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偶遇大N
离婚手续不怎么复杂,只是有个离婚冷静期需要时间。
泊言坐在雾禾旁边的座位,抿着唇眼神冷清,白皙的手中拿着一份和雾禾手里一样的离婚协议,他瞥向雾禾,见她刷刷刷几下就签好自己的名字,下颌紧绷着神情狼狈的匆匆低头装作看协议的样子。
握着黑笔的手攥紧又松开,又攥紧,他始终不能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犹豫得不像他自己。
许是他犹豫的时间太久,雾禾都注意到了,女人翘着二郎腿双手拄在座位上,偏着头看他,好奇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脆弱的自尊让泊言说不出反悔的话,他太自傲了。
男人喉结滚动几下,苍白的手背上绷出几条淡色的青筋,腕上的手表咔哒咔哒的走动着,他握紧笔,面色古井无波地一字一顿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两个人已经签好离婚协议,只等离婚冷静期一过,立马就能拿到绿色的小本。
出民政局的时候,是泊言走在前面,长腿迈得很急,包着翘臀的西装裤紧紧贴合他的身子,雾禾跟在他身后不远,摸着唇看他修长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亏。
都是那个该死的黑心汤圆!
导致她那天跟泊言讨的奖励还没有兑现就离了婚,可惜,她戴腿环的猫咪少年没有了。
单是一想高岭之花一般不苟言笑的泊言戴着雪白的猫猫耳朵,屁股里塞毛茸茸的猫尾巴眼含春水、害羞别扭的样子,女人就要硬了。她的道具都准备好了,只等时候一到,立马就能把泊言翻来覆去的爆炒一顿。
可恶啊!都打了水漂!
男人神情冷淡的样子带着些禁欲,衣着整齐一丝不苟,带着细窄的金丝眼镜更加衬得那双黝黑的眸子狭长锐利。
衬衫的扣子严密的系到最上面一颗,带着些沉静淡漠的气质,让雾禾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共同沉溺于性爱的浪潮。
所以,离婚前再来最后一次不过分吧?
不管内心的想法怎么激烈,雾禾都习惯性保持一片平静温和的模样。想着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眼圈通红的样子,她微笑噙在脸上,脚步加快追了上去。
“泊言,虽然我们要离婚了。但是离婚冷静期还是有的,而这段时间……我们还是要住在一起的哦。”她充满暗示意味的眨眨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无耻。
两人离车近了,泊言脚步顿住,微垂着头偏头瞅她,他锐利理智的视线细细的停留在她的脸上,抿着唇轻轻皱起眉,似乎想找出女人一点点不舍,然而,她面上总是温柔到冷酷的绝情。
泊言难得生出几分暴躁,他知道现在应该拒绝的,可嘴张了张,到底是没吐出一个字。
他已经知道雾禾的怀抱有多软多温暖,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拒绝的话。
清冷的眸子闪烁着泠泠的光芒,泊言不再看她转头坐进车里。
雾禾眉头微挑,从男人默认的态度中窥探出他纵容的态度,心情极好的弯着唇紧跟其后,坐上车。
“你去哪?”男人冷淡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带着些说不出口的郁闷和阴沉。
“唔,想去逛街。”离婚对于雾禾来说好像是喝水那样平淡无奇,她漫不经心的睨了眼窗外的景色,唇角带着轻柔的笑,“你把我放到凯旋广场就行。”
凯旋广场是这里最大型的商场,装修精致大气,头顶的吊灯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将瓷砖地面照射得光可鉴人。
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商场,背影温婉摇曳,她身后那辆车停了许久,女人的背影渐渐消匿在人群,车内才缓缓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去公司。”
车启动,渐行渐远。
五楼。
明亮奢侈的厅内展放着统一明兰色调的当季衣裙,琳琅满目。雾禾白皙的指尖扫过新上架的裙子,语态轻缓。
“这些都包起来吧。”
一旁的销售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手脚麻利的接过女人递过去的卡,这个月的月季达标了,希望这样出手阔绰的富婆能多来几个呜呜呜。
走了几家服装店已经走累了的雾禾留下送货地址后就离开了,她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穿高跟鞋逛街真的有点累人。
休息的地方没找到。
不想看见的人倒是遇到了。
雾禾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来人,不明白现在总裁也喜欢逛商场吗?
“雾禾小姐,好久不见啊。”来人一身黑色休闲,脖颈挂着一条装饰性的银色项链,剑眉星目,漆黑的眸子配上凶狠的寸头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凌厉。
猛虎一样凶恶的眼神锁定在雾禾纤细窈窕的身影,裴恒嘴角衔着些冷意,眸色幽暗极具攻击性。
“真久,明明昨天才见过。”女人懒得回应他虚假的寒暄,不冷不热的刺了一句。偏偏嗓音温柔悦耳,在男人耳朵里倒是跟撒娇似的。
那日他在雾禾身上翻了船之后就一直在找这个死女人的踪迹,可这样一个拥有男性性器的女人却像落入海中的沙砾,半点痕迹都没有。
直到昨天宴会上,那个女人穿着修身长裙在明亮的灯光下摇曳生姿走进厅内,他才恍然意识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泊言的花瓶妻子。
女人循着他灼热的视线漫不经心扫过来的那一刹,裴恒就控制不住的硬了,上次酒吧卫生间完全就是他大意了,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干烂她,把她艹到失禁潮喷。
裴恒漆黑深邃的眼眸火热,黏在雾禾身上,对于这样一个半男半女的家伙兴趣满满。
他故作绅士的笑了笑,微弯腰凑近雾禾的脸前,纤薄柔软的唇扬着,声线醇厚沉醉“有没有兴趣来一炮?嗯?”
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将雾禾笼罩,她有些不适的皱皱眉头,美目瞥过,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顿了顿,视线转动故作迟疑的道,“好。”
裴恒满意的笑了。深色的瞳仁中隐隐透露着凶狠的色欲,像是深渊一般诡秘危险。
裴恒终于可以将人叼到自己的窝。
他很久前就搬出来自己住在宽敞的二层小豪宅里,现在带女人回家简直方便极了。
宽敞低奢的车厢里,雾禾坐在男人身旁的副驾上,轻轻阖着眸子养神,阳光透过防窥膜落进来一点暖乎乎的温度,令她愈发困倦,便懒洋洋的捂嘴打了呵欠。
裴恒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方向盘,旁边的车窗被他摁下来小半,他点了支烟,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弥散,大部分都被卷出窗外,但雾禾还是闻到了。
“不要抽烟。”雾禾抬眼看他,温和的视线中带着些浅浅的不喜,正抽着烟的裴恒察觉到她不大高兴的视线,吸烟的动作顿住,然后默默地掐灭烟头。
等做完这一系列行为后,男人似乎是被自己顺从的动作逗笑,自顾自轻声嗤笑一声,他看了眼身旁不明所以的女人,“喂。就这么直接跟我走了?”
“你这是饥渴成什么样了?”他又开始嘴贱,明明浓眉大眼挺正气的模样,然而顶着寸头的男人一笑起来却总是像是憋着坏的猛兽。
雾禾简直服了裴恒这贱贱的嘴,都懒得搭理他,本来想翻个白眼让他自己领会,可眼神落在他那对若隐若现的奶、啊呸、胸肌上时,就移不开视线了。
那对饱满的大奶在薄薄一层布料的遮掩下隐隐露出些轮廓,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让人心痒痒,女人温柔冷淡的视线逐渐火热起来,浅淡的唇瓣带着几分克制般轻抿着。
许久等不到女人呛回来的裴恒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些,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视线似乎久久落在他胸前,不知怎的想起她曾称呼这对锻炼有加的胸肌为“奶子”,脸颊有些发热,罕见的感觉到羞涩。
他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瓣,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道路车况上。
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
伴随着车轮轧过地面的刹车声,他们到达了裴恒的住所,把车停在车库后,裴恒侧眼瞅了眼雾禾,漆黑的眸子晦暗。
“二楼有间超大的按摩浴缸。”他的声音干涩,喉结滚动,轮廓分明的脸藏在黑暗中,看起来色极了。
雾禾察觉到男人话语中的含义,轻轻浅浅的弯着唇笑,莹白的颈部曲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男人痴住了。
马上,这美丽温柔的女人就要乖服在他的胯下,想着女人畸形的身子,他不自觉地硬了,裴恒邪气肆意的勾唇,已经想象到女人被干到阴茎和女性尿道双重射尿的场景了,他的裆部鼓起好大一个包,视线中透露着一股侵略性极强的不怀好意死死锁定在女人玲珑的娇躯上,眼神幽暗兴奋,像是一头即将捕食猎物的饿狼。
然而,裴恒刚解开安全带,就觉得侧颈一麻,眼前顿时一片黑暗,他意识恍惚向旁边看去,刚好看到雾禾收回那只白嫩的手,他再撑不住,仰头昏倒在座位,轮廓分明的侧脸在金色的阳光下镀了一层框,更加俊美,只是阖着眼睛神态平和的昏迷的他,看着竟然有几分乖巧。
“我很记仇的。”雾禾的手抚上男人凸起的性感的喉结,又往下缓慢的滑落在他若隐若现的、鼓鼓囊囊的胸肌上,狠狠地揉了一把,语调轻缓的道,“嘴贱总该有些惩罚吧。”
“嘶……”
裴恒刚一醒来就觉得自己的颈疼得厉害,刚打算揉揉脖子,就听见叮叮当当的锁链的声音,他唰得睁开凌厉的黑眸,入眼的是一个熟悉的昏暗房间,各种各样的性虐玩具整齐的摆放一排,狰狞又淫靡,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寂静无比。
他的脊背发凉,内心惊惧,下意识想起那个将他打晕的女人,那个死女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密室!?
裴恒嘴里塞着一个口球,浑身赤裸着被束缚在一个仅铺着张薄毯的台子上,他双手被死死绑在身后,以一个匍匐的姿势撅着饱满的屁股,脚踝和脖颈都被皮带绑着贴在石台上,这个姿势让他以最大程度露出私密的下身,方便玩弄。
趴伏了一会儿,裴恒就觉得浑身酸痛,由其是乳尖,更是疼得厉害,迫于姿势,他的脸贴在薄毯上,没有办法低头看看是什么导致乳尖疼得厉害,只能苦苦忍耐着,在心里把雾禾骂的狗血淋头。
本来准备用来玩别人的密室,现在被关在里面的人却变成了自己。
半晌,密室的门被人打开,不出所料,正是雾禾。她面颊带笑,笑眯眯的走向光裸着的裴恒,视线落在他高高翘起来的屁股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没想到啊,裴大少私下里居然是这么淫荡的一个人,竟然准备了一个密室的玩具玩弄自己的身体呢。”
说着,她晃了晃手中粉粉的遥控器,指尖微动,将它推到顶。蓦地,嗡嗡嗡的声音在裴恒的胸前响起,那对浅褐色的乳尖不知道被放了什么东西,正在剧烈的震动,带着尖锐而深刻的刺激感觉,硬生生将他逼出一身薄汗,男人趴伏下去、健壮的身躯颤抖着,嗓中挤出些似痛似爽的呜咽。
他指不定是在骂什么难听的话,但是嘴里的口球把他的话堵的死死的,他拼尽全力想用舌头把口球顶出去,即使努力到舌根酸痛,最终仍是徒劳。甚至,由于舌头的顶弄,唾液分泌得更多,他无法合拢嘴,那些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将薄毯打湿一片,整个人狼狈不堪。
雾禾却是笑弯了眉眼,盯着他瑟瑟打颤的性感脊背舔了舔自己色泽浅淡的唇瓣,神态中流露出些许性味。
“有这么爽吗?果然自己买的震动乳夹就是不一样呢。”她笑,“看来裴大少也知道自己的奶子有多喜欢被玩,早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工具呢!”
女人走到石台边的控制器,将裴恒脖颈上带着的皮质项圈与石台连接的长度放长了些,他终于能够稍微放松身子,改爬为跪。
这时,他才终于看见那玩弄他乳尖的东西竟然是一对被做成蝴蝶样子的银质乳夹,延绵不绝的震动让蝴蝶展翅欲飞,也带着他那对锻炼有佳的大奶子隐隐颤动,泛起肉欲的波纹。
被做成蝴蝶身子形状的夹子是锯齿状的纹路,死死扣住他的乳粒,细密的疼痛感让裴恒以为自己的乳粒似乎要被夹掉了,随着长久的震动,这疼痛合着酥痒,逐渐转化成一股让他欲求不满的空虚。
好想有人能摸摸他的乳头,不要这样震了……真的好痒。
细密的快感让裴恒的额头起了一层浮汗,他咬牙忍受着胸前酥麻的痛痒,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刚好滴落在振翅的蝶翼。
“才玩玩奶子就硬了,真骚啊。”
耳旁传来女人带着羞辱的奚落,裴恒这才意识到自己光裸的性器涨得发痛,低头一看,它甚至已经硬的开始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红紫的柱身大半都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怔了半晌,浑身肌肉的男人瞪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耳根却慢慢的红起来。
雾禾一直在盯着裴恒晚霞一般颜色的耳根,又游弋到男人逐渐泛起薄汗的性感胸肌,饱满、弹性、好大……她艰涩的挪开视线,转身走到放着小玩具的架子那,随手挑了一个两指宽、小手指长的浅粉色跳蛋。
被乳夹折磨得气喘吁吁的裴恒还在哆哆嗦嗦的打颤,他努力的伸长颈部想平复自己的呼吸,却被雾禾掐着后颈再次摁成跪趴的姿势,胸前毫不停歇的酥痒像是逐渐聚集的潮汐,正在一点点淹没他的理智。
他被钳制成屈辱的姿势,唔唔啊啊的骂骂咧咧,身上的肌肉紧绷绷的,看起来充满性欲的诱惑,雾禾捏着跳蛋的手轻轻抚了两下他的屁股尖,惹来他嗓眼里传出暴怒的野兽一样的呼噜声。
“呵~”她就喜欢这个男人那一幅誓死不屈的野性,像个不断对主人伸爪子的大猫一样。
女人趁他昏迷的时候早就给他洗干净了——从里到外。现下玩起来,雾禾也没什么顾虑。
她握住男人粗壮的阴茎,跳蛋夹在柱身和女人手心的中间,嗡的一声长鸣后,便开始轻微的震动,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直接玩弄,刺激的快感电流一样直通大脑,裴恒塞着口球的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开始剧烈的挣扎,但女人摁着他颈的手始终丝毫未动。
雾禾握着手里热腾腾的性器撸动了两下,用跳蛋顺着柱身狰狞的筋脉滑动,时不时会直接刺激冠状沟,甚至会过分的震揉敏感的龟头,更多的淫水顺着男人性器上的小口中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饱满柔软的囊袋拉着丝滴落在薄毯,不一会就晕染开一团深色的水渍。
裴恒克制不住的挺动腰腹,催动的旺盛情欲将他的脸颊熏红,那双时常含着攻击性的漆黑眼眸也变得涣散迷离,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嗡响,他沉重而色情的喘息,身上的薄汗亮晶晶的,一摸上去滑溜溜,蒸腾着热气。
性器突突跳动,马眼怒张,男人也开始在薄毯上蹭着震动的乳夹,牵动骚痒的奶头,雾禾用指甲扫了扫最上头的马眼,男人宽厚的背开始绷紧,被绑在身后的手指用力抓握在一起,指节泛白,他劲瘦有力的蜂腰动了动,想躲开女人亵玩带来的冲天快感,徒劳不说,摇动的大屁股却跟勾引一样色情。
裴恒屈辱又难耐的等着最后的高潮,被一个女人掌握自己的身体显然让他万分耻辱,但胸前细密的快感牵动神经,被玩到流水的阴茎也即将喷发,他只能阖上眸子等待,纤长浓密的睫羽颤抖,任凭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淫秽地将下巴打湿。
“唔!”
裴恒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这个死女人居然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松开了玩弄的手,他就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此时被吊着不上不下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坏心眼的女人眯起漂亮的眼睛,“想射啊?想着吧你!”
她的手里握着沾满前列腺液的跳蛋,指尖湿漉漉的,修剪整齐的指甲衬得那玉手修长白皙,甲床粉红,泛着健康的色泽,这样的手,最适合在午后的阳光下拿起带着水珠的娇嫩花朵修剪枝杈。
她看着男人因为高潮中断而不断打颤的臀肉,有些移不开视线,幽深的股沟中若隐若现露出浅褐色的后穴,湿漉漉的指尖按压上那张瑟缩的穴眼,裴恒跟被雷击中一样僵直身子,他一点点转头,像是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机械。
“看什么看?是它张着嘴非要我摸摸的。”雾禾强词夺理的嗔视他,眼波流转,被玩得不上不下的裴恒一时间都看呆了,等他回神后,便剧烈的挣扎起来,摇着屁股不让女人碰,那根粗壮的阴茎也啪嗒啪嗒的拍击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裹在上面的骚水四溅。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她收回手,精致美丽的眉头皱起来,有些不耐烦的随手拿起架子上的鞭子一甩。她这时没有控制力道,鞭子破空声顿响,一条从肩胛到臀尖的斜斜鞭痕浮现在男人壮健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刷的让裴恒冷汗津津,他臀尖颤巍巍的,性器也开始有点萎靡了。
见他老实些,雾禾稳准狠的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男人的后穴还有点干涩,但雾禾的指尖全是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所以插进去的过程也不算艰难。
裴恒健硕的身子又开始抖了。
雾禾将他颈上的锁链收紧,迫使他只能维持趴伏撅屁股的姿势,腾出来一只手揉了揉男人的大屁股,将后穴掰得更开。
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残留着灌肠时残留的清水,摸起来紧致顺滑,指尖戳刺着肠壁,感受软肉的弹性,蓦然,她摸到一处硬硬的凸起,男人反应极大的向前一拱,似乎是想躲避。
他说不了话,只能唔唔的哼哼。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性欲削减,可乳头上夹着的蝴蝶不知倦怠,依旧在稳定的震动,带来刺激神经的酥痒,女人刚刚不知道摸了他后面的什么地方,他只感觉那一下让他脑袋发空,快感连接着乳头,传遍四肢百骸。
裴恒似乎听到女人轻笑了声,满意的说“找到了,还挺浅。”
然后,手指终于从他那个地方抽出来,一个微凉的硬物重新抵上穴口。
“唔……额、唔唔”他抗议。
可沾着前列腺液的粉红色的跳蛋还是被艰涩的塞进去,一点点撑开这个青涩的小嘴,最后压住那个让他令他神经颤抖的地方不动了。
他臀肉紧张的绷紧,后牙咬紧,在心里把雾禾骂得狗血淋头,后背那条鞭痕火辣辣的,就像他积攒起来的怒火一样燎原。
跳蛋遥控器被推开。
他的口球被摘下来。
“额嗯啊啊艹!你他妈放开我!”他顿时喘息着破口大骂,额前被刺激的出了一层汗,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被玩屁眼的快感居然这么强烈,裴恒后背上的肌肉线条紧绷,泛着晶莹的汗液,色情性感。
后穴的敏感点被跳蛋压住粗暴的震动,让他受不住的吞咽口水,性欲重新被点燃,几乎要烧光他的理智,连后背的疼都化作快感的助燃剂,后穴除了嗡嗡的震动声渐渐的增加了些黏液粘稠的淫靡水声。
前胸和后面同时被玩的快感太过于强烈,他脑子里好像只剩下射精的欲望,裴恒受不了了,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理智濒临崩溃,威胁恐吓的话齐出,“你这个贱人!放开老子!嗯哈……等老子、嗯啊啊不、等老子出去就找人轮了——”
凛凛的破空声响起,一条鲜红的鞭痕爬上他的背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一桶泼在火焰上的油,他一哆嗦,噗噗的射精了。
“嗯啊啊啊!”汩汩的精液射在薄毯,有几滴落在他的下颌、脖颈,男人眼睛半眯,迷离的看着空中,性感到爆表。
他射精后更加敏感,偏生乳头和穴的震感还不停,被逼的眼睛有些湿润,纤长的睫毛上挂着雾水。后背的疼痛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让他脑子里不断冒出些奇怪的想法。
喜欢被粗暴的对待……想让她用力的捏自己的胸肌乳头……想她淫虐自己的阴茎……想让她、想让她把自己的后穴玩坏……
女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她正在揉捏自己颈后的软肉,酥痒极了,可是不够…不够…想要更加用力的……
“你好骚啊。被鞭打也会爽到射精吗?难道是受虐的抖体质?”雾禾将鞭子的柄插进他湿润的后穴,就着还在震动的跳蛋直接捅进去,黏腻的水声噗滋噗滋的。
裴恒却怔住了,晴天霹雳不亚于此。他一直以为自己是s,以前玩别人的时候兴致虽高,但显然没有刚刚射精的那样酣畅淋漓,再加上刚刚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些可怕的想法,似乎都佐证了雾禾的话。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这样下贱的体质,喜欢疼?喜欢被玩?!不可能!
裴恒开始拼命的挣扎。
雾禾就站在一边静静看着他闹,视线扫过抖动的大奶、劲瘦的蜂腰、挺翘的屁股,她口干舌燥,真骚,太骚了。
雾禾笑意盈盈的拔出塞进他屁股里的鞭子,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再次将鞭子的柄捅进去,将跳蛋死死抵在男人的前列腺点刺激,裴恒顿时腰眼一麻,处于不应期的性器突突跳动,却半天硬不起来,他难受得指尖都在打颤。
“嗯……哈、啊哈…不要插了!”男人性感的嗓音喑哑,浸着沉甸甸的性欲,但咬紧牙关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淫荡。
雾禾爱极了这种强迫别人的感觉,拔出湿漉漉的鞭子手柄,就着微张的小口用力一顶,她的半根性器被细密的裹起来,裴恒被烫得身子僵硬,额头冷汗直冒,太大了……太大了…进不来的……
女人轻轻皱起眉,她被男人夹得受不了,几乎想要失控的将自己深埋进去,但是男人太紧张了,尚青涩的嫩穴缩得紧紧的。
“呼。”雾禾轻轻喘出一口气,掰开裴恒绷紧的臀肉揉了揉,她稍稍撤后一些,一点一点的捅开紧锁的甬道,细密的嫩肉被硕大坚硬的性器不容置喙的插开,那口稚嫩的穴眼像是橡皮套一样被撑得泛白,裴恒背脊紧实的肌肉上起了细密的汗水,死死咬着腮帮子闷哼。
他疼得脸色发白,像是认了命,不得不睁开眼面对自己雌伏在女人身下的事实,长而密的睫毛挂着颤抖的汗滴,一字一句道,“轻、轻一点。”
雾禾白嫩的手一点点抚上裴恒背后的鞭痕,他疼得瑟瑟发抖,女人却扬起温柔的笑意,漂亮的瞳孔漾起轻缓的情绪。
单手掐住男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腰线,她试探着动了动,惹得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了,雾禾时不时拨楞拨楞裴恒胸前不断震动的乳夹,硕大的乳肉都跟着打颤,看着就让人怜惜,雾禾却神色一冷,嗤笑着扯下来一只乳夹,尖锐的锯齿将男人的奶头磨出细密的血丝。
那只银色蝴蝶乳夹落在地上,像只折翼的蝴蝶。
她几乎抓不住裴恒硕大的乳肉,那绵密的触感让她喟叹一声,像是抓着扶手一样,扯着大奶子就开始操干起来。
裴恒嘴唇紧抿,克制又克制,还是骂出了声,“你他妈轻点!胸肌都被你捏疼了!”
“胸肌?呵……是骚奶子吧。”
女人长相清丽可人,气质柔弱精致,少言寡语,可在性事上却判若两人,总是喜欢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她面上温柔体贴,让裴恒都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恍若未见男人脸上浮现的红霞,她撇撇嘴,性器拔出来些又一顶到底,将身下人撞得闷哼一声,她就像一个敲钟人,一下一下凿钟,一次又一次将火热的甬道一捅到底,“这奶子这么大,指不定被多少人揉过呢……说不定都被扇烂过。”
语气轻缓,字词却恶毒极了,几乎将裴恒贬低成站街的男婊子,“是不是天天都敞着奶子让别人玩?说不定还会让别人踩你的大奶子捂脚呢……”
裴恒额前青筋暴起,他几乎想将身后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咬死,他眼中闪烁着凶戾的光,一双眸子暗沉沉的,明显是在谋划什么。
随着雾禾又一次戳在骚心上,他漂亮的肌肉紧绷,终于还是克制不住轻喘了一声,性感的男低音让雾禾耳朵都麻了。
抬手揉自己有些发红的耳朵,雾禾转手又捏了捏裴恒后颈汗湿的软肉,男人凶戾黝黑的眸子顿时一懈,感觉紧绷着的神经都被揉化了,颈后的那只手像是有着什么魔力,把他反抗的心思都揉成泡沫,不自觉的被捅进身体里的性器拽进情欲的浪潮。
“嗯啊……”裴恒颤巍巍的从嗓子眼中挤出一声呻吟,沉重的喘息浸满性欲,将两个人的气氛烧的更加火热,他仿佛半醉了一样昏昏沉沉,柔软的指腹充满安抚意味的轻慢揉弄让他不自觉的放松身体,穴里紧致的软肉也不再紧张的绞紧,肉棒进出开始逐渐顺畅,牵连出黏腻的水声。
柔软的手指掐上那个肿胀流血的奶头捏挑,带着调动身下人所有感官的魔力。进出顺畅的性器带着令人头皮爆炸的火热与坚硬,每每剐蹭在肠壁时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不应期过后,裴恒又一次硬了。紫红的肉棒源源不断的留着透明的淫液,将那一块垫在台面的薄毯完全打湿。
脆弱的甬道深处传来跳蛋激烈的嗡鸣,柔软的嫩肉被撑开变成性器的形状,他被女人完全插满,每一下抽插磨蹭都让裴恒大腿直打颤,身体里那根粗家伙传出来灼热到令人害怕的热度,它埋在自己身体里,蓄势待发。
“把、把跳蛋……嗯啊、关掉。”男人嗬哧嗬哧粗喘着,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吸引力,硕大的乳肉上凌乱的布满纤细的手印,乳尖上残留些许细密的血丝,是暴力与性欲造就的完美产物。
雾禾就着他渐渐被操出来的水动着,顶弄男人娇软的肉壁,节奏舒缓温柔,时不时照顾着他的前列腺点,研磨顶糅,愈来愈多的水液声传出来。
“关掉它?……不可以哦。”
她忽而重重的插进去,沉重的撞击让男人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漂亮壮硕的脊背紧绷到极致。
“小狗怎么可以提要求呢?”
雾禾揉着男人的臀,将自己挺翘柔润的胸贴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脊背,纤细劲瘦的腰肢摆动,弯刀似的肉刃在那张沁满水的肉穴中肆意抽插驰骋,勾着深处的软肉来回拉扯。
狂猛的热潮一波波冲刷,接踵而至的快感刺激得裴恒浑身轻颤不止,他四肢被束缚,只能毫无躲闪可能的被迫承受这样粗鲁狂暴的过电快感,粗长的肉棒贯穿他,合着跳蛋一起折磨他的承受能力。
“小狗抖什么?”雾禾轻轻的笑了。
明明那么大的块头,现在居然被操到只能含着肉棒发抖,这个样子,真的很犯规啊。
男人锻炼有佳的肌肉硬邦邦的鼓起来,雾禾的手摸上去挑逗的时候,他发出性感的带着动人气息的喘声,那张肉穴也剧烈的吮吸贴夹着肉棒伺候。
“额……慢点慢、点呜呜不要总是顶那里……啊哈”低沉性感的嗓音断断续续,裴恒被女人的肉棒插到说不出话来,棱角分明的脸庞氤氲层层雾气,他感觉到眼前有点模糊,水汽弥漫。
雾禾腰腹有力地撞击,伴随着水液搅动的声音轻飘飘的询问,“爽到了?”
“才、额才没有!”裴恒嘴硬。
“哦。”女人加重力道,凶狠又迅猛的戳刺他深处的肠肉,随着剧烈的“啪啪啪啪”的声音畅快淋漓的操干。
他的敏感点快被顶烂了,全身过电似的颤抖,被捣的汁水四溅。
“嗯啊……要射了慢点、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啊啊啊”他畅快的被干射了。
一波波精液激射到身下的薄毯上,狼藉一片。
“啧。你早泄啊。这样不行的哦。”女人还幸灾乐祸的嘲笑着他。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异常,轻微的触碰和顶弄都让他欲仙欲死、头脑空白,饱满的臀肉抖动着,绞紧仍在戳操的坚硬肉棒,他听不得这样挑战他能力的话,“呜呜……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见他仿佛下一秒就要爽晕过去,雾禾良心大发,难得体谅的放慢速度,从颈后一直安抚到尾椎,帮裴恒缓一缓过于强烈的刺激。
只是,速度是放慢了,但同时,肉棒次次尽根而入,一次比一次顶的深,裴恒每次都要担忧自己会不会被顶破了。
性爱持续的时间太长,他的手脚有点发麻,刚开苞不久的后穴也开始充血发麻,即使他经常锻炼也有些受不了了,“嗯哈……换个姿势…麻了”
闻言,雾禾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将束缚他的带子全都解开了。
裴恒手脚发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雾禾干脆把他抱起来出了密室,就近放在床上。
她还没有射,肉棒高高的挺立着,隐隐可以看到盘虬的淡色青筋。
男人手脚发软,肌肉上全是晶莹的汗水,仰面躺着,只一会功夫,身下床单就被汗水浸湿了,尤其是屁股肉那块,湿的更加厉害。
雾禾扶着他两条腿掰开,再一次插进去,软肉蜂拥而上,裹的她舒爽的叹息出来。
“额啊啊……”
此时裴恒已经跟个充气娃娃一样任凭摆弄了,他射了好几次,精神有些萎靡,半张着嘴,白齿红舌,潮湿的喘息呻吟着,此时被填满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就湮消旗鼓了。
她一点点加快抽插的速度,把甬道全然凿开,感受着软烂穴肉带来的巨大吸力,低下头亲吻他凸起的喉结、肿大的乳尖,力气用的很大,活像是要吸出些什么。
奶头被乳夹扯坏了,此时吸在嘴里能尝出细碎的血腥味,舌尖挑逗的时候隐隐有些疼痛,被上下夹击的裴恒睁开眼看着埋首在他胸前的女人,双手攥住床单,忍受着酥麻的刺痛与快感。
半晌,他轻轻抬起一只手,环上女人,将她拥在怀里。
雾禾有些惊讶,但这大奶子实在太诱人了,她分不出功夫抬头,只听着裴恒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揉奶子一边吃奶头,吐出湿漉漉的乳尖的时候,还带出色情的一声“啵”,男人的奶头缀在硕大的乳肉上晃动着。
雾禾也有点要射的感觉了,于是双手攥着裴恒满是肌肉的大腿,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此时裴恒的后穴已经被她顶开了,藏在深处的跳蛋带来嗡嗡的震动,带动着软肉给她的肉棒按摩。
雾禾每一次都顶到底,趾骨撞击在男人挺翘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撞击的速度加快,给两人带来成千上万的快慰。
裴恒被这样快速的撞击弄得魂魄四散,小腹已经难以正常的瘪下来,快感如电流迸发,这一瞬间,真的知道了什么叫癫狂的死。
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晃动。
五感动摇,溃不成军。
这是裴恒以前在性事上从未感受到的。
疯狂的冲刺与捣干,带来销魂蚀骨的余韵,无尽的高潮就像是从山巅崩溃的雪难,整个世界被冲天的火光覆盖。
心跳快到超越了极限,大概已经濒临生死交接。
滚烫浓稠的精液浇灌下来时,裴恒知道他也尿了,但整个下半身都已经不受控制了,双手无助的在床上胡乱的抓。
眼前雪白一片,耳边嗡鸣,许久才重新回过神来,是雾禾在拍他的脸。
“能听到吗?小狗!回神了小狗。”女人漂亮的眉皱着,神色中有些许关心,裴恒的心里忽然熨帖的烫起来,他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操尿了,眼神躲闪,耳根通红。
雾禾拍了拍他的头,随口安慰他,“没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爽了的时候,她格外温柔。
不仅把男人抱进浴室亲自清理、拿出跳蛋而且还重新换好床单,给他涂了药。
直到女人拍拍屁股走了,裴恒才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
俊郎的男人胸、腿、臀上布满指痕,后穴红肿不堪,他重重的捶着床,神色阴狠复杂,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雾、禾!”
此时已经回了家的雾禾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
雾禾捂住鼻子吸了吸气,弯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淡色的唇附在杯沿轻啜了一口。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寂静无声,拖鞋踏在地面的声音格外的幽深。
“叮叮叮”门铃声响起。
仅穿着红色吊带裙的雾禾闻声挑了挑眉。
窗外橘红色的夕阳正在一点点收拢,仅留下一缕余晖恋恋不舍的退离空荡的客厅。
泊言回来不用按门铃,那这个点谁会来?
轻轻放下杯子,她婷婷袅袅的走向门口,女人盈盈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加美丽动人。
雾禾随手扯过一个披肩遮住裸露的肌肤,手摸上门把一拧,门应声而开。
“夫人,先生喝醉了。”
门口是个助理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站着,雾禾经常见他在泊言身边忙来忙去。
“他在哪?”雾禾见他背上没有人,目光关切温柔的询问。
助力被看的有些脸红,连忙回身指了指路边的黑车,神色歉意担忧,“先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下午那些老狐狸劝酒时,先生一杯没拒,全盘接受了。”
雾禾眉头皱起来,这得喝多些啊,胃不想要了是吧。
带着些许说不出缘由的怒气,雾禾跟在助理身后走近那辆车。
车门打开后露出车里阖着眸子的清俊男子,雾禾眼瞅着他红润冷峻的脸庞,眉心微动,满腔压抑的怒气忽然像被浇灭了一样,“滋儿”一下就消散了。
泊言醉醺醺的仰靠在柔软的椅背,他的西装难的有些凌乱,靠近脖颈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
雾禾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不受控的心动了,这个男人醉酒的样子真是又色又欲,让人恨不得把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让助理开车离开,她亲自把人抱回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嗯唔……”泊言有些难受的翻身抱住柔软的被子,西装褶皱遍布彻底报废。
男人阖着眸子,柔软的侧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闻到令人安心的味道,他睡得很安稳。
雾禾拍了拍他的肩,没反应。
她失笑,转身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
扶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身体摆正,湿润温热的毛巾浸着水,一点点擦干净浓重的酒气。
似乎是难受极了,泊言微张红唇,露出一小截红舌,嗓眼里挤出些凄惨可怜的哼唧。
见状,雾禾下楼将自己只喝了一口的热水端上来,一小勺一小勺的渡到男人嘴里。
有些缺水的唇瓣重新恢复水润的光泽。
————
泊言以为宿醉之后会头疼,或者有一系列的不舒服,何况昨晚真的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眨眨眼却没有觉得头疼,吸了两口气,空气中有很淡的馨香,很舒服,很熟悉。
适应了一下光线,泊言睁开眼坐了起来。
触眼是熟悉的摆设,他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难得感觉到放松,泊言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少了几分冷峻的气息,眯着眼侧过头,阳光透过窗帘再到他身上时已经很温和舒适了。
“醒了?”
熟悉轻柔的女声从房门口传来,他寻声望去,正好瞧见端着粥的雾禾正轻轻淡淡对着他笑的模样。
泊言默默垂下黝黑的眸子,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只干巴巴的应了一声,“嗯。”
这话一出口泊言皱起眉,眸子里闪过懊恼的神色。
只回答一个字会不会显得有些冷漠……
于是男人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又添了一句,“谢谢你。”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后悔,紧张的抿唇偷偷瞄她的神色。
他这样说会不会有点生分。
张了张嘴,一向巧舌如簧的泊言这一刻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渐渐的,他憋的耳根都红了起来,被自己的笨嘴险些气出眼泪。
雾禾就倚在门框笑吟吟的瞅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爱。
“咳咳。”轻咳两下嗓子吸引注意,女人抬了抬手里温热的粥,唇角弧度轻扬,“先去洗漱,然后把粥喝光。”
熟悉温暖的笑容令泊言恍惚了一阵,一时分不清离婚这件事是不是只是个令人心烦的噩梦。
直到清脆的关门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漂亮清曜的眸子闪烁点点雾气,泊言瘪瘪嘴,眼睛酸涩,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只是觉得难过,仿佛被世界抛弃的孤寂笼罩他,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掉落,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孤单的啜泣声。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小心翼翼,清冷矜傲的男人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弓起的脊背脆弱不堪。
“咔哒。”
门被人扭开,门口传来拖鞋踩在地面时的“吧嗒吧嗒”的声音。
熟悉的馨香一步步接近他,空旷的房间因为多出来的脚步声变得热闹。
泊言蓦地感觉头顶一热,温暖的手心轻抚他的脑袋,带来令人贪恋的亲密无间。
他听见女人发出无奈的轻叹,随后是玻璃杯放在桌面的清脆声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身边的床浅浅塌下一块。
“怎么哭了?”耳畔响起女人温柔耐心的询问,呼吸间清浅的热气让他整个人头脑发热。
女人的手顺着他脊背安抚,另一只手去拿泊言怀里的被子,被子被抽开后露出他哭得眼眶通红的可怜模样。
有人安慰后,委屈会成倍增加。
泊言哭得更厉害了,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滑出来,他一抽一抽的啜泣着,鼻尖都哭红了。
许是在被子里憋久了,脸蛋也闷红了,他试图用手掩盖自己湿漉漉的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脆弱可怜的气息。
雾禾盯着他哽咽得抽抽的身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最终还是顺从内心将他微凉的身子拢到自己怀里。
“好了好了抱抱就不哭了噢。”
怀里的身子还在发抖,她能感觉到肩颈的位置逐渐被温热的泪水打湿,但一想到那双水波粼粼的漆黑眸子,雾禾便只能妥协地将他抱紧安抚。
他显然有愈哭愈严重的趋势。
女人眉眼温润为他擦拭眼泪,极其耐心的哄他,询问他为什么哭。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现下他其实已经缓过来了,只是贪恋她怀里的温度磨磨蹭蹭不想离开而已。
耳根悄悄红起来,他从不知自己竟这样爱哭。
“不要哭了,言言。”雾禾亲吻他的额头,把人按倒在床上,“你哭得我都硬了。”
她没骗人。确实硬了。
正热气腾腾的顶在他小腹。
泊言一下哽住。
一双湿润通红的眸子因受惊而睁得大大的。
“不哭了?”
雾禾含住他滚烫的耳垂咬了一口,心情愉悦,含糊不清的对他说,“那就快起来吃早饭吧。”
泊言慢吞吞的将自己收拾干净,恢复了往日镇静严谨的模样,捧着玻璃杯喝了口温水润润胃,然后便端着那碗粥一勺一勺喝得干干净净。
自始至终没敢抬头,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是一个爱哭哭啼啼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笑意盈盈的雾禾。
徘徊的视线落在男人仍晕红的眼眶上,眸色渐暗。雾禾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红的滴血的耳根笑得愈发温柔。
泊言攥着勺子有些坐立难安,女人灼灼的视线好像带着温度一样游离着,他已经抵抗不住这样温暖和煦的视线了。
“一会有个会议,我先去公司了。”视线游移,淡色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发红。
男人匆匆放下碗筷就赶去公司,企图用忙碌的工作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后悔,那日扔离婚协议的时候就不应该那么干脆。
雾禾瞅着泊言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一撇啧了一声。
被泊言挑起的浴火无处发泄。
看来又得洗个澡去了。
“叮!”
手机蓦然亮起,一条银行扣费短信跃然屏幕。
紧随其后的是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
“周六周日,我会在丽景苑。”
盯着这个短信看了半晌,女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包养了一个清纯的男大学生,正好今天周日,她赶着这个假期直接杀过去的话刚好可以吃个美味的小甜点。
顺便可以完成那个抛在脑后的恋爱任务。
她随意勾起一个放在抽屉里的车钥匙,收拾收拾便出门了。
程清锦听到门铃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松了口气的。
他今天将这个月的工资提前预支出来了,父亲那边已经等不了了。他看着垂泪惶恐的母亲,耳边是催促缴费的声音,最终还是选择丢掉尊严。
青年鸦羽般的长睫无措的颤动,清纯干净的面庞苍白脆弱,他缓缓握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怎么这么慢?”雾禾眼睛里好像常常蕴着笑意,她绕过程清锦,将车钥匙扔在鞋柜上,径自换好拖鞋。
见他还是在门外疏离的站着,挑眉招呼他进屋。
程清锦嗓音干涩,眉眼低垂,“在洗澡。”
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青年身上穿的不是家居服,而是一件纯白的浴袍。
雾禾故作不知,点了点头,并没有像程清锦想象中的一样急切渴色,反而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会做饭吗?”
“会一点。”程清锦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惊讶的端详雾禾的神情后才慢吞吞的垂下眼睫,片刻后吐露三个字。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直接扒开他的衣服办事,现在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会点就好”,雾禾满意的点点头,几乎明示他道,“我还没吃早饭。”
今天早上那粥她只尝了一口就再也没动,她不怎么下厨,这次兴起做的粥里居然一股烟糊味,也不知道泊言是怎么面色不动的一勺一勺全喝干净的。
她甩了甩头,将泊言耳根通红的样子从脑海中抹去,盯着去冰箱里找食材的程清锦出神。
青年略显熟练的打鸡蛋、下面条,不过一会儿,扑鼻的香气从厨房流出来,雾禾动了动鼻子。
看来程清锦还是谦虚了,这哪里是只会一点啊。只是简单做个面条,这闻起来也太香了吧。
程清锦将乘好的面放在雾禾面前,透过氤氲的雾气,眉眼如画的女人轻笑着接过筷子,端雅且快速的吃完面条。
她放下筷子,对着面前这个看着她发呆的人表示充分的赞扬,“你下面很好吃。”
说完,雾禾自顾自低笑起来,看着不明觉厉的单纯青年,诡异的升起些跟孩子开黄腔的心虚感。
她摩挲着碗的边缘,想问他要不要去游乐场,眼前却浮现出泊言窝在床上哭的情景,不由得闭上了嘴。
程清锦的面貌正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带着少年的青涩和成年的刚硬。他疑惑的盯着雾禾,被她笑得不知为何竟脸红起来。
刷的站起来捡起雾禾用完的碗筷转身走进厨房,放进洗碗机中。
等他降下脸上的温度再出来,那个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上午的阳光灿烂却不灼热,顺着客厅的落地窗一绺绺的流进来,屋子里静的只剩下电视机嘈杂热闹的声音。
程清锦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浴袍,想起支出的那三十万,咬了咬牙,僵硬着走到雾禾面前。
“嗯?挡着电视了。”雾禾偏了偏身子,想知道汤姆猫这次抓没抓到杰瑞鼠。可青年高大的身子将电视挡的严严实实。
程清锦顶着女人疑问的目光,豁出去似的闭上眼,他蓦地一拽浴袍带子,身上的衣服顿时落下,露出他只穿着一件内裤的赤裸身子。
“???”雾禾瞪大了眼睛。
她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表情就像赴死一样的青年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撩起搭在腿上的裙边,露出雾禾今天穿的内裤。
“你这是要干嘛?”雾禾皱了皱眉,握住青年的手腕制止他。
程清锦睁开眼,眼神控诉,“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需要钱,至少需要待在雾禾身边两个月。这表示,他不能被随便丢掉,他必须明白金主一举一动的含义。
今天之前他已经充分学习过各种片子了。雾禾刚刚仰头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就是片子里标准的等着别人口的姿势。
雾禾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清纯男大学生似乎变得不清纯了。这脑袋里怎么都是黄色废料啊。
她于是迁就似的扒下裤子,露出还处于蛰伏状态的性器。“是是是,我想要,你想舔就舔吧。”
程清锦喉结动了动,忍耐的低下头,他试探似的轻嗅了几下,眉头松动些。
没有异味,只是沐浴露的花香。
这个几天前还眼神干净,只会僵着身子硬戳的青年,现在正神色专注的微微张开柔嫩的唇瓣,吐出一小节湿润嫣红的舌轻柔的舔上雾禾的下体,像是在面对他正着手的科技项目一样认真。
“嗯~”随着程清锦舌尖笨拙的动作,雾禾放松的舒展身体,性器也像一头苏醒的猛兽一样逐渐显现它狰狞凶恶的样子。
等到全硬起来时,肉棒已经被全部舔得湿漉漉的。
程清锦抬眸觑了眼女人面上的表情,得到了一个安抚鼓励的眼神,于是张开了嘴,试探性的想含住怒张的龟头。
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色欲,清澈的一眼可以望到底,认命之后只有对生活的妥协。
“嘶~牙收起来。”女人皱起眉,耐心的引导他。
“抱、抱歉。”他生怕惹得自己这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将泊言笼在身下,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
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摁在头顶,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只要雾禾一低头,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
“啊啊嗯嗯……求你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受不了了、求你”他哭的鼻尖泛红,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
“雾禾……嗯啊轻点、轻点”
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渴望爱抚。
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
“夹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额嗯、呜呜呜……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太深了”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
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劲腰,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肉棒普一拔出,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一股脑的流出来,令他身下更加狼藉。
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
这次是她没克制住,后期干得狠了些,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都有些合不拢了。
“唔。被操烂了啊。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
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天色已晚,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才给她打发走。
“真吃香啊你可。”雾禾打了个哈欠,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
“咚咚咚。泊先生、泊太太,早餐已经备好了。”
闻声,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
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都疼,明明想坐起来,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蓦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旋转扭曲,半晌恢复平静。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脑子仿佛炸开一样,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主动蹭她、主动坐上去……
他震惊的瞪圆双眸,茫然无措的眨着眼,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
倏忽,身边人动了动。
泊言警觉的闭上眼,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落在裸露的胸膛,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
“呃啊、你、你放手……”
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赶紧睁开眼,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刚一用力,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疼得他直哆嗦。
“不装睡了?”雾禾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
“呃嗯啊……不装、不装了…你、你松开嗯啊”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暴力揪着,又疼又涨,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
“很疼?”
“嗯……也不是…”
“那就是舒服?”
“你先别说了、先…先松开”
雾禾浅浅笑了,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乖,让我抱会儿。”
她的怀抱很柔软,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泊言被她搂着,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莫名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
“能不能…能不能、不离婚”,泊言忽然松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先挽留。
“离婚这件事,是你先提的。”雾禾阖着眼,手在男人劲瘦细腻的后背滑动,看起来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忘了离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轨。
那个晚上,明亮灯光下映射出雾禾和泊闻贺相连的阴影,而在阴暗的走廊,泊言冷峻的面庞遮掩在阴暗处,一向矜贵淡漠的他显得几分阴郁。
泊言回过神来,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他细细的看她,描摹她每一分轮廓,试图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探寻到什么。
女人无动于衷的欣赏他的惶恐和脆弱。
泊言颓唐的垂下头,纷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他缄默无言。
赏够男人平时绝不会显露的表情,雾禾难得心软,勾住他的下巴轻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被亲吻过得地方仿佛被火灼烧过一样,燥热和酥麻直烧入泊言的四肢百骸,他身子一颤,乖乖的伏在雾禾怀里不再吭声。
雾清清今天敏锐的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不同于昨天刚来的时候那种假装的亲密,她能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姐姐和泊言之间的氛围不对劲。
姐姐还是一样温柔体贴,但是泊言明显跟昨天不一样,眉梢眼角都带着股甜蜜,看起来一点也不矜贵清隽,倒有点恋爱脑的傻气。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心,明明她没给什么承诺,可当她亲吻自己的额头时,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那一瞬间,阳光灿烂而温暖。
————
【恋爱进度60%——泊言。】
“系统,详细划分进度完成情况。”
【牵手漫步未完成。
温情拥抱已完成。
甜蜜拥吻未完成。
灯下缠绵已完成。
交颈而眠已完成。】
“任务对象怎么选的?”
【宿主一旦与任何人完成恋爱的其中一项,则自动绑定任务对象。】
雾禾挑了挑眉,对于脑子里的机械音没做更多的回应,慢慢悠悠走进美容店做spa。
等她浑身清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女人身姿窈窕,懒洋洋的舒展筋骨抻了个懒腰,坐上司机的车,在温暖的夕阳下驶向家的方向。
距离回雾家已经过了三日,这三天泊言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公司的人从震惊到平静,不明白每天最卷的总裁怎么会按时下班。
引起一大堆流言蜚语的泊言不声不响的回到家换好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还未归家的雾禾。
打开门,就能看到沙发上那个坐姿端正,容颜俊美的男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被余晖磨皮似的细腻肌肤、冷峻的轮廓、狭长反光的金丝眼镜与削瘦挺直的身躯。
雾禾有一瞬间惊艳。
半落的夕阳温暖但不毒辣,照在身上带着些残阳的落寞和颓丧,雾禾缓缓走上前几步,眼中漾开温暖的笑,与落在她身上的金黄色的余晖相映成趣。
“今天也回来得这么早?”
“嗯。工作都干完了就回来了。”
雾禾挑了挑眉,总裁还能没什么工作?
她没说什么,笑容越发灿烂,转移了话题,没有戳破泊言的小心思,“你有毛发过敏之类的嘛?我想养只宠物,你陪我去看看吧?”
“不过敏……好。”泊言显得很矜持的点点头,回卧室换了一件比较休闲的白衣黑裤,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气质清冷俊雅。
两个人选择去离家近一点的一家宠物店,雾禾走到全是狗狗的区域,刚一走进,就在一堆兴奋叫唤的狗狗中看到一只很特别的小白狗。
这只小狗不叫不嚷,以标准的坐姿很矜持的蹲在笼子里,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得盯着雾禾,如果不看那条冲着雾禾疯狂摇的尾巴,一定会误以为这个狗狗非常高冷内向。
这个姿态让雾禾觉得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