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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做实验失败勇者发现温泉山洞像家被魔王撩动情(温馨)

 

不过,勇者就算事后一副气呼呼不高兴的样子,也还是说话算话。当日,他把随手打来的猎物随手丢给魔王,一起去实验室忙活了。

他们一起,以不同实验材料为基准,打算做一系列雷电刺激皮肉的淬炼试验。不同的是,过去是勇者发现不对,及时催促阿布纳收拾东西休息。现在反而是勇者更沉溺于试验,魔王按时提醒喜欢的人注意身体。

“傍晚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魔王瞧了瞧窗外的天光,不容置疑地走上前,把勇者从试验台旁拉开。

勇者恋恋不舍,他刚摸到一点儿思路,不由小声嘀咕道:“我们是神级,神级!熬几天夜、错几顿饭,怎么了?”

“这不是你不在意身体的理由。”魔王斜睨了心爱之人一眼,干脆利落把记录给收了。

勇者撇撇嘴,来到浴室沐浴时,发觉架子上多了一瓶崭新的精油。但在闻到与往日截然不同,却依旧算得上很好闻的香气后,他坐在浴桶里,没有抗拒阻止。

魔王那双紫眸闪现几分欣喜,指尖搓揉发丝的动作更加轻盈、仿佛跳舞,比往日更加欢快,完全沉浸在了勇者默认自己给他滋养生发的喜悦里。其实,早上坐于树枝间,一听勇者那么说,他就立即另外分心,用分身快速榨了新精油。

可心意被默许的愉悦感,还是令人心醉,并持续了很久。连勇者刚被伺候沐浴完,就立即翻脸不认人不肯同睡,都没能搅扰魔王的好心情。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他只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黑发垂落在肩头,那双恢复纯粹紫色的眸子专注而深邃,凝视着一个人时,更显温情脉脉。

魔王放下让分身驮来的一壶茶和几块糕点,迈步走出去。过了许久,他又轻手轻脚地溜了回来,把美味佳肴悄悄放在了床头。

魔界初春时节,晚上温度还有点低。

勇者半睡半醒裹着被褥,盏中热茶和笼中糕点早已见底。他听见动静,眼皮子颤了颤,困倦地睁开一道缝,隐约能见魔王提着食盒,手脚麻利地关了门窗、拉下窗帘,半点声响都没发出,嘴角不自觉一勾。

室内空气不再过于流动,不似白天那么清新,倒也因温度稍微上升而让人舒适。勇者提起了几分精神,主动坐起了身。

“饿了吗?”魔王惊讶回眸,把饭盒提到了床头,顺手开了魔晶灯。

勇者主动端起碗筷,没让魔王喂。安静地吃过味道不错的晚膳,他瞧了瞧周围。

狭小的温泉山洞,如今有了门窗,卧室和温泉也已隔离,配有厨房,还不缺通风口。想也知道,魔王多半是抱着自己的时候,也没忘记压榨分身去另外做事。

但勇者不得不承认,这里不知不觉就像是一个家了。他无声想着,暂时没了睡意,便不动声色地偏头,随意拿过手边书柜上一本书,沉默地读了起来。

魔王坐在床沿另一头,弯腰拿起纸笔写写画画,和在人间做实验时一模一样。

静谧的同处一室,勇者不经意抬眸,透过遮光帘幕,看到了窗外的月。银辉被窗帘所挡,光线不如室内魔晶灯亮堂。

他看了许久,才在魔王无奈又温柔的催促下,重新躺倒下去。

魔王倒是没让勇者催促,关了灯就走了。只是半夜忽然风大,他又悄然走进来,给勇者掖了掖被角。此举并不刻意,却确实体贴入微,一如往昔十余年。

当然,原本戏谑玩笑之言,第二日也并未实现。他们用了好几日去完成实验,半步也未再踏足黑水灵池。

说来好笑,一个人睡的勇者早上不怎么舒服,往往是蹭着蹭着就醒了过来。他带着清晨未消解的火气,投入到实验里,进展倒是还算快。

可这场实验总归卡在实用性上,只因真正需要实验结果付诸实际的人是勇者。但所有实验体都是魔族和魔兽,属性截然不同,又弱了太多。

勇者真实体验实验威力时,很遗憾地发觉,理论上已达到上限的雷电之力,于自己只是挠痒痒的程度,全无真正淬炼之能。

“耐心点,换换思路,让我再想想。”魔王轻声说道,伸手想抚平勇者拧起的眉峰。

勇者微微错了一步,避开那只手,见魔王不以为意地收回,笑起来依旧温和,只是笑着笑着就陷入沉思,严肃思索的样子竟显得禁欲好看,不由喉珠微动。沉默片刻关注好一会儿,他垂下碧眸,沉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借机更进一步…”

“淬炼只是加强肉身…”魔王回过神来,这下是又捉狭了起来:“亲爱的勇者,你还被我封印着呢,只强肉身的结果…”他倾过身子,在勇者下敛的眼睫毛上落下一个吻,戏谑道:“也就是在我身下多坚持一会儿,嗯?额!”

勇者狠狠推了魔王一下,以把对方摔倒的力道。当然,他不仅没能推成,还把自己陷进了魔王的怀抱里,手腕被攥在背后,嘴巴被堵了个严实:“呜呜嗯…”

纠缠了好一会儿,魔王终于松开勇者,却坏笑着用膝盖顶了顶勇者的下身,从正勃起的玉茎到微颤的凹陷之处,几乎要吹个口哨:“多敏感的身子。”

“不…”一周没和爱人亲近,被近距离这般撩拨,勇者浑身都发软,只剩下最后的理智与矜持:“别…别碰…嗯啊!”一只手探入袍底,隔着亵裤掐住要害,勇者一个激灵,整个腰都软了下去。

魔王眸色愈沉,克制不住地捞起勇者腿弯,把人扣在怀里,调笑道:“别什么?别碰你吗?”他低笑着摇头,滚烫的吐息洒在勇者颈间:“那可不行呢,宝贝儿。”

舔了舔勇者敏感的耳尖,魔王快速扒下勇者的亵裤,手中力道更加精准,充满磁性的嗓音暧昧而撩人心弦,让人浮想联翩:“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趁着勇者被自己弄得身子发颤发软,他立即启动了实验室里的特殊装置。角落中,一方用来盛放清水的池子沸腾开来,许多鱼苗从池壁四面八方奔出。

跑得最快的几条鱼身细长、圆嘴锯齿,正是低等魔兽——魔鳃鳗。当然,这些都来自先前魔王带勇者看过的池子,早已被炼化成了魔王的分身。

魔王一边想着些心思,一边倒也没耽搁“干活”。只见那方清澈水池里,许多条魔鳃鳗欢快地涌到池边,围绕于勇者落入池中的腿根处。

他们对准两瓣阴唇、凸起花蒂、肿立玉茎,齐齐扑了上去,将一切触及之物尽数用嘴中锯齿咬紧、扯开。

“啊啊啊啊!”即使口里还被魔王侵犯着唇舌,勇者也当场哭叫出声了。

那细小锯齿因力道不足,带给他的是细微火辣的刺痛,还有敏感点被不停拉扯吸吮的快感。没几下,勇者身下整个花穴发了大水,仅是从中泼洒的水液,便把几条幼小的魔鳃鳗冲击得方向一歪。

不过,魔王的分身自然不好对付。几条更大的魔鳃鳗登时把嘴巴张大,本来还吸着阴唇的锯齿跟着散开,转而把这些正亵玩的两瓣美味软肉,通通吸进嘴里。

“不…”勇者挣扎着伸手往下去够,却下一刻直接身子一酥,爽到手指发颤,险些要使不上劲:“嗯啊啊!”

原来,一条大一点儿的魔鳃鳗原先停在阴蒂处,现在也吞下了花蒂。一圈锯齿卡在了细小阴蒂的根部,上方更密集的锯齿随着圆嘴闭合,自然从四面八方都搓弄花蒂。

再加上两瓣阴唇也被同样含入、搓弄,花瓣表面所有褶皱都被锯齿刮蹭,汹涌澎湃、难以抗拒的欢愉传至花穴,让宫颈自行张开,令子宫搐动不已。

但这样的爽因温度不够、粗度不够、硬度也不够,还是不足以勇者满足。

“嗯额…”在魔王放手之后,勇者坠落在水池里,被魔鳃鳗群亵玩到愈发难耐:“啊哈…”他努力了好几次,总算艰难抱起腿弯,把腿根大大掰开。

勇者用充满恳求的迷蒙目光,隔着水层看向水池旁笑意玩味的魔王。他被欲望填满的碧眸中只有渴望,渴望被更粗更烫的硬涨阴茎插进来,狠狠操干。

可魔王瞧着这样的勇者,却按捺住了心头的冲动。他手指微微一颤,又几条更细小的魔鳃鳗冲过来。充分利用勇者现在主动掰开大腿求肏的姿势,这几条新来的更细,没费多少力气,便冲进了花穴里。

“额!”勇者的手指一软,掰开的腿坠落,合拢了起来,但已经无济于事。他只能捂着此起彼伏鼓起的肚皮,手掌扣住池壁,尖叫着屡屡高潮:“啊啊!”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与他感官相连的那几条魔鳃鳗,正在分工合作。

有几条撑在花道和宫颈里,到处吸吮摩擦。又有几条冲入胞宫,正疯狂用盘着锯齿的圆嘴,一寸寸碾磨勇者的子宫壁,让肚皮下所有敏感腔壁都被尽情玩弄,继而毫无节奏地此起彼伏着。

流连在外的最初几条,开始还盘旋在腿根处,后来听勇者叫得那么高,便松开阴蒂和阴唇,转而用锯齿圆嘴吸住花穴下方的菊穴软肉,大大向外拉开。

几次之后,一条细长的魔鳃鳗摇头摆尾钻了进去,在甬道里到处翻腾、吮吻、磋磨,把湿红的内壁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通透。

与之同时,体型最大的那一条魔鳃鳗也找到了自己的归途——他抗拒别的诱惑,还坚守在勇者胯下,张开嘴上下左右地吮吸勇者的肉棒,动作大胆又克制,只会刺痛瘙痒,绝不会真正破皮疼痛。

“嗯…啊…”如此自下而上、席卷灵魂的快感冲刺中,勇者一会儿扣不住池壁,松手就要滑落坐倒在池底,一会儿又被魔鳃鳗群顶得浮了起来,爽得花穴连连喷水、玉茎一泄如注。

至于勇者被拉开的菊穴,里头灌入了不少冰凉池水,到处都濡湿滑腻,也就更方便了魔鳃鳗的游走。他内壁上的每一处神经,都为魔鳃鳗口盘的磋磨而抽动、夹紧,再随着对方离去而失落遗憾地松开。

可那条魔鳃鳗滑腻的触感、不高的温度,只偶尔才触及敏感处的啃噬吮吸,也同样不能真正满足勇者。

“嗯…呜…”他难受地紧了紧腿根,忍不住转过身,后背靠近池壁。这清水池池壁与惊鸿一瞥的养鱼幼苗的灵池一样,都是玉砖所铸。

砖与砖堆砌的交接处,恰有几分如砂纸的粗糙感。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许久,勇者已顾不上想别的。他艰难提起一点儿力气,双手抠挖砖缝,才顺着花穴里冲击的力道,让自己能挺起臀尖、掰开臀瓣,用凹凸不平的砖缝磨蹭菊穴口。

魔王的眸色顿时一暗,紫金色的魔瞳燃烧极其炙烈的欲念。

“啊!”勇者惊叫一声,被身后冲出的水草结结实实绑住,拖入到突然就裂开的清池底部。随着身影席卷而入,裂缝重新合拢,唯余一池清水,不复原本澄澈。

魔王挥手净化了池水,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耐人寻味。

他本体留在实验室并未离开,但对勇者的亵渎始终都在进行中。这从魔王胯下硬涨到快撑裂袍子的帐篷,还有接连出错、最后不得不放弃的实验,便能肯定。

若有人在魔王养鱼苗分身的溶洞池边,便能瞧见池底有个肌肤白皙、曲线健美的青年,赤身裸体被苍绿色水草绑缚双手,两只臂膀成一字行拉开,水草也从他腿弯穿过,把双腿高高吊起,至脚踝又捆绑了好几道,牢牢捆缚在胸前。

那下半身更充满情色暗示,腰腹间沾黏青年自己被玩爽射出的白浊,腹下则被绿色水草勒入水红一片的臀缝,把饱受蹂躏的雌屄、菊穴还有鼓胀的肚子尽数凸显出来。

“嗯…呼…嗬…”勇者整个人剧烈喘息着,在水底酥软到全凭浮力飘着。他被喂下合水珠,又是这等姿势被绑缚在充满魔王奇形怪状分身的水下,敞开两枚湿红熟透的屄口都颤巍巍吐出花露,穴口软肉还短期内再难合拢,接下来将会迎来什么,勇者自然心知肚明。

他暗暗唾弃了一下爱人兼敌人的恶趣味,可身体无比实诚地加快穴肉排挤,把一条条魔鳃鳗从上下两枚穴眼排出,只想迎来更大更烫的玩意,真正让自己得到满足。

当然,并不妨碍自己现在爽了之后,事后不搭理那个混账。看见一只宽吻海豚游过来的时候,勇者在心里恨恨想到。

他认识这只海豚分身,刚刚就是这家伙躲在池底,在自己被卷下来还懵逼之时,冲上来用宽吻灵巧戳开唇齿,把被变成药汁的合水珠灌下就跑的!

身长好几米的宽吻海豚围绕着勇者,摇头摆尾转了几圈,似乎在打量从何处能容易下嘴。索性,他很快就找准了目标——敞开的两瓣大阴唇之间,那水红色的小嘴。

勇者知道不好,被捆住的双手挣动几下,却无法摆脱身上活着的水草。他暗骂一声,知道这是魔王另一个分身,也就更不意外水草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双腿完全掰开,好让宽吻海豚把长吻戳了过来。

“嘶…”被触感滑腻温凉的唇吻戳在阴唇上时,勇者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下意识想合拢腿根,却无济于事继续敞开着,被长吻缓慢碾压阴唇,从左边玩弄到右边,再突然狠狠戳中了阴蒂,令颤抖的惊呼溢出喉管:“啊!”

然后,魔王分身更会玩了,那长吻微微后撤,等阴唇、阴蒂颤巍巍闭合,又再次戳插。这一次,直接把那两朵肥嫩花瓣、肿立花蒂,一下子都碾进了花道里。

“啊啊!”勇者腿根一抖,尖叫着被宽吻海豚用尖尖长吻侵犯到花穴里面。

可这只是开始,修长豚身开始旋转、游动,不停把力量施加在长吻上,令长吻旋翻穴肉、深入浅出,把里头才被魔鳃鳗蹂躏过的敏感媚肉,又从里到外犁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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