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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勇者被魔王C花XC松宫颈S大肚子后哭求却被C菊()

 

魔王一只手攥紧勇者双腕,将人压进宝座里,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把一条腿抬起,将所有反抗尽数化解。

之后,挺立的肉刃顶入滑腻艳红的花穴,灵活挑开两朵湿厚花瓣,又快又重又狠地肏了进去,用最大力气一插到底。

“啊!”被魔王的龟头强行撑开宫颈,一瞬间就填满整个胞宫,不停碾压宫颈和宫壁,勇者瞪大眼睛、挣动腰身,又在几下更狠辣的重击下,像死了一样瘫软下来,只有紊乱的鼻音和极低的粗喘伴随着哭腔脱口而出:“嗯啊…”

制住肌肉健实的双腿,魔王温柔地侧过头,在颤动的腿根附近印上了几个靡艳吻痕。但他胯下稍稍后退,龟头通过宫颈彻底拔出,等宫口颤巍巍闭拢,又忽然插了进去,力道刚猛凶狠。

“啊啊啊!”勇者顿时惨叫出声,他已经猜到了魔王接下来的决定。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魔王一次又一次地拔出龟头、等待合拢、再度肏开。

“嗯啊…”勇者痛苦难当间不停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动,手腕都从未脱离过魔王的按压。被抬起的腿倒是被松开了,但不管双腿怎么蹬踹,夹在中间的腰杆都矗在那里,不断耸动着。

不知不觉间,勇者身上又有汗水氤氲出来。他已经不记得是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能,把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开了。

“嗷!”正在此刻,一个尖锐刺痛侵袭而来,让魔王梦中惊叫出声,整只鸟都炸毛成了团子。

始作俑者慌乱松手,却下意识把黑凤凰尾羽上最黑亮的那根毛,朝着兽皮被窝里藏了藏。

扫过最尾端缺了一根长羽,但依旧还算美丽的尾羽,魔王神色复杂,与讪笑的勇者面面相觑。

“很好看。”对望片刻,勇者耐不住心头的尴尬,讪讪说道:“我就…不小心…多用了点力。”很久以前,在人间看见这只总愿意亲近自己的凤凰,为对方梳理羽毛时,他就有这种冲动了,只是没敢下手,怕黑凤凰气跑了飞走。

魔王:“……”他静默片刻,有点无奈,又有点沮丧道:“可现在没之前好看了,要好几天,才能重新长回来。”

真好哄。勇者暗笑一声,握着尾羽放在身后,脸上露出再真诚不过的微笑:“没什么神兽能美过凤凰。”

“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魔王化为人形,黑羽变为一身华丽低调的袍服,将黑发甩在身后:“你可以出去了,温度回升,正适宜打猎。”他丢下此言,快步离开山洞。

可勇者分明看见,魔王耳根是通红的。这令他不自觉笑了一下,拿起利剑快步走出了山洞。果不其然,不管是魔王还是黑凤凰,都不见了。

接下来的寒冬腊月,勇者与魔王之间,隐有了不言明的默契。勇者打猎会稍微多做一份,黑凤凰会在晚上准时出现,用过预留的单人晚膳后,为勇者遮风挡雨。但除非勇者冷极了瑟瑟发抖,不然,魔王哪怕是黑凤凰的样子,也不会过于接近。

对此,勇者心知肚明,魔王不怕被拔毛,怕的是忍耐不住而伤到自己。他自然不会戳破魔王这份潜藏的温柔,只拿出在人间界和爱人同居时的手艺,再艰难的条件,都变着法下厨。可勇者总归会不经意突出一下,自己是重视生活质量,为魔王做饭只是附带与不想欠人情。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又不想失去如今还算和平的局面,魔王便始终忍耐着。有一天夜晚,因暴风雪来势汹汹,大白天就温度下降得厉害,兽群暴动联手。毫无灵智的它们本能排除异己,先一步联手对付人形的勇者。

“这是我的战斗。”被兽群围堵在还有点温度的泉眼旁,勇者厉喝一声,阻住了魔王的变身。他拔出利剑,战斗至黑暗降临,终究还是双拳难敌无数兽。

被黑凤凰夹裹着带走时,勇者垂头丧气不吭声。他本以为,魔王会独断专行把自己带回城堡。对此,勇者颇为抗拒,只是无力反抗。沮丧间,他却发觉,魔王停在了一处遮掩完好的简易树屋处。

“你观察还真仔细。”勇者伸手抚摸树皮,开启了自己留下的机关。这里是他储存干粮之地,放了一些晒干的果子与腌制入味的魔兽肉,迫不得已也能用来凑合住。

黑凤凰在背后推了勇者一把,邪意的紫色魔瞳闪动几分无奈催促。此时已值夜晚,山风呼啸而过,电闪雷鸣交加,急雨纷落。

“好吧,随便吃点,就休息。”勇者回眸见魔王用翅膀把树皮合拢,又转过身趴在地上挖起坑洞,去翻自己藏起来的干粮。他却是不知,战斗之中凌乱湿透的衣衫,将完美无缺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这一跪趴,臀丘更加紧实饱满、曲线分明,引人想一探究竟。

魔王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但在勇者投喂果干时,下意识张开了嘴。见他毫无细想直接接受,勇者微微翘了翘嘴唇,原本因疲惫而全无胃口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用了一些。

这一夜,本该好眠。可树屋之暖远不如温泉,木质又于暴雨中被雨水浸泡渗水,勇者睡梦中很快就冷得瑟瑟发抖。

伏在他身上充当被褥,魔王抖落染了雨点的羽毛,瞧着上方又坠下的水珠,无声一叹化为了人形。几层兽皮被魔力顶了起来,搭建成一个临时帐篷,而他化形后毫无湿气的身体,解开了勇者贴身的兽皮衣。

“嗯…”白皙肌肤裹在兽皮里,温度却不算多高,甚至还有点儿凉飕飕的,感受到高温靠近,勇者立即手脚并用缠了上去,正似大雪天抱着个暖捂入睡,舒服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光溜溜的肤质在指腹之下,向主人传来细滑的触感。魔王紫眸越发幽暗,金意渐渐升腾,一双大手抚上缠在自己腰间的修长双腿,顺着脚趾摸到脚背、脚踝,再至膝盖以上,最后停在挺翘的臀上揉捏了一把,强制性让自己不再动弹。

可勇者不肯善罢甘休,不同于无法自发热的绒羽,熟悉的人体温度让他梦中更加舒适,也更展现原本的习惯与性格。那么,被爱人温暖的体温环绕,被温热的手揉弄屁股、掰开臀瓣,本身又大半个月没做想得慌,任谁都会撒个娇,勇者也是。

“嗯呜…”他呻吟着抬起双臂,迎合性抱住魔王的脖子,埋首在颈间撒娇一般蹭了蹭颈窝。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紧魔王结实的腰身,在被触感热硬的玩意顶了一下后,更本能性升起调皮之心,用自己腿根压在上头,半蹭半按地挤压了几次。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自己最大的毅力,按住梦里乱蹭点火的勇者,哑着嗓子温声说道:“快睡吧,不冷了。”

被压住不能动弹,滚烫的温度又随着双方赤裸的肌肤蔓延,勇者不一会儿就懒得动了。均匀呼吸随之响起,他盖着魔王牌绝无仅有的被褥,一整晚都热乎乎的,睡得香极了。

“啵!”魔王定定看着勇者的脸,半晌后投下一个轻巧的吻,低笑声湮灭在相触的双唇间:“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被侵犯时的巨大摩擦感,勇者当即被惊醒过来。他彩蛋字少,就不放单章啦:

魔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走上前把人抱起,顺手把勇者被精水纠结到一起的金发稍稍解开,又温柔地亲了亲脸颊:“又下雪降温了,我们回温泉吧?”

“呜嗯…”勇者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呓语,歪头把脸埋进了魔王怀里。

魔王不知从哪里翻出几张完好的兽皮,将人紧紧包裹住,再用魔法将一片狼藉的树屋清扫干净,方动身回温泉。

没过多久,勇者就泡于温热泉水中,通体舒泰,唯耳根隐隐发烫。他闻着发丝里的精油香气,还有弥漫全身的魔植皂角香味,背对着魔王把脖颈枕在自己双臂上。

这次的异种情事过于刺激,勇者回过神想发火,但想起魔王本体一路上都硬着,偏偏在温泉里都没再侵犯自己,这次的实际意义重在让自己爽上天,也就发不出火了。此时,充斥他心头的情绪,更多是赧然羞耻,一时间不想回头。

“在想什么?”一只手搭在肩头,半揽半环着把头也搭了过来,魔王那慵懒的嗓音带一点儿撒娇的意味,在勇者耳畔响起。

勇者回过神来,瞧着凑到近前的人,又走神想起对方刚刚为自己沐浴清理的细致样子。一点都不似平日乖张霸道,倒像极了在人间时的温柔,或许这才是本质?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不得不定了定神,才有精神回答:“菲尼克斯。”

“啊?”魔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勇者重新把头转了回去:“永生、涅盘、不死鸟,你的名字。”

魔王愣住,这一回,他连自己下意识笑得眉眼弯弯,都没察觉到。

本章正文

被起了名字之后,魔王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竟也没管勇者被他一劝就没再前往地下黑森林,而是留在他独有的温泉山洞,每日也愿意接受些人间种子和兽苗,被试验后所种出的瓜果蔬菜、养出的普通兽类,其中是否有意蛰伏、等待时机。

“味道怎么样?”魔王把炒好的那盘火牛肉推到勇者面前,嘴角微微扬起。

勇者也不客气,端着碗吃着米饭,时不时夹点菜,只是没像以前在人间时招呼爱人一起吃。

事实上,知晓魔王身份后,他常想到对方与自己轮流下厨的情形。如今在魔界,时日一久便发觉,魔王对自己的饮食习惯存有本能的熟悉,烧茶、炒菜的火候一如往常,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

“人间的土地属性偏向光明。”勇者忽然开口:“你说你去过人间,为了伪装自己,想必也用过一些食物吧?”他轻描淡写说着,目光似不经意瞥过魔王的肚子:“不会和我一样有属性冲突,吃可以,消化就难受吗?”

魔王顿时笑了:“是会难受。”他笑盈盈瞧着勇者,脸上没有自以为初次见面时对敌人的冷酷,反而是春风般令人心痒的微笑,带着一点儿撩拨之意:“可要是喜欢的人下厨,肚子疼我也肯定会吃的。”

“是吗?”想到魔王看自己下厨时的莞尔,陪自己用膳时的轻笑,勇者正捏着筷子的手指悄然捏紧。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赶忙伸出去夹菜。

魔王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答复:“当然。”他顿了顿,从口袋掏出一枚钥匙,放在勇者面前:“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实验室后面那块院子,猎一头家畜、摘一些菜,晚上下个厨。”他戏谑道:“虽然此处土地是黑暗属性,但人间之物若不经过几十代的繁育,总会带有一些光明之力的。”

只要不是勇者或自己这种极端体质,两族食用属性相冲的食物,其实并无大碍。可蕴含光暗之力的食物比起填饱肚子,更能滋补受损的身体。那为了不让作为泄欲玩物的异族俘虏死得太快,人族或魔族总会备一些异族食物。当然,光明之子、人间勇者于自己,从来不是那种卑贱可悲的存在。

“我就好奇问问。”勇者婉言拒绝,既已知道答案,他自然不舍得魔王再难受。

现在想想也是,魔王救下自己时,自己在他“家”里,可除了书和炼金试验等相关,什么都没看见过。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还是自己后来经常住才采买的。只是当时被魔王一句他用炼金制品打猎,往往在外面用竹签串烤肉、用竹筒盛清水,给糊弄过去了。

哦对了,自己当时提了一包东西整理房间,为救命恩人做好饭菜时,对方表情也确实是微妙极了。往后种种,为了保鲜用光明之力,甚至炒菜用法术,致使与黑暗相冲的光明之力溢入菜肴,便更不必提了。想到自己兴高采烈做的每一顿饭,对魔王来说,都无异于穿肠毒药,勇者就有点想笑,又莫名酸楚。

他低头端起碗,安静地继续用膳,而魔王坐在对面无奈耸肩,倒也没瞧见勇者低垂的脸上,浮现莫可名状的情绪。唯独勇者自己才知,隐隐约约的疼痛丝丝缕缕,缠绕住他五味俱陈的心。就像是一汪水,把他泡得心软了。

当晚,勇者赤裸地躺在温泉山洞离泉眼一墙之隔的床榻上。他十指张开,有些无力地抓挠身下用绒布做的床褥。

比起历代魔王的魔王堡,本质是魔兽的魔王,更青睐自己诞生的温泉,平时也多是住在这里。不同于温泉下方地处黑森林的实验室,只有冷冰冰的器材,山洞里的床铺用以居住,面积自然不小,足以本体黑凤凰在上头翻腾打滚。

“嗯…”勇者沁出细汗的身体尽在魔王掌控中。一只大手抚摸白皙细滑的肌肤,火热的唇随之落下,一寸寸亲吻他这具刚劲挺拔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停在胯下。

听见勇者的呻吟溢出终于不再紧抿的唇,魔王抬眸安抚性亲了亲那微凝的眉梢。随后,他唇舌游移向下,含住微张着的嘴唇,语气含混不清却含着柔和笑意:“放松点儿。”

说着,魔王手下一个用力撸动,勇者登时抖了一下腰。待魔王再张开手掌时,五指尽染烫热浊液。

“呼嗯…”爽了一回的勇者低喘着阖上碧眸,静静等着魔王掰开自己的腿,把才射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上,再狠狠插进来操干他。

他无法不承认,有点期待那种被占有、被珍视的感觉,也迷恋现在安静的生活。反正,拖延时间、吸引魔王注意,也是正事。自己在人间布置好的后手,想必正被人族各国执行着。

勇者真心真意地想,只要最后能封闭两界最后一道也是最大的通道“两族边域”,一切便大功告成了。自己的下场在大局面前,并不那么重要。这也是他出征前,就私信写给各国国王的绝笔。

纵然魔王对自己极好,勇者也不会自信地认为,在自己粉碎他征服人间的野心后,还能被这般宠溺纵容下去。

“去沐浴吧,然后睡觉。”魔王抱起勇者,赤足走了好几步,才下了床榻。他低下头时,恰好把那双重新睁开的碧绿眼眸看在瞳中,轻而易举便了然了勇者那不言明的惊讶。

魔王不禁笑了起来,把嘴唇贴上勇者的下唇:“怎么,以为我会继续?”

勇者不吭声地偏开头,一言不发。他刚成年就和阿布纳纠缠在一起,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游刃有余却欲火烧身的状态。

“你的心不静。”把勇者抱进温泉引出的浴池里,魔王亲手把精油涂遍又长了一截的金发上,又拿着柔软毛巾给人擦身清洗时,冷不丁说了一句。

勇者立即抬首看着他,眼睛里是被说中的讶异。不过,很快便又变成了平静。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的声音清朗冷冽,似秋日山泉流水般动听:“我以为,魔王陛下会逼问一下,我这些日子没再想逃走,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没必要,我可爱的勇者,这个世界从来实力至上。”魔王捏起勇者的下颚,理所当然说道:“你是人间最强者,但还是输给了我。这世间,已无人是我对手,人族再多后手,也只能一败涂地。”他从不惧任何挑战,没人是他对手。

勇者再次陷入了沉默,可魔王分明瞧见,他的眼神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淡定自若,半点动摇惶恐都没有。

一点都不生动可爱,还不如在床上被他肏得哭的时候。魔王叹了口气,有点儿后悔刚刚没继续了。只是,看勇者这样子,估计也没心情应付自己。

洗好澡之后,魔王追着勇者快自己一步的背影,回到了刚才那个用山石堆砌的小房间里。他在床边上把人推倒在大床上,从背后紧紧搂住,扯来被褥盖好。

勇者象征性蹬踹了几下,却听见了魔王懒洋洋的低笑声:“睡吧,再乱动,我就真要肏你了。”他犹豫了一下,感受到背后有点发烫的体温,终究没再动弹。

看他这般乖巧识趣,魔王微微勾起嘴角,愉快地决定,最近太冷就不真刀真枪欺负人了,顶多做做前戏,让勇者多爽一爽吧。等过些日子密林升了温,勇者按捺不住战斗欲而溜出去之后,自己再用分身来个偶遇,狠狠欺负他几回好了。

远在人间,被魔王特意放走的勇者小队,已翻遍了木托皇城外的那片危险丛林。可谁都没能找到据勇者所说,被他替换了记忆的学者,全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

“怎么办?”半精灵少女在屋内踱步。

牧师蹙起眉头:“外面也没消息,但如果失去记忆离开这里…”

“那以学者的能耐,早该出名了。”剑者沉声说道,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失了剑的腰间,又想到困在魔界的勇者。本来是指望把真相告诉学者,劝说不记得的对方,让人愿意跟他们冒险再入魔界。结果,不仅人没找到,房子都没了。

出生木托王室的武斗家也凝眉不语,他回来就立即调回了自己麾下留守在丛林附近,免得有狂蜂浪蝶去骚扰勇者爱侣的几个护卫。可这几个人压根没发觉不对,连学者连人带房子一起失踪的事情,都丝毫不知。

他们几人的震惊、担忧、不解暂且不提,还在魔界的勇者不回魔王堡,天天在温泉山洞待着,有时甚至会参与下魔王的试验,也就更了解魔王这个秘密基地。

听着旁边石室的呼唤,在洞外投来的沉沉夜光和室内长亮魔晶灯的共同照耀下,勇者顺手把记载灵魂法术的古老典籍塞回箱子丢到墙角,方赤身跃出温泉,用浴巾擦身穿好衣服。

“你对灵魂法术还挺感兴趣的,都研究好几天了。”魔王坐在桌边笑着等勇者,桌子上摆着几道菜,有荤有素,有人界也有魔界的。不知何时,勇者渐渐接受了本不需要用膳的魔王,在给他做饭时,也随意炒些魔界食物,就为了有陪着他一起吃饭的气氛。

勇者走到魔王对面坐下,端起碗筷开吃,随意回道:“挺有意思,也挺有难度。”他顿了顿,又道:“你的分身术,就是以灵魂法术为基础吧?”

“难度还好,以你我天资,也就是多练练手的事情。”魔王不置可否:“不过,你大概不如我,我可不在意有灵智、没灵智的问题。”

勇者淡淡说道:“我知道,鲛人和人鱼是魔界的智慧种族,你抢人幼崽炼化当分身的时候,可没什么顾忌。换了我,会对普通兽类或有法术又不到圣级没灵智的灵兽动手,却绝不会打精灵族小崽子的主意。对生命有所尊重,是底线。”

以前做实验时,见爱人看活着的实验材料时眼神毫无温度,就知道他某种意义上毫无三观。但到魔界勇者才切实感受到,魔王有多漠视生命。人间生灵于他,也就和魔兽甚至普通魔族一样,都是随便就会踩死的蚂蚁。

“好吧,你开心就行。”心里以前只有自己,现在多了勇者,却依旧很小很唯我,魔王强行略过了他和勇者的根本区别,把话题放轻松了一些:“今天你泡温泉泡太久了,早点休息。”

勇者的脸色有些许缓和,轻轻点了点头:“好。”他把美味的饭菜扒完,一如往常抢过洗刷摆放的工作,做好一切才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困倦着阖眸了。

“啵。”听着越发均匀的呼吸,魔王关了魔晶灯,轻吻了勇者一下,抬臂把人揽入怀中。那温热的体温让多日没做的勇者绞了绞腿根,往后蹭了蹭魔王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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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勇者闷哼一声避开要害,被拳头上翻起的鳞片刮伤肩头,却毫不示弱一脚踹向鱼尾,再一掌拍向鱼腰。

人鱼王倒退好几步,五指带起几分异样的光,在水中闪亮。发觉勇者的动作中出现破绽,他立即重重一拳捣中,正中腰腹。

“啊!”勇者痛哼一声,被电击的酸麻和被砸中的闷痛一起袭来,紧接的攻势和守势也同样受到影响,不再连贯而完美。

一盏茶之后,他被鱼尾拍中胸口,身体猛地撞上溶洞壁面,撞塌了整整一座山。

“你输了。”人鱼王卡住勇者的脖子,妖异瞳孔闪动几分兴奋之色,拳头上的鳞片一刮,便割断了勇者凌乱褴褛的袍子。

呼吸困难的勇者脸上露出几分痛苦,艰难地唤道:“菲尼…克斯…”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人鱼王,或者说将敌人炼制成分身的魔王,靠近勇者被迫张开的嘴唇,轻轻问道。

勇者的声音喑哑无力:“一开始。”在魔王玩味而质疑的目光中,他竟是笑了:“分身术是次要,我只是相信,你绝不会败。”

魔王怔忪了一下,迟疑着松开手,似是任由勇者跌落下去,却还是在下一瞬,将人抱了起来,只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嗤:“哼!”

“于公,我不会和魔界的人勾结。”勇者脸上被掐时呼吸困难造成的红晕,渐渐消了下去,唯剩全力出手后的疲倦与痛快:“于私,一个只会使阴谋诡计,连儿子的仇都不敢报,只能对仇敌俯首称臣以苟活的家伙,没资格当我的对手。”

他看向魔王,轻哼道:“此事,当你欠我人情才是。我给了你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能干掉一个半神级的不忠属下。”

“少强词夺理,你要是不将计就计,发誓把我带过来,他好歹能活到这次神魔大战之后,为我魔界立下不少功劳。”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在嘴里细细吮吸,话语带着几分戏谑:“真非要论人情,我就只好以身抵债了,就现在。正好,人鱼和鲛人不一样,你可以细致比较一下滋味。”

勇者顿时一个激灵,在魔王怀里挣扎起来:“别…嗯呜…”

魔王眸色深邃暗沉,垂头堵住勇者的嘴唇,抱着人飞到一段幽静的溶洞水道。那里有活贝做的床铺,山壁上尽是明珠。别看他为魔王对人鱼王不管不问,其实对方狡兔三窟有几个窝点,他早已尽数掌握。

浓密树冠之下,阳光透过罅隙,造成斑驳暗影,风声微动,温度正好。

“嗯额…”勇者被魔王捂住眼睛、按着腰身,被迫跨坐在对方怀里,浑身热汗淋漓。滚烫的利刃镶入他的阴唇,龟头摩擦着肥嫩敏感的内面,还时不时往上撬动,一下下碾压充血突立的阴蒂,整个下半身宛若被架在火焰上炙烧,又烫又热又流油。

最终,勇者受不住地低哼一声:“哼啊…”他认输般夹紧腿根,身子彻底松软无力,乖乖倒入魔王怀里。

此时,魔王也已调整好心态,不再有适才那一瞬敢做不敢面对的逃避心理。他不再遮盖勇者的眼眸,反而直视着那双碧眸,眸中闪现几分似是得意的亮色,伸出舌头舔了舔勇者微张的嘴唇,将舌尖探入了进去。

“卢卡斯,你天天想着你的心上人…”粗俗的话语淹没在魔王与勇者相触的唇舌间:“可被我的鸡巴插进子宫和屁股里内射的时候,不一样还是很爽吗?”

勇者以狠咬魔王的舌头作为回答,直到被滚烫粗长的利刃贯穿整个花穴:“额啊啊!”

魔王低笑了一声:“你真火辣。”他松开被咬出血的嘴唇、舌头,语气散漫地笑道:“里面全是水哦。”古树枝条忽然落下,将勇者紧紧束缚在魔王腰胯上。

腾出手的魔王掰开紧实的臀瓣,挺腰肏进勇者湿软滑腻的花道,也把正紧张颤动的后穴暴露在初春的清晨里:“忘记告诉你了,那条黑褐色的小蛇,其实也是我的分身,目的就是为了把其他魔兽都引走。现在,他已经回来了。”

“你!”勇者猛地一个激灵,身后传来极其冰凉细长之物探入的触感,是分叉的蛇信:“啊嗯…”他颤声尖叫着,被蛇信猛地捣进后穴。

分开的两根舌尖如两把叉子,呈平行线的样式从菊穴入口重重舔舐到深处,再猛地合拢在一起,完全违背生物规则地纠缠在一起,狠狠戳在某一处。这分身灵活地向下一个插弄,整根螺旋舌头从头到尾圈成一个环,撑开甬道飞速原地滑动,不停磨蹭起那一点。

便在这同一时刻,魔王又急又重地挺腰,毫不客气地推平花道里所有褶皱,用龟头捣开了紧闭的宫颈。他狠戾得抽插起恢复紧致的宫腔,在宫壁上用龟头描绘起一圈又一圈的壁画,快如风、急如雨。

“啊啊啊!”敏感子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勇者被磨得又酸又爽,他再顾不得是在野外,直接就哭叫着抖起腰肢。在他胯下,适才一起坐于枝头上,被魔王撸动许久都还没能发泄的玉茎,此次无需任何抚慰,便射出一道浓浊精水,染白了魔王紧贴着磨蹭的腹肌。

当然,哭爽成这样的勇者自是看不见,堵在菊穴口的小蛇舌头,在舌头无限度伸长的同时,也悄然变大了几分。圆滚滚的蛇身,大约有三指并拢的粗度。

“额…”小蛇突兀蹿入穴口,用冰凉柔软的身子开拓菊穴,每一次扭动都搓擦到爽处、痒处时,勇者脸上的绯色,又一次弥漫开来,渐渐波及到了全身。

原来,蛇身才进入,就把嘴张得更开,蛇信、蛇牙轮番上阵,灵活肆虐敏感点,转瞬便把最敏感的凸起处,给戳得氤出了水液。

“嗯…别…啊…”勇者满头大汗,再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他下意识追逐快感,双腿死死盘在魔王腰间用力,无意识把插进花穴的本体肉杵吃到根部,好让自己能在魔王腰胯上持续不停地颤动,并不断改换更刺激的方向,迎合后穴里细长小蛇的撕咬吮吸。

渐渐地,致命的欢愉从尾椎波荡到四肢百骸。勇者爽得双臂并拢搂紧魔王的脖子,指甲疯狂抓挠魔王的后背,嘴里倒是妄图维持最后的矜持,欲迎还拒道:“别…别咬了…放开我…”

对勇者的口是心非,魔王只莞尔一笑:“呵。”他眼睛里闪过趣味,随手掰断原本用来固定勇者身体的枝条,微笑着往后挪了一点儿距离,能更舒服地靠在树干上。

“呜嗯…”后穴爽炸的勇者一下子没了四周的“护栏”,顿时四面透风、身下晃动,不安感顿生:“混账…”被逼得脑子一片空白的他呜咽着,主动追着坐过去,把魔王又硬又烫的肉棒,坐进自己被干得越发痴缠的花穴里,双腿盘得更紧了。

魔王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你真可爱!”他直起腰,重新搂紧发颤的勇者,放肆亲吻、品尝对方美味的上半身,舔舐遍了两边红透的耳垂、那双漂亮的碧眸、两颗挺立的茱萸,甚至是小小的肚脐眼,声音是醉人的温柔和潜藏的戏谑:“乖,屁股再多扭几下。放轻松,你夹得太紧了,至于这么爽吗?”

“滚蛋,根本没爽,你又不是阿布…”勇者听见这般调笑,反而清醒了一点儿,当即就气急想怒骂,还刻意拖出“心上人”来反驳。可他被气笑的魔王用嘴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声讨:“嗯…唔…”

这么一弄,勇者正被魔王用细蛇分身玩弄的后穴毫无好转,反如痉挛一般抽搐夹紧了。在他前方,湿软的花穴亦倏然收缩宫颈,死死扣住魔王粗长的阴茎。

魔王被这一夹弄得倒抽一口凉气:“嘶…呼…”他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勇者的臀瓣上,继而一泄如注:“想勾我射?我成全你!”

“啪!”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并无疼痛,更多是带来羞耻和刺激,勇者不由自主尖叫了一声:“啊啊啊!”

他尾音轻颤又上扬,淫荡的身体自行夹紧,拼命地包裹住魔王本体和分身,用自己的宫腔、花壁和菊穴、甬道,使劲儿勾勒、描绘着侵犯自己的粗硕阴茎与细长魔蛇是什么样子。

“呼呼…”享受着绞缠自己的蚌肉不停收放所带来的的刺激,魔王撑了半晌,竟也坚持不了了。他急促喘息着,手指掐紧了勇者健美柔韧的腰肢,腰间猛然用力,龟头狠戾碾磨触及到的最深处,重重顶撞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勇者的碧眸已完全被水色充盈,他张了张嘴,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觉得视线摇晃得厉害,面前一片空白。无与伦比的刺激中,勇者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波内射。

滚烫的精液向着子宫穹顶激击而出,犹如花洒般四面八方喷开,浇透了每一寸宫壁,把勇者的肚皮涨大了起来。

“嗯…额…”他浑身酥软地瘫着,嘴唇无意识张开,舌头摊平在口中,意味不明的呢喃伴随浓重鼻音溢出,简直挠人心脾。

魔王紧紧搂着人,从树上跃下,中途被勾得忍不住低下头,恶狠狠亲着勇者的唇腔。当然,他依旧在操纵陷入勇者菊穴里的环形蛇身。

在魔王恶趣味的控制下,细蛇拢住毒液,却张嘴露出尖尖的毒牙,幅度更大地扭动、碾磨,甚至灵活地飞快转起圈来。那牙尖狠狠刮蹭着敏感点及附近的皮肉,带来一波波的尖锐刺激。

“唔…嗯…不…”勇者被魔王欺负得浑身发抖,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饮泣:“别…哈额…”

魔王含笑抱着勇者,清晰看见后穴被自己的魔兽分身玩弄,被迫张开一个根本合不拢的红色肉洞,大约有好几指粗的缝隙。穴口在风中慌乱翕张,自入口到深处的潮红穴壁表面都濡湿滑腻,显是人得趣极了,哭得看似惨却身子爽到潮吹了。

“乖。”魔王带着点儿得意怜惜,还有心理上的餍足,吻了吻勇者通红的眼尾,却继续把人困在自己怀中。而后,他悄然撑起一个结界,毫无坠落感地下树入海。

只一眨眼工夫,周遭风景大变。魔王脚步飞快,直达黑咕隆咚的海下溶洞弯道。他抱着勇者坐下来,把人后背抵着自己胸膛扣在怀中,缓慢抽拔出粗大的阴茎。

“嗯…哼…”子宫和花穴里的抽离,让掴住肉棒的柔软蚌肉传来拉拽感,滚烫的精水从胞宫溢出,烫得花道一阵阵痉挛,更是延长了高潮,惹得勇者低哼了好几声,欲求不满夹住腿根,发着骚地磨蹭起柔嫩的皮肉来:“哼额…哈…”

听着这美妙的喘息呻吟,看着这美妙的动情场面,魔王含住勇者的耳垂,齿列慢条斯理厮磨,但还能戏谑地笑出声来:“不够爽的话,你就自己把腿掰开。”

“啊?”勇者唉哼呻吟着,还沉浸在高潮里,只伏在魔王怀里撅着屁股,菊穴不时喷出水液:“额…哈…”

听见此言,他双眼迷蒙地勾起腿弯,刚把才合拢的双腿掰开,就被欺负地哭叫了起来:“啊啊啊!”

“宝贝儿,你可真乖。”魔王从身后按住勇者的腰,啃噬吮吻那湿漉漉的后颈,发出欣然的笑。他毫不客气地挺胯长驱直入,那杆才撑满雌屄、灌满子宫的长枪,狠戾碾磨过菊穴每一寸肉壁,重重顶进了深处。

如此一来,长了尖牙的蛇环自然就被扣紧在硕大的龟头上。随着魔王肏进更深,蛇牙继续恣意地左右旋转,却又自下而上划拉甬道,在勇者搐动收缩的内壁上,不断勾划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浅白划痕,既刺痛又刺激。

“啊啊…够了…够了…”勇者爽得不能自已,双腿颤动着蹬踹,张开的五指更捂着抽搐的小腹,哭喘着求饶:“不…你轻点…轻点儿…嗯啊…”

但这种背对着坐在怀里姿势,只会让魔王肏得极轻松。他始终都从背后按着勇者的腰肢,把人掼在自己性器上不停套弄。

“嗯…额…啊…”魔王冲击得相当勇猛,勇者被他干得双腿发颤,想逃又使不上劲,只能在一次次颠簸中被操透整个菊穴。所有触感集中在被侵犯的那一处,他失神间再无反抗之力,连自己被顶弄敏感点,爽意层出不穷,刺激得玉茎又硬了,都没察觉到。

魔王却还是坏心眼地撩逗勇者,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够爽吗?不够我再加把劲,嗯?”他说着,再次用手撸动起勇者的玉茎。

“别…别…嗯啊…”勇者哭着摇头,很快就被魔王娴熟的指尖技巧、狠辣的胯下力道送上巅峰:“啊…”他喘息着一泄如注,腹下浊白黏糊糊在原地,又有不少洒在了黑黝黝的土地上,可体内刚射了精水的硬物,竟半点都没消停下去。

想也算合理,堂堂神级,欲望哪里是轻易就能纾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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