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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唐耕雨摸到S-精/想让人知道你的批吗

 

怎么回事……应该是他玩美女们的胸部才是,自己的乳头居然被咬的这么爽……

闻雀有些疯狂的吸吮着那对漂亮的奶头,又嘬又咬,等玩够了才掰开许淮的双腿,看到下面的样子却猛地一愣。

湿软的穴肉粉嫩,层叠的肉褶聚拢闭合成一条狭小的肉缝,大阴唇包裹着小阴唇,连露出来的那颗珍珠似的阴蒂也湿漉漉的。

闻雀愣愣的伸手去碰这口漂亮、肉乎乎的穴,看到指尖上满是淋漓的水液,冒着腥甜的气息。

他意识到什么,内心涌动着狂喜,身体也有些激动的战栗。

闻雀的呼吸有些急促,抱着许淮的腿分开,迫不及待的用唇舌去舔舐那口漂亮的粉穴。

“唔……”

许淮被下面敏感的吸吮弄的浑身一颤,紧紧皱着眉又醒不过来的样子,看的闻雀更是心痒难耐。

他用舌尖触摸嫩红层叠的穴肉,沿着穴缝慢慢撩拨、舔弄,把柔软的小肉蒂从包皮里拔出来,敏感的阴蒂被舌尖触碰,便开始抽搐。

许淮的腿部肌肉也颤了一下。

闻雀用舌尖划了一下肉穴的阴蒂,用一点力便把阴蒂吸到粗糙的舌面上,然后用牙齿慢慢地摩擦阴蒂的底部。遍布丰富神经的阴蒂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很快变得又大又红,像樱桃一样膨胀起来。

太好看了……水也那么多……

闻雀轻轻地把它吸了进去,阴蒂与舌头在湿热的嘴里面对面接触,而他则是用舌尖上下刮擦阴蒂,直接把肉卷起来滚,不时用舌尖拔掉它的肉尖,把小肉丸吃掉,又把湿漉漉的肉尖从层叠的肉褶里拔出来。

他卷起舌头,把阴蒂压在舌头下面,没有舌苔的底部随着移动,蹭的阴蒂越来越光滑柔软,双手抱着的臀肉也逐渐颤抖起来,又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压着,动弹不得。

阴蒂几乎从包皮里挤出来,就像成熟的水果被剥开了皮一样,每捏一下,就有潮湿果汁溢出来。

“呃……唔嗯……”

许淮的小腿都在抽搐,额角也冒着汗水,想要醒却醒不过来,他的小腹抽搐着,被吃掉的阴蒂头上全是水,肉穴里的阴蒂被舌头卷起来,又被牙齿咬住,导致可怜的阴蒂变得有点畸形。

他挣扎着想躲开,却被闻雀伸手抓住的腿根,臀肉也被紧紧抱着,跳动颤抖的阴蒂又回到包裹的口中。

闻雀咬了一口阴蒂,牙尖沿着包皮撩拨,把里面的种子剥了出来,在他的嘴里颤抖,舌头打个滚就能听到许淮颤抖的低语。

他张开了嘴,含着阴蒂好一会儿,把包皮浸泡在唾液里,然后伸出舌头,将湿润的阴道口剥开,一寸一寸地舔着紧窄的穴口,泡附着的肉唇软软地被打开,混合着口水和淋漓的汁液,把他的口腔质地变得湿润。

湿软的肉缝几乎都被闻雀的嘴埋起来,他的舌头在缝隙里来回地舔,半埋在嫩肉里,鼻尖沾满了肉穴涌出来的淫水。

许淮猛地抽搐了一下,英气的眉眼也皱了起来,睡梦中感觉到美女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抬起他的阴唇,探进那个又窄又滑的洞里。

闻雀的舌头停顿了一下,然后舔了舔女穴湿热的肉壁,他耐心地舔那些细小的肉褶,舌尖反复地舔着紧窄批穴,痴迷地吮吸着淫水。

“唔……啊啊……”

许淮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重的很,敏感的肉穴被舌头操弄,光滑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抖动出水液,摩擦着喷出来。

他低声呻吟着,整个人就像电流一样抽搐起来,湿滑的舌头在紧窄肉壁上徘徊,钻的越来越深,使他脚趾和大腿都绷紧了。

闻雀吸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要把许淮的灵魂从穴里吸出来似的,双手强硬的压着他的臀肉按在自己脸上。

舔舐、撩拨、钻入……随着一声重重的吸吮,许淮突然打了个寒颤,被生生的舔上了敏感的肉壁,嫩滑的肉洞突然喷出淋漓汁水,向闻雀的脸直面喷了出来。

他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控制,从骨头缝隙处蔓延的快感疯狂的窜动、翻腾,神智已经半昏迷不醒,眼皮更是沉重的掀不起来。

什么情况……这也太爽了……

许淮朦胧的想着,吸入过多的熏香也有些迷糊,但很快便又沉睡下去。

许淮第二天醒来时就觉得不对劲。

他的双腿又酸又麻,屁股倒是挺干燥,只是下身总觉得无力又疲乏。

自己昨晚好像被闻雀按摩了全身,后来又做了个梦,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努力回想起什么,但却头脑昏沉,难受的要命,心想下次可不能让闻雀给自己按摩了,什么技术啊,一点效果都没有,按完还头晕了。

许淮穿上衣服走到客厅时,就闻到早餐的香味。

他看到闻雀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身上还系了一条蓝色的围裙,头发又软又细,脸庞瓷白的像洋娃娃,神情怯懦又乖巧,一副居家又贤惠的样子。

许淮的嘴巴差点没合上,半天没回过神,等闻雀叫他吃饭了,才反应过来清咳了几声,坐到桌前吃起来。

简单的烤面包和煎鸡蛋,又配了点小菜以及玉米汤,但他就觉得味道好的很,吃起来津津有味。

他向来起得晚,没时间去学校就索性什么都不吃,空着肚子去上学又饿的难受,经常早退,也怪不得季游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吃完早饭后,许淮随手就抽出根烟准备点火,刚叼嘴里,闻雀的声音就温柔的响起来:“淮哥,大早上抽烟不好。”

他烦的很,主要还是父母去世后也没人管得了他,自己想抽多少抽多少,也不是没想过要戒烟,但是效果都不怎么样,反而被王龙他们几个小弟带的越来越偏,烟瘾也越来越大。

“你管个什么劲儿啊?”

许淮想继续点火,手里的打火机却被闻雀利落的收掉,瞬间额角的青筋爆起来:“你他妈……”

“淮哥。”闻雀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已解了围裙,白色衬衫包和长裤包裹着少年修长并不单薄的身体,他声音轻缓,语气柔和,说出的话和动作却无比的强硬,“你还是戒点烟吧,少抽点对身体好。”

许淮就纳了闷儿了,他总觉得这小跟班表面上看唯唯诺诺的,实际上还挺有主意。

而且这人反差也太大了,从做饭到做家务给他收拾的明明白白,要不是性别一样,而且身高也和他一样高的话,他还真想着闻雀是个贤惠温婉的老婆。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对方可是个和他一样的爷们,怎么可能给他做老婆?不过对方身上确实有很多做老婆的潜质,而且全都集中在一个男人身上,也真是稀奇了。

许淮啧了一声,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皮:“那我想抽了怎么办?”

闻雀把他嘴里的烟抽出来,又从旁边的盒子里翻出一只棒棒糖,拨开彩色的糖纸,橙色的糖球体看起来格外明艳诱人。

他把棒棒糖塞进许淮嘴里,轻笑一声,看着那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吃进橙色球体,眼神暗了下:“淮哥,你想抽烟的时候就吃个棒棒糖吧……”

许淮也起了故意刁难的心思,冷哼一声:“糖要是吃完了怎么办?”

他总不能一直听这小子的话。

闻雀把盒子拿过来,掀开盖子,里面满满都是棒棒糖,各种口味的都有:“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想抽烟的话就吃根棒棒糖好吗?”

许淮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自己不像是找了个跟班,而是个保姆+老婆的结合体。

吃完饭,吃完早餐,闻雀非要和他一起上下学。

“淮哥,今天我就转到你们学校,但是很可惜你们班都满员了,不过我在你隔壁班,有事想找我就喊一声。”

许淮嗯了一声,去学校的路上一直用psp游戏,嘴里叼着棒棒糖,看路看车都是旁边的闻雀提醒。

他心想有这么个跟班还挺好的,能帮自己干很多事儿,连书包都不用自己背。

等到了校门口,许淮玩的游戏人物死了,他心情瞬间烦躁起来,刚想骂队友什么意识,就听到旁边一道冰冷的声音:“你今天来学校倒是挺早。”

许淮抬眼一看,发现季游站自己面前,两人差点就撞上了。

“而且也没抽烟。”

季游手拿着评分表,一张古典冷峻的面容在触及到许淮身旁的闻雀,猛的扭曲起来,仅一瞬间,眼睛也微眯,语气变了:“他是谁?”

这人说话就不能好好的吗?

许淮讨厌他这种优等生对自己的态度,尤其是对方接连的针对和管教,让他觉得无比烦躁,对着闻雀扬了扬下巴,语气也懒散中带着炫耀:“如你所见,我新收的跟班。”

他这么说也想让季游认清点,自己是个校霸混混,只会收小弟在学校耍耍威风,没事了就捣鼓下箭馆,和季游这种优等生可不一样,别总是上赶着来贴他,而且俩男的整天凑一起算怎么回事。

季游的脸色果然变得不好:“什么时候收的?”

“就这两天吧,还是咱学校的,人还算机灵。”

他才不承认是吃闻雀嘴短,拿人手软,小跟班做饭实在好吃,留家里住一阵子也不是不行。

“还是淮哥人厉害、性格也好,我当然崇拜他了。”闻雀怯生生的抬起脸,语气无辜又天真,“换做其他人,我哪会这么勤快的做菜、收拾房间。”

这话说的极暧昧,指向性也很明显。

季游攥紧了手里的笔,捏的咔嚓咔嚓响:“你带他去你家了?”

“是啊,怎么了?”许淮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了,“不是……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来学校这么早一次,还没抽烟,也没违反校规校纪,就不能让我先进去上课吗?”

季游握着圆珠笔的手指抖了抖,脸色冰冷,唇角紧绷,眼神中的黑气和怒火都快化为实质了。

“原来你还想上课,出勤率都多低了?不想上学就快点退学,好好经营你家的箭馆,比整天逃课重要。”

许淮成功的被这话给激怒了,他也不知道季游哪儿来的脾气,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就非得针对他说这些话是吧?真是当被老师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随意嘲讽别人了吗?

“季游……”

他冷笑着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猛的拽着季游的衣领就往自己胸前拉,两人贴的很近,许淮嘴里的棒棒糖棍子都快戳季游脸上了,呼出的热气也喷出来,语气带着极尽的嘲讽和冷意。

“你要是再敢给我找事添堵、故意为难我,那咱俩之间总有一个人要见血。”

季游没听到他说话,视线一直盯着面前这张恣意、五官深刻的脸。

很多男学生留寸头,但在季游眼里,只有许淮留这个发型最有味道。

发育期的青少年带着蓬勃朝气,单薄的白色校服下是健身得当的肌肉,不夸张也绝不瘦弱。炙热的胸膛和呼吸也让他察觉到许淮左耳的耳钉,黑色的环圈上镶嵌着微闪的碎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双锐利又嘲讽、桀骜的瞳孔,黑白分明,睫羽压下来带着点威胁。

很漂亮,像泛着寒意的刀刃,不论是出鞘时还是收鞘,都那么夺目、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季游看的有些愣了,一时间忘了推开。

闻雀变了脸色,眼神满是浸透的阴鸷,却又迅速换上乖巧样子,怯懦着出声:“淮哥,上课要迟到了……”

他是懂怎么打断这气氛的。

许淮这才想起自己总不能起了个大早,结果还被记了旷课吧?

他冷着脸放开了揪着季游衣领的手,嘴里叼着棒棒糖,自顾自的往前走,身后的闻雀自发的立刻跟上,走过季游身旁时他还轻扯一个恶意的笑,低声说道:“就凭你……还想和我抢?”

季游猛的回神,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闻雀追随许淮的背影。

回到教室,许淮把书包扔在书桌上,翘着腿瞪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的同桌:“怎么,我太长时间没来,这么惊讶?”

同桌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使劲儿缩着身子,生怕被许淮注意到。

许淮啧了一声,视线不经意的看向前排,发现唐耕雨正在和同学讨论着什么,语气温和,姿态端庄友善,完全不是在箭馆露出的那副强制、威胁的样子。

服了,这恶心玩意儿怎么还有两副面孔?真他妈气人,就算他说自己被唐耕雨强逼着去参加那个什么会,有谁会信?

他越想越无语,总担心这傻逼会哪天爆出他下面长批的事儿,而且这人背景这么硬,不管干什么都有人护着,比起他这个校霸来讲,更像是一手遮天的“校霸”。

季游检查完风纪便回到教室,这次他倒是全程没看许淮一眼,脸色冷的像块冰。

上课铃响了,老师进来便开始讲课。

许淮刚想趴桌上睡觉,突然眼神瞥到前排的某个背影,愣了一下,嘴里的棒棒糖转了几下,低声问同桌:“新来了个转校生?”

同桌哪敢不说话啊,只好回复:“嗯嗯,就是你昨天没来……他正好转到咱们班。”

许淮皱了皱眉,视线在那张陌生的脸扫了一下,那眉宇间的英气和桀骜让他隐隐察觉到这人和自己倒是挺像。

“他叫什么?”

“孟绍安……好像是个富二代。”

许淮还琢磨着自家箭馆的事儿。

他最近刚接了一批青训的活,但对方却撂挑子把他给鸽了,让他损失不小的一笔钱。

如今要找些优质的客源来缩小收支的差距,要不然这么多教练员的工资和维修弓箭的费用可怎么维持?

满脑子都是这些,上课内容他是一点都听不进。

去年许淮就靠射箭拿了几个赛奖,现在可以偷点懒,但平时也要多练习射箭技巧,要不然这体育生的身份也是白瞎。

他刚睡醒,朦胧之际就听到教室内一片嘈杂。

正是下课时间,许淮还疑惑平常教室可没那么吵。

他仔细听了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在哭。

“我、我也不知道班费怎么没了……八号那天早上还在呢!今天我打开箱子一看就没了。”

生活委员很委屈,眼睛满是惊恐和无助,她身旁放了一个小箱子,铁制的门锁显然被撬过,露出铁锈和被暴力破开的痕迹。

学校配备了有个人的储物箱,可移动搬运,但晚上离校前就要归还给学校,门卫会登记,所以谁也无法带走。

生活委员控诉说,今天早上来学校就发现她的箱子被撬开过,里面存放的几千元班费也没了,都是留着给老师买礼物,或用于添置教室用品、买几本书充实教室的读书角。

许淮对这事毫不在意,反正有季游和唐耕雨处理,也轮不到他说话。

果然,身为班长的季游责任感很强,立刻找同学去询问了门卫,自己上手摸索着被撬开的箱子。

唐耕雨则是着重询问生活委员关于班费的安置,又让对方拿出明细对账。

生活委员被怀疑后很是气愤,哭着说:“唐同学,你是在怀疑我了!”

唐耕雨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谁知道你是不是监守自盗呢?”

生活委员又气的哭起来,身旁的是不少同学在安慰她,但他们又不敢反驳唐耕雨,毕竟他说的也有道理。

许淮对这不感兴趣,他刚想去洗手间,就听到一道懒散又嚣张的声音响起来:“查谁偷的班费还不简单?找八号那天,谁来学校后又走了,不就知道了吗?”

“就这点小事还值得围起来当个事,笑死人了。”

许淮皱了皱眉,背脊爬上一股寒意。

他突然想起八号那天是自己下面长批的日子,也是他在学校救下闻雀的那天。

那天,他来了学校后便走了,后来去箭馆遇到唐耕雨这垃圾,被对方撸了鸡巴打飞机。

不会这么巧吧?

许淮按下心中不好的预感,还没怎么细想,就听到生活委员对季游说道:“班长,八号那天有人来学校后又走了吗?”

熟知全班所有同学出勤率的季游,顿时脸色不好。

他复杂的看了一眼许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犹豫中说了实话:“……只有许淮来了学校,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全班一时哗然,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许淮嘴里叼着棒棒糖,背部靠在墙上,当他们是空气。

季游的眼神暗了一下,忍无可忍的说了句:“够了!这又不能证明是许淮做的。”

“是不是他做的,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孟绍安站起来,窗户外面的光透进来,之前许淮从后侧面角度看的并不真切,这下对方的外貌也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第一眼注意到的是那双极具锐利、嚣张为一体的蓝色眼睛,如流动的冰泉丝绸泛着星点的寒意。

孟绍安站起来时,高大的身材极具压迫感,混血感的五官俊美锋利,攻击性很强,轮廓干净又流畅,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狂傲英气。

他咧开唇角,轻蔑的瞥了一眼靠着墙战立的许淮:“你不会不敢吧?”

许淮叼着嘴里的棒棒糖,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心想要不是这人说的话,他还真觉得这转校生是个铁血男人,和闻雀那副懦弱样子毫不相符。

可惜了,他俩的气场相互排斥,一山不容二虎。

班内其他同学看他的视线越来越不善,许淮知道今天这搜书包是躲不过去了。

不让他们搜,会直接坐实自己偷班费。

许淮冷笑一声:“行啊,但是你的书包也要搜。”

他可没那么傻,这种“证明自己”的蠢事如果非要做,那必须拖一个人下水。

孟绍安爽快的答应了,随后就让班里的同学随意搜查自己的书桌和包。

结果是没有。

许淮皱了皱眉,顿觉不安感已经涌上来了,但箭在弦上,他的书包已然被翻了出来,同学们正仔细检查着。

香烟、打火机、几本书……

他在那些一堆东西里看到了一份厚鼓鼓的信封,眼皮顿时一跳,嘴里的棒棒糖都被牙齿咬的“咯嘣”发出脆响。

“找到了,是班费!”生活委员高高举着鼓囊囊的信封,满脸愤恨的瞪着许淮,“你还有什么话说!”

是局。

他中计了。

许淮的大脑嗡嗡的响着,思绪凌乱,他低垂着眼睑,瞥到坐在前排孟绍安的背影,内心涌现的不安感和强烈直觉告诉他,估计和这新来的转校生有关。

班费从他的书包里搜出来,明晃晃的物证,许淮就算有八张嘴也狡辩不得。

同学们窃窃私语起来,说的话也不避讳,像潮水般汹涌的袭来,尽数钻进他的耳朵。

“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干的,不奇怪。”

“校霸嘛,也不是目中无人第一天了。”

“他家不是开了家箭馆吗?怎么还这么缺钱?”

“哈哈……你没听说呀?有些人不一定缺钱,而是可能有偷窃癖好。”

“是啊,现在社会上这种人多的很,为了找点刺激,什么都干得出来。”

许淮的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心也沉到了谷底。

他咬紧了嘴里的棒棒糖,隐约觉得不对劲,这些同学平常见了自己,都是一副老鼠撞见猫的样子,怎么今天在找班费上突然变得有种起来了。

许淮冷冷的看向坐姿随意、一脸嗤笑的孟绍安,他嘴里的棒棒糖都快咬碎了,浸染出一片酸甜的味道,刺的他牙齿生疼。

“滚出去,偷班费的贼!”

一本书猛地砸向许淮,他的脸偏过去,额角瞬间渗出血渍,抬起眼睑看向来人。

那是个跟在孟绍安身后的同学,平时怯懦不起眼,如今也学会跟在新来的富二代身后狐假虎威了。

其他同学的眼神都满是恶意和仇视,好像是在审判什么罪大恶极之人。

季游眼神晦暗的抽出一张湿巾,他想上前给许淮擦流血的额角,却被躲开了。

“……我有证人。”许淮生涩的开口,眼神淡然的看向面前的众人,“我那天在学校遇到了班长,他能证明我没拿班费。”

而且他还被这人嘲讽了好几句呢,怎么会忘。

季游神色平淡:“我可以作证。”

班内一片哗然,大家纷纷变了脸色,不明白为什么季游突然为许淮作证。

“班长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孟绍安嘴上这么说着,步伐却逐渐走近许淮,冰蓝色的眼睛满是野兽般的恶意,高大的身材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要把他逼到墙角处。

许淮这才发现,这傻逼富二代还比他高了一头。

“偷了钱的人会去消费。”

“班长,你要是能看到许淮出学校后哪儿也没去,我就信班费不是他偷的。”

季游没说话,显然是不知道许淮离开后发生的事。

“怎么,说不上来了?”孟绍安啧了一声,“看来除了许淮以外,也没有其他可以怀疑的人啊。”

这人是在故意针对他。

许淮的视线定格在一直没说话的唐耕雨身上:“唐同学,你八号那天在我家箭馆射箭,还记得吗?”

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找人帮自己,尤其还是个摸了他鸡巴的变态。

许淮需要唐耕雨站出来,为自己澄清。

虽然都只是一群高中生,但他知道,十七八岁的少年们心思都挺重的。

到底是谁偷了班费并不重要,他需要有一个让所有人信赖、信服的人帮忙澄清。

季游的脸色倒不好了:“他去了你的箭馆?”

“班长紧张干什么?”孟绍安冷笑一声,“搞得好像许淮是你老婆一样,醋劲儿这么大呢。”

季游冷着脸不说话。

在众人好奇疑惑的目光中,唐耕雨缓缓摘下鼻梁的银框眼镜,轻轻用绢布擦拭着镜片,手腕处的串珠红流苏坠子随着动作轻晃起来。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似乎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唐耕雨那双温和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的瞥了许淮一眼,语气温柔又和缓,说出的话却令他凉透了心。

“我八号那天……没有见过你。”

“更没有去过你家箭馆。”

“许同学,我们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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