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颠鸾倒凤
相拥的温存持续了一会儿,被沈润主动打破。
“我差点忘记问你了。”他仰头撩起明渊银色的发丝,半是把玩半是亲吻,语气含着几分笑意:“你好像从来没立过妃子吧?”
明渊定定看了沈润一会儿,果断用巧劲把人往床榻深处一摔。
沈润头晕眼花正欲爬起来,四肢已被陡然出现的吊环扣了起来。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却来不及反抗,便被床帐顶部垂下的无数吊锁扣住关节。
很快,沈润整个人被悬在床褥上空,明渊如控制提线木偶一般,把他随意摆弄出了好几个姿势。
“我还以为,你没发现。”沈润几乎要磨牙了。
上辈子,明渊发现这个机关,还是在几年之后呢,此世怎么刚上来便玩这么大!
明渊欣赏着沈润如今的姿势。
他斜斜向后躺着,手腕被吊锁扣住,被迫自己抱起膝弯、掰开腿根,将新生的雌屄展现出来。
无法再夹紧的姿势,令那两瓣花唇颤巍巍抖动了几下,羞赧着更加紧闭,几乎连入口都要看不清楚。
“你还有力气调笑我,那想必也有劲玩大一些。”明渊的声音似有笑意,可那双眼睛分明是冷的。
他似挑拣花瓣一样,伸手把合拢的两瓣花剥开,顺着紧致而滑腻的幽径向内探索。
沈润的呼吸渐趋不稳,声音含着几分湿气:“拿出来。”
“哦?”明渊的指节更加深入,指尖探得极深。
在大半根手指没入花径后,他发觉前方顶到了一处软肉,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沈润很快便察觉到,探入自己体内的指尖缓慢滑动起来,时而撩拨深处的那圈软肉,时而向外拔出少许,不停曲起指关节,撑拔片刻再重新捣进去。
原本还很紧的新生嫩穴,被这样来回折腾,很快便变得柔软而温润。快感也是不停叠加,刺激着沈润双腿绷紧、腿根发颤。
若非手腕被吊锁扣着,他十有八九已经无力再抱着腿弯,声音亦变得断断续续:“别…你…别弄…嗯啊…”
“别弄?”划拨了一会儿,在湿软蚌肉迫不及待的绞缠中,明渊坚定拨开层峦叠嶂,将指尖朝着最深处重重向内戳去。
他只觉,指头猛地进入了一处极其狭窄禁窒之地:“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拒绝吗?”
“额…呢…啊…”沈润急促喘息着,张着嘴发出模糊的音节。
那双黑亮的眸子已彻底涣散,额头上冒着热汗,视线完全被汗水和泪水打湿。
明渊倾身吻上他的唇,纠缠着嫩红如花蕊的舌头。
吻令沈润越发头晕脑胀,连锁链微动着将自己姿势再变,都没有发觉。
直到食指把宫口磋磨了好一会儿,整根手指退出去,取而代之是粗硕硬物攻城掠地,正一层层顶开泥泞不堪的猩红肉壁,沈润的理智才重新回炉。
他把脸埋在明渊的肩窝里,滚烫的唇触上近在咫尺的锁骨,吮吸了一口又松开,转而用齿尖轻轻刺戳,一下下加重力道。
“沈润?”明渊感受到了这个动作,挺胯的力度稍稍一缓,膨胀着的龟头恰好停在宫口前,威胁性的撬开了小半个宫口。
沈润低喘着,被锁链控制着夹紧的双腿无法动弹,下体正含吮着明渊块头不小的男物。
他沉沉笑了一声,忽然主动夹紧了穴眼儿一收一放,侍弄起体内肏弄自己的阳物。
明渊伏在他身上没有动,感受着雌穴从穴口到宫口一圈圈夹紧,含吮推动着青筋贲张的柱身,努力将硕大龟头吸入宫口,眼神渐渐复杂了起来。
“败者为寇,我是没资格拒绝。”沈润的唇已移到了明渊颈间,漫不经心笑道:“可我迎不迎合,也会决定你是一般爽,还是非常爽。”
说话间,他倏然将腹腔向前一撞,体内亦是一吸,感受着宫口彻底被劈开,夹紧的双腿有一瞬间的脱力。
明渊一只手扣住沈润软了的腰,另一只手掐指一挑,所有机关尽数解开。
下坠的那一刻,他抢回了主动权,攥紧沈润的双腕固定于头顶,将人推倒在床笫间,性器完全沉入了软嫩温热的花腔里。
这新生的处子穴浅窄滑腻,明渊主动之下,很容易便插捣到了底部。
稍微再用点儿力气,就逼得雌屄深处的宫腔如淫花般彻底绽放,一边痉挛收缩,一边恬不知耻咀嚼男人的阳物,津津有味到流出更多花液。
而对于沈润,他只觉体内那狰狞粗粝的男根前前后后、来来回回,一刻不停在重重捅穿自己,撩拨的他浑身上下发软。
“嗯啊…”沈润想要躲闪,可向后蹭动的身子被掐腰拖回来。
他想要反抗,但雌屄里翻云覆雨的男根总能肏到妙处。
“你…轻…轻点…”几度来回后,因为被肏得太爽,沈润已经不自觉酥软了筋骨,在明渊胯下食髓知味夹紧屁股,声音喑哑无力、欲迎还拒:“嗯额……啊啊啊!”
明渊用指尖揪出花穴里藏着掖着的花蒂,一下下揪弄搓玩。
感受着身下人抖个不停,穴眼里像是发了大水般湿滑,随着自己每一次捅弄淫液四溅,他更是俯下身加快了力道。
腰腹刻意摩擦着沈润跨间已挺立起来的阳物,将快感从内发展至外。
“嗯…”沈润的声音带了哭腔,被逼得几近于支离破碎:“不要…哼…”
内外齐至的欢愉没了顶,他抖着腿根到达高潮,涣散的眼眸没有焦距。
可白浊和蜜液同时迸溅在了明渊身上,从腹腔到大腿全部浸湿。
他保持着插在沈润子宫里的姿势,微微抬起腰,托起对方的后脑勺,热烈地吻了上去。
失魂落魄的沈润自然回应不了明渊,只能被撬开齿列细致品尝,直到呼吸困难才挣动了一下。
“我每天都会来。”明渊松开唇舌,起身缓缓抽拔出来。
才射出来的阳物块头依旧雄伟,浑浊的水渍清晰可见。
沈润浑身松软,懒洋洋答道:“不立后、不封妃?”
你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吗?
“嗯。”明渊淡淡回了一句:“魔族圣尊成了本帝身下禁脔玩物,可不比那些凑上来的男男女女更值得赏玩吗?”
果然还是上辈子的回答。
沈润阖上眼眸,心里却没了上辈子听见此言后的暴怒,只刺了一句:“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合该无所破绽。可你仍然喜欢我,你有破绽。”
“你逃不掉,这个破绽就不是破绽。”明渊伸手把沈润拽下床,丢进浴池里,细致搓洗了一番。
沈润享受着明渊为他擦洗的力道,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不让侍女进来打扫房间?”
“你不觉得丢人的话,我不介意。”明渊并不打算纵容沈润的挑衅,冷笑着顶了回去。
沈润自讨没趣,却也没有再嘴贱,只阖眸昏昏欲睡。
等他被明渊重新抱上床时,床褥已从头到尾换了一遍。
“你为我准备的房间里,只有淫具,没有衣服。”被窝染上体温之后,明渊一件件穿好衣服:“现在,我便也不会给你衣服。”
丢下此言,他推门离开了,屋内设下了结界。
彩蛋1·彼时年少青衫薄
沈润少时爱穿青衣,装着一副温文公子的样子,却是实打实被父尊和母后宠出来的坏心肠。
他虽不是睚眦必报,却也极端重视自己的族群利益,对有威胁之人一贯心狠手辣,只因从小便被当做魔族少主来培养。
正因如此,在父尊、母后未能突破到极限,徐徐老矣、寿元所剩无几,他自己的地位被魔族皇室支脉窥视后,沈润破釜沉舟前往一个极危险的秘境历练。
在此期间,他机缘巧合遇上明渊,斗智斗勇又同生共死,却在一同获得传承、离开秘境后,立即暗算了对方。
结果,被明渊发现后悄然调换了杯盏,并在沈润意识模糊后,立即下手封禁了沈润的魔力。
纯银色的长发于沈润所想披散在床笫间,却是居高临下瞧着他。
“难受……”燥热点燃了沈润的理智,不知过去多久,他再忍不住抽下腰带,指尖拨开衣领。
被抱起来时,沈润用脸颊急迫地蹭着明渊的脸,双腿勾上明渊的腰:“难受…给我…”
看着怀里魅色天成、眉宇邪气的少年,明渊眼底滑过复杂。
“沈润。”他双手捧住圆润的臀肉,缓慢地搓揉起来,制止对方隔着衣料蹭弄自己阳物的行为:“你下的什么药?”
红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却始终没发出声音。
显然,沈润再理智失落,也还知道这种事不能说。
可这表现无疑已给出了答案。
明渊清透的眸子变得森冷起来,少年期清朗的声音随之森寒而冰冷,似要让自己死心:“回答我!”
“嗯啊…”沈润难受之极,在明渊刻意落下亲吻,手掌伸入他衣襟里抚摸,却怎么都不碰后穴时,终于失了神智,用双腿夹住了明渊游走的手:“痒…”
明渊气急反笑。
在沈润的惊呼里,他将手指插进了那口吸吮自己手指的秘穴里,极快便发觉里面湿软紧致,内壁一吸一吸,勾引着他的手指往内探索。
同样出生皇族,明渊虽比沈润洁身自好,没在少时就娶了好几房妾侍,却也不缺这方面认识,当即便笃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你给我下媚药,好,很好!”明渊抽出手指,便把沈润扒光绑在床上,然后在散落的衣服里摸索着。
片刻后,明渊的眼睛已冷到再无一丝信任,他扣住低吟着磨蹭腿根的沈润脖颈,几次想直接掐断。
可想到秘境里沈润关键时刻的倾力相助、全无保留,手总是下不了狠劲。
良久,直到沈润已被药效烧到全无理智,大张着双腿喘粗气,手腕上全是他自己磨出来的勒痕,明渊才下定了决心。
“你的妾室侍君,是怎么求你弄他们的?”他倾身覆上沈润的身子,轻抚那张潮红的脸,冷冷道:“你现在也这样求我,我就给你。”
沈润目光迷离看着明渊,嘴唇张张合合,忽然被戳入一根手指,肆无忌惮玩弄着因药效敏感之极的肉壁。
“啊!”他哭着拱起腰想逃,又被拽回来按在胯上坐着,冰冷的声音在一只手掴住腰身时,再次响起:“求我!”
赤裸白皙的少年扭腰摆臀,骑在满头银发的少年身上隔靴搔痒,嘴里喃喃道:“嗯…”
“肏我…求你…插进来…”他声音含着水汽,眸中全是水雾:“把我…肏…松…嗯啊…啊啊啊!”
明渊掀开下摆,就着被跨坐的姿势,直接将自己被蹭硬了的阳具插进少年体内。
如他所想,再是湿软敏感,沈润这一处也是无人碰过的处子。
干干净净的,宛若最纯净的帛,被人活生生撕裂了。
快意在心头升起,明渊把沈润一推倒在床褥上,双腿架起至肩头。
他抽出自己的阳物,只留一点粗大在里面,再重新深顶到极致。
“啊呜呜!”沈润既是疼又是爽,脱离床面的臀肉绷紧。
明渊能清晰感受到,他插着的处子穴正急促收缩挤压,里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将自己往深处勾引。
清冷的瞳不自觉染了热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同样是意气风发、天资绝佳的少年,沈润能有好几房妾室侍君,体力可想而知,明渊自然也不差,不可能是一次便能解决的。
他插的深、捣的重,自然把头一回雌伏人下的沈润肏弄到受不住。
“嗯…够了…”沈润腿软脚软,趴在床上颤抖,膝盖向前爬去,又被掐着腰拖回来,以跪趴姿势被插到爽处,尖叫着抖腰射出淅沥沥的精水。
明渊在背后吮吻他的脖颈,半是啃噬半是舔舐,又抽离出去将人翻过身来,从正面掰开覆上指印吻痕的腿根,再度肏开已被他开垦成深红的肉穴。
“呃嗯哈啊……”听着呻吟声,他轻车熟路碾压过敏感处,肏得沈润低喘饮泣着夹紧双腿,却已是射无可射。
床笫间不知日月,明渊停下来的时候,沈润已是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终于软下来的粗硕阴茎拔出来,曲起张开的腿弯无意识地痉挛着,合不拢的穴口一泄如注,鼓起的肚皮随着平了下去。
明渊静静瞧着这一幕,想到这次分离而欲饮最后一场酒前,自己鼓足勇气想问沈润,愿不愿意舍弃妾室侍君,和自己成为道侣,心里的情绪便一下子汹涌澎湃起来。
“撕拉。”他起身捡起完好无损的袍子,重重撕成两片,丢在地上,以神力刻下两行字:“留尔性命,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割袍断义,从此天涯路远你我两不相欠。”
明渊换上别的衣服,推门而出,再也没有回头。
彩蛋2·前世结局
雨暗残灯
“咳咳……”山洞里,沈润靠着山壁,在篝火旁不停吐血。
寒风透过山洞口吹进来,火苗扑闪着时亮时暗。
他苦笑一下,单膝跪在地上,手指拂过地上一抔土,指甲里都是灰尘。
片刻前,沈润于此用最后的灵力挖了个坑,埋葬了无辜死去的孩子。
他怎么都想不到,几十年时间好不容易逃出来,原本的铁杆属下会反叛给自己下剧毒,更想不到腹中已有初步灵智的孩子,会为了保护自己主动吸取毒液。
“真傻……”沈润喃喃自语,眼泪却是滑落了下来。
明渊一身血污追过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深吸了一口气,踏过雨幕走了进来。
“他死了?”沈润头也不抬问道。
明渊走到了他身畔,同样脸色苍白如纸:“自然。”
他也单膝跪了下来,跪在孩子的墓前。
“那就好。”沈润向后倒在明渊怀里:“可惜了,那孩子牺牲自己,还是救不了我。”
明渊搂紧沈润的身体,轻声说道:“没关系,我已把烛龙传承推演到了最后一步。”
他将嘴唇印在沈润眉心,可周身生机越来越弱:“逆转已经开始,你会记得,我会忘记。”
“不怕我杀了你?”沈润怔忪了一下,却是笑了起来,似乎这几十年的怨恨烟消云散。
明渊淡淡道:“如果能,那是你的本事。”
他沉声道:“沈润,我没错什么,是你先负我,也是你始终在招惹我。我有愧于孩子,可我对你无愧。”
“果然是你会说的话。”沈润哈哈大笑。
血从他口中不停流下:“明渊,我不想重蹈父尊覆辙,明明修为足够,却为了和母后同生共死,自绝全身生机。所以,才从少时就抗拒爱情。”
“可事实如你所说,是我被你吸引,又不肯接受。”沈润的声音低了下去:“这一生,本尊玩得起,也输得起,我不恨你,确实不恨。”
作为一个遗憾的父亲,他低语道:“再有一世,我会留下这个孩子,好好养大。你我鹿死谁手,就且看能耐吧。”
沈润没有等待多久。
明渊如他所言,鱼样儿?”
这就要说起明渊为何不被上任神帝喜爱了,皆因这个儿子是他上当受骗的产物——
蓝银血章一族喜阴湿、性嗜血,繁衍期捕猎神魔强者囚禁,原形交合排卵,将之用为卵巢,待幼体诞生,母体沦为养分吃食而身死魂灭,实乃兽族中最令人厌恶之族。
当年初出茅庐的前任神帝,就被个化形血章骗了,险些沦为母体。
逃走时,他毫不犹豫强行把那个不是自己自愿的孩子排出体外,丢在了原地,哪怕孩子诞生就是人形。
明渊少时凭借血缘找了回去,自然不可能得到欢迎,若非资质不错,前任神帝怎么也不可能承认他。
“我故意的。”明渊冷冷回答,触手动作不停向内拱入。
他额角上已有了热汗,只因沈润体内传来的触感实在是太舒服了。
柔软滑腻的花径包裹着触手,吸盘吸吮拨弄就不停溢出淫水,泡的整个性触飘飘然,几乎沉溺在快感里不愿再动。
“嗯…再里一点儿…”沈润也在呻吟。
他趴跪着抬起臀,腿根却前后磨蹭,用力以触手上的吸盘搓弄阴蒂,爽得自己快要跪不住:“你太慢了!”
这特么到底是谁罚谁?明润额头上亮起一行黑线,气闷地用触手把往前人一推,直接趴在了地毯上。
触根顺着水道顶入到深处,吸盘狠狠地吸过湿软的穴肉,停在了紧致的宫口前。
“啊啊啊!”沈润如遭雷击,从被褥里弹跳起来,又被触手狠吸着宫颈肉,就地往后一拖,汗津津的白皙身子顿时扭得像是水中的蛇。
明渊终于也下了床,他控制触手重重撬开已打开一角的宫口,全程释放着吸盘,将短短那一小节宫颈的每一处都吻遍。
而后,触手胀大着堵实宫腔,头部上最大的吸盘吸住了顶部。
“嗯呜呜呜…”沈润克制不住发出呻吟,还没被碰过的玉茎跟着硬了起来。
明渊从背后揽住他汗湿的腰背,化为无数触手的下半身将人完全淹没了。
“嗯……”很快,沈润的脸就红润到了极点,平日里深邃暗沉的眸子彻底失神迷离,湿红色的双唇张着,含吮住一根不停抖动的蓝银触手。
那是明渊化为蓝银血章状态时,真正的生殖器官,温度高、灵活性更高。
为了不让自己难受,沈润喉口时吞时咽,喉珠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滚动。
而他紧贴着桌面的上半身,也被细小触手铺成的网拢住,每一寸皮肉都在吸盘的唆吸下变得湿漉漉。
胸口两朵红樱更是屡遭舔舐,轻微破皮的同时更有所肿大。
当然,明渊深以为,沈润身上最美丽的风景还在下半身——
“噗叽。”被触手插着的女屄里,嫣红媚肉正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两朵花瓣紧紧贴着触手表皮,触手每一次从子宫向后撤出时,都能感受到内外一致的阻力,挽留着翻江倒海的自己。
沈润的菊穴也并不轻松,五根手指粗细的软嫩触手在里头捣弄插干,所有褶皱都被推平。
穴壁被几根触手来来回回作弄,早就摩擦成水红色,如同熟透的荔果,掐一下就能轻易出水。
明渊将剧毒完全锁在体内,交合中未曾露出一星半点。
此刻,他的性触正在操干沈润温热的口腔,让他更加气闷的是,沈润的口活很好,不知不觉就引诱自己探索到极深处。
但沈润也并不是那么好整以暇,有下人敲门送晚膳的时候,他一个颤抖便没能控制好嘴里的力度,嗓子眼挤压太快,竟逼得明渊射了出来:“呜嗯…”
“你和多少人做过?”一不留神就被口到发泄,明渊拔出性触,将人翻转过来,搂到了怀里,目光越发暗沉。
沈润干咳着吞下精水,凑过来吻了明渊一下。
“这与圣帝没关系吧?”他似笑非笑道。
但瞧见明渊的脸色更难看,沈润总算没再做妖,可语气相当不以为意:“我记不清了,不都是走肾不走心嘛。”
“如果说我动过心……”说到最后,他才稍稍加重了语调:“大概也就少时对你吧。”
闻言,明渊用眼睛充分表示了不信之意,沈润便只是笑了笑。
他揽住明渊的肩膀,打了个哈欠,试探道:“有人敲门,你不让人进来吗?”
明渊定定看了沈润一下,瞧出对方眼中的不安,便在门口设下了一层结界。
那下人就看门开了一条缝,里面黑咕隆咚,吓得把饭盒往里一塞,便关门走了。
沈润无声松了口气,上辈子有一次自己闹得太过分,明渊就在小厮送饭时,直接开门让对方进来了。
当时自己完全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才没发出什么声音。
纵使所有人都知晓他成了明渊的禁脔,沈润也还有不想破开的底线,被人看着自己被肏,便是其一。
触手摄来食物,明渊恢复人形,拉着人沈润沐浴整理一番,才坐在饭桌前。
一神一魔用膳时的姿态都很优雅,速度却都不慢。
“明渊。”吃完饭,看着转身打算走的明渊,沈润开口叫住了他。
此刻,因为从晌午折腾到傍晚,外头已是入夜,夜色凉如水。
“嗯?”明渊回过头望着沈润。
沈润打了个哈欠:“你准备去哪里睡?还是又工作狂地处理公务到天明?”
见明渊沉默不语,他起身开始整理床铺。
先前折腾太乱,沐浴的时候明渊用了分解术,把一切毁尸灭迹,沈润便顺手从又抱来两床被子。
“一床够了。”明渊忽然出声,把其中一床拖了回去。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反对。
最后,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被明渊搂着,亦将手心覆上对方的手背:“我有没有说过,我还心慕你?”
“不用回答。”身后的身体瞬间僵硬,沈润心里好笑,但也清楚明渊不会相信:“我知道你不相信。”
他忽然翻过身来,唇瓣吻上明渊的眉心,邪笑道:“我想解释的,是我喜欢你,和我想毁了你,没有冲突。”
若非前世明渊用性命逆转时空,他绝不想自己陷入爱情之中。
像父亲一样为母后殉情,连亲儿子都不顾。
那样疯狂的情,是沈润绝不愿自己陷入的。
“呵。”明渊不置可否,抬手把沈润推开:“再不闭眼睛,你今晚和明早都不用睡了。”
这样的恐吓总算令沈润有所收敛,轻哼一声再次翻回来,后脑勺抵着明渊的肩窝,渐渐睡了。
明渊在背后瞧着他,目光复杂难明。
任谁被陷害丢了太子之位,还修为被废了,都不可能相信始作俑者说爱他之言。
当年在牢里,如果自己没孤注一掷燃烧血脉,冒着进化失败、失去灵智的风险,将烛龙传承彻底推演到极致,只怕现在的下场也就是沦为沈润后宫里的一员而已。
明渊自嘲着笑了一下,眸色越发深邃。
于是,沈润鱼原形,今天怎么不用触手给自己洗澡了?”
额角浮现黑线,明渊搬开沈润的胳膊,换个位置洗澡,离沈润远了些。
沈润瞧着这一幕,眼睛里闪现笑意。
“喂,烛龙鳞片真的不需要刮一刮吗?”他一个人慢悠悠地洗着澡,等明渊洗完,才再次凑上去:“你以前变成原形,洗澡可勤了。”
啪!这大抵是代表理智的那一根弦断了的声音,明渊忍无可忍,一手掐住沈润的腰肢,把人拖了出来。
然后,他的性器又长又灵活,还长满了吸盘,肉柱下半段还保持人形样子,可操开了宫颈肉的龟头到大半柱身,却变得滑腻了,也粗糙了。
张开的吸盘一下子扒住了猩红雌屄的穴壁,尽情吸吮着每一寸皮肉,沈润整个人抖成筛子:“不不…不…别…啊啊嗯呐…啊啊!”
“你很敏感。”从上而下插入的姿势,让明渊轻易便能入到最深,他按着沈润的腰,狠狠捣开了他的子宫。
那触手上的吸盘正扒着穴壁,一寸寸拖进里面,雌穴整个几乎都被玩坏了,不停溢出淫水、不停收缩搐动。
连宫腔都下意识跳动起来、吸吮起来,卖力侍弄在里头翻江倒海的侵犯者。
这令明渊的动作越来越大,整根拔出、整根没入,后来更是下半身全部都变成了章鱼,到处都是触手。
“嗯啊…额…呜…”沈润瘫在草丛里,被他干得失了神。
连双腿从明渊肩头滑落,反而被触手绑住脚踝压到头颅两侧,自己被强干子宫还不停流水,下身更抽搐着不停射出白浊的画面近在眼前,都没能给出半点反应。
“呃哼额……”沈润脑子一片空白,只顺着身体上的快感,哭出起起伏伏的音符。
最后,蓝银触手的各个吸盘,都扒着子宫、宫颈和花径射出烫人浊液。
“咕咚咚。”水声之中,精水撑大了沈润的肚子。
明渊起身重新变回完全人形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瘫软倒在了花丛里。
圣帝环视一周,从旁边揪过来一朵明艳的红花,塞进了圣尊被他宠爱到靡艳软烂的雌屄里,堵住了想汩汩流出欲液的屄口。
“嗯…”异物入体的触感与被侵犯截然不同,沈润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眼皮勉强抬了抬。
明渊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定没有着凉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还来啊?”被翻身趴在花丛里,沈润嘟囔了一句。
明渊覆在他背上,轻吻了一下后颈,淡声问道:“不愿意?”
“你说过,今天沐休。”沈润没说愿不愿意,只按了按酸软的腰:“魔宫里没人对吧。”
他的寝宫很大,沐休日一贯是连打扫宫室的人一起放假,难怪折腾半天也没听见个脚步声,最开始白憋着了。
“哼。”明渊笑了一下,声音却依旧平静:“你自己下的规定,自己忘了,能怪我?”
他抬起沈润的腰,手指抠挖了几下菊穴口。
适才,这里已用不止一条细小触手开拓过了。
“进来吧。”沈润叹了口气,苦中作乐说道:“真是的,我想上你想好久,最后倒霉的总是我自己。”
明渊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入侵,力道堪比战场交锋。
“呃!”猛然被肏开的触感令沈润闷哼一声,额头重重抵进了花草里。
可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咀嚼着芬芳的花瓣,把屁股撅起来任由沈润挞伐,闷笑道:“你生气了?可我说的是实话,我从少时就想操你了,你想想你当时身材多好,脸蛋还冷,我就喜欢冰山冷脸还身手矫健的美人儿…嗷你轻点啊!”
轻个屁!明渊在背后气极反笑,险些就要爆粗口。
他倒是没想到,当年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时候,这小混账就开始打这个主意。
幸好自己实力强,还很谨慎,才没被他暗算得手!
明渊越想越气,一下子把沈润从地上抱起来,惊得人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宫里有不少别有意趣的东西,百八十绝对有。”明渊冷冷说道:“我带你去玩,咱们一天玩一个。”
沈润顿时后背发凉:“别,我认栽,你别这样啊!”
“自己选。”明渊脚步一停,勾起沈润的下巴,认真说道:“我去过一趟,全部记得,你自己挑一样,现在。”
沈润一把捂住脸,心想我能不能不挑。
挑是肯定要挑的,但明渊这一路并未放过沈润。
他把沈润抱在怀里,边走边插,两根手指也塞入雌屄,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
“嗯呢…”沈润可算倒了大霉,两条赤裸白皙的腿抖个不停,脚趾蜷缩着,软了的腰不自觉扭动逃避,又被明渊按住酸胀的小腹往回一扣,重重掼在性器上。
沈润被顶得眼前一黑,闷呻顿时脱口而出:“啊啊…太深了…”
“深?”享受着簇拥夹紧的肉壁颤巍巍吸吮,为自己带来舒爽刺激,明渊一把推开沈润后宫的大门,似笑非笑道:“这才到哪里?”
他走过雕龙盘凤的玉柱、清凉遮阴的长廊,一脚踹开了一座纯白色的宫殿。
。
化作原形之后,明渊完全贴合了雕像,触手轻车熟路爬过管子,从出口处狠狠肏开了菊穴和雌屄。
蓝章的吸盘牢牢锁定在各个敏感点上,极有节奏的唆吸顶弄,整体上始终保持了让沈润爽到哭,却不会疼的力度。
“啊…嗯啊…”沈润胯下不停对外射出浊液,花穴和后穴都用力吮吻插弄自己的性器,连嘴巴都主动张开,含住一根触手疯狂往喉管里塞。
他胸口的肉粒更是早已立起,现在红彤彤的,像是极小的宝石。
这让明渊眉头拧得更紧,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沈润用来聊以自慰的玩具:“你放在机关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媚药吗?”
“不是…”沈润饮泣着摇了摇头,眸子湿漉漉的,说话的声音也因嘴里的触须有些模糊:“是共感液。”
明渊的脸色顿时黑了,气极反笑道:“你可以啊,有创意!”
何为共感液?所有沾到此液体的地方,感触会相互波及,快感也好,痛苦也罢,都等同于各处皆有。
可以说,这是让人再爽不过的玩法,只要在承受范围之内。
“呵。”神族圣帝冷笑一声,拔出插进魔族圣尊身体各处,正勤勤恳恳耕耘的触手,把人从雕刻上拽了下来。
他化作烛龙,两根披满细小赤磷的粗黑性器胀大着,比触手看着可怖了太多,也粗硕了太多,狠狠肏开战败者献上的祭品。
鳞片不轻不重却来来回回刮擦着骚动的肉壁,如耕牛犁地,留下一道道稍纵即逝的划痕,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接踵而来的欢愉,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啊啊啊!”这总算让沈润承受不住了。
他无法自控的夹紧,甬道从内而外抽搐,却越是缩紧排斥,就越被明渊顶着阻力,以让人尖叫求饶的猛劲儿,插得又深又急又重。
很快,沈润便泪如大雨倾盆落下,就像是明渊所见水晶球中,那些深受沈润“宠爱”的妃子侍君一样,被本族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按在胯下。
他们无法承受那样激烈的恩宠,便只能被肏到娇吟低喘不断,然后在受不住时哭着求饶,直到失去最后一点力气,死了似的倒在原地抽搐。
“嗯呢…啊…轻点…”此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同样无助的摇着头,在地毯上打滚蹬踹:“呜…太深了…”
可不论如何逃避,沈润都无法摆脱身上的烛龙,而共感液的功效,更使他根本抵挡不了明渊强势之极的侵犯。
“嗯…别操…那里…啊啊…”加倍的欢愉和嗓子眼里传来的空虚感,令沈润不断吞咽口水,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他被烛龙修长的身体盘柱般缠紧,在身上盘绕了好几圈。
若有人现在站于宫殿内部高层,便能清晰瞧见一楼大厅的地毯上,通体赤磷的修长烛龙,正缠着一个人。
龙身正以极快的频率颤动不已,就是动弹的幅度极小。
“嗯额…”唯独沈润自己才能感受到,体内的深入浅出重到何等程度。
他发丝凌乱的铺在纯黑色地毯上,白皙肌肤被龙鳞摩擦的到处是嫣红绯色,眼神空茫的盯着穹顶。
被龙身捞起的双腿曲张微颤,沈润无意识张着嘴,不时发出无法隐忍、极其勾人的呻吟:“啊哈…”
在此过程中,涎津不停从魔族圣尊大张着的嘴角溢出,濡湿脖颈处的晶亮鳞片。
肚皮上的龙身,更是时常被顶起,足见他被神族圣帝用烛龙性器捅开之后,究竟顶撞肏干到了体内多深的地方。
沈润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自己,他的身体已被明渊开发到了极致,但明渊接下来的举动彻底打破了底线——
“呜呜…”突如其来的哽咽中,烛龙腾空而起,翻飞了好几圈,在极高处将双根齐齐撤出。
坠空的沈润慌忙抱住龙颈,没发觉自己下半身被缠紧换了个姿势。
随后,两根滚烫的龟头抵在菊穴口,龙身攥住他的腰,向下狠狠一掼。
“啊!”沈润目眦欲裂般瞪大眼睛,他叫到一半,却被龙尾忽而塞入空空的嘴中,再猛地插进了喉管深处,只余三两声仿佛小死的细碎哽咽,与泪水一道汹涌而出,淹没在立即响彻宫殿的淫靡水声中:“呜!”
穴口被撑到极限,仿佛一层透明薄膜,半挂半裹在性器上,沈润几乎是再无力气,只能耷拉着被挂在明渊的龙身上。
随着腰身被卷住,他被明渊一次次下掼或坠空,遭两枚性器自下而上肏弄,在后穴里翻云覆雨、挞伐鞭笞。
“我那个战场上被擒的飞扬跋扈的远方堂弟,还记得你是怎么对他的吗?”在被肏到意识即将沉沦之际,魔族圣尊听见了神族圣帝意味不明的冰冷哼笑。
比飞扬跋扈,他还能有本尊更跋扈?当然是绑起来,肏到腿软求饶。
谁让他巧合长得像你,偏偏没你的本事逃离本尊掌控呢,自然就沦为被录下了画面的水晶球之一。
沈润心头想法一闪而逝,而明渊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已纵横沙场许久的肿胀龙根,总算一泄如注。
“嗯…”被热液烫得内壁不断抽搐,沈润无意识死死咬住了嘴里坚硬冰冷却被焐热润湿的龙尾,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直到高潮余韵平息,甬道内的搐动按摩停息,明渊方落在了法和规则。
“唔…不…够了…”惊涛骇浪的席卷下,沈润的声音几近于泣,已带了明显的哭腔。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耳廓,声音湿热、吐息炙烈:“抱歉,我也忍了一年了。”
他不再有所克制,攻势直接变为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的大开大合,直把紧致的后穴强行捅成圆柱的形状对外喷水,也逼着沈润对恣意侵犯进来的性器服服帖帖,不得不哭着认输求饶。
“呜嗯……”这下子,沈润连求饶的哭腔都没了,整个人只知道低喘闷呻,动都没力气动。
他双手亦没劲力再挣扎,只软软地垂在头顶。
浑身上下唯一还醒着的,只剩下被插得高潮的后穴。
充血氤红的肉壁不知疲乏,一次次在刺激里热情收紧、激烈锁夹,给人绞杀般难以言述的欢愉。
“真舒服。”勉勉强强算饱腹的明渊松开手,把沈润还在痉挛的双腿松开了。
他们这一回的姿势,是双腿压到头顶两侧,让沈润正面看着他被自己肏得高潮频起、不断喷水的样子。
如今才做完,沈润的眼眸半睁半合,视线涣散空茫地看着自己。
明渊不敢耽搁,当即拔出半软半硬的阴茎。
他正欲抱着人下床沐浴,就见沈润舔了舔嘴角,眼眉弯弯,抬头凑了过来。
从那一天开始,沈润眼里的明渊“故态复萌”了。
他不再刻意禁欲,不再刻意疏离,也不再刻意避免同床共枕。
这对沈润来说,无疑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进步。
因为他早上醒转之时,大多正被明渊掐着腰操弄。
“嗯……”沈润软软地躺在床上,被亲得湿红的唇瓣溢出一声饮泣。
那布满指印的腰拱出一个旖旎的弧度,在明渊掌中颤抖。
宽大的手掌托起沈润汗津津的腰肢,胯骨紧紧贴着湿漉漉的阴阜。
明渊整根阴茎埋在紧致温暖的雌屄里,把里头捣弄得渐渐软烂如泥,也逼出了沈润一声连一声的低哼。
“额…啊…嗯啊…”他早就被明渊肏透操服了,从腿根到穴眼里都下意识用力,不停地吮吸夹紧,殷勤又卖力地讨好卖乖,在无尽的搅动中发出叽哩咕啾的淫靡水声。
明渊爽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愿意给一个早上无法闲着的沈润一个痛快。
他掐紧掌中湿润的肌肤,挺腰狠狠一挞伐,把滚烫的浊精灌入被粗硕菇头填满的子宫里。
“唔……”沈润总算睁开眼睛,瞳光涣散迷离,印了不少吻痕的湿红胸膛剧烈起伏。
斑驳印迹铺散在他汗湿的脖颈上,滑动的喉结搐动不已,断续的语句更显湿哑:“为什么还没怀呢?”
明渊揉弄沈润胯下热物的手掌一紧,又迅速地松开,只刮了一下硬邦邦的龟头。
“啊!”这时的沈润很是敏感,就这样一点刺激,绷了许久的玉茎便一泄如注了。
他爽得登临巅峰,唇瓣颤栗着张开,吐出自己都听不清的呓语,舌头抖动着,诱人将自己的也探入进去,再度强势地向其索取。
明渊也的确垂眸含住沈润的嘴唇,予了人一个深吻。
但刚射出来的性器撤出子宫,却停留在宫口处,不停往里头磨蹭。
“额啊…嗯哈啊!”沈润的喘息声猛然加重,当即抖着腰,本能地往后躲,立刻便被迫顿住了。
原来,是明渊掐着他的腿根,拖回来继续猛操狠干。
瞧着沈润瞪圆了眼瞳,在自己身下被逼出哭喘饮泣的性感模样,明渊低声逼问道:“怀?你真愿意要个孩子?还是…只想这样畸形的身体恢赶紧恢复原状?”
逼着沈润服下那颗他原本不怀好意为自己准备的丹药时,明渊是意在泄愤。
可因药物催生的新器官,只能通过孕育一个子嗣的方式,方能不伤身体地脱落。
“…嗯额…”沈润茫然地看着明渊,他几乎被操得理智全无,只茫然回道:“不…我只喜…欢过…你一个…只…会在意…你我的…孩子…其他仅是…魔族皇子…未来可能…的…继承人…”
明渊怔然无语,他简直不敢深思沈润的感情是真是假,只顺势将身体俯得更深,将那双红润欲滴的唇瓣封住。
“……”沈润的呜咽声被堵在喉中,腰肢在明渊胯下如搁浅的河鱼垂死挣动,又渐渐地低垂不动了。
明渊垫高沈润的背臀,从上往下凶悍迅猛地肏弄,每一击都在软烂泥泞的雌屄口拍打出响亮的叽咕声,挤碎无数个白腻的气泡。
沈润的视线迷离涣散,全身瘫软地躺在床榻上,体内花园被男人壮硕粗长的阴茎驰骋纵横,唇舌间也被舌头填满充斥。
随着明渊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攻势,他鼻翼颤动着,鼻音越发浓重,却永远只能闻见越发厚重的腥膻味。
“!”胀大抖动的玉茎再次陡射而出,沈润湿红的眼角滑落情泪,整个花穴夹得更紧、绞得更快,但始终都被插得鼓鼓胀胀,紧绷到几乎再无一丝罅隙可以挤入。
明渊最后射在里头的时候,沈润的肚子凸起了一大块,仿佛怀胎十月般可怖。
当男人的鸡巴裹着油光白浊从他体内退出时,穴口还维持着不停抽搐的节奏,失控一样飞快地合拢再张大。
玫红软肉弹跳着搐动,一波波地往外弹出浓稠黏腻的精水。
“沈润。”明渊看着这一幕,突然唤了一声。
沈润迷茫无措地躺着,下意识将朦胧的目光扫向他,倒显得分外无辜。
“你这魔尊当得,明明什么血缘都不在乎,却让后宫妃侍给你生了好些个孩子。”明渊伸手抚摸沈润湿透的脸颊,将散乱披下来的几根发丝捋到他耳后,低语声中喜怒难测:“我该说你多情还是无情呢?”
沈润艰难地转动脑筋,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不过也没必要了。”明渊低声一叹,收回轻抚沈润脸颊的手,指尖重新触及汗津津的柔韧腰肢,淡淡说道:“事已至此,这些都不重要。”
沈润眨了一下眼睛,来不及把眼皮子合拢,已被明渊掐着腰翻过了身。
他只来得及很急促地喘息一声,就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
“你折磨那些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服从你的人时,他们是不是也这样叫呢?”明渊贴在沈润耳后,轻轻地叹息一声。
但他的动作又狠又重,一连串狂乱的戳捣将紧致的菊穴翻搅到极限,直逼着沈润哽咽声克制不住。
魔尊从不在意失败者的哀嚎与绝望,他只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思忖一个问题——
遇上处处合自己眼缘与审美、偏偏怎么都打不过的心上人,究竟是缘分还是劫数呢?
直到被肏到抖着腰断断续续射出来,又夹紧甬道绞得明渊灌了精液在里头,沈润都得不出答案。
但他始终牢记,本是萍水相逢一起历练,结束时可以和平地分道扬镳,却的的确确是自己先招惹对方,下药不成反被压了的。
“你从不在意败者的痛楚和绝望,就像你陷害我丢了太子之位,攻入神界时又心怀妄念…”明渊顺着沈润高潮的余韵再次动起来时,手掌扣紧他的后颈,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
沈润咬紧被单,酸软无力地腰被穴眼深处的砥砺逼得不停发抖:“那又…如何…”
见他嘴上还不肯半点示弱,明渊心情更加平淡:“不怎么,只是轮到你自己时,你也只能是……命当如此了。”
圣帝往后抽退一些,又重重扎在敏感点上,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饮泣,只淡淡说道:“我可是入了你的寝宫,才会打消原本给你一个痛快的打算。”
“…呵…”你今天倒是全盘托出了心理上的变化,前世被我气得可什么都不说,直接下最重的手逼我哭呢,沈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接下来任凭明渊如何折腾,他都全盘消受了下来,从头到尾没有反驳。
其实,沈润也无甚可以反驳,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晰不过。
但知道他是个多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混账,明渊都还克制不住爱着的事实,沈润比明渊更加清楚。
此生此世,沈润对明渊,有爱无恨。
但他更遗憾地明白一件事,明渊两生两世都爱自己而不信自己。
‘呵,造孽造多了,果然是有报应的呢。’沈润扯了扯唇角,在早上被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沈润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发现根骨不错捡回来养大的“死忠”,为什么要谋杀自己,又为何被自己反手重创时不反抗,以致于轻易死于追过来的明渊之手。
‘但是,这些一点都不重要。’沈润还在被子下面的手,抚了抚小腹。
此生此世,若前生被迫叛离他的其他属下选了不同的路,自己绝对有心胸释怀,唯独那家伙不行。
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沈润清晰地记得,永远都做不到原谅。
他沉吟少顷,在明渊默然地注视下,蓦地一笑:“把你的人手撤回来,魔界的水比你想的深。”
“但你输了。”明渊表情淡淡地反驳了回去。
沈润倒也不气,只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的政令推进地如何?”
这回,明渊沉默了。
政令是一层层推行的,可魔族上下全部阳奉阴违,只有少数对他们有利才会接受。
除非他像长老们说的那样,派兵平整个魔族,将男子杀死、女子留下,慢慢以血脉同化融合,否则两族始终不可能真正为一。
“这就是了。”沈润直起腰,笑着环上明渊的脖颈,凑近了亲吻他鬓角的银发,悠悠然道:“我建议你还是撤回来,免得属下一无所获,甚至死得无声无息。”
明渊定定看着沈润:“你想亲自去?”
“你可以在我身上设下更强的禁制,再不放心地话,可以和我同去。”沈润松开手,躺回了榻上。
烛龙传承里,除了核心部分,自己并未将其他隐瞒沈润。
明渊很清楚地记得,那里面确实有类似的禁制契约。
而且是发作起来相当荒淫折磨人的,方可令放出去之人依旧屈从。
“呵。”明渊突兀地嗤笑一声,清寒的眸子涌起血色:“你还真豁得出去。”
沈润笑意不改:“我从不打算放弃权柄,自然由不得他们叛逆。为此讨好你,不惜烙印淫纹,我以为你会很得意。”
“况且……”他嘴角的笑更深了一些,温声说道:“淫纹除了事后能抹消,本身还有不同的升级方向吧?”
是,主仆或情契。
前者自不必提,后者是不方便签婚契者会做的。
不方便的原因,多半是立场上的敌对。
而升级酿成的情契,在烛龙所在的上界,是一向随心所欲的妖魔两道最流行的契约。
“如你所愿。”明渊俯下身,在沈润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在身下人的闷哼声里,他仰头将血咽了下去。
接着,明渊在沈润猛然收缩瞳孔的注视下,以指甲划破了心口。
“你做什么?!刻录淫纹只需要指尖血!”沈润急急忙忙地握紧明渊的手腕,但已有心头血从明渊胸口涌了出来。
明渊推开沈润的手:“反正总要升级,不如一步到位。”
“更何况……”圣帝难得情绪波动极大,勾起唇角,看似在笑,其实语气冰凉:“情契一旦烙下,一方身体背叛,立即就会遭到折磨。你此去魔界,可要小心点了。”
圣尊怔忪地低下头。
看着将心头血抹在自己心口及乳尖的那只手,他艰难地阖上了发涩的眼眸:“好。”
本以为,明渊现在在自己身上烙印淫纹,事后等自己从魔界回来,自然会消除。
可这个人从头到尾就认定了自己,哪怕不信任,也还是不肯放手。
“休息一日,明天出发。”慢慢在沈润胸前到肚脐再到阴阜,以自己的鲜血勾画出一瓣瓣娇艳欲滴的鲜花状淫纹,明渊勾勒出最后一笔,方苍白着脸从床沿边站起。
他拢起了床帘,声音有点沙哑:“我去吩咐厨房,再准备点干粮。”
神魔两界交界处地形地势特殊,哪怕是他们,赶路也需要一段时日。
谁让沈润当时攻打神界时,并没有因地砍树呢。
“嗯。”沈润看着明渊弓着腰飞快地离开房间,嘴角忍俊不禁地翘起,心头微微发暖。
剩下这一日,沈润确实都在休息,明渊并未再碰他。
因此,沈润出发时,步伐很是轻快。
倒是惹得明渊心头抑郁,果然,离开自己才是沈润最想要的。
但他只许沈润外出放放风,绝不会让人真正脱离掌控。
翌日,瞧着沈润的背影,藏匿于暗处的明渊仿佛蛰伏在阴影里,整个人都森寒了起来。
他安静了很久很久,直到月上中天霜雪落,才如梦初醒地动了动紧绷太久的身体,从树洞里走出。
这是魔界和神界的交接之处,浓密阴暗的丛林危机密布,雪后的白与静只是表象,更遮掩着下方的险恶。
“咔嚓。”明渊头也不回地往后伸出手,一把扣住毒蛇的七寸拗断、丢远。
身后隐约的窸窸窣窣声小了,潜藏的捕猎者虽无真正的灵智,但趋利避害的本能总是有的。
见猎物不好招惹,也就通通退去了,再度陷入自相残杀、满足食欲的循环里,用血晕红了白雪。
如果是沈润,大概更乐意当场来个野炊吧。明渊踏向魔界方向的脚步一顿,莫名就笑了起来。
“唉。”更遥远的地方,走了一整夜的沈润叹了口气。
他饿了。
大概是离开明渊之后,属于魔尊的危险气息不再掩饰,居然始终没有捕猎的野兽偷袭他,想讨些食材当膳食都难。
算了,自己捕猎吧。
但他就是,有些怀念在神界帝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哪怕没有自由,却并不寂寞。
“哼。”沈润阖了阖眸,低低笑了一声。
没人知晓,魔界圣尊恣意妄为、风流任性,过着状似应有尽有的生活,心却始终是空荡荡的,欲壑难平。
他的身影一闪而逝,在渐亮的清晨雪地里,很快就带起一片血色。
为了攻打神界时不被利用林地突袭,此地生态如何,有什么可以为食,沈润可是知之甚深呢。
他烤着火出神的时候,难免遗憾满腔壮志未酬。
可惜了,明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自己睡的。
不过,自己之所以这么惦记,大概也就因为睡不到吧?
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嗤。”沈润笑出声,从炙烤的魔兽腿上咬下了一块肉。
他并不知道,因为这一耽误,明渊渐渐接近了过来,并在发现他的踪迹后,小心地藏了起来。
明渊不仅一直跟着沈润到魔界都城没被发现,还亲眼目睹了沈润的“变装”,在沈润白天潜入一位下属的府邸再出来之后。
他瞧着装扮出女子模样遮掩身份的沈润,嘴角不禁抽搐。
“……”可是,明渊也有点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
当然,沈润并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
魔界有的是诡异的手段,冒充一个人不被发现的秘法,自然是有的。
沈润装扮成女子,于黑夜中等在魔界的触手活生生埋在里面。
几个触手很快就探入裙底,将沈润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缠绕绑缚。
吸盘吮吸着他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还隔着最里层的亵裤,卖力挑逗粗长的玉茎。
数根更细的触手甚至一拥而上,强行插入马眼到处抠挖,让沈润又难受又刺激:“啊哈…”
月光之下,蓝银血章锁死了紫裙佳人,从山涧疾行至活水源头,最后送入温暖如春的洞穴深处,即将大快朵颐。
“呜嗯…别…别这样…”被牢牢绑住送进水底溶洞,唯一的入口被蓝银血章用水草、珊瑚、砂石等封闭,又上了结界,沈润倒抽了一口气:“明渊…你不会…嗯呜…明渊…”
挣扎间魔力外溢,却被神力强行打散,一条触手趁势掴住沈润的脖颈开始用力,直弄得他呼吸困难、脸色通红:“咳咳…”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明渊这才松开触手,语气含着醋意,用巧劲把沈润摔进洞穴底部的阴湿灵土里:“你自己家的!”
衣衫凌乱的沈润看看四周,确定是蓝银血章喜好的产卵环境,不禁皱起了眉:“你不会真需要产卵吗?”
上一世,这事儿可没发生过。
总不会是因为,他这一次对明渊太过曲意逢迎、温柔小意了吧?
“不,只是天生的习性,喜欢这种环境。”黑暗中,蓝银血章的双眸很大很亮,其中有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沈润了然躺倒,裙下的双腿微微张开,摆出一个含蓄又勾引的姿势,坏笑道:“章鱼喜欢钻洞…额唔…”
“这不是应该的嘛。”明渊的声音含着玩味,顿了顿又道:“其实,蓝银血章一旦化形,感情越深,产卵期越早越猛。”
他说着,靠得更近了一点:“我没有这个问题,可欲望也会随着感情而动。”
一根又一根触手没入紫色纱裙之中,从领口、从裙底。
花蒂花唇被吸盘吸吮,男根马眼被触手伺候,性触一寸寸攻陷花穴,踏平层峦叠嶂,令沈润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那前任神帝……”可他还是没有忽略掉问题所在。
明渊面上冷笑,嗓音更凉:“他以为的真相,不一定就是真的。纯血的蓝银血章化形之后若动情,产卵期会变成只有一次。”
因为厌恶,神帝从未问过自己另一个父亲的情况,也就错过了真相。
“且终此一生,也只能孕育一个拥有双方血缘的孩子。”他冷冷说道:“但若是爱侣反目,幼子破卵前没有对方灵力,要么直接放弃,要么就只能以自己为养料。他,不许我告诉他。”
神帝发觉爱侣身份便毫不犹豫抛弃,何其薄情?而这位蓝银血章一族高手,又何苦如此深情?沈润正待慨叹,忽然卡住了。
明渊与自己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
唯一的幸运就是,明渊非是纯血,他此举也纯粹是感情促起本能。
“那真是可惜了,你不能通过产卵直接孕育我们的子嗣。”沈润反手抱住明渊的触手,主动张嘴含住了一根,还嘴硬地说道:“嗯,我是说,如果可以,我正好能尽快摆脱这样畸形的身体。”
明渊对此笑而不语,只用触手继续侵占沈润,一次次探入湿热紧致的花穴。
他也几根触须依次探访沈润后臀,再拧成一股绳,用力扩张对方下意识想要躲避侵入的后穴。
“嗯啊……”沈润的裙装明明还穿在身上,连面纱都未曾摘下,却已被明渊从口中、身下、臀谷、菊穴处处塞满,又有吸盘紧紧含住两枚乳珠拧紧,用力把乳肉聚拢提起。
他诱人的身子遮掩依旧,但已被采摘了个彻彻底底。
若有人在此,便能看见有个女子打扮的青年,正被蓝银血章牢牢摁在洞穴深处,无处可逃而热汗淋漓、低吟哭喘地蹬腿挣扎。
“她”乱糟糟地躺在湿漉漉的灵土里,胸前波涛起伏,裙下双脚抽搐。
“叮铃铃……”深红色的铃铛碰撞着,发出悠远轻扬的清音,似乎想要压过被章鱼吃乳插穴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
仿佛“她”真是个被海兽绑架玷污、即将被产卵的弱女子。
“啊啊啊!”直到触手突然一个用力,让沈润拱起酥软的腰肢。
他双膝战栗颤抖,像雌兽一样跪趴在灵土上,尖叫着抬起臀,腰肢被干得摇摆颤动,往前爬也总被拖回。
就连裙摆,都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掀起,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展露出含了好几根蓝荧荧触手的猩红穴眼,触手上还布满着粗糙不平的吸盘,每次进出都拖拽着湿淋淋的媚肉,使之痉挛外翻。
前方两瓣肥美的花唇肿胀着,花蒂如枝头红蕊般绽放,时不时被触手故意挤入湿滑泥泞的花径。
更细窄的触手如银针细、如温泉暖,将从来只是摆设而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一点点打通,最终盘踞了深处的膀胱。
“嗯…明渊…”尖锐的刺痛伴随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从下身直传脑海,沈润撑不住地趴伏了下来:“慢点……求你了……”
被触手吊起的腰臀还在摇摇摆摆,恬不知耻地用他快被操烂的穴,去挽留硬邦邦的性触,去讨好体内此出彼入的无数触手。
这姿势更是让后穴的凄惨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穴肉红红肿肿,颤巍巍地吮吸着翻天覆地般搅动的触手。
那竟是好几根粗细不同的触须扭在一起形成的,时而纠缠一体地狠狠操弄,时而分开行事、各自啃噬。
时间一长,穴壁自然遍及大大小小的坑洼划痕。
上面氤氲了情潮激烈时泛滥的白沫,又在下一轮攻势里被击碎,融汇到填满穴眼的粘稠淫液中。
“别…松开…让我射…呜嗯嗯啊…”沈润讨好了许久,终于撑不住地哭喘起来。
他膝盖在软烂灵土里垂死挣扎地顶出几个坑洞,却怎么都起不了身。
埋在土上的玉茎还被前后磨磋着,早已憋得紫红。
根部遭细小的触须拧紧,马眼被吸盘顶实,维持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状态,显然已经很久了。
“你穿着女装。”明渊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变了回来,温柔地亲吻着沈润背部。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凌乱的长发,令之与自己的银发相互交缠、难分难舍:“那该叫我什么?”
“哼嗯呃……”沈润难耐地伏在明渊胯下,从子宫到花径再到菊穴都被性触肏得满满当当。
宫颈上时时刻刻被吸盘刺激,后穴腺体屡屡遭戳,爽得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分泌淫液。
“你!”闻听此言,他猛地抿紧嘴,大力撕咬口中动作称得上温柔的触手,愤怒地发泄胸中的羞恼。
可明渊不介意他撒气的行为,只是松开手,任掌间长发飘落。
“不叫就别想起来了。”就连嗓音,也是好整以暇,只是略有点沙哑。
这坦然坚决的架势,更逼得沈润失态。
“我……不是……”他几乎是不停地喘息着,胸口被强行举起揉捏的乳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可沈润还是死撑着,怎么都不肯低头认栽:“不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