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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琥珀贝填满全身罅隙窒息杀意lay(生死感悟)

 

勇者真实体验实验威力时,很遗憾地发觉,理论上已达到上限的雷电之力,于自己只是挠痒痒的程度,全无真正淬炼之能。

“耐心点,换换思路,让我再想想。”魔王轻声说道,伸手想抚平勇者拧起的眉峰。

勇者微微错了一步,避开那只手,见魔王不以为意地收回,笑起来依旧温和,只是笑着笑着就陷入沉思,严肃思索的样子竟显得禁欲好看,不由喉珠微动。沉默片刻关注好一会儿,他垂下碧眸,沉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借机更进一步…”

“淬炼只是加强肉身…”魔王回过神来,这下是又捉狭了起来:“亲爱的勇者,你还被我封印着呢,只强肉身的结果…”他倾过身子,在勇者下敛的眼睫毛上落下一个吻,戏谑道:“也就是在我身下多坚持一会儿,嗯?额!”

勇者狠狠推了魔王一下,以把对方摔倒的力道。当然,他不仅没能推成,还把自己陷进了魔王的怀抱里,手腕被攥在背后,嘴巴被堵了个严实:“呜呜嗯…”

纠缠了好一会儿,魔王终于松开勇者,却坏笑着用膝盖顶了顶勇者的下身,从正勃起的玉茎到微颤的凹陷之处,几乎要吹个口哨:“多敏感的身子。”

“不…”一周没和爱人亲近,被近距离这般撩拨,勇者浑身都发软,只剩下最后的理智与矜持:“别…别碰…嗯啊!”一只手探入袍底,隔着亵裤掐住要害,勇者一个激灵,整个腰都软了下去。

魔王眸色愈沉,克制不住地捞起勇者腿弯,把人扣在怀里,调笑道:“别什么?别碰你吗?”他低笑着摇头,滚烫的吐息洒在勇者颈间:“那可不行呢,宝贝儿。”

舔了舔勇者敏感的耳尖,魔王快速扒下勇者的亵裤,手中力道更加精准,充满磁性的嗓音暧昧而撩人心弦,让人浮想联翩:“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趁着勇者被自己弄得身子发颤发软,他立即启动了实验室里的特殊装置。角落中,一方用来盛放清水的池子沸腾开来,许多鱼苗从池壁四面八方奔出。

跑得最快的几条鱼身细长、圆嘴锯齿,正是低等魔兽——魔鳃鳗。当然,这些都来自先前魔王带勇者看过的池子,早已被炼化成了魔王的分身。

魔王一边想着些心思,一边倒也没耽搁“干活”。只见那方清澈水池里,许多条魔鳃鳗欢快地涌到池边,围绕于勇者落入池中的腿根处。

他们对准两瓣阴唇、凸起花蒂、肿立玉茎,齐齐扑了上去,将一切触及之物尽数用嘴中锯齿咬紧、扯开。

“啊啊啊啊!”即使口里还被魔王侵犯着唇舌,勇者也当场哭叫出声了。

那细小锯齿因力道不足,带给他的是细微火辣的刺痛,还有敏感点被不停拉扯吸吮的快感。没几下,勇者身下整个花穴发了大水,仅是从中泼洒的水液,便把几条幼小的魔鳃鳗冲击得方向一歪。

不过,魔王的分身自然不好对付。几条更大的魔鳃鳗登时把嘴巴张大,本来还吸着阴唇的锯齿跟着散开,转而把这些正亵玩的两瓣美味软肉,通通吸进嘴里。

“不…”勇者挣扎着伸手往下去够,却下一刻直接身子一酥,爽到手指发颤,险些要使不上劲:“嗯啊啊!”

原来,一条大一点儿的魔鳃鳗原先停在阴蒂处,现在也吞下了花蒂。一圈锯齿卡在了细小阴蒂的根部,上方更密集的锯齿随着圆嘴闭合,自然从四面八方都搓弄花蒂。

再加上两瓣阴唇也被同样含入、搓弄,花瓣表面所有褶皱都被锯齿刮蹭,汹涌澎湃、难以抗拒的欢愉传至花穴,让宫颈自行张开,令子宫搐动不已。

但这样的爽因温度不够、粗度不够、硬度也不够,还是不足以勇者满足。

“嗯额…”在魔王放手之后,勇者坠落在水池里,被魔鳃鳗群亵玩到愈发难耐:“啊哈…”他努力了好几次,总算艰难抱起腿弯,把腿根大大掰开。

勇者用充满恳求的迷蒙目光,隔着水层看向水池旁笑意玩味的魔王。他被欲望填满的碧眸中只有渴望,渴望被更粗更烫的硬涨阴茎插进来,狠狠操干。

可魔王瞧着这样的勇者,却按捺住了心头的冲动。他手指微微一颤,又几条更细小的魔鳃鳗冲过来。充分利用勇者现在主动掰开大腿求肏的姿势,这几条新来的更细,没费多少力气,便冲进了花穴里。

“额!”勇者的手指一软,掰开的腿坠落,合拢了起来,但已经无济于事。他只能捂着此起彼伏鼓起的肚皮,手掌扣住池壁,尖叫着屡屡高潮:“啊啊!”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与他感官相连的那几条魔鳃鳗,正在分工合作。

有几条撑在花道和宫颈里,到处吸吮摩擦。又有几条冲入胞宫,正疯狂用盘着锯齿的圆嘴,一寸寸碾磨勇者的子宫壁,让肚皮下所有敏感腔壁都被尽情玩弄,继而毫无节奏地此起彼伏着。

流连在外的最初几条,开始还盘旋在腿根处,后来听勇者叫得那么高,便松开阴蒂和阴唇,转而用锯齿圆嘴吸住花穴下方的菊穴软肉,大大向外拉开。

几次之后,一条细长的魔鳃鳗摇头摆尾钻了进去,在甬道里到处翻腾、吮吻、磋磨,把湿红的内壁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通透。

与之同时,体型最大的那一条魔鳃鳗也找到了自己的归途——他抗拒别的诱惑,还坚守在勇者胯下,张开嘴上下左右地吮吸勇者的肉棒,动作大胆又克制,只会刺痛瘙痒,绝不会真正破皮疼痛。

“嗯…啊…”如此自下而上、席卷灵魂的快感冲刺中,勇者一会儿扣不住池壁,松手就要滑落坐倒在池底,一会儿又被魔鳃鳗群顶得浮了起来,爽得花穴连连喷水、玉茎一泄如注。

至于勇者被拉开的菊穴,里头灌入了不少冰凉池水,到处都濡湿滑腻,也就更方便了魔鳃鳗的游走。他内壁上的每一处神经,都为魔鳃鳗口盘的磋磨而抽动、夹紧,再随着对方离去而失落遗憾地松开。

可那条魔鳃鳗滑腻的触感、不高的温度,只偶尔才触及敏感处的啃噬吮吸,也同样不能真正满足勇者。

“嗯…呜…”他难受地紧了紧腿根,忍不住转过身,后背靠近池壁。这清水池池壁与惊鸿一瞥的养鱼幼苗的灵池一样,都是玉砖所铸。

砖与砖堆砌的交接处,恰有几分如砂纸的粗糙感。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许久,勇者已顾不上想别的。他艰难提起一点儿力气,双手抠挖砖缝,才顺着花穴里冲击的力道,让自己能挺起臀尖、掰开臀瓣,用凹凸不平的砖缝磨蹭菊穴口。

魔王的眸色顿时一暗,紫金色的魔瞳燃烧极其炙烈的欲念。

“啊!”勇者惊叫一声,被身后冲出的水草结结实实绑住,拖入到突然就裂开的清池底部。随着身影席卷而入,裂缝重新合拢,唯余一池清水,不复原本澄澈。

魔王挥手净化了池水,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耐人寻味。

他本体留在实验室并未离开,但对勇者的亵渎始终都在进行中。这从魔王胯下硬涨到快撑裂袍子的帐篷,还有接连出错、最后不得不放弃的实验,便能肯定。

若有人在魔王养鱼苗分身的溶洞池边,便能瞧见池底有个肌肤白皙、曲线健美的青年,赤身裸体被苍绿色水草绑缚双手,两只臂膀成一字行拉开,水草也从他腿弯穿过,把双腿高高吊起,至脚踝又捆绑了好几道,牢牢捆缚在胸前。

那下半身更充满情色暗示,腰腹间沾黏青年自己被玩爽射出的白浊,腹下则被绿色水草勒入水红一片的臀缝,把饱受蹂躏的雌屄、菊穴还有鼓胀的肚子尽数凸显出来。

“嗯…呼…嗬…”勇者整个人剧烈喘息着,在水底酥软到全凭浮力飘着。他被喂下合水珠,又是这等姿势被绑缚在充满魔王奇形怪状分身的水下,敞开两枚湿红熟透的屄口都颤巍巍吐出花露,穴口软肉还短期内再难合拢,接下来将会迎来什么,勇者自然心知肚明。

他暗暗唾弃了一下爱人兼敌人的恶趣味,可身体无比实诚地加快穴肉排挤,把一条条魔鳃鳗从上下两枚穴眼排出,只想迎来更大更烫的玩意,真正让自己得到满足。

当然,并不妨碍自己现在爽了之后,事后不搭理那个混账。看见一只宽吻海豚游过来的时候,勇者在心里恨恨想到。

他认识这只海豚分身,刚刚就是这家伙躲在池底,在自己被卷下来还懵逼之时,冲上来用宽吻灵巧戳开唇齿,把被变成药汁的合水珠灌下就跑的!

身长好几米的宽吻海豚围绕着勇者,摇头摆尾转了几圈,似乎在打量从何处能容易下嘴。索性,他很快就找准了目标——敞开的两瓣大阴唇之间,那水红色的小嘴。

勇者知道不好,被捆住的双手挣动几下,却无法摆脱身上活着的水草。他暗骂一声,知道这是魔王另一个分身,也就更不意外水草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双腿完全掰开,好让宽吻海豚把长吻戳了过来。

“嘶…”被触感滑腻温凉的唇吻戳在阴唇上时,勇者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下意识想合拢腿根,却无济于事继续敞开着,被长吻缓慢碾压阴唇,从左边玩弄到右边,再突然狠狠戳中了阴蒂,令颤抖的惊呼溢出喉管:“啊!”

然后,魔王分身更会玩了,那长吻微微后撤,等阴唇、阴蒂颤巍巍闭合,又再次戳插。这一次,直接把那两朵肥嫩花瓣、肿立花蒂,一下子都碾进了花道里。

“啊啊!”勇者腿根一抖,尖叫着被宽吻海豚用尖尖长吻侵犯到花穴里面。

可这只是开始,修长豚身开始旋转、游动,不停把力量施加在长吻上,令长吻旋翻穴肉、深入浅出,把里头才被魔鳃鳗蹂躏过的敏感媚肉,又从里到外犁了一遍。

“不要!”勇者哭叫着蹬踹双腿,脚趾用力蜷缩起来。

他想要逃走,水草分身却来了个雪上加霜,解开别的束缚,让勇者整个人分开双腿,坐在海豚的长吻上。

那豚身向上跃动,花穴被迫吃下大半长吻,甜蜜的软肉在内部仿若果肉,遭到叉子快速插捣、旋转。不多时,双腿便痉挛不已,整个腰臀都跟着酥软无力。

“嗯哈…”勇者脸色晕红,双目迷离失神,嘴里的呻吟早就溢了出来。他眼前视线模糊、摇曳不休,但忽觉色彩从深蓝变作蓝白金黄。

惊鸿一瞥间,原来周遭是一片沙滩,自己已然腾空。接踵而至的失重感让勇者下意识夹住唯一的着力点——海豚的头颅。

“嗯啊…”然后,他就被长吻进入更深,酸爽快感让勇者根本来不及仔细观察,又被海豚拖下了水。

接下来,便是海豚的游戏。

那长吻始终插在勇者穴内,随着海豚拍打尾巴跃上半空,又不时猛地蹿入海底,颠动一次快过一次。花穴软肉的灵活锁夹、本能抗拒,自然就被渐渐瓦解了。

“嗯呜…不要…”宫颈突然被戳中,勇者低喘着垂下眸,手指发颤地捂住肚子。他清晰可见,收缩战栗的穴口被扩张到极限,像是一层透明的嫣红薄膜。本就湿润的穴口因内部潮吹不止,向外溢出更多水液,又在坠入海中时,融进到海水里。

魔王的声音终于在勇者耳畔响起,不似平日用分身操干他时那样,始终沉默。只听魔王轻轻笑道:“不要什么?不要再用长吻戳你下身这张夹得我快发疼的穴眼,还是换一种方式肏开宫颈,填满你里头那个不知餍足的小嘴?”

“嗯呜…”勇者的呼吸声一急,鼻音跟着浓重起来。可他只倔强地咬住下唇,再也不肯有丝毫示弱。

对此,全在魔王意料之中。宽吻海豚忽然抽出长吻,转而整个豚身扑过去,把勇者牢牢压制在了沙滩和海面的交界处。

“不理我?”魔王呢喃着轻笑,海豚的棍状性器粉粉嫩嫩、颜色鲜艳,整体上前细后粗、宽如手臂,如今却青筋突兀、形状狰狞,如触手般灵巧探出。

张牙舞爪的龟头来势汹汹,重重挺入勇者花穴,轰在宫颈上,扎了一下、两下、三下,并仍在继续。

在魔王这般强势的侵犯下,勇者微微颤抖,但他依旧极力压制自己急促的呼吸,不想有半点露怯。

可这在魔王眼里,更像一只被猛虎咬住脖子,正垂死挣扎不愿被剥皮拆骨、吞吃入腹的白天鹅。虽美丽优雅、骄傲自信,却更撩拨起自己狠狠侵犯他的欲望。

“何必这么倔强呢?”魔王心念一动,笑言间,长满细小毛刺的龟头向内一捣,再无半点留情之意,势如破竹地肏开了勇者的宫颈。

那双漂亮的碧眸瞪得滚圆,硬朗的腰板在沙滩上挣动,白皙脖颈向后高扬,有破碎断续的哭喘声溢出红润的唇:“啊哈…”

“都肏了那么多次了,你还那么紧。”魔王低笑着,海豚的棍状性器,在勇者的雌屄里再次胀大,彻底撑满了每一寸空间。

他捉狭极了,用整根性器在穴内不停地翻搅、盘旋、伸缩,龟头更是经常穿透宫颈,用尖端顶弄上面最敏感的嫩肉,再突然冲进去。如此一来,温热的柱身自然就会前后磋磨花道与宫颈,令遍布性器的毛刺疙瘩疯狂扫荡内里所有褶皱。

“嗯啊…够了…不要…”勇者泪流满面,被豚身压着的玉茎不知不觉翘起。

魔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侵犯过花穴的长吻顶开勇者的嘴唇,戏弄着躲躲闪闪的舌头。他恣意享用自己的猎物,发出一阵阵闷笑:“乖,宝贝儿,告诉我,爽不爽?”魔王坏笑道:“还不爽的话,就再换种玩法…”

水草分身忽然发力,把解开大半的束缚重新加固,配合海豚分身的翻身动作,能狠狠拍打尾巴,让腹部更有干劲地送出性器,大力操干勇者的花穴。

直到把勇者顶上半空,后继无力再坠入海中,宽吻海豚便会再用一把力,重新顶肏着心爱之人跃起。

“嗯呼…”这一回,勇者自然没心思回答了。他穴里像是插了一根灵活粗大、盘卷收缩都行的按摩棒,直把花穴从胞宫到穴口都插成了一汪春水。

灿烂的阳光洒下来,勇者漂亮璀璨的金发凌乱披散在肩背上。他嘴巴大张着,舌头摊平在口中,鼻音和哭喘此起彼伏。

“嗯…哈…呼嗯…”动听地呻吟间,些许口涎从勇者嘴角流出,和流淌的情泪、溅射的白浊一起,濡湿了魔王豚身的肚皮,再与海水混为一体。

第二次上沙滩时,勇者是跪趴着的。他雌屄合不拢地敞开,宽吻海豚已游走了,只留下一腔温热浊精,从穴口一滴滴洒出。

魔王的本体已从实验室至此,表情淡然微笑,无人知晓他刚刚变成黑凤凰飞过来时,是多么情热难耐。此时,魔王跪坐在勇者面前,勇者的下颚靠近他腹下。

贴近的姿势让他能伸出手指,用指腹逡巡着被海草捆绑,正颤抖的脊背,顺势捋动到了菊穴口。魔鳃鳗出来之后,此处没再被搅动,自然没多久就闭合了。

魔王往里稍微戳进一根指节,让紧闭的穴口像是一枚多汁的水果,被戳出一个坑洞。

“想要吗?”他唇瓣轻启,金色瞳孔里全是笑意。这穴眼里充盈了满腔淫水,内壁极其热情地吸附他的指尖,饥渴难耐地想要如花穴一样,被狠狠操透了。

勇者羞愤地想要暴打对方:“拔出来,滚!”

“那可不行。”魔王莞尔一笑:“我总得满足你,免得又被嫌弃被小觑了,嗯?”

勇者难得后悔,早知道就不反驳,还出言撩拨爱人了。一时嘴快,徒惹是非,悔青肠子啊!

“你见过箭鱼吗?”魔王眼珠子转了转,看着还“娇羞”闭合,仿若是处子的菊穴,有了个更爽更损更刺激的好主意。

勇者警惕地看着他,魔王轻笑道:“打个赌,你要是能撑住不射,我今天就不用本体欺负你。”

“要是你又被分身肏射了…”他拔出手指,用沾染了淫液的温软指腹,暗示性搓揉勇者红润的唇瓣:“哦,那你今天大概也到极限了,就用你上面这张小嘴,帮我草草解决一次吧。我保证,不会弄疼你。”话语刚落,一条箭鱼跃出水面。

勇者其实早就习惯了给魔王口交,亦如早已习惯对方先让自己爽,再掰开自己的腿插进去。只是,这种境遇里被这样强求,他终究有一种尊严被撕碎、人格被践踏的屈辱感。

可是,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耐反抗呢?从来到魔界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啊。勇者闭上眼睛,任由冰凉的东西触及了菊穴。

“啊啊啊!”尖锐的、坚硬的、纤细的,仿佛手指一样的胶质物狠狠插了进来,搅动着恢复紧致的内壁,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把大半淫水挤出了穴口,逼得勇者腰腹一紧,在魔王身下挣扎起来。

魔王扣住勇者的腰身,把人横抱起来,却令他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只能被继续侵犯。

“嗯…别…别插了…”被箭鱼飞快的冲击速度、强横的冲击力度,狠狠戳中菊穴深处的敏感点,勇者哽咽着双腿打颤,身下却不由自主变硬,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呜嗯…啊…哈啊!”

魔王失笑,温柔地亲吻勇者的额发,手掌却不容抗拒地抬起臀丘、掰开臀瓣,把蠕动着吃进箭鱼尖嘴的软烂红穴,完全暴露在海面上。

“噗叽噗叽…”与勇者难解难分的那条箭鱼,占据着最有利的地位,粗长细硬的尖嘴如铁钎,抽出来一半、再插进到最深,每次都狠狠顶进直肠里,换着点在里头插捣。

勇者哭成泪人,在魔王怀里疯狂摇头:“嗯啊…”他似是难受,又更像是太刺激,直接隔着衣服,咬住了魔王的锁骨,每次被狠捣,齿列就用力咬魔王。

浑身赤裸的身子被撞得发颤,还不时往下滑落,咬的位置便也从魔王的锁骨,变成了更加结实的胸口,偶尔会无意识隔着衣服,吮吸啃噬魔王的乳珠。

魔王只是笑了笑,并未阻止什么。但在勇者体内这条戳到第十次的时候,海面上又跃起了一条新的箭鱼。

第一条跃下海里不见,第二根又捣了进来,同样的尖嘴、同样的触感,却力道更强了几分,速度亦更让人无法承受。

“啊啊啊!”勇者的牙齿在发抖,身体随着箭鱼戳进来后的下坠,也滑落在沙滩上。他膝盖用力顶压蹭动,想要往前逃离,却只能更深地陷入砂砾里,被这条箭鱼赋予比上一条更狠戾的冲撞,爽到身心几欲抓狂。

魔王衣衫完整站在旁边欣赏,只见那皮肉紧实的臀肉泛起白浪,屁股里仿佛榨汁喷洒,令臀肉被淫液濡湿的色泽更加莹润。这淫靡的一幕无疑让魔王胯下又硬又烫,他自知撸动无济于事,只好伸手勾起几缕摇晃的金发,在指尖缭绕盘桓,聊以心灵慰藉。

可魔力不受控地消耗着,不多时,就不止一条箭鱼从水中跃起,正是魔王色令智昏的最新作品。

“不…不要…”勇者知道不好,他急得不顾膝盖绵软,强行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想向前逃。当然,他失败了,不但失败,还被久久未动的水草分身施以惩罚,被彻底绑在沙滩边缘的浅海里,再也逃窜不得。

那水草缚住紧实的臀瓣,把勇者湿红紧致的穴口更加突出。被魔王控制的好几条分身箭鱼更加兴奋,一拥而上地同时戳嘴入穴,有进有退地抽插起来。

他们这个戳一下敏感点,被内壁发疯地绞紧,另一个退出大半,还有一个见缝插针,前一个刚退离,就顺势冲刺、再次碾压。顿时,等在旁边的也急了,同样往内冲去。

“够了…够了…不…不要…”穴内被几条箭鱼手指粗细的灵活嘴钎填满,在内部被扎得爽到爆炸,勇者双腿再也跪不住。他哭叫着,小腹上尖角此起彼伏竖立,腹肌战栗痉挛。

可那亢奋绯红的脸,肿立硬挺的玉茎,穴内淫液分泌涌动,始终滑腻湿软,让人不舍抽离的模样,都证明了勇者的舒爽。

“嗯额…别…呜嗯…”他边浪叫边颤抖,随着刺激如狂风暴雨袭来,身后更多淫液流入海水,胯下也淅淅沥沥地喷射出白浊,已然输了这场情欲的博弈。

魔王轻轻抚摸勇者失神红透的脸庞,再用手掌捋动紧绷的皮肉肌理,力道极近柔和:“这下够爽了吧?”

勇者迷离茫然的目光下意识凝聚,停留在魔王身上,却因为脑子一团乱麻,根本无法回答。但那些在开始时就有的受伤难过,又让他睁大充满水光的碧眸,愤怒控诉地看着对方。

“好了,结束了。”魔王拔出那五条把勇者送上巅峰的箭鱼,跪在勇者对面,轻轻捏住湿透的下颚,嘴唇贴上了那两瓣红润欲滴的唇瓣:“我刚刚是逗你呢,宝贝儿。”

他微微用了点力气,方能叩开勇者紧闭的齿列,温柔地掠夺里面的甜美,意味透着些安抚。可手指悄然解开自己衣袍上的扣子,让衣饰一件件坠地。

“嗯呜…”勇者阖上眼眸,泪水涌了出来,身体却不再紧绷了。

坚强而美丽,可爱又可怜,让人想摧折、想征服,又想好好呵护。人族让这样的勇者带队刺杀自己,真不是打着战败了就用美人计的想法吗?魔王有点好笑地胡思乱想,但眉目间分明是自己都不了解的柔软,更有火热与难耐。

他令水草分身退去,把勇者推翻在沙滩上,整个身子陷入细腻杂乱的沙砾之中,再掰开腿根令穴口向上敞开:“卢卡斯…”魔王用指腹抚摸穴口,轻唤一声后,腰胯往下一压,硬涨的粗长性器便狠狠插进了湿软又弹性十足的菊穴里。

“啊!”勇者哭喘一声,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渴求,用甬道紧紧裹住了魔王的阳具。

魔王笑了一下,吻上勇者的眉心,把人压在了沙滩上:“别动。”他粗粗喘息着,插在里头没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魔王才再度用力,把越发硬涨滚烫的阳物捣进更深处的直肠。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腰间一抖,本体憋了好久的一腔炙烈浊精,尽数灌入了勇者腹中。

“嗯额哈…”勇者的碧眸再次瞪圆,被烫得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呢喃饮泣,意识却因魔王并未恣意冲撞的温柔对待,渐渐从飘忽空白的巅峰,重新落回了人间。

魔王享受了片刻内壁的余韵按摩,赶在自己再次硬起来之前,把阳物拔了出来。只真正含吮了粗长性器一会儿的菊穴,以相当强大的恢复力,再次锁紧了入口,把满腹精液通通关在了里面。

勇者被魔王抱在怀里,并不意外魔王风卷残云般用魔力清扫现场,又拿出崭新衣服给他们俩都换上,只心情复杂地低头。

瞧见自己被浇灌地肚皮鼓鼓胀胀,仿佛怀胎了数月,他嘴角、眼角都抽搐起来,忍不住低声喝骂了魔王一句:“禽兽!”

“本来就是。”魔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黑凤凰,可是天生有灵智的神兽。当然啦,确实是高等禽兽。”他抱着勇者,一起隐身飞上天,咬着耳朵坏笑道:“随时可以变成人,用大鸡巴肏地你欲仙欲死。”

勇者扛不过魔王没脸没皮说黄腔的坏样,气闷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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