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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救救他

 

温明书做了一个很长很光怪陆离的梦,可是等他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都不记得了。

窗外依旧是一片金灿,但从方向来看并不是朝霞而是晚霞,他被人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躺在一个柔软的床上。

“唷,醒了?”阎?不着调的声音响起,他坐在温明书对面,放诞不羁地靠着沙发背拿着那根之前插在温明书体内的按摩棒晃荡,全然没有亲人刚刚去世的悲伤。

“你想挨肏早说啊,一个电话打给我,我保证硬着鸡巴过来把你肏喷水。”

温明书怔怔爬起来,看着阎?那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脏跟着泛起一阵绞痛“好笑吗?”

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刺,阎?表情短暂僵硬了几秒后故意仰起嘴角笑得更加恶劣“是呀,很好笑,蜷缩着躺在地上一地的淫水简直就像……”

啪!

温明书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冲到了少年面前,阎?还没反应过来脑袋直接被打得直接偏到一边。

这一掌温明书用足了力气,阎?整个脸颊都被打得火辣发麻,耳朵都爆发短暂的嗡响。

“你、他、爹、的、打、我!!”

阎?反手钳住温明书的手臂抬手正欲扇回去,手一扯看到了温明书那双通红的双眼,泪水简直像春日的雨一样淅淅沥沥不断划过男人惨白消瘦的面庞。

仿佛是某种被逼入绝境的动物,神情透露着绝望的凄惨,有一滴泪顺着下巴滴落在阎?手上,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阎?手抽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动作一下僵在原地,被温明书用力再扇了一掌。

“混蛋!疯子!王八蛋!滚!去死!”

头发凌乱,温明书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婉恬静,像一个疯子一般歇斯底里痛骂阎?,挥舞着拳头砸在阎?身上。

“够了!”阎?用抓着温明书手一把将他甩在了床上,在男人扭动着身体试图爬起来的瞬间撕拉一身扯烂被单将男人不停挣动的手脚捆绑起来。

“放开我!!”

温明书凄厉地大叫,却被阎?用力摁在床上无论如何努力挣扎都无法转过身来,很快力气逐渐耗光,脑袋重重砸在床上只能无助地抖动着肩膀流泪。

“你把我毁了……你把我毁了……”温明书癔症一般反反复复啜泣着念着这句话,心里是一片绝望的悲凉。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性欲掌控的怪兽……

“怎么这么吵?”

阎熙听见动静来到阎?房门口,看着阎?被抽得发红的脸,以及被压制在床上不断淌泪的温明书,挑了挑眉。

“明书好可怜,被坏人欺负了吗?”

温明书微微抬头看到了阎熙那张关切的脸,一下子就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翕动着鼻子,话语都组织不了完整的一句地“阎?阎?他”

“我不过是给小表子涂了些夜巢的秘药,让他天天都需要人肏罢了。”

阎?见温明书那副被迫害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的模样简直无语,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发疯的。

“哦。阎栩哥弄来的那个呀。”阎熙了然地点点头,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蹲在温明书面前亲昵地伸手抚摸他满是泪痕的脸颊,语气轻快。

“这有什么难过的呀,明书想挨肏的时候来找阎熙,阎熙不就能满足你啦。”

温明书睁大眼睛,面色呆滞地盯着阎熙灿烂的笑容,感觉脑袋被人狠狠砸了一闷棍。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痛苦,他被无端地卷入这个游戏中,没有经过允许的抹上那些可怕的药膏,被肏弄,尊严被践踏。

这些在少年们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哪怕是很爱和他撒娇,叫他妈妈,口口声声说爱他的阎熙,也是如此

他在干什么呢?温明书问自己,在阎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居然觉得少年会为他出头,制止阎?的行为,控诉阎?在他身上做出的改变。

可是他却笑得那麽开心,那把脑袋探过来蹭弄他身体的动作突然没办法引起温明书任何的怜爱,只有一股恶心。

而让他感到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本来还想好好对你的,结果你这么不识抬举。”

阎?看着自从阎熙进来就安静下来的温明书,嗤笑一声,摸了摸刚刚被温明书没有轻重打破皮冒出点点血丝的嘴角,心想这猫咪爪子还真利。

“唉”阎熙也哀声开始叹气,一副愁苦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再度亮了起来“明书和我们一起回京市怎么样!”

“不,不!!”温明书猛地摇头,生怕自己某个行为让少年意会成了同意,那声拒绝喊得凄厉又大声。

“也是。”阎熙脸色冷了几分“明书怎么舍得妹妹们呢。”他抬起头,语气又恢复到了轻快,看着阎?笑得天真又灿烂。

“阎?还记得我们曾经约好让明书轮流陪睡,临走之前再一起轮奸他吗?”

什么!!?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身体不住的开始发抖。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阎?几乎都要忘记了,低头看着嘴唇发白的温明书,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是啊,走之前总是要给小表子留下点深刻记忆才行,要不然到时候天天就知道扭着屁股出去勾引人,等来年再回来别到时候都被肏成烂逼了。”

说着阎?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进了温明书的雌穴粗暴地开始搅动,阎熙开始亲吻着温明书的脸颊贴得越近。

来年是什么意思温明书心里感到强烈的恐慌,阎栩不是说他们很快就会玩腻,这个夏天结束之后这样的关系就会结束吗?为什么还有来年?

“嗯啊——”

温明书来不及思考,一根粗壮的阴茎已经不由分说地狠狠捅入,肏得他两眼一阵白一整黑,阎?死死掐着他的腰,几乎要把他拧断地往他身上摁,子宫被生生凿开了一个口子泛着强烈的酸痛。

阎?健壮地手臂桎梏着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抬了起来,雌穴抖动着将那根东西狠狠地吃透。

“唔啊”身体好像被过度撑开到最大,自慰太久的身体对于阴茎的进入泛着一些干涩的疼痛。

温明书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他面对阎?他应该尽可能地表现出温顺乖巧,软声向这个男人撒娇求饶,换取他相对温柔的肏弄这样会让他过得好受一些。

可是他心底里另外一个声音也在痛苦地尖叫着‘凭什么!凭什么他被他们无情地肏弄着还要虚伪地摆出一副享受,顺从的嘴脸!’

他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凭什么要落入这样的田地,温明书带着汹涌的恨意,一口死死地咬住了阎?的手臂。

“嘶,松嘴!”

阎?挺着腰狠狠凿弄男人的宫口,试图用这样的狠肏逼迫男人呻吟着松开牙齿,换来的却是拼命一般的咬合。

温明书整个脸涨得通红,牙齿直接陷入了阎?的皮肉之中,看上去恨不得将他的肉撕咬吞咽,冒出的鲜血顺着男人的嘴角溢出,胭脂一般将他的唇浸润成富有攻击性的血红。

而喉咙间挤出来的,确是脆弱尖锐的哭叫,阎?伸手捏着男人的下巴一掰开,下颌骨瞬间脱臼,挂在脸部的皮肉上,唾液混杂着阎?的血液滴落,在阎?看来无端地色情又可怜。

“唔啊”

温明书痛得只能含糊呻吟,眼泪模糊他的双眼,除了胯间的火热,一切的感知都变得不真切。

阎?抬手看着自己手臂上被咬得乌黑发紫的牙印,带着一股火气笑骂“真的和狗一样,被肏那么多次,最后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

惩罚一样,阎?将龟头摁在男人雌穴深处的敏感点狠狠研磨,看着男人连抽搐一般地抖动趟着口水一副被玩坏混乱的模样,在愤怒之下只想让男人变得更加崩溃。

阎?低头看着埋在温明书怀里伸出带着舌钉的舌头将男人乳头吃得砸吧作响的阎熙,看似是在和他的弟弟提议,实则故意凑到温明书耳边说到“这么小吃得不带劲吧?”

“你喜欢钉子,给温明书也打一个呗,这样奶子肿起来,不就有得你吃的?”

“唔”阎熙垂下睫毛似乎陷入了思考,伸出舌头用舌钉勾弄男人破皮的乳晕“打乳钉像个表子,不像妈妈,还有没有办法能够让奶子变大呢?”

“啊!”阎熙突然惊叫了一声,伸手揉着温明书的脸让他在疼痛的驱使下聚焦上他的眼,带着令温明书恐惧的天真神态“夜巢有一种药,打了据说奶子会变大,还会产奶!明书去打怎么样?”

“唔!!”不他不要!温明书恐惧地剧烈颤抖,难以置信地摇头。一定是吓他的,世界上肯定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东西!就算有,求求他们也千万不要用到他身上!

“明书那么兴奋,那就是答应咯?”

阎熙笑得眼睛弯弯,在温明书脸上亲上响亮的一口“我就知道,妈妈最爱我啦”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

谁能来,救救他

“嗯……”

一根红紫粗壮的阴茎从后穴抽出,沾满了白浊的精液以及半透明的肠液,湿黏地从红肿被肏到外翻的后穴中扯出一条散发热气淫荡的白丝。

被肏弄太久后穴短暂失去了缩紧的能力,张着一口红糜的小洞,过量堆积的精液鼓着奶泡一样从后穴挤出。

底下那一口雌穴也是相同的遭遇,裹满了精液可怜兮兮地糜烂红肿。

随着阎?的抽出,温明书整个人绵软无力地往前倒在了阎熙的怀里。

阎?伸手解开男人背后将他捆绑的被单,纤细的手腕被勒出深红的血痕,温明书手被捆绑到麻木,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现在还敢不敢咬人?”

阎?伸手捏住温明书的下颌,这男人脸真小,他张开手就能包裹住他大半张遍布泪水的脸,轻轻一用力,咔哒一声就将温明书脱臼的下巴安了回去。

温明书身体因为短暂的疼痛剧烈颤抖了一下,很快又没有了任何动静。

发红的眼眶镶嵌一双漂亮如猫瞳一般的眼半阖,涣散地随着偏头的脑袋盯着墙面发呆,要不是男人胸膛依旧在微弱的起伏,阎?几乎以为温明书没了生息。

“不说话,哑巴了?”

男人被他们绑着翻来覆去摁着快肏烂了,现在松开桎梏也没有丝毫的力气像一开始那样张牙舞爪一边打骂一边大叫,确实如他愿的安静了许多。

可是阎?却觉得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样仿佛麻木的精致木偶一般没有生气的安静。

他想要回到那个晚上的状态,那个温明书主动分开臀肉,抱着他撒娇要他温柔对他,吻他的那个晚上。

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诶,死了?”阎?皱着眉手掌不断一下一下亲扇男人的臀肉,荡出阵阵肉花,试图用这样的动作唤起男人的反应。

“你这样没有用的。”阎熙从温明书胸口抬起头来,嘴一松开,男人那被嘬吸到鼓着小尖,犹如春季彻底成熟的草莓,红得仿佛一掐就会在指腹里泌出甜腻的果汁。

边缘被阎熙啃咬得破皮,印上几个发紫的牙印,随着温明书的喘息颤抖,已经是不能再被折磨的可怜状态。

阎熙露出一抹坏笑,俯在男人的耳边说到“你这样床上没有风趣,我们就只好去找你妹妹咯,叫什么来着,明慧是吧?”

温明书抬起了脑袋,一双眼睛看着阎熙,随着大脑缓慢地反应过来少年究竟在说什么,终于不再麻木地鲜活了起来,逐渐聚焦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惊恐“不,不要找明慧,我什么都愿意做”

阎熙笑容扩大几分,对了,为了孩子赴汤蹈火,这才是一个妈妈的样子,“那你可得骚浪一些了,别让我们感觉无聊呀。”

为了你的妹妹,你的‘孩子’们,温明书,你会做到什么地步呢?

“阎?哥,你听说过产卵py吗?”

阎?看着一脸兴奋地阎熙,看着被阎熙一句话就从死气沉沉中活了过来温明书,想着这男人不是挺喜欢阎熙的吗?倒是要让他看看,这人是个什么货色,耸耸肩膀,无所谓道

“没听过,也没兴趣,你想玩就自己玩咯。”

这是地狱吗?温明书看着阎熙拿来一个穿着是十个球的身子,麻木地分开了腿。除了顺从,他还有什么选择吗?

最顶端的球最大,几乎有鹅蛋大小,最末端最小的那颗,也有普通跳蛋的尺寸。

“这是串珠哦,明书待会不会要爽到尖叫?”

无所谓,他不关心那是什么,温明书只知道那是要进到他身体里去的东西。

最大的那颗抵着雌穴推了进去,强行撑开柔软的逼肉,将他们撑大到酸涩,温明书不受控制抖动,脸色发白地泌出一身冷汗。

紧接着,你需要停职一段时间…”

教师的工资顶多只能保证个人的温饱,在职教师校外私下授课,基本上是浪市众人公认的秘密,只要避免教自己在校的学生,基本上也没人闲得没事向教育局举报。

况且温明书还没来得及,就被少年们…

温明书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这是少年们给他的惩罚以及警告。

出租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了温明书家楼下,所有的事情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少年们对于的私人信息了如指掌。

温明书提着公文包下了车,紧凑的楼房,遍布涂鸦发黄墙体,以及门口那棵高大的遮阴的榕树。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温明书有种自己总于回到真实世界的感觉,诞生了一些奇怪的畏惧,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开门。

“温老师?在这发什么呆呢?脸色好差。”

邻居的声音突然拉回了温明书的思绪,男人肌肉记忆地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钥匙插入大门,温明书反复深呼吸露出一个浅淡和煦的微笑打开了家门。

“哥哥!”

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明媚一下注意到了温明书,鞋都忘了穿撒开脚丫子欢叫着往温明书身上蹦。

温明书自然得摊开手任由明媚把他撞了个满怀,抱着妹妹柔软的身体,温明书突然觉得走过这段灰暗的时期还能再回到她们身边,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哥,吃西瓜吗?”明慧闻言赶忙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哥哥的模样突然愣住了。

现在盛夏在家里开着风扇都觉得炎热,更别说室外会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温度,而她的哥哥却穿着长袖长裤,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的面一颗,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而且……“这件衣服从来没见过哥哥穿,新买的吗?”

温明慧正是爱美的年纪,最近整日埋在杂志里面研究穿搭时尚,温明书身上这件衣服单从布料上来看就属于高端货,这不是一向节俭的哥哥会买的东西。

“嗯,没带换洗的衣服,就随便买了件。”温明书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躲避自己妹妹上下打量自己的视线,他有些害怕明慧的敏锐借口说身上一身汗要洗澡,有些匆忙地快步走开了。

温明慧看着哥哥从房间里拿着换洗的衣物,逃跑似的,步伐有些奇怪像在忍受什么不适一般地冲进浴室的身影,忍不住皱眉。

“真是的,哥哥怎么变得这么粗心”温明慧收回目光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嘟囔着捡起来,替他把里面的教案本收拾出来,突然一张黑色的卡片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不属于哥哥的银行卡,可背后被人用纸条贴着用飘逸字体写下的密码,却是哥哥的生日

温明慧眉头拧得更深,她总觉得哥哥这次回来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具体,心乱如麻,插着腰靠在浴室对门等待。

哥哥这次洗澡的时间也格外久,她明明都听见水流的声音停了,快半个小时过去哥哥才带着水气打开了浴室门,看见她站在门口候着,惊讶地慢慢睁大眼。

温明慧注意到哥哥居然把长袖长裤的睡衣穿在了身上不由地问“哥哥不热吗?”要知道往年夏季,为了凉快,哥哥都是雷打不动的背心t恤短裤。

“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要注意保暖。”

温明慧看着哥哥有些疲倦的脸色,和微微发白的嘴唇,迟疑地选择了相信,把那张卡拿了出来“这是什么?在你包里看到的。”

温明书表情闪过短暂的错愕,又很快的隐了过去,略微强硬地把卡握到手心里“这是哥哥家教的工资,有钱人规矩真多,还非得给我办张卡哈哈。”

“好啦,哥哥有点累,让我睡一会好吗?”

脑袋被哥哥伸手轻轻揉了揉,温明慧看着哥哥略带疲倦的笑容,抿着嘴不再追问。

看着哥哥的房门关上,温明慧迟疑着进入了浴室打开脏衣篓将哥哥那件新衣服拿了出来。

只见标签上印着一行花体的英文,温明慧用手机识图,很快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同款,出来的价格让温明慧几乎要惊掉下巴。

哥哥为什么会穿那么贵的衣服?

温明慧捏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突然传来了门铃声,她跑到门口隔着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快递小哥,狐疑地打开了门。

“温明书先生的包裹,请签收一下。”

那是一个印着药店logo的袋子,以及一个包装严实的纸箱,温明慧代签收后轻轻敲了敲温明书的房门,在确认他还没睡着后将东西送了进去。

“这是什么?”温明书撑着床坐了起来,有些疑惑。

“哥哥连自己买过什么都忘了吗?”

温明书最近可没有买过东西,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挥挥手催促温明慧出去。

他们兄妹之间从来没有如此防备的模样,温明慧心里发沉,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哥哥床头柜上的手机再一次愣住。

手机屏幕都裂了好几道也不舍得换的哥哥却突然有了一部最新款的高端机

温明书顺着明慧的视线看向了那部手机,心虚地用手盖住解释“手机怀了哈哈,家长就给我买了送了我部新的。”

“那衣服呢!那一件就四位数的衣服也是家长送的吗?哪来这么大方的家长,哥哥你和我说实话,你这样我很害怕。”温明慧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夹杂了哭腔。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以她有限的想象指向了认知里最严重的一种“你不会赌博了吧?”

“不可能。”温明书斩钉截铁地回答,紧紧抱住了明慧,他明白妹妹是在担心他,他心里感动酸楚更加浓烈,眼角忍不住发红,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坚定又稳重。

“哥哥向你保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单纯人家家长有钱,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买菜一样的,所以不在意,也大方。明慧乖,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了,好吗?”

明慧哽咽着点点头,她想也许就是和哥哥说的那样,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明白,可是等出房门后,她一颗心还是控制不住地揣揣不安,却有说不出为什么。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看着妹妹出去,温明书悄悄把房门反锁,看向了地上的包裹。

打开袋子,都是些消肿去淤的药膏,温明书又打开纸箱,在看轻里面内容的,连浪市的司法机关都能左右,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阎?伸手抓住温明书的手轻车熟路地掰开一路上阻挡的枯枝向上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面前,爬了上去。

上面视野很好,径直能够看到山底下搭着一个大台子,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是一副热闹的场景,温明书看得入迷,阎?的手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臀上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

“你真是”温明书简直无语,他动了一下,才发觉阎?不是阎栩,没有给他进行任何的清理,裤子一拖里面都是干涸粘腻的精液。

“唔”阎?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揉搓,刺激之下阴茎很快在温明书几声闷哼中半硬了起来。

阎?整个身子伏在温明书的后背,牙齿轻咬他的后颈肉研磨“我还没野战过呢。”

腰胯被阎?搂着往后送,撞到少年勃起的阴茎,温明书双腿控制不住地并拢,身体在这样闷热的盛夏变得更加滚烫。

阎?的手径直抚摸上了雌穴,手指整个包裹住阴阜揉捏,温明书嘴角溢出些许断断续续地呻吟,逐渐来了感觉却依旧畏惧“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异国他乡的就算被人看见了也不认识你。”阎?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浑身上下脱了个干净,伸手又去把温明书的上衣扯掉。

在这树林里,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皮肉没有任何阻拦地紧紧相贴,温明书都可以感受到,那透过阎?结实肌肉从他后背传来的热烈心跳。

阎?握着阴茎抵住了雌穴口研磨,花穴感知刺激蠕动着绽放,张开小嘴迫不及待地对准龟头蠕吸,依旧开始变得湿润。

“或许你也可以叫大声点,这样别人听到动静明白这里在做什么,也会识趣的远离。”说完,阎?耸腰直接将阴茎捅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唔——”温明书腰肢酸软得不住颤抖,有了先前飞机上的顶弄,雌穴柔软阴茎很顺畅的便整根进去了。

感受到那穴肉仿佛带着讨好一般将阴茎包裹着仔细吃弄,阎?发出一声喟叹,掐着温明书地腰毫不收敛的野蛮肏干。

“嗯啊慢一点,嗯啊——”

温明书攀着石头被肏得身体不住前倾,听着远处穿来人群欢快的尖叫声,这种别人在和自己的好友愉快享受夏日晚会,他却在角落躲在阴暗树林里和人交欢所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奇妙的变得更加敏感。

啪——“嗯啊!!”

屁股上触不及防地挨了一掌,臀肉不停抖动地被打得发麻,温明书仰着脑袋止不住大叫一声,穴肉紧缩将阴茎咬得更紧。

“别咬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听叫。”

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宫口研磨,随意地就凿开了个口子,数不清的汁水从那哥小口流了出来,把小腹都积压的酸涨。

“别磨了进来”这样贴在敏感地方的研磨,就像一道在饥饿之人面前散发油脂香味的熟肉,欲望持续着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这比过度侵扰的快感还要让人恐惧。

“明书,你水好多,把我的鸡巴都要泡肿了。”阎?残忍地用蛮力摁住了男人扭动着想要自己把阴茎吃得更深的腰肢“你的那些学生,还有你的妹妹们。知道你私底下会像这样,晃着屁股喜欢吃阴茎的小表子吗?”

“嗯”温明书被欲望侵蚀着难耐的发抖,他不想阎?在这种场合提妹妹还有班里的孩子们,没有接话茬,仰着脑袋一股脑说着他觉得少年会喜欢听的话。

“小表子好痒唔好想吃大鸡巴嗯啊快点肏进来嗯啊——”

果然下一秒阎?将他死死摁在石头上,没有任何技巧的野蛮肏干。

紫红色的肉刃将雌穴撑开的几乎半透明,那不断进出的阴茎速度快得简直像一道残影,温明书张着嘴不住呻吟,肉穴被这样的施压下感觉连收缩的能力都没有了,顺从地彻底敞开身体,承接这样疾风骤雨般的性事情。

子宫都感觉在这样连续的刺入中刺激得变形,像个柔软的肉套子裹着阴茎不住吸吮,泛着沉重又舒服的热涨。

啪——啪——沉重的阴囊随着进入羞耻地打在阴唇上,阎?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压着温明书耸动,还嫌不够一般抬起手掌在温明书臀肉上不断扇下巴掌。

“嗯啊别打了阎?,求求你”

打的力道并不重,可是那皮肉相交错的啪啪声,却让温明书听得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羞耻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不要——阎?,慢一点唔——”

温明书一开始还努力遏制自己的音量,可是阎?肏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这样不间断的高频肏干着挤压的一口气都吸不进来。

身子抖得越来越快,头皮发麻,温明书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子宫猛地收缩夹住体内的阴茎耳朵嗡嗡作响。

“呃啊去了——”情潮激烈地涌了出来,温明书感受着爽利的畅快。

可是体内的阴茎却并没有停下等待他高潮的结束,依旧在持续不断的操弄。

“停,停一会嗯”

一边高潮,一边抽插却有又没有停止,甚至顶住他体内的敏感点,几乎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死肉一样毫不怜惜的碾压,温明书手脚刺激地不断挣动,却又被阎?用蛮横的力道死死箍在了怀里挤压。

“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温明书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在一片树林里,高仰着脑袋不住尖叫。

处于高潮的身体,在没有停歇的刺激下,快速无缝地又进入下一轮高潮,雌穴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被阎?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阴茎堵住,淫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由于两次高潮相隔是时间很短,这次潮吹来得漫长,温明书呼吸都在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汁水一并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好不容易身体平息的男人,小腹又一次翻滚起来。

就在温明书结束潮吹的一瞬间,体内阴茎弹动,精液顶着子宫壁不断冲刷,在这样的刺激下,雌穴不受控制地战栗,哆嗦着又泌出一股汁液,再度经历了一股小高潮。

温明书大脑混沌,山底下的舞台放起了焰火,伴随着一阵音浪听不明白的语言的音乐开始响起,体内射精之后稍微软下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开始抽插。

温明书有些欲哭无泪“你怎么样又你要肏我多少次”

“没办法。”阎?耸腰,让自己阴茎插得更里面感受怀里男人不住地细细颤抖“我年轻体力好,明书你就受着吧。”

温明书曾经觉得阎熙像狗,现在感觉阎?也是一条狗,只不过一个是可怜落水的小狗,而阎?就是一活脱脱发情的疯狗。

把他摁在那块石头上翻来覆去地肏干,又舔又咬,夏日晚间的树林再凉快,两人这样一通下来,浑身都是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在一起。

快到最后,阎?才终于满足地放过温明书,只是阴茎还舍不得从他雌穴里抽出来。

阎?让温明书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每年夏天都会在下面那个位置开一周的音乐节,这个地方是我以前无意识发现的,视野好又没人,音乐也听得清楚。算我的秘密基地,我还没带别人来过。”

“唔”温明书随意应着,音乐节这种东西,感觉离他很遥远,他还从来没去过。

他这个人活得无聊,学生时代就是个死读书的乖乖仔,后来父母去世,忙于生存,忙于照顾妹妹们更是没有出去玩的心思,今天这样隔着远远的看,倒是感觉还有点新鲜。

“欸,要来了。我最喜欢的乐队。”阎?摇摇温明书的肩膀,激动地叫他仔细听。

温明书听见身后的阎?在他身上打着节拍地跟着唱,少年声音低沉浓厚,那首听不明白的外文歌里小小的弹舌音都唱得准确,在他耳边,像暧昧低声的耳语。

“你唱歌很好听。”温明书忍不住夸赞,他听见阎?轻笑了几声,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掐住了他的脸。

“明书,其实你唱歌也很好听,我很喜欢你的音色。”

我都没在你面前唱过歌,你就这样说。

温明书只当阎?是面对他夸赞客气的说辞,没想到阎?竟然语气很认真的问他“欸,有没有兴趣走唱歌这条道?你外型条件也不错,让我妈包装一下出道,不比你那老师的职业赚得多了。”

温明书不悦,就算阎?从来没有直白地说,可是提起他的职业总是因为他赚得不多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轻视,让他心里不舒服。

“我没那个本事。”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温明书瘪了瘪嘴软了一些“你母亲居然还会包装人吗?”

“嗯哼,她开了个娱乐公司。”也许是这月色太柔美,也许是听着自己喜欢乐队的音乐,抱着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畅快的性事,阎?忍不住敞开心扉聊了一些多余的话题。

“我还会弹贝斯,打架子鼓呢,在学校其实还组建了个乐队。小时候有想过,以后走向职业音乐制作人的道路。”

“那为什么不走呢,你母亲开娱乐公司,你走这条路不是很顺畅的事情。”

说起这件事,阎?安静了许多“我母亲希望我继承阎老爷子,也就是我爷爷的衣钵。可是我根本不想学,每天强迫自己看那些书,才勉强学进去一些,头都大了。”

“竟然不喜欢,又何必学呢。如果你是那种没有家人帮忙兜底,需要靠学一份就业情景好的专业改变人生,我确实不建议你学什么音乐。可是你不是,那为什么不跟着自己的心走呢?非要继承阎家的衣钵。”

“还是不一样的,我妈家那娱乐公司的名头再响亮,和阎家相比那就是个下九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若是有如阎家这样的存在想弄我妈家,那跟碾死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

“和权相比,财算得了什么。我妈当初和我爸结婚不就是看中阎家势力,谁知道我都快十岁了突然蹦出来个阎栩”

阎?说着急忙刹住了嘴,他明白这事不该和温明书说,可是这些多年来的苦闷憋在心里无处宣泄,今天开了个口子大有止不住的气势

况且着男人和他没有任何人际圈的交际,说了应该也没事吧

“今天晚上说的事,你别和另外两个提。”阎?不放心的叮嘱。

温明书点头保证,语气轻柔,像贴心的小情人“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这些心事不说出来,你一直藏在心里对身体也不好。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或者帮你做出什么改变,但你可以把我单作一个倾诉的树洞,好吗?”

温柔乡就是这样吗?阎?低头,看着温明书脸像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碰,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却也很舒服,莫名让他很想微笑。

“阎栩和我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在户口上,他却是我妈生的孩子。”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阎?母亲王薇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不过她本就对丈夫阎林没有感情,知道阎熙生母不过是个掀不起的浪花的陪酒女,生下孩子后拿了一笔钱很识趣的和阎林老死不相往来的上岸结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私生子这种事情,只要他们妈妈不大吵大闹地想要上位,有了一个容忍得绯红,挂着细密水珠的睫毛垂下不停颤抖的温明书。

马可躲在一旁不住打量温明书,刚刚安静地坐在一旁过于素净,和这些打扮艳丽,抹脂涂粉的小鸡小鸭相比确实没那么起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阴茎把那柔软的唇蹭得发红,被溢出来的唾液沁得水润饱满,本就略带苦相的脸配上那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的眼,倔强之下又分外凄苦的神态。

明明是自己主动做出这些事情,却身体控制不住地一直发颤,乌黑的长发把那瘦弱的脸称得犹如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是被人强行绑进来折辱的良家妇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独特风情。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再恶劣的施压,让他匍匐在地仰着脑袋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哀叫,亲吻着施暴者的指尖求饶

难怪能让两位阎家少爷如此上心,真正的美人,不只要好看的皮肉,也得要独特的气质,才能像陈年的佳酿一般回味悠长,勾人心弦呀,马可瞧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滚。”阎?沉声说,众人视线不由得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阎?眉头皱得更紧音量大了几分“我叫你们滚!”

“阎?哥,好好的玩这怎么生气了,小玩意不懂伺候人,我给你再”

哐当——酒杯直接从阎?手力飞了出去,砸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碎裂声,众人惊叫着连连后退。

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忽视地压迫,阎?视线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马可脸上,一字一句清晰的警告“我说,给我滚出去。”

几人心不由得发慌,逃一般安静又快速离开了包间,一瞬间包间内只有音乐不停吟唱的声音。

“起来,谁要你跪的。”阎?弯腰去拽温明书的手,温明书用力甩开,自己都不稳地跌到在一旁。

温明书仰起脑袋,发红的双眼紧紧看着阎?,勾起嘴角嗤笑一声,泪却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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