大眼睛痉挛,口水乱喷,五官扭曲像个痴呆一样。
“呕——唔——呕——”
“射了射了……”
噗嗤噗嗤噗嗤——
性器宛如高压水枪一般激烈狂射,大量的白浊喷洒在喉壁上,老男人被烫得咕哝着嘴巴吞咽,下面的女穴也跟着一块到达了高潮,骤然失禁,淫水哗啦一下喷出来,浸透了自己儿子洁白的鞋面。
“嗯哈……哈……”
李立春双腿四敞大开着分开,瘫软在地上,泪花破碎,像个被掰碎了的小木人,有种残缺又败落的凄凉美感。
爸爸这样淫荡不堪的一面,若是以前,陆其琛只会觉得嫌弃和恶心。但现在显然是不同的,爸爸的五官仿佛有了色彩,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为他绽放着,漂亮极了。
这是陆其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爸爸很漂亮。他蹲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爸爸的小穴看,潮湿又娇嫩的屄口,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腥臊甜腻的汁水。
“哈啊~~~琛琛~不要看了,唔~~~”
李立春以为儿子发泄过了,已经不想肏他了,很识相的想要把腿合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想把自己下面的水给擦干净。
然而就在他正在伸手向下去擦时,陆其琛阻拦了他说:“我的鸡巴也脏了,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怎么办?你快点帮我弄干净!”
“我……我这帮你擦。”
李立春打算拿手里的纸先给儿子用,结果被儿子不耐烦地甩到一边。
陆其琛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笨。”
说着,他一边将性器抵在穴口附近磨擦润滑,一边用嫌弃的口吻解释:“你下面的水太多了,我刚好用来洗洗鸡巴。顺便帮你捅一下,给你止止痒,你可别不知好歹。”
儿子一贯的口是心非,其实可喜欢他了,李立春再清楚不过,当即剥开小穴让儿子把肉棒放进来,脸上露出娇羞欢喜的模样,隐隐约约还透出几分期待。
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肏屄,也不知道技术怎么样。
还没开始肏,但是就要肏了,鸡巴凿开阴道慢吞吞的往里捣,姿势别扭,速度感人,陆其琛附身压在李立春身上,两人四目相对,还有那么一点尴尬。
面对老男人期待又欣喜的眼神,没有实战经验的陆其琛十分紧张,但依然傲娇。
不管鸡巴硬不硬,嘴上一定要先硬一下:“你嬉皮笑脸的干什么?严肃一点,我要肏死你!老骚货,等着吧,看你待会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李立春无辜地眨眨眼睛,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很乖很乖地配合着儿子,小鸡啄米点头:“嗯嗯嗯。”
“琛琛好厉害呢,操死我呀~”
“嗯哈……不要了……嗯啊啊啊……”
窗帘遮盖住外界温暖的阳光,房间里已经很长时间都被一层朦胧的昏暗笼罩,不见天日。
微弱细软的呻吟被肉体结合的激烈拍打之声撞得支离破碎,老男人跪趴在床上,黝黑健康的皮肤上溢出点滴汗珠,臀部高高撅起,双腿被迫分到最大,红艳潮湿的蜜穴里正裹着儿子那根狰狞凶悍的肉屌。
陆其琛晃动着窄而有劲的公狗腰向前加速深顶,滚烫的鸡巴肏开甬道直捅进穴壁的最里面,磨擦狠捣着敏感的屄肉,一下接着一下地暴力输出,把老男人肏得瞳孔失焦,嘴里糊弄不清地嗯啊浪叫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骚逼里的淫水噗叽噗叽顺着性器插入的缝隙拱出来,混合着里面内射的精液,腥臊的气味更加浓重,刺激得陆其琛性欲高涨,嘶吼着继续往里内射,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往自己爸爸的肚子里面内射浇灌精液。
“啊啊啊啊~”
陆其琛从后面辖制住李立春的两条胳膊,让他被迫仰头弯腰,以极其淫荡扭曲的姿势承受着自己又一次的内射。
“琛琛,慢一点呀~哈啊~啊啊啊~”
啪啪啪——
“我往你骚逼里面内射过几次了?让你数着,你数了没有?!”
陆其琛那根输出凶猛的粉鸡巴威胁似的在老男人骚逼里面顶了两下,顶得老男人屁股一抖一抖的,浑身哆嗦着打颤,失声哀叫起来,“数了……呜……十、十次?”
一连着三天闭门不出都在床上做爱,老男人都被儿子给肏成傻子了,他自己其实也不确定到底被内射过几次,只能估计一个大概。
没办法,他儿子在这方面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肏人的技术和力量堪称天赋异禀。那根看似粉粉嫩嫩,可爱又好欺负的粉鸡巴肏起屄来简直是凶勇无比,接连爆炸性的疯狂输出,把李立春干晕过去好几次,险些虚脱死在床上。
“不对,你数错了!”陆其琛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但这不妨碍他欺负和忽悠窝囊又可怜的老男人。
“连个数都查不明白,你还能有什么用?你这种不值钱的老婊子,只配被我在床上当成鸡巴套子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其琛加深力道用鸡巴猛凿骚逼,把阴道撑成一个大洞,里面通红的屄肉被鸡巴捅得泥泞溃烂,两片阴唇也被阴茎磨得异常红肿,阴蒂鼓囊囊的,整个阴阜像个凸起来的小山丘,都被肏得快要变成畸形了。
“妈的,肏了你好几天逼都被我肏松弛了。贱穴磨得我鸡巴生疼,屄里面烫死了,全都是水。流都流不尽,操你妈的真骚,骚死你算了!”
“嗯嗯嗯……啊……”
老男人一边沉迷于挨肏一边被儿子侮辱狠骂,越被粗暴对待越来劲,淫叫得更加放肆,屁股也随之摇得更下贱。
“哈啊~~~操死我~好爽~还要~要被琛琛操死,哦哦啊~”
“妈的,骚屄真能盛,把我存货都掏空了。没东西射你了,贱货,只有尿了,你要不要?”
陆其琛恶劣地停下肏弄的动作,深吸一口气酝酿着,准备往老男人的逼里灌尿。
不管老男人答不答应,他都要把自己肮脏的尿液射进李立春的烂逼里,让他给自己当尿壶接尿。
“嗯哈~~~要~我要~尿进来~爸爸给琛琛当尿壶~给鸡巴接尿~贱逼要被尿射到高潮~”
“咿呀~~~尿了好多~骚逼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大量的臭尿一股脑地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灌进骚逼里,滚热的尿液洗刷着红肿的屄肉,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流冲击着敏感多汁的穴壁,一下子就把骚逼给刺激到高潮了。
李立春翻着白眼抽搐承受儿子的尿射,儿子尿得又多又狠,加上之前射过得一大堆白浊,把他的肚子都给灌大了。
尿完以后,疲软下来鸡巴顺着屄缝滑过。由于陆其琛鸡巴的尺寸超长,因此射在骚逼里面的精液和尿液位置都很深。
腥臭的白浊和尿水几乎都灌溉在了老男人阴道最深处的受孕腔里,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饱胀,看起来满满当当的,像是怀孕了一般。
“操,吞了不少啊。老骚逼,真是够贪吃的!”
陆其琛站到床上,抬起大腿,用脚羞辱似的去用力踩踏老男人的肚子,故意想要看他下面失禁似的往外爆浆,喷射出来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样会让他有一种很变态的成就感。
“呀不要踩~琛琛~好痛~饶了爸爸~”李立春慌忙之下徒手捉住陆其琛的脚裸,试图阻止他践踏和凌虐自己被内射完以后惨兮兮的小肚子。
陆其琛粗暴到毫不留情,一脚蹬开他的手,继续用脚掌心在他的肚子上,贴近宫腔的部位附近用来踩来踩去,像是踩不值钱的抹布一样碾压羞辱,恶劣至极:“你贱不贱?说话!说你是个贱狗,快点!”
“哈啊……我是贱狗……贱狗肚子好痛……琛琛轻一点……唔啊……”
“骚逼又要去了~要喷出来了~不行了哈啊~要喷出来了~”
“啊啊啊~”
噗噗噗——
shi——
精液混合着尿水和淫汁稀里哗啦的一起往外狂喷出来,像人体喷泉一样壮观。陆其琛用力跺脚踩了几下,越踩越过瘾,兴奋得双眸猩红,停都停不下来。
“踩死你!踩死你的烂子宫!真他妈过瘾,接着给老子往外喷!骚逼,踩到你失禁,喷啊!喷啊贱货!”
噗噗噗噗噗噗——
李立春被儿子用脚践踏到口歪眼斜,膀胱失措似的,尿道口直接被凌虐到失禁,也跟着开始往外漏尿。
大量的汁水从穴口喷出,把床单浸透了一大片。老男人吐着舌头,一脸的痴呆,过度的高潮导致他全身痉挛抽搐,两眼翻白着跟要死过去似的。
见他被玩成这副样子,陆其琛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握着鸡巴对准他脸,淅淅沥沥的一点余尿又淌了出来,喷溅了老男人一脸。
“妈的,玩你是真过瘾。待会去厕所里,我要排泄到你嘴里。”
陆其琛甩了甩鸡巴,把最后一滴尿甩干净就从床上跳下去,暂且放过已经被玩坏了的可怜老父亲。
李立春眼睛睁得老大,无助地淌着泪花,好半天才从那种剧烈的高潮震颤当中缓过劲来。骚逼被玩得肿烂,像是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疼得直掉眼泪,但心里却是欢愉满足的。他喜欢儿子,比当年喜欢陆志谨还要喜欢一万倍的那种。
儿子也愿意和他在一起,玩弄他淫荡的身体,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他此生就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很快……出去补充体力过后的陆其琛就又回来了。这一次他拿着手机,打算接下来也把老男人伺候他上厕所的视频给录下来,分享到群里。
之前他还嘴硬吐槽来着,说群里这个变态那个也变态的,假惺惺自我欺骗说内心里肯定接受不了这样。
但是经过这三天的时间,他的想法完全变了,和之前背道而驰,令人发指。
陆其琛已经从‘你们都是变态就我一个人正常’这种心理逐渐扭曲成了‘我看你们谁能有我变态’的那种!
他励志要当群里最变态的那个!
就是偷偷摸摸地发育搞事,然后突然出现,震惊所有人的那种变态~
嘻嘻~
自从改变了想法以后,陆其琛在群里直接杀疯了。他分享了大量淫辱自己父亲的视频,从众多变态里成功脱颖而出。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陆其琛一时之间成了群里无数人士的精神食粮,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这其中也包括一个id取名叫‘秦’的人,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老秦。老秦和陆其琛时常聊天,两人是同一类人,很能聊到一块儿,陆其琛也给老秦分享了不少经验,出了不少主意,让老秦觉得非常受用。
两人渐渐成为朋友,等老秦攻略儿子成功以后,他们经常约着一起玩,玩得过程中线上打视频电话互相观赏的那种。
日子一天一天渡过,时间奔走得飞快。转眼之间,陆其琛已经高中毕业,考上本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大学后陆其琛和几个室友一起开发小游戏程序,还创办了工作室,由老秦投资,游戏很快火爆大赚一笔,陆其琛也算半只脚踏入了创业富一代的圈子里面,开启了新的人生模式。
父子俩努力生存经营多年,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陆其琛有了钱就不愿意再让李立春出去打工,辛苦劳累不说,他一个没文化的老男人也赚不了多少钱,而且做最辛苦的体力活也伤身体,陆其琛嘴上嫌弃阻拦,实际上也是心疼,觉得老男人辛苦大半辈子,如今也该享享福,乖乖听话在家里被他养着,幸幸福福的过好日子。
可李立春这次却没听他的话,李立春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在家里待着,不干活不做事他就浑身难受。陆其琛要上课又要管理工作室,忙起来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回家,他实在太无聊,索性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继续跑到工地上搬砖,一天赚点一百多块钱的窝囊费,老男人还觉得挺知足,挺开心的。
之前那家工地已经完工了,这次李立春换了个地方,据说现在这家建楼背后的老板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要在全国各地投资建设大型商场,资历雄厚,背景神秘,听起来就是那种老男人一辈子都高攀不上的存在。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此时在这位老总的办公室里,秘书匆匆进门,低声在他身旁耳语了几句之后,男人清俊的眉锋微微向上挑动,“是他?已经确定身份了吗?”
“是的,陆总。”秘书回答道:“昨天咱们的车在工地巡察时无意间碰到了他,经过调察,他就是您回国以后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人。”
“呵呵。”陆志谨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示意秘书附耳过来旁听,两人耳语几句,秘书点点头:“我明白了,陆总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陆志谨嗯了一声,表情老神在在,仿佛已经成竹在胸,某个又傻又笨的老男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
努力在工地上搬砖的李立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他刚弄好一车的红砖,正要推走,包工头突然过来了,笑呵呵地说:“小李啊,你先别搬了。我建楼处那边缺人,你现在就过去吧,帮我盯着点。这是仓库的钥匙,他们拿东西需要在你这边签个手续,钥匙可千万别丢了。我有点急事,你帮我看一下午就行。”
“啊?这……”李立春一脸懵逼地接过钥匙,刚想拒绝说自己不行,这种事情做不好的。包工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扔下钥匙人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没办法,李立春只能拿着钥匙,小心翼翼地捏着去了建楼处那边的办公室。他性格老实,哪懂得一些不为人知的花花肠子。担心有人要去仓库拿东西,他中午饭都没吃,就一直守着。
但等到晚上五点多钟,工地快要下班时,包工头突然气呼呼的出现,对着他大发雷霆:“小李啊,不是说让你看好了吗?这仓库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什么?东西不见了?!”
李立春跟着包工头到仓库里一看,仓库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下午明明没有人来签字取东西啊?这里面的建筑材料要是丢了,岂不是都要算在自己头上?
李立春彻底慌乱了,赶忙解释:“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头儿,钥匙没有丢,还在我这里呢,你看。”
哆哆嗦嗦掏出钥匙来给包工头看,包工头嫌弃地瞧着老男人那副窝窝囊囊的倒霉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上面的老总怎么想的,就这么废物,至于花这么多心思做局设计他吗?
他这个一加一等于二都算不明白的智商,配吗?
不管配不配,戏都演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包工头一下子挥手打掉他的钥匙,怒道:“有钥匙有什么用?里面东西都没了,这东西可价值好几百万呢?谁知道是不是里应外合跟别人一起私吞了?总之你得赔!走,跟我去见老总,谈赔偿!”
李立春被他拉着,怎么解释都没有用。老男人已经被几百万这个天文数字给吓傻了,他现在只想见到老总以后拼命解释,要老总把事情调查清楚,可千万别让他赔钱啊!几百万他根本就赔不起,他存折里面只有几万块钱,还是儿子给他的零花钱。
这可怎么办啊……
内心慌的一批,等到了老总办公室门口,包工头让他自己进去顶雷,把他扔下就不管了。
李立春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稀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一进去见到人,那位老总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抬头对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张白皙清俊的脸,即使过去很多年李立春也无法忘怀。
“啊!鬼啊!”老男人吓得瘫坐在地,还以为是撞见鬼了,跌跌撞撞爬着要往外跑,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摁住腰,粗暴地拖拽回来。
陆志谨眼底充斥着怪异的兴奋,嗤笑道:“李立春,你跑什么?啧啧,还是这么窝囊,十几年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李立春惊慌失措的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紧张的手脚发软:“你……你还活着?”
不是出车祸死了吗?为什么都死了十几年了,突然就又活了呢?!
“哼!我没有死,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失望吗?”
陆志谨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心中扭曲暴戾的同时,还隐约有着一点点的委屈。当年他回城以后就被家里管控起来了,一开始他确实是想抛弃李立春的,但是没过几个月他就受不了了,他很想李立春,想他们曾经的家。
当时家族让他联姻娶另外一个女人,他不肯,喝醉酒失控飙车想回乡下找李立春,结果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导致他双眼失明,脑部也受到创伤,一度昏迷数月不醒。
他是父母的独生子,从小受尽宠爱。即使变成这样父母也没放弃,把他送到了国外接受治疗。当时他父母其实想过把李立春生的那个儿子接回陆家培养,但是好在刚有这个打算时他醒了过来。
他阻拦了父母去打扰李立春父子的计划,之后他的眼睛一直没有恢复,不得不留在国外修养,半年就要做一次手术来调理。
几年后他的眼睛终于恢复好了,但是为了留在国外发展事业,他又不得不娶了他现在的妻子,一个外国女人。
两人一开始婚姻如同虚设,但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陆志谨见回国无望,也生出了和妻子培养感情的心思,两人孕育了一个女儿,妻子也一直对他很好。
可是……天长日久,他还是惦记着李立春。他找机会回国,就是想和李立春在一起。
反正他妻子和女儿都在国外,好吃好喝养着就是了,一点都不妨碍他和李立春在国内过日子。
可是李立春如今的态度,倒让他意想不到。
“不是的,你没死,我很高兴。”李立春说得是真心话,挣脱开他的束缚,笑容灿烂道:“琛琛现在读大学啦,他很厉害的。我和儿子这些年过得都很好,琛琛也有出息了,你想要见他的话,我可以安排。”
说完他又想起今天发生的糟心事,表情垮下来:“仓库里的东西丢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要……要我赔偿吗?”
“你赔得起吗?”陆志谨冷笑一声,听他提起儿子,莫名的烦躁,不舒服:“我见那个小崽子干什么?我回国是来找你的。”
“啊?但是琛琛……”
“行了!”陆志谨打断他的话,叙旧也叙完了,男人曾经恶劣又下作的本质也开始显露无疑:“不想赔钱惹上官司的话,你现在最好乖乖听话。”
“唔……不……”胸前厚实又富有弹性的那对大奶被手掌笼罩住搓捏,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但是很有肉感,奶头小巧玲珑,揪在手里把玩,可以尽情的粗暴拉拽,肆意凌辱。
“嗯哈……啊……不要……”
李立春躲得厉害,他人高马大的,陆志谨都差点按不住他,双眼眯起危险冷静的弧度,陆志谨太知道该怎么玩弄老男人了,手指用上力道,在那嫣红色的乳晕上狠狠一掐。
“呀呜……好痛……”李立春一下子就站不起来了,被陆志谨从后面死死压住,两只手贴敷在丰硕饱满的胸肌上强行揉奶,边揉边含住他的耳垂亲吻舔舐,逼他臣服就犯。
“不……不行,你放开我,我……我有人了,不能和你……啊!”
话音被堵住,陆志谨失控之下一不小心就把李立春的奶头给掐出血了。李立春疼得痛苦呜咽,泪珠瞬间夺眶而出,狼狈的流得满脸都是。
陆志谨当然不信他的话,但不妨碍生气,于是更加狠毒地怒扇老男人的奶子。
啪!啪!
“你这样的除了我还能有人想要?别做梦了!瞧瞧你这个窝囊的样子,我想要辗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几百万的官司砸到你头上,你进去吃牢饭,你猜咱们的儿子会怎样?”
陆志谨蹂躏着他的乳尖,享受似的眯起眼睛,半威胁半诱惑,像个能参透人心的可怕魔鬼:“有一个因为偷东西而坐牢的父亲,他在学校里会不会身败名裂呀?”
“我没有偷东西!是你……一切都是你……你在算计我!”
李立春这才幡然醒悟,但可惜已经太晚了。
“不要质疑我的手段,听话一点。不然我现在就叫人进来把你捆起来关到仓库里,边玩你边录下来,到时候发给你儿子,让他看看你被我玩得时候有多骚,你觉得怎么样?”
“呜……陆志谨你卑鄙,你无耻!”
“居然都学会骂人了?看来你这些年也不是没有长进嘛。”陆志谨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昂贵的西装裤勾勒出他紧绷微翘的臀线,两条笔直的长腿和陆其琛的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就连身体都何其相似,令老男人着迷得无法抗拒。
陆志谨撅起屁股,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对老男人下命令:“过来,用你的狗脸给主人的屁股当坐垫。我的耐心有限,3、2……”
“1。”
“唔。”
老男人赶忙爬过去,黝黑的脸蛋蹭到男人的臀缝附近,隔着一条西装裤,像狗一样的用鼻子嗅来嗅去。
“真贱啊你,妈的,想玩你想得已经太久了。我对你这条狗念念不忘,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你这个废物东西!”
“嗯唔……唔啊……”被羞辱得泪眼婆娑,李立春又想起儿子,心里很是难受。
他不得不屈从,因为他太了解陆志谨了,这个狠毒又恶劣的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琛琛是绝对斗不过陆志谨的,真被陆志谨收拾,也就只有吃亏的份。为了儿子,李立春选择了忍辱负重。
所以即使他不说,陆志谨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情愿。但他越是不情愿,陆志谨就越起了要征服他的心思。难道真的是外边有人了?这个念头让陆志谨感到不悦,浓浓的占有欲和嫉妒不断攀升,灼烧得陆志谨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不过这也不要紧,陆志谨怒极反笑。他曾经和李立春一起生活长达六年的时间,不光是李立春了解他,他也同样很了解李立春。
早就被他调教玩烂的货色,只要是爽了,让他跪倒在自己脚下称奴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没什么难的。
“给我舔吧。”陆志谨换了个姿势,让李立春顺势躺在地上,他骑乘跨坐在李立春的脸上,脱掉裤子,两扇白皙的臀瓣用力向下猛地一坐!
“嗯……”
臀肉刮蹭在脸上,不痛不痒,但是十分屈辱。老男人已经习惯了被这种方式肏弄,舌头很快找准位置钻入进去,灵活又热辣地舞动起来,一圈接着一圈的游走在肛周附近,用唾液不断地浸湿开拓那里,舌尖顶在那通红的褶皱上,把穴眼舔得又湿又软,像是羽毛轻轻刮上上面,微微的瘙痒感令人舒适异常。
“啊……哦……不愧是我调教过的,口技真不错。这些年也不见你生疏啊,真有相好的了?嗯?”
“你这样的还真有人能啃得下去啊!哼,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跟人共享!咱俩还没离婚呢,当年村长写得婚书我还留着,你敢瞎搞,我就把你拉回村子里游行示众,看你还有什么脸!”
“唔……嗯唔……”
陆志谨像是生气了,屁股愈来愈用力地压坐在老男人的脸上。老男人一度陷入窒息,痛苦地蹬腿疯狂挣扎起来。
陆志谨不理会他的挣扎,反而用皮鞋去踩他的裤裆,嘲笑他前面的鸡巴越长越小,不中用了。问他的屄湿了没有,等会可以发善心肏他一次。
老男人哽咽着哭,他哭得越惨,陆志谨越想欺负他。抬高屁股再重重往老男人的脸蛋上坐,如此反复很多次,把老男人肏到窒息,口水乱飞,翻着白眼直哆嗦求饶。
啪啪啪!
肏了几十下之后,陆志谨前面的那根鸡巴硬了。他改换姿势,蹲着把鸡巴捅进老男人的嘴里,猴急似的一通胡乱肏干。
“哦……好爽……快要射了!”
这次由于太过激动,陆志谨没持续多久就想要射精了。射得太快让他觉得有些没面子,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到手的猎物,他用鸡巴扇打着李立春的脸,腥臭的肉刃怼在李立春鼻间,叫他闻个够。
“还记得主人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吗?说出来,说得好主人就给你奖励。”
李立春难为情地偏过头避开他的攻势,思索纠结良久,还是唯唯诺诺地开口问他:“那个婚书……你之前说你是为了忽悠我才找村长写的。村长写的没有法律效应,你说我就是找你你也不认,一分钱都不会给我,叫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找你。”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留着呢?”
老男人说得这几句话令陆志谨谈之色变,他听完就怒了,狠狠用鸡巴扇打李立春的脸蛋,扇得他无处可躲,脸都被抽红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我只让你说我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你现在给我扯东扯西的干什么?”
以前的黑历史了,陆志谨才不想旧事重提坏心情,再说了他也确实心虚。李立春现在提这个是想怎样?指望他补偿还是道歉?他才不做那种蠢事。
再说了,李立春又不配。
“我就要说。”老男人脾气再好也被他不中听的话激怒了,一把将人推倒,哭哭啼啼的破口大骂:“陆志谨你就是个混蛋!都是你害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错!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你!”
李立春衣衫不整地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陆志谨抓住,一下子掼摔到了墙上,还痛挨了一记耳光。
“你还来劲了是吧?什么都怪在我头上?当初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能看得上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窝囊样子,你这辈子就活该挨欺负挨肏!”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什么哭?以为自己是个小姑娘呢,我还得哄着你啊。老子这辈子就不会哄人,妈的,你再哭,你再哭试试!”
陆志谨的脾气从小到大都坏得很,天塌下来都有嘴顶着的那种。李立春敢跟他凶一个,他就永远都要比李立春还凶,还恶。
原本他还想着收敛点,李立春偏要和他硬刚,惹他生气。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了!
“过来,老婊子。我他妈扇死你,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啪啪啪啪啪啪!
硬热滚烫的大鸡巴一下接着一下地扇打在老男人的脸上,陆志谨狂扇了数十下还觉得不解气,干脆撸动着阴茎,把积攒了一下午的臭尿都释放出来,稀稀拉拉的淋在老男人的脸上,淋得到处都是,把老男人的脸弄脏,弄臭,可劲的作践人家。
“贱货,狗脸就是用来给我的鸡巴接尿的。操,让你跟我装,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陆志谨发狠起来那个不管不顾的模样,疯了似的任性起来简直和陆其琛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折磨起人来谁都不逞多让。
老男人被淋得满脸都是骚尿,抽噎着哭都哭不出来,眼睛通红,目光愤恨地瞪着陆志谨。
但很快,他就不敢这样了。因为陆志谨把他拖到了沙发上,掰开他的大腿,龟头戳在屄洞上,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借助淫水的润泽,开始用鸡巴猛干他的湿软粉红的肉穴。
“呀不要进来……啊呀……嗯嗯啊……”
“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
李立春掩面而泣,他的尊严又一次被男人给狠狠撞碎了。在欲望的渴求之下,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接纳那根紫红凶悍的阴茎。他的骚屄被男人用鸡巴干到高潮失禁,淫水哗啦啦的往外喷,他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被肏弄的来回晃荡着,悬在半空中,边浪吟边抽搐不止。
“嗯哈~~~要去了~骚屄要去了啊啊啊~”
“去了去了~~~啊~~~”
噗叽噗叽噗叽——
鸡巴捅得嫩洞里疯狂飙出淫水,陆志谨干他干得满头大汗,也在即将要射精的边缘徘徊。
“贱货,射给你,射死你,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锤击在两片肉红色的肥阴唇上,肉棒整根没入深插到底,穴壁被完全撑开,里面的媚肉被翻搅狠凿着。下体的快感达到顶峰,老男人高声浪啼,骚屄直接被鸡巴插喷了,尿水失禁似的溢出,顺着两人结合交织的地方流淌。老男人瞳孔涣散,被肏得只会无助抽噎,可怜猫儿一样的承受着男人的入侵和内射。
精种浇灌在宫腔里,温度滚烫,老男人被内射到宫缩,咿咿呀呀的发出泣音。
“还敢不敢跟我顶嘴了?嗯?”
陆志谨恶意的用性器在他的穴里顶了顶,撕裂般的疼痛让李立春瞬间就老实了,呜咽着摇头:“不敢了,我不敢了,呀呜呜呜……”
“可是我还没爽,再来一次。”
陆志谨兴致高,不肯一次就结束。他在办公室里反反复复的折磨了老男人许久,把老男人的肚子都给射大了,圆滚滚的,像怀孕了似的。
被他灌精灌尿玷污了个透彻之后,陆志谨才意犹未尽的放老男人离开了。
可怜的老男人瘸着一条腿,穴被鸡巴蹂烂,肏得红肿外翻,穴口上糊满白花花的精液,气味腥臊又淫荡。深更半夜的,他衣衫不整邋邋遢遢的走出办公室,肚子里还饱胀着,全都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被冤枉偷东西不说,还狠狠挨了一顿欺负,老男人委屈到不敢吭声,悄悄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就这样一路窝窝囊囊,哭哭啼啼的回家去了…………
“你他妈死哪去了?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你想死是不是?!”
李立春一进家门,就遭到了儿子怒气冲冲的盘问。
陆其琛其实下午就忙完工作回来了,为了陪老男人他还特意逃了学校里的一节晚课。结果呢?凌晨三点多了,李立春才回来。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陆其琛难免情绪有些暴躁。
“工地上活多,我……我加夜班了。”
李立春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畏惧儿子怨气冲天的那张俊脸,看都不敢多看,借口要洗澡就赶紧溜进浴室里了。
他想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不让儿子瞧出端倪来。
哗啦啦——
浴室里铺天盖地的水声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涌而下,李立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黝黑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挂满水珠,胸口那一点被蹂躏的红豆颜色分外漂亮显眼,把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很性感,那是一种少见的、独特的漂亮。
陆其琛就站在浴室门外看着,门不知何时被他推开了一个宽缝,他的漆黑明亮的眼球正直勾勾地顶着李立春看。李立春闭着眼睛洗澡毫无察觉,突然,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把他摁在浴室的墙上,视线死死盯住他的胸口,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李立春,谁碰你了?说话!”
即使这段时间很忙,他们很少亲密接触,但两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早已十分透彻,掌握于心。嫩红乳尖上,那道清晰的指痕,明显就是被人用手指甲给暴力掐出来的,那样深的印子绝对是刚刚留下不久的,当他瞎了一样看不见吗?
陆其琛确定这不是他自己留的,因为他最近都只喜欢用嘴裹他爸爸的胸,而非用手指去掐。
一定不是他留下的,是别人!是别人!
这个念头令陆其琛狂躁异常,控制不住想要打人。他现在已经舍不得打李立春了,于是一拳头挥在墙上,打得手背上全都是血,把李立春吓得直哆嗦,哼唧着,习惯似的又要哭。
“是谁?告诉我他是谁?!让我检查检查,他是不是肏你了?妈的,叫我查出来我今天就弄死你!”
盛怒之下的陆其琛把李立春推倒在地,强行掰开了他的大腿检查。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登时气冲云霄,想拿刀杀人的心都有了。
骚屄红肿糜烂,里面的精液兜都兜不住的往外流,一看就是给人肏了不少次,还他妈被射尿进去了,又脏又难堪,冲击着陆其琛的心脏,把他气得差点吐血死过去。
“真他妈不要脸!我才几天没碰你,你就迫不及待找别人了?你怎么那么贱!说,野男人是谁?说不出来我他妈今天就让你死!”
啪!
啪!
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掼打在娇嫩红肿的穴口上,骚屄被儿子徒手扇虐,老男人疼得咿呀惨叫求饶:“唔啊……琛琛不要……爸爸错了……呜呜呜……”
被逼无奈之下,老男人只好和儿子坦白:“是陆志谨……呜……他没有死,他又回来找我了……他……呜呜呜……”
李立春边哭边哽咽着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从头到尾都语无伦次的跟儿子讲了一遍,什么陆志谨威胁他,他现在欠人家好几百万该怎么办,万一陆志谨起诉告他,他是不是完蛋了……
他这话都给陆其琛说无语了,边听边翻白眼。陆其琛现在算是明白了,老男人就是让陆志谨那个王八蛋给忽悠了,随随便便吓唬几句,老男人都得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也真是服了。
“你是傻逼吗你?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他起诉你?他拿什么起诉?有什么证据说你偷东西了,捉奸成双,捉贼拿脏,你这都搞不明白吗?让人家耍得团团转。你看看你这屄让他肏的,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陆其琛生气归生气,只是脸色不好看,但已经不再迁怒于李立春了。他知道陆志谨是他亲生父亲,虽然他一点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但对方要是硬要和李立春纠缠,血缘关系在,难保李立春不会心软接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躲的远远的。
陆其琛举起花洒对着李立春的骚屄一顿猛冲,把他浑身上下搓洗一遍,搓得皮肤通红才肯善罢甘休。
等两人从浴室里出来,都已经清晨五点多钟了。老男人实在疲惫极了,靠在儿子怀里睡死过去,摇都摇不醒。
陆其琛点了支烟,他也一夜都没睡,眼窝深陷,略带着一点乌青,表情更是严肃冷漠,像极了雪山里化不开的千年寒冰。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某处,他上大学时托行李用的一个超大号的行李箱。这箱子用来装老男人正合适,他可以把老男人装起来,随时带在身边,不用的时候就放置着,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使一使,岂不是很美妙?
而且把老男人带在身边也可以防止陆志谨来骚扰,老男人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跟他抢!
陆其琛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他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不可能因为任何人或者是任何原因而更改。于是他趁着老男人睡着,把人抱起来封入箱中,只留下几个细小的,可以呼吸的排气孔。
行李箱的最上方有一个凸起来的小包,可以用拉链打开方便从里面取东西。这也正好便宜了陆其琛可以随时使用老男人这个口便器的想法,行李箱设计的真的很不错,陆其琛对自己即将执行的计划满意极了。
于是等到早上八点半,陆其琛就拖着箱子里的李立春出门赶地铁去学校里上课了。
地铁上,声音嘈杂混乱。李立春是被轨道运行时咣当咣当的响动给惊醒的。他像被闷在了一个罐子里,又热又狭窄,挤得他很不舒服。睁开眼睛他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黑暗当中,他试图挣扎手脚时,忽然之间,他隔着箱子,听见了属于儿子的,略微有些模糊沙哑的嗓音:“别乱动。”
李立春很听儿子的话,一下子就不动了。可他内心很慌乱,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敢随便动弹。
“老骚货,猜猜你现在在哪呢?”陆其琛避开人群,在角落里悄悄和箱子对话。
地铁晃动的声音很大,因此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你现在在地铁上。我把你锁进箱子里带出来了,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随时随地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够刺激吗?嗯?”
李立春在黑暗中惊讶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胆小的他根本就不敢出声回应儿子。
“想不想在地铁上给我口交?我把箱子的拉链拉开一道缝,你的贱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鸡巴了。”
陆其琛裤裆贴近箱子,拉开拉链,让李立春自己伸长舌头,悄咪咪地唆舔他的那根粉红鸡巴。
“呜……唔……”
老男人边舔边发出微不足道的呻吟声,渐渐的地铁上人多了起来,位置开始变得拥挤了。陆其琛很聪明的直接将身体贴在箱子上,鸡巴长驱直入掼进老男人的口腔里,随着地铁晃荡前行的动作,缓慢地开始挺着腰肏起老男人又湿又软的喉咙来。
“舌头动一动,贱鸡巴套子。哦……不值钱的箱奴,屄嘴就是老子的排泄池。在地铁上给主人的鸡巴接尿,含住主人的马眼,接好喽,主人要赏赐贱货圣水了。”
“哦……来了来了……”
儿子那根腥臊浓郁的粉鸡巴向来输出惊人,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是量大管饱。李立春用嘴巴卖力包裹着滚烫的肉屌,马眼里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来,统统被他全部接住,一口接着一口不停歇地吞咽进了肚子里面。
他不愿意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不想尿漏出来沾染满脸的骚味,只好拼命吞咽尿水,像是喝新鲜的泉水一般咕咚咕咚地把儿子膀胱里储存了一晚上的臭尿都给吸干净了。
喝完还顺带用舌头把儿子的龟头和马眼都清理干净,舌尖勾着阴茎上的包皮转圈舔弄,嘬食的津津有味。
陆其琛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哼,尿得爽了,他抖抖鸡巴拿出来。没打算射精一发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他们马上就要下地铁了。
拉好裤链,陆其琛打算放置老男人一会儿。他拖着行李箱出地铁站,到学校后看见同学,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哎?你这是拎得什么啊?看起来挺沉啊。”
一个同学好奇的询问。
陆其琛不怎么住校,他开游戏工作室的事情全校出名,大家都很崇拜他,一路上总有人和他搭话问他。
陆其琛礼貌微笑:“哦,没什么,不过是我从图书馆里掏来的一批旧书。我准备下午带到工作室的,但是时间来不及回宿舍了,只能先这样去上课。”
他说到这儿,表情微微无奈。同学知道他努力好学,都表示了理解他。
学霸嘛,可不得贴身都带着书。看看人家着觉悟,书都多到靠箱子托。那里像他们,手上拿一本书都是为了应付老师装装样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可惜没人知道,他帅气英俊的外表下是个十足的变态。箱子里面并不是书,而是他的亲生父亲,被他当成贱奴锁在箱子里,带出来供他随时淫玩和发泄的工具,在家里也要老实伺候他上厕所,给他舔屁眼舔鸡巴舔脚的便器母狗。
陆其琛若无其事地拖着箱子进教室上课,内心早已诡异兴奋激动起来,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上课时,他特意选择了最后一排。他一直特立独行,后排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肆意为所欲为。
他将箱子放到脚底下踩着,有课桌遮挡着,没人瞧见他偷偷将箱子的拉链拉开,然后脱掉鞋子,将穿着白袜子的脚伸进箱子里,脚掌心踩在老男人的脸上,让老男人用舌头舔他的脚,给他贴心的做脚底按摩。
陆其琛边听课做笔记,边把老男人当成脚底按摩垫一样践踏凌辱。老男人的舌头和他人一样乖巧懂事,软乎乎的肉舌贴在他的袜子上认真舔舐着。整个人以蜷缩的卑微姿势躺在箱子里,讨好似的给儿子舔脚,下贱到连一条狗都不如的地步。
李立春觉得自己真的好贱,被儿子这样凌辱还会有快感,下面的小穴湿到不行,特别想要高潮。
他疯狂分泌着口水,嘴巴比女穴还会吮吸,裹着儿子的脚趾滋滋嘬舔不放,听着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声音,手指悄悄伸向女穴,对着兴奋凸起的阴蒂抠挖摸索起来。
“嗯唔~~~哈啊~~~唔啊啊啊~~~”
好爽。
爽到快要死过去了。
啪!啪!啪!
陆其琛用脚在他脸上重重踩踏几下,裤裆鼓起,鸡巴憋得厉害,也只能忍耐着,再心里羞辱怒骂这只被锁在箱子里的老骚狗,狗舌头那么会舔,吃脚吃到是不是爽死了?快要高潮了?嗯?
“唔……唔……”
口鼻被脚掌完全封死,老男人陷入窒息,下面敏感的穴大受刺激,噗噗噗的直接哆嗦着喷潮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以后,陆其琛才将脚从老男人脸上拿开。放置一会儿,老男人被玩得上了瘾,自动就把骚舌头吐露出来,流着馋腻腻的口水等着被他凌虐玷污。
脚趾一踩上去,就会立刻被舌头卷入口中,像品尝珍馐美味一样唆允。把袜子舔得湿淋淋的,儿子夹杂着汗味的大臭脚变成了蹂躏奸淫父亲的最佳工具,反复虐肏他的舌头,肏到过瘾为止。
陆其琛鸡巴一直硬着,终于等熬到下课之后,到了中午,他把行李箱连同老男人又拖到了他的工作室。
今晚有老男人陪着,他决定加班工作。
工作室里现在除他以外还没有人过来,但是以防万一,陆其琛还是去了卫生间,打算关起门来爽,不让别人看到。
箱子的拉链被拉开,老男人一张贱脸上满是痴态,一副被搞坏了的表情。
“哈啊……琛琛……还想要……呜……想吃屁眼儿,宝贝儿子,爸爸亲亲宝贝的屁股好不好,呜……好喜欢……”
“妈的,老子正好想上厕所了!”陆其琛转过身去,脱下裤子蹲在老男人的脸上,漂亮的粉鸡巴砸在他的下颚附近,撅起屁股命令道:“来,允许你这个老婊子亲吻我的屁眼儿。用你的烂舌头把我屁眼里面清理干净,嘴巴张大一点,主人要喂食给你了。”
“唔啊~~~是~~~”
吧唧吧唧吧唧——
老男人迫不及待地亲上去,舌头像一条毒龙似的钻进儿子的肛门里,嘬着肛口上通红的两瓣肉褶,唾液侵蚀慢慢渗进肠道里面,一点点的用舌尖勾吸开垦,把干涩的肠道慢慢通开,柔软湿热的舌洗涤着肠肉,痒痒滑滑的,剧烈的爽感自尾椎骨一路飙升到天灵盖,冲击着陆其琛心头的那把情欲之火,点燃到最高涨。
“哦嘶……好爽……啊哦……哦哦哦……”
性器爽得震颤,陆其琛喉咙里发出磁性好听的低哑呻吟声,鸡巴前端缓缓抬头,马眼里溢出几滴前列腺液来,色情地拉丝淌落到老男人的奶子上。
老男人双腿张开,扭着屁股乞求似的想要儿子摸他。结果没想到儿子探下脑袋,直接匍匐在他身上,用舌头去舔他淫荡肥美的小穴。
小穴汁水泛滥,两片阴唇都兜不住里面的骚屄肉,泥泞的穴被儿子用舌头强势入侵。第一次被舔穴的老男人瞪大眼睛,舒服到难掩泪花,嗯嗯啊啊地哭叫颤抖着,圆润通红的脚趾尖都绷紧了,阴蒂被儿子的牙齿叼住撕咬,尽管儿子毫无技巧胡乱弄一通,但老男人还是很爽,于是更加卖力地去舔舐嘬吸儿子的屁眼。
两人以六九的姿势互相用口舌满足对方,身体亲密交叠在一起,像两条淫旎发情的巨蛇,一白一黑纠缠交媾,共舞到高潮。
“啊嘶……要射了……”
陆其琛抬起头,薄冽的唇角还勾着老男人骚屄里咸腥黏糊的汁水。火红的小穴被他啃噬的乱七八糟,肉唇像是注水一般的肿胀起来,里面的肉芽交错翻涌,形状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莲,莲口微微打开,诱惑着器物进来奸污一般。
“好肥好淫荡的骚屄啊,我要射进去。”
他起身更换姿势,从正面掰开老男人的腿,肉屌直挺挺地肏入穴中,晃动着腰杆暴力向前冲刺蛮干起来。
“主人先射一发,射爽了再满足你的狗嘴。”
扑哧扑哧扑哧——
“嗯啊~~~嗯嗯嗯~~~主人艹死我~小穴里面好痒,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一肏~哈啊啊啊~”
肉棒插进莲口加速顶弄着,两人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疯狂做爱,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老男人放荡地呻吟哭泣,娇嫩的雌穴被鸡巴完全撑开,穴缝被儿子的睾丸凶狠撞击着,啪啪惊响声不断,撞得老男人快要失禁潮吹,哼唧着像是即将碎掉一样,阴道淅沥沥的往外漏着淫水,穴壁却依然夹着硬邦邦的阴茎不要命似的往里裹,越咬越紧,龟头死死卡在穴洞深处无情地戳着,到了要释放的边缘,陆其琛低吼一声,扬手扼制掐住了李立春的脖子。
边往死里肏边粗暴的骂:“操你妈的干死你,臭婊子,陆志谨是不是也这么肏你的?嗯?贱货,搞烂你。老子把你下面插废掉,肏到瘫痪,肏成傻子都不让给他!”
啪!啪!啪!
肉棒抽出再重重捅进深处,动作一下戳得比一下猛烈。老男人翻着白眼抽搐,脸憋得通红,被儿子肏得马上就要窒息死掉了。
下面的小穴直接崩溃失禁,哗啦一下喷出了尿来。
“射了射了……”
滚烫的精种洒进去之后,陆其琛才松开了束缚在老男人脖子上面的手。老男人吐着舌头,一副被搞坏了的凄惨模样。
骚屄被鸡巴肏得像撕裂一样,两片红肿水润的阴唇外翻,穴肉像是被碾碎了的花泥,白浊混着泥汤从穴口里往外溢,脏兮兮的,看起来淫荡至极,让人有种想要用脚踢烂羞辱的下流色欲。
“呵呵。”
射过瘾以后,陆其琛撸动着手里的沉甸甸的肉棒,重新骑到老男人的脸上,准备给他投喂自己的黄金。
“狗嘴张开,求我。”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老男人涣散的瞳孔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讨好地伸出舌头摆动着舔舐空气,像是小狗摇尾巴一样的兴奋渴求,吞咽口水:“呜啊~~~求主人赏赐~”
“贱货,自己嘬我的屁眼子吃,嘬不出来就等着我弄你,用皮鞋把你的骚屄扇烂!”
“呀不要……呜……母狗会努力嘬主人屁眼的,呜……主人……”
滋滋滋——
老男人被恐吓得立刻卖力侍奉起来,唇舌黏在了儿子的肛门上,使劲发力嘬舔吸吮,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回荡着他下流的口侍声,听得人羞愤欲死,面红耳赤。
没多久,陆其琛就在他骚舌的伺候之下排泄了出来。两人在一起搞了那么多次,早就彼此有默契了。老男人熟悉儿子的敏感带,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让儿子爽到飞起。
“啊……爽死了……哦……”
排泄完毕之后,陆其琛爽得又忍不住射了一发。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陆其琛神智回笼,拿起手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担心室友会到工作室里来工作,他赶忙动手利索的把老男人清理干净,然后重新塞回箱子里,放到自己办公桌底下,开启了接下来对老男人长达几小时的放置模式。
儿子要认真工作了,老男人被闲置在箱子里面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突然拉开箱子,猴急似的把鸡巴捅进他嘴巴里,长舒一口气,将他的嘴巴当成了厕所里的便器,直接开始哗啦啦的往里放尿。
“操,咖啡喝多了。你这贱货又多喝主人一泡圣水,便宜你了。”
陆其琛尿完,老男人贴心的把那根腥臊浓郁的鸡巴舔干净之后,他就若无其事的收回,拉上拉链继续工作。仿佛刚才就只是上了个厕所而已,完全把自己亲生父亲的嘴巴当成了工具一样羞辱式的使用。
被物化的老男人不觉得耻辱,反而内心里异常的变态兴奋,渴望被儿子天天带在身边粗暴的玩弄和使用。
这种被全部掌控和侵占的爱欲,他简直喜欢死了。是他一直都想要的,曾经的丈夫给他的,和儿子给予他的全然不同。
儿子是真心在意他的,他能感觉得到。
接下来的时间,老男人继续被儿子锁在箱子里面放置着。因为儿子的室友们来了,他们商谈着游戏开发相关的事,老男人一句也听不懂,继续缩在箱子里面睡觉。
直到深更半夜,儿子忙完了,拖着箱子又把他带回家,他才从箱子里面被放出来,获得短暂的自由。
老男人沦为箱奴的一天,时时刻刻都在儿子身边陪伴着儿子,这让他感到甜蜜且快乐。
如果能一直守着儿子就好啦~
老男人害羞似的想,再偷偷瞄一眼儿子帅气冷酷的俊脸,更开心了。痴痴地望着儿子系着围裙再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
死鬼丈夫什么的,现在已经被他完全抛诸脑后。他全心全意想着的,就只有他的儿子一个人。
“偷看什么呢?磨磨蹭蹭的,过来吃饭。我真是懒得说你,连个饭都做不好,要你到底有什么用?我一天累死累活,回家之后还得做饭伺候你,我真想给你一拳!”
陆其琛嘴上骂骂咧咧,实际上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给自己爸爸递筷子盛饭加菜,面面俱到。
以前嫌弃老男人嫌弃的要死,家都不愿意回。现在倒好,连老男人的内裤都要亲自动手洗,说洗衣机洗不干净,而且内裤不能和别的衣服以及袜子掺在一起洗。
指手画脚,整天逼逼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家里的一切他都要管着。老男人整天都挨儿子骂,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所以不管儿子说什么他都低眉顺眼,很老实的点头附和:“嗯嗯嗯,那你就给我一拳。”
陆其琛瞪他一眼,气笑了,“操,快点吃吧你,我真服了。”
屋里气氛温馨融洽,父子俩开心地吃着饭,却不知此时的楼下,一辆豪车正停在那里。车子不知停了多久,车里的男人摇下车窗吸烟,神情显得格外落寞。
陆志谨眼神恍惚着,似乎陷入了某种诡异又令他难以置信的设想,仿佛当头一棒,让他整个人困惑又迷茫的同时,还夹杂着一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惧。
这令他感到十分不安。
他视线转移到副驾驶的车位上,那里正摆放着一束鲜花。娇艳绽放的红玫瑰,一共九十九朵。
陆志谨自己都不敢想象这是他买的,他从来没给任何人买过什么鲜花礼物。这是第一次,但他想买就买了,还是买给李立春这个他曾经看不上的乡下黑皮老男人的。
虽然李立春根本不配,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哄一哄他。
上次一定吓到他了,老男人最好骗最好拿捏了,哄一哄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就会原谅自己,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
是这样的吧?
一向自信的陆志谨犹豫了,他迟迟没有上楼去见李立春,他不知道自己在畏惧着什么。
但是这一次,他内心里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和预判出来,他恐怕是要输给某个人。
真讽刺啊,他居然要输给陆其琛那个逼崽子了。
陆志谨自嘲一笑,猛砸了一下方向盘。他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这些年到底错过了什么,心脏闷闷的,隐约开始坠痛,想被刀扎了一样,他很难受,甚至想要……想要流泪。
十几年的错过,陆志谨追悔莫及。但他是个极度聪明,又极度自负的人。
即使什么都猜到了,他也依旧盛气凌人,傲慢的嘴硬,不肯认输。
陆其琛想一个人独占?不可能的!
这一次,他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李立春那个窝囊废给重新抢回到他身边来!
犹豫再三过后,陆志谨还是决定捧着那束玫瑰鲜花上楼去找李立春。
结果当然也不出意料,花被陆其琛恶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鲜红凋零。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歹我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吧。而且这是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陆志谨面色霜冷,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绪了。
要不是这一身的陈年旧伤拖累了他,他现在恐怕早就和陆其琛拳脚相见了。
陆其琛丝毫不肯退让,冷笑一声:“在我只有五岁时就抛弃了我和我爸爸的亲生父亲吗?你居然也有脸提。”
“你……”
陆志谨被戳到痛处,脸上冷沉的表情泰然崩塌,五官也随之开始变得狰狞扭曲起来。
“你现在没有资格来纠缠我们,识相的话就赶快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陆其琛扬起拳头,满脸的怒火,已经按捺不住冲动,想要教训陆志谨一顿了。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李立春赶忙上前阻挠,试图缓解父子之间的矛盾,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拽了拽儿子的胳膊:“琛琛,别吵了……”
陆其琛偏过头去瞪了老男人一眼,依旧还是凶巴巴的态度,但至少拳头是放下来了。李立春站在他身边,让他稍微恢复了那么一点理智。
“赶快滚!”
陆其琛伸手去推搡陆志谨,原本只是想把他赶出门去,结果推着推着,场面就完全失去控制,两人顷刻间扭打在一起,拳头重击在彼此的身体上,一点也不客气手软,拳拳到肉。
“操!”
陆其琛脸上挨了一拳头之后,怒骂一声,更加狂躁。他高中的时候是个体育生,体格和力气上要比陆志谨有优势的多,很快就把陆志谨给摁在地上打,几拳头下去,陆志谨脸上挂了紫青的彩,鼻子里酷酷往外冒血,整个人狼狈地朝后仰,几乎失去了还手之力。
“别打了琛琛,别打了!”
李立春扑上去挡在两人中间,被失控暴躁的陆其琛一把甩飞了出去。也就在这时,陆志谨找准机会,狠狠反击给了陆其琛一下,陆其琛重心不稳朝后倒去,紧接着只听哐当一声巨响。
身后的酒柜被撞翻,无数瓶未开封的酒水霹雳乓啷的从上面掉下来,把两人都给砸得够呛。
陆志谨不如陆其琛能打,但他人是真的阴损。陆其琛后背被酒柜重重压砸了一下,当即疼得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就站不起来了。
陆志谨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伤敌一千自损三千,他恰好被酒瓶子砸中了脑袋,脑门被砸得血肉模糊,两眼翻白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全程目睹了父子两人打架互殴的惨烈现场的李立春:“…………”
眼睛瞪大像铜铃,人都傻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老男人啊的一声尖叫,赶紧化身大力勇士把酒柜掀到一边去,想要救自己儿子出来。
“啊!他妈的你别拽我!救护车……操了……打电话叫救护车!”
奄奄一息地吼完之后,陆其琛也疼到昏厥,闭上眼睛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老男人吓得够呛,急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来,把两人双双给送进了医院里去……
陆其琛仗着年轻力壮,经得起砸,后背只是外伤肿了,骨头没事。陆志谨就比较惨,他之前车祸脑部遭到了重创,留下了后遗症,现在又挨了这一下,人当天就进了icu,到现在还陷入重度昏迷,人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
李立春没日没夜照顾父子俩,由于陆志谨一直未醒,医生说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李立春不得不通知了他的父母。
之后没几天陆志谨国外的老婆也收到消息,带着女儿回国来照顾他了。李立春这才腾出手来去陪着陆其琛,喂水喂饭的,可比照顾陆志谨要上心多了。
就这么又在医院渡过了十几天,陆志谨人还是没醒,陆其琛都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迫不及防抓着李立春去看陆志谨的惨样儿,结果刚好碰到了陆志谨那个外国妻子,妻子再和什么人通电话听着大概意思就是想要离婚,问具体能和女儿一起分走多少财产。
陆其琛懂英文,听完冷笑一声:“活该,真是报应。”
李立春在一旁呆愣,露出困惑的表情,听不懂儿子再说什么。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陆志谨醒不过来时,又过了两天,他竟然奇迹般的开始眨动着眼睛,挣扎着想要恢复意识了。
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陆志谨最终还是醒过来了,他一醒,他的外国妻子立刻就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守在他床前嘘寒问暖,一改当初冷漠想要分财产的嘴脸。
陆其琛在即将出院时,去见了陆志谨一面。
陆志谨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敏感多疑的他这次选择直接开门见山:“你们是不是……”
“是。”
知道他想问什么,陆其琛也不打算隐瞒:“现在他的男人是我,你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就不应该再来纠缠他,你现在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陆其琛摆明了要宣示主权,那副傲慢的模样和他当初年轻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陆其琛的感情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其他成份的。
偏偏这是陆志谨最看不上他的一点。
明明骨子里都是禽兽,装成纯洁无瑕的君子,就有意思了吗?真可笑。
陆志谨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理所当然道:“我娶妻生子了又怎样,我想有两个家,不行吗?”
以他的身份地位,就是有十个八个的情人都很正常的吧?在权贵的圈子里面谈感情和道德,那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廉价和不屑的东西。
陆志谨那副无耻又无畏的态度气得陆其琛直咬牙,真想再把他从床上拎起来给暴打一顿!
还想有两个家?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你想有几个家跟我没关系,只是别再来纠缠我爸爸!”
陆其琛说完果断转身离开,仿佛多看病床上的那个人一眼,他都恶心。
但对于他警告的话,陆志谨全然不会放在心上。淡定地闭目养神,等养好身体出院,且看他怎么收拾陆其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逼崽子……
办好出院手续之后,李立春本来想扶儿子回家歇着。但陆其琛关心工作室的事,接到室友电话后就马不停蹄赶了过去,一连好几天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当中,等忙完了他才终于能回家,和老男人好好亲热一阵子。
“嗯……嗯嗯嗯……呃啊……”
脖颈被儿子从身后用皮带死死勒住,勒出了一道又深又紫,触目惊心的红痕子来。老男人陷入窒息,翻着白眼抽搐,屁股一抖一抖地打颤,肉穴裹夹着儿子的粉屌,越吸越紧,甬道潮湿遍布汁水,像海中的漩涡一般,内壁挤压包裹着鸡巴蠕动,很淫荡地往自己的孕腔里面送。
扑哧扑哧扑哧——
陆其琛骑在老男人身上,以后入的姿势猛肏他的骚屄,同时一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手勒着他的脖子,窒息性高潮的快感跌宕起伏,老男人爽到飙泪,张大嘴巴努力想要呼吸着,表情痛苦又欢愉,宛若一只垂死挣扎的黑天鹅。
“老婊子夹得真紧,屄里又湿又暖和,喜欢被主人勒着脖子肏吗?窒息高潮爽不爽,嗯?”
“呃呃啊……爽……爽的……呜,快一点……小穴要去了……嗯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
腰部发力持续向前冲刺顶撞,龟头卡在宫口附近跃跃欲试地想要射。陆其琛故意恶劣地延长了发射的时间,鸡巴在里面怼搡着插来插去,摁揉着骚屄里的敏感带,反复的折磨那里,就是不射出来。
“哈啊不行了~~~宝贝儿子~哈啊~小老公~射给我吧啊啊啊~”
肉穴里被肏得酥酥麻麻,里面的逼肉被刺激到震颤,汁水横流,两片肉唇被肉棒磨擦到红肿肥熟的状态,阴蒂充血般凸起,像颗积了水被泡到涨大的嫩豆子,手指一搓就受不了的要潮吹失禁了。
陆其琛把皮带扔到一边打算更换姿势继续肏,结果他鸡巴还没等拔出来呢,一阵刺耳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李立春当即就吓到不敢动了,他和儿子白日宣淫,这要是让别人给撞见了,那可怎么办呀!
“琛琛……”李立春伸手去推儿子,结果没推动,陆其琛挑挑眉,他不用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李立春又没有朋友,他也同样是个隐私极重的人,就连和他一起开工作室的室友都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能来的恐怕就只有某个贼心不死的老混蛋了。
“没事,去开门吧。我抱着你,你去开。”
陆其琛像怀抱婴儿一样把李立春揽在怀里,孔武有力的双臂架起他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性器还捣在他泥泞软烂的穴里,边走边肏,站到门前,鸡巴整根捅进湿乎乎的屄里,挺腰肏得更加用力。
“开呀,给他开门。”
“呜。”
老男人从口中发出一声剧烈的恸哭声,死死捂住嘴巴,拼命摇头不肯。
“开。”陆其琛用下体恶劣地顶撞着,红嫩的穴里被捣出白浆,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
“开门,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变态似的占有欲作祟,陆其琛不管不顾地就要宣誓主权,像是狗撒尿圈地盘一样,现在李立春是他的,他根本不会接受和别人共享。
李立春被儿子用鸡巴粗暴顶穴,顶弄得两眼泪汪汪。陆其琛不停地催促命令他,他只好颤颤巍巍地摁下了门把手。
吱呀——
大门一开,陆志谨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喉结滚动两下,眼底欲望攀升,竟然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两声。
陆其琛肏老男人肏得更兴奋来劲了,当着陆志谨的面掰开老男人的骚屄爆插,把人抱在怀里猛肏,像干鸡巴套子一样的无情抽送,把骚屄的屄口蹂躏得通红,阴唇像两片被撕裂了似的蝴蝶翅膀,都快被扯烂掉了,鸡巴加速进出肏干,骚屄肉花乱颤,淫水飞溅,视觉上给人一种破碎凋零的怪异美感。
陆志谨盯着两人的交媾处看,眼睛都不眨一下。陆其琛有心给他显摆,他看戏就是了。
正好他也好奇,他这个儿子是如何满足李立春这条骚狗的。如果调教手段不如他的话,那最好还是乖乖把人给让出来吧……
父子俩人对视一眼,面对对方的挑衅,彼此心照不宣。陆其琛当然清楚陆志谨目的,冷笑一声,转身把老男人抱回屋子里去,不再管陆志谨是否要旁观,是走还是留下,都随意。
陆志谨也明白陆其琛是故意当着他的面这样做的,也不会生气,反而大大方方的留下来,站在两人一旁欣赏接下来陆其琛要给他表演的这一场调教大戏。
“骚狗,被主人肏得爽不爽?来,给客人讲讲,主人都是怎么玩你的。”
陆其琛从穴里拔出自己还未射的阴茎,并不着急发泄出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老男人下跪,接受他的调教和羞辱。
“呜……骚狗喜欢被主人肏……”老男人欲火焚身,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吐着舌头像条痴呆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儿子脚下,绝对服从儿子的命令,一边自己用手指抠挖小穴,一边淫荡地自述起来:“主人把贱狗锁在箱子里面玩,还在贱狗的嘴巴当成厕所使用,哈啊……好爽……之前被主人抠破奶头就爽到高潮了,小穴不停往外喷尿,骚死了……嗯嗯啊……主人肏我,啊啊啊……”
啪!
陆其琛抽过去一耳光,骂道:“看你那个贱样儿,不要脸的臭婊子,具体说说主人是怎么在你的狗嘴里面上厕所的,怎么虐你狗舌头的,当初你是怎么跪着求着想舔我屁眼子的,把过程给我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