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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时候并不是如今的性子,因为从小长得就娇弱得像女孩子,同龄人总骂是他没有爹的孩子,骂他娘娘腔,他就和人打架,打得一身伤口回家。
母亲一边听他抱怨一边给他擦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林玉吗?玉就是宝贝,意思就是小玉是母亲的宝贝,宝贝受伤妈妈会心疼的,所以小玉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有和人打过架,也不再理会那些向他挑衅的人,可惜,上天还是夺走那个唯一将他视若珍宝的女人。
从此以后,玉不再是玉,有了瑕疵,成了弃之如敝的石块。
后来林玉也知道了,贺肴宸根本没看过自己的什么画,是他父亲早就把自己的个人信息传给了贺肴宸,是他说话一向给人留有余地,让人如沐春风的习惯罢了。
只是,那一刹那间的心动,再难收回。
贺肴宸第一次见到林玉,其实比林玉以为的要早,当时a市搞什么文创花朝节为当地旅游做宣传,贺家本身也有不少人参与政界,作为出资方以及当家门面的贺肴宸自然受到了邀请,不过是去走个过场而已。
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也有不少摄影作画之类的成群围在一团四处欣赏。有一抹身影形单影只,视外界如无物站在画布前挥洒,置身闹市中而不闻,不知怎么,偏偏就入了他的眼。
男孩穿着白色衬衣,泛白的牛仔裤,眉眼清秀,笑意吟吟,沉浸在画作的世界,在阳光下格外绚丽。
贺肴宸几乎被那抹笑容晃了眼,走到那人身后,画的却是一朵有些蔫巴的花,可能是搬运的途中被不小心撞到,好几片叶子折落,花瓣上还有几道折痕,不过在男孩的画作之上仍旧神采奕奕。
一颗石头落入水中,在平静的湖水上激起一层层涟漪。
贺肴宸心里有些波澜,但还不至于让当时作为投资方的他当场去做些什么。
再见到林玉,是在一个下属送来的资料照片之上,贺肴宸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有些谄媚之人借着一些名头往他床上塞人,他也不总是拒绝,不过他眼光毒辣,很少有中意的,那些人也不敢送些不干不净的人,多数时候都碰一鼻子灰,耐不住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总有不怕死的往跟前凑。
但贺肴宸最近很忙,没闲工夫做那档子事,想也没想就要回绝,在看到照片之时又重新拿起来,简单听人介绍了一番,双性处子,长得好看又干净,是很吸引人。
不过看起来并不像同道中人,又叫人去查了一下。
父亲是个毫无才德又不安分的人,经营着林氏一个空壳子四处吸血,还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一个资质平庸,一个不学无术,女儿更是从小挥扬跋扈。
他本人从小被寄养,周围人对他评价还不错,性子内敛,画画倒是有点天赋,得过什么奖来着,可惜并没什么用,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
还是个没谈过恋爱刚毕业的小年轻,如此看来性向都不明,就被他父亲强迫着流连在各种社交场所,怎么看怎么麻烦。
贺肴宸虽然不介意花些钱养个小情人,但并不喜欢这种麻烦又缠人的关系,更没有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助人情结,心里的一点苗头很快就被掐灭扔到脑后了。
直到几天后在一场宴会上,看到林玉在角落被迫着跟一个他连正眼都懒得瞧上一眼的边缘人物赔笑,面容依旧精巧可爱,曾经绚烂如花的笑容却说不出的僵硬尴尬,贺肴宸还是出面给他解了围。
果不其然,林父闻着味就来了,几番委托人传话要带林玉来见他,贺肴宸有些犹豫,一方面自己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落到他手上,少不了也要被折腾。另一方面又觉得,没有他,不照样还有别人?总该有这一遭的,还不如跟了自己。
贺肴宸这边没有明确拒绝,林父自然不会放弃这难得一遇的肥肉,变着法子跟他下属打探行程,在贺肴宸的授意之下也就随他去了,于是两人就开始“偶遇”了。
但林玉并不擅长社交,除了之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再次表达之前在宴会上解围的感谢,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涨红着脸憋不出几句话来,问什么答什么,不问就安静呆在一旁。
稚嫩成这个样子,也没什么手段,就跑出来勾引男人,反倒把贺肴宸勾得心痒,这么天真纯洁的宝贝,被人肏哭的样子肯定很美。
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林玉开始放下心防,贺肴宸也慢慢觉着这人不止长得合自己胃口,性格也纯真可爱,倒真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
贺肴宸也不急着要把人怎样,起初他以为自己是不怎么在意,顺其自然就好,要找情人那不是大把都是,何必把一小孩逼这么紧。直到后来,他才意识到,在两个灵魂的交融之间,他早已生出了一种自己都未能察觉到的怜惜。
之后的某天,贺肴宸路过女助理办公室时,看到一束含苞待放的花,应该是之前有些缺水,枝叶有些发枯,但花朵还在努力的生长,被随意的插在花瓶里吸收水分,助理见他盯着花看,跟他解释道。
“不知道是谁丢在柜台上的,放了一天也没人拿走,我瞧着有些可惜,还是花骨朵呢,都还没来得及绽放过,就随便拿了个花瓶养着。”
几天以后,再看那花,花瓣已经完全舒展开来,在阳光下肆意生长,娇艳欲滴,充满生命活力,让贺肴宸第一次起了养花的心思。
养一棵纯洁羞怯的小玉兰。
两人就这么平淡的相处了几个月,偶尔见面,彼此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那些敏感的两性话题,林玉更不会主动开口说这个,贺肴宸已经帮了自己太多了,难不成还要舔着脸去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对方没有主动提及,大概率就是没那个意思,何必自讨没趣。
见过为了报恩以身相许的,没见过为了报恩强买强卖赖上别人的。
他想,贺肴宸应该是出于同情才愿意帮自己的,毕竟那天晚上,自己哭得实在太难看了。
林父因为得到了贺家的帮扶,日子也过得顺心顺意起来,自然不再过多的责骂林玉,如此也算平静。
直到某天林谦急冲冲的跑来跟林父说二弟打了人进了局子,对方是个官二代,家里有钱有权,压根瞧不上那点赔偿金,不肯签谅解书,非要让林旭坐牢。
林旭从小备受林父溺爱,平时就嚣张跋扈惯了,这回篓子捅大了才闹到林父这来。
林父自然四处找关系,但这事牵扯的人背景不小,没人肯出面帮忙,看见林玉才猛然顿悟,怎么忘了贺家这条大腿。随即打电话给贺肴宸的助理,谁知人家压根懒得理他,只说贺总在忙就没了回音。
林父马上找林玉让他打电话给贺肴宸,想让贺家帮忙处理此事,林玉自然是不想再去麻烦贺肴宸,坚持不肯,引得林父破口大骂。
“贱骨头,跟人睡了几觉就真把自己当个角了?他们贺家有权有势,睡了我儿子几个月,帮这点忙算什么。”这会儿林玉是他儿子了。
“他没睡过我。”
“你说什么?”林父先是一愣,随后暴怒,扬起手指一巴掌扇在林玉脸上,力道大到将林玉整个扇倒在地上。
白嫩的脸上瞬间浮起鲜红的巴掌印,半张脸都快速肿起,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废物东西,老子费劲心机,花费了不知道多少渠道和钱才打通消息,让你有机会爬上人家的床,没成想果真是个贱货,人家压根看不上你,难怪打电话过去也不搭理老子。”
“现在,马上给老子滚去找贺肴宸,上床也好,磕头也罢,当初你怎么让他帮你的现在就怎么做。”
林玉跌坐在地上,甚至有点想笑。
他不是也说了贺肴宸看不上自己,那自己去求人家又有什么用呢?
林玉撑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外面还下着暴雨就往外走,脸部充血高肿,在雨水的冲刷下开始变得黑紫。
他步履虚浮,拖着沉重的身体以及被全然淋湿的泥泞衣裤一路走出去。淋在身上的雨滴几乎要把他纤弱的身子压垮了,一如他痛苦的残破人生。
好像一路以来都很辛苦,很孤单。
好累,甚至没有人可以诉说,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躲雨,如果有张床就好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或许是下一秒。
他很想他的母亲了。
但首先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找个旅馆。
这里属于私人住宅区,打不到车,林玉只能一路走出小区,找到离得最近的公交站台。但是由于暴雨根本没有司机接单,雨势太大,站台也只有一小处能勉强不被淋湿,就这么等了一个多小时,双腿早已麻木了,才发现公交车似乎也停运了。
他还是在手机电量耗尽的最后时刻,打给了贺肴宸,电话很快被接起,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眼泪决堤而下,他努力压抑住哭腔。
“肴宸哥哥,小玉可以见你吗?”
贺肴宸自然听出了他在哭,眉头微皱,示意会议上的人保持安静。
“你在哪?站那别动,我现在来找你。”
水位上涨,路上车辆难以通行,但男人来得还是很快。车子稳稳地停在林玉面前,先是下来一个人给贺肴宸撑伞,但男人显然顾不了那么多,立马下了车,将西装外套脱下包裹着林玉,拦腰将他抱进车里。
在车里远远看到那个被淋得湿透的孱弱身影的时候,他的心如同被人狠狠攥紧了。
他承认,他是心疼了。
心疼那个即便被欺辱、被伤害、被打压,却依旧乐观善良,保持着内心纯真的小玉兰。
车里的暖气很足,但林玉淋了雨,又长时间站在冷风中,身体发起了高热,头也疼,眼睛也厚重得有点睁不开,再加上被打得高肿青紫的脸,可怜的缩成一团,冷得连平日红润的惨白双唇都在发抖。
自己这样肯定很狼狈,他其实不想让贺肴宸看到的,而且还会把湿透的衣服上的水渍过到男人身上,努力想要挪着身子往旁边坐,却实在提不起力气。
贺肴宸接过下属递来的毯子,将林玉裹住后抱得更紧,看着他试图掩盖伤口而不顾疼痛将肿着的脸往里闪躲的模样,心里如同被针扎一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终于,他郑重地开口,说出了藏在心底未曾说出的话,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沙哑。
“小玉。”
“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以后就再没人敢欺负你。”
与其说是表白,这更像是一种承诺。表白是述说内心的喜爱,承诺是对未来的许诺,因为怜爱,所以许诺。
林玉很困很难受,还是努力睁开眼缝,有点分不清是不是梦境,张了张唇,有些迷茫地轻声发问。
“可以吗?小玉可以和肴宸哥哥在一起吗?”
“嗯,只要你愿意。”
“愿意。”林玉释然的笑了笑,顾不得扯到嘴角处的伤口,将原本埋着的头轻轻靠在男人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是梦吗?
好温暖。
好想再也不要醒来了。
等到了贺肴宸的住所,是一处高档富人住宅,男人把他抱进屋内,替他擦了擦身上的雨水,又给他高肿的半张脸涂药。
贺肴宸替他除去外衣,白色的内衫因为雨水的打湿而变得透明,贴在纤长白润的身体上,骨架匀称,有些单薄但也不会过分清瘦,两颗红珠娇羞的点缀在胸口处要露不露,脸颊因为发烧而染上红晕。
虽然不合时宜,贺肴宸还是硬了,他们现在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对吧。
还好理智尚存,对一个病人出手也过于禽兽了,而且,关于他的双性体质,以林玉别扭的性子,贺肴宸更愿意等他亲口跟自己说,毕竟,比起强行打开生涩的果实,还是水到渠成自然成熟的更美味。
男人将他抱到浴室,给浴缸放好水,终于还是叫醒了他。
“可以自己来吗?或者需要我帮忙?”
迷糊睁眼的林玉反应了好一会才搞清楚处境,慌张的看向身下,发现裤子尽管湿透但没有被解开的痕迹,才稍微松了口气。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有不方便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在外面。”男人温柔的嘱咐他。
热气渗透被阴湿的雨水浸染多时的身体,暖意使全身得到放松,意识逐渐回笼,隐约记起了男人之前跟他说的话。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熟悉的声音似乎仍旧回荡在耳边,手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他耳尖泛红,沉溺其中,嘴角雀跃的翘起。
又忽然迟疑起来,不会是自己睡着梦见的吧,想要回忆一些细节分辨是不是梦境,又想起后面那句。
“以后就再没人敢欺负你。”
原来如此,是因为同情吗?就和上次一样。
他不禁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卑劣了,利用可怜的处境来屡次获取庇护。想到此,他有些心酸,尽管没有恋爱经历,他也多少能明白些的。
他想,这不是爱。
爱至少不应该是低位者乞求垂怜的手段。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注定不会有爱情。
一段最初就失衡的关系,一场单方面决定的施舍,谁能奢望这样枯竭的树枝真能结出果实呢。
最坏的是,好像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他走出浴室,看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男人,见他出来示意他过去坐。
“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吃的,吃完以后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谢谢你,肴宸哥。”
男人见他面色并不好,伸手抚开他额前的碎发,摸他的额头。
“很难受吗?我还是叫医生过来吧。”
“不用的,不是因为这个。”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这种天气医生过来很不方便。
“因为你哥哥的事吗?我已经打过电话,会有人去处理这件事,你现在安心休息就好。”
林玉低着头眼眶发红,眼泪滚滚落在碗中,是谁说,哭着吃过饭的人,是能够走下去的。
“怎么了?宝贝。”
贺肴宸抬起他的下巴,避开他的伤口替他擦过泪痕。
宝贝吗?像他这样的人?
他努力将哭声咽下,难掩苦涩的坦白。
“肴宸哥,没必要为了可怜我做到这个程度的。”
贺肴宸一愣,终于明白过来。
“之前你睡了过去,有些话可能没听到。”
“我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纯真又笨拙的模样,喜欢你的善良可爱的性格,喜欢你画画专注的样子,所有的我都喜欢。想看你笑也想看你哭,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想错过。”
或许最初确实是见色起意,但后来的动心也是真的。
“你不谙世事,过于天真,性子又软弱,别扭又自卑,我都知道,但那些我也都想拥有。”
两人之间的距离缓缓靠近,双唇相接,在灯光下,两道身影缠绵在一起,没有间隙。
一吻结束,贺肴宸见他还在愣神,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口。
“你感受到了吗?它对你的渴望。”
剧烈的心跳从指尖传递,穿过一层层脉络,一直到同样激烈起伏的心脏。
“如果是因为同情,我是不是要把全世界的乞丐都娶回来当老婆?”
“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在静默了好一阵之后,贺肴宸才听到那清冽的声音,如同清澈山泉拍击在石壁般悦耳。
“好。”
经历方才谈话的林玉,此刻显得格外的乖巧,心头的阴霾散去了大半,虽然隐约还有些事令人在意,此刻也懒得去想了。
他被男人抱着喂饭,本该不喜欢这般过分亲密的举止的他,此时此刻却十分配合男人的动作,他这一整天情绪高低起落,不安远胜于那一点点不适。
尽管不是他的本意,他还是分外依赖这个温暖的怀抱。
他拉着男人的左手,甚至想就这样一直与男人肌肤相亲,怕一不小心松手就把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弄丢了。
反观贺肴宸倒是惬意得很,他看着怀里乖巧听话的人儿,又喂他吃过药,心里得到了极度的满足,当心终于被填满,一部分未被填满的空虚也显得格外难缠起来。
除了心脏的渴望,另一处的渴望也十分明显,或许,两者本身就并不矛盾?因为对于常人而言,爱和欲往往相伴而生。
果然,人就是永远得寸进尺,得不到满足,拥有了什么,就会想要更多更多。
所以在看着林玉吃过药沉睡的恬静小脸,因为还有些低热,脸上的红热还未散去,在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诱人,一只手还毫无防备的拉着他的手抱在胸口,柔软的触感让人心神不定,贺肴宸难免动了些歪心思。
好乖。
脑子里天人交战,理智最终还是落了下风,属于他的手指终于挣脱林玉细嫩的手掌,隔着睡衣轻抚软嫩的乳肉,细腻的触感让人难以移开手心,小小的,又软又嫩,轻易就能整个包裹住,揉成各种形状。
指尖很快找到那块微硬的凸起,隔着柔软的布料拨弄,如同弹动琴弦一般玩弄,直至在睡衣上凸出一个明显的形状,再看一眼,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偶尔会随着手指的淫弄抖动,但梦中的美人依旧睡的香甜。
手指的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开始伸向中间整排规整系好的纽扣,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像是拆开极其珍视的礼物。
帷幕缓缓被掀开,露出里面的春色,浅藏着的双乳,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中间镶着漂亮的红珠。
直接触碰乳尖的刺激让身下的美人弹动了一下,却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双手更加得意放肆,反复揉弄微鼓的双乳,又夹着乳尖拨弄,引得睡梦中的人微皱着眉,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黏在胸口,伸手想要把不安分的东西拂去。
却被一只手攥住放在一边,更湿黏的舌尖缠上了乳头,将它舔得不断摇摆,又被整个含住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磨过,直至两乳尖都硬挺得肿大,上面依稀还能看见些许的牙印,惹得人细细的抖,却因为药物作用醒不过来。
本想以此来缓解情潮的男人,反倒更加心痒难耐,开始不安分的一路向下啄吻,从胸口到瘦削的肋骨,到紧实的小腹,手指也随着向下移至睡裤边缘。
“宝贝好乖。”男人抬头看他熟睡的小脸。
指尖最终还是巧妙的在人毫无意识之下,脱下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也掀开了自认为隐藏得极好的多年秘密。
和身体主人一样娇嫩的性器软塌在前方,粉红的颜色昭示着身体主人的生涩,明显是很少被使用,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特殊,几乎没有什么毛发。
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那张隐秘的入口,粉红的私处又小又嫩,像一朵含苞的小花,红润的阴唇盖住整个穴缝,遮住了还想往里探究的眼神,看着有些发育不良,不过并不影响其绝艳的美貌。
“真漂亮。”男人发出感慨。
在看到那幅艳丽景色的那一刻,男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跳加速,底下的鸡巴更是胀大几分,硬得发疼。
看吧,心与肾密不可分,同时为一人疯狂。
手指剥开细嫩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穴肉,往上还能看到包裹着阴蒂的包皮。
指腹凑过去轻轻摸了一下,就引得身子猛烈一抖,贺肴宸连忙看向那种沉睡的小脸,大概是因为太累,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嘴角勾起一抹浓厚的笑意。
“连阴蒂都有吗?真是个骚宝贝。”
手指隔着包皮细细的揉弄,顺着方向旋转,直至布满神经纤维的小嫩蒂充血鼓胀,探出半个头来察探这陌生的访客。
手指捏住这小小的嫩蒂揉搓,终于在反复揉弄之间,从下方的穴口处涌出一股粘液,到达了此生第一次高潮。
“这么敏感吗?宝宝。”
男人拉过他白玉般垂落在一旁的手,覆在硬的发疼的巨大鸡巴上,这显然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不知道是感受到了巨物的形状恐怖,还是被散发的灼热温度烫到,缩着手想往回拉,却被一张大手包裹住。
“宝贝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
这话说得实在冤枉,身体的主人也并未想过要自己爽,可惜并没有人为他辩驳。
白嫩的手掌如同被挟持的人质,只能在大手的胁迫下抚弄他从未伺候过的巨物,摩擦上面的每一寸皮肤,蹭弄硕大坚硬的龟头,抚摸盘卧在上面的粗壮青筋,揉捏下面沉甸甸的睾丸,直至整个手掌手指间沾满了上面的粘液。
最终整个包裹住鸡巴柱身,却发现由于过于粗壮根本没法用一只手完全握住。
“宝宝的手好小,逼也好小,以后要吃这么大的鸡巴,应该会很辛苦。”乍听起来似乎很体恤,语调里却满是兴奋与得意。
男人一边用阴茎蹭着白嫩的手心,一边盯着用手轻抚的娇嫩逼口,宛如真的肏进了那口小窄逼里。
手心被蹭得发红发烫,几乎要破了皮,穴口也被玩得湿润,好一阵才抵住手心射了出来,男人拉过他的手,看着浓厚的白浆从手间滴落,拿过一旁的纸巾擦干净,又亲了亲被磨红的手心。
“谢谢宝贝的漂亮小手。”
又给人整理好凌乱不堪的睡衣睡裤,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同被重新掩盖的秘处,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男人关掉房间的灯光,在昏睡的美人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宝贝。”
等林玉第二天醒来,隐约觉得身下有几分粘腻,手心有些泛红,乳尖也有些刺痛,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比起这些,他有更迫切想做的事,或者说,去反复确认一个答案。
只有那个人才能给他的答案。
就在他洗漱完,穿上男人为他准备的衣服想出门的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他打开门。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边照射进来,那人就站在门口,如同拯救凡尘的英俊天神,温柔的笑着看向他,墨色的眸子动人无比。
是他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