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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校园的时期都要占有校服lay器材室lay

 

赤裸的腿间干净如玉,只有昨天使用得稍有些过度的穴口还带着些红,柔软的阴唇遮盖着紧致阴穴,赤裸的臀瓣上还有前几天留下的隐约痕迹,看得出是被人捏在手中把玩了许久,后穴藏在深谷之中,像是完全未被使用过一般。

“嗯~”男人的手有些硬茧,手掌盖上那还泛着红的阴阜,如同把玩着柔软的臀瓣,在掌心间揉捏按压,只是稍一用力,便听到狐妖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练武而留下的茧子粗硬,将这敏感稚嫩的密处很快弄得泛红,丁宁忍不住一阵阵颤抖,白焕的手指抚摸过肉缝,内里依旧湿润得厉害,似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含住了手指恋恋不舍。

阴穴很轻松地便可以将手指插进去,只轻抽动几下,淫水便顺着手指流到桌面上,更不消说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

白焕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从内里抽出,穴肉贪婪地挽留,却也只能感受到在一片滑腻中那手指的离开。男人低下头,掰开玉色长腿,将唇落在粉嫩肉棒上,灵巧的唇舌稍一转动,如同游鱼滑进,连隐藏在阴唇下的阴蒂都没放过,齿尖轻轻咬过硬起的阴蒂,似被电流击打过一般极端的快感与刺激,将丁宁刺激得忍不住想要夹紧腿。

唇舌在腿间活动不断,想要闭紧腿阻拦它们的侵扰却被男人的铁臂完全压制,只能红着眼眶呜咽不止,狐狸眼像沁了水的珠子一样,眼尾染着红艳,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不停颤抖,都无需眼睛确认便已经能感受到从身体内部不断泌出的甜蜜汁水。

舔舐的声音与呻吟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明晰,狼妖压制下的狐狸只能大张着腿,羞耻地抬起手臂,也无力藏住自己被送上高潮时那控制不住的甜腻声音。

高潮后骤然放松的身体被忽然顶进深处的硕大肉棒再次占满,殷红穴口流着泪承受着性器的鞭挞,这些天本就有些使用过度的小穴带着些许刺痛,但更多是比以往更加敏感,酥软了骨头的狐妖只能挂在男人身上,无力的攀附着,呻吟不停。

穴心已经被插得酸涩,宫腔内不知道是第几次痉挛着喷出股股淫水,抱在怀里的姿势更方便了男人从下到上的尽情抽送,而完全没了力气的狐妖只能像娃娃一样,被人在身上随便欺负磋磨,只能轻声啜泣着。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连眼神里都带了点空茫,白焕才狠顶几次将浓浓的一股精液射进深处,惹得身上无助的狐妖又哭叫一声。

对于鬼界人来说,活着不过是为了享受而已,以往是享受着杀戮,而现在连杀戮的对象都没有了,更是只能无所事事,白焕与丁宁大部分的时间都腻在一起,若不是狐妖即便有着双性身也不会轻易怀孕,怕是他们都可以欣赏一出九子夺嫡的戏码了。时不时把狐妖做得炸毛,再哄好,然后再循环,白焕的恶趣味在性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七月半,鬼界与人界的边缘模糊不清,一般都是人界回避而鬼众出行的时间。安静的寝殿里,丁宁睡得格外不安稳,而白焕化作原型将狐妖圈在怀里,但好像并未发现怀里人的不适。走廊上的侍从悄无声息地从角落消失,连房间里的烛火逐渐燃尽都无人来更换,直到殿门被人重重踢开,丁宁才从无尽的噩梦里醒来,但迷蒙的视线看到的却是架在颈上的利刃与贴满了符咒的铁链落在手腕,而昏迷前,似乎看到那黑色皮毛的狼妖冲出殿去的身影,至少他逃了就好……

再醒来时,入眼只有冰冷的石砖与昏暗的烛火,丁宁摇摇头,试图驱散自己这不明原因的疼痛,却听门口处传来一句“你终于舍得醒了”,没了矫情的语气,竟一下子还未反应过来是自己那哥哥丁平。

“……丁平”忍不住低笑,也是,除了这位之外,谁有本事让不知情的内侍换了寝殿的蜡烛,又有谁知道七月半,看似鬼界最为强盛之时反倒是白焕丁宁最虚弱的时候。

“清釉长老闭关,又一年仅有一次的中元,谋划许久了吧?天时地利人和,倒让你这蠢货成了事。”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明显,丁宁活动舌头顶了顶泛疼的脸颊,恼羞成怒的丁平满脸愤怒,丁平无法理解,为什么到了这种境地,这白毛的妖物还能好像高高在上一般,就像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自己陪伴多年的鬼王给抢走了,又抢走了自己在鬼界原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甚至让他丁平还得借着“恩情”而疯狂去讨要那么一点点好处。

“明明,明明都是相似的脸,为什么你就能得到一切,而我只能卑躬屈膝去讨,去骗!”指甲显露出了兽类的爪样,掐着丁宁的脖子,丁平状若疯癫,加重着手上的力气,看着丁宁面无血色的脸在一点点变得通红,失去了力量只能像条虫一般无意识地挣扎,再狠狠的甩到墙上,听着肉体撞上时沉闷的声音与控制不住溢出的痛哼,丁平的心中满是疯狂与快意,从来都在高处的人,被自己亲手推入泥潭,看着他被沾染被污损,而自己会平步青云再无负累。

捂着喉咙,一说话感觉似乎连喉咙都被灼烧,带着刺痛,连心肺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咳,咳咳…你,咳,你想要的东西,我们都给你了,你还需要骗什么?”

丁平拖了个凳子坐了下去,喘着粗气,似是无法控制怒气与满心嫉恨“小畜生,从根子里就是个抢别人东西的,你是,那母狐狸更是!”丁宁愣了一下,立时反应了过来这人说的竟是他们两人的母亲,那只与猎户在一起的狐妖,“那是你母亲!”话刚出口,眼里只剩下了血色与脑后剧痛,丁平慢悠悠的收了自己的脚,哪还有以往所谓的体弱“母亲?动物成了精就真以为能跟人长相厮守了!”丁宁蜷着身子,唇边的血迹被疼出的汗晕染开来。

“程天恩的亲爹程铭,也就是上一代的菏泽派掌门,倾心师弟已久,本是定了师弟结丹之时便结为道侣,结果那人却跟一只狐妖搅到了一起!”丁平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那上面的程字清晰可见。丁平摸着那玉佩,脸上的神情痴迷,而声音中即有向往,又有臆想,但他的言语却将丁宁激得怒不可遏,恨不得活生生撕了这同父同母的兄长。“程家主曾经找了丁纹钰,劝他只要把你和那母狐狸交出去,便让我们父子两人重回菏泽派,母狐狸的妖丹是好东西,我却没想到,你这狐狸竟是个天生的极品炉鼎,只要稍微,就那么一点点调教,便能让菏泽派人人得益。”他站起身来,扯住了丁宁的长发,一耳光一耳光地落下,眼里满是恨意,对父母,对丁宁,甚至于对自己。

“可是那男人竟然拒绝了!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明明他甚至可以成为长老,明明是一个摆脱掉那母狐狸的机会!”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相差十几岁,难道父亲身为修者,会被母亲勾引囚禁十几年?”

耳朵里嗡嗡作响,丁平的手打的生疼,更遑论丁宁,唇边的血一滴滴落下,似乎连耳朵都听不清丁平发疯一般的发泄。

“十几年又如何,他凭什么!半人半妖的脏血你要我如何修炼!我引来修士抓你,他们却宁死都要让你逃出去!你这炉鼎逃了,我如何立足菏泽?”

“……你个畜生”丁宁被真相刺激得胸口剧痛,原来那一切都不是什么碰巧,而是最亲密的家人出卖。

“畜生?对,我是畜生。那你又如何,在一只野狗身下呻吟承欢,靠着那狼妖横行无忌,那我呢?我在人界战战兢兢,小心行事,生怕人界修士因我是妖非人而另眼看待,那你呢,你杀修士毁门派抢至宝,那黑狼反而笑你心软,鬼修称你仁慈,甚至连程天恩都因为那一点小恩小惠而不可救药爱上你!”

“不可救药的明明是你自己!”丁宁深深的喘口气,这兄长已经恶心到他甚至不想对话的地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丁平本还意图再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却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立刻捏了个诀将丁宁脸上那泛着血丝的巴掌印消除,满心的恶意完全阻拦不住。“好弟弟,漂亮的脸可不能伤了,毕竟男人们都喜欢漂亮的猎物”

伴着开门声,丁宁抬头看向那几名修士,除了带头的人略有些陌生外,其余人倒全是那一群跑来鬼界求和的掌门们,想起他们那时毕恭毕敬的模样,倒真是格外好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意图噬主的杂碎,那谄媚敬酒的模样可是难忘得很。”。

“想不到鬼狐大人在这情景下还笑的出来,只希望这笑能多一些,毕竟这漂亮的人笑起来更是多了几分艳色。”看到丁宁笑中的嘲讽,其中有些人也挂不住脸,本以为哪怕是凤凰,落难了也会软下几分,却没想到明明都是阶下囚了,这狐狸却还是端着那鬼界次首的架子,依旧好像还是那宴席上连敬酒都不愿碰的模样。

有年轻点的修士冲动点,却也被那领头人拦了下来。丁宁靠在墙边,看着那领头人装模作样的作揖,只是嗤笑一声却也继续看了下去,他倒是真有些好奇这些修士只将他绑来到底盘算的是剥了他的一身狐皮还是炼了他一身修为。

“在下程天德,菏泽门门主,见过鬼狐大人”

“天德?无德倒是更符合你,眼歪嘴邪,下盘虚浮,修为堪堪堆到了金丹,菏泽不是还有程天恩么,怎么让你坐了这门主位置。”一眼便看出这些人抱成团了也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丁宁更是不再掩饰自己的嘲讽,只要能扛到体内那莫名的毒消散,便可以自在离去,只要时间足够便好。

程天德捏紧了拳,狐妖的嘲讽一字字砸在他心上,无德无才,丹药堆出的修为,长相平凡,不如程天恩。

“……在下,在下是不如哥哥程天恩,但他已死,鬼狐大人也不用期待他会放您回去了。”

“程天恩死了?”丁宁未想过那点小恩惠会足以让程天恩冒着得罪多个门派的风险放了自己,但却也未想过这一代人修中的天才会这么快便陨落。

“是啊,可惜了,我那哥哥被鬼狐大人拒绝后,一心以为是自己修为太差,非要去了秘境,结果没想到”他手一摊,掩饰不住的得意“绊脚石就那么没了,让我很是伤心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程天恩也没有想到,自己以为相依为命的弟弟,却将自己视作绊脚石,而自己更是没想到,那时候的一时心软,竟会产生现在这一系列的事。

“不说那丧气玩意了,在下请来鬼狐大人是有要事相商。”他顿了顿,如同扫视,目光黏腻得像毒蛇的涎水一般,好像透过衣服都足以将丁宁的每一寸皮肤摩挲过似地。“在下听丁平说过,鬼狐大人出生时就是个极品的炉鼎,只可惜家父及各位师叔师伯无福,只得了那母狐狸的皮铺了地板,连离经叛道的小师叔都掉了山崖。在下现下想请鬼狐大人脱了衣服,乖乖让我乐上一乐,我们共养一只漂亮脔宠,再增增修为,不知鬼狐大人意下如何?”

“……你们就这么确信,你留得下我?”丁宁听了他们的话险些没笑出声来。

狐妖眼里的不屑近乎化为实质,程天德被他的眼神看得又怒又恼,自从程天恩死了之后,他被身边的人捧在高位,而送上门的男人女人又更是格外奉承。

“确信,在下不仅确信鬼狐大人会留下,甚至还确信鬼狐大人会主动脱了衣服,让我一亲芳泽”他轻轻拍了拍手,昏暗的走道深处,拖动着什么被锁链牢牢锁住的东西,丁宁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在心中盘旋不去,直到他看到了那被拖在仆从身后的黝黑狼犬。

“白焕!”本以为安全的人却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丁宁又惊又气,意图冲过去却被程天德的动作拦住,那人的手指拨开黑狼的颈间长毛,手指粗的项圈显现而出,他的指尖有些许法术的痕迹,与那项圈相互连接。

“鬼狐大人少安毋躁,若是不小心吓着在下,我手一抖,这黑狼可就身首异处了。”

如同威胁一般,他手指微微弯曲一下,丁宁很明显的听到了黑狼骤然急促的呼吸。

“停下!”阻止的话脱口而出,这一下便足以证明,程天德真的拿捏到了他的弱点。

“只是一只没了神志的黑狼,就能留下鬼狐大人,这是我真没想到的”与刚才的倨傲截然不同,好像刺猬被迫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一般,弱点掌握在了他人手里,便也只能放低了自己的姿态。

“……把他还给我”

“用自己换?”程天德的声音中压不住的愉快,陷阱明摆在了丁宁面前,现在给予他的只有跳进去这一个选项。

“……成交”

黑狼在床上无声无息的沉睡,在他的背后,狐妖的衣服散落地面,被地上的灰尘染得灰蒙蒙的,压制不住的粗喘声在这牢狱中显得格外清晰,即便明知丁宁不会反抗,程天德却还是捏了个诀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

丁宁的臀部格外翘挺,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一看便能想象这狐妖在男人身下时会是多么旖旎的模样,不管是将这美人放在哪里,哪怕是放在最低贱的青楼酒肆里,这美人也是会被人捧在手心好好安抚爱护的,但现在在这囚笼之中,美人却成了手下随意欺辱把玩的猎物。

程天德刚一摸到腿间密处便已经像是被黏住了手指似地,上好白玉一般的细腻,每一寸都毫无瑕疵,但那藏不住的恶意又宛如蛇爬过。手指粗糙而泛着冷意,一手桎梏住狐妖细瘦腰肢,一手撑开肉穴,明明已经是无初次在男人身下承欢,却在手指下显露出了里面依旧粉嫩的肉壁,尽管格外干涩,却又勾得人心痒痒,只让人更想深入其中,去体会那甬道里若是充满了爱液,会是多么的销魂噬骨。

程天德不喜欢死鱼一般的美人,哪怕美到极致也让他失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更何况若真是在这里,自己没兴趣倒是罢了,只怕那几个掌门会留了不少兴趣,而等他们玩过了,怕是这美人与凡间那些被玩烂的小倌没什么区别。程天德自认自己居功甚伟,更是不愿将口中的美食让与他人。

眼睛转了个圈,他的脑子里立刻计上心来。

“各位同道,这狐妖今天虽看起来愿伏诛,但在下刚才细细探寻,此妖物体内暗藏数股狼妖的肮脏气息,怕是准备在交合时,将这些气息注入诸位体内。为保安全,在下想将狐妖先囚禁一段时间,待调教好了,我们再聚于此地共同赏玩,到时这狐妖不仅是我等胯下玩物,更是我们攻下妖界的一大助力,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嘴上似是在询问,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人仅仅只是找了个理由而已,但却也只能说着“辛劳程门主”“程门主思虑周全”“程门主见识甚广”,即便晚一些,却也总好过得罪了妖魔界又失了美人榻。

牢门在丁宁眼前关上,又细细地加了不少禁制,却全都是牵制着牢里黑狼所在的禁制,远去的脚步声里还夹着程天德嚣张的笑声

丁宁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裹住了自己,从地上爬起时穴内刺痛,程天德嘴上说着放过,实则指甲尖端却狠狠地从嫩肉上划过,惹得内里好像火灼一般,丁宁猜测,正是因为自己咬紧了唇并未出声,才让那肮脏货色的计划向后推了一点。

石床上的黑狼沉沉睡着,有些沉闷的呼吸声昭示着他体内有着不少伤,丁宁凝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一缕魔气,重新还回到了黑狼体内,查探出了不少新伤,尤其是背部,都藏在了黝黑的皮毛下,丁宁将自己埋进黑狼的怀里,一句句的说着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他,丁平不会被找回来,如果他那天没有故意刺激丁平,便也不会有因爱生恨,如果不是他那么自大从来不把丁平放在眼里,便也不会有毫无察觉换掉的蜡烛,更不会有去而复返的黑狼顶着一身背部新伤躺在这里。

而与此同时,菏泽门大厅里,酒杯倾覆在地面,美酒撒在地上、桌上,甚至是美侍的身上,在凡人想象中那些高不可攀的修真者们,现在却宛如沼泽边缘的群居动物,大着舌头、疯狂的在仆从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主座之上,程天德噙着笑意,一手拿着蜡烛微微倾斜,灼热的蜡油滴落在身下跪趴着的狐妖身上。丁平跪在地面上,蜡烛离他的距离并不高,只要滴落便总是会将他烫得一颤。

“哈啊~主人,好热,贱奴想要主人…”又娇又媚的呻吟在这大厅里甚至都引来了其他正奋力耕耘的掌门们的注意,一时间更是将气氛带得灼热了几分,丁平哪怕不需要从地上抬起身来,他也能感觉到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生吞活剥一般。有人加快了自己冲刺的速度,似乎是将身下的仆从当成了那主位上跪着的美艳妖狐,有人收紧了手掌,任由仆从在身下窒息,身体却显得更为灼热。

丁平扭着腰,将自己的穴口露出,内里一只儿臂粗细的玉势清晰可见,穴口撑得泛白,垂落在腿间的阴茎半勃,连小腹都被那玉势顶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凸起,每次晃腰都好像会被那假物彻底穿透一样。

“这是不满意主人给你的东西,贱狗。”程天德抬起脚踹了踹丁平的脸,明明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丝毫无法引起他的垂怜,脚下一用力,顿时便将丁平踹得歪在了地上,体内那东西粗长,狠狠将丁平的后穴顶得生疼,好像连肠道深处都被撕裂一般,痛叫声被压回了喉咙深处,只在缓过那一口气后,从嘴边挤出了刻意而矫揉的黏腻呻吟。

“呃……主人~贱狗想要主人垂怜”

捏着杯子,手一歪,看着酒液从狐妖腰间流过,程天德却好像想象到了若是那白狐妖跪在自己脚下,会是多么美妙的场景,便也莫名对这红狐多了一点欲望。

“贱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手指挑起丁平的下巴,相似的脸却怎么都没有那白狐骨子里的诱人,就像是赝品一般总是让人缺了那么点把玩的兴致。

丁平眼里都是情欲与伪装出的爱意,尽管恨着那白狐又一次成了他人觊觎的对象,却又有着一股快意,程天德此人荤素不忌,经常有刚入门的修士被他骗进屋内,而出去时怕是连块好皮都保不住,尽管这人对美人显得宽容一些,却不见得会宽容多少,哪怕以他这相似的脸,都大部分时间只能痛叫不止,只盼着仿佛受刑一般的性事赶紧结束,他不喜欢程天德,但现在这人却是最适合的。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只要程天德彻底驯服了丁宁,不仅仅是白焕,丁宁的权势与地位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掌管,到时便再找理由灭了这人族修士与丁宁便是。

心中如意算盘打得噼啪直响,立刻讨好地蹭着程天德手指“贱狗明白,再骄傲的猎物,见了猎人便软了腿,便怎么都不会跑了”

程天德心中一想,确实如此,哪怕这红狐狸,最开始不也是一副骄傲模样,手背轻拍两下丁平侧脸“好狗儿,主人喜欢”手一指大厅内混乱的中心“赏你与其他掌门共乐”

一些人觊觎这红狐许久,而一些人则是想着自己怕是未来也分不到那白狐一杯羹,便将就了这红狐,程天德倒着酒,享受着美婢口舌侍奉,而眼光却瞧着那厅内被几人夹在中间的红狐,即便是已经像老树一般的老修士们,面对着美人却也好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一般,红狐张大了腿,夹紧着身后不知是哪个修士的肉茎,嘴里满是甜腻呻吟。

牢狱里分不清时间,只有滴答的水声与一成不变的呼吸声,却也是丁宁难得的心安。尽管这就好像是悬在脖颈上的刀,但晚一点总会好点,也许能等到黑狼苏醒。

只是早于黑狼的,却是捏着药瓶的程天德,而丁宁再不愿,也只能乖乖的拿过药,一口吞了下去。

程天德急色,手掌在丁宁身上摸索,雪白肌肤勾得人舍不得撒手,即便狐妖满身都写满了抗拒,但香软肉体却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视线,白玉一般无暇的肌肤分外娇嫩,但内里却也已经透出了桃花般的情欲浅粉,腿间柔软密处在男人掌心下逐渐变得酸软,丁宁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却也抵抗不了本能的反应,他的口舌间还有方才那被硬塞进嘴里的药味,腥甜的味道与身体内部不停冒出的空虚感足以让他知道这是什么。

程天德浸淫此道时间已久,从狐妖愈加急促的呼吸里,他便明显知道这药已经完全起了效果。丁宁的两穴深处如同蚂蚁爬过一般,痒得他扭动不止,只想有个什么东西能探进去好好的戳一戳,而自己的手却只能无助的在背后抓挠着地面,控制不了自己这欲望深重的身体,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不要发出太过淫乱的渴求呻吟。

程天德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等待着,这药足以将人间最矜贵的美人变成浪荡求欢的妓子,更何况是这早已被鬼王收入帐中的狐妖。

“呃……别,恩……滚开……”身上仿佛是被小虫爬过一样,带着火灼与刺痒,只想伸进最深处去好好地抓揉一番,连拒绝的话都变得颤抖不已,程天德的手掌触摸过狐妖的肌肤,哪怕只是无关紧要的位置,现在却也变得极端的敏感酥麻,只是轻触便已经勾得他忍不住吟哦出声。殷红的眼角晕着泪,即便是实力颇为不凡的狐妖也在这药物之下变成了毫无震慑之力的娇软乖宠,白皙脖颈高高扬起,身体随着抚摸的深入而愈发软了下去。

湿软的穴口缓缓向外流着晶莹汁水,无需什么按钮,便已经在手指戏弄间张开,即便身体的主人再是不愿,药物作用下的肉体却也无比乖顺,下意识夹紧了腿,却好像成了挽留一般,穴口瞬间夹住了男人的手。

“呵,果然,再漂亮的狐狸,也不过是会被欲望控制的动物而已”一声嗤笑,程天德摸上那柔软鲍肉,手指触碰上中间颤巍巍探出头的小小肉蒂。丁宁咬着唇强忍着这透骨快感,明明自己不愿意,却又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只能在这恶意的戏弄下,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甬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湿软,汁水犹如成熟花蜜似的向外滴落,从身体深处一路流出。

程天德轻柔地揉按过微张穴口,却在药物作用下带来了犹如过电一般的刺激,苦苦压制的呻吟声瞬时从唇边溢出,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楚,仅仅只是一丝泄露,也足以让程天德兴奋起来,手下力气加大了许多,揉捏的动作里带了些破坏的快意,他的下身已经将裤子中挣脱出来,在空气里耀武扬威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药物与威胁足以抹平一切抗拒,肉茎猛然插入,狐妖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绵软呻吟,甬道犹如柔软的水母,轻微摩擦下便渗出甜腻汁液,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本能吞噬了理智。

眉眼间满是因欲望而泛起的红艳,随着肉棒挺进而不可抑地漏了些许轻喘,丰满的臀瓣在掌心下揉捏出痕迹,穴内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液,最开始的轻微钝痛与不适已变成了放荡的渴求。

“嗯啊……出,唔……”身体被肏得不断摇晃,好像只剩下了亟待满足的欲望,连拒绝的话语都无法说得完整,反倒更像是无声的邀请。程天德手向上移动,掐着狐妖细瘦的腰,凝脂的细嫩肌肤在手掌下柔软,明明之前是那么高高在上半步成圣,现在却被自己这样的小人压在身下,只能呜咽呻吟,被自己那肮脏的东西顶开身体,甚至仅仅只是隔着一层皮肉,自己的手心便能触碰到那顶起狐妖小腹的龟头。

“再是,再是大妖又如何,不也是张着腿浪叫。”程天德发狠地在那湿软媚穴里抽插捣干,太过用力的动作将床榻都顶得咯吱作响,一阵急促的皮肉拍打声后,程天德低喘着,一股精液喷进穴腔深处。

丁宁紧闭着眼睛,射精过后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只是肉棒却还在他体内不肯退出,甚至喘息间又有了逐渐硬起的趋势。

房中的蜡烛烧得快要见底,而床上的人却好像不知疲惫,程天德为了这几日,连箱底藏着的药都挖了出来,只为了在美人身上一逞兽欲,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般,从背后肏干的动作又深又重,将身下人无力的呻吟声一次次逼迫出来。

当天色泛白时,程天德才终于停了下来,从狐妖已变得极为松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程天德伸手试图抱住还在余韵中的美人温存一番,手臂却立刻被推开。

“嗤,再是装得冷漠,不也是个浪叫的婊子”程天德嗤笑,丁宁闻言顿了一瞬,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

擦了身上的污浊痕迹,热水已变得冰冷,蜷缩在黑狼的怀里,柔软的发丝里藏了一些暗沉的灰黑,若是白焕醒着,大概又会因为看到发色而发脾气吧,丁宁的手按在黑狼胸口上,一团小小的光晕在掌心里若隐若现,如同被吸收了一样,光晕越来越小,而黑狼的呼吸声却多了那么一点沉稳。

“忽然感谢自己这奇特的体质,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用处,醒了之后你不许骂我头发难看。”小声的抱怨着,却也等不到那狼妖的回答,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腰,丁宁的眼里又多了些许黯淡。“快点醒吧……我怕我撑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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