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狠懆两茓楣红肿外翻四肢功能用失去逃跑能力被C到崩溃
怎么会有人见到了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还能硬得起来啊。
意识到了这点后,精疲力尽的0725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害怕,他不自在地挣扎了起来,拖着刚高潮过的身体想要从沈清许怀中钻出去,却被迅速掐住后腰拖了回来。紧接着,后颈处的开关被按下了某个键,他几乎是瞬间就无力的软倒了下去。
沈清许在机械音的提示下关掉了他肢体的自主控制权,从现在开始,他真的变成了一只无法反抗的娃娃,只能随意的任由主人摆布。
腿间的脏污被一点点擦拭干净,沈清许的动作很轻柔,年轻的脸庞带着一种天真的帅气,两人挨得很近,0725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做完了手头的工作后,修长的手指重新插进了被开拓的松软的穴腔,指尖微微屈起,按在了内里的那一小块凸起上。
”哈啊“
0725想要夹紧双腿,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他的腿根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穴心处涌出了大股的热液。
这副身体即便被玩弄的再狠,经过短暂的休息就已经恢复到了可以被正常使用的状态,噬骨的空虚感一点点折磨着他的理智,让他不可控制的萌生出了想要沈清许赶快插进来的念头。
“要要操我吗”
因为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吐字也变得有些含糊,但是沈清许还是听懂了,他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对帅气的小虎牙。
“你想要我操吗?”
他反过来将问题抛回给了0725。
0725不说话了,他怨怼的瞥了沈清许一眼,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好在沈清许没纠结这个问题,他三两下脱了衣服,在0725腰下塞了个枕头,毫不拖泥带水的操了进去。
“唔”
湿红的逼肉温热松软,感受到巨物的入侵,立刻谄媚的瑟缩绞紧,每一记抽送间似乎都在欲拒还迎的挽留。
“操真爽。”
沈清许嘀咕着挺送着腰身,他赤着上身,精壮结实的身材显露无疑,感受到0725黏在自己腹肌上的视线,他心中得意万分,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俨然是一副孔雀开屏的姿态。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他一边细细碾磨0725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边俯下身轻吻他红透了的耳廓,0725低低的喘息着,嘴唇咬出了血才勉强抑制住了崩溃的呻吟。
沈清许被他这副样子勾起了一肚子邪火,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0725的脖颈,将人翻了个身,更加用力的抽送了起来。
“啊啊慢慢点”
0725被操弄的不住耸动,身前的奶子白花花一片,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奶头被床单摩擦的红肿挺立,浑圆的臀瓣又丰满又软腻,被沈清许抓在手里搓揉玩弄,很快就留下了数道深浅不一的指印,平添了一股脆弱的色情。
他被提起了一条小腿,如同母狗一样阴户大张,股间的肉缝大咧咧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肥硕的阴蒂耷拉在唇缝间,肿得怎么也缩不回去,穴肉被操的有些外翻,露出了红艳艳的内壁。他翻着白眼,高潮一阵接着一阵。被玩坏了的阴茎无法完全硬起来,只能像个漏了的水龙头般颤巍巍的不住淌水,逼唇间黏腻不堪,性器每一次抽送都能会响起清晰的水声。
透明的淫水被打成了泡沫,将两人结合处弄得湿漉漉一片,沈清许的动作很用力,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0725的逼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0725羞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因为被剥夺了行动能力只能软绵绵的敞着腿,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任人摆弄。
“嗬嘶真是条疯狗”
0725断断续续的流着泪,他的嗓子叫的哑了,骂人的声音非但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显得有些可怜。
“是啊,我就是条疯狗。”
沈清许破罐子破摔的顺着他的话说,趁着0725骂得起劲,两根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强行挤进了他闭合着的后穴。
本不适合承欢的甬道被被强行开拓,酸胀的疼痛如同潮水般袭来,0725没有料到沈清许的举动,脸色变了又变,急的‘啪嗒’掉下了两滴泪。
“你敢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色厉内荏的威胁着,然而下一刻,沈清许的指尖不知刮过了哪一点,弄的他瞬间噤了声,穴肉不自觉的一阵收缩。
原本只是半硬着的性器高高翘了起来,前列腺液拉着丝滴答滴答的流下,0725的脸上现出了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时,沈清许的性器已经挤开了肛口,重重的贯穿了他。
紧窄的穴腔被一寸寸碾过,每一条细小的褶皱都被强行抻平,撑满到了极致。沈清许的物事又烫又硬,完全勃起时有超过20厘米长,龟头微微上翘,对于0725来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件刑具。
“哈啊啊啊”
还没有适应性器的入侵,沈清许就大开大合的动作了起来,肉茎刮过前列腺,暴力的撞击在直肠口上,将柔软有弹性的小嘴撑的微微变形。
0725的脸被按进了枕头里,呻吟声变得有些沉闷。被冷落的前穴湿哒哒的不住流着水,骚水顺着腿根汩汩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沈清许抓着他的腰,连着操了数百下,在射精的前一刻迅速退了出来,重新操进了发大水的女逼。滚烫的白浊一股股浇在了宫腔壁上,0725眼神发直,仿佛一只正在交配的畜生般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射精的快感过于强烈,沈清许爽的就连双手都在哆嗦,正当他要将软下来的性器从0725体内抽离时,屁股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下一刻,伴随着‘咚’的一阵巨响,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被孟知礼从床上踹了下去。
此时正值深夜,孟知礼不知什么时候应酬完回来了。他大概是做了什么噩梦,胸膛剧烈起伏,耳根处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绯红。
他原本似乎有些愤怒,但是看见被踹趴在地上的沈清许,眼底又闪过了懊悔和自责。
他慌忙的下了床,顾不得自己的睡衣有些凌乱,迅速将摔得七荤八素的沈清许搀扶了起来。
自从在睡梦中被孟知礼踹下了床,沈清许接连着好几天都有些心有余悸,一直没有上线游戏。
在家里躺了快一个星期后,孟知礼突然说要去外地出差。沈清许问他要去几天,他只说不知道,事情办完了就回。
老婆走后,沈清许只感觉自己成了个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虽然孟知礼在家的时候也不怎么爱搭理他,但是对于沈清许来说,只要能天天看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要不是孟知礼给他留了个用于联络的老人机,沈清许都不知道自己这几天要怎么熬过去了。
和孟知礼不同的是,沈清许对于自己这个联姻对象的感情可以说得上是十分炽热,他从四岁就开始暗恋孟知礼,从小到大,孟知礼一直是他春梦里的唯一男主角,所以婚后的孟知礼越对他不冷不热,他越患得患失,还产生了轻微的分离焦虑。
独守空房的的标题后,沈清许脑子里轰隆一声,吓得当场将报纸扔出去了几米远。
因为车祸的缘故,沈清许的记忆变得有些紊乱,每当他想要试着去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时,脑子就会变得一团糨糊。
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这个女明星有过什么交集,他甚至连照片背景上的那个酒店都没有去过。
那张报纸孟知礼肯定是看过了,他早上冷淡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沈清许痛苦的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明明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和老婆搞好了一点关系,这下却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孟知礼一点也不清楚他的那些暗恋的心思,沈清许知道,他这位夫人到现在还一直以为,他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为了家族的利益。
孟知礼是豪门独子,从小就被当成了继承人培养,而他也没有辜负长辈的期待,将孟家的商业帝国治理的井井有条。若非他向来不近女色,对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他身边一定不乏优秀的追求者。
与他相比,沈清许的条件就要逊色不少了。他虽然也是大家族出身,但是他这一脉从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家族中的边缘人物,基本没有继承家产的可能。
为了能更好的辅佐家里真正的掌权人,沈清许在长辈的安排下从了政,毕业之后进入了政府部门任职。这份工作虽然听起来挺高大尚,但他每个月的收入连孟知礼的零头都没有,和孟知礼的婚事与其说是联姻,更像是沈清许去给孟家当了上门女婿。
时年,28岁的孟知礼虽然事业有成,却因为没有成家的打算,迟迟无法让他的父亲彻底放权。当时的孟父担心既后继无人,又想为孟家谋得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于是告诉孟知礼如果想要尽早得到他那部分的股份,他必须要先结婚。
孟知礼接受了父亲的条件,开始在家里的安排下和其他富商子女相亲,最终选定了沈清许。
沈家虽然也身处富豪圈,但无论是财力还是社会地位都和孟家比差了好几个档次,再加上沈清许还是旁支亲戚的孩子,所以基本没什么人看好他。孟知礼的父亲对这门亲事也不怎么情愿,不过看见沈清许脾气好,对孟知礼也死心塌地的,最终还是点头允了。
这会儿两人还没结婚多久,本来正应该是发展感情的热恋时期,虽然孟知礼不喜欢自己,但是沈清许还是能想象到孟知礼那张照片后会有多生气,急的他脑门上的汗都掉下来了。
下午时分,估算着快要到孟知礼的下班时间,他趁着家里的保姆不注意,拿上车钥匙悄悄溜出了门。
医生不允许他开车,不过此时的他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一脚油门踩下去,大红色的跑车就这么飞驰着窜了出去。
孟氏集团园区的保安基本都认识他的车,看见是他后直接将他放了进去。沈清许将车停在了办公楼门口,然后便开始眼巴巴的等待着孟知礼。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时钟指向五点时,孟知礼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高调停在门口的跑车,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起来。他和一旁的助理交代了几句,对方听完便离开了,沈清许这时也看见了他,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夫人,我来接你下班。”
他见孟知礼脸色不愉,只能小心翼翼的开口。
孟知礼往驾驶室里看了眼,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后,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抬起头,修长的指间捏着沈清许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静静地盯了他好几秒。
半晌,他叹了口气,扯着沈清许的耳朵将他扔进了副驾,自己则坐进了驾驶座。
一旁看热闹的人群已经围了一大圈,几个年轻的女员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嘻嘻哈哈的开始起哄,孟知礼耳根泛起了一抹绯红,砰地关好车门后便载着沈清许离开了。
一路上,沈清许都在紧张兮兮的观察着孟知礼的表情,车子驶进家中的地库后,孟知礼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的主动开了口。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的语气很冷,吓得沈清许哆嗦了一下。
他没有吭声,只小心翼翼的去拉老婆的手,孟知礼没躲,但脸上的神情仍是冷冰冰的,明显是还在生着气。
沈清许很慌,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犹豫了片刻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缓缓在孟知礼身前跪了下来,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解开了他的西裤,低头将胯间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很快眼角就被噎的有些发红。他收起了牙齿,笨拙的用舌头舔浓着肉茎,手掌则打着圈抚摸着囊袋。
“唔”
孟知礼被他忽然的行为弄的懵了,喉中爆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敏感的器官被口腔尽数包裹,陌生的快感让他身型战栗,尾椎骨阵阵发麻。他本能的抓紧了沈清许的发根,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胯间按了按,沈清许轻轻‘嘶’了一声,却并没有反抗。他忍受着想要干呕的欲望,任由孟知礼在他的口腔里抽送,喉头微微滚动着,努力的吮吸着卡在喉口的肉头。
数十分钟后,孟知礼的下身渐渐绷紧,又一记发狠的抽送后,他掐着沈清许的脖子射在了他嘴里,浓白的精液一股股的灌进了他的喉腔,惹得他剧烈的呛咳起来,狼狈的跪坐在了地上。
“咳咳呼夫人的骚水好甜”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沈清许用胳膊圈着怀里的人,两人搂搂抱抱的进了家门。
客厅里一片漆黑,保姆佣人已经下班离开了,桌子上摆着做好的饭菜,此时已经有些凉了。
或许因为没有外人在,孟知礼没有对沈清许亲昵的举动表现出太多的抗拒,感受到身后的触碰,只难耐的轻轻哼了哼。
他的西装衬衫有些乱了,下摆被沈清许从裤腰里扯了出来,掌心抚上敏感的腰侧,惹得他不自觉的弓起了脊背,下身的隐秘处痒意更甚。
他其实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湿的不行了,射在沈清许嘴里时,他的骚逼也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内裤被淫水糊的湿黏一片,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咕唧的水声。
沈清许自然早就发现了他的情动,轻车熟路的摸向了他的胯间,内裤此时已经被浸润的有些透明,清晰的现出了肥鲍的形状。他一寸一寸的剥下了那块湿透的布料,将其扔在了一边,等不及回房间就在玄关处就将孟知礼扒了个精光,抬起他的腿操了进去。
大团的淫水扑簌簌的落在了地板上,孟知礼仰着脖子,指甲在门板上闹出了尖锐的声响。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沈清许插到底时,他的大腿肌肉阵阵紧绷,竟是直接爽的潮吹了。
紧窄的逼口不自觉的翕张,肉腔止不住的痉挛,大股骚水从深处倾泻而下,淋在了沈清许的龟头上。
“唔”
沈清许被夹的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的一掌拍在了孟知礼的屁股上。雪白的肉臀被扇的起了一个红印,孟知礼抖了抖,勃起的肉茎翘得更高,茎身突突跳动着,显然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哈啊呜呜”
深粉色的肿臀随着抽送的动作微微颤动着,看上去甚是好看,颇像两瓣烂熟多汁的水蜜桃。沈清许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了那片温热的伤痕,指尖打着圈揉捏了起来。孟知礼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大概是疼得狠了,眼眶也变得有些发红。他的大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只被沈清许的一条胳膊搂着,身型因为抽泣而愈发晃荡,看上去显得有些可怜。
沈清许的动作很急,胯下撞击的速度又快又狠。肥嫩的大阴唇被囊袋拍打的发红,阴蒂被进出的性器摩擦的充血,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小腹被顶弄的抽动连连,每一次撞击,薄薄的皮肉上都会清晰现出性器的轮廓。孟知礼很瘦,腰身细的仿佛一只手就能将其掐住,沈清许看得又硬又心疼,忍不住低下头去,虔诚的吻了吻他凸起的锁骨。
“夫人怎么这么瘦啊,是不是太忙了没有好好吃饭”
他像条撒娇的大狗般将脑袋埋进了孟知礼的颈窝,吐字也有些含糊不清。
孟知礼的身型一颤,在沈清许看不见的地方,抬手迅速抹去了眼角的泪。他张了张嘴,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最终也只是抬起手爱怜的摸了摸沈清许的后颈。
“看来你最近真是够闲的,还管起我来了”
沈清许闻言,闷闷的笑出了声,他抬起头在孟知礼唇边落下了一个吻,接着便抱起他换了个后背位的姿势。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每一次顶弄都能操到最脆弱宫颈口。孟知礼紧紧抱着沈清许的脖子,被顶弄的身型晃荡,呻吟连连,没过多久就射的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防盗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下一刻,电子门铃想了起来,本该下班了的佣人出现在了监控显示屏里。
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随身的东西,见家中无人应答便使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径直走了进来。
“唔”
孟知礼的脸色刷的变得雪白,他惊恐地挣扎了起来,想要从沈清许怀里逃出去,沈清许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拖进了一旁的书房,为了防止他乱叫还顺手用他的内裤塞住了他的嘴。
“嘘,咱们小声点,她发现不了。”
家中的佣人基本都是孟家长辈安排进来的,平时虽然除了做饭和收拾家务和两人没什么交集,但是孟知礼和沈清许都心知肚明,这些人其实都是孟家的眼线。
孟家家风严格,即便他们是合法夫妻,但如果这种淫乱的事情被撞破,孟知礼肯定会被保守的父亲剥下一层皮来。
“呜呜不行别做了求求你”
他害怕的浑身发抖,被沈清许抱到了书桌上,后背紧贴着木质的桌面。
沈清许三两下将桌上的文件书籍扫落在了地上,搂起孟知礼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这间书房是两人共用的,左侧属于孟知礼,右侧则放着沈清许的东西。孟知礼被操的不住耸动,无意中将沈清许放在桌沿的小熊茶杯碰到了地上,碎瓷片飞溅的到处都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还来不及为碎掉的杯子惋惜,听见动静的佣人就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脚步停在了门口。孟知礼吓得连呼吸都凝固了,眼泪止不住的流,逼肉也不受控制的绷紧。
沈清许嘴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坏笑,发狠的往他最脆弱的骚心处狠狠一顶,下一刻,他便在崩溃中达到了高潮。
“唔哈啊”
他绝望的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雪白的大腿浮现出了淫靡的粉色,脚趾蜷缩着崩得紧紧的。
然而,沈清许并没有因为他高潮了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没有退出来,而是又接连着操弄了数百下,才意犹未尽的将精液尽数射在了他的宫腔里。孟知礼被撑的小腹膨隆,过量的精液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根流下,弄湿了木质的桌面。
门外的佣人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许久,却迟迟得不到回应,于是找来了备用钥匙准备强行开门。
然而钥匙还没插进锁孔,门却忽然被从里面打开了。
“秦小姐是吧,我正式的通知你,从今天开始你被解雇了。”
沈清许面色不善的用身体挡住了门框,眼里冰冷一片。佣人还想悄悄往房间里看,却被沈清许的眼神吓住了,只能拿好自己的东西灰溜溜的走了。
夜晚,孟知礼站在落地窗前,指间捏着一根燃烧的香烟。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不时伴随着沈清许哼歌的声音。
手机听筒里,他血缘上的父亲,上一任孟家家主不满的教训声喋喋不休的传来,他冷漠至极的盯着通话界面,在烟头燃尽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电话被掐灭前一刻,他听见父亲在咆哮,他让他谨记孟家家训,谨记自己的名字,而他只是从鼻腔里爆发出了一声嗤笑。
“夫人,在干嘛呢。”
浴室门被推开,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沈清许从浴室里出来,他的头发还滴着水,高大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没干嘛,只是接到了个骚扰电话。”
孟知礼将手机收了起来,轻描淡写的道。
这天晚上,孟知礼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沈清许爱搭不理,钻进被子里的时候主动向他这边靠了靠。今天的他看上去格外疲惫,眼里还带了一丝落寞,这样的表情沈清许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
从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孟知礼时,沈清许就知道他是一个强大的,倨傲自信的,不喜欢示弱的人。他有着骄傲的资本,年纪轻轻就在商场上作出了卓绝的成绩,他永远杀伐果断,对待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和事都像是在看待蝼蚁一样,今天这幅委顿的样子让他看上去少了几分凌厉,脆弱的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