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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求不得、爱不得、恨不得才是常态/季游做专场

 

新加坡,滨海湾金沙酒店。

深蓝色的无边泳池,浓郁的沉静色泽在晕染灯光中逐渐泛起涟漪,朦胧月光粼粼的洒在水面上,浅淡光斑映衬的水中青年更为显眼。

许淮把银色长发束在身后,欣赏了一会儿月色就朝池边走动,行走间水波荡漾,下身的浴巾围在腰侧,湿漉漉的落着水珠。

他上岸后就拿起躺椅处的浴衣穿上,拿起手机准备预定半小时的射箭体验项目,只是手指还没按下去,不远处传来细密的电流和滑轮声。

许淮的身体停了一瞬,看向移动过来的物体:“satan,我才出来不到一小时,没必要急着让我回去。”

圆柱形外表、黑色显示屏占据脸部位置,闪烁的蓝光和字样很快显示出来,同时也传来机械声音:“季教授正在等您吃晚饭,他明天要开一天的会,很晚才会回来。”

“他想现在见您。”

许淮知道这是satan下的最后通牒。自从季游搞研发弄出了satan,还特意把这玩意儿申请了专利,而他们所在的新加坡也大面积启用这种机器。

他这次来玩,也是顺便陪季游开会搞科研,没想到倒是方便了这书呆子拿机器人监视自己。

这人的占有欲能不能少一点?

许淮跟随satan一路穿过酒店的长廊,直到去了他们的套房。

本想预定个射箭项目,结果却被迫取消,许淮的心情很不好,进到房间内就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把这玩意儿关了?”

季游正把餐车上的菜品往桌上摆,听到这话也不以为意:“它有翻译语言的功能。”

许淮听了就觉得可笑:“这理由你自己听听信吗?酒店又不是没有中文服务。”

切好的桃子和草莓片被拼装摆盘,还有不少车厘子和猕猴桃。辛辣鱼片与青椒鸡汤摆上桌,旁边还放置两道清淡菜和柠檬水。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间丝毫没有在季游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冷淡到清心寡欲的脸增添几分平和、舒展。

他卷起身上白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修长紧实的小臂,手指拉开座椅:“坐吧。”

许淮真不想理他,但还是坐下来吃饭,还好东西还算合他胃口,吃着也心情好。

套房内视野开阔,茂盛的植物深深陷在盆栽内,露天阳台外的绿色一眼望不到头,风吹过来很是惬意,金色水晶吊灯的光从顶端撒下来,逐渐映出片片金色。

“下个月望川高中要举办百年校庆。”季游夹了两块鱼片到他碗里,语气柔和下来,“你和我一起去吧。”

许淮吃了一口鱼片:“你肯定是作为优秀毕业生去参加的,我去算什么?”

季游听出许淮是被satan干预自由时间,心情肯定不好,便凑过去伸手攥住他拿筷子的手。

鱼片顺势就进了季游嘴里,辛辣刺激的口感在唇齿间瞬间爆开,逐渐流连在舌头:“去吧,我想回学校看看,他们三个也会去。”

季游伸手顺着许淮的手腕摸上去,他的小臂线条隐隐浮现,似有若无的力道压着许淮肩膀,唇瓣轻轻贴过去一吻落在他的脸上:“好吗?”

呼吸缠绕着贴在一起,唇舌游离在脸部、脖颈处,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皮肉,逐渐蔓延至唇边,炙热的吐息难耐。

许淮伸手制止他:“你明天不是要开会?”

“所以要连着明天的一起做完。”

季游拿下他的手,轻缓着把许淮身后的银色长发拨开,湿漉漉发丝滴着水,把两人的衣服也弄湿成晕染的水渍。

satan静静的靠过来,黑色屏幕闪烁着蓝光,弄得许淮很不自在,他制止季游想拉开自己大腿的手:“你把它关了不行吗?”

季游视若无睹的去解他的浴衣带子,很快便拉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乳头肿胀带着些许伤痕,他伸手抚上去捏了几下,感受到许淮轻微的颤抖,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没关系,它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是个机器人,许淮也觉得在人工智能面前做也太羞耻了点,但是季游跟着了魔一般非要在椅子上做,去床上都不肯。

他低头去亲吻许淮胸前的乳头,唇舌撕咬着碾磨了一会儿,唾液把带伤痕的乳头裹挟着弄的黏糊糊,牙齿轻轻咬下去便刺激的许淮背脊颤抖。酥麻的痒意和快感顺着唇齿流淌窜进骨血,啧啧的水声细密的响起,很快又把乳头周围的肉弄的淫靡水亮,留下轻微红痕和齿印。

“很疼吗?我吸的很轻。”季游的语气平静的吓人,说出的话也和这张禁欲又冷漠的脸完全不符合,“把腿张开,我想看看你下面的阴唇和阴蒂。”

许淮被他这荤话气的眼睛湿淋淋的,语气也颤抖:“滚开……”

季游不听他的:“快点,要不然我等下会做的更狠。”

许淮咬着牙,只好屈膝把脚趾放在椅子上,内裤也褪到腿弯,大腿轻颤着主动打开,露出下面层叠如鲍鱼肉般的穴口,湿润红糜的色泽从阴蒂蔓延,只是颜色呈现出有些不正常的肿胀,看上去就像是缺了点什么。

季游当然知道缺什么,那枚银环没有了。

他伸手就把桌上的车厘子拿过来塞进湿软的肉穴,微凉果实触及嫩肉,激的许淮浑身瑟缩了一下,指尖转动着把圆润果实塞进敏感肉壁碾磨、刮蹭,逐渐让果皮被翻搅着在湿热甬道内融化,扑哧作响。

“别塞了……”许淮的背脊都在颤抖,他见季游又拿了两颗车厘子塞进他的穴口,伸手就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行。”

季游那张冷淡到清心寡欲的脸很平静,指尖继续往穴内涌动着把车厘子送进去,又从桌上的某个黑色盒子内掏了东西拿出来。

撕开包装的声音也让许淮抬眼看过去,眼尾颤动了一下。那是个橡胶珠子包围的套圈,半透明质地珠圆玉润,微硬的触感摸着弹性不是很大。

这书呆子玩这么花?

许淮意识到不对劲,刚想把腿放下来就被对方制止,骨节分明的大手按着他的大腿。

黑色细蛇缠绕冷红禁果,一寸寸的蜿蜒着用蛇鳞摩擦果肉,破皮流出的汁液都被刻画的栩栩如生。

季游盯着这个纹身,手指轻抚上去按住,又把胯下的裹挟着青筋的性器拿出来在大腿处摩擦,龟头顶端湿乎乎的分泌着腺液,橡胶入珠套圈被带在顶端,看上去倒是让本就不小的性器尺寸又大了一些。

许淮觉得浑身不自在,穴内本就被塞了车厘子,好像小腹有些紧胀,圆润果实硌得他不舒服。套了橡胶珠子的性器在他的穴口用力一撑,饱满肉唇就被挤压的向两边敞开,被珠子揉弄出亮晶晶的水液,无力的承受着性器的插入。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椅子上,滚烫带着热度的性器插进穴内,扑哧的一声在肉壁内窜动,把原本湿滑圆润的果实顶的更深。

许淮无声的张大唇瓣,他被大手掰着腿和腰胯,性器用力的往他的腿心撞去,黏腻湿滑的声音一簇簇的从皮肉间发来。

狰狞性器顶端套弄着入珠橡胶,粗暴的碾磨最深处的果实,把果皮一寸寸捣的糜烂,青筋突起的柱身一跳一跳的摩擦着肉唇,肉穴像是糜烂流着花汁的花瓣,逐渐流淌湿润红色的液体,黏糊糊的顺着大腿根淌下。

许淮被快感折腾的低声喘息,敏感肉穴被微硬的入珠橡圈顶撞,糜烂捣弄的果实与湿滑黏腻的淫水混在一起,折磨的他快发疯,伸手便死死攥住季游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想下椅子,但狭小的活动位置也让季游更方便把他桎梏在双手中,卷起衬衫袖口的紧实手臂搂着他的肩膀。粗长性器牢牢的把他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抽插间又加快了速度,让许淮浑身瘫软着没力气,大腿也紧绷颤抖,脚趾瑟缩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季游吻上他的唇瓣,俯身把性器送进湿滑穴口,他伸手摸着许淮身后的银色长发,指尖抚慰着低声呢喃:“来新加坡之前。”

他一边说,一边去摸许淮的性器,但胯下的抽插动作没有一刻停过。

许淮知道他诡计多端,浑身都被快感折腾的肤色泛红,眼尾流泪,唇瓣低喘着骂人,骂他“垃圾”“变态”“混蛋”“畜生”,总之什么难听骂什么。

龟头操进微张的宫口,黏腻的果实被捣弄的破皮流水,也被送入宫腔碾磨,耻骨和臀肉紧密交合相连,抽插的动作和水声淫靡不绝。

季游全然置若罔闻,他的手掌抱着紧实臀肉和大腿抚摸,湿薄凉滑的水液浸染皮肉间,从上到下的捣干操弄刺激的许淮蜷缩着脚趾,低声喘息觉得自己要被性器顶穿。

被抽送的柱身反复碾磨着快要变形的肉唇,连阴蒂也受不住快感细密紧热的收缩着,腐烂果实被性器捣干进宫腔,湿红色泽的水液顺着穴口汩汩流淌。

许淮被他干的潮喷了两次,也忍不住射精,浑身软的没力气。

季游低头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舌头卷斜着汗液:“你现在不用怎么摸就能射出来了。”

他伸手抚摸许淮被顶的微胀的小腹,车厘子再加上入珠橡胶圈,带来的快感是成倍增长:“我稍微顶你这里,就会很敏感的流水,顶重了还会尿出来。”

许淮心想这书呆子学什么都挺快,连他的身体都要被细细的研究。

不过实践出真理,季游还真是用力的顶弄碾磨几下,他就忍不住了,脸红的厉害,紧咬着牙声音细微:“放开我,想去厕所……”

季游亲了亲他:“好。”

他伸手就揽着腰把人抱起来,只是没走几步许淮就叫道:“说好去厕所,怎么带我去卧室?!”

季游这几年健身时间延长,身上也长了不少肌肉,把许淮抱起来还算轻松:“就在这里尿出来吧。”

许淮怀疑他疯了,身体想从床上起来又被按住,臀肉也被抱着抬起,性器长驱直入的碾磨抽插最敏感部位。宫腔被塞入流水果实和入珠项圈,肉批紧热的吸吮着柱身,没做几下就弄得他浑身颤抖、背脊淌着热汗,银色长发也披散在床上,刚射过的性器也挺立起来。

他难耐的恍惚呻吟,喉咙也哽咽,挣扎着想躲开季游的怀抱,大腿也猛烈颤抖。

“躲什么,怕我?”

季游抱着他亲吻,唇舌交叠间把性器猛烈送入宫腔,潮湿穴肉被翻搅的一塌糊涂,湿滑淫靡的往外流着,果实水液和淫水黏糊糊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滴。

他操的挺狠,耻骨和臀肉猛烈拍打交合,紧窄肉穴颤抖的流水瑟缩,连阴蒂也被撞肿,胸前的乳头也被唇舌照顾到吸吮厮磨。

许淮每次被干的狠了都想弓着背脊逃开,却被揽着腰按住黏腻的臀肉吞噬进性器,激起淋漓的水液顺着穴口滑下,粗暴的碾磨弄得他高潮几次,下面的性器也射了精。

他忍不住尿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液滴在床上,气得他真想一拳把这书呆子捶死:“滚开!”

季游也不在意,冷冽的五官没有丝毫变动,只是一边说话一边抽插着性器:“又高潮了,还尿了。”

他做爱不会像孟绍安说太骚的荤话,也不像唐耕雨那样表面温柔,实际爱玩点变态的,更不像闻雀那样无底线包容的性癖。

季游会一遍遍阐述许淮的反应,说他高潮时乳头会变硬、下面的批会夹的很紧,性器拔出来很难,还会统计他尿了几次、阴蒂有多肿、床单有多湿。

他甚至还会明知故问:“尿到什么程度了?给我形容一下。”

几句话说下来,许淮就受不了,脸红的厉害,眼睛含着水光雾蒙蒙的,咬牙瞪着季游:“快点射出来……”

季游则是会趁机要点好处,比如让许淮主动亲他一口,或者让他主动摆腰夹紧让自己射出来。

这个晚上过得真是漫长,季游的精力也不知怎么就旺盛的很,连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总算是做够了,只是许淮觉得自己身体从里到外都被精液浇透了,宫腔里更是黏糊糊的清洗了好久才弄出来完。

“床单湿了,床垫好像也不能躺。”

季游抱着清洗后的许淮来到客厅。他拿了毛毯,又让satan预约了明天早上的清洗更换床单床垫的服务,伸手去摸沙发上青年的脸:“今天我们睡沙发吧。”

许淮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要是他俩睡床,自己肯定因为刚才这人做的太狠,拒绝对方抱着他睡。但是睡沙发就不一样,空间狭小一些,躺下两个人还能够,只是需要紧紧抱着,怎么说也要肉体交缠、呼吸交错。

这人真是每一步都在算计中。

“随便,我困死了。”许淮挥开他的手,没一会儿就困的睡着了。

季游调好空调的温度,又嘱咐satan待机,便上沙发把许淮整个人抱在怀里。

他低头感受着青年脖颈间的气息,脸凑过去蹭了几下才闭上眼。

,他的五官古典的像一幅画卷,眉眼冰冷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倦怠,修长的手指握着笔身和表格,眼神凉凉的看向许淮,唇瓣抿了抿:“说。”

许淮叼着烟看他一眼,本来心情就因为下面的批搞得烦躁,对方的语气还颇具挑衅,冷笑一声:“要你管吗?”

他伸手就把季游猛地拉开,慢悠悠的迈进教室,拿上书包就准备从门口出去,却又被拦住。

季游冰冷的眼神看的他心情烦躁,他最讨厌这书呆子学霸的眼神,搞得看他像条死狗一般。

装什么呢,把自己弄得像个圣人,以为成绩好就能对人颐指气使了吗?

他嗤笑一声,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故意伸手拽过季游的衣领把他拉过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许淮甚至都能看到对方深黑的睫羽,以及泛起细微波澜的眼神。

他存了点坏心思,凑近季游轻轻一吐,炙热的呼吸与飘渺烟雾从嘴巴里冒出来,萦绕在两人之间,也晕染了对方那张冷淡古典的脸。

“班长大人,你很喜欢管人吗?整天盯着我这个不读书的混混有意思吗?”

他真是想不明白了,班主任都不管他,这班长兼学习委员的季游凭什么对他管头管脚的,平常不是督促他上学,就是教他做题,烦得要死。

许淮为了躲这人,把他手机号都拉黑了,但这书呆子身为班长掌握所有同学信息,每天给他照样发消息不误,平静的催他上下学。

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季游是他老婆呢!每天催他做作业、上学的,比女朋友干的事儿都负责!

许淮冷着脸,心想自己又不是gay,整天被男人盯着算怎么回事,要是个大胸的温柔妹子还好。

季游伸手掰开他攥着的衣领,语气平淡:“你都缺勤多久了,今年还想考大学吗?要是再缺课,我会告诉你家长。”

这话直接把许淮惹恼了。

他冷笑一声,伸手轻拍着季游的脸颊,又猛地抬手推了下对方,直把这人推的脚下踉跄、勉强扶稳桌子,桌脚接触地面发出“刺啦”一声。

许淮平静的看着他:“不好意思,我没爸妈,你去找阎王爷告吧!”

“老师都不管我,你何必呢?不该管的别管,好好学你的习。”

季游眼看着许淮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神情复杂的低头看了看双手。

他好像……惹这人生气了。

晚上,许淮去了自家的射箭馆。

爸妈没了之后,他继承了这家射箭馆,场地是老早前就买下来的,所以不用操心房租问题,供应商那边他也从小学射箭认识的,给了他不少低价的好弓箭货源。

许淮平常就经营这家射箭馆,没事了还能接些青训的活儿,又因为他当老板实在爽快,办卡会员也是麻利不多事,场地也安静偏远,来玩的人倒挺多,维持日常生活着实没问题。

他一个高中生能把这家射箭馆支楞起来也不容易,也深知口碑的重要性,所以当教练员告诉他有人说弓箭质量不好,许淮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这人。

偌大的射箭场馆,多条箭道,他一眼就看到唐耕雨站在某条道上。

那人细碎的黑发如晕染的墨水,很整齐不长,五官带着一种温润的端正,银框眼镜搭在纤细的鼻骨上,唇瓣紧紧抿起,整个人气质都带着沉烈的香气,站在那儿就恍如一根定海神针般的可靠。

他穿着黑色的中式衬衫和黑色长裤,绣着金边的竹叶从衣摆处蔓延到散了一颗盘扣的领口,双手紧实带着凸起的青筋和薄肌,掌心把持着轻量型的弓箭,右手腕部戴着一串木质珠串,红色的流苏坠子垂下来晃了一下。

唐耕雨的眼神掠过他,唇角咧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许同学。”

许淮只觉得一阵胃疼和烦躁。

卧槽,这人他太眼熟了。

同班同学唐耕雨,名副其实的军+官背景。

这人平日低调的很,被人发现家世不简单也是有次他爸来接他,第二天就被同学发现在电视里讲话。

许淮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他。

按理来说,这种高干子弟他是这辈子都碰不上。

不过为了做生意,跟他拼了!

许淮走上前,还算耐心的打了招呼,又和对方解释弓箭的质量问题。

他在这方面是专业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却发现对方的眼神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

“不是……你总看我干什么?”

许淮皱眉,拿了根烟叼嘴里,没点火,心里纳闷,自己又不是妹子,这唐耕雨看他的眼神也忒让人不舒服了。

“你是箭馆老板?”

“是啊。”许淮皱眉看他一眼,“有事?”

唐耕雨移开视线,声线低沉又温和,面色也端正平静:“许同学,我刚在这儿射箭几次都脱靶,弓弦也松了许多,看来你担任箭馆老板也多少太年轻了些。”

他一听就火了,这唐耕雨说话能不能别弯弯绕绕的?直接说他家弓箭质量不行得了呗!但这批弓箭他都严格把关,行不行自己还不知道?

许淮冷着脸从唐耕雨手里抽出那把“质量不行”的弓箭,找了几根箭,一连对着箭靶射了好几发。

弓箭瞬间离弦,如同风一般略过了唐耕雨的眼前,他的睫毛掀起一阵战栗。

几乎都是九环、十环。

原本射箭场上没有多少围观的人,他们却一起鼓掌欢呼起来,低声讨论投来赞赏的目光。

许淮冷笑着把弓箭丢唐耕雨怀里:“自己技术不行,就别怪弓箭成吗?”

他平常很少这样怼客人,也受得了别人批评,但是弓箭质量方面他严格把控,凭白污蔑他可不愿意。

许淮内心骂骂咧咧的转身准备走人,就听到身后的唐耕雨温和的说道:“你家会员卡怎么办?我想以后多来玩。”

不是,这人有病吧?刚才不是还说他家的弓箭不行吗?

许淮啧了一声,刚想出言嘲讽几句,就突然感到下体流出温暖湿润的液体,顿时浑身一僵,语气也紧张沙哑:“我有事,你、你先玩儿吧。”

他立刻跑向男性更衣室,刚关上门就把裤子脱下来,鸡巴早就翘起来了,内裤裆部处湿润、半透明的液体。

许淮眼皮一跳:“操!”

从今天下面长批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个地方很敏感,肥厚的肉唇稍微摩擦内裤裆部的布料,就会湿润的流水,害的他今天都不敢做啥剧烈动作,生怕内裤会整个湿掉。

许淮脸色阴沉的脱下湿乎乎的内裤扔到坐凳上,用条围巾把下面围住,伸手就往自己柜子里掏新的内裤。

他平常在射箭馆的时间长,准备点换洗衣服在这儿很正常。

许淮刚换上新内裤,裤子还没穿上呢,他就听到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唐耕雨的声音也传过来:“你换内裤干什么?”

他没想到唐耕雨会进来,他条件反射的用双手捂住下体,不耐烦的皱眉:“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下面长批的样子,唐耕雨和他还同校同班的,传出去他这个校霸还有面子吗?

唐耕雨沉默了一会儿,逐渐缓步走向他,被镜片遮挡的眼睛氤氲着暗黑的荆棘,他反手就把门锁上,直把许淮逼到更衣室柜子前的墙角处,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硬了。”

许淮听到这话,白皙的脸色有些红了。他换上新内裤,下面流水的花穴也一直蹭着裆部的布料,连性器也高高翘起来,在内裤处鼓出一个形状,很是明显。

“不用你管!”他啧了一声,一脸不屑的看着唐耕雨,“都是男人,不懂生理反应吗?硬了很正常。”

“那是你换下来的?”唐耕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坐凳上被换下来的脏内裤,裆部还残留湿润的液体和半透明的白带。

许淮眼疾手快的抓起旧内裤就往自己衣柜里塞,掩饰般的紧张低吼道:“不是你有病是吧?变态吗?喜欢看男人的内裤!”

他心脏紧张的怦怦跳,不断期许着这傻逼生理知识为零,应该认不出内裤上残留的只有女人才有的白带。

“别动。”沙哑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压抑。

许淮刚准备提上裤子,听到这话冷笑一声:“你管老子?”

他抓着裤子拉链就往上拉,手就被唐耕雨攥住了。

许淮愣了一下,随后便厌恶的甩开对方的手:“恶不恶心啊?离我这么近。”

他啧了一声,刚准备嘲讽几句,就猛地被有力的手按住脸碰上后面的柜门上。

“啪”的一声,他的脸被拽着紧贴铁质的柜门,微冷的质感刺激的皮肉生疼。

唐耕雨的声音柔和中带着浸透的寒意:“我说了,别动。”

他伸手就把许淮的内裤拉下来一点,露出翘立起来的阴茎,挺立的龟头流着透明的腺液,顺着柱身流下来,下面的花穴倒是没露出来。

许淮眼皮一跳:“唐耕雨!”

“我只是想帮你。”唐耕雨的声音带着一种温和又给人洗脑的意味,“这么硬,不难受吗?”

他单手握住翘立起来的阴茎,指腹慢慢地上下移动。

性器猛地被这么一触碰,许淮闷哼一声,眼神阴郁的瞪着眼前的唐耕雨。

虽然他不喜欢男人,但被男人握住性器打飞机倒是舒服,也不算排斥。

而且,男人之间打飞机怎么了?还很爽呢,毕竟男人才懂男人的敏感点在哪。

许淮也没抗拒,背部靠着铁质的柜门,看着唐耕雨用右手拇指和中指围成一圈,摩擦着冠状沟,食指按在马眼上,偶尔滑下来,越过柱身,这样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在性器各个部位都刺激一遍后,便整个握住了性器,手指不断地来回摩擦。

唐耕雨的左手也没闲着,伸手托起他下面的两颗阴囊,用手摩擦那里的敏感皮肤,不时地拉扯和揉捏,惹得许淮的心怦怦乱跳,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他的性器尺寸算是正常,逐渐被唐耕雨摸的充血并迅速变硬,阴囊里的精液似乎也在沸腾,浑身的皮肤都在滚烫。

唐耕雨轻轻地用两个手指圈起套弄着他挺立的性器,激烈的兴奋感和快感刺激的许淮喘不过气来,他的腿是直的,脚趾是蜷缩的,原本依靠在柜门处的身体也有些撑不住了,双手紧握成拳,手指不住的抓着柜门滑动。

妈的,他怎么被一个男人摸的这么爽……

许淮轻轻喘着气,微微闭上眼,感受着唐耕雨用一只手抚摸他的龟头和柱身,另一只手厮磨两颗囊袋,两只手都在转圈,不时改变手型,一会左手抚摸,右手分摊掌心对着马眼用力,鼓起阴茎的头部也被左手的掌心摇晃着碾磨,使龟头微微瑟缩了几下。

突然,他的五指从龟头边缘向上拉,突然的刺激猛烈的涌上来,手的向上拉力恰好也是射精的路径,许淮打了个寒颤,他的阴囊突然收缩,呼吸急促起来,嘴角发出一声闷哼。

他快要射了,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声音。

“你找我们老板?刚才他来更衣室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有人来了!

许淮呼吸一颤,有些紧张的想要挣脱按在他脸上的手,见唐耕雨不动,低声骂道:“你他妈别撸了,没听到有人来吗?”

他还真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箭馆老板在更衣室自慰?传出去可算是没脸。

唐耕雨的眼神沉了下,双手攥住许淮的肩膀就往后扯。

“卧槽你干嘛!”许淮紧张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整个人被扯到柜子里才意识到这人想干嘛。

不是,这傻逼是想在柜子里接着给他撸?!

他刚想骂人,就看到唐耕雨已经把柜门给关上了,同一时间,更衣室的门也被打开,有人的脚步声传进来。

两个正值青春期发育、一米八的少年就这么挤在狭小阴暗的大柜子里,也算勉强能站下,就是靠的太近了,连彼此的呼吸也缠绕不已,像扯不断的银线。

许淮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整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面的性器又被唐耕雨抓着摩擦,柱身被掌心碾磨勾弄,惹得他浑身燥热不已。

先前沸腾的精液在即将突破时被严重抑制,他的呼吸一窒,喉咙和脖子像是被吊了起来,捂着嘴巴听到外面走路的声音,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膝盖弯曲着,脚跟紧紧地贴着地面。

“老板好像不在?我们去外面等他吧,或许在其他地方。”

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逐渐远去。

许淮喘着粗气,只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块海绵,使他失去了知觉。

性器被唐耕雨的手掌抚摸更快,手指轻轻地掠过马眼和冠状沟,并向下刺激阴囊,来回不断的摩擦后,他的小腹抽筋了,腿部肌肉很紧绷,胯下的性器也颤抖着喷出精液,浓白的液体喷射得很高,落在他的耻骨和阴茎上,还有一些落到了紧闭的柜门和柜子内壁上。

敏感的刺激性高潮让许淮松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摸的这么爽,不过最近确实没看到什么合心意的岛国片子,欲望积攒了很多,射出来也好。

唐耕雨似乎心情也愉悦,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出柜吧。”

许淮:“……你就不能换个说法吗?”

他冷着脸推开了柜门,从外面看柜子里还有不少白色液体,立刻拿了自己毛巾擦了身上和柜子里。

许淮收拾了一会儿,心想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被一个同班男同学给撸射了。

不过还好对方没有发现他下面的批,要不然可算是没脸。

突然,他听到身后的唐耕雨出声:“下个月的s市国青模联比赛,你和我一起去吧。”

听到这话,许淮刚提上了裤子,从口袋掏出根烟放嘴里叼着,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个模拟联合国开会的比赛,自己从未关注过,也觉得和他搭不上什么边。

许淮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去。”

“我给你报了名,你必须得去。”

他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转身看着脸色冷淡的唐耕雨,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你有毛病是吧?经过我允许了吗?”

许淮还真不知道,这同班同学还有这么喜欢强迫人的一面。

“一个比赛而已,和我去怎么了?”唐耕雨推了推眼镜,唇角咧开一个弧度,语气冰冷带着威胁,“还是说……你想让人知道你下面的批?”

许淮没想到唐耕雨会发现他下面的批,整个人被这话激得浑身僵了,他系着皮带的手指一顿,脸色强忍着镇定,冷笑一声:“污蔑我是吧?老子可是纯爷们儿,不是女的。”

唐耕雨慢悠悠的说:“我刚才给你释放过,当然知道你不是女的,但那条内裤上残留的液体……男人流得出来吗?”

这话让许淮忍不住了,冷汗也下来了:“你他妈找抽是不是?”

“不承认?也好。”唐耕雨做势就要掀开许淮扔脏内裤的柜门,“我亲自找来看看。”

“我操!”许淮伸手就按着那即将被掀开的柜门,猛的用手合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显然是气的不轻,“我没招惹你吧?”

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突然跟自己做对。

“没有。”唐耕雨轻笑一声看他,“但是你不好好听话,就等着全校的学生都知道你下面长了批。”

什么垃圾玩意儿。

许淮只觉得这人恶心的他想吐,平时不怎么显山露水的,上来就放了个大招威胁他,够可以的呀。

他忍无可忍的设想过无数后果,心想不就是一个国青模联吗?他去就是了,总比被全校师生围观说他是个怪物强。

许淮咬牙摊了牌:“下个月我和你一起去那个什么会,你要答应我,不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一言为定。”唐耕雨伸出掌心。

而许淮则冷冷瞪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系上皮带,拿衣服就走了。

听着更衣室的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唐耕雨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

他摘下眼镜,被镜片隐匿在后的双眼锐利又深沉,往日的柔和逐渐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控制感。

唐耕雨去了更衣室内置的洗手间,手指沾水抓了抓细碎齐整的发丝,慢慢往后捋去。

残暴、冷漠、桀骜的底色跃然而上,把那张原本温和端正的脸扭曲成另一张面孔。

他逐渐攥紧了空荡荡的掌心,收拢了手指,就像是把什么东西彻底抓在手心一样。

许淮没想到自己会被同班同学发现下面长出来的批,这傻逼居然还拿这个威胁他。

服了,什么狗血剧情?

他拿了根烟叼嘴里,正准备去外面抽,就听到身后有教练员喊他:“淮哥,有人找你。”

许淮皱了皱眉,以为是王龙,转身顺着视线看过去,入目的是一个和他一样高、脸色和五官都十分精致的像瓷娃娃的男孩子。

乌黑的发丝像游动的水墨,眉眼精细又十分夺目,人群中一眼就能挑出来的好长相,却像是易碎的琉璃,漂亮怯懦又透明。

许淮愣是想了半天,都没想起这人是谁。毕竟他是个做了事就健忘的人,随手在厕所救下被霸凌的同学也只是件小事,转身就忘了。

“谁呀你?”他皱眉就想走。

闻雀听到这话便立刻上前,失落的回答:“我叫闻雀,那次你在洗手间救了我……你说过会让我跟着你。”

许淮这才想起这人是哪根葱。

他当时确实答应要收这人为小弟,不是吧?就这么随口一说,这人当真了。

“我没空,你找别人吧。”

许淮叼着烟转身就要走,却被闻雀追上拦在面前。

瓷娃娃长相的男孩很是难过,眼睛眨了眨便落下泪水,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和家人吵了架,无处可去,希望许淮能收留他。

“有病吧?”许淮受不了,把嘴里的烟拿出来,表情满是不耐烦,“你没地儿可去找警察呀,找我干什么?”

他又不是救世主,凭什么帮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人。

但也不知这闻雀发了什么疯,一个劲儿的说只想跟着许淮,又是感谢的话炮弹般输出,又是可怜巴巴的祈求,确实吸引箭馆不少人的目光,连带着教练员也默默站在旁边吃瓜,那眼神在两人间不断徘徊游离。

我操什么情况?

许淮黑了脸,心想自己还摊上这么个事儿,眼看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这场面马上都控制不住了,生怕客户们都脑补出一场匪夷所思的大戏,让他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只好咬牙说:“好好好,我等会儿要回家,让你跟着我行了吧?”

闻雀这才收住了淌着眼泪的神情,一脸感谢又欣喜的样子,让许淮误以为自己入了狼坑。

夜色渐晚,许淮和教练员交代了几句,便带着闻雀走在回家路上,他也存了坏心思,故意甩掉这人,左拐右拐进了不同的复杂巷子,可令他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走,没走几步,不远处定能出现闻雀的身影。

这小子就好像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了。

许淮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但又心想自己武力值超群,这闻雀细胳膊细腿的样子,怕是连自己一拳都接不住,还怕个鬼呀。

他心里宽松了许多,便也带着闻雀回了家。

父母去世后就给他留了这套房子,普通的住宅,一梯两户,一百平左右不算太大,但自己住也足够温馨。

许淮是没想到这新收的小跟班这么会做饭,看上去文弱可欺的怂样,做出来的饭菜堪比五星级大厨。

他平常都是吃速食,要么就是泡面,所以在看到桌上满满的香辣蒜香虾、酸菜鱼、韭菜香干、玉米排骨汤,差点没把碗也给吃了。

许淮一边吃,一边心想,自己收的小跟班还算是有点用处,很好,就留着吧,给他做饭也挺好的。

只是,他有些疑惑闻雀一个富家小公子居然这么会做菜,多少有点不太合理,不过他也没在意。

等吃完了饭,许淮多少有点饱暖思淫欲起来。

他白天被唐耕雨堵在更衣室撸了一发,还被人戳破下面长批的秘密,整个人心情都不好,而且心中那股积攒的欲火好像没有完全发泄。

他便当着闻雀的面打开了电脑内的某个学习资料。

老师们曼妙的身姿和妩媚的叫声,让正吃完饭准备去洗碗的闻雀浑身一僵,脸色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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