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一开始就这样配合他就不会遭受后面的那些/可怕的想法
啪——啪——沉重的阴囊随着进入羞耻地打在阴唇上,阎?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压着温明书耸动,还嫌不够一般抬起手掌在温明书臀肉上不断扇下巴掌。
“嗯啊别打了阎?,求求你”
打的力道并不重,可是那皮肉相交错的啪啪声,却让温明书听得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羞耻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不要——阎?,慢一点唔——”
温明书一开始还努力遏制自己的音量,可是阎?肏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这样不间断的高频肏干着挤压的一口气都吸不进来。
身子抖得越来越快,头皮发麻,温明书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子宫猛地收缩夹住体内的阴茎耳朵嗡嗡作响。
“呃啊去了——”情潮激烈地涌了出来,温明书感受着爽利的畅快。
可是体内的阴茎却并没有停下等待他高潮的结束,依旧在持续不断的操弄。
“停,停一会嗯”
一边高潮,一边抽插却有又没有停止,甚至顶住他体内的敏感点,几乎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死肉一样毫不怜惜的碾压,温明书手脚刺激地不断挣动,却又被阎?用蛮横的力道死死箍在了怀里挤压。
“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温明书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在一片树林里,高仰着脑袋不住尖叫。
处于高潮的身体,在没有停歇的刺激下,快速无缝地又进入下一轮高潮,雌穴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被阎?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阴茎堵住,淫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由于两次高潮相隔是时间很短,这次潮吹来得漫长,温明书呼吸都在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汁水一并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好不容易身体平息的男人,小腹又一次翻滚起来。
就在温明书结束潮吹的一瞬间,体内阴茎弹动,精液顶着子宫壁不断冲刷,在这样的刺激下,雌穴不受控制地战栗,哆嗦着又泌出一股汁液,再度经历了一股小高潮。
温明书大脑混沌,山底下的舞台放起了焰火,伴随着一阵音浪听不明白的语言的音乐开始响起,体内射精之后稍微软下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开始抽插。
温明书有些欲哭无泪“你怎么样又你要肏我多少次”
“没办法。”阎?耸腰,让自己阴茎插得更里面感受怀里男人不住地细细颤抖“我年轻体力好,明书你就受着吧。”
温明书曾经觉得阎熙像狗,现在感觉阎?也是一条狗,只不过一个是可怜落水的小狗,而阎?就是一活脱脱发情的疯狗。
把他摁在那块石头上翻来覆去地肏干,又舔又咬,夏日晚间的树林再凉快,两人这样一通下来,浑身都是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在一起。
快到最后,阎?才终于满足地放过温明书,只是阴茎还舍不得从他雌穴里抽出来。
阎?让温明书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每年夏天都会在下面那个位置开一周的音乐节,这个地方是我以前无意识发现的,视野好又没人,音乐也听得清楚。算我的秘密基地,我还没带别人来过。”
“唔”温明书随意应着,音乐节这种东西,感觉离他很遥远,他还从来没去过。
他这个人活得无聊,学生时代就是个死读书的乖乖仔,后来父母去世,忙于生存,忙于照顾妹妹们更是没有出去玩的心思,今天这样隔着远远的看,倒是感觉还有点新鲜。
“欸,要来了。我最喜欢的乐队。”阎?摇摇温明书的肩膀,激动地叫他仔细听。
温明书听见身后的阎?在他身上打着节拍地跟着唱,少年声音低沉浓厚,那首听不明白的外文歌里小小的弹舌音都唱得准确,在他耳边,像暧昧低声的耳语。
“你唱歌很好听。”温明书忍不住夸赞,他听见阎?轻笑了几声,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掐住了他的脸。
“明书,其实你唱歌也很好听,我很喜欢你的音色。”
我都没在你面前唱过歌,你就这样说。
温明书只当阎?是面对他夸赞客气的说辞,没想到阎?竟然语气很认真的问他“欸,有没有兴趣走唱歌这条道?你外型条件也不错,让我妈包装一下出道,不比你那老师的职业赚得多了。”
温明书不悦,就算阎?从来没有直白地说,可是提起他的职业总是因为他赚得不多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轻视,让他心里不舒服。
“我没那个本事。”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温明书瘪了瘪嘴软了一些“你母亲居然还会包装人吗?”
“嗯哼,她开了个娱乐公司。”也许是这月色太柔美,也许是听着自己喜欢乐队的音乐,抱着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畅快的性事,阎?忍不住敞开心扉聊了一些多余的话题。
“我还会弹贝斯,打架子鼓呢,在学校其实还组建了个乐队。小时候有想过,以后走向职业音乐制作人的道路。”
“那为什么不走呢,你母亲开娱乐公司,你走这条路不是很顺畅的事情。”
说起这件事,阎?安静了许多“我母亲希望我继承阎老爷子,也就是我爷爷的衣钵。可是我根本不想学,每天强迫自己看那些书,才勉强学进去一些,头都大了。”
“竟然不喜欢,又何必学呢。如果你是那种没有家人帮忙兜底,需要靠学一份就业情景好的专业改变人生,我确实不建议你学什么音乐。可是你不是,那为什么不跟着自己的心走呢?非要继承阎家的衣钵。”
“还是不一样的,我妈家那娱乐公司的名头再响亮,和阎家相比那就是个下九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若是有如阎家这样的存在想弄我妈家,那跟碾死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
“和权相比,财算得了什么。我妈当初和我爸结婚不就是看中阎家势力,谁知道我都快十岁了突然蹦出来个阎栩”
阎?说着急忙刹住了嘴,他明白这事不该和温明书说,可是这些多年来的苦闷憋在心里无处宣泄,今天开了个口子大有止不住的气势
况且着男人和他没有任何人际圈的交际,说了应该也没事吧
“今天晚上说的事,你别和另外两个提。”阎?不放心的叮嘱。
温明书点头保证,语气轻柔,像贴心的小情人“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这些心事不说出来,你一直藏在心里对身体也不好。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或者帮你做出什么改变,但你可以把我单作一个倾诉的树洞,好吗?”
温柔乡就是这样吗?阎?低头,看着温明书脸像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碰,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却也很舒服,莫名让他很想微笑。
“阎栩和我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在户口上,他却是我妈生的孩子。”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阎?母亲王薇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不过她本就对丈夫阎林没有感情,知道阎熙生母不过是个掀不起的浪花的陪酒女,生下孩子后拿了一笔钱很识趣的和阎林老死不相往来的上岸结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私生子这种事情,只要他们妈妈不大吵大闹地想要上位,有了一个容忍第二个也不是什么事,可是阎栩比阎?甚至还大上一岁,也就是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王薇被动的成为了小三。
最主要的是,知道有阎熙存在后王薇曾经找过私人侦探查阎林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情妇,却没有任何收获,若不是阎家主动告知她,她甚至可能一辈子被埋在鼓里。
阎栩和阎熙不一样,王薇没查出来他母亲是谁,却被阎?奶奶一直秘密养在身边,两个老人家悉心教养,相较于阎?重视多了。
甚至很强硬的要求阎栩登记在王薇名下,做个名声正当的婚生子。
这一下给王薇敲响了警钟,她本以为作为名义上独孙的阎?将来继承阎家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却有了强烈的危机感,对于阎?能力上的逼迫也越加严重,任何事情都势必要阎?能压上阎栩一头。
可是两个人老人家就是偏爱阎栩,上次老太太去世,甚至临终不让自己儿子履行抬相的职责,而是特地指名了阎栩。
这简直是向任何一个来参加葬礼的亲友明示,将来阎家的归属将会是谁。
这让王薇更是气恼,事后骂阎?没能力连讨长辈喜欢的本事都没有,母子俩大吵了一架,甚至前一个月才开始说活。
“都是一堆破事。”阎?最后用这样一句话下了结论。
温明书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阎栩阎?两人平日说话总是夹着刺,却都对阎熙虽说称不上亲密,但相对平和。
原来是因为阎熙没有争夺的资本,是个没有威胁的存在。在这样的家庭,兄弟之间居然这么早就开始了竞争与算计。
“走吧。”将一切说完,阎?觉得自己确实浑身轻松了很多,抓着温明书的手响亮地亲上一口,伴随着那支阎?最爱乐队的落幕两人起身将沾满灰土的衣服重新穿好,准备下山。
阎?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温明书两腿被肏得发颤,路都走不稳,下山的时候一个脚使不上力气,直接差点摔下去。
“这就肾虚了?太不仅肏了吧。”阎?嘲笑到,直接手臂一捞把温明书不由分说地抗在了肩上。
“唔!”柔软的腹部被阎?肩膀挤压,括约肌一下没缩住,那之前射在身体里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内裤之间一片湿漉。
阎?手抚在温明书臀上,一下就感知到了那股湿意,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里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怎么,尿裤子了?”
“才没有!”温明书脸涨的通红,忍不住小声揶揄“你是有露阴癖吗?飞机也好,树林也好,有好好的床不用,非得来这些地方,就那么好玩吗?”
“哈哈哈,野战不好玩,你挺好玩的。”阎?笑着并不生气。
两人一起逛了下泰国的夜市在外买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中途还吃了一顿饭,回到海边度假别墅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一进去发现阎栩坐在客厅里看书。
见他们回来,视线在温明书身上扫了一圈,语气平淡地问“去哪里了?”
“我们出去,还需要和你报备吗?”阎?搂着温明书,略带挑衅地对阎栩扬了扬眉。
阎栩没有说话,低头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看书,听着他们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用力把书往沙发上一甩,悄悄跟上了搂。
还没有进阎?房间,温明书就抓着少年的手语气粘腻,低声撒娇一样地请求“肏了我那么多次了,今晚就放过我吧,好吗?我真累了”
“行行,你也就大我十岁,身体就虚成这样,改天给你补补”
随着房门关闭,交谈的声音消失,阎栩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面色阴沉,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喂,马可,你在泰国还好吗?你阎?哥今年也来这边度假了,挑个时间聚一聚吧。”
挂掉电话,阎栩冷哼一声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淡斯文,拳头紧握狠狠在墙上砸了一记。
关节被研磨得破皮渗血,阎栩重重喘气压抑怒火,他当然明白那些撒娇谄媚的顺从姿态,并不是温明书真心实意的行为,大概率是出于面对易怒的阎?不得已的应对方案。
可是他依旧恼怒,温明书和阎?相处模式现在看上去简直就像平常自然的情侣一样,温明书是在演戏,可是他真的会一直清醒着不入戏吗?
阎栩会有办法让男人清醒。
胸口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弄,温明书下意识地以为是和自己一张床的阎?,可是一动发现有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着自己的腰身。
是谁…温明书睁开眼睛,伸手打开床头灯看见了那窝在自己怀里白色的脑袋。
阎熙…去年是紫毛,今年变成了白毛,这样的发色让他更像一条毛茸茸的小狗。温明书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太阳都才刚刚起来。
“妈妈……我一晚上没回来,你都没有发现……”
温明书低头,看见阎熙躺在床边上,几乎都要掉下去,脸颊涨红,嘴唇却有些没有血色的发白,额头上泌着汗。
长期照顾妹妹们的温明书一下察觉到了不对,手往阎熙额头上一模,发现果然发烧了。
“你去做什么了?烧得这么厉害。”温明书急忙坐起来,动作太急惊醒了背后的阎?。
“干什么大早上吵吵嚷嚷的。”阎?心里不悦,温明书管不了那么多,抓着阎?的肩膀忙问“这附近有没有药店,你赶紧去买些药来,阎熙发烧了。”
发烧?阎?看了眼紧紧盯着温明书的阎熙,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啧了一声翻身下了床“不用找药店,这房子有备药。”
昨晚入睡前阎?本以为自己第二天会拥有一个拥抱着温明书,自然醒来的美好早晨,结果全被阎熙这小子打破了。
看着温明书老妈子一样的给阎熙测量体温,又是接水喂药,又是用湿毛巾察汗的,语气中忍不住都透露出一股子酸味。
“像我这样健康正常的男人,就算生病也很少发烧,就算发烧靠自己的抵抗力都可以扛过去,那里像阎熙,脆弱的和纸一样,能满足问明书么,嗯?”
“他都病着,你还说这些。”温明书简直觉得阎?不可理喻,阎熙生病了满脑子还在想什么能不能满足之类的屁话。
“明书陪我睡觉好不好,我头好痛”阎熙搂住温明书的腰,声音发闷又虚弱,听得温明书心都软了,低声轻拍少年的肩膀像对待一个幼小的孩童一般低哄。
“好,都听你的,我们回你的房间。”
说着,阎?眼睁睁地看着昨天还在他怀里温存的温明书,现在居然头也不回的搂着阎熙走了。
两人擦过他的身旁,阎?看见阎熙抬起了虚弱的脸庞,勾起嘴角露出挑衅的微笑,气得他呼吸都梗了一口在喉咙间,正要发作握紧拳头又生生咽了下去。
今天确实轮到温明书陪阎熙了,这是一开始就约定好的事情为了保证轮到自己的时候权益不会被其它两个兄弟侵扰,阎?再不满也只能忍受。
艹!下次他肯定要把温明书这个小表子肏得走不动路,看他还能不能一大早就被人拐走。阎?在心里暗暗发誓。
“乖乖躺好,不要乱动。”
阎熙一切照做,虽然身体烧着,精神还是不错的,一双水灵的狗狗眼直勾又清明地盯着温明书,嘴角攒着的一抹笑意一直都没消散。
“和妈妈说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乱跑,出事了怎么办。”
听着温明书的指责,阎熙笑得更灿烂,贴着男人的耳边小声又压抑不住的雀跃着说到“我给妈妈准备了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温明书皱眉,觉得有种不妙的预感。
阎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艰难地挪动腰身去脱裤子,温明书这才注意到少年身下的裤子宽大得几乎像条裙子,随着裤子一点点全部脱下,露出了不和谐地,穿着某种特制,类似纸尿裤一般的三角裤。
三角裤解开,阎熙红肿形状怪异的下体彻底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温明书缓缓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这是”
只见那根阴茎带着红肿,柱身上一层薄薄的皮肉之下,一颗颗圆形的珠子凸起,让阴茎看上去怪异又可怖。
“我给阴茎做了个小小的入珠手术,怎么样?看上去是不是很不错。”
温明书僵硬地抬头,看着那笑容灿烂的少年,浑身直冒冷汗,手脚发麻。
“为什么”温明书茫然的摇摇头,声音控制不住又大了几声“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阎熙被他吼得缩了缩肩,讨好地去抓温明书的手“我是为了妈妈呀,我打听过了,这样可以把妈妈肏的很舒服”
“够了!我不需要!”温明书猛地站起来,急躁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你为什么老是打着为了我的名号去做这些,舌钉也是,这个也是,你有问过我的感受吗?我有说过你肏我不舒服吗!!?”
“你明明就有!!”阎熙卑微瑟缩的神色一下敛去,俊秀的脸庞一下变得扭曲无比“你的身体告诉我了,我没有阎栩哥那么长能把你那子宫捅烂,也没有阎?哥那样粗壮,把你肏得话都要说不出。你就是喜欢他们两个的鸡巴,你不喜欢我!”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多喜欢我一点,我有什么错他们两个愿意为你做这些吗?”
阎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腮肉抽搐,泪不住地往下流淌,猛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把美工刀眼见就要往他手臂上割!
“不!!!”温明书下意识地扑了上去,死死抓着阎熙的手腕“妈妈爱你,我很爱你,不要这样,求你了,求你了!”
温明书慌乱着胡乱亲吻着阎熙的脸,可是阎熙的手还在持续性地发力,少年力气竟然比他大得多,温明书几乎都要抓不住。
眼见美工刀即将刺入阎熙的皮肤,温明书脑袋好像一下通入了一股电流,急忙扯开衣服挺着胸让自己的乳首塞进阎熙的嘴里。
阎熙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美工刀叮当一声跌在地上,一双手抱住了温明书的腰,双唇一张一合不断吸吮。
终于放松了下来,惊吓之后的温明书整个都发虚,失去力气地歪倒在床上。
他伸手抱住阎熙的脑袋,身体能够感受到少年那因为发烧而带来灼热的温度,想要流泪。
他不知道阎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为了讨好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以后不允许再这样,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只会难过。”
“可是”阎熙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温明书却强硬地用乳头堵住了阎熙的嘴。
“你既然觉得你是我的孩子,就该明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以后你再想对自己身体做什么,必须都要经过我的同意,知道了吗!”
温明书眉毛横起来,振声严厉地下达了命令,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少年有如此严厉的态度,阎熙嘴上吸吮的动作都忍不住停了,身体阵阵发麻。
他喜欢温明书严厉地教育他,乖巧地点点头。
见阎熙态度良好,温明书又软下了嗓音,手指轻轻摸着阎熙那漂白到粗糙扎手的头发“你这样,妈妈真的很难过万一手术出事了怎么办?”
“结扎一样的小手术而已,今天还不行,过几天轮到我陪妈妈的时候就可以肏妈妈了,到时候会让妈妈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阎栩阎?都没办法带来的感受。”
听着阎熙话语里的兴奋,温明书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我这样吸你的奶子,妈妈的逼会痒吗?阎熙可以用手指给你摸摸啊啊,可是妈妈的逼那么软,摸了之后我肯定会控制不住勃起,医生说这是不可以的,怎么办妈妈逼痒了阎熙都没办法帮忙,阎熙好没用”
“行了。”温明书出言打断,紧紧搂住怀里的少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妈妈现在唯一的愿望呢,就是宝宝快点烧退好起来,别的妈妈都不关心。”
“妈妈”阎熙呢喃着,随着药物发挥作用,眼皮不受控制地闭上,嘴唇依旧含住乳珠不放。
温明书静静看着怀里的少年,脑海中情不自禁想起阎?说的话。
阎熙不止喊过一个人妈妈,少年也会想对待他一样,这样为了讨好甚至不惜对自己的身体做出改变吗?
阎熙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让他变成如今这样的偏执
“其中有一个,还被他捅过一刀呢,差点没抢救过来。”
刀少年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这里面有太多的谜团,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在心里说少年的事情与他无关,可是他现在对于阎熙却很想去弄清楚。
阎熙,他不过是个没有人教育,缺爱可怜的孩子罢了
温明书觉得哪怕以后他会离开阎熙,可是他还是希望自己能教会少年自爱,他是不图阎熙为他做什么,可是万一少年以后遇到居心不良的人呢?
这样想着,手机突然响了,是明慧打来的,他们之间约好每日都要互通电话保持联系畅通。
温明书摁小了音量,看了一眼阎熙小声接了起来。
“唔”温明书正和明慧说着话,突然乳首传来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睡梦中的阎熙叼着他的乳首无情地扯长了一点,牙齿研磨着,痛得温明书止不住地抖。
“哥,怎么了?”
“没怎么,没什么事先挂了啊,爱你们拜拜。”温明书怕明慧听出什么,连忙把电话挂了,就在通话结束的一瞬间,阎熙便咬弄松了,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闷哼。
温明书安静地陪伴着阎熙,轻轻拍着少年的后背,忍不住想到了阎栩,不知道他能不能告诉他一些关于阎熙的事情。
房间里没有开灯,温明书只能接着外面透出来的一点光亮,看清那坐在床边阎栩高挑修长的轮廓。
“你来迟了。”阎栩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让温明书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无法从那平淡的声音中了解少年现在的状态。
温明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紧张,局促地握紧了手解释“阎熙病了,缠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才来迟了。对不起。”
灯光打开,阎栩被那一片暖灯包裹,可却并没有给他的面部表情增添多少柔和。
阎栩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桌上的电脑,任由温明书尴尬地站着。
他生气了,温明书现在可以断定。可是他不明白阎栩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温明书腿都站得肌肉发酸,他觉得就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主动走到了阎栩身边去。
少年肯定从余光中发觉了他的动作,却依旧盯着电脑没有任何反应,温明书咬着牙安静地跪在了阎栩身边,脑袋轻轻的枕在了他的膝盖。
像一条温顺的大狗。阎栩终于有了反应,温明书感觉到他那只手指修长的手探入他的发丝中,抚摸他的脑袋。
“阎熙怎么突然病了?”
“他”温明书张了张嘴,还是决定把阎熙给他阴茎镶嵌入珠的事情瞒了下去,选择了撒谎“大概是出去玩了一晚上,着凉了吧。”
既然阎栩提到了阎熙,现在也没有想要肏他的意思,温明书想要把这个关于阎熙的话题继续下去。
他把自己的担忧与关心掩盖了下去,害怕一样小声说“有人告诉我阎熙他曾经用刀捅过人”
“是阎?告诉你的吧,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因为这个他才和我们住在了一起。”
居然是真的温明书掐着自己的指心,喉咙发干“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这事,问本人才了解的更清楚吧?”下巴突然被阎栩掐住,温明书整个人下颌线紧绷,脑袋仰了起来。
他看到阎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摁压他的唇珠问他“为什么要问我呢?因为我在你看来最好说话,让你没有那么多顾虑吗?”
温明书沉默地没有否认,阎栩摁着他的后颈弯腰倾下身体,一双眼静静注视着他,忽而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阎栩很少笑,温明书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紧,心跳加快,其实阎栩笑起来更好看,让他那样成熟的气质削弱了不少,变得富有少年气了许多。
“你让我爽了,我就告诉你。”说完阎栩松开了手,靠在了椅背,微仰着下巴等待温明书的行动。
男人一直被动着挨肏,第一次需要这样主动地服侍少年,不熟练的身形僵硬,向阎栩胯间埋去。
解开阎栩的拉链,温明书的双手将那阳物托了出来,还没有勃起,沉睡的阴茎尺寸就足够让人畏惧。
温明书看着,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伸出舌头顺着阎栩的柱身舔舐。
阎栩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干净没有异味,甚至透露着来至沐浴露淡淡的清香。他真的像阎?所说的那样,是长期关顾夜总会的人吗?还是这只是阎?为了抹黑阎栩说出来的谎话?
啊这居然是他在没被强迫下主动做出的事情
温明书张开嘴将将阎栩的龟头含在了嘴里,收缩着口腔吸吮,马眼泌出的点点腺液在味蕾上蹦跳,让他身体细细地颤抖,雌穴蠕动着泌出一缕湿润
温明书甚至开始怀念起阎?给他那种霸道蛮横的性爱了,他只需要呻吟着张着双腿承接,大脑不需要进行任何的思考。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温吞地又细致的感受自己身体是如何因为吞咽一根阴茎而泛起情潮,像现在这样,让自己不断去思考如何用技巧去讨好
龟头抵住喉管,温明书低下头使力,让那根阴茎一点一点往身体里面挤进。阎栩的阴茎确实在三兄弟中是最长的,温明书被塞得不断干呕,仍旧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忍不住退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阎栩的神色,可是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坐在沙发上没有生气的人偶,任由温明书处置。
阴茎已经被他口水泡得彻底湿润,温明书注视着阎栩的双眼,攀着他的膝盖直起身来,分开腿坐在了少年的腿上。
其实温明书很久之前看到过一个理论,将虚假皮囊穿得再好的人,也会在性爱中无意识暴露出他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毕竟生理的本能很难掩盖。
阎栩,你的真实一面是怎样的呢。
温明书俯下身亲吻阎栩微薄的双唇,舌头柔软地挤开紧闭的嘴唇,在舔上齿贝的一瞬间,阎栩便松开将温明书的舌头迎了进去。
舌头纠缠,一开始温明书笨拙地挑动阎栩的舌头,却很快被少年占了上风,阎栩的舌头简直就像蛇一样,挤压缠绕着温明书的舌头,让他失去了回应的力气,被动地被含住吸吮到发麻。
温明书伸手解开阎栩的扣子,手指抚摸着少年的肌肤,感受到了那胸膛之下快速的搏动,阎栩的心跳明白地告诉温明书,他并没有面上看上去的那么风轻云淡。
突然,温明书回想起来,这还是阎栩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以前哪怕是做爱,少年衣服都是永远穿得一丝不苟
唇舌分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温明书耸动着下半身,让自己的下体不停蹭动着着阎栩勃起的阴茎,哪怕隔着裤子那股炙热都能被感知的如此明显
温明书伸出舌头,一路舔弄阎栩的脖颈,胸膛,他凑得如此近,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似乎看见了一道很浅的痕迹。
那是一条相比其它肌肤较白的痕迹,像是用什么锋利的东西仔细切割,再细心的缝上,若不是他凑得如此近,又这样仔细的端详,那些痕迹浅淡的几乎看不见。
这些还痕迹不止一条像是某种手术残留下来的
温明书脱下裤子,让自己的雌穴抵住了阎栩的阴茎,撑着阎栩的肩膀咬着牙让自己往下坐。
“嗯”身体被撑开,温明书不住发颤,随着龟头一点点挤开雌穴内壁,腰都开始发软。
“这么紧?阎熙昨天没肏你?”
“他都病了嗯啊——”一个分心手突然没撑住,温明书整个身体用力坐了下去,阴茎没有任何缓冲地冲到身体最里面去,刺在紧闭的宫口。
温明书高仰着脑袋,刺激地腿肉战栗,穴肉咬住阴茎不停绞动,分泌出汁水沁润阴茎,缓解那难受的紧涩感。
“我还以为以他的个性,再病都会强撑着肏你呢”
阎熙确实是这样的人要不是因为他现在不能勃起,就算阴茎不进来,手指或者舌头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进到他雌穴里去。
“啊嗯”温明书摇动着腰,雌穴套弄着阴茎不停地吃入又吐出,那阴茎只是捅了宫口一下,就好像一下彻底摁下了情欲的开关,身体里弥漫的水意变得越来越多。
“嗬嗬”温明书闭着眼睛都不敢看阎栩的双眼,身体酸痒的叫嚣着不满足,撑着少年的肩膀不停扭动臀肉,重重坐下。
男人的动作完全称得上放荡,阎栩垂下眼就可以看到他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几乎被撑成了一片薄片,阴茎刺入就哆嗦着紧缩,被阴茎蛮横地肏得微微往身体里面陷。
阴茎没一次进入都毫不留情地一路碾压过敏感点,径直撞向宫口。
小腹痉挛一般抽痛,宫口已经被撞开了一个小口,饥渴地不停张合含弄着冠头,像一张有自主思维的嘴。
“嗯啊——”温明书浑身发软,爆发一声高亢的尖叫。
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地跟随着重力,整个人坐了下去,过于长的阴茎像把利刃,直接毫不留情地进入子宫,结实龟头碾压着子宫壁,把温明书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可怕的凸起。
“嗬啊”喘息都在颤抖,温明书的手控制不住地掐着阎栩的肩膀,每一次阎栩的阴茎全部进入到身体里面,他都有种子宫要被少年给捅穿一般的恐惧。
阎栩比他想象的还要能忍,雌穴已经是一种接近癫狂的状态,用一种温明书都脸红的媚态讨好又饥渴地包裹阴茎吸吮,可是少年却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不进行任何动作。
温明书坐在阎栩身上好一会才冒着薄汗缓了过来,不满足的瘙痒持续催促着他的大脑,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让胯间的硬物狠狠奸淫他那口雌穴。
“帮帮我求你了”温明书艰难地让自己抬起臀部,雌穴贪婪地将阴茎咬得太紧连抬起来都费劲,才扯出两个指节的距离身体又控制不住无力地坐了下去。
脚趾紧缩,温明书无助地紧抱阎栩,整个身体震荡,仅仅只是简单地抽插了加下,那淫水就犹如洪泄一般不断冲刷体内的阴茎。
高潮过后的温明书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因为不应期的到来靠在阎栩身上不住喘气,可是等他再度勾起欲望,体内的阴茎依旧没有因为刺激的停止而疲软分毫。
简直就像一根永远坚硬的按摩棒,冷静地审视温明书的情欲。
“嗯”温明书移动肌肉酸软无力腰部,再度强迫自己骑在阎栩身上起伏,可是迎接他的只要一次接连一次的潮吹。
直到最后,他整个人因为过度潮吹下半身几乎像在水里捞出来一般,阎栩也没射出来分毫。
对于阎栩来说,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没有魅力吗?
温明书脑袋昏涨,失去所有力气向前倒在了阎栩怀里,嘴唇无意识轻触到了阎栩的肩膀,像在那里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阎栩无意识地身体颤抖,马眼翕张射出一小股精液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止住了。
“呵”阎栩紧紧搂住温明书,不住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