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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玻璃管开食道/反复灌水憋尿/憋着尿深喉)

 

‘昙花’是总部研制的新药,可以保证服用后任务者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昏厥,只是自身的敏感度会提升三倍。

这次的任务特殊,宋卿礼带了‘昙花’以防万一,却不想会被用在这种地方。

不愧是两百任务点的好东西,陆锦瑜刚刚咽下,‘昙花’就起作用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了两个部分,身体的疼痛被放大了三倍,几乎快要把他逼到崩溃,精神却被迫清醒的感知着这种痛苦。

他快要抖成了筛子,宋卿礼却扶着他的腰,揉按他的肚子。

肠道内的宝石万分分明,在不轻不重的揉按下,碰撞着挤压着肠道,内脏牵扯的疼痛盖过了所有知觉,陆锦瑜痛到快要窒息。

“主主人求您”

“怎么?”

平淡的反问一下让他求不下去了,他还是‘待罪之身’啊,通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求您唔玩地尽兴不用怜惜贱奴”

“这么乖?”宋卿礼不吝啬地夸奖了他。

陆锦瑜忍着痛虚弱地笑,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尽力放松腰腹,让宋卿礼揉地顺手。

宋卿礼揉了好一会,才给他裹了一件外套,抱着他来到了‘老爷’的书房。

“老爷好,夫人好。”

管家像是见怪不怪了,他看着宋卿礼把没有四肢的‘夫人’放在花架上。

“去拿个细玻璃管再摘点玫瑰过来。”

“遵命,老爷。”只有一只眼睛的管家弯腰离开。

宋卿礼之前就发现了,管家默认了他就是‘老爷’,无条件地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果然,不一会管家就带着他要的东西来了,玫瑰一看就是现摘的,艳红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

他之前检查过,古堡的花园里没有种植玫瑰,也不知管家的玫瑰是从哪里弄来的。

宋卿礼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个疑点,就吩咐管家关好门出去了。

宋卿礼揭开外套,陆锦瑜身上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衬的他这一身皮肉愈发白皙细嫩。

美人目光如水,恋慕的眼神就从未离开过他,宋卿礼倒了些水在玻璃管上,权当润滑。

“张嘴。”

陆锦瑜的眼中闪过一瞬恐惧,他知道主人要把花插在哪里了。

他拼命仰头,玻璃管捅开喉口、挤开食道,一直到胃部的括约肌处,他可以配合主人吞咽,却无法控制这处,只能被迫感受着胃的入口被捅开,玻璃管直直地插进了胃里。

陆锦瑜现在连低头也做不到了,他只有一直仰着头,张这嘴,才能保证玻璃管不会碎在他的身体里。

肺部的呼吸被限制到极致,微弱的呼吸带着颤意和粗重的喘息声。

喉口和食管反射性的收缩,让他随时都想要呕吐,脆弱的胃被异物入侵,又开始痉挛似的绞痛。

他还清醒着,却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失去双腿的躯干摇摇欲坠。

他眼看着天花板变得越来越远,一双温暖的手接住了他。

主人陆锦瑜眼眶已经湿润了,他尝试勾起一个感激的笑,却因为被迫大张着嘴,有心无力。

宋卿礼把他抱到腿上,他往玻璃管里倒了一杯清水,清水顺着管子流到胃里,水面下降,宋卿礼又补了一杯。

他选了三枝最艳的玫瑰插进管子里,鲜红的玫瑰衬的美人愈发娇艳。

“把舌头伸出来。”

陆锦瑜听话地伸出舌头,他感觉那管子又被自己吞进去了一截,呼吸愈发艰难,脸颊因为窒息变得滚烫。

耳坠从他舌尖的伤口穿过,沉甸甸的祖母绿宝石挂在了他的舌头上。

还有一枚他看不见主人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主人的手逐渐摸耳坠穿过阴茎锁的缝隙,直接扎穿了他的阴茎。

陆锦瑜无声的惨叫,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玻璃管随着他加重的呼吸上下滑动,就像在肏弄他的内脏。

宋卿礼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

挂在阴茎的耳坠上一滴血珠汇聚,滴在了地上,小触从地上钻出来,颤巍巍地趴在宋卿礼的脚背上。

宋卿礼没分给小触一个眼神,他把颤抖的美人放回花架,又摆了两朵玫瑰在他的肩上,残忍地命令:

“舌头不可以收回去,玫瑰也不能掉下去。”

陆锦瑜只能眨眼表示自己会好好遵从命令。

臀肉承载着全身的重量,麻木到失去知觉,酸痛的嘴角控制不住唾液的溢出,胃里的清水逐渐汇集到膀胱,嵌着宝石的小腹愈发鼓胀。

宋卿礼在书房寻找线索,每隔一段时间,就往水位下降的玻璃管里加水,确保玫瑰的枝干能完全浸泡在水里。

膀胱里的尿水越来越多,陆锦瑜为了维持平衡又时刻收紧核心,本就憋胀的膀胱被肌肉挤压,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打着尿颤。

微风吹过,肩上的玫瑰掉了一朵,陆锦瑜呼吸都停滞了,他绝望的听着主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宋卿礼捡起玫瑰放在他的额头上。

“下次可不要再弄掉了。”

美人的嘴里含了三朵玫瑰,额头上又放了一朵,像是玫瑰花里生出的妖精,墨绿色的眸子里透着泪意,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有种祭献般的美。

念力控制的钢珠开始在尿道滑动,膀胱里的水被反复放出来一截又推回去,尿水的波动越来越大,敏感的膀胱被反复击打,排泄的渴望越来越强。

被肏弄的阴茎颤巍巍的站起来,又被笼子里的倒刺扎软,挂在阴茎上的耳坠摇晃,在阳光下折射出变换的光。

美人的小腹越来越鼓,腰却一如既往的纤细,口中的玫瑰愈发娇艳,陆锦瑜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宋卿礼抽出一枝玫瑰观赏,又用玫瑰花划过他的皮肤,花架上的人摇摇欲坠,无声的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落下。

宋卿礼终于大发慈悲接管了他的身体。

他像是被困在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肉体中的灵魂,只能无力的感受着自己的小腹胀到麻木,怕是轻轻一碰就会炸开,阴茎上坠着宝石,脆弱的器官压在阴茎锁的倒刺上。

“我去外面找线索,阿瑜要乖乖养花。”

不!不要!身体里的小人疯狂摇头,被控制的身体却只能无声的啜泣。

宋卿礼假意走到门口,开门又关门,他悄悄放松了对陆锦瑜的控制,站在远处观察他会做什么。

被放在花架上的人一直在哭,腰腹的宝石随着抽噎颤动,插入体内的玫瑰在微风中摇曳。

其实只要他有心挣脱,他完全可以控制地上的小触助他摆脱困境。

但是陆锦瑜没有。

主人不在身边,四周孤立无助,他像是一座孤岛,完全无法感受到外界,只有一双哭到模糊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的花纹。

他自愿把自己束缚在这方寸之地,作为一个连呼吸都不能畅快的花瓶,供养着体内的玫瑰。

主人是他的主宰,永远都是。

宋卿礼等了一会,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推门而入,陆锦瑜一下激动了,喉间发出小兽似的呜咽。

宋卿礼把他抱下来,他抽出玫瑰放在一旁,捏着玻璃管的末端抽插。

他的嘴、他的喉口、他的食道像是成了另一个肉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作为润滑,被体温暖热的玻璃管一遍遍捅开食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陆锦瑜被肏的神情迷乱,眼眸上翻,苍白的脸上透出情欲的红。

宋卿礼拔出玻璃管时他已经合不拢嘴了,挂着耳坠的软舌还露在外面,宋卿礼压着舌根玩弄他的软腭,陆锦瑜配合着发出小动物的哼声。

他的喉咙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陆锦瑜神色表情迷乱,想要凑下去给宋卿礼口交,他在宋卿礼怀里蹭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已经失去了四肢。

水润的眸子暗了一瞬,随后又讨好的笑着。

“主人,贱奴想伺候您,贱奴想吃您的肉棒”

他的舌头上还挂着宝石,说话不是很清楚,微哑的嗓音掺着软意,说完后还讨好的露出一截舌头,让宋卿礼能看见他挂在舌头上的宝石。

太色情了,像是个引诱恩客的婊子。

宋卿礼把他抱到软榻上,陆锦瑜趴在软榻上,用嘴解开他的裤子,半勃的肉棒被他含在嘴里,陆锦瑜的喉咙已经被肏开了,轻而易举地含到了最深处。

湿软的口腔就是一个鸡巴套子,陆锦瑜摇着腰往前蹭,连带着下面的睾丸也含了进去。

美人模仿性交的动作摇着头吞吐,他动的艰难,全靠腰部发力,嵌着宝石的腹部蹭在丝绒的软榻上,小腹上痒痛一片,蓄满了尿水的膀胱被疯狂挤压,他却满脑子想着如何能把宋卿礼伺候舒服。

宋卿礼压着他的头射进了他的食管里,滚烫的白浊流进胃里,陆锦瑜温顺的含着性器,在马眼处轻轻吮吸,让宋卿礼能充分地享受射精的余韵。

宋卿礼半阖着眼,抚摸着胯下人的长发,好一会,他才把陆锦瑜抱起来,就着刚才的姿势,让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陆锦瑜身前的装饰完全露了出来。

红艳的唇色润泽,湿软的舌上坠着宝石,锁骨和腰腹嵌着钻石,在软榻上蹭出大片的红,粉白的性器上也挂着宝石,宋卿礼弹了一下,美人轻声呜咽,舌尖的宝石轻轻晃着。

宋卿礼得了趣,揪着他性器上的耳坠往前扯,陆锦瑜的脸色一下白了,绿色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讨好地把身体往他的手里送。

太乖了宋卿礼松手,可怜的肉棒弹了两下,又颤巍巍地缩回去了。

陆锦瑜还记得不能收回舌头,小心翼翼地舌尖露在外面。

“难受吗?”

宋卿礼去按他的肚子,憋着尿的小腹弹软,手掌按下去的时候会形成一个温暖的凹陷。

陆锦瑜含糊地说“难受”又飞快地补充,“能伺候主人奴就心满意足了。”

宋卿礼没有回他,低低地笑了,他起身去揉陆锦瑜的屁股,饱满的臀肉在手中变换形状,陆锦瑜身材纤瘦,为数不多的肉就长在这里了。

若是没有蜡烛,他的后穴怕是早就湿软一片了,淫水被堵在体内,白的透明的肚子又鼓了几分。

尿道的钢珠也开始动了起来,陆锦瑜腹背受敌,被肏着尿道揉着屁股,透明的腺液从缝隙处流出来了一点。

“湿了?”宋卿礼的目光聚集在那处。

“奴的贱穴也湿了,主人要使用贱奴吗?”陆锦瑜真诚地邀请。

宋卿礼摇头,“花瓶本来就要湿漉漉的才好。”

“您说的对,那就请您尽情地赏玩您的花瓶吧。”

一根暗红的丝绸带子从窗台上飞起,从下往上缠到了陆锦瑜身上,丝绸在脖颈处缓缓收紧,美人泄出细小的气音。

暗红盖住眼睛,视线也变的一片漆黑,宋卿礼的手在他的小腹上划着,痒的很,腹肌不自主的抽搐收缩。

尿意更明显了,视线被剥夺,皮肤的感知愈发敏锐,‘昙花’的药效还没过,痒意和憋胀都被生生放大了三倍。

“主人”

比疼痛更难捱的是痒,躲不开的,不知道会落在何处的痒。

“我写的什么?”

“啊?”

主人在写字?他只顾着忍耐了,完全没有发现陆锦瑜愧疚地祈求:“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

温热的指尖划过皮肤,陆锦瑜集中注意力仔细感受,所有敏感的神经似乎都汇集在了腹部,他快要被逼疯了。

碰不得,躲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一遍遍地感受。

“政”

“不对。”

腹部的丝带收紧,鼓胀的水包被勒成两半,尿意汹涌,陆锦瑜浑身发颤,蒙在眼上的绸带被泪水浸湿。

他还没忍过着突然的憋胀,腹部的痒意又来了,尝过痒的皮肤更加敏感胆小,轻轻一碰就逃避似的往后缩。

尿包被疯狂挤压,他被灌了一下午的水,膀胱早就憋胀到了极限,如今却被挤压地变形,尿水冲击着敏感的内壁。

“玫瑰!是玫瑰!啊主人求您”

他答对了,但是丝带还是再一次收紧,原来刚才并不是惩罚,不管他有没有答对,丝带都会越来越紧。

“继续。”

“是”他还没有缓过来

主人明明已经没有摸他了,可腰腹还是隐隐透着痒意,他没有四肢,连抓挠也无法做到,不过就算有,他也不可能违背主人的意愿触碰自己的肚子。

指尖再次碰到皮肤,可怜的美人全身都开始发抖了,感受到手指的停顿,他讨好道:“请您继续”被咬地发红的唇微微上扬,蒙在眼睛上的丝绸却越来越湿了。

哪里都痒皮肤对痒意的感知愈发敏锐,对手指的轨迹却变得迟钝。

他没有猜出来,残忍的丝带再次收紧,已经到达他平时穿的束腰的程度了。

腹部中的宝石被疯狂挤压,和膀胱里的尿液一起,争夺着稀薄的空间。

宋卿礼又写了一边,故意放慢了速度。

还没有写完,陆锦瑜试探着开口:“花园?”

“嗯。”

陆锦瑜轻轻地笑了一下,连呼吸都放的很轻,丝带要变得更紧了吧

被无限拉高上限的膀胱下意识地感受到疼痛,准备强忍憋胀的人却被抱着躺下。

不继续了吗他从未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有的痛苦欢愉又由一人掌控。

宋卿礼的腿压着他,陆锦瑜微微咬唇,默默放松了身体。

他其实不想睡觉。

丝带缠在颈上,窒息感很明显,腰间的丝带缠地很紧,越来越多的尿液汇集到下身,光是憋胀就已经难以忍受了,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放了十颗宝石。

被刺激的肠道蠕动,想要把那些异物退出去,但对于被蜡油封住的后穴来说只是徒劳,宝石的棱角反复划伤肠道,密密麻麻的痛感让他完全无法入睡。

眼睛被蒙住,他看不见主人,那点被藏在心底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主人已经找到了出去的办法,但要是他出去后依旧无法恢复正常,是不是很快就会被玩腻,然后抛弃呢?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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