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泊言口活/半剧情半
自从雾禾把那个文件匿名发给泊言之后,他就忙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和泊闻贺商战的形式紧张,另一方面是泊言在监督公司加固安全网。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那份匿名邮件皱着眉。
匿名文件的发送ip查询失败,这个不知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帮他对付泊闻贺,难道也是跟泊闻贺有大仇的?
手机叮叮的响,泊言匆匆拿起电话,第一眼就看来电人,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他薄唇轻抿,默默接起电话安排工作。
挂断电话后,男人再次对着电脑发呆。
他已经忙到好几天没回家了。
令他气馁的是,雾禾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明明之前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温和了……
他有点烦躁。雾禾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他想了想女人那双温柔和煦的双眸,重新有了信心,不会的,雾禾很喜欢他的,起码——很喜欢弄他。
男人踌躇的摁开手机屏幕,指尖落在女人的号码上方许久,久到指尖发颤,喉结动了动,还是没摁下去。
当天晚上,他就回家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明显人不在。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视线追随着天际昏暗下去的夕阳余晖,身影寂寥孤高。
眼神略显阴郁压抑,握紧玻璃杯灌下一杯水。
开门声蓦地传来,男人闻声望过去的薄怒视线在触及到女人手上那条小黑的牵引绳后顿时消散。
雾禾挑眉看向他,明显是察觉到那一瞬间泊言身上的压抑感,对上男人略显心虚的视线后轻抬下巴漫不经心的瞥他。
泊言抱着刚刚一溜烟冲到他怀里撒欢的小黑,干巴巴的迎上去,“欢迎回……”家。
“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啊?”女人笑着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些轻松的调侃。
“呃,我、我……”泊言能感觉到她暗含压迫感的视线,紧张的舔了舔唇瓣,他凑近两步将拖鞋递过来。
胸膛剧烈起伏,弯腰握着女人雪白细腻的足,耐心的给女人穿好,千言万语只一句话“不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
男人视线诚恳真挚,一向冷峻颀长的笔挺身子弯着,他单膝跪地给女人穿好拖鞋后没有站起来,只是半蹲在她腿边抬眼看她,莹莹灯光下,纤长浓密的眼睫细微打颤。
“怎么忽然嘴这么甜?”雾禾浅笑,弯腰抚着男人的侧颜,几缕长发落在男人肩膀上,明明隔着衣服,泊言却觉得自己肩膀那一块都痒起来。
他被女人柔软微凉的手摸着脸,视线一点点从对方的眼睛移到唇上,他突然意识到,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即使在床上,也没有动情的亲吻。
他忽然想尝尝这淡色唇瓣的滋味,“一直都很甜,你要不要……”尝尝。
“我先去洗澡。”女人状似无意的站直身体,拉开和男人的距离,她温柔的开口,“小黑太能走了,我出了一身汗。”
她婷婷袅袅的进了浴室。
泊言有些失落,长长的眼睫垂落,他和小黑排排蹲在门口,被女主人遗落在身后。
雾禾懒散的向浴室走过去,她面上温柔体贴,内里却冷漠到没有半分动容。
她的任务只差一个亲吻了。
但是,雾禾并不想吻任何人。即使泊言现在完全变身恋爱脑。雾禾依旧难以闭着眼亲吻他。
女人漫不经心的褪下衣物,打开热水。浴室里雾气缭绕。
这个晚上,雾禾拿出了准备很久的猫耳和猫尾。
她坐在床边,看着仅穿一件白衬衫的泊言跪坐在地上脸颊绯红、咬着唇戴上猫耳却拿着尾巴无措的样子,好心情的道,“尾巴要塞到里面的哦。”
那尾巴根连接着一枚肛塞,泊言羞得感觉拿着它的手都发麻。
最后他还是默不作声的抬腰,费劲的扭身,眼帘低垂,指尖抖颤着一点点把肛塞推进身体里。
穴口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让泊言头皮发麻。
塞进去后,泊言哽住半晌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跪坐在地上,却不小心压迫到新安上的尾巴根,肛塞蓦地震动起来。
“啊嗯、怎么突然……唔”
他身子一抖,双手下意识支撑在地上从而轻抬臀部,敏感的肠肉第一次感受小玩具带来的快乐,令泊言脊椎都发麻。
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地毯的软毛,指尖都泛白了。
雾禾温柔的目光落在男人金丝眼镜下含泪的双眸,轻轻拭去他眼尾的泪珠,“怎么又哭了?”
泊言将微汗湿的脸颊靠在雾禾的膝盖,声音哽咽而沙哑,“没哭。”
只这一会儿,男人身上就出了薄薄一层汗,肩头和膝盖泛着微红的色泽,他骨节分明的手摸索着握住了雾禾脚腕。
女人摸了摸他红热的脸颊,指尖挑开那张淡粉的唇,搅动着。
透明的涎水吞咽不及,顺着男人嘴角蜿蜒而下。
雾禾拉起自己的浴袍下摆,露出勃发的性器,长腿搭在男人肩膀一勾。
泊言猛的向前一跌,她却立即伸手抱住了他,泊言几乎是跌在雾禾怀里,他跪伏在床边,脸颊蹭在女人柔软的胸前。
泊言耳根顿时红了,慌乱的抻起脖子远离。
女人的两条腿圈住了他的身躯,手指摸着他的嘴唇。
泊言呼吸不稳,镜片后的眼睛颤抖,不敢往下瞟。他预估到了雾禾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他听见女人说,“帮我舔一舔。”
泊言眼尾绯红,沉默着喘息了两下后,喉结微动,抬手摘掉眼镜。
男人垂下头,生涩试探的张开嘴,伸出一截嫣红的舌。
雾禾绷紧,她盯着他从衬衫衣领中延伸出来的后颈线条,他脖颈修长,因为瘦显得后颈椎骨像是龙脊一样微凸,后颈处有一颗黑痣,在微湿黑色头发的掩盖下几乎看不清。
雾禾忍不住伸手拨了拨他脑后的头发,泊言浑身一抖,她感觉到他头颅起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雾禾朝后仰起头,手却依旧搭在他脑后,顺着握住他后颈。
她能感觉到他迷醉于此背后的心中羞恼与自甘下贱,泊言心里仍旧挣扎着,连后颈都肌肉紧绷,却也没有停下半分动作,甚至喉咙间几声细喘。
寥寥水声和嗡嗡的震动被笼在屋内,他生涩的用唇舌细细伺候女人灼热坚硬的性器,嘴巴被撑得发酸。
雾禾半眯起眼睛脑袋靠在沙发背上,腰肢伸展开,看着天花板上眩目的灯光出神。
泊言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微微抬头,半张脸都埋在她腿间,只有点墨般的眼睛盯着他。
雾禾能看见他红透的耳后,顺着要蔓延到后颈与衬衫领口下。
他声音沙哑,轻声道,“对不起,我之前从没做过这种事,你不舒服的话……唔!”
雾禾摁住了他的后脑,将他压回去,懒懒道,“技术是有点烂,但是……呼、喉咙很会吸”
泊言仿佛受了表扬似的,狭长的双眸漆黑锃亮,竟然忍着难受深深埋下头,显然是想为雾禾来个深喉。
但他显然不清楚自己的实力,被灼热的肉棒撑得要翻白眼,臀间的尾巴更是到了激烈震动的程度,他没法再像之前一样不紧不慢了。
泊言的后颈微微颤抖,连衬衫下劲瘦的脊背也在紧绷,有些失神的叼着雾禾的性器半天没动作。
雾禾眯起眼,歪着头看他,以为他是不舒服或者腿麻了,没想到发现他腿间的衬衫被性器顶起来,甚至濡湿了好大一块。
……看来他是爽到了。
雾禾一条腿探下去,脚趾轻轻踩上去,泊言闷哼出声,脊背弓起,眼疾手快的按住她那条要不听话的腿。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一下,就感觉脚心一湿,白嫩的脚趾肚之间黏黏腻腻的沾着些浊精。
……看来泊言还挺喜欢她这样对他。
雾禾笑吟吟地看着他窘迫的脸一下子涨红,坏心眼的踩了几下,踩得泊言眼尾泛红,几乎无力的推阻。
她踢了踢男人紧绷的小腹,把脚趾上的白浊都蹭在男人的衬衫上,“坐上来吧。”
泊言抬头仰视女人,看着她嘴角温软的笑发愣,磨磨蹭蹭的忍着后穴的震动站起来,柔软顺滑的猫尾不经意间扫过雾禾的脚背。
雾禾挑着眉,浅笑着,视线落在他薄衬衫下半遮半掩的两个乳粒上,手上毫不留情的拽掉泊言费劲塞进去的尾巴。
“呃!”泊言双腿一软,差点重新跪倒地上,好在雾禾撑了他一把。
女人笑着拍拍他饱满的臀肉,“怎么这么没用?”
说着便掰开他的臀瓣,将那一张一合的后穴露出来。
她隔着衬衫舔着他的乳粒,舌尖轻佻温柔的绕着那枚小石子一般的奶头打转,将它叼在嘴里细细咂弄,不一会,那奶头就涨大到葡萄大小。
雾禾含糊不清的嚼着他胸口脆弱敏感的乳,“自己把着坐下去吧,我两只手都在帮你掰着,动不了。”
泊言双眸潋滟,神色怔忪,反应了一会就乖乖的照着雾禾说的做,一手试探着握住雾禾昂首的性器,将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
感受到灼热的龟头时,他身后那张小嘴兴奋得不行,主动张合着要把性器吞进去,泊言咬咬牙,沉身坐下去。
他双手扶着雾禾肩膀,脊背绷直后仰。
“嗯啊……不行、坐不下去”泊言坐到一半就觉得差不多了,双腿直打颤,却被雾禾掐着腰摁下去。
泊言无声的张着嘴,肠肉蠕动着艰难吞下巨物,头皮发麻,脊背发软,他像个被水淋湿的纸人一样软趴趴的伏在雾禾的怀里。
“看,这不是坐下去了。”女人轻笑着揉他凸出的后颈椎骨,胸膛因为说话而轻轻震动,连带着柔软的乳肉也乱颤起来。
泊言双眼紧闭着,将头软软埋在雾禾肩膀。脸颊涨得通红,只不住的喘息着想要将胸腔中无处抒发的热气都释放出来。
空气中气氛变得黏湿起来。
雾禾揽着泊言,仰头咬他红红的耳垂,解开被汗浸湿到半透明的衬衫,顺着脖颈往下舔他的胸乳,留下一段湿漉漉的水痕。
等他适应了满涨的感觉,雾禾便忍耐不住的搂着泊言的腰顶起来,硕大的性器撑得泊言只觉得自己被钉在上面受淫刑一样。
他长着嫣红的唇,呜呜咽咽的低喘呻吟,因为想憋着,每一声都又低又轻,像是软羽在搔弄着人心。
雾禾抱着他的臀,弯刀似的性器进到最深在抽出来,颤栗又充实的快感沿着脊柱攀升,她微笑着眯起眼,昏暗灯光下仿若精怪闪着幽光的双眸漆黑幽深。
“唔……你欺负人,不行,别再深了呃、真的吃不下了”泊言失神的颤了两下,睫毛湿润,仿佛被顶到什么难堪的地方,前面那根剧烈的弹跳了下,吐出一波清澈的水液。
“真的吗?”雾禾将性器又往里送了送,虬结凸起的青筋似乎在里面跳动,破开层迭的肠肉,一遍遍肏进更深处。
泊言哽住,在更剧烈的情潮下弓起脊背,搭在雾禾手臂上的小腿也绷直,像个拉满的弓弦。
他颤颤巍巍搂着雾禾汗湿微凉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在女人的肩颈,湿润的唇一遍遍的亲吻她凹陷的锁骨和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
雾禾能感觉到他湿润的睫毛扫过肩颈的痒。
心尖仿佛也被睫毛扫过似的。
女人顿时一僵,反手将男人放倒在沙发上,令他仰躺着触碰不到自己一点,拿过一个抱枕垫在他腰下,将他调整到合适高度,然后拉开他的腿。
深深的进入。
顿时,不明所以的泊言想问也问不出来了,只呜咽着,脑子里空空荡荡的。
皮肉仿佛黏黏的连在一起,插入抽出间都能带出一股淫水,泊言只觉得呼出的热气似乎都要将他从内到外烫熟热透。
当雾禾捏着他乳尖再次将性器深深凿进他体内时,他身子一抖,噗噗噗的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大半都溅在他的胸腹上,还有一些射在他的下巴甚至脸上。
他难堪又羞耻的用手臂捂住脸,“别、别看我。”
雾禾不甚在意的摸摸他的头,指腹一点点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脏污,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间。
泊言只觉得那一瞬间仿佛被无法抗拒的力量拉入海底,耳边嗡鸣,世间只余自己胸腔中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
看着男人一瞬间怔愣的模样,雾禾挑了挑眉,他不会发现自己亲的地方是他脸上唯一没沾到精液的干净地方了吧。
女人耸耸肩。
发现就发现吧,反正她是不会亲沾过男人精液的皮肤的。
“嗯……怎么忽然缠得这么热情”雾禾喘息一声,扶着男人的腿打桩机一样开始摆胯,许久后在男人哭喊的哀求声中终于放过他,随着深深顶入后,一股股的射进泊言的后穴里。
雾禾给两人洗完身体后,夜已经很深了。
泊言困得晕晕乎乎的。工作的劳累加上这次性爱的疲倦让他几乎下一秒就要陷入沉睡,但他还是坚持着不睡。
等雾禾洗完澡后和他一起躺在被窝里,泊言像一条毛毛虫似的蹭过来,试探着搂住雾禾。
雾禾睁开眼睛瞥他一眼,没说什么。
见她没什么厌恶的反应,泊言像个偷到甜点的小老鼠一样偷偷勾着唇,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嗅着清浅的香气睡去。
这天之后,泊言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隔三差五就会找雾禾主动求欢。
两人现在其实已经算是离婚了,雾禾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就和泊言胡闹,但是、泊言他真的太会了。
做完spa之后一回家,看到小黑和泊言一起等在屋里,一人一狗排排蹲在门口。
小黑浑身雪白。而泊言是戴着狗狗样子的情趣耳朵和尾巴,这次,他甚至准备了一条带铃铛的皮质项圈呆在脖颈。
暴击。
雾禾视线从他头顶的耳朵到脖颈上的项圈到屁股后的毛尾巴上来回游移,满意的看到泊言的耳根也一点点的变得越来越红。
泊言推了推眼镜,伸手拉过雾禾的手,拿了个什么东西放到她的手心。
雾禾后知后觉的垂眸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发现是一条闪烁着银光的细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连接在泊言颈上的项圈。
一瞬间,雾禾眼神变了。
泊言脸颊耳根脖颈都红成一片,明明比雾禾高出一截,但就是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他磕磕巴巴的说,“主、主人,欢迎回家。”
接下来的发展不用多说,懂得都懂。
反正泊言之后两天都老老实实的,修养了几天才继续勾搭。
这天,雾禾的小姐妹又约她出来逛吧。
恰好晚上泊言加班回不来。
她便打算去凑凑热闹。
是真的凑热闹,女人甚至穿着平时的短衫和休闲裤。
她按照姐妹们发来的包厢位置一个个找过去,在拐弯的时候,忽然额头一痛,眼前顿时黑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机被捡起来,偷袭她的那个人用她的手打开了锁屏,不知道给谁发了什么信息。
等她再清醒的时候,她的手脚都被锁住了,成大字四肢大开,柔软的布料遮在她眸子上,丝滑轻薄的绸带无法起到遮挡光线的作用,雾禾睁开眼睛还能看见眼前的一片玫红色。
雾禾皱了皱眉,布料遮挡下的眉眼却缓缓地舒张。
哈。
被绑架了呢。
她没有挣扎,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幕后主使出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雾禾听到了门开关的声响。
耳朵动了动,不远处的地毯上有很轻很轻的沙沙声。
来人掐住她的脖颈,迟疑着想了想,还是松了手,改为掐住她的下巴。
“被绑架了还睡得着?很有恃无恐呢。”
略显耳熟的声音贴在她耳畔,窸窸窣窣的声音缭绕,微凉的气息拂过肌肤,宛若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盘旋在身上的凉意,雾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赤裸的艳丽身影。
是那个很骚的小舅子。
雾禾抿了抿唇,想到少年艳丽红肿的后穴,以及被她强行穿刺的肿大乳尖,当少年胸前嫣红的血迹顺着耳钉的环滴落下来时,她当时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
“不说话?呵……害怕了吧,这一次,我要狠狠地教训你。”
少年恶劣的笑出声,掐着雾禾下巴的手用了些力气,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道嫣红的指痕。
雾禾抿了抿唇,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你打算怎么教训我?打我一顿?泊言会找来的。”
女人瓷白的脸蛋在黑色眼罩的对比下更显细腻,她唇稍稍用力的抿着,唇瓣色泽寡淡,看起来似乎是害怕的样子。
这一发现令泊闻贺难以克制的激动起来,小腹绷紧,硬邦邦的性器将宽松的睡裤高高顶起来,泊闻贺顺着女人柔软的曲线摩挲着。
“打你?那有什么意思?呵,我这次要操到你喷出来。”他覆在雾禾耳边轻喘着,炙热的性器隔着裤子在雾禾腰侧乱蹭,女人身上那件短衫下摆不一会就被蹭起来,露出纤细平坦的小腹。
灼热的手就势摸上女人的乳肉,爆满柔软的乳被捏成各种形状,雾禾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
她动了动被扣紧的手腕”,“光蹭有什么意思?不把我解开换个姿势?”
“换姿势?别以为我会上当。”泊闻贺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随后有些不服气的呲起牙,他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低估了。
他的手渐渐向下,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雾禾的休闲裤系带,将她的身体裸露出来,只是由于四肢被绑缚,裤子无法被完全褪下。
泊闻贺咂咂嘴,“第一次做这种事,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应该先把你衣服脱了再绑起来的。”
他窸窸窣窣下了床,等回来的时候,拿着什么东西在雾禾腿上蹭过去,冰凉的触感,是剪子。
咔嚓几声,裤子被剪下去了。
少年瞥见她被内裤包裹起来的、尚未勃起性器,似乎回想起来上次就是被这根该死的鸡巴操到乱七八糟,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语气阴测测的,戏谑道,“你之前不是很嚣张吗?”
嘴上嘲讽着,他手上也不老实,打算扒下雾禾的内裤直接干她的穴。
“自找苦吃……”感觉到下半身即将失守,雾禾叹息一声,随后双手用力下勾挣开手铐,手背的皮肤被蹭的血肉模糊,大拇指的关节也因用力过猛被压迫错位。
但她笑的很开心,被绸缎蒙住的双眸睁着,模模糊糊能在一片空洞的玫红色中发现一个身影,现在这身影完全因震惊说不出话来。
雾禾不紧不慢的重新给手正骨,血迹斑斑的手背剐蹭出的细密血珠倒影在泊闻贺的眼睛里,他看着双手已经恢复自由的女人,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子拉开距离。
“来人……唔…呜呜…”泊闻贺被捂住嘴,一股血腥味从捂住他嘴的那只手上灌进鼻腔,和女人温柔的语气交织起来,像是捕食的蛛吐出绵密的、韧性的网,将他缠绕起来。
女人用另一只受伤的手摘下了遮住眼睛的绸带,露出一双柔情似水的水润双眸,但泊闻贺却察觉出她隐隐的疯感。
在这种可能被女人报复的情况下,泊闻贺反而更兴奋了,身下的性器已经把裤子濡湿一片,甚至将雾禾的腿都蹭上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雾禾撇了眼腿上的痕迹,轻笑出声,反压住泊闻贺,调侃了一声,“你说你要给我操喷?”
她拨楞一下少年硬邦邦的性器,脱下泊闻贺的裤子,“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让我喷出来吧。”
泊闻贺以为女人这是妥协了。毕竟现在在他的地盘,害怕得罪他也是正常的。
他这么想着,见女人解开脚上的束缚便也没管。
“你想什么姿……”
泊闻贺话还没问出口,雾禾已经伸出了手,她握住了少年坚硬的性器,灵巧的手极其娴熟,泊闻贺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闷哼着咬紧了牙关。
“呜呃……”泊闻贺被这双娴熟的手捏弄得双腿发软,正濒临射精的时候,咔嚓几声,泊闻贺双眸睁大,顿时清醒了一些。
他脸颊潮红,微张着唇轻喘,迷茫的看向笑吟吟的女人,又偏移视线落在自己被锁上的手腕和脚腕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顿时颤抖着唇、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可以趁我……锁我!”
雾禾端详了一下泊闻贺红白交加的脸蛋,“为什么不可以趁机锁你?我已经锁完了哦。”
闻言,泊闻贺不忿的看着雾禾,“你趁人之危!卑鄙的女人!”
他被拷在床头的手用力乱动地整张床都在震,手铐之间的锁链也在哐哐地响个不停。
虽然他还没想好挣开了之后怎么反抗一下就能把他敲晕的雾禾,但他先想好了折磨雾禾的一百种方式。
他要先那样,再那样,最后雾禾只能被他弄得哭着说不要。
少年可爱的脸蛋气鼓鼓的皱起来,因为还没受什么苦,依然嚣张得好像之前被肏得一片狼藉的人不是他一样,笑嘻嘻地盯着雾禾道,“你想自己动就坐上……嗯啊别揉”
直挺挺的性器被恶意摩挲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泊闻贺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