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茓开b批肿流血撕裂/骑乘/内S/养子药J养父当晚
给严译下药,这个淡漠严厉的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愤怒,恶心,懊恼,仇恨——这些都不在季小景考虑的范围之内,他觉得有趣,好玩,能让他感到亢奋和满足,就没有不可以做的事情。
他喜欢,就要得到,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说不准是在什么契机下,季小景听信了狐朋狗友的怂恿,望着酒吧里最靠近暗角的卡座,他舔去唇角冰凉的酒液,站起身,就往那处去。
少年单手撑在桌上,上身略微向前倾,只露出了清隽的眉眼,唇角轻勾,嗓音懒散得像是嵌着尾钩:“哥,卖药么?”
这副模样和嗓子都太勾人了。
顾峄打字回消息的动作都顿了下,停住。
连卡座旁边站着倒酒的男孩和摇骰盅的男人们都应声抬头,视线不约而同地掠过这只身闯进狼窟里的漂亮少年。
这人看着脸生,皮肤很白,戴一顶黑色棒球帽,穿着美式坎肩黑色背心休闲长裤,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腕表和球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冷感和欲望糅杂的慵懒气质,乍一看乖,再一看只觉得这家伙生得真是漂亮到过于尖锐了,少年柔韧好看的肌肉线条初显,指节一下一下随意地点着台面,让人看得眼热,想把他的双手折断,狠狠铐在床头。
“——卖不卖?”
嗡鸣的噪音都变得模糊,像高涨的浪潮退去。季小景无法感知到自己有多亢奋,只是见人不回答,他直起身,垂视着顾峄,又问一遍。
迷幻灯下少年清隽的眉眼漾着潋滟水光,唇红齿白,狐狸眼,乖顺的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眉前,眼睑连着侧颈都泛起潮红,只可惜帽檐遮得很深,看不太清,人家要找的哥也不是他们。
旁边看热闹的拱火:“峄哥,哥,你说句话啊,卖不卖?”
卖什么,这看着像个未成年,未成年磕什么药,又是哪家的小少爷喝嗨了跑来砸场子?
顾峄吐出一口烟,在消息框里打出‘你爹死了’,点击发送,静音,才慢吞吞地收起手机,狭长眉眼在烟雾里模糊不清:“不卖。”
这要是自己家的小孩,腿都得给打断,用铁链子锁着,关起来戒。
坐在旁边的人见缝插针,狎昵道:“哎,他不卖,我卖。宝宝你想要什么样的,哥都卖。”
顾峄嗤笑一声:“卖鸡巴。”
那人哧地点燃一支烟,无所谓地耸肩:“也卖,哥做人就是昧着良心挣钱。”他咬着烟蒂,随口问,“所以,宝宝你买什么药啊?”
他们这儿可不卖正经药。
他们连人都时做,时不做,隔三差五的做。
“情药。”季小景敛去笑意,平静的开口,“我买催情药。”
玄关处灯盏亮起,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养父很晚才回来,但季小景今天不介意,缩在沙发里,看投影仪里播放的欢乐综艺。
他像以往一样乖乖地给严译倒了杯温水,嘴里含着薯片,亲眼看着严译喝下那杯水,幻视水液顺着男人凸起性感的喉结滑进腹腔,眼底的笑意就更深更浓稠,疯了。
“小景今天过得很开心吗?”
季小景靠进沙发里,咬碎了薯片:“是啦,爸爸。”
严译不再说话。
小养子穿着一身薄软的纯白睡衣,黑发凌乱,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很润,也许是在他回来之前,小孩被综艺节目逗笑了,还没缓过劲来,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男人沉默着将脱下的西装搭在沙发上,走过去抬手碰了碰季小景的额头,在养子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收回了手。
养父高大挺括的身影笼罩住季小景,他眨了眨眼,竭力维持着表面乖巧的模样,手心里的薯片都快捏到潮软。
尽管只是跟严译离得很近,他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像是自己也吞咽下了情药融化的温水,连眼尾都泌出一丝水光,嗓音变得又黏又哑,语调如同撒娇:“爸爸,我今晚想跟你睡。”
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开心了就黏人,不开心就烦人,严译没有答应。
季小景点点头:“好吧,那我以后都不想跟你睡了。”
又开始作。
男人忙了一天,难免有些疲倦,上楼前只冷冷警告:“严小景,不许带薯片上床吃。”
季小景耸耸肩。
爸爸,你看,我只是略施小计,就阴谋得逞了。
其实今天小景有点生气,因为爸爸总是忘记参加他的家长会,就仿佛在爸爸眼里,什么事情都比他更重要。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多跟他说几句话,永远对他冷着脸,永远对他漠不关心——
可有的时候,严译,我又觉得你爱我,可怜得像是我的幻觉。
既然你当不好家长,那我们就换一种关系,可以吗?
可以吗?
你会拒绝。
你会怪我欺骗你,怪我给你下药,怪我品行不端,道德败坏,那又怎样,都没关系。都没关系,你赶不走我的。
季小景神情晦涩,手指微微发颤,干咽下白色药物。
他控制不了自己逐渐崩裂的思维,只慢慢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低眸仔细地描摹着严译冷峻的脸廓,看他浓墨般晕开的深邃眉眼轻皱,少年细长的手指触及到养父的嘴唇,琥珀色眼仁就泛起细碎光芒,完全倒映出情欲翻涌的灰色世界。
“爸爸。”
小孩太吵闹,严译尚有意识,眼皮半掀,给季小景留出大片位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离我远一点。”
“哦。”
季小景爬上床。
远一点吗,远不了。
我给你喝了迷药,情药,你毫不知情,会以为只是睡了一觉。
他凑近严译,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的婊子。
季小景从镜子里,得以望见自己痴渴兴奋的模样,胸腔里好似积着滚烫的岩浆,他神经质地咬着指节,竭力隐忍下的渴念在心底愈发疯涨,季小景将视线落在养父那引人遐想的凌乱衣襟下,一寸寸流连过男人泛红的耳侧,薄肌匀称的胸膛,精悍劲韧的腰身,没入阴影下的一切。
——严译原来是这样的吗?
爸爸本来就是这样好看,爱上他有什么奇怪的。
他睡着了,身体好烫。
季小景偷偷地亲严译的眉心,又吻他的眼皮,药效让男人的皮肤有些发烫,气息打在他锁骨上有些灼热。他跨坐在严译腰腹间,弯下腰,贴了贴嘴唇,掌心下的心跳撞得他手疼:“爸爸喜欢乖的?”
“乖宝宝骑上来,你都不生气,那坏宝宝呢?”季小景用力舔咬着男人的下唇,闷闷地笑,“坏宝宝只会被打屁股,你好过分啊,爸爸。”
他手指摸到炙烫的物什,将通红的脸颊埋进严译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安全感,嗓音发涩:“离你远一点?要多远?还不够远吗?”
“可我想更近一些。”
季小景额角泛起冷汗,他完全没有性经验,只用那处嫩得水润的屄口去磨身下狰狞粗硬的性器,过分粗大的肉刃盘桓缠绕着青筋,对比之下显得愈发可怖,难以吞入,硕大龟头刚卡进初次开苞的稚嫩穴口,再也挤不进去,身体紧贴的地方黏湿滑腻,有肉棒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有肉穴可怜兮兮吐露的淫汁,逼水流得一塌糊涂。
他又开始亲严译,讨好的,安抚的,哽咽着骂:“……操,疼死了。”
全部都吞了进去,顶得腹疼。
身下的男人像是被季小景体内滚烫的温度而融化,被这又甜又腻的喘息而深深地蛊惑,却不能作出任何反应。
骚穴承受着青筋勃怒的性器带来的疼痛,粗硕龟头自下而上直抵阴穴深处的敏感软肉,紧实柔软的肉壁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就汹涌地冲击到身体各处,痛苦居然会给人带来无法言喻的餍足。
季小景很疼,疼得忍不住哭。
泪失禁而已,没有别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的,对吗?
他失力地靠在严译的肩膀上,凌乱的睡衣被薄薄热汗打湿,被人懵懵地脱下丢到一边,那捅进身体里的肉刃又热又硬,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烫得他想要尿,下腹胀痛发麻,眼眶发酸。
季小景急促地喘出几口气,抬手捂着脸:“不哭,哭了你也看不见。”
他缓慢动着腰胯,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屄口溢出一滩黏腻湿滑的白沫,又在顷刻深深含入操开敏感点,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忍不住合拢双腿,穴道忽然绞紧粗长的肉棒,窒息的快感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穴口流出的却变成混杂着淡红血丝的黏滑淫水,粉嫩阴唇肿得厉害,发着烫。
就算看见,你也不会心疼吧,只会骂我自作自受。
季小景大腿痉挛,反弓着劲韧腰身,深深操插到肚子上两寸的粗长肉棒实在太可怕,在狭窄穴道里抽插进出艰难无比,将湿滑紧致的肉屄操得发出叽咕叽咕的淫荡交合声,挤压着膀胱刺激出强烈尿意,让他痛苦不已地高仰起头,胸前两粒发硬挺胀的乳尖随着身体起伏而颤巍巍地乱晃,浑身都在流水似的,肌肤湿软。
“唔……”
身体里不断加深、不断炽热的强烈快感逼得人泪流满面,季小景臀肉汗湿,他咬着唇压下喉间痛吟,感受着下身湿软紧窄的骚屄被粗大肉棒狠狠劈开顶进,圆硕龟头发狠地顶着凸起敏感软肉往淫穴深处迅猛冲撞。
他还是哭了,眼泪落在严译唇边,一片咸湿。
季小景眼前一片朦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情变得极其淫乱迷离。
在一阵穴道痉挛中,男人射出的精液将身上人彻底灌满,满得溢出穴口,季小景腿根流下一股乳白淫液,色情又秽乱不堪。
他彻底失了神,下身濡湿一片,怔忡地盯着床头灯。
“爸爸。”季小景并未起身,他感受着高潮余韵,无意识地把自己藏进严译怀里,俯身咬着男人的喉结,腰臀抖得厉害,“这就是证据。”
好热,好烫,好疼,季小景蜷缩起身体。
“我好像快死在你身上了,怎么办。”
在季小景睡醒时,窗边溢进一束刺目的光。
他看见严译孑立在落地窗前,男人披着浴袍,修长挺括的背影逆着光,蒙上一层拭不去的冷意。昨晚下药和录制视频的淫乱记忆在此刻全部涌进大脑,让季小景呼吸一滞,他惊惶地撑起身,终于看清养父手里正拿着那被透明塑膜装着的白色药片。烈性情药。
他怎么会……怎么会忘记藏住这样东西呢?
实在太荒唐了。
季小景后知后觉的感到慌张,一股凉意沿着脊骨攀延而上,他干涩开口:“爸爸……”
严译转过身,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任是谁被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小孩欺骗、算计、用下三滥的招数侮辱,大概都会失望透顶。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家伙策划这一切,居然还敢朝他露出一副又可怜又害怕的模样,严译不由得手心发凉,他满腔怒意,急火攻心,走到床边狠狠扼住季小景脆弱的脖颈,在快要将药片全部塞进这个养子口中时,他倏然对上了那双湿蒙蒙的琥珀色的狐狸眼,额角青筋直跳。
季小景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其他话:“爸爸……”
“别叫我。”严译说,他喃喃重复,“你别叫我。”
“可是爸爸,我……”季小景默默抓紧身后的枕角,故作镇定地抬眸望着严译,生涩地威胁:“我,录了视频,你不可以……”
“我让你不要叫我!”
严译将季小景含在嘴里的药片往喉咙里抵,深深塞到底,钳制住少年的下颌:“你还打算用视频来威胁我?”
他面无表情地将剩下的情药吞进自己口中,掌心覆着小养子惨白泪湿的脸用力压下,嗓音极冷:“你完了,严小景。”
“——呃!!!”
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季小景湿润的唇瓣,让他还来不及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男人压在床头肏开了嘴巴。那散着灼热气息的粗大肉棒粗暴地顶开软唇,碾着敏感细嫩的上颚肉向内操干,长驱直入的性器顶到狭窄的喉咙口,强势的将两颊堵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的口淫让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眼眶止不住地流出泪水!
“唔,不……不要……哈呃……爸爸……”
狰狞龟头碾压着喉管像是要狠狠地顶破脆弱的胃,操得季小景眼泪口水直流,脸色由苍白到窒息般的潮红,胃里一阵翻涌抽搐,呜咽着挨了养父几巴掌,耳光扇得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靠在床头,仰着脸充当男人的鸡巴套子,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液!
严译低眸看着季小景流着泪张嘴吞吃鸡巴的小婊子样,他手指插入少年细软的发间,压着后颈肏到最深处:“小景是不是很欠操?”
“小景……”
呼吸里充斥着冷冽的香,季小景迷迷糊糊根本听不清,只随着本能回应:“……是……呃呜……太深了爸爸……啊!”
不知道哪一点触怒到男人,又挨了耳光,他脸颊疼得发热,舌根发麻,急切而迅猛的情欲却腾地从下腹升起,让人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渴望被快感填满,渴望炙热的拥抱,渴望得到严译温柔的对待。
“哈呃……嗯不……咳咳咳……”
直到唇边滴下含不住的津液和白精,季小景狼狈地咽下精液,身体失力地向下滑,倏然被严译攥着纤细的脚踝打开双腿,露出那道在昨晚刚破处还尚且胀痛的小穴,粉白肥腴的阴唇微微红肿,穴口还沾着昨夜干涸的淫精白浊,看上去淫乱不堪。
疼他,疼他有什么用,到最后造成这种结果。
严译呼吸粗沉,他毫不留情地抬手扇肿眼前嫩红的肉逼,在季小景瑟缩着想要合拢膝盖时,男人神情冷漠地掰开他的双腿,一手将旁边粗韧的皮带对折起来,又凶又狠地朝着湿乎乎的小逼抽下去,抽得粉白阴唇彻底红肿发热,穴口颤抖着流出透明欲液。
季小景疼得哭着躲,被抽得屁股上和大腿上红痕交错,男人才丢开皮带,抬手压住他平坦的小腹:“我再问你一次。”严译居高临下地睨视他,“是不是欠操。”
“不,不。不是的,爸爸……”
季小景摇着头,想要将流出骚水的肉屄藏起来,很快那不堪折磨的嫩逼又挨了一巴掌,伴随着男人的冷嘲:“这就湿了?”
“呜,别、别这样对我,爸爸……”
季小景泪眼朦胧,他艰难地喘息,感受到大腿连着饱满的臀肉一片涨疼,疼得厉害,男人抽他时下了重手,让人原本白腻柔软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肿胀发硬的白棱子,饱受蹂躏的屄穴更是惨不忍睹,红艳艳地敞开小口,泌出的欲液将粉嫩的阴唇打湿,淫乱色情。
严译收回视线,一手拢住他的脸,摁进枕头里:“骚逼。”
过分粗大灼烫的紫红肉刃凶狠地破开他腿心间稚嫩的小穴,在不经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戏抚慰的情况下,贯着浓浓的怒气和怨意强行操开肉道,肉筋暴起的性器碾着甬道软褶向内撞击,极其粗暴的撕裂带来强烈的钝痛,让季小景腰身猛地一掠,眼尾颤抖着溢出更多滚烫的泪水,少年凌乱温热的气息蹭着男人的手心散开,又被三根修长手指堵进口中,唇角流下淫浪狼狈的涎液!
“——啊!哈呃……别……爸爸!痛!好痛,不要,求你了……”
在季小景无法忍受的痛吟声中,粗硕的性器龟头将少年削薄的肚腹顶弄出明显形状,炙硬大肉棒巡过阴道里柔软的肉褶,摩擦着,抵弄着,然后沉沉肏进更深的地方,也许是小养子尚未挨受操干的子宫口,严译听见身下的人骤然发出一声痛极的哀求,一边眼眶红红,一边捧着肚子挨操,身体颤得厉害,哭得也很厉害。
求饶,求饶就会有用吗?
他抽出性器,一把将季小景翻身摁在身下,体内汹涌狂乱的欲望试图主宰意识和身体,让紫红粗狞的阴茎硬得发疼,严译暴躁地抵开小养子红通通的臀瓣,肥软的屁股把那道狭窄的阴穴夹得太紧,他重重地扇了几巴掌,将青筋暴起的手背覆在那发烫的肉臀上,压着绯红肿烫的巴掌痕不再动作。
严译沉声问:“知道什么是自作自受吗?”
“——呃啊!!!”季小景骇然惊喘一声,额角冒出细细热汗,胸前挺立的乳尖摩擦着床单发胀,他手指陷进床单,痛楚又欢愉的呻吟,不住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哭喘,“啊……哈呃……嗯啊啊啊……”
在身后粗长的肉棒捅干进淫穴时,养父带有惩罚意味的巴掌也落了下来,抽插顶肏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直撞得季小景小腹发胀,酸涩发麻的快感从敏感点密集散开。药效催生情欲和肉欲,让他扬起颈项呜呜咽咽地呻吟着,严译攥着他的胳膊压在身后,挺动着肉刃无情地操进穴道深处,操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将眼前这个屡教不改铸成大错的家伙彻底钉死在身下,狠狠干死!
“呜!呃啊!好深……肏得太深了,爸爸,不要……”
季小景整张脸深埋在枕头里,漂亮的眉眼间浮上一层浓浓的情欲潮红,高涨急烈的性欲让下身穴道湿热而柔软,任由粗大鸡巴搅弄顶肏出极其淫靡的水声,那猝然加重的肏插逼得他无意识想要逃开,可凶烈的性快感又促使他迎合粗暴的性交,完全任由严译压制,被男人操到眼神涣散,抖着腰臀求饶:“轻点,呜,求爸爸轻点……”
“轻点?”
“严小景,我让你听话,你有听吗?”
严译眼神晦暗,他将掌心绕到季小景的腹前,指腹似乎陷进白皙柔软的皮肉里,男人精悍劲韧的肌肉泛起薄汗,腰腹愈加发狠地撞击顶肏,那淫浪骚穴紧紧地箍着肉筋狰狞的肉棒,翕张穴口溢出黏腻的欲水,一缕淡红血丝混合精水沿着性交结合处缓缓地滑下,随着沉重囊袋拍击着肥腴的臀尖,肉棒顶肏出更多水淋淋的汁液,在抽插时柔嫩肿红的穴壁若隐若现,情态糜乱淫色!
“啊……肚子好痛……呜呃,不要这样……求你了爸爸……”
少年白皙的皮肤变得潮红无比,那根插在他下身淫穴里的粗大肉棒愈发滚烫炙硬,时不时戳弄到肚脐上两寸的位置,粗硕龟头不轻不重地顶着子宫口摩擦,感受着小穴抽搐绞缠的紧窒感,依旧发狠地操干,激得人连哭都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呜……不……不要!求你……”
“呜……呃啊……爸爸……插、插得太深了……”季小景泪流满面地趴着,双膝跪得虚软,“不要了,爸爸,求你!我求你呜呜……”
哭,哭得好可怜,这家伙现在还要作出一副可怜样给他看吗?
明明惹祸时永远不会考虑后果和别人的感受。
男人粗粝的指腹从身前碾压着小养子敏感的阴蒂揉弄,不时抚过对方勃起流水的性器,听见季小景口中由疼痛变得兴奋的喘息声,严译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在床头,让人以跪伏的姿势趴在床头,两腿向身侧分开更大的幅度,然后一手扼住他的后颈,压下柔软韧腰,就着滑腻黏液操干紧致的淫穴,一下又深又重的顶肏,狰狞性器瞬间捅开红腻的软穴肏进季小景敏感脆弱的幼嫩子宫口!
“——啊!!!爸爸!痛!痛!小景好痛……呜……”
季小景腰身痉挛发抖,他哭着挣动束缚,在他受不住地哭叫着向前挣逃时,严译扳摁着他的肩膀将人往身下狠狠一压,肏得极深。毫无还手之力的压制让季小景抖着小腹流泪,湿漉漉的肿胀肉屄绞缠着狰狞可怖的紫红肉刃,激烈的冲撞操出淫水白浆,撞得他丰腴挺翘的肉臀泛起欲红,性器前端溢出性液,透明尿液滴滴答答淋湿揉皱的床单!
被操失禁了。
“爸爸……”不待他再求饶,呼吸就被短暂剥夺,“唔……”
房间里只剩下父子肉体相撞的啪啪淫声,季小景双目涣散,滚烫泪水沿着他的脸颊向下滑落,哭声被男人的掌心堵在喉咙里,他只能发出微弱而崩溃的呜咽,频频接近高潮边缘,极其难耐地痉挛着腰身任由小穴流出黏腻淫汁,过凶过悍的操干让他失神哆嗦,不受控地潮喷失禁,颈间冒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啊……哈啊……哈啊……爸爸……”
粗大阴茎将饥渴的肉穴操干得湿滑软热,巨大快感让季小景神情变得淫靡色情,他眼前模糊发白,纤长眼睫都被热汗打湿,又紧又热的穴口不停收缩,含吮着养父肉筋狰狞的肉棒,劲韧漂亮的身体都快被男人用力地撞得散架。随着身后再一记猛肏,他探着软舌吐气,琥珀色的眼睛彻底失了焦,身体软得流水。
一只手向后扳过季小景的脸,拇指用力摁了摁他的下唇。
季小景迷懵地伸出舌头舔。
“就快被操晕了啊。”严译眼神淡淡,松开手,“小骚货。”
严家布事的下属都被派遣到别处,只剩下两位主人,季小景没有比现在更想逃离严译身边的时候。
他犯了错,想逃罚,步子还没跨出门槛就被爸爸抓起来,摁在了餐桌前,一杯水一杯水地往肚子里灌,直到灌得季小景肚腹满饱发胀,严译才让人跪到落地窗前好好反省。
扇面足够大且通透的落地窗根本就遮不住那道纤细青涩的身影,季小景身上还是那套私立高中的校服,衣廓蜿蜒至腰线骤然收紧,再往下走是浑圆挺翘的臀部,臀峰将精贵细腻的布料撑起饱满弧度,衣摆阴影下两条腿修长笔直,少年赤着白玉似的足。
他像是摸准了严译没有真正生气,偷偷地将身体往下坐,小心翼翼的动作仍旧将肉臀压下了颤动柔软的形状。
作,再多作几次。
记吃不记打的小婊子。
严译冷冷收回目光,唇线几乎抿成平直锋利的刃。
男人眉骨间蕴着隐忍不发的怒意,静待着调皮捣蛋的小养子委委屈屈地开口求饶,也许这家伙对他说些好听话,贴心话,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原谅对方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扮演一回宽容大度的养父。
但偏偏季小景不,季小景只慢吞吞地说:“爸爸,我想尿尿。”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下腹那股让人酸涩湿润的尿意又紧凑了些,紧紧地逼迫着季小景的敏感神经,让他感到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爸爸可能是担心他痛哭流涕地认错,会演到口渴脱水,就一言不发地给他喂了好多,就算他喝不下了也要掰开嘴巴往喉咙里灌,让人感觉腹部摇摇晃晃都能发出沙沙的水声,尿意一波比一波强烈。
季小景抿了抿唇,又把腿夹紧了些。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肚子,原本平坦削薄的腰腹中间微微鼓起来,呈现出一种形似初孕的状态。季小景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实验室里瓶口窄小的容器,被过多的溶液灌满,液体都快要溢出来了,圆鼓鼓的腹部将校服布料都撑起来柔软丰润的弧度,尿意使得他腰臀微抖,十分难捱地双手撑着羊绒地毯转过身,眼底闪烁着可怜的光泽:“爸爸……”
这下就算你摇着屁股叫爸爸也没有用了。他故意喂你喝很多水,在水里掺利尿剂,要看你哭,看你憋尿憋到可怜兮兮的样子。
就这样,你还以为他是什么好爸爸。笨蛋,蠢货,婊子。他亲手养出来的小骚逼。
严译头也不抬,嗓音冷冽:“憋着。”
季小景微微一怔,抬起那双琥珀色十足漂亮的眼睛望向严译,似乎难以置信。养父连尿尿也要管,这家里可真是一点人权都没有了。他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案板上待被拍晕的小鱼,嘟囔道:“人有三急,我……”
倏然对上严译漠然的眼神,他话音一顿:“……我忍忍就好。”
季小景叹了口气,忍辱负重地转回身体,人都要趴到玻璃上去了,跪姿变得极其不端正,他腰身下塌,倒衬得校裤包裹下的肉臀又肥又圆,形状漂亮,圆润好看的脚趾也一下一下地蜷缩,舒展,屁股乱动个不停。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窗面,指尖不轻不重地抠挠着羊绒地毯,不诚心悔过,看样子反而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一边觉得徐阿姨虽然是个哑巴,但真的很细心,将玻璃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水痕,连外面的园景都看得一清二楚,一边想自己的肚子好涨,好像有水要从下面的小洞流出来,让腿心间变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可能是淫水渗湿了内裤。
“身体跪直。”
严译将一切都收进眼中,语气不免变得严厉起来:“跪不好就加罚。”
没有人权,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不就是他好奇去朋友新开的酒吧玩了玩嘛,一个家大业大的老男人还这么斤斤计较,谁知道你在外边玩得花不花,肯定比我玩得花,我年纪这么小,又好哄,还是恋父脑,季小景鼓着脸站起身,想跑又不敢跑,腿软,嘴皮子倒是没闲着忍着,一句一句的往外作:“跪不好,跪不好,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要去尿尿。”
“去。”这次严译没阻拦他,男人神情冷冷淡淡地望过来,见季小景明显紧绷身体,吓得根本挪不动腿,才似笑非笑继续道,“不去就过来。”
“——跪着,爬过来。”
非要这样,小狗才会乖乖听话,才会认主地撅着贱屁股,叼起戒尺伏在爸爸脚下,那清澈见底的眸子看着多乖巧似的,实际上,欠抽欠操欠教训一个不落。小养子不懂事,连惩罚的工具都咬不好,口水含湿了黑木戒尺的边沿,留下淡淡水渍,藏在唇齿间的殷红舌尖若隐若现。
诡异的纵容比独裁控制更让人毛骨悚然,摸不准男人的脾气底线,季小景抬起眸,把叼在嘴里的戒尺送到严译手里,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好想尿,可他只能夹着湿漉漉的骚逼磨,磨得肥厚阴唇肿红,小尿孔肿肿胀胀,酸得腹痒,穴湿。
严译接过戒尺,拍了拍他的脸,留下淡淡红印:“小景不想尿了?”
季小景不敢躲,也不敢说了。他深懂,祸从口出。
“舌头伸出来。”
严译?住季小景的下颌,视线落在他乖顺露出的一点舌尖,指节略一用力地掐拢脸颊,那一小截软舌就露出更多,又湿又润,挨了戒尺。轻一下,又重一下,再一下,不算疼,男人控着戒尺顶端不轻不重地惩罚乱说话的坏舌头,不许小养子把舌头藏回去,也不许小养子躲开脸,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虎口,暄得那处皮肤极烫。男人手上动作一重,挨罚的小家伙就流着口水唔唔喘,舌头麻麻的,烫烫的,肯定被拍得又肿又红了。
顶一句嘴,舌头就要被爸爸抽肿一圈。
季小景想尿尿,他好委屈,连眼眶都渐渐湿了:“哈呃,呜……”
“不服管教。”
严译用拇指揉摁着季小景的舌头玩弄,眼神变得晦涩难辨,他让人闭上嘴巴,戒尺就轻轻拍在嘴唇上,力道恰好起到警戒的作用,男人语气散漫地数:“作,贪玩,爱顶嘴——”
继而沉声命令:“把裤子脱了,脱到膝盖。”
不要。
会湿的。
“我、我已经十八岁了,爸爸,不打屁股,好不好……”季小景耳垂通红发烫,下腹酸胀得厉害,他脑子晕晕乎乎,还记得自己被爸爸打屁股小穴会变湿的秘密,含混不清的求饶,“小景知道错了,不会再犯的……”
不打屁股,抽奶子,扇逼,掴脸,总要让人长个教训,那就让他尿出来,看他崩溃的失禁,像管不住骚逼一样地流尿,可怜又可爱。
严译漆黑的眸子似潭水般沉,他伸手将季小景拉进怀里,攥着少年细韧的手腕让人摸到腰后,带着两根手指插进裤腰,另一手青筋微暴,戒尺掠过养子修长匀称的小腿,加了惩罚:“把内裤也脱掉。”
“呜……”
男人身上冷冽怡人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像催情,更像勾引,肉屄变得软嫩湿热,似乎骚水已经流出来,湿透了整个屁股。季小景忽地脊背一僵,他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潮红欲色,迟迟不肯动作,臀尖却在下一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严译问:“这么湿?”
真的湿了吗?有多湿?怎么办?季小景目光失神,不由得夹紧腿,刚要开口解释,又听男人漫不经心地说:“小景流了很多汗。”
季小景猛地一抖:“——啊!”
戒尺啪地狠狠抽在臀峰上,贯出一道鲜红的痕迹,严译的声音从季小景头顶落下,砸得他头晕眼花:“趴好,腰别乱蹭。”
这么讨厌汗味,就抹你身上。
季小景使坏地把脸埋进严译怀里,将额角细汗擦在他衣领上,又被男人冷脸桎梏着后颈压下去,摁在腿上重重地打屁股,少年白皙浑圆的屁股挨了十几戒尺,臀肉红通通地左右乱晃,红痕纵横交错,惹人地发颤!
“嗯啊!!!痛……屁股痛……爸爸!我错了错了……呜……”
知错但不改,下次只会变得更加恶劣,屁股还没挨几下罚,眼泪就哗哗流了一地,哭着骗人心疼。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湿乎乎的,让戒尺都沾上骚味。
“——啪!”
严译面色沉冷,将季小景牢牢摁在腿上,抬起戒尺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啪!啪!啪!戒尺落在腴软臀肉上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红痕叠加在一处让皮肉肿胀鼓起,带来发麻的沉沉痛感!
“爸爸,别打……不打,疼,呜……嗯呃!”
季小景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泪水沿着下巴滴落,他呜咽着想要逃开,严译将他的两条腿禁锢住,压下膝窝,迫使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手掌扒开那肿破肥软的肉臀,甚至能看见藏在臀缝里紧张收缩的小穴,戒尺就落在更隐秘的地方,女穴尿孔遭受拍击刺激,猛地翕张收缩!
“呜!想、想尿,爸爸饶了小景这一回,让小景去……嗯啊,啊!呜呜呜……”
抽在尿孔周围敏感淫肉处的力道又快又重,季小景像是溺进滚烫的沸腾的快感里。那是快感吗,让人崩溃失态,浑身雾蒙蒙的,潮湿发软,像是被温水包裹住,密密麻麻连着脊骨都酥了一片,连牙齿都开始发颤。
“别躲。”
严译宽大的掌心绕到他腹前一压,指尖陷进柔软皮肉里,戒尺早就被不知道哪里流出来的水液打湿,倏然一下拍中嫩嫩粉软的小阴蒂,那趴在他腿上的人就腰臀猛颤,失禁了。
“哈啊……哈啊……”
温热的透明尿液顺着大腿根从淫穴尿孔流下,季小景双目失焦,后背覆着一层薄薄的热汗,咬着唇哭,小逼还在流尿,让他狼狈失禁的男人根本没安好心,还要吓唬他,嗓音淡淡:“外面好多人。”
季小景缩起肩膀,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呜……”
“都知道小景被爸爸打屁股。”严译掐着季小景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满是泪水的脸,“像小狗一样,随处撒尿。”
“我……”
季小景瞳孔轻颤,要躲起来,呜呜哭:“不,没有……”
这家伙怎么会一身骚味,又甜又腻。
严译半垂眼睫,抬手摸了摸小养子的头顶,并不轻易饶过他:“去书房里继续跪着,不许穿内裤。”
“嗯啊……”
腻红的穴道贪婪地吸吮着粗硕的性器,漾出大量甜腻欲液浇灌在性器茎身上,肉屄里的敏感点就着肏插的姿势被圆硕的龟头狠狠摩擦而过,青筋碾压着穴内过分柔软的地方猛肏,发狠地挑逗刺激。季小景整个人都受不了地抖了一下,两条劲韧纤细的胳膊抱紧了严译的肩膀。
“嗯啊……严译,操得太深了……嗯啊啊啊啊……”
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养父强劲有力的腰腹间,连平坦的肚腹都因为过深的顶弄微微鼓起,肉棒裹挟着湿哒哒的淫汁自下而上极深极重地碾开阴道肉壁,就连身后窄小腻红的小穴也不得幸存,被指奸,被玩弄。
“不深。”严译一手桎梏住季小景的腰身,道。
男人指骨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尾骨摸到臀缝间,指尖就着湿腻的液体肏进肛口,扩张操干,两处肉穴都经受着欲望的折磨,季小景不由得仰起喉结,一滴热汗沿着他的后颈向肩胛骨下滑落,体温愈发炙热,身前勃起的玉茎似乎即将射精:“呜……”
他稍微一动,插在屁股里的手指就送进肛穴更深处,指腹揉过凸起的前列腺,不轻不重的碾摁带来难以想象的欢愉,像是快被手指肏射,可肉穴又紧紧绞缠住粗硕性器,似乎连腰腹都快使不上力了。
严译气息沉沉,眸底翻涌着浓烈欲望。
季小景趴在养父怀里,难耐地大口喘气:“嗯啊、呜呃……别、别玩我了,爸爸,别……唔”
他低头将脸颊抵在严译温热坚实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耳垂红得滴血,浑身招惹是非的解数都用不上,只有用肥软的屁股磨蹭着养父的大腿,起起伏伏,粗硕龟头顶起肚皮的形状就愈发清晰可见,不住颤栗,“呜,我要射了……”
“那就把小景操射。”
严译将他往怀里抱了抱,宽大掌心卡住少年细韧漂亮的腰腹,视线落在绷紧的脚趾上,男人松手去握住,季小景就猛地夹紧屁股,紧窄的粉屄将粗狞肉棒吞得更紧了,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好敏感。”
“——唔!爸爸!”
紧接着是不再控制的顶撞,严译将季小景箍进怀里,粗大肉棒进出骚屄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勃怒青筋将穴壁操干得泛红,软肉快要被捣烂似的酸胀发麻,凶狠的操弄使得阴茎结合处挤出丝丝股股淫浪白沫,季小景的手指攀紧了严译的背,在男人健悍劲韧的腰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嗯啊啊……要射了,要、嗯啊!!!”
严译拍了拍小养子的大腿:“精液都流出来了。”
两具汗涔涔的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养子腰臀抖个不停,叫得喘不过气,挨操挨得狠,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不、哈呃,爸爸,我不行,要射了要……啊,嗯啊啊啊……”
严译难以自制地双手控住他的腰胯,将人往身下摁,他盯着季小景那双凌厉清亮的琥珀色眼睛,看见小养子抽搐发抖的腰肢,和嫩肉被阴茎操得翻出的淫浪一幕,呼吸沉沉。
那双眼睛浸满欲望地注视着自己,殷红的唇角流出透明涎液,听话地揉玩着乳头,喉咙里还止不住地勾引,撩拨,带着哭腔的叫:“爸爸……”
严译开始发狠地操弄季小景,双臂捞起他的腿弯,几乎迫使他腰部悬空,所有感官集中于这处,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腹腔!
季小景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快意似激流般迅速窜过全身,内侧敏感的软肉被磨红,前端流出的淫液浸湿了腿心间:“——唔呃!不……小穴要喷了,想、想尿……不要、呃呜……嗯啊啊啊啊……”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在季小景闷哑勾人的呻吟声里,男人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在快要射精时,季小景忽然抬起头,寻着严译的呼吸,低头狠狠咬住他的唇,下身被疯狂而不留余力地钉死,舌尖灵活而带着气性地纠缠,他抵开男人的唇齿,吻得越发深入,唇齿磕碰出缠绵水声。
严译抬手虚扶着他的后颈,应承这个吻。
季小景低喘一声,腰腹紧绷挺起,爽得眼泪直流,勃起的性器射出一股精液,尽数溅在养父的腰腹上,在高潮时,他与严译唇齿厮磨,瞳孔里欲望和爱意糅杂,眼角微微湿润:“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喜欢爸爸。”
“啊……哈呃……爸爸……”
视线落在养父高挺的鼻梁上,季小景眼睫潮湿,抖了下腰,柔软细腻的大腿内侧软肉磨着严译的耳尖蹭过,又颤栗着夹紧,紧韧净白的小腿搭在男人坚实宽阔的肩膀上,不时蜷紧脚趾。他低下头,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插入男人的发间,不轻不重地曲起指节,喉咙里溢出几声难耐饥渴的呻吟:“你,别、别咬……”
全身颤抖的小孕夫喘得动听,根本没气势,倒听出几分濒临高潮的崩溃。
他哽咽着夹紧小逼不要男人再用力舔弄,眼尾泌出可怜兮兮的眼泪,下身细窄湿滑的阴道却流出更多诱情的透明骚汁,微微向外翻出充血滑嫩的穴肉,微鼓的肚皮在光下显得圆润柔软,那两瓣饱受蹂躏的深粉阴唇被舌头吸吮得肿红,染上湿漉漉的水光。一下十足故意的勾弄,舌尖就沿着肥肿的阴蒂,舔进穴口,奸到深处。
“——呃呜!啊……哈呃……好奇怪……舔、舔进去了……”一股弱电流般迅疾的快感从穴心传至腹股沟,季小景情绪高涨地挺起胸口,眼里充斥着过满过多的欲望,他脸颊变得潮红,就连白皙的脖颈也染上浓重的欲色,哑声诱引道,“把小景舔到喷水好不好,爸爸。”
严译抬眼看他,凌厉的黑眸沉了沉。
“自己抱着腿。”
男人掰揉开季小景那双漂亮的长腿,向身体两侧压下,把他腿心间挨受舌淫的小骚穴暴露得十足充分,然后不轻不重地抬手拍了拍湿腻腻的肉屄:“要是喷不出水,就把你这口骚逼抽烂。”
“呜,不要,要爸爸疼我……”
在季小景意乱情迷的目光里,严译低下脸,炙热的吻落在肥鼓鼓的阴阜上,男人像是惩罚性地用唇舌重重地碾过小养子嫩嫩的阴蒂,舌尖向下狠狠舔开淫肉,抵着肉屄敏感的穴孔再度粗暴地舔弄进去,模拟着性爱频率操弄奸淫,让人下身凸起的肉蒂和软穴都兴奋得颤栗!
“啊啊……哈啊……好舒服,啊,好痒呜……爸爸……”
酥麻酸涩的愉悦滋味蔓延全身,季小景忍不住脚趾蜷缩,白润的足心都泛起粉意:“呜……”
他的神情变得极其淫浪,大腿肉狠狠紧绷起来,任由养父用两指拨开湿软的肉缝插进穴道里扩张,根本压抑不住地淫声浪叫,那小穴里脆弱的敏感点遭受不住指腹快速的挑逗,使得穴心忽而漫溢出更多水液,沾湿男人削薄的唇,紧窒的穴肉谄媚地绞缠着舌头和手指,淫靡色情的水声伴随着黏哑哭叫在耳畔响起!
“嗯啊……呃……爸爸……骚逼好爽……唔啊啊啊……”
季小景仅仅将目光落在严厉的养父眉眼上,就已经爽得脊骨发麻,他饱满的雪白臀部颤栗着,手指几乎快要抱不住汗湿的腿弯,随着下身几下凶狠的舔吮刺激,他淫荡的身体猛地一抖,泄出大片温热的湿滑淫液,淅淅沥沥地打湿男人冷峻性感的眉眼,从小穴里喷出的淫水顺着严译的下颌缓缓滴落,洇湿锁骨!
严译用指腹抹去唇边的淫水,嗓音低沉:“这么不禁操?”
“爸爸……”
季小景眼睛微微湿润,不住吞咽着口腔里因为高潮而分泌的涎液,气喘吁吁地主动用两手扒开湿乎乎的小逼穴,内里柔嫩的穴壁一紧一缩地勾引着人。他舔了舔唇,尾音透着浓浓欲求不满。
“……求爸爸操进来,操坏小景的骚逼。”
淫荡求操的小孕夫脸颊上布满潮热的汗珠,圆鼓的小腹挺起又落下,季小景将双腿大大向身体两侧分开,泥泞不堪的阴穴冒出晶莹诱人的汁液,小养子下身肥嘟嘟的阴阜早就被养父玩得红肿发烫,他用细长的手指拨开两瓣软嫩肥厚的阴唇,毫不羞耻地将肉红的骚屄露给严译看,薄而窄的腰腹不算丰润,却显得十足色情。
“小景把逼掰开是准备给谁操?”
严译掐摁着季小景丰腴柔软的大腿根,修长挺括的身影覆于他身前,男人俯下身将眼前萸红的乳头卷入口中,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舌尖沿着胸口一路舔吮到肚脐,才听见身下人喘了声,喉咙里说出动情又欠操的撩拨。
“呜……”
他总是不知死活的撩拨,肆意地勾引,穴里浸满了淫汁,要将甬道泡得发软。季小景支起身体,把日渐发胀的乳肉往男人口中送,不住地用小骚穴蹭着,磨着,夹紧炙硬的巨物,小腿紧紧攀着严译紧实健悍的腰背,迷迷糊糊:“小景只让爸爸操,看见爸爸就湿了……”
“小骚货是不是每天都流一屁股水?”
震动嗡鸣声在耳边响起,严译神情沉静地问着,手指操控着精巧的跳蛋抵住孕夫肥肿的阴蒂碾下,那处敏感淫肉遭受突然的刺激而让人浑身颤抖,使得粉嫩屄肉抖着滴下骚水,季小景紧绷足弓,咬着唇隐忍尿意,任由男人将湿漉漉的器具塞进臀缝间窄小的软口,不待他软声讨好,下身那口贪婪急欲的淫逼就挨了爸爸的巴掌。
严译不紧不慢地沉下身:“回答。”
“是、是呃……每天都想要爸爸操我……呃嗯……好难受,爸爸别玩我了,把大肉棒肏进来好不好?呜,求你了……啊!嗯啊啊……”
肉臀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击拍打出啪啪淫声,进得深,肏得沉,让季小景话说到一半就呜咽着流出烫烫的眼泪,湿着眼睛咬手指。忽而一下迅猛的碾插,他整个人都缩在男人怀里挨操,又满又胀的肉穴被粗大肉棒堵得密不透风,肉壁吸附绞缠着性器上暴凸的青筋脉络,满足地泌出更多温热滑液,两具肉体相撞出极其激烈淫靡的欲声!
“嗯啊啊啊……爸爸……唔呃……啊,肏得好深……”
激情的性事让季小景眼中布满滚烫的爱欲,狐狸眼漾开迷蒙动情的水光,那根在下身穴心里顶肏的肉刃又热又烫,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褶,干到深处,红艳艳的穴口立刻涌出白腻的淫沫,软烂的阴穴包裹住男人胯下肉筋暴起的阴茎,湿得一塌糊涂。
严译桎梏着季小景汗涔涔的韧腰,往身下摁,有如把人钉死的操干力道让粗大肉棒没进淫穴里,龟头轻易戳弄到敏感软肉,缓慢地抽出,又凶狠地顶进,俯身?住淫叫连连的家伙的呼吸,唇齿纠缠勾弄出淫浪水丝:“想把小景身上的骚洞都堵住。”
季小景扬起汗湿的脸庞,眼睫猛颤:“呜……爸爸!这……不、不可以……不,求你松手……呜呜……”
深埋在肛穴里的跳蛋像是被吞进肠道深处,恰如其分地抵在前列腺软肉处震动刺激,肉屄含紧了抽插操干的大鸡巴,灭顶般炽烈愉悦的快感让人漂亮微蹙的眉间布满情欲,难耐又舒慰地呻吟,欲拒还迎的哭喘声像是调情的利器,男人操弄得愈加快速凶猛。
就连身前勃起的性器也无可避免,铃口遭受揉弄刺激,小腹内疯狂灌进一股热流,极富挑逗性的淫弄让季小景感到头皮发麻,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他双目失神地抱住严译,小穴细微地痉挛发抖,身前的性器在刹那射出大股浓白的精液,淫乱地溅射在白嫩肚皮上!
“啊!爸爸……不行……不、我不要了……呜……呃啊!”
极致释放的快感致使他感到头晕眼花,呼吸愈发急促,鼓胀的小腹无比酸麻。季小景不停地摇着头哭泣,唇边禁不住流出涎液,被这剧烈的性爱刺激弄得失去理智,神情变得痴渴又淫乱,偏偏眼眶哭到红通通,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严译的手心里,模样可怜极了。
严译将白浊尽数抹在季小景的小腹上,握起他的膝弯:“哭得好可怜。”让人心底平白生出几分恶劣的欲望,他呼吸沉了沉,眸底蕴着暴风骤雨,“宝宝,现在才算开始呢。”
“嗯啊……呃唔……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性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还尚未消退,男人下身顶撞操弄的力道却始终不变,那堵满穴道的性器磨过软嫩发烫的肉褶,搅弄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伴着断断续续的颤栗呻吟和跳蛋震动的声音,过度的愉悦感让季小景浑身酸软,抖着腰臀想要合拢发红的膝盖,盯着严译的眼睛都弥漫开了淡淡水雾,漂亮至极。
“——受不了?可是小景这里吸得好紧,骚水都流到床上了。”
严译嗓音微微发哑,目光顺势垂下,定格在一片细腻汗湿的肌肤上,又攀着身下人脆弱的纤细脖颈向那张潮红脸颊寸寸描摹,下腹欲火笼着晦涩隐秘的背德感情越燃越烈:“好湿啊宝宝。”
他牢牢架起季小景的双腿,让那口贪婪吞吃紫红大肉棒的骚穴暴露在视线中,稠密温润的白沫沿着肉屄穴口溢出,盘桓在肉柱上的暴起青筋抵着肿红的穴道摩擦,抽插间带出熟红的逼肉,备受蹂躏玩弄的淫穴再禁不住这样欲仙欲死的折磨,一缩一缩地吸紧了男人的粗大肉刃,流出更多腥甜汁水,肉乎乎的屄唇谄媚地发肿外翻!
“啊……哈呃……嗯啊啊啊……呃呜呜!不要、爸爸不要……”
男人胯下的性器尺寸过分可怖,塞得软红的小穴满满当当,偏偏又克制地顶在子宫软口外磨,磨得屄穴抽搐着吐出更多骚液,忽而沉重的操弄让人全身软成一滩淫色的水,只会用骚屄裹着鸡巴哭。
季小景不由得大腿打颤:“呜呜,爸爸……太、太快了……呜,小景肚子要被撞坏了……要坏了……”
痉挛不停的屄穴被粗长肉棒碾得软烂,硕大龟头就着湿滑黏腻的淫水持续向甬道内顶肏,严译抬手护住他的肚子,却把人往怀里压得更深,呼吸凌乱交错,男人修长的手指沿着腿弯滑向下,探进早就软得不成样子的软洞里,塞在肛穴里的跳蛋频频磨过前列腺软肉,又被指腹重重摁着怼在那处,急切而汹涌的情欲吞没人的理智,也带来无与伦比的欢愉。
“啊!啊……要尿了……快要尿了……呜呃!求你!呃嗯嗯嗯……求爸爸,爸爸放过小景……”
下身过密过盛的刺激让季小景浑身激颤,急切地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心里想要严译抱抱他,可汗涔涔的脸颊还没贴到男人坚实健悍的胸口上,那压迫感十足的肉刃就熟门熟路地寻到敏感处再度发狠的顶弄,酸涩发麻的快感要将他溺毙,让他短促地哭吟了声,抖着小逼攀至高潮,喉咙里发出的喘声越发不受控,胡乱挣扎:“哬呃……求你了,呜呜呜……哈呃……求你了!严译……爸爸……老公,求你……”
“老公努力一点,让小景尿出来好不好?嗯?”严译一手撑在季小景腰侧,低身轻柔地啄吻对方湿润的唇,一下又一下,“再叫几声。”
季小景就抹着眼泪叫,哽咽着求:“老公……我想尿……”
“宝宝真乖。”
他这幅样子真是很乖,乖乖地敞着骚逼让男人狠狠操哭,操得哇哇乱叫,肥屁股不停的流水。
严译喉结上下滚了滚,肩背肌肉骤然紧绷,他盯着身下人迷茫发抖的琥珀色眼睛,并不等待回答,突然狠狠地沉下腰,将身体埋进更深更软更烫的肉地!
“——呃!!!”
温热的透明尿液从淫穴尿孔被强制逼溅而出,浇灌在紧绷着射精的粗大肉棒上,乳白浓稠的精液混着淅淅沥沥的尿液糊在屄口,软红的阴唇情色地抖动痉挛。
“呜,尿……不要……不行啦……”季小景牙齿打颤,根本就合不拢双腿,被强制失禁的滋味实在胀涩无比。他恍恍惚惚地开口,却忘了自己本想说的话,连什么时候被严译抱进怀里都不知道,只有腿臀还在不受控地颤栗发抖,堵在屄口的狰狞性器一抽走,一股一股的骚水淫汁就缓缓流了出来,情色淫浪,“满……小逼满了……好胀……”
“那小景可要把逼夹紧了。”严译将埋在他下身穴道里的圆状器具取出,汗湿的额发半垂,显得散漫,“别都流出来。”
“呜呜……”
见人眼睛哭得红红的,颤抖着用手堵住肥嘟嘟的肿嫩小穴,严译轻笑一声,欲望有再度炙硬的趋势。
“……流出来也没关系,老公再给你灌满。”
季小景发红的膝盖在半空中抬起,又猝然落下,膝弯搭在严译修长紧实的大腿上,湿黏黏的肉臀摩擦男人筋脉凶恶的性器坐下,那堵不住的浓白精液瞬间从穴口漫溢而出,嵌进臀缝间软口的肉棒又硬又粗,填满了湿软发热的肠道。
严译强劲有力的臂膀勾勒出清晰的线条,他目光扫过身前冷白光滑的脊背,和小孕夫胸口发胀挺立的淡红乳尖,低下头,亲吻他汗涔涔的肩背,隔着一层细腻白皙的肌肤吻季小景凸起的颈骨。
在唇齿碾着皮肤舔咬下去时,散着灼烫气息的粗大肉棒也深深地挤开了软穴肉道,硕大龟头顶开紧致的穴壁,向里面括开近腕粗的空间,阴茎破开肥软的臀瓣,朝着肠壁上的敏感淫肉狠狠一撞,季小景重心不稳地落进他怀里,性爱结合处顷刻嵌得更紧!
镜子清晰地呈现出眼前的情色画面。
“啊……嗯啊啊……哈呃……唔!屁股要裂开了呜……”
季小景仰头急喘了下,他不禁感到头皮发麻,屄口堵不住似的往外流出白浊精液,白嫩肥腴的臀尖高高抬起正对着镜面,将紫红大鸡巴顶肏软穴的动作都暴露出来,男人两手用力掰揉开季小景紧实的臀肉,手指在那柔嫩光滑的肌肤上压下重重的红痕,泌出水液的龟头顶着淫肉操干,细窄的肠穴似乎快要被男人的粗大性器撑到极限,干得小孕夫眼泪汪汪,逼里的骚液也止不住地溢出!
严译腾出一只手去拨弄那早就不堪折磨的肥软阴蒂,让人屁眼挨着操,腿心间灌满淫水的骚屄也不能幸存。男人骨节清隽的手指掐揉着怀里人下身肿红软嫩的小阴蒂,肆虐嚣张的肉刃在肠穴里快速地抽插,性器肉筋疯狂摩擦着细嫩的穴壁,在指尖插进穴口时,炙热的气息也落在了季小景耳畔:“夹不住?”
分明就是在故意玩弄他。
“啊……不、不是……嗯呃……爸爸……”
季小景颤着肩膀,养父掐住他下身肥嫩的阴蒂发狠地刺激,揉摁搓磨,强烈的性快感让他爽得双目翻白,白皙的肌肤上都泛起了密密情欲的潮红。他泪眼朦胧,紧抓着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掌心溢出薄薄细汗:“爸爸……不是……不是的……呜呜……”
严译攥着他的手腕压在身侧,一边挺身操干,一边揉玩那处水光淋漓的软穴,湿窄的穴道发出淫靡欲声,女穴尿孔遭受到强烈刺激带来酸涩发麻的感觉,销魂又酸麻的快意覆灭神智,让季小景抖着臀腿难耐地呻吟着,细微地颤栗挣扎。
激烈的摩擦让季小景浓烈的欲望得到极大缓解,肉棒顶着肠穴深点不住抽插操弄,男人发凉的指尖一刻不停地揉弄着他下身骚阴蒂处的敏感软肉,让人心底滚烫焦灼的欲望直冲上大脑!
“呃呜……爸爸……嗯啊啊……小景又要高潮了呜……”
他下身黏乎乎流水的软烂阴穴根本合不拢,似乎快要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泥泞不堪,可随着性欲渐渐高涨,异样酥麻的感觉从穴心深处里传来,越来越痒,他眼前阵阵起潮,连下颌都开始打颤发抖!
极致灭顶的快感从骚阴蒂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极其餍足地喘息着:“啊……哈呃……唔嗯……啊啊啊……”
层层热汗打湿了季小景额前凌乱不堪的黑发,他被操得近乎失神状态,渴急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盯着镜子里被男人拨开的糊满精水的深红肉屄,他翕动着弯翘纤长的眼睫,脸颊布满潮色,软红的舌尖微微吐出:“哈啊……爸爸射得太多了,我、我才夹不住的……呜呃!”
“啊啊啊……爸爸不要抽我……呜呜,不要……”
季小景万分难耐地扭着肉臀,双手捧着圆鼓鼓的肚皮,想要合拢双腿把小骚逼藏起来,却被养父向身体两侧大大掰开,巴掌只落在肿胀的阴蒂上,刺激着蒂周的敏感神经,迫使他脚趾蜷缩,乳头彻底激凸起来:“啊!唔啊啊啊……”
“爽得乳尖都立起来了?嗯?”
严译目光沉沉,俊脸上泛起薄汗,他左手覆在小孕夫饱满丰润的胸乳上,掌心用力地揉弄,玩弄得雪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遍布鲜红的指痕,另一手仍忽轻忽重地抽打着骚穴阴蒂,就着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干,在季小景呜呜咽咽的呻吟里,男人用拇指拨开阴唇敞开一道淫水四溅的烂红肉缝。
季小景半睁着眼睛,一点舌尖露出湿唇:“爸爸……”
“一会儿跟小景玩点别的。”
灯光极度温柔,沿着细腻肌肤覆着而落。
小孕夫天生冷白皮,高挺的鼻侧落下浮动的影子,引诱般的红晕在他修长脖颈上慢慢散开,那浓烈的欲色蔓延至凹陷锁骨,肆意淫荡地勾引着养父的视线不放。
“抬头。”
季小景应声抬头,视线望着严译手中握着的散鞭鞭柄,那做工精细的散鞭在灯下泛着情色的光泽,衬得男人手指骨节匀称而性感。
他不期然记起这堪称完美的手指淫奸屄穴时带来的愉悦快感,下身淫穴如发大水般湿黏黏地泌出腥甜骚水,就那样当着严译的面,季小景伸手从校服下摆探进,圆润指尖快要将身上的蓝白校服揉出深深的褶皱,金雾般晕开的湿润双眸被欲望浸得发骚,越是浪得没边,越叫人难以自控。
“——小景很漂亮。”
严译勾起唇,用鞭柄将那不时滑落的校服下摆挑起,在他不加以克制的沉沉目光注视下,季小景红着脸用唇齿叼咬住单薄的布料,软舌几乎将那一小块布料抿湿,彻底裸露出胸口挨受主人揉玩的肥圆骚奶子。
胸乳挨了不轻不重地鞭抽,散鞭落下的力道很轻,只是调情,带来无法忽略的痒意,鞭尾掠过乳尖带来令人哆嗦的快感,细细的密密的刺激让季小景挺起胸口轻喘一声,又是几鞭子落下,在肌肤上甩出淡淡的红痕,催生出更致人沉迷的快感。
“唔……爸爸……嗯……这里会肿的,好难受……”
孕期所催生的激素令这位小孕夫贫瘠的乳房再度发育,如今显得圆润而丰满,粉嫩而挺翘的乳头支棱棱地被他揉到透红,饱而胀,肿红的奶头尖尖都被掐出一滴寡淡的奶水!
季小景情动地用掌心拢着胸口玩弄自己丰润小巧的乳房,下身骚逼湿得厉害,让他下意识捧着肉乎乎的小奶子往养父手上送,浑圆饱满的肚皮上都覆着一层温润的光泽,连眉眼都化成了一滩春水。
“难道小景自己玩,就不会肿吗?”
严译看着那一滴奶水从翕张的乳孔里溢出,滴落到养子日益胀大的肚皮上。这让人心里生出一种微妙而难以言喻的感受,那双漂亮至极的狐狸眼中再也不见恶劣的挑衅和深藏的敌意,现在只剩下无尽的依赖和信服,或许也可以将之形容为温柔。他气息渐沉,浓郁而汹涌的性欲从腹腔清晰而上,烧到喉咙口,令人口干舌燥。
“唔……可是我想让爸爸看……啊,痒……嗯啊啊啊……”
在季小景黏腻发哑的喘息声里,严译半俯下身,伸手攥起他微微发胀的脚踝,薄而细腻的皮肤依稀可见下方黛青色的血管,男人微凉的唇贴在那白皙肌肤上落下一吻,吻在小腿内侧顿了顿,随后半舔半咬地向小孕夫柔软的大腿根亲去,含吮着种下一枚深红的吻痕。
顷刻间,季小景被抱到了他腿上。
“怀宝宝了还这么骚。”
骚逼里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下身皮质的沙发,听见男人调笑的沉沉语气,晶莹湿润的淫液让季小景万分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他情难自禁地伸手去触碰养父腰腹下敏感发硬的寸地,将圆润的奶子往男人胸口贴,哼哼唧唧地开口:“因为只有爸爸可以看见呀。”
季小景亲了亲严译的喉结:“我又不给别人看。”
“甜言蜜语。”
却正中下怀,这家伙早就摸清了怎么撩拨男人,怎么引诱,又怎么挑逗。严译抱着季小景的臀,宽大掌心托着两瓣饱满肥软的臀肉嵌在昂首怒勃的粗长性器上,让人摇着湿乎乎的骚屁股用小逼磨屌,濡湿柔软的穴口又热又滑,含得硕大龟头泌出透明腺液,黏糊又滑腻。
从淫穴里流出的甜腻汁液浇灌在肉筋勃怒的狰狞性器上,似乎勾弄起男人更为强烈难忍的欲望,肩背块垒分明的健肌绷紧,脖颈青筋微暴,季小景双手扶在养父的肩膀上,重心向下一撞,柔软的臀部就与那处硬地紧密贴合在一起,不小心撞到敏感的阴蒂,激得他低叫了一声,胳膊就不自觉地攀紧了严译的腰背!
“啊……嗯啊……想再亲一亲爸爸。”
季小景用力得抱紧了严译的肩背,炙热浓烈的欲望促使他眼尾绯红,瞳孔里倒映出严译的模样,也只看得见严译。他的指尖几乎快要陷进爱人滚烫柔软的血肉之中,柔软舌头又湿又热,主动舔吮着男人削薄的唇而向里侵进,搅弄得津液溢出唇角,亲吻出滋滋淫声。
如同在疯狂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胡乱地舔吻纠缠,严译越吻越深,唇舌纠缠不分。他深深喘出一口气,抬眸盯着季小景迷离投入的神情,掌心慢慢向下抚摸,在这家伙肉嘟嘟的小穴下摸到一片湿滑黏腻的爱液,那硬得发疼的粗大肉棒不时顶磨着季小景腿心间肥厚饱满的阴阜,狰狞圆硕的龟头自下而上抵住湿软的骚穴,撩拨得小养子脸颊发烫,挪摇着屁股主动去吃养父的大鸡巴!
季小景全身一抖,气喘吁吁:“唔……哈呃……太大了……”
严译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背,指尖摸到凸起的肩胛骨,像触碰到两片清晰绮丽的蝶翅:“坐下来。”
“啊……好呃……嗯啊……”季小景脸颊发烫,搂住男人肩膀的手臂渐渐攀紧,他脆弱的颈项暴露在炙热空气中,下意识抓紧了严译的脊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小逼磨得好舒服……”
“嗯啊……爸爸操进来了,好粗……”季小景气息凌乱,他低头舔吮着养父颈侧的薄肌,“肏得好深……”
严译将季小景搂进怀里,性器进得更深,那湿窄肉穴紧紧含着大鸡巴,又热又湿又软,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意。
“啊!嗯啊啊……大鸡巴要捅坏小景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