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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长批的校霸/收个被霸凌的学生当小弟

 

许淮抽了半包烟,都没想明白自己下面那口批是怎么出现的。

他今天早上起床就发现不对劲,双腿间有湿润的触感,伸手一摸就触到一个湿软的批。

操,真是邪门了。

许淮黑着脸站在镜子前,眼睁睁看着双腿间多了口漂亮的粉批。

层叠的肉唇紧紧闭合着,显露出一条细嫩紧窄的肉缝,湿润的穴缝包裹着幼圆的阴蒂,泛着浅淡的红色,如一口从没被人开采过的鲍鱼肉,伸手去碰,肉唇还颤抖的瑟缩了几下,满是黏腻的水渍。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许淮没少看某岛国动作片,老师们精湛的表现让他记忆犹深。所以哪怕他还是个处男,也对女人下面的批有着丰富的理论经验。

他坐在沙发上沉默的抽了半天烟,课也没去上,满脑子都是他一个纯爷们居然长了口批。

还他妈比自己看过的老师们还粉、还嫩、还会流水!

这傻逼世界是不是变异了?

许淮黑着脸把脱下来的内裤扔阳台上,尽量不去看那裆部明显的湿润水渍和半透明的白带。

这新长出来的批也湿的太快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得去换条裤衩子。

简单吃了个早饭,许淮心想迟到了,干脆下午再去上课,反正班主任也见怪不怪,同学之间更没人敢招惹他。

今年他高三,等用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考学后,他就想着把爸妈留下来的射箭馆支棱起来,好好经营赚钱,然后找个女人结婚生子,安稳过一生。

前面倒是没啥问题,但这后面……

许淮眼神向下一瞥,想到长出来的批,顿时胃疼不已。

这他妈还能谈女朋友吗?脱裤子不得把人吓一跳!但他一想到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或许以后还有办法把这玩意儿消掉。

操,他怎么这么倒霉?把这口批弄掉得多少钱呀?

许淮心情瞬间不好,原本设计的人生轨迹也因为这口批的出现,而逐渐偏离了轨迹。

下午,他背着书包去了学校,老师正在班里上课,见他进来也没管他,当他是空气。学生们也纷纷害怕他,像老鼠见了猫般,一个劲儿躲他。

许淮没搭理他们,只冷笑着把书包放座位上,直接离开了教室。

太闷了,他想去楼顶抽根烟。

手下的几个小跟班,尤其是王龙,过来好奇的问他上午怎么没来,许淮心情不好,想到下面长了批就一阵烦躁,连带着笑骂了王龙一顿,让他别跟着自己去楼顶。

上课期间顶楼没人,他抽着烟,飘渺的烟雾很快被风撕碎。

许淮轻啧一声,心想这个月还打算追校花呢,结果下面长了批还追个毛呀,不把人家吓死就够好了。

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许淮把燃着的香烟踩灭丢进垃圾桶,下楼准备去拐角处上个厕所,就听见里面有一阵异响。

“喂,你这转校生也太没眼色了吧?不知道咱们学校的规矩吗?”

“你身上一点零花钱都没,装什么大牌!”

“瞧他长得娘们唧唧的样子,下面不会是被阉过了吧?”

激烈的哄笑声响起来,伴随着嘈杂的人声响起,许淮一听就识得声音的主人是一群学校最近刚起来的小喽啰。

他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叼嘴里,眼睛眯起来,透过敞开的厕所门看到里面的画面。

五六个男生围着一个坐在地上满身湿淋淋的男生。

许淮看见那人的身形略显单薄,白色的衬衫也被水浸湿,湿漉漉的黑发掩盖了脸颊,遮住了表情看的不真切。

这是遇到霸凌了?

许淮皱了皱眉,他虽是校霸,但也没这么欺负同学,顶多就是顶撞下老师,收拾几个不长眼、在背后编排他的流氓。

而且这男生看着眼生,转学来的?

他眯着眼睛,嘴里叼着烟,沉默的看着里面的情况,眼看那几个男生哄笑着准备把被欺负的男孩裤子脱了,这才抬起一脚,猛地踹上厕所门。

“轰”的一声,厕所门板猛地接触墙壁,门边都在颤抖。

五六个小混混这才抬起头,看见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背心、嘴里叼烟的许淮,脸色苍白的结巴起来:“淮、淮……淮哥!”

许淮把脚放下,踏着一地被窗户分割的碎掉阳光进来。

他戴着黑色鸭舌帽,那对刀锋般的眉毛如割破寒夜的星痕,眉眼被挺拔的鼻梁折叠出起伏度,漂亮又冷漠的黑瞳像幽深的水域,视线轻轻放置到几个人身上,就把他们吓得背脊冒着冷汗。

“聚在这儿闲的蛋疼了是吗?滚。”

慵懒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冷漠,几个男生很快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厕所。

许淮皱了皱眉,心想他还以为这群人多厉害呢,不过一群纸老虎罢了,一点种都没有。

他叼着烟准备转身,却被身后一道略带怯懦的低声叫住。

“谢、谢谢你……”

许淮啧了一声,抬眼看着面前的男生。

这人站起来倒是和他一样高,湿漉漉的黑发贴着陶瓷般的脸,五官漂亮的像洋娃娃,只是眼神中的怯懦更显无助和可怜。

怎么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许淮也没在意,转身就要走,嘴里含糊不清的叼着烟:“下次小心点,老子可没时间整天救你。”

“等等!”

男生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惹得许淮条件反射的手腕翻转,手指狠狠一掰,听到痛呼声这才松开。

许淮的眼神浸满冰冷的寒意:“让你碰我了吗?”

这人看起来乖,怎么太不长眼。

男生立刻道歉,但眼神满是殷勤的渴望,直直的看向他:“我、我叫闻雀,想跟着你……能让我当你跟班吗?小弟也好!”

这人有病吧?

许淮瞥了眼男生手里湿淋淋的书包,某品牌的,听班上的女生说过一嘴,价格不菲。

有钱小少爷来当他这个不良少年的跟班?

他觉得可笑,但又触及到这人殷切的眼神,一副期盼不已的样子,喉咙里的拒绝也咽了下去。

许淮心里不知怎么有了个念头,好像有人跟着自己也挺好的……就当是养条狗解闷了,不顺心就踢两脚、骂几句。

他嗤笑一声,懒懒的说了句:“随你。”

反正他也不吃亏。

许淮也不管他,随口这么一说便走了。

闻雀看着他的背影,瓷白的脸色逐渐变得羞涩,眼神褪去懦弱,一点点染上层叠的阴鸷。

一直躲在楼梯拐角的几个黄毛混混这才哆嗦着走出来,颤抖的在闻雀面前点头哈腰:“我们都、都按你说的做了……”

也不知道这转学生什么怪癖,非要拉着他们在这厕所里演戏,还故意让淮哥看到,简直匪夷所思。

闻雀看都没看他们,嗯了一声,猛地抬手把旁边黄毛的胳膊给拧了。

“咔嚓”一声,黄毛脸色苍白的发出惨叫,捂着脱臼的胳膊满地打滚着喊疼,其他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让你做戏,没让你往我脸上泼水……故意的吧?”

闻雀脸色舒缓的说话,他的声音很柔和,搭配清纯的娃娃脸显得无害又可怜,哪怕语气散发着阴鸷的寒意,也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温柔。

几个男生吓得话都说不出,立刻双手并用把地上的黄毛扶起来,仓皇逃窜。

闻雀轻笑一声,看向许淮背影消失的方向,舔了舔微弯的唇角。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鱼贯而出的离开学校大门,外面的阳光把天边的云彩都染红了,如燃烧的火焰。

许淮在楼顶抽了一会儿烟,等放学了才下楼准备去教室拿书包。

他刚走到班级门口,突然面前就闪出一个人影。

“你上午没来上课,下午又翘课,去哪儿了?”

季游穿着白色衬衫,手臂带着“学习委员”的红色袖章,他的五官古典的像一幅画卷,眉眼冰冷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倦怠,修长的手指握着笔身和表格,眼神凉凉的看向许淮,唇瓣抿了抿:“说。”

许淮叼着烟看他一眼,本来心情就因为下面的批搞得烦躁,对方的语气还颇具挑衅,冷笑一声:“要你管吗?”

他伸手就把季游猛地拉开,慢悠悠的迈进教室,拿上书包就准备从门口出去,却又被拦住。

季游冰冷的眼神看的他心情烦躁,他最讨厌这书呆子学霸的眼神,搞得看他像条死狗一般。

装什么呢,把自己弄得像个圣人,以为成绩好就能对人颐指气使了吗?

他嗤笑一声,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故意伸手拽过季游的衣领把他拉过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许淮甚至都能看到对方深黑的睫羽,以及泛起细微波澜的眼神。

他存了点坏心思,凑近季游轻轻一吐,炙热的呼吸与飘渺烟雾从嘴巴里冒出来,萦绕在两人之间,也晕染了对方那张冷淡古典的脸。

“班长大人,你很喜欢管人吗?整天盯着我这个不读书的混混有意思吗?”

他真是想不明白了,班主任都不管他,这班长兼学习委员的季游凭什么对他管头管脚的,平常不是督促他上学,就是教他做题,烦得要死。

许淮为了躲这人,把他手机号都拉黑了,但这书呆子身为班长掌握所有同学信息,每天给他照样发消息不误,平静的催他上下学。

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季游是他老婆呢!每天催他做作业、上学的,比女朋友干的事儿都负责!

许淮冷着脸,心想自己又不是gay,整天被男人盯着算怎么回事,要是个大胸的温柔妹子还好。

季游伸手掰开他攥着的衣领,语气平淡:“你都缺勤多久了,今年还想考大学吗?要是再缺课,我会告诉你家长。”

这话直接把许淮惹恼了。

他冷笑一声,伸手轻拍着季游的脸颊,又猛地抬手推了下对方,直把这人推的脚下踉跄、勉强扶稳桌子,桌脚接触地面发出“刺啦”一声。

许淮平静的看着他:“不好意思,我没爸妈,你去找阎王爷告吧!”

“老师都不管我,你何必呢?不该管的别管,好好学你的习。”

季游眼看着许淮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神情复杂的低头看了看双手。

他好像……惹这人生气了。

晚上,许淮去了自家的射箭馆。

爸妈没了之后,他继承了这家射箭馆,场地是老早前就买下来的,所以不用操心房租问题,供应商那边他也从小学射箭认识的,给了他不少低价的好弓箭货源。

许淮平常就经营这家射箭馆,没事了还能接些青训的活儿,又因为他当老板实在爽快,办卡会员也是麻利不多事,场地也安静偏远,来玩的人倒挺多,维持日常生活着实没问题。

他一个高中生能把这家射箭馆支楞起来也不容易,也深知口碑的重要性,所以当教练员告诉他有人说弓箭质量不好,许淮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这人。

偌大的射箭场馆,多条箭道,他一眼就看到唐耕雨站在某条道上。

那人细碎的黑发如晕染的墨水,很整齐不长,五官带着一种温润的端正,银框眼镜搭在纤细的鼻骨上,唇瓣紧紧抿起,整个人气质都带着沉烈的香气,站在那儿就恍如一根定海神针般的可靠。

他穿着黑色的中式衬衫和黑色长裤,绣着金边的竹叶从衣摆处蔓延到散了一颗盘扣的领口,双手紧实带着凸起的青筋和薄肌,掌心把持着轻量型的弓箭,右手腕部戴着一串木质珠串,红色的流苏坠子垂下来晃了一下。

唐耕雨的眼神掠过他,唇角咧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许同学。”

许淮只觉得一阵胃疼和烦躁。

卧槽,这人他太眼熟了。

同班同学唐耕雨,名副其实的军+官背景。

这人平日低调的很,被人发现家世不简单也是有次他爸来接他,第二天就被同学发现在电视里讲话。

许淮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他。

按理来说,这种高干子弟他是这辈子都碰不上。

不过为了做生意,跟他拼了!

许淮走上前,还算耐心的打了招呼,又和对方解释弓箭的质量问题。

他在这方面是专业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却发现对方的眼神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

“不是……你总看我干什么?”

许淮皱眉,拿了根烟叼嘴里,没点火,心里纳闷,自己又不是妹子,这唐耕雨看他的眼神也忒让人不舒服了。

“你是箭馆老板?”

“是啊。”许淮皱眉看他一眼,“有事?”

唐耕雨移开视线,声线低沉又温和,面色也端正平静:“许同学,我刚在这儿射箭几次都脱靶,弓弦也松了许多,看来你担任箭馆老板也多少太年轻了些。”

他一听就火了,这唐耕雨说话能不能别弯弯绕绕的?直接说他家弓箭质量不行得了呗!但这批弓箭他都严格把关,行不行自己还不知道?

许淮冷着脸从唐耕雨手里抽出那把“质量不行”的弓箭,找了几根箭,一连对着箭靶射了好几发。

弓箭瞬间离弦,如同风一般略过了唐耕雨的眼前,他的睫毛掀起一阵战栗。

几乎都是九环、十环。

原本射箭场上没有多少围观的人,他们却一起鼓掌欢呼起来,低声讨论投来赞赏的目光。

许淮冷笑着把弓箭丢唐耕雨怀里:“自己技术不行,就别怪弓箭成吗?”

他平常很少这样怼客人,也受得了别人批评,但是弓箭质量方面他严格把控,凭白污蔑他可不愿意。

许淮内心骂骂咧咧的转身准备走人,就听到身后的唐耕雨温和的说道:“你家会员卡怎么办?我想以后多来玩。”

不是,这人有病吧?刚才不是还说他家的弓箭不行吗?

许淮啧了一声,刚想出言嘲讽几句,就突然感到下体流出温暖湿润的液体,顿时浑身一僵,语气也紧张沙哑:“我有事,你、你先玩儿吧。”

他立刻跑向男性更衣室,刚关上门就把裤子脱下来,鸡巴早就翘起来了,内裤裆部处湿润、半透明的液体。

许淮眼皮一跳:“操!”

从今天下面长批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个地方很敏感,肥厚的肉唇稍微摩擦内裤裆部的布料,就会湿润的流水,害的他今天都不敢做啥剧烈动作,生怕内裤会整个湿掉。

许淮脸色阴沉的脱下湿乎乎的内裤扔到坐凳上,用条围巾把下面围住,伸手就往自己柜子里掏新的内裤。

他平常在射箭馆的时间长,准备点换洗衣服在这儿很正常。

许淮刚换上新内裤,裤子还没穿上呢,他就听到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唐耕雨的声音也传过来:“你换内裤干什么?”

他没想到唐耕雨会进来,他条件反射的用双手捂住下体,不耐烦的皱眉:“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下面长批的样子,唐耕雨和他还同校同班的,传出去他这个校霸还有面子吗?

唐耕雨沉默了一会儿,逐渐缓步走向他,被镜片遮挡的眼睛氤氲着暗黑的荆棘,他反手就把门锁上,直把许淮逼到更衣室柜子前的墙角处,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硬了。”

许淮听到这话,白皙的脸色有些红了。他换上新内裤,下面流水的花穴也一直蹭着裆部的布料,连性器也高高翘起来,在内裤处鼓出一个形状,很是明显。

“不用你管!”他啧了一声,一脸不屑的看着唐耕雨,“都是男人,不懂生理反应吗?硬了很正常。”

“那是你换下来的?”唐耕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坐凳上被换下来的脏内裤,裆部还残留湿润的液体和半透明的白带。

许淮眼疾手快的抓起旧内裤就往自己衣柜里塞,掩饰般的紧张低吼道:“不是你有病是吧?变态吗?喜欢看男人的内裤!”

他心脏紧张的怦怦跳,不断期许着这傻逼生理知识为零,应该认不出内裤上残留的只有女人才有的白带。

“别动。”沙哑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压抑。

许淮刚准备提上裤子,听到这话冷笑一声:“你管老子?”

他抓着裤子拉链就往上拉,手就被唐耕雨攥住了。

许淮愣了一下,随后便厌恶的甩开对方的手:“恶不恶心啊?离我这么近。”

他啧了一声,刚准备嘲讽几句,就猛地被有力的手按住脸碰上后面的柜门上。

“啪”的一声,他的脸被拽着紧贴铁质的柜门,微冷的质感刺激的皮肉生疼。

唐耕雨的声音柔和中带着浸透的寒意:“我说了,别动。”

他伸手就把许淮的内裤拉下来一点,露出翘立起来的阴茎,挺立的龟头流着透明的腺液,顺着柱身流下来,下面的花穴倒是没露出来。

许淮眼皮一跳:“唐耕雨!”

“我只是想帮你。”唐耕雨的声音带着一种温和又给人洗脑的意味,“这么硬,不难受吗?”

他单手握住翘立起来的阴茎,指腹慢慢地上下移动。

性器猛地被这么一触碰,许淮闷哼一声,眼神阴郁的瞪着眼前的唐耕雨。

虽然他不喜欢男人,但被男人握住性器打飞机倒是舒服,也不算排斥。

而且,男人之间打飞机怎么了?还很爽呢,毕竟男人才懂男人的敏感点在哪。

许淮也没抗拒,背部靠着铁质的柜门,看着唐耕雨用右手拇指和中指围成一圈,摩擦着冠状沟,食指按在马眼上,偶尔滑下来,越过柱身,这样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在性器各个部位都刺激一遍后,便整个握住了性器,手指不断地来回摩擦。

唐耕雨的左手也没闲着,伸手托起他下面的两颗阴囊,用手摩擦那里的敏感皮肤,不时地拉扯和揉捏,惹得许淮的心怦怦乱跳,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他的性器尺寸算是正常,逐渐被唐耕雨摸的充血并迅速变硬,阴囊里的精液似乎也在沸腾,浑身的皮肤都在滚烫。

唐耕雨轻轻地用两个手指圈起套弄着他挺立的性器,激烈的兴奋感和快感刺激的许淮喘不过气来,他的腿是直的,脚趾是蜷缩的,原本依靠在柜门处的身体也有些撑不住了,双手紧握成拳,手指不住的抓着柜门滑动。

妈的,他怎么被一个男人摸的这么爽……

许淮轻轻喘着气,微微闭上眼,感受着唐耕雨用一只手抚摸他的龟头和柱身,另一只手厮磨两颗囊袋,两只手都在转圈,不时改变手型,一会左手抚摸,右手分摊掌心对着马眼用力,鼓起阴茎的头部也被左手的掌心摇晃着碾磨,使龟头微微瑟缩了几下。

突然,他的五指从龟头边缘向上拉,突然的刺激猛烈的涌上来,手的向上拉力恰好也是射精的路径,许淮打了个寒颤,他的阴囊突然收缩,呼吸急促起来,嘴角发出一声闷哼。

他快要射了,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声音。

“你找我们老板?刚才他来更衣室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有人来了!

许淮呼吸一颤,有些紧张的想要挣脱按在他脸上的手,见唐耕雨不动,低声骂道:“你他妈别撸了,没听到有人来吗?”

他还真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箭馆老板在更衣室自慰?传出去可算是没脸。

唐耕雨的眼神沉了下,双手攥住许淮的肩膀就往后扯。

“卧槽你干嘛!”许淮紧张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整个人被扯到柜子里才意识到这人想干嘛。

不是,这傻逼是想在柜子里接着给他撸?!

他刚想骂人,就看到唐耕雨已经把柜门给关上了,同一时间,更衣室的门也被打开,有人的脚步声传进来。

两个正值青春期发育、一米八的少年就这么挤在狭小阴暗的大柜子里,也算勉强能站下,就是靠的太近了,连彼此的呼吸也缠绕不已,像扯不断的银线。

许淮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整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面的性器又被唐耕雨抓着摩擦,柱身被掌心碾磨勾弄,惹得他浑身燥热不已。

先前沸腾的精液在即将突破时被严重抑制,他的呼吸一窒,喉咙和脖子像是被吊了起来,捂着嘴巴听到外面走路的声音,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膝盖弯曲着,脚跟紧紧地贴着地面。

“老板好像不在?我们去外面等他吧,或许在其他地方。”

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逐渐远去。

许淮喘着粗气,只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块海绵,使他失去了知觉。

性器被唐耕雨的手掌抚摸更快,手指轻轻地掠过马眼和冠状沟,并向下刺激阴囊,来回不断的摩擦后,他的小腹抽筋了,腿部肌肉很紧绷,胯下的性器也颤抖着喷出精液,浓白的液体喷射得很高,落在他的耻骨和阴茎上,还有一些落到了紧闭的柜门和柜子内壁上。

敏感的刺激性高潮让许淮松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摸的这么爽,不过最近确实没看到什么合心意的岛国片子,欲望积攒了很多,射出来也好。

唐耕雨似乎心情也愉悦,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出柜吧。”

许淮:“……你就不能换个说法吗?”

他冷着脸推开了柜门,从外面看柜子里还有不少白色液体,立刻拿了自己毛巾擦了身上和柜子里。

许淮收拾了一会儿,心想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被一个同班男同学给撸射了。

不过还好对方没有发现他下面的批,要不然可算是没脸。

突然,他听到身后的唐耕雨出声:“下个月的s市国青模联比赛,你和我一起去吧。”

听到这话,许淮刚提上了裤子,从口袋掏出根烟放嘴里叼着,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个模拟联合国开会的比赛,自己从未关注过,也觉得和他搭不上什么边。

许淮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去。”

“我给你报了名,你必须得去。”

他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转身看着脸色冷淡的唐耕雨,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你有毛病是吧?经过我允许了吗?”

许淮还真不知道,这同班同学还有这么喜欢强迫人的一面。

“一个比赛而已,和我去怎么了?”唐耕雨推了推眼镜,唇角咧开一个弧度,语气冰冷带着威胁,“还是说……你想让人知道你下面的批?”

许淮没想到唐耕雨会发现他下面的批,整个人被这话激得浑身僵了,他系着皮带的手指一顿,脸色强忍着镇定,冷笑一声:“污蔑我是吧?老子可是纯爷们儿,不是女的。”

唐耕雨慢悠悠的说:“我刚才给你释放过,当然知道你不是女的,但那条内裤上残留的液体……男人流得出来吗?”

这话让许淮忍不住了,冷汗也下来了:“你他妈找抽是不是?”

“不承认?也好。”唐耕雨做势就要掀开许淮扔脏内裤的柜门,“我亲自找来看看。”

“我操!”许淮伸手就按着那即将被掀开的柜门,猛的用手合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显然是气的不轻,“我没招惹你吧?”

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突然跟自己做对。

“没有。”唐耕雨轻笑一声看他,“但是你不好好听话,就等着全校的学生都知道你下面长了批。”

什么垃圾玩意儿。

许淮只觉得这人恶心的他想吐,平时不怎么显山露水的,上来就放了个大招威胁他,够可以的呀。

他忍无可忍的设想过无数后果,心想不就是一个国青模联吗?他去就是了,总比被全校师生围观说他是个怪物强。

许淮咬牙摊了牌:“下个月我和你一起去那个什么会,你要答应我,不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一言为定。”唐耕雨伸出掌心。

而许淮则冷冷瞪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系上皮带,拿衣服就走了。

听着更衣室的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唐耕雨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

他摘下眼镜,被镜片隐匿在后的双眼锐利又深沉,往日的柔和逐渐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控制感。

唐耕雨去了更衣室内置的洗手间,手指沾水抓了抓细碎齐整的发丝,慢慢往后捋去。

残暴、冷漠、桀骜的底色跃然而上,把那张原本温和端正的脸扭曲成另一张面孔。

他逐渐攥紧了空荡荡的掌心,收拢了手指,就像是把什么东西彻底抓在手心一样。

许淮没想到自己会被同班同学发现下面长出来的批,这傻逼居然还拿这个威胁他。

服了,什么狗血剧情?

他拿了根烟叼嘴里,正准备去外面抽,就听到身后有教练员喊他:“淮哥,有人找你。”

许淮皱了皱眉,以为是王龙,转身顺着视线看过去,入目的是一个和他一样高、脸色和五官都十分精致的像瓷娃娃的男孩子。

乌黑的发丝像游动的水墨,眉眼精细又十分夺目,人群中一眼就能挑出来的好长相,却像是易碎的琉璃,漂亮怯懦又透明。

许淮愣是想了半天,都没想起这人是谁。毕竟他是个做了事就健忘的人,随手在厕所救下被霸凌的同学也只是件小事,转身就忘了。

“谁呀你?”他皱眉就想走。

闻雀听到这话便立刻上前,失落的回答:“我叫闻雀,那次你在洗手间救了我……你说过会让我跟着你。”

许淮这才想起这人是哪根葱。

他当时确实答应要收这人为小弟,不是吧?就这么随口一说,这人当真了。

“我没空,你找别人吧。”

许淮叼着烟转身就要走,却被闻雀追上拦在面前。

瓷娃娃长相的男孩很是难过,眼睛眨了眨便落下泪水,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和家人吵了架,无处可去,希望许淮能收留他。

“有病吧?”许淮受不了,把嘴里的烟拿出来,表情满是不耐烦,“你没地儿可去找警察呀,找我干什么?”

他又不是救世主,凭什么帮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人。

但也不知这闻雀发了什么疯,一个劲儿的说只想跟着许淮,又是感谢的话炮弹般输出,又是可怜巴巴的祈求,确实吸引箭馆不少人的目光,连带着教练员也默默站在旁边吃瓜,那眼神在两人间不断徘徊游离。

我操什么情况?

许淮黑了脸,心想自己还摊上这么个事儿,眼看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这场面马上都控制不住了,生怕客户们都脑补出一场匪夷所思的大戏,让他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只好咬牙说:“好好好,我等会儿要回家,让你跟着我行了吧?”

闻雀这才收住了淌着眼泪的神情,一脸感谢又欣喜的样子,让许淮误以为自己入了狼坑。

夜色渐晚,许淮和教练员交代了几句,便带着闻雀走在回家路上,他也存了坏心思,故意甩掉这人,左拐右拐进了不同的复杂巷子,可令他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走,没走几步,不远处定能出现闻雀的身影。

这小子就好像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了。

许淮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但又心想自己武力值超群,这闻雀细胳膊细腿的样子,怕是连自己一拳都接不住,还怕个鬼呀。

他心里宽松了许多,便也带着闻雀回了家。

父母去世后就给他留了这套房子,普通的住宅,一梯两户,一百平左右不算太大,但自己住也足够温馨。

许淮是没想到这新收的小跟班这么会做饭,看上去文弱可欺的怂样,做出来的饭菜堪比五星级大厨。

他平常都是吃速食,要么就是泡面,所以在看到桌上满满的香辣蒜香虾、酸菜鱼、韭菜香干、玉米排骨汤,差点没把碗也给吃了。

许淮一边吃,一边心想,自己收的小跟班还算是有点用处,很好,就留着吧,给他做饭也挺好的。

只是,他有些疑惑闻雀一个富家小公子居然这么会做菜,多少有点不太合理,不过他也没在意。

等吃完了饭,许淮多少有点饱暖思淫欲起来。

他白天被唐耕雨堵在更衣室撸了一发,还被人戳破下面长批的秘密,整个人心情都不好,而且心中那股积攒的欲火好像没有完全发泄。

他便当着闻雀的面打开了电脑内的某个学习资料。

老师们曼妙的身姿和妩媚的叫声,让正吃完饭准备去洗碗的闻雀浑身一僵,脸色都白了。

许淮瞥见他的反应,不仅嗤笑一声:“瞧你这样子,不会是没看过吧?”

他本是开玩笑,谁知真的见闻雀沉默的点了点头,这才整个人都愣住了。

“逗我呢吧?你和我差不多大,别告诉我一部黄片都没看过?”

青春期的热血少年有哪个没看过黄片的?就拿许淮来说,他的阅片经验都能凭批认老师了。

然而看着闻雀没说话的样子,许淮这才意识到估计这货来真的,顿时啧啧感叹,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太可怜了,来哥这儿,让你长长见识,开拓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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