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梦非梦 花非花
“怀…呜,老公的…唔,孩子…呃啊啊啊啊啊~慢点,要,要掉了呜…好快…”忽然加快的动作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操进深处,断续的回话成了挣扎的动作,又被男人强行按压下去。
在带着委屈的求饶里,齐尧有些暴戾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操得身下皮肉一遍遍痉挛抽搐,每当想要逃避时又狠狠拉扯回来,他不知怎么的,觉得似乎那浓醇酒意顺着阴茎进到了他的血脉里,让他想要借着酒意将孩子真的留在身下人的体内。
“老公…呜,好涨…不行了,射不出来了…不要了”自己的小腹和阴茎都在男人掌握之中,操干间已经被半强迫半抚慰的弄射了许多次。
在床上,越是求饶越是让男人激动,更何况是如同雄兽发情一般的男人。狠狠啃咬着身下人颈后,落下一个个青紫吻痕,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与腹腔里液体晃动的不适,把这最后的冲刺阶段变得格外刺激,在几次紧绷到喘不过气的高潮后,狠狠地一击终于带来了浓稠精液,而之后花苒眼前便是一片黑甜…
齐尧抱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泡在浴缸里,连清理体内的液体都没有将他唤醒,想想这几天自己每天都把人干得第二天揉腰,而自己又总是忍不住想要把人欺负到失禁,那可能确实还是地比较辛苦而牛意犹未尽。一个个轻吻落在怀里人还布满红晕的漂亮小脸上,睡着的花苒总是让他觉得更是眼熟。
“这是?”亲吻到鬓边时,忽然看到肉色的皮肤有一点点翻起,大概是时间久了被汗化开了粘合,齐尧知道怀里人每天都会用化妆后的面貌面对他,他捏着那翻起的一点边缘,如果撕开,就能够知道这到底是谁了,但是…他想了想,却也还是没有撕去。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从床上爬起时险些摔在地毯上,幸好身后人拦腰抱了一下才避免了膝盖受伤的惨事。
洗漱时,花苒发现了自己鬓边明显的化妆品脱开痕迹,仔细看看却又发现并没有彻底撕掉过,齐尧赤着身子懒洋洋的进来刷牙,看到花苒正研究那位置。
“我想撕,但是忍住了”
“?”花苒捏了捏已经失去效果的粘合“为什么,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想啊,但是我觉得你喜欢花苒这个身份”
“呵…原来齐少爷还是个绅士”忍不住轻笑,牙膏薄荷香气凑上男人冒出胡茬的脸,轻轻蹭了蹭
“那当然,只是炮友,我没有必要撕掉你的伪装”也不知是不是死要面子,就忍不住把自己定位在了炮友上,但下一秒齐尧心里就有一点莫名的不适,他想撤回这句话怎么办,在线等挺急。
“……炮友啊,也好”安静的房间里,笑意淡了下去,关门的声音却好像比响雷还要明显。
之后的时间里,白天齐尧在安厦身边做着助理,却又在时刻学习着不属于助理这个身份的知识,安厦难得喘口气却又时时刻刻觉得自己全身都酸疼得厉害。而到了晚上,花苒在齐尧的身下放浪呻吟,齐尧觉得自己明明有些话想说出来,却错过了那个机会,只能一次次的吞回去,格外不虞,便更是下了狠劲折腾花苒,不仅仅是他天资优越的肉体,还时不时来点两人都能接受的小道具。
睡到半夜,齐尧因为手机轻微的震动醒了,轻轻给怀里熟睡的花苒盖好被子,悄悄拿起手机到外间,结果一看信息困劲都吓没了,他爹在家摔了,他妈急叫他回家。想起老头子爱喝酒爱抽烟导致身体小毛病不少,生怕他来不及赶回去,随便抓了一件外套便往外走,临走看着花苒乖巧的睡颜没舍得吵醒他,想着明天睡醒了再打电话和他说明应该也来得及,便急匆匆走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床头柜上他的房卡忘记了。
早晨醒来,安厦本想着今天不上班,可以来个清晨运动,结果他发现旁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甚至床铺都早早冰冷,黑色的房卡放在床头柜上,孤零零的,就像莫名被抛弃的他一样。房卡都还了,所以就是无声的告别么。他直起身揉了揉脸,掏出手机把花苒那个号上刚备注成傻老公的人删除,成年人的告别也要维持体面,只是一个优质的炮友而已,没有必要纠缠。
沉默的起床,把昨天他带来的,在自己身上用过的道具丢进垃圾桶里,再下楼退了房,让两张黑色房卡彻底离开自己的生活。
齐尧赶回家里,结果刚一进家门就被老妈抓了进去,他爹确实差点摔了,但是就是,嗯,手撑住了,下坠距离仅仅5厘米不到,他刚掏出手机想告诉下花苒情况,手机就被老妈抢走,并认真的警告他,小时候邻居家的二女儿从国外留学回来,他今天必须认真招待,这是来自他爹妈认为的孩子找不到媳妇,他想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却又总觉得好像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花苒还是安厦,只能悻悻的吞下自己的话。
直到晚饭后,齐尧才终于把相亲的问题解决,送走了客人拿回了手机,结果一条老婆发过去,亮眼的红色感叹号加一句不是对方的好友格外显眼。
给爹妈留了一句“追妻去了”,也不管爹妈什么反应,赶紧开车去了酒店,到了酒店才发现自己早晨忘记带房卡了,去了前台想取备用卡却被告知房间已经退了,而房费对方早已结清,不记名卡,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了无痕迹,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花苒在他心里早已经不是炮友那么单纯了,明明应该只是走肾的他走心了。
een,齐尧目前只能想到这个地方,进了een里,酒吧聊天区确实没有看到他离家出走的小媳妇,结果耳尖的听到了一句,“今晚花苒大概会被那一桌兄弟干死吧?居然直接拿着项链拍他们桌上了”齐尧心里咯噔一下,他大概听胖子说过,een里如果有哪个骚货想玩点重口的,只要取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丢出来就行,如果他看上了一桌人,就把项链丢在那一桌人桌上,那桌人可以尽情享用这送上门的美食,一夜的时间怎么玩都行。
花苒晚上来了een之后,仅仅几分钟就有几个带着手环的向他邀约,他今天穿着深v短裙,前胸处靠着几根金色链条将衣服中间勾连起来,而后背处则露出大片肌肤,腰窝清晰可见,好像只要稍微向下一用力,便能把他身上这衣服撕成几块碎步,用那金属链子捆住他的手,让他只能淫叫着张开腿。呼吸间未完全消肿的乳尖和布满红痕的腿根格外显眼,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浪得厉害的婊子,可能是天天都在男人床笫上的尤物,只是看他喝着闷酒,怕是心情不佳,有人来邀请他s,他摇着头说不激烈,有人邀请他回去人狗同欢,他说不去别人家,最后来了一桌肌肉男,听说是一个健身俱乐部的几个教练,他们才看到这漂亮的美人晃晃悠悠的过去,啪的一下把项链拍在了桌上,een里静了几秒,花苒带着醉意的一句“干我,敢不敢”显得格外明显。
齐尧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后区,暧昧的灯光下,交媾的肉体相互纠缠,在角落的一桌里,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人,却也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事。
花苒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仰着头与对方接吻,殷红的酒从他们唇角流下,其他几个人像他的拥簇一般,围在他身边,手掌从他的领口处探入,掐着他红肿的乳尖,花苒的裙子被撩到了一边,几人的手臂在他的腿间交错,几人的手指杂乱的在他后穴里抽动,每个人都不想放过这个送上门的美食,自然便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有些人的手指不光粗糙,连指甲都格外锋利,好像刀尖划过脆弱的内壁一般,花苒忍不住皱眉后退,却引起了强吻他灌酒的肌肉男不虞,“让人操就别装矜持,贱货”肌肉男脱了裤子就试图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花苒嘴里,结果他的动作被一沓厚厚的钱打断了。
“各位兄弟,钱不多,我买这个婊子一晚上”
几个肌肉男本也不是什么高收入群体,来een只是碰巧而已,桌上几沓厚厚的钱大概足以让他们每个人去睡一个网红了,两厢对比,尽管这种主动求操的漂亮婊子少,但是一人享受一个网红会更舒服一些。
几个肌肉男拿了钱很是效率的走了,花苒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腿,本就喝了不少,过来之后又被那几人灌了不少酒,现在头疼的快要炸了一般,他只觉得身边的人声音耳熟,却只觉得自己潜意识里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还敢离家出走?”抱起醉得厉害的人回了前区,他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底线,可以玩弄却不可以过分淫乱,所以他想在前区给这个不听话的小媳妇一点教训。
“不要出声,只要我玩高兴了,就原谅你。要是被别人听到,我为了保护你的面子,只好让你再也不能出门了”齐尧咬着怀里人的耳朵,感受到怀里人一瞬间的僵硬。
“你…”
“你知道我做得到”
花苒只能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齐公子如果想要圈禁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真的很简单,但是醉醺醺的他没想起来,可是他还有安厦的身份啊。果然喝酒误事。
花苒坐在男人的腿上,裙子遮盖着他赤裸的下身,他能够做的只有搂住男人的脖颈,而下身却被他肆意玩弄,他的假阴早在后区就被撕掉了,阴茎在裙下已然半硬,腺液被深色的裙子吸收。
湿润的穴口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就极为饥渴的咬进了指尖,层叠软肉分泌着黏着淫水,男人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个短棒,那短棒长得像个逗猫棒似地,顶端是个毛茸茸的长毛球,花苒咬紧了唇,试图不要发出声音,却在毛球顶入后穴时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好痒,那种痒进心里的感觉,花苒努力抑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明显,他只能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脖颈里,他觉得自己的喘息在这环境下异常明显,透进骨子里的痒意快要吞噬掉他的理智,忍不住哼着,扭动着腰想要躲避毛球的入侵,可是男人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是不是太浅了?”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向内一抵,这几天时间里,花苒的身体每一处都快被这人彻底摸透了,毛乎乎的软球在体内被淫水浸湿,成了略带硬度的毛绒刺球,直直的在了前列腺那一点上,花苒压不住口里的惊叫险些从男人腿上弹起来。“唔~呜~~老公,别~别弄了…”连简单的词句都快要说不明白,只能握紧男人的肩背挺着身体。
旁边有人发现了他们这里的异样,半是看热闹半是挑逗的过来问了一句是不是小美人身体不舒服,而他的眼神完全已经看透了美人裙下正被齐尧玩弄的实际情况。
“呵,没事,家里小猫咪闹脾气,拿逗猫棒逗逗而已”
齐尧回答着,又将毛球在他体内转了一圈,花苒憋不住尖叫只能委委屈屈的咬着他的衣服,齐尧满意的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软球又慢慢旋转,花苒的手背连青筋都迸了起来,快感太过强烈,却又太过空虚,淫穴里的水流到了男人的手腕上,勃起的阴茎不停的把深色的裙子染得更深了几度。
柔软的毛球在前列腺上一顶,花苒全身都绷紧了,无声的落着泪,而伴着泪水的是他后穴里猛烈的收缩与肠液喷出,裙子上迅速印染了一大块深色水渍,竟然几处同时达到了高潮。
花苒直到进了齐尧别墅的门,都还处于醉酒之后的乖软听话,但男人却未消火气,他气自己漏了房卡,更气花苒连保护自己这种最基本的事都不做,如果他再晚点,那几人再有点什么坏心,怕是第二天发现无名男尸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看着怀里醉兮兮又一直小声哼哼着头疼的花苒,也还是舍不得今天再欺负了。
抱着温暖的人,齐尧梦里很是少见的做了春梦。在梦里,他的上司西装松散,骑在他的身上,安厦的内里和他冷冰冰的外表不同,格外的柔软温暖,敏感而娇气,在过分情动之下,整个甬道紧的厉害,清冷的声音因为被干到了结肠深处而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哭音,脖子上的项链格外眼熟,上面刻着一排小小的花苒,自己向上顶了几十下,迫着他哭叫着高潮连连,娇媚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可是当齐尧听到自己嘴里喊出的一句花苒时,梦醒了。
他惊醒的动作把酒劲消退的花苒也给吵醒了,两人的目光相对,齐尧心虚,花苒却是茫然,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迷迷糊糊把项链随便找了一桌人多的桌子丢下,之后的记忆便只剩下了疼和不停被强行灌进嘴里的酒。我他妈是被轮了么,操,明明都不想再这样发疯了,还是在他面前。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边有人,下意识的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卧槽,你干嘛”还在心虚自己竟然把花苒和安厦两个人组合到一起的齐尧忽然被踹下床,险些没摔折了他晨勃的驴屌,立时心虚没多少,光剩下憋屈了。
“……”花苒以为自己踹的是陌生人,踹了之后才发现是齐尧,心里五味杂陈。
“算了算了,踹就踹了,下次别踹了,万一摔断了大鸡巴以后拿什么搞你”
“……我昨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现在不想被操,你可以找其他人,齐少爷”抿着嘴,花苒心里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当自己说了找其他人的时候。
“你还知道昨天?昨天我进een里就光看你喝多了在那吐,那几个男的早被你熏跑了”
“……”这谎话说的自己都不信
“好啦,你昨天没被人干,只有我操了,但是我才射了一次你居然都昏了几次,所以昨天的分今天干回来,一会别跟我哭”
“……你不是提出分开么,后悔了?”
“我特码什么时候分了啊,夜里我爹说摔了,我走的匆忙忘了拿房卡,结果到家发现他们骗我回家相亲,还抢了我手机,等我再回来发现老婆都没了”
“炮友,不是老婆,你的老婆应该是你相亲的对象”
“相屁,陪我爹妈吃了饭赶紧轰走,我告诉爹妈了,回来追妻”
“……”追妻,真是说话不走脑子
齐尧一看事情好像解释通了,事情通了,鸡儿的存在感就明显了,他只想每天干这个人,让他在自己身下不停高潮
……真是善变的狗,鸡儿一硬就是牲口
不过花苒也确实喜欢这人的鸡儿,不管是他下身耀武扬威的屌,还是这人鸡儿成精的本性。
“趁酒劲,继续,酒醒了不让你瞎折腾了”捂着脑袋,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
“懂了,酒没醒我可以随便搞你”
“……”操,酒色误人,花苒忍不住后悔。
看着床上的一堆道具,花苒简直头都大了,他确实有些受虐心理,但是他真的更喜欢齐家少爷的鸡巴而不是他拿这些东西搞自己。
手腕上的绳子系得杂乱不堪,一看便知道这少爷没任何经验,只是纯粹想捆他而已。
花苒仰着头不停的呻吟着,齐尧不知哪来的奇思妙想,把他捆到床上之后,非要让花苒说说是不是喜欢被轮,但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别人碰自己媳妇,所以他决定用一箱子的道具把老婆轮了。
“……”对此,花苒只能说,想分手,来得及么。
齐尧av看过不少,也曾经在小跟花苒玩过这些什么跳蛋之类的东西,自然是知道东西用法。他有些痴迷的看着花苒赤裸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贴了几个高频跳蛋,甚至他还所谓的为了老婆身体健康,用绳子把花苒的阴茎捆成了一个只能直挺挺立着的模样。
“嗯啊~不要,呜~不要放那里~”
花苒昨天本就被折腾得够呛,身体现在敏感到只要稍稍一碰就能迅速高潮,而这人还找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来搞他的前列腺,怕是今天又要被干晕过去。
一枚疯狂震动的跳蛋被放进体内,压着肠壁不停翻滚,带来酸涩和略显空虚的感觉,花苒忍不住抬了身体想要那东西再往里面一些。一只按摩棒迅速顶上他的肉穴,直直的将跳蛋顶到了结肠处,尖叫声瞬间响起,花苒紧闭着眼睛疯狂摇头,小小的跳蛋现在在体内绝对不是小小的作用了,更像是一枚挤在他肉穴里的巨型跳蛋。
看着淫穴疯狂分泌肠液,齐尧稍一用力,便又将第二只按摩棒挤了进去,故意碾压在了花苒的前列腺上。听着他呜咽的求饶声。找了个略小的,又顶了进去。
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好奇,他只是一肚子的气,身下的人是个喝多了就想要几人一起上的小浪货,那就只能让他彻底记住,不用人,只需要一点道具,他齐尧就可以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找别的男人上。
花苒哪知道气头上的牲口是这心思,他的后穴现在扩得极松,几只按摩棒在里面疯狂震动,不同的振动频率震得他连后穴都隐隐发麻,腿也被拉开到了极致,腿根隐隐抽筋,带来些许疼痛。
仅仅十几分钟,花苒已经高潮了数次,被拘束的阴茎不能射精,后穴却学会了像女生一样的潮吹,整个腿间一片泥泞,跳蛋从肠道深处挤压出来,一只按摩棒滑了出来,在床铺上嗡嗡作响。
齐尧看了看按摩棒的尺寸,又从箱子里找出来更粗的,每当发现后穴适应了,便又换上更粗的,强迫花苒在这不间断的玩具调教下只能一直被涨满。直到最后几只时,花苒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下身都是麻木的,齐尧拿了镜子过来,让他看看自己张到极致的穴,内里红色的淫肉已经翻了出来,整个穴像一个收不回去的洞一般
“宝贝,被玩具轮成这样,是不是比男人轮你更爽?其实我还有很多新的,只要你想,我都给你塞进去”齐尧吻着他手腕上的绳印,有几个地方因为挣扎过重有些青紫。
花苒的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转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让枕头吸收了不时滑落的眼泪,近乎虫鸣一般的说了一句“牲口”
闹钟闹了三次,花苒才总算撑着快要断了的腰从男人怀里出来,本来昨晚有几个文件需要加班处理,结果昨天喝多了又做疯了完全忘记这事了,只能今天早几个小时去公司。
轻轻推开男人圈在腰间的手臂,自以为很轻的悄悄从房间离开,却没看到男人眼神里满满的势在必得。
整整一早晨,安厦都处于坐立不安的情况,昨天晚上被折腾得太过火,现在身体敏感得厉害就算了,更重要的是腰酸背痛,屁股坐在舒适的老板椅上都觉得那玩过火的穴在不时收缩,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那穴却时不时的张合几下,又是空虚又是有些灼痛。
齐尧抱着文件进去,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小心揉腰的安厦,尽管在他来时立刻装成了无事发生的样子,但坐直时候的僵硬动作却极为明显。
“安总,腰疼?需要我帮您按一下么”
安厦不自然的避开那人眼神,他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今天的齐尧有点像随时准备咬上猎物脖颈的猛兽,让他有些许畏惧。
“不用了,出去”
“出去?出去了安总好继续揉被我操软的腰?”
!!!齐尧忽然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安厦来不及反应,就被扯开了领口,昨晚齐尧恶意的在花苒领口位置留下了几个吻痕,看似毫无规律,却是齐尧自己看准了位置。
“你!”
“昨天还在床上叫老公,今天苒哥怎么就这么见外了?”
安厦知道已经被彻底撕破了马甲,除了沉默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
“安总,既然身份都撕开了,就让我在办公室里操一回呗?”
说着话,他的手就开始不听话的向下摸着,安厦忍不住惊慌起来,他的脑子里冒出来的又是小时候在安家发生的事,更何况现在是在公司里,随时可能都会有其他人过来提交文件的公司办公室
“滚……你,出去,不要在这…别碰我”
齐尧以为他是玩什么情趣,毕竟花苒的骚浪是刻进了骨子里的,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强行压住了身下的人,啃咬着他的脖颈,灼热的呼吸让人明显感觉出他也欲火正盛“安总,让我亲亲,叫出来,老公想听你浪…”
话音未落,脸上啪的落了一巴掌,瞬间把他上头的情欲打醒了,他这才看到安厦的脸白得毫无血色,气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清,只是不停重复着滚这个字,而最让齐尧觉得自己做错的是,在公司里从来都是冷冰冰示人的安厦,现在脸上满是眼泪。
“对,对不起…我…小苒,老婆,我不是…”
“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齐尧想再说几句话,安厦气得连桌上的笔筒都砸了过来,他倒是不怕砸到自己,倒是他却发现安厦已经气到快要缺氧了,只能自己滚出了办公室。
他蹲在门口等了半小时,门开了,里面出来的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像看不到他一样直接开车回家。齐尧怕他出事,开着车远远跟在后面,看着他的灯亮,又在楼下看着灯熄。
这天之后,安厦每天只剩下了上班时会出门,下了班就开车回家,不管是安厦还是花苒,都再没有与齐尧联系。
看着手机里的“您的消息已发出,但对方选择了拒收”的拉黑提示,齐尧心里很是后悔,他后悔自己硬是撕开了安厦的伪装,强迫他回想起安家人对他做过的事,花苒是安厦逃离现实的一个身份,甚至可能是安厦让自己努力做个正常人的唯一治疗方式,自己却因为冲动而彻底撕去了。
安厦这一周时间过得很是难受,因为当初安家的药物带来的性瘾后遗症不停发作,但是他看到楼下一直守着他的齐尧,又不想再做从他面前离开的花苒。
齐尧在看着他,他又何尝不是看着齐尧呢。
“帅哥,看你天天在这,我都注意你好久了,来个联系方式呗”可爱活泼的女声从楼下传来,打断了安厦的走神,往楼下一看便看到小区里不知谁家的漂亮小妹妹正跟齐尧搭讪,女孩子看起来娇小可爱,正是齐尧曾经最喜欢的类型,至少比自己这个大男人要好,心里忽然有点酸涩
“不好意思,在等人”
“哎呀,都等了这么多天了,帅哥看看其他人呗,也许其他人更温柔可爱呢?”
女生很直接,已经打开手机准备留联系方式了。
安厦一把拉开门,下去拉着人就上了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冲动。
小姐姐看了这忽然被拉走的目标,楞了几秒后便开始乐不可支,满脸都是吃瓜的兴奋,不过这就是安厦和齐尧不知道的了。
刚一进门,安厦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面子,直接甩开了齐尧的手,有些不自在的解释外面马上要下雨了到时候万一感冒了怕齐家会不高兴,齐尧哪在乎现在外面是蓝天白云还是下雨下刀,好不容易软化下来的态度足以让他开心很多天了。
至于这场下不来的雨到底下了多久,两人很是默契的谁也没提,齐尧每天在这边当着安总小厮,伏低做小的哄着老婆,从连卧室都进不去到现在可以装作客房漏水而登堂入室的睡上安总大床。
“老婆…安总…安小花…给我蹭蹭好不好…”齐尧侧躺在床上,像只大狗一样抱着安厦磨蹭,他已经忍了几天了,温香软玉在怀,睡着时候还会不自觉的埋进他怀里,他真的快被身边的人勾得不行了,但是想想那天的矛盾,他又只能压制着自己而不敢随意用强。
安厦正靠在床上看文件,其实从男人抱上他的腰时,他便已经开始有些不自在的抬起腿挡住自己半硬的下身了,齐尧这人虽然狗了一些,却确实是个异常优秀的性伴侣。
“蹭蹭不进去?”
大狗疯狂点头,眼睛都亮了几分,“我就蹭蹭不进去”
“渣男语录,我就蹭蹭不进去”忍不住笑出声,安厦都没想到居然自己会听到这么一句互联网流行渣男语录。
齐尧有些懵,难道自己哄好老婆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翻身把还有些揶揄的人压在身下,手掌向内一摸,臀缝间一片湿润,笑声变成了急促喘息。
“老婆都这么湿了,我在外面蹭蹭能满足你么”睡裤向下一拉,硕大的龟头直接弹了出来,齐尧很是坏心将龟头顶上安厦穴口,慢慢向里探着。
“唔~你说,嗯~你说的不进去的…呃啊~!”大半根阴茎直接顶进内里,肠道贪婪的吮吸包裹住好几天没吃到的美味肉棒,汩汩淫水迅速分泌而出,男人未等他适应便开始大力操干。
“哈啊~慢点,好,太深了…里面还…”
快感过分激烈,安厦仰着头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呻吟不停,穴口被过分粗大的阴茎撑得周围泛白,男人将他的腿架在肩上,像打桩一样疯狂操干着自己冷冰冰的上司。
“安总,人很冷,屁股里面是我操过的最温暖的地方。”齐尧故意喊着安总,让安厦更是能够感受到是真实的自己被男人发现了本性,又羞耻又有些许畏惧,忍不住夹紧了身体,而这动作却成了对男人最大的鼓励,抽动的速度更是又快又狠。
“呃啊…不行,太深了,肚子,呜…肚子要坏了呜…”整个穴口被撑到极致,男人的囊袋将安厦白嫩的屁股拍得红了一片,表面更是糊满了淫液拍打而成的白色泡沫,齐尧抬高了他的屁股,从上向下更是深入的操干着结肠深处,安厦无助的抓着他的手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稳定住自己快要被顶散的身体。
“老公,呜…齐尧~太深了,真的要破了…”安厦仰着头,淫叫不止,男人一直在挤压着肠道最深处,用着要把他小腹都顶穿一样的力度操干着,尽管没有任何抚慰,但自己那白净的阴茎却在不停像失禁一样流着精液。
“安总,屁股夹紧,老子都射给你”肉穴温暖紧致,内里像千百小嘴一样吮吸蠕动,会让每个男人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再也舍不得离开,而冷冰冰的美人彻底陷入情欲之后,冰冷的伪装全部卸去,成了只会摇着屁股呻吟,委屈哭泣的小淫娃,更是让人想要将浓厚精液都射进他的肚子里,让他只能张着腿在床上承欢。
“呜~~老公,射进来吧…骚货想要呜…”
被身下美人刺激得亢奋不已,绷紧的肉棒狠狠鞭挞数十下,再狠狠捅进最深处的肠道,安厦被浓稠的精液激得一颤,仰着头无声的叫着,肉棒颤巍巍的将精液射在了男人腹肌上…
云雨初歇,两个人对视一眼,齐尧猛的抱住了还在喘息的安厦,狠狠亲吻着,在啧啧的亲吻声里,两人不知怎么又滚到了一起,这一晚上大床响个不停,却也遮不住房间里暧昧的水声与爱意。
当两人收拾好了再出门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安总与实习生同时翘班一天,员工们都以为他们去临时出差了,却是谁也想不到两人出差滚到了安总家里的大床上,冷冰冰的安总还被操哭了好几次。
莫名的冷战结束,又发生了两人都格外满足的性关系,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变成了有些粉红泡泡的气氛。
“那,现在开始,齐尧正式追求安厦,请安总给我一个机会”
认真的大狗子牵着安厦的手,轻轻落下一吻,虽然明明两人都已经睡了无数次了,却也还是想要给安厦补上这么一个步骤。
“那,现在开始,给你一个追求机会,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