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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踩几把磨阴蒂到

 

林玉心中忍不住偷偷去看男人,待到看到熟悉的侧脸时,不经觉得贺肴宸大抵是没有认出他来,也是,毕竟谁也想不到曾经的林小少爷,如今沦落到这番田地,况且以前的贺肴宸是看不得林玉受半分委屈的。此刻的他心跳如鼓,真的是他,如果知道他被人所害沦落至此,他的肴宸哥哥一定会帮他的。

男人见他还算乖觉,也不再为难他,整理了一下,便开始着眼与台上的表演。男人没有别的吩咐,林玉也只好跪在男人脚边,偶尔用余光瞥一眼男人,男人似乎专注于台上的调教表演,半点眼神都没分给他。那张让他心心念念的英俊面庞,似乎与他当初离开时别无两样,只是短短两月,原本就是高攀的男人,如今自己这副模样更是云泥之别,林玉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伤心他没有认出自己来。

看着不远处与客人调笑的如鱼得水的小艾,凭借勾人的美貌以及神态,引得不少人流连,林玉心里有些发酸,如果自己也能像小艾一样,是不是能让贺肴宸一眼便认出他来,而不是像被使用过后的道具晾在一边。脸上发烫的热度以及嘴里还未消散的味道还提醒着林玉刚刚发生的事,心却逐渐冷下来。

男人并没有认出自己来,仅凭刚刚拙劣的口交,显然没法让男人带他离开这里。他消失这么久,以男人的人脉和权势,想找一个人,便是死了,骨灰都能挖出来。男人或许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是伤透了心还是本就没用几分心思,所以才能在此处纵情声色。

况且,当初是贺肴宸出手替林氏解了围,他才能继续短暂体会林家小少爷的殊荣,最后却说什么再也不需要他,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的,如今还有什么脸面再去求对方。

随着时间的拉长,林玉的心越发沉入谷底了,他隐约觉得男人似乎也开始越来越不悦,气压也越发冷了,原本在一旁奉承吹嘘的金曳负责人,如今也不再多说话。

表演进行到一半,男人便不耐烦的起身,对他身边另一位揽着美人的男子冷笑道

“金曳的水平,也不怎么样。”

说完便要离开。男子摊了摊手,表示无辜。

倒是林玉见他立马要离开一下便慌了神,再无暇顾及那么多,膝行至男人脚边,慌乱中抱住男人的腿,眼泪再也没法止住,压抑的情绪也汹涌而出,经历过这段时间才后知后觉对男人的感情,悔恨当初说的那些话。如果这次男人走了,想再见恐怕难如登天。

落到这番田地,他本已经接受命运的不公,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贺肴宸,竟又生出奢望,希望高高在上的贺肴宸能像从前再低头怜惜他一次。

他顾不得胀痛发麻的身体,急切的爬到男人脚边,抱住男人笔直的小腿,又觉得如此作态令人生厌,有些不知所措的松开手,又怕急了男人此刻就要离开,终于忍不住低头倚在男人脚边,哭的泣不成声,哽咽的说道“求您……求您带我走,好不好。”

“怎么?你是长了一张金嘴,给人口一次,就要对你负责了。”男人出言讽刺道。

林玉闻言更加慌乱。

“不……不是的……”越急越不知道越抓不住重点,男人越发没了耐心,抬脚就要离开。

“肴宸哥哥,小玉……小玉求你。”林玉终于泪流满面的抬头望向男人,刺眼的灯光照的他有些睁不开眼,泪水模糊了眼眶,有些看不清男人的脸色,却还是想要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男人的脸。

贺肴宸看着这般惨状的林玉,目光触及他因为长时间跪姿以及膝行红肿不堪的膝盖。

“跟我走?不怕你下头藏着的小逼被我肏烂了?”

林玉一愣,这副特殊的身体被当成卖点明码标价的时候,在经过长时间行为心理调教之后,他只是觉得钝痛了一下,如今从男人口中说出,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曾经最害怕被贺肴宸知道的事,没想到以这种更不堪的方式呈现出来。

男人蹲下来俯身,用手指轻柔的将林玉因为没有修理而有些长的鬓角碎发捋到耳后,低声唤他。

“小玉。”男人似乎终于认出他了,温柔的动作和语气一时之间让林玉仿佛回到了三个月前,那个将他视作珍宝的男人,好温暖,好想再被他拥入怀中。然而男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这里的人,即便带回去了,也只配做狗,小玉会是条乖狗吗?”

林玉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撑起勉强靠在男人小腿上的身子,挺直背部,跪坐着将双腿略分开朝向男人,这是一个被多次教导任人玩弄的动作,过短的裙子遮不住大腿,几乎整个大腿根都暴露在外,隐约露出里面的白色女士内裤。

男人在林玉松开后顺势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审视起林玉的姿势来,随后用昂贵的皮鞋鞋尖踢了踢林玉的膝盖,示意他把腿分的更开,随后才稍显满意的说道

“如此倒还算有几分意思。”

鞋尖沿着膝盖慢慢往上滑,皮鞋的主人显然是想调戏这个身体,力气轻柔的划过敏感的大腿皮肤,给所经之处带来一阵阵痒意,直到鞋尖缓缓消失在裙底,在裙底隐约作乱。先是鞋尖在腿根处摩擦了一会儿,引得身体的主人轻轻颤抖,随后更往上鞋底隔着内裤整个贴在性器上,小巧的器具此时软软的缩在一团。稍用力的带动着性器揉起来,隔着紧致的内裤面料,细细摩擦,敏感的龟头和柱身收到刺激开始变硬变热。

“唔…”很羞耻,但是舒服也是真的,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的从腹部传到大脑皮层。

“舒服吗?”

熟悉又悦耳的声音,穿过被快感裹挟的大脑,从耳膜穿过,更一步刺激得性器硬得不行,如果不是被女士内裤包裹着,早就直立起来,一边是被内裤紧紧勒着鼓胀的性器,一边是鞋尖的故意挑逗,又爽又疼,光是压制住自己不脱下内裤往上蹭就已经让林玉浑身出汗了,实在难以分出心思来回答男人的问题了。

“啊…唔…”

凹凸不平的鞋底突然用力的压着性器划过,剧烈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猛烈袭来,身体整个弹起来,划过的地方持续传来尖锐的触感,即使鞋底已经停在腿边,身体还在止不住的抖。

“看来你还没学会最基本的规矩。”男人不悦道,随即更重的踩向敏感的性器,这一次的力道没有留下余地,剧烈的疼痛从下腹传来,“啊…”单纯的痛感让饱受折磨的性器快速软下去,双腿条件反射的紧闭,整个人缩成一团,企图终止这场暴行,却惹得男人更加不快,林玉不敢伸手阻拦,紧紧的捂住嘴,不让痛呼从口中传出,等性器痛苦的软成一团,身体也紧紧缩着,脚下的动作才终于停下来,等林玉缓了一会才踢了踢腿根。

“腿张开。”

林玉疼得根本没力气再起身跪好,只得半躺着顺势分开了还在抖着的腿,如此一来,整个藏着小穴的内裤就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鞋尖故技重施开始隔着内裤欺负起在先前有些湿润的阴户,鞋尖轻轻擦过阴唇,随后鞋底整个贴在阴户慢慢转圈,带动阴唇在里面左歪右倒,刺激得女穴开始分泌粘液,沁湿了内裤上一条细长水痕,鞋尖沿着水痕慢慢往上,移到了水痕略上方突然用力。

“唔…啊…”

藏在里面的阴蒂被鞋尖狠狠碾住打转,呻吟从捂住的嘴中泄露,双手更用力的捂住嘴。

“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把手拿开,小玉。”

双手颤抖的从嘴巴离开,呻吟声一股涌出。

“唔…先…先生…呃啊…”此番林玉不敢再叫贺肴宸,只得勉强从混乱的脑子里搜寻出先生一词。

“舒服吗?”男人恶劣道。

有了先前的教训,林玉不敢再无视男人的话,忍着羞耻极满脸潮红道:“唔…舒服。”

“好乖,给你奖励。”

随即更用力的玩弄起连身体的主人都鲜少触碰的被保护得很好的肉蒂,连带从未被如此刺激的阴穴嫩肉被隔着内裤的布料狠狠摩擦转动,生嫩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刺激,止不住的想往后退,却被鞋尖追着更狠的碾过,只几下便开始哆嗦起来,前面被踩软的性器又慢慢的站了起来。猛烈的快感刺激着整个下体,身体却不敢往后退,手臂用力的撑在地毯上。

“唔…不行…不…”

在一次鞋底侧边不顾两瓣嫩肉的阻拦,将小肉蒂整个狠狠斜压进肉里,小嫩逼再也受不住,身体一阵痉挛,带动整个腰部猛的往上弹起,从小穴深处涌出一大股粘液,浸湿了整个内裤,将鞋尖也蹭上一层水光,前面的性器硬得发疼,但没有得到许可也不敢擅自行动,只得等他自己软下去。作恶的鞋尖已然离去,身体的主人还在快感的余韵中细细的抖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小玉不谢谢我吗?”

“谢…谢谢先生。”

快感平复之后便是无尽的羞赧与迷茫,这样的事情,似乎并不能成为男人买下他的理由,毕竟林玉也不是傻子,只要贺肴宸想,什么样的没有,就在林玉不知所措时,一只修长的手伸向他,“还能站起来吗?”温和又熟悉的语气,这是男人今晚,林玉只觉得这股被故意挑弄的手指挑起的痒意似乎直接传到了骨头里,手指所过之处,传来一阵阵酥麻,身子居然也开始细细的抖。

“别急,我们有很多时间。”

话音刚落,刚离开的手指伸向了之前取出的药瓶,大抵是起润滑的作用,当然林玉不知道的是还附着的些许催情作用。沾满药膏的手指直戳戳的伸向微微挺立的乳头。

“唔…”

随后将药膏均匀的涂散在整个如少女般大小的鸽乳,随后指尖在整个乳房是四处点火,却故意不去先前被狠狠戳弄过已经直挺挺的乳头,只是在四周轻轻揉捏,如此只让乳头更加瘙痒难耐,在林玉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况下,竟挺身想往手上撞,可惜他被束缚着无法做出大动作,手指还和他过不去,刻意躲着想往上撞乳尖,好痒,好想抓一下。

在不得章法的情况下,林玉只能求助于始作俑者,渴求望向男人

“想要什么?”

“好痒,求…求先生,摸一下。”

男人的指尖轻触了一下红胀的乳尖便快速离开,继续逗弄周围的乳头,敏感的乳头先前的痒意,更被这一简短的触碰撩得不上不下,更是渴求起来,双乳止不住的想往指尖上蹭,又被轻巧的躲过,林玉双颊发烫,盯着那双修长又富有力量的手,只希望他能用指尖狠狠刮一下,好止住这一股邪痒。

“唔…求先生,狠狠的玩我的乳头。”

“真敏感。”

林玉有些难堪的别过脸,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但是真的很难受,微凉的指尖隔着医用手套用力的按上乳尖,整个粉红的乳头被用力的压得陷入到稍有幅度的乳肉里,随后被指尖带动着往两边旋转,按压,揉捏。酥麻的痒意褪去,接踵而来的是强烈的快感,好舒服,真的很爽,连带着下体隐约也有股液体缓缓流出,林玉头一次发觉自己竟然如此敏感,想缩腿掩盖这一事实,后知后觉双腿被分开牢牢的固定在两边,慌忙抬头想确认男人有没有看到,却与男人看着他的眼神直接对上。

林玉看着那双深邃英气的眼眸,隐约觉得男人现在的心情整体还算愉悦,想开口说些什么。

“破坏氛围的话不要说。”

“啊…”

两颗粉嫩的乳头被双指狠狠夹住,乳头都被用力的手指捏得变形,随后被高高提起,整个脱离了稍有幅度的乳肉,痛感瞬间在胸口传递,险些逼出林玉有些的眼泪,不只是单单的痛觉,还夹杂着一些若影若无的快感,就在林玉想要开口求饶时,突然松手,乳尖弹回原处,红肿发热得更加明显,还带来了延绵的快感,稍作放松又被捏住拉长,青涩的乳尖再次被如此对待时,林玉已经不自禁的被逼出了眼泪。

“不要…唔…好痛。”

可男人却置若罔闻,手指越发不留情面更用力的将乳尖拉得更长。更加剧烈的刺激,让初次承受的林玉胡乱的求饶。

“要不要由你说了算吗?”

“唔…先生,先生,我错了…”

如此反复几次,美妙的酮体终于在某次乳头剧烈的弹回之后痉挛起来,下体涌出一大股粘液,他居然在只是刺激乳头的情况下直接高潮了,几把也硬的发疼,如此剧烈的反应想掩饰根本不可能。男人俊美的脸上略带笑意,凑到林玉耳边,轻舔了一下耳垂,手指伸向沾满粘液的女穴口,轻轻刮了刮,带出一大片粘液,展示在林玉眼前,低声蛊惑的说道。

“好敏感啊,宝宝。”

林玉本就潮红的脸更加涨红,眼神闪躲的不敢去看男人满手的粘液。

“害羞可不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宝宝可要看仔细了。”

男人取来口球给林玉戴上,随后将纤细白玉般的双腿从原本的束具中取出,放入和手腕处下方的束具,如此一来,林玉的下体就被摆成了一个的造型,转动旋钮,整个椅子往后倾斜,等调整到停下来时,林玉才惊觉自己被摆成了个双穴裸露,逼口朝天的姿势。

“唔…呜呜”

灯光直接打在原本隐秘的双穴上,盛世美景映入眼帘,两张娇嫩的小穴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逼口糊着一层粘液,更显得小逼娇艳欲滴,红嫩的穴口,好像只要呆在这个怀抱里,就永远不必担心,即便外面飞沙转石,狂风大作。

“小玉相信主人吗?”

“嗯。”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从另一具身体传递的温暖热度,散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吸收养分的嫩芽。

这种感觉,好安心。

关于林玉的事,贺肴宸一直都挺有耐心的,比如刚在一起时等他亲口跟自己说双性体质的事,又比如在他逃婚后等他回来的两个月零七天。

————回忆————

酒吧包厢

“嘭——”包厢门随着一声巨响被打开,一个金发男子闯了进来。

来人看着很高很瘦,金色卷发留至脖颈处,头顶几簇头发微微翘起,穿着颜色浮夸的衣服,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五官妖冶张扬,眼眸是淡蓝的底色,风情万种,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沉沦其中,是顶好看的混血样貌。

见包厢里的人似乎都见怪不怪了,也不在意,咧着个大大的笑容,走到正在喝闷酒的黑衣男子面前。

拍了拍那人肩膀,突然爆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笑得很欠扁。

“没想到我们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贺总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不行,太好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你是去演什么狗血剧男主了吗?贺肴宸,啊哈哈。”

贺肴宸冷冷的剜了他一眼,那人才收敛下来。

“别一副死人脸,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什么不听话的小未婚妻,在“金曳”呆两天,保证服服帖帖的。”

“他会回来的。”

金发男子沉默几秒。

“噗,假的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贺总吗?人家都跟别人跑了你还……”

“想死你就接着说,leo。”

金发男子连忙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故意恶心人的娇羞模样。

“人家错了嘛,肴宸哥哥~”

“少恶心我。”

“这么认真?”leo终于收起那副轻佻的样子认真地问。

“都准备订婚了,你说呢?”

贺肴宸多少猜到林玉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只是派了人去国外秘密保护他,没关系,他愿意给林玉一些时间去消化那些不安。

至少,他始终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林玉是会回来的。

就这么过去了整整两个月零七天。

贺肴宸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指节在那串熟悉的号码上来回拨动,还是没有等来林玉给他发的消息。

那边看护的人突然发消息过来,说是林玉外出的路上被一群奇怪的人尾随,与此同时他收到了leo传给他的视频,隐约猜到他是想自作主张,于是他打通林玉的电话,想要叫林玉先回去。

他当然知道打给leo可以快速解决这件事情,只是他更想听到林玉的声音,如果可以,顺便谈谈对方到底什么想法,这是一个契机,一个顺理成章打给林玉的契机。

一边顺手在电脑上点开了leo传来的视频。

视频里风有些大,刮着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把路人的衣角吹起,林玉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一不留神,有飞扬的沙子顺着风势吹进了他的眼睛里。

异物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揉了揉眼睛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把眼睛揉得红通通的,眼泪也往外冒。

宋宇然走到他身旁,关切的拉开他的手,又轻柔的抚开微红的眼睛,朝里轻轻的吹了吹。

拍摄的角度阴险又刁钻,远远看着,像是两人在亲吻。

贺肴宸捏紧了手机,将电话挂断。

好得很。

终于,他给leo回了条信息。

“就按你说的,不过调教内容要我先过目,过程以视频形式同步给我。”

“收到,贺总。”

至于leo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大抵是因为他实在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把贺肴宸迷成这样,打算亲眼见识见识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一眼就看上了一直陪在林玉身边的宋宇然。

五官清隽,气质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适合跪在男人的脚边,红着眼睛被绑着性器,在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下——给人舔鸡巴。

leo看着屏幕上贺肴宸传来的消息,舌头微微蜷起,将精液射在跪在他脚边的人口中。拆散一对,成全两对,啧,怎么想他都是在做好事呀,果然自己就是很心善。

林玉当天就发了定位过去,见到宋宇然却是几天以后,正好是贺肴宸有事离开的那天。

见到宋宇然的样子林玉吓了一跳,虽然容貌变化不大,依旧是清冷俊秀,但比起上次见面似乎消瘦了很多,眼睑发青,看起来十分疲倦,像是很久不曾好好休息过,原本那股淡漠的气质,似乎也被磨没了。

尽管衣领扣得很紧,还是能看到露出的些许青紫痕迹,遍布在脖颈周遭,看起来有些淡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像是……吻痕。

他拉过林玉上下打量一番,像是确认他有没有受伤,随后就拉着他往外走。

“怎么了?宇然哥,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可是……”虽然贺肴宸从来没说过不准许他出去,但这样做男人肯定会不高兴,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宋宇然。不知道宋宇然到底要说什么关于贺肴宸的事。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惊雷打断了俩人的动作。

“宋先生三番两次私闯民宅,企图带走别人的未婚夫,不太合适吧。”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尖发颤。

原本离开的男人出现在不远处,他逆着光站在那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珠串,叫人辨不出其中情绪,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镖。

并未有所动作,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贺肴宸的目光移向落在宋宇然拉着他的手上,如同冰冷刺骨的利剑,林玉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他却莫名有种出轨被抓包的心虚感。

宋宇然此时也有些惊慌,他在外面蹲守了好几天,才把握住贺肴宸出去的时机,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圈套,但事已至此,更不能退缩了。

“你们之间的订婚早就取消了,你休想再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是不是自愿可不由你说了算。”

话是对宋宇然说的,眼神却没有一毫落在他身上,只是远远看着林玉,眼神如炬,不怒自威。

跟在他身后的人一拥而上,顷刻间就将宋宇然制服压在地上,先前因为林玉的拘束,这些保镖从他们在一起以后就很少出现。

男人面上不显,越是如此,越叫人不安,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奏之感。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林玉,每一个脚步都如同凌迟的钟声,一步一步踏在林玉的心上。

最后停在林玉前方,伸手轻抚林玉的脸,笑着说道。

“怎么了?宝宝,这么不安的样子。”

顺着林玉的视线瞥了一眼在挣扎的宋宇然,笑意收敛,轻蔑的如同看地上的垃圾。

“别下手太重,顺便替我转告宋老爷子: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帮他好好管教管教孙子。”

别下手太重,就是只要不留下太重的明显外伤痕迹就好,又微眯着眼露出一抹阴冷笑意接着说。

“到时候是死是活怕是就很难说了。”

在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林玉。

直到男人射在里面,带出粘腻的白浊。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将脱在一旁的内裤皱成一团塞进穴里。

“这里没有多余的内裤,只能辛苦宝贝一直含着了。”

当然是假的,单纯是某人的恶趣味。

看着夹着内裤混合着精液坐立不安的林玉,里面的嫩肉时时刻刻被内裤磨着,精液也黏糊糊的塞在里面,难受得不行却又不敢抗议,又委屈又焦灼。

在有人来把脸藏起来,走路时还要假装得一副镇定的样子,只有脸上一直降不下去的温度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这副模样,简直不要太勾人。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不需要多想,只有简单的幸福。但那些掩盖在深处的暗流,犹如鬼魅,如影随形。

宋宇然说的话,林玉自然是听到了,但他不敢去细想,如果明知道幕布之下的是痛楚,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下就已经很好了。

他担心宋宇然,但也知道现在联系,反倒是害人。这事几乎成了贺肴宸的逆鳞,摸一下就炸,他自己都顾不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牵连别人。

至少在看到贺肴宸与leo的聊天记录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血淋淋的事实再次摆在他的面前,逼着他直面内心的恐惧。原来不只是他,连带着宋宇然,都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侵占的玩物。就算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牵连到了无辜的人,自己命贱就算了,宋宇然又做错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他失踪那天宋宇然也同时被宋父带回去禁足从此了无音讯,除了贺肴宸还有谁能做到如此。

在“金曳”的时候,他接受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调教,让他学会臣服与取悦,身体调教相较于其他人而言可以说少得可怜。在拍卖的当天正好就被安排在贺肴宸面前,再结合他与“金曳”老板隐秘内涵的联系。种种巧合,无不透露着这其中就有男人的手笔。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那个对他那么好的男人,居然会用最残忍无情的手段揭开他多年来刻入骨髓的伤痛,还要把伤口里的血肉撕扯出来给人看,默许他人践踏自己的尊严,让他本就残破的灵魂被彻底撕个粉碎。

这究竟算什么呢?

最可笑的是,那人还成了自己坠入深渊的唯一希冀。

你以为的救赎,却是将自己推入黑暗的帮凶,轻易的被玩弄于手掌之间,却还要对其感恩戴德。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物。

可即便如此,自己却依然没有勇气离开,他早就心甘情愿戴上爱的镣铐交付于那人,那个,他的主人,他所爱之人。

他终究如同落入陷阱而被带回去的受伤猎物,因为没被剥皮抽筋而感激涕零,成了被驯服的乖宠。

这才是他最难过的。

他坐在露台椅子上,想要把上次没画完的男人画像画完,却时不时就走神。

“怎么了宝宝?不想画就别勉强了。”

贺肴宸其实见过他画的人物画的。

是在他逃婚以后,贺肴宸想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就跑了,连他喜欢的这些画都没带走,他翻看了林玉画的那些画。

确实没有什么人物画,很多看起来都是模特,只有一个例外,是一张写实画,画得很细致,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深深刺痛了贺肴宸的双眼,是宋宇然。

林玉的声音将他从记忆中拉回。

“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林玉语调都有些发颤。

“是。”

轻描淡写的、毫无愧疚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他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站起身来冲着男人大喊。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吗?你任由他们羞辱折磨我们,就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永远都高高在上容不下半点违逆,所有人都得跪在你的脚边。”

“不然呢,看着你跟那个姓宋的卿卿我我成双入对,我该成全你们俩吗?”

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又理所当然,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在无理取闹。

“我跟他从来没有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我是什么样的?如果不是有所图,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贺家,我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有手段啊。”

“那宋宇然呢?他做错了什么?”

“擅自带走别人的未婚夫,觊觎他不该奢望的东西,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

“过来,小玉。”贺肴宸还是放软了语气,站起来伸手想要过来抱他,却被林玉抗拒的推开。

“你走,走开,我不要你。”

男人脸上一阵阴沉,好半晌才开口。

“不要我?永远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觉得可笑吗?导致这一切的难道不是因为你生性软弱?订婚全都是别人逼你的,跪着求着要做我的狗也是形势所迫,说喜欢难道也是做戏?”

林玉的情绪多少感染到了贺肴宸,让他难得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我默许了这一切又如何,我有义务去救一个欺骗利用背叛我,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抱有不纯目的,让我沦为笑柄的人?反倒是你,哪一次不是你主动摇尾乞怜求我看你一眼,饿的时候就卑微讨好,饱了回头就要咬人,我真把你宠坏了,林玉。”

“不…不是的。”

字字珠玑,寒芒刺骨。是剖开表层深深刺痛林玉的真相,林玉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气血翻腾,整个人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能拼命的喘气。

“现在又觉得没尊严了?之前……”贺肴宸还想说什么,看着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没说下去。

已经够了,他本想让林玉清醒一点,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没有贺肴宸,就凭林玉那个好父亲,林玉如今的处境只会比现在难堪百倍,只是这话若是真说出来,好不容易才张开的花苞只怕轻易就会被击个粉碎,或许真的能让林玉更听话,甚至觉得有所亏欠,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没给你机会吗?尽我所能的爱你,给你需要的一切,像个傻子一样等你回来,你让我像个笑话。”

贺肴宸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痛苦的面色,第一次选择了远远的观望,眼神里是林玉从未见过的失望与冷漠。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贺肴宸,他被丢在这富丽的房子里,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他无事可做,静不下心来画画,大多数时候都在客厅发呆,偶尔帮陈姨和刘叔做一些家务,起初他们不让林玉帮忙,后来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

只有到了晚上,夜幕笼罩之际,才从黑暗的房间里溢出一阵阵哭声,他不想让陈姨他们担心,只能蒙着被子偷偷哭,他其实每晚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双熟悉眼眸里充斥的厌恶。起初他把男人的衣服抱在怀里,依赖着熟悉的淡淡香水味入眠,直到这股味道消失殆尽,终于抹去了男人残留的最后痕迹。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之前他们应该算是相爱的。或许是气血上头口不择言,也可能是彻底得知真相一时难以接受说的气话,再或许是男人冷淡的态度更让他觉得更难过了。

但他不是真的不想要贺肴宸的。他有些头晕目眩,甚至有些回想不起来当时的细节和过程,只记得最后的结局和远去逐渐模糊的背影。

他甚至开始后悔,如果当初没有看到那些记录就好了,或者应该继续装作不知道的。

他没有再收到过关于贺肴宸的任何信息,无数次想要联系对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如果是他的错,那些历历在目的悲惨时日,究竟该怪罪在谁身上呢?如果不是他的错,那为什么他会这么痛苦,回想起来,贺肴宸说的每一句话又都是事实。

唯独一件事清晰又明了,思念如同一台运转的纺织机,把他的心都搅烂了。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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