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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处的蝴蝶纹身(求收藏求关注)

 

这年的八月六号,不似往年酷热难耐,西华下起了瓢泼大雨,不知道京城天气怎么样。

我有些无聊的坐在前台,以往我都会戴耳机,外面的蝉鸣太吵,我不想听。

还有来我纹身店的客人,自顾自聊天,其实也很烦。

但今天的雨声有点悦耳,也没有人。

这时,店门被推开,我以为是韩曼曼,韩曼曼是我刚来西华市教我纹身的大姐大。

他说我很有天赋,管吃管住,我就跟着她来了,后来她要结婚,给满身的纹身洗掉,把店八折卖给了我。

有她之前打下的口碑,生意还不错。

也只是生意不错,直到后来,我喉结的蝴蝶纹身被人放到了网上,莫名其妙的火了起来,店里开始忙的不可开交。

无一例外,都是来找我纹这只喉结纹身的。

我对每个人说:“纹别的可以,蝴蝶不行。”

即使他们给再多的钱,我也没有给纹。会纹这种纹身的人很多,可我的是独一无二的,是不可替代的。

是……是我们俩一块儿画出来的。

那人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能纹蝴蝶吗?”

我愣住了,声音低沉磁性,冷漠又温柔。

我不会认错,是他,是林鹤!

我下意识就要堵脸,发现自己戴着口罩,果然,人在慌乱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的。

好像有了底气一样,我站起身,强装镇定的开口。

“可以,纹在哪?”

他说:“喉结。”

时间好像在此刻停止了,我的心脏剧烈跳动,就像是壶里坐着的水烧开了,不停的翻腾。

我站起身,没抬头,只看见他的西装裤和被打湿的黑皮鞋。他还是这么爱穿西装,十年了,一点儿变化都没。

我想说请坐,但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音,只好给他指了指位置让他坐下。

他明白我的意思,亲兄弟果然有默契。

准备纹身器材的时候,我感受到后面的视线,那目光太过露骨,快将我灼穿了,我拿酒精的手明显开始发抖。

咔哒……

酒精掉到了地上,滚到他脚边,我有些发懵,尴尬蔓延全身,还没反应过来,他将喷壶捡起来,道:“过来。”

像有魔力一样吸引我。

我走了过去,他说:“不是不给别人在喉结纹蝴蝶?”

“段越。”

轰隆一声,我的防线彻底崩塌,他叫我的名字,十年来,我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想念,所有的爱意,在这一刻都没控制住。

我眼前一片模糊,是泪水,我强忍着它不掉下来,在他面前哭太丢人了。

他依旧坐的稳当,说:“从我进门就没看我一眼,没认出来?”

他是不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的声音。

我解释:“没,认出来了。”

我原本想嘴硬一下,话到嘴边儿,又生生变成了怂包,或许在我哥面前,我永远都包裹着外衣。

“十年没见,不叫人?”

我无措的抓住裤边,指尖不停的摩挲,眼泪再也绷不住。

如果我能看见我的样子,那一定是红着眼眶,然后鼻涕也快流出来了,还死咬嘴唇的狼狈模样。

“哥……”

下一刻,我的口罩被扯下,一个冰凉的吻落下了我的嘴唇上。一定是刚淋了雨的原因,他的手也是凉的。

他一手拦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头,舌头强势的撬开我的牙关,发狠的搅了进来,我们是亲兄弟,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此刻我们在接吻。

像久别重逢后的爱人一样,重逢在街头的拐角。

他的舌头很热,如十年前和他接吻一样,我还是喘不过气,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接吻的水声黏腻又暧昧,我已经十年没有做过了,除了我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我感受到快感,因为他们都不是林鹤,他们都不是我哥。

我禁闭双眼,林鹤命令我睁开,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四目相对之时,心脏骤停。我只得感受到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外面的雨声都被淹没在这久别重逢的情欲中。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嘴巴又被他堵住,身体失去重心,被他分开双腿抱在了纹身的小床上。

他的手不老实的伸向我衣服的下摆,大手粗糙有力,狠狠捏了我一把腰,换成别人,我一定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我哥却不同他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

单单是看见他的脸,我就忍不住对他犯糊涂,想被他操,想象着他巨大的阳具插进我的后穴,把我干的射他一脸。

我的心里是莫大的满足。

现在这么想,十年前也这么想。

现在正在干,十年前也干过。

不光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哥也是,曾经我以为他是禁欲冷男,没想到是跟我一样的闷骚发情狗,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随时发情。

哥哥这个词,像个开关,我一叫他就浪了,我们俩都会很爽。

手猛地抽了出去,直起身板与我对视,我哥并没有褪去上身的西装,只是单手扯了扯领带,然后将西装裤拉链拉下,那巨大无比的阴茎弹射出来。

他说:“还记得怎么口吗?”

被眼前一幕惊到,稀里糊涂的俯下身,用嘴含住我哥的老二,十年没做过口活,一下子塞不下。

我哥引导着我,舔舐着他的龟头,白色浊液被我一遍又一遍含进嘴里,我的舌头有些像是挑逗着他的阴茎一般,他粗气一喘,按住我的后脑勺,狠狠一挺。

直接怼到了我喉咙处,我生理反射的想干哕,可我哥没让我出声儿。

他说:“宝宝,这几年没让操过?怎么这么生疏。”

说我生疏?我有些病态的想,他是和别人上过床吗?才显得现在这么游刃有余。

我开始抵抗我哥扣在我后脑勺的手,可力气实在没他大,挣脱不开。

我哥死死扣着我的头,不停的抽插,嘴角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也想象过我的老二操我哥最的模样。

但我哥一次机会都没给过我。

他硕大的性器在我嘴里不停变大,他手指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头被迫抬了起来。

“再叫一声,我就射。”

他脑子一定不清醒,我嘴被堵着,怎么叫。

没等我有反应,他又抽送两下,每次抽送,都能抵到喉咙深处,最后,他对着我喉咙射了出来。

又腥又咸,浓稠的精液堵着我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大口吸气,却被我哥制止。

他是变态,十年没见,刚见面就一刻都不让我歇着。

伸出手不停的翻搅我的口腔,他修长地手指上顷刻布满了我的口水和他自己的精液,他的手指在蹭我的舌头和牙齿,我呜咽一声,这无疑在给一个发情的疯男人助兴。

他又硬了,从我嘴里抽出来,两根手指上的不明液体还在拉丝,看得我又羞又臊。

他问我:“这儿有套吗?”

我小猫儿似的可怜样,说:“没。”

对视刹那,他皱起了眉头,我从来没做过我哥不高兴的事,不对,做过,我从他身边逃走了十年,这一件应该让他很不高兴。

后来我哥跟我说,不是不高兴,是痛苦。

我走的那十年,痛苦的何止是我一人,他也和我一样。

他亲了亲我的眼皮,声音有些冷,但我明白,那不过是冷漠外表下只对我展露出来的温柔罢了。

我有些慌不择路,“别,别做了。”

我声音不太大,好像是用气音说出来的,闻言,他说:“没套也行。”

我哥掐住我的脖子,一定是他手太大,他一只手就能将我脖子围个七七八八,只要他一用力,我就能立马断气。

我承受着他的怒火,他俯下身,又跟我接吻,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干净男人,不会喜欢尝精液的味道,哪怕是自己的。

不是到何时,我身上的衣物被完全褪下,裤子也到了脚踝处,上身的半袖更不知去处,而他依旧衣冠楚楚,除了散掉的领带和西装裤里露出的肉棒,完全看不出他是在做爱。

他手指上的液体还没干,顺势塞进我的菊花里,我一时间没能承受这一下,屁眼收紧,他另一只手有力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老男人,都三十六了,还在玩儿情趣。

“又不是处,紧张干什么。”

两根手指不停的抠挖我的屁眼,我曾经还量过我哥的手指,中指有十二厘米,是能抵达我前列腺的长度,他也知道怎么能让我兴奋,所以,他不停的按压我的前列腺。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却不以为然,抽插的速度愈发快。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快折磨疯我了,我被自己咿咿呀呀的样子羞耻到。

“啊…啊啊……出,出去。”

我哥听话了,他将手指抽出。

“还是这么敏感,一点儿都没变。”

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灾难,他将自己硬挺的肉棒送了进来。

我瞳孔有些失焦,本身已经没力气了,但还是杵着他的胸肌,与他对视上。

他眸子漆黑,深不见底,就好像是深渊,可怕的很,但又让我深深着迷。

“没套。”

我哥没带一刻犹豫,他说:“我说了,没套也可以。”

我也没犹豫:“没套不可以。”

他没管我的顾虑,对着扩张好的的小穴,狠狠一插,一下贯穿到底,我疼的向后仰,我哥扶着我的腰,接住我。

下身没动,就是我们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交合着,我坐在他身上,比他还高了半个头,他又亲我。

“我们宝宝没病,别怕。”

不对,我有病,我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从头到尾都不干净,这是我最对不起我哥的地方,但成峰告诉我哥我是鸭的时候,我明知道这是事实,却不想被我哥知道。

我曾经一度伪装,觉得我在他眼里,是个乖弟弟,一个长得漂亮的,被圈养在温室里,一不开心就会随时死掉的玫瑰花。

肮脏的玫瑰花,糜烂的玫瑰花。

一个,被无数人践踏过的玫瑰花。

他不仅对我的身体了解,对我的心理也了如指掌,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让我破防。

我崩溃大哭,他就仰起头亲问我的眼睛,湿热的舌头舔舐过我的眼泪。

我承认,我依旧无法自拔的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陷入爱河。

他下身不停摆弄,很慢很慢,不是很疼,我才反应过来,他用我嘴里的精液给我扩张。

这就是我哥,他要是想做爱,就算没套,没润滑剂,只要我人在,他就能随时操,看我被他操到求饶,操到失禁,他也不会停下来。

其实,我也是变态,他不操我,我也会悄悄爬他的床,对着他的后背自慰,等他发现的时候,用一双迷离涩情的眼神盯着他,他也一定会挪到床的另一边跟我接吻。

我哥太慢了,我开始不满足他的速度,开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自己动,一下一下,让我哥的鸡巴撞击我的前列腺,我爽的叫床。

我哥似是有些呆,他大手固定住我的腰,骂我骚货。

十年前,他这么说,我会觉得他是在嫌我太浪,但我现在了解他了,他就是闷骚,死不承认,他喜欢我骚的时候,那是他到达高潮的前兆。

静默片刻,他将肉棒抽出,刚还填满的菊花一下子空了,凉风倒灌进屁眼,我冷的瑟缩了一下。

我哥强势的将我翻身,栖身压上,又将肉棒送了进来,刚才的姿势不过是我在爽。

他现在才开始动真格的,我喜欢做我哥觉得高兴的事,他一高兴,我就高兴。

譬如现在,他爽了,我也会爽。

阳具在我身体内抽送的太快,我疼的直吸凉气,但吸进去又让他顶的吐不出来,我哥的性欲太重,我是在怀疑他是不是有瘾。

他有性瘾吧。

“啊……啊……慢,慢点,我不行了。”

我射了好几次,都还没撸,是我哥操射的,的滚到床上。

我哥没说话,笑意更深。

他迟迟没有反应,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我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形象,乖的他说东我绝对不会反驳是西。

老二还没下来,我就想从他身下跑了,太丢人了。

我哥稍一用力,圈住我的力气大了些。

“跑什么,我没说不要。”

我问:“那你要跟我做爱吗?”

这次,他没犹豫,也没沉默,伸手抓住我的老二,他一愣,“没穿内裤?”

我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他说我是骚货,不穿内裤就跑到他房间自慰,等的就是被他发现的这一刻。

他猜对了,我想和我哥做爱。

我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正常男人会在房间里放润滑剂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有些震惊,我哥将润滑剂你在手上,然后伸向我的屁眼,冰凉的触感让我回忆起被强奸的日子,我开始恐惧的收紧菊花,抓住床单往前跑了跑。

我哥追上,说:“别怕,会舒服的。”

他答非所问,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床头为什么会放着男人做爱用的东西。

我哥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菊花褶上来回摩挲,我痒得受不住,骚气的说:“进,进来。”

他褪下睡裤,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巨大硬挺的阳具,怎么这么大。

我哥急不可耐的撸了两下,白色浊液在龟头时有时无,看得我脸上一阵发骚。

“别着急。”

我哥是懂得,他可太懂调情了。

完全不是那副禁欲高冷的模样,他和我一起发骚,沉溺于情爱,我们沦陷于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夜晚。

他将我腿合住,阳具从大腿缝中穿过,与我的鸡巴并在一起,他抱住我的腿开始来回抽插。

我看呆了,原来做爱还可以这样。

我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他磨得发红,还有些疼。

他也会说情话,“宝宝,你的肉,真软。”

他说我身上容易留印,就是天生的浪货,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专门生下来给我哥解欲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抽插的频率愈发快,性器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鸡巴,我爽的发出阵阵呻吟。

我哥俯下身,用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又开始接吻。

他下身依旧快而狠,我被撞得胸腔起伏,声音却不能从嘴里发出。

双唇分开时,还拉了丝。

我哥将他的内裤塞进我嘴里,说:“不要发出声音,吴叔会听到。”

吴叔在楼下的管家房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哥房间隔音很好,吴叔是绝对不会听到的,他不让我发出声音完全就是自己的恶趣味。

我含着他的内裤,在一次次撞击中,射了第一次。

我哥将我软下去的鸡巴捞起,跟他的并在一起,抓在手里来回撸动。

我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成年人的阳具,整整比我大了一圈,我哥的手又大又长,握着我们俩的都没什么问题。

他低下头去含我的奶头,我有些被刺激到,腰连着胸一起往前挺了挺。

我哥将我抱在身上,我跪坐在他身前,与他共沉沦。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爱,他没有插进我的身体里,只是两只手一齐,对我前后夹击,两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抠挖,另一只则是给我撸。

那晚,我射到鸡巴疼,都快射不出来了,我哥还不肯罢休,还捏着我的鸡巴逗弄,我太累了,射了太多次根本站不起身。

我哥抱着我到浴室洗漱,我们俩坐在浴缸里,他从背后揽着我。

我问他:“你不想吗?”

他今晚只射过一次,还是在操我大腿的时候射的一次。

我哥掰过我的脑袋亲我嘴角。

说:“乖一点,你还没成年,哥还不想蹲局子。”

我急了,说:“反正只有我们俩知道,没关系。”

我哥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附和我:“我知道了,下次。”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浴室的水很温和,我哥的胸膛也是。

就这样一辈子,也值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镜子发觉,我身上的痕迹太重了,简直是惨不忍睹,我红着脸去找林鹤理论。

林鹤从后背抱住我,说:“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是我哥的吻痕,我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我哥是我的,我的私有物,别人都不能拿走。

我摇摇头,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扣上,去上学了。

成峰在下课的时候堵住我去路,捏着我手腕就往厕所带。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了,我请假的次数也多,再加上上次割喉,又请了两个月。

成峰急不可耐的顶我屁股,以往我都不会拒绝,可现在我看见他这样做,只有恶心。

我双臂一撑墙,给他推开。

成峰不可置信的看我:“段越,你疯了?”

我说:“没,我们俩两清了,你以后少来烦我。”

成峰向我贴近,掐住我脖子,我捶打了两下,对方并没打算松劲儿。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子帮你杀了人,你现在是说两清?你那破身体值几个钱,怎么两清。”

稍微长点脑子都不难发现,上一秒断电,下一秒家里就死了两个人。

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成峰还没蠢到让我觉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说:“死人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

在我的世界里,杀死赵美音和郭晓东是功德一件,积大德的那种。

成峰眼神更添凶狠,他三两下将我翻个面,然后给我校服裤扒了,漏出我白嫩的屁股。

正欲插进,看见我屁股上有两个大手印。

他问:“你跟别人做了?”

我是提起裤子,说:“不用你管。”

成峰的雷点被我触及,他扯开我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

我身上和奶头被蹭破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我冲着他鸡巴踹了上去。

“你发什么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鸭吗?我和别人睡奇怪吗?”

我裹好外套,对着发怔的成峰补充了一句。

“你被老子踹了。”

我现在无所畏惧,我有靠山了,我有我哥替我做主了,不再是单打独斗。

晚上吴叔给我缝扣子,他老人家眼神也不是很好,戴着老花镜在台灯底下缝了半天。

我其实可以自己缝,以前都是我自己缝的,结果吴叔看见后直接抢过去,非要给自己揽活。

他说我懂事,是个乖孩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嗯了声。

希望你看到我真面目,还觉得我是个乖孩子。

我总是把伪善的一面展现在想展现的人面前,自以为是的觉着我哥不会发现,只要他不知道,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脱下学校衬衫的我擅自来到我哥房间,浴室里有我哥没换洗的衣服,我鬼使神差的穿上,躺在我哥的大床上,贪婪的嗅着上面的味道。

他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我才敢这么大胆的。

被子上,身上,都是我哥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烟草味,也不是薄荷味,是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我之前说他身上香,他说是洗衣液。

我觉得不是,我哥的性格就好像富士山,在外人面前,冷漠矜贵,唯独和我在一起时,热烈又浪漫。

他身上单拎出来都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像我哥对我小穴一样,拆开床头一盒新的套子,套在手上,向自己的小穴插去。

我从没像今天这般过,我太想我哥了,想和我哥做爱,想成天和我哥腻在床上,如果是死在我哥的鸡巴下,好像也不是难以接受。

从前他说我的肠肉滚烫,我以为他在说骚话,没成想这是真的,骚的不是我哥,是我。

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内壁扩大一些,有点疼,我咬住我哥的衬衫,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自己照顾自己的后穴,总是不得劲儿,我的手指没有我哥长,想费力的触及自己的敏感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脑海里不断浮现我哥用手指挖我后穴的模样,阳具也不禁硬挺起来。

我另一只手抓住阳具,疯狂撸动。

往常我哥会含住我的耳垂,甜腻腻的喊我宝宝。

“宝宝,舒服吗?”

“宝宝,怎么这么会叫?”

“骚货。”

一声闷哼,我到了自己手掌中。

身体瘫软无力,刚走到浴室,房间门打开了。

不会是吴叔吧……

吴叔会定期过俩打扫我哥房间,恰好我哥今天出差,我害怕极了。

害怕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被发现。

我哥一定会遭人诟病的。

我穿着单薄的衬衫靠在浴室墙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幻想出了八百种解释。

“出来。”

是我哥的声音,我有些惊喜,手上的精液都还没洗,便匆匆打开门。

我哥看见我有一瞬间错愕。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答非所问:“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我小跑着靠近他,然后跳到他身上,他飞快接住我,熊抱的姿势将我抱在怀中。

“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

“哥没在也能自慰?射了一床。衬衫也都是口水。”

说罢,他托在我屁股上的手不老实的乱动。

很快便摸到了股沟处。

他跟我接了个吻,说:“都湿了。”

我说:“都怪你。”

都怪我哥不在家,害得我这么想他。

“嗯,怪我。”

他将我轻轻放在卧室的办公桌上,分开我的大腿,自己站了进来。

我将手上的精液抹在他腹肌上。

他笑意加深,抓住我的手往嘴边送。

我想抽回,“你干什么,脏的。”

“不脏。”

手上的精液被他舔了个干净,我觉得,我个吃我的精液就像我含我哥鸡巴是一个道理,我也不嫌他脏。

甚至他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会莫名生出满足感。

我喜欢和我哥过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以至于忘记了一些该死的人和事儿。

我哥将我翻个面,让我用双臂撑住桌子,我的屁股翘得老高,后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哥眼前。

视野被挡住,我看不清我哥要干什么,只感到屁股阵阵抽痛。

我哥抽下皮带在抽打我的屁股。

啪啪声作响,我疼的想起身骂他。

他是变态吗?

正当我要说什么时,我哥抱住我的屁股蛋,脸迈了进来,他在舔我的后穴。

我扭过身推他,“你什么癖好?!”

我哥的兴致被我打断,眉眼稍显不悦,他用皮带捆住我的手,拴在桌腿上,之后尽情的舔,我哥鸡巴也大,手指也长,舌头还这么会来活儿。

舔的我爽翻了。

软嫩的舌头在我后穴一公分处来回舔舐,我瘙痒难耐,只想让对方快点往里一些,再往里一些,操我,给我的肠子操烂也没关系。

“快,快点儿。”

我哥说:“想让我进去?”

“……嗯。”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定是我哥的舌头上有春药,灌得我屁眼发骚。

他说:“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像是在引导,我愿者上钩。

“……哥……进来吧,求你。”

我从来到这个家里,还没开口交过他哥哥。

对我而言,这其实不光是一个称呼,叫了,就得负责,他就得对我负责。

对他而言,我会是负担吗?他总是在我面前自称哥,我没否认过,也从没叫过。

爸爸,妈妈,我都曾倾尽所有的对待,我得到的是什么,我恨这些表面套话似的称呼。’

而现在,哥哥这个称呼,是家人,是爱人,是我的一切。

我爱他。

如果世界在下一秒毁灭,那就将我跟我哥埋在一座废墟下吧。

死在一起,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

被这一句哥叫爽了,我哥粗大的性器弹在我屁股上。

我说:“可不可以转过来。”

他说:“理由。”

“想看着你的脸做。”

他没说话,是在默许吧。

我擅自翻过身,双臂依旧绑在桌腿上,使的我前胸不得不往高挺,双腿大战,底下淫荡的浊液流在地面上。

我哥解开皮带,拉着我的手往他鸡巴上带,我被那惊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说:“自己塞进去。”

我双手握着那性器,略带羞耻的对着自己屁眼一坐,没坐进去。

我故作镇定的看我哥一眼,我哥眼角带笑,一瞬情迷,我想去亲我哥,当然,我也这么做了。

下身不管不顾的狠坐下,上身则朝他扑过去,猛的一吻。

我哥环住我腰,加深了这个吻,下身也对的正着,我们在这一刻,身体与心灵达到了绝对的契合。

我和我亲哥,在真正的做爱,不是舒解情欲。

他疯狂在我体内抽插,我本应发出淫靡的叫声,可被他舌头纠缠着,发不出声音,只是胸腔被顶的喘着一声一声粗气。

房间充斥着我们接吻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意乱而情迷。

他真的很会接吻,我怀疑是不是也经常和别人亲嘴,他都二十六了,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吧,我哥这么帅的男人,怎么看都很抢手。

事后,他在给我洗澡时,我问:“哥,你谈过恋爱吗?”

我哥说:“怎么了?”

我想听他说没谈过,但他反问我,我觉得他一定在掩饰。

我说:“没什么,问一问。”

我哥倒是诚实,不问他,他倒是自己袒露出来。

“没谈过,但有个喜欢的人。”

我愣住,眼眶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自己就是犯贱,干嘛突然自讨苦吃的问,问了又憋不住情绪。

好在脸上是湿的,就算哭他也看不出来。

我一定是特别爱他,所以他说有喜欢的人,我都会濒临崩溃吧。

他瞧我不说话了,将我揽的更紧。

“我爱你。”

我突然说。

我哥依旧平淡,他说:“嗯,我也是。”

“我爱你。”

我又说一遍。

我哥笑了,他说:“嗯,我也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连续不断的说了好几十遍,我哥一遍一遍的回应着我。

“那你以后也只爱我吧,不许再喜欢别人。”

我哥亲我哭红的眼皮,说:“我爱你,只爱你。”

他只要对我稍微甜言蜜语一番,我就信他,哪怕是骗我。

快过新年了,我期盼着第一次和我哥过年,想和他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只有一起过过年的家人,才算是真正的家人。

我渴望家人的陪伴,但同时痛恨着陪伴带给我的羁绊。

我开始静不下心在学校学习,成绩不如意的时候,班主任会给我哥打电话,我哥会进我房间耐着性子问我原因。

我回答不出来,不喜欢书本还有什么原因。

他说:“喜欢画画?”

我拿笔的动作顿住,抬眼看他。

“那就学画画吧,哥供你。”

画画不过是兴趣爱好,我其实没打算真的去学。

当兴趣爱好变成职业的时候,每天跟上学上班一样,要打卡,要考试,那将会是兴趣的灾难。

我摇头拒绝。

不难看出,他其实对我没什么高的要求,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让我不要浑浑噩噩度日。

我答应他会专心一点,不走神了以后。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画画的?”

我哥说:“你抽屉里很多。”

我假装生气的瞪他,“你怎么翻我东西?”

他笑了笑,“抱歉。”

我哥给我道了歉,到最后也没说为什么,我也没问,肯定不是坏事。

他揉了一把我头发,轻轻合上门。

都没有留下一个吻吗?

我还在思考着过年吃什么,玩儿什么,要不要多备些套子,我们会从天黑做到天亮,再从天亮吻到天黑。

但我忘了我哥的爸爸,他没和我们一起住,甚至没有说过太多话。

自从赵美音和郭晓东离世后,林叔叔跟我一起去给两人销户,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所以把我哥养的这么完美。

赵美音真是糟蹋了一个又一个像林叔一样的男人,罪该万死。

我在我哥床上趴着画画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我偷偷瞟了一眼。

“哥,是林叔叔。”

我哥从浴室出来,只为了一截浴巾,腹肌赤裸裸的露着,头发也没擦干,水滴一滴滴吊在背肌上,性感的要命。

真勾人啊,我想。

我从后背抱住他,手上摩挲着他的八块腹肌。

他从不避讳在我面前接电话。

“小鹤,带着小越回来过年吧。”

我哥说:“他应该不太习惯,我问一问。”

他堵住手机的传声筒,给我对口型。

想去吗?

我思索了一秒钟,点点头。

想的,我和我哥现在是不正当关系,如果按照普通人的话,那就算是见家长。

想想我就觉得开心。

如果我是个女人,下一步就该谈婚论嫁了吧。

有时候真想自己是个女人,我都快怀疑自己的性别了,但同时庆幸自己是个男人,撑到现在,撑到十六岁遇见了我哥。

电话那边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两人又交谈几句,最后挂了。

我哥扭过身子,正对着我脸。

俯身吻了下来,我尽力回应着他的亲吻,他有一颗很尖的虎牙,总是喇我舌头,接吻的时候真碍事。

我让他磨平,他又不肯。

他会说我娇气,接吻的时候连磨一下都受不了。

我跟他说,要是真觉得我娇气,就把我关在家里哪都去不了。

我哥说,这算是监禁未成年,不行。

未成年,未成年,未成年。

他是不是在搪塞我啊?

未成年真的好烦人,学校有老师管着,打游戏都有未成年防沉迷,跟我哥搞情趣都受管束。

我讨厌自己未成年的身份。

他吻得太温柔了,我都没过瘾,就被他分开了唇。

他拿起我的画,说:“没画完?”

我又继续扒在他身上,北方的冬天刺骨寒冷,我哥像是开了恒温,太暖和了,我算是离不开他了。

他又拿起铅笔,在我画上描了几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来。

“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哥露出虎牙看着我笑,眉眼弯到嘴角了都快。

“不好看?”

我给他画的擦干净,说:“不好看,你又不会画。”

“怎么不会?”他又抢了回去。

我俩来来回回抢了十分钟多,最后给画弄扯了。

我气冲冲推开他房门,突然之间抽什么疯,一幅画而已,跟我较什么真?

恼了半晌,也不见他来哄我,我还趴在门缝里往外看,二楼走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门缝那边地上,出现了一副画。

我拾起来,一看,一副用油画棒画的,极其幼稚的小学生画作。

是一只蝴蝶,我越看越眼熟。

我小时候就喜欢画蝴蝶,没别的,蝴蝶最好画了,中间画长长一根线,再写两个三当翅膀,再画两个触角,最后填色。

这……该不会是我画的吧……

在出租屋和刘姨生活的那些年,我特别好哄,给我买一盒蜡笔就能安静一整天。

只不过我实在记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画过的。

又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我想,是我哥搞的鬼。

他一大早就去上班了,都快过年了,还要上班,做老板的,真忙。

吴叔瞧见我在客厅画画,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和我哥吵架了。

不愧是从小看我哥长大的人,我哥一缕头发不对称,吴叔就知道我哥犯什么病了。

我像是告状似的说:“他扯我画。”

吴叔一愣,随即笑了两声。

“小鹤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吴叔娓娓道来我哥小时候到长大的一点一滴,我愣是听了一下午,慢慢放下画笔,上数学课都没这么认真过。

想多了解我哥一点,他是欢喜的,还是悲伤的,又或者有些孤独,我都想知道。

吴叔说我哥刚出生的时候赵美音跟林叔离婚,家里几近破产,他就在家照顾我哥,林叔就出去赚钱,拉投资。

我哥从小学习就好,长得还好看,最主要的是不爱说话,一看就是老师心里模范生的代表。

我以为我哥虽然没有赵美音那个烂人母亲在身边,但好歹有林叔,也算是过的幸福,没想到也是一个人长大。

吴叔也陷入了回忆,眼睛里充满了故事。

到我哥开始上小学的时候,赵美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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