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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哥哥过去的时光妹妹给哥哥口见血后精神混乱崩溃自辱

 

林眠礼在办公室门口站定,敲响了木质的大门。

“进来”

坐在办公桌前的是一个年长的女性,她的坐姿端正,透露着一股军人的干练,脸上面无表情,像是一座被压抑的火山。

“来了?”安琳朝林眠礼点点头,林眠礼行了个军礼。

她的顶头上司安琳曾担任过帝国军校的教官,林鹤知和林眠礼都在她手里练过,自然对他俩多了几分关心,知道林鹤知是从拍卖场被找回来的,腺体还被人挖了,安琳气的拍案大骂,从“那帮狗娘养的畜生”到“帝国的那帮人都是吃干饭的”骂的越来越离谱,林眠礼心惊胆战的拦着,免得老上司因为嘴上没个把门的骂了些不该骂的被人逮进去。

安琳是真的惜才,林鹤知在她手下呆了没两年就凭自己的本事晋升少将,其中的艰辛和酸涩她看的一清二楚,每走一步都带着血。她毫不怀疑,假以时日林鹤知能成为帝国最亮眼的一颗明星,他本该站在帝国的最前端,与光和荣耀同行,这是她无比骄傲的学生。

结果呢?

结果帝国的雄鹰被剪去了双翼,被人开膛剖腹踏进泥里,而他们连当年战役的罪魁祸首都找不出来,或者说是不敢找出来。

毕竟,除了帝国最尊贵的那一支血脉,还有谁敢把林少将当狗一样磋磨呢?只是没人敢说,也没人敢查罢了。

那些因权利斗争而枉死的军人,就像林鹤知被搅烂无数次的精神一样,埋在了黑暗的最深处。

林眠礼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安琳那低沉的怒火,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有点想回去找哥哥了。

林鹤知的身体她来军团之前陆晓有和她聊过,他的身体里被植入了大量的强效催情药,腺体处也残有多个alpha标记过得情况,调教林鹤知的人是真想让他死,alpha无法被标记,强行注入信息素只会引起他的身体紊乱,他现在对alpha的信息素有一种病态的渴求,只要闻到就会快速进入发情,而alpha本能的排斥反应又会让他痛苦不堪,相当无解。

精神方面更加糟糕,林鹤知已经基本丧失正常的交流能力,只对特定的词语或场景有反应,他的记忆模块已经被搅碎,重新植入的是变为肉便器的记忆,他从内心认定自己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的性奴,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陆晓身为军医其实看过的阴暗面也不少,对林鹤知的变化接受度很高,检查林鹤知后穴的时候他大概就了解林眠礼做了什么了,但他也没张口,医生的角度有的时候会更加客观些。林鹤知现在这幅身子还离不开人的插入,不光要满足林鹤知的性瘾还要按医嘱循序渐进改善他的身体,没有谁比林眠礼更合适了。

至于兄妹乱伦,陆晓出身贵族,帝国贵族里那些腌臜事他从小见识的多了,虽然他有点纠结林鹤知清醒以后会不会自尽谢罪,但是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了,一切都以林鹤知的身体为主。

不过即使陆晓指责他俩兄妹乱伦,林眠礼也不会听的,她对失而复得的哥哥有点应激创伤了,只想将哥哥藏在自己怀里,根本没法想象有人再碰林鹤知一下的场景,她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即使是现在,才短短一个上午没有看见哥哥,她就有点心慌,想要赶紧回去看看他。

她一边走神一边往楼外走,路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今天怎么大忙人有空来基地了?”拦住林眠礼的是一个穿着军服的男性alpha,张口就有些阴阳怪气。

林眠礼为了找林鹤知加入了执行部队,作为一线执行,她确实忙的脚不沾地天天飞在外面,很少回来一趟基地,没想到一回来就遇见个晦气东西,她的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高源,你有事找我?”

“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和老同学叙叙旧?还是你又忙着飞到哪颗附属星上去找林少将?可我记得林少将不是找回来了吗?那场拍卖会的后续收尾还是我做的呢。”

“你知道那些贵族在被审问的时候是怎么骂林少将的吗?啧啧,真是令人痛心啊,帝国之鹰沦落到这般地步,别担心,我已经帮你好好的收拾了那帮人,只可惜再怎么收拾他们,林少将也回不去从前的样子了。”

林眠礼抬头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凌厉,如刀片一般锋利强悍的信息素冲的高源心口猛的一窒,还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滚开,别挡道。”林眠礼的声音很轻,却像利刃般劈开高源的脑子在他耳边炸响,高源不受控制的退后一步,反应过来以后,脸色难看的想被人打了一巴掌。

林眠礼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高源眼里和林鹤知的脸重合起来,一样的白皙俊俏,一样的目中无人,一样的看不起他。

高源永远忘不了在军校的宴会上,他多喝了几杯酒将长相柔美的林眠礼当成oga上前调戏,手还未碰到她的衣角,便被林鹤知的信息素压的动弹不得。

林鹤知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带着他的脑袋就往地上砸,s级的精神力所释放的信息素震慑的他手脚僵硬,全场静到只能听见他一下一下撞地的闷响,耳边传来的是林鹤知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的脏手刚才想要摸哪里?嗯?”

直到他被砸的头破血流无法出声林鹤知才直起身,他脱下染上血的白手套随意的扔在地上,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便转身拉着林眠礼走了,他眼睛里只有那只染血的白手套和林鹤知漫不经心的脸。

这事本就是高源的过错,林鹤知又是军界的红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但是高源一直记着,他身为alpha的自尊心被林鹤知按在地上狠狠的碾碎,他穷尽一生都无法追赶上的帝国之鹰现在落入尘埃了,那张漂亮的脸蛋再也摆不出藐视一切的神情了,高源感到畅快,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的妹妹,那个长得像个oga,身体脆弱的和纸一样的林眠礼也能压他一头!!

她明明就是精神力强一点罢了,离开了林鹤知就什么都不是!!

高源的脸色涨得通红,信息素狂飙与林眠礼抗衡,却被她牢牢压制的喘不过气。

“你他妈不过就是精神力高一点的废物罢了,离开了林鹤知什么都不是!还有林鹤知!他他妈活该,听说他腺体被人挖出来了?这不正好!你们兄妹长出这张脸就该分配成个oga伺候人!”

话音未落,林眠礼的信息素飚到了一个恐怖地步,高源的信息素一触即溃,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一般,高源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来自alpha的本能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与臣服。

“既然你这么大意见,不如我们去训练室练练?”

训练室内,林眠礼将护腕戴好,军团不准私斗,能够正大光明见血的地方只有训练室,林眠礼站了起来,她看着高源,圆润温和的眼睛里只剩一片冰冷。

高源没有见过林眠礼训练时的样子,她常常出差,每次回来就被送到帝国军医院里泡修复仓,林眠礼的身体弱在第一军团已经算不得秘密,身为一个身体素质为a的alpha,高源并不怎么害怕,甚至想狠狠的教训一下林眠礼。

他朝林眠礼冲了过去,拳头直逼她面门,林眠礼侧身一闪,身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攀上高源肩膀,双膝紧紧扣住他的脖颈,高源寒毛肃立,连忙就地一滚,滚脱林眠礼的制衡,还未等他爬起来,风声呼啸,林眠礼抬腿朝他面门跺了上去,高源伸出双臂护在脸前,嘎啦一声,他被击中的臂骨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高源惨叫出声,脖子被林眠礼的膝盖顶住,她用劲极大还在不断往下施压,高源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林眠礼压断了,窒息感笼罩了大脑。

高源的话惹怒了林眠礼,她没有留情招招都下了狠手,直到场上的机器人来阻止,她才将膝盖从高源脖子上挪开,高源已经晕过去了,她抬起头,激烈的运动让她血液沸腾,脆弱的鼻子又开始流血,机器人给她递了止血凝胶,她用了用还是没能止住,只好先拿纸堵一下,开车回到了研究所。

陆晓有点事不在研究所里,他发来个通讯让林眠礼直接去病房,修复仓已经配好在林鹤知旁边,她回来了进去泡就行。

林眠礼站在病房前简单将自己收拾了一下,推开了房门。

林鹤知已经醒了,他赤身裸体的坐在修复仓里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左手固定在板子上输着液,听到推门声他转过头来。

“主人来操操骚货吗?骚货的贱穴很软,可以将大鸡巴全部吃进去”

他一张口就是淫语林眠礼已经都免疫了,她脱掉衣服爬进修复仓,钻进林鹤知怀里抱住了他,肌肤相贴的触感让林眠礼发出一丝叹谓,一个上午没有哥哥在身边,还遇到了高源那个晦气东西,她现在急需抱着哥哥充充电。

林鹤知被林眠礼抱住了也没什么反应,他的意识里已经做不出回抱这种动作,只是像个大玩偶一样一动不动被林眠礼抱着,林眠礼遵循医嘱跟他说话。

“哥哥上午有没有乖乖的呀?”

“乖骚货乖,求求主人奖励骚货大鸡巴”

“我一直在想哥哥,明明才分开了一小会我就想你想的不得了,你失踪真的吓到我了!那哥哥呢?有没有想我?”

“哈哈啊骚逼骚逼开始痒了,嗯嗯鸡巴鸡巴塞进来肏进骚货的骚穴把骚货肏烂”

“我见到安琳教官了,她也想见见你,但是我拒绝了,等你再好一点了,我们在一起去见她吧,啊,哥哥你硬起来了,后面,后面也流水了,可我只是抱了抱啊!怎么很难受吗?不行!再做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你把腿打开一点,我帮你咬一下。”

林眠礼趴在林鹤知腿间,张嘴含住了那被玩弄的伤痕累累的阴茎。

“咿啊啊啊啊——啊啊哈骚鸡巴,骚鸡巴好舒服嗯嗯哈好厉害喜欢骚货骚呃哈要去去了咿咿咿——”

林眠礼感觉到嘴里的阴茎抽动了几下,流出了一股白浊,林鹤知整个人软了下来。她爬起来,将白浊吐掉,林眠礼第一次帮人口,嘴里精液的味道怪怪的,但一想到是哥哥的,就不那么难接受了,她低头吐掉的时候堵鼻子的纸掉了下来,血流了她一嘴,林眠礼刚想再抽一张纸,就感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脸。

“血血流血了”林鹤知声音含糊不清,他空洞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林眠礼脸上的血迹,伸出手去擦,鼻血染红了他的指尖。

“要要擦掉,血好多血擦不干净呜呜不要不要不”林鹤知突然就落下了泪,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起林眠礼脸上的血迹,林眠礼不确定他这是怎么了,便没有动。

林鹤知一点点细致的舔净,可是很快新的血液又流了出来,他茫然的歪了歪脑袋,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不要好多血不要不要死不哈骚货骚货会舔干净的不对要要捂住?要要好好捂住”

林鹤知伸手捂住了林眠礼的脸,她的下半张脸被林鹤知捂了个严严实实,从指缝中滑落的血液都被林鹤知舔去,他一边哭一边捂着,嘴里喃喃着不要死。

这是他第一次做出求欢外的自主行动,林眠礼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她抓住林鹤知的手,紧盯着他涣散的瞳孔,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在说谁不要死?”

“谁是谁啊哈啊是我不知道不知道好疼好疼求求你们我什么都可以做放了她不要动她不要动我妹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鹤知猛的捂住脑袋尖叫起来“好疼不要不要搅碎我的脑子啊哈哈哈哈哈,嘿嘿,我是我是肉便器,我是个只为了吃鸡巴而生的骚货,只要有鸡巴就可以了,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吃到鸡巴就会幸福了嘿哈哈骚货嘻嘻”

他的尖叫声逐渐变弱,熟悉的痴笑笼罩了他俊秀的面庞,他的身子晃了晃,软倒在林眠礼的怀里。

林眠礼抱住瘫软在她怀里的林鹤知,他苍白的面色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蹙神情痛苦,嘴上那抹痴笑像是硬安在了他脸上,好似身体与灵魂割裂了一般,显得十分违和。

这不应该是林少将的表情,也不应该是哥哥的表情,林鹤知的表情很淡,早年在林家的那几年也学些了贵族的礼仪,往那一站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像,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贵气,那冷淡的眼神只是掠过便吓得人不敢靠近。

但是他也能背起被虫族扯碎的同伴,血和泥混合在一起浇在身上也面不改色,只为了送同伴的遗骨回帝国。

他也能与陆晓他们打趣玩笑,再忍俊不禁的骂上两句,抬眼看见林眠礼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蕴着微光,像看到了春天的花盛开了一般,不由自主便会笑起来,林眠礼喜欢林鹤知对她笑,那是他毫不掩饰的爱意。

现在的林鹤知的神情是空白的,像是一个坏掉的人偶,他被人狠狠的打碎了,大脑一片混沌,再也不会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了。

但林眠礼还是爱他,不管哥哥变成什么样,她也永远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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