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很自私的人
温明书感觉身上好热,有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阴茎揉搓,带着微弱的钝痛。
“唔”
沉重的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眨了几下,温明书昏昏沉沉地低头看见了一个马桶。
他被人像小孩把尿一样的抱在了怀里,一直束缚在阴茎的锁精环被解开,两根修长的手指挤压撸动着阴茎,随即堵塞在阴囊内过于粘稠的精液被挤压着从马眼里不流畅的射出来,温明书打着颤,舒服地吐出一口喘息。
“醒来了?”
阎栩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温明书从喉咙里滚出一句微弱的答应。
那些精液全部射进了马桶里,阎栩抱着温明书打算带他去清洗,却被男人抓住了衣袖,沙哑着声音请求“我不想洗,我只想睡觉。”
“你睡吧,我帮你洗的时候不会吵到你的。”
可是男人依旧抓着他的衣袖摇头,阎栩没办法只能遂了他的愿,将他再度抱到了房间的,一放到床上,男人神色清明了一些,垂下睫毛静静地望着他“抱着我睡,好吗?”
此刻的温明书,简直像一片落下被来往的行人反复踩踏,可怜地沾染上污浊的花瓣,那一股脆弱看得阎栩心脏都是钝痛。
却又难以言喻地勾起了性欲,阎栩哑声道着好,躺在了温明书身边盖上被子,只留下一掌昏黄的床头灯照明。
温明书缓缓靠了过来,阎栩的心都停滞了一拍,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搂住温明书的肩膀,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没有换睡衣。”
“我现在去换”
“不用。”温明书脑袋靠在了阎栩的胸膛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你硬了。”
阎栩当然硬了,裤子都被迫支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面对温明书的靠近都忘记将其掩盖。
“你想肏我吗?”温明书又问,看见少年摇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阎栩救了他真好幸好这间房内,还有阎栩这个正常人
看着怀里的男人彻底陷入了深度的睡眠,阎栩将手伸进裤子里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富有技巧的手淫。
时间一点一秒的过去,几个小时候过去,阎栩认命地叹了口气,将没有射精的阴茎重重掐了一把,让他在疼痛之下强制性的疲软。
阎栩看着怀里的温明书,哪怕是沉睡,眉毛也依然紧皱着不安,两个眼睛肿得和核桃一样,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浓密的睫毛,都可以感受那依然还未干的湿意。
他的手指一路摸过温明书发红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微微向下带着愁苦的嘴角,眼睛随着手指旖旎地触摸转动,阎栩看得很慢,仿佛想要将男人永恒地刻在脑海中。
手指最后落在了温明书的脖颈,那里残留着不知道来自于阎?还是阎栩的咬痕,已经变得青紫,被子遮掩底下的身躯也是相同的遭遇,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脖颈,温明书睫毛颤了颤些许是感受到了痒意,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往阎栩怀里缩了缩。
温明书这段时间下来瘦了些,让他随着他身体起伏的肩胛骨被薄薄的皮肉包裹下显得更加易碎。
男人很可怜…阎栩想。
被无端的卷入他们几个兄弟之间的情欲中,而他却不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现在将他拥在怀里的,将他从阎栩阎熙那里解救出来的阎栩。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明书…”阎栩看着温明书喃喃自语,停顿了一会又忍不住说“其实有时候想起你,还有些恨你…”
说完阎栩又不太明白自己在这对着沉睡的男人自白有什么意义,闭上了嘴,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男人的睡颜。
还有两三个小时就要日出了,在这他们相处倒计时的时刻,阎栩并不想用睡眠来浪费,他只想再多多看看温明书。
身子轻轻晃了一下,温明书感到头痛欲裂挣扎着将眼皮抬起一条小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移到了沙发大小的地方,隔着窗户温明书看着那不断向后退的树林,身体瞬间通电一般猛坐起来。
他在车上!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下车!”
温明书疯了一样沙哑着嗓音大叫,失去理智地伸手去掰车门,被阎栩一把抓住。
男人抬头看着阎栩的脸,睁大眼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们送你回家。”
回家……温明书不敢相信“真的吗?不是去京市吗?”
“嗯。我保证。”
温明书手泄了力气,身体发虚地靠在椅背,望向了坐在他对面的阎?,阎熙。
阎?见他安静下来,目光在他和阎栩之间来回流转一遍后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后眼不见心不烦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而阎熙,还神色惬意地哼着歌时不时抬头瞄一眼温明书,在本上涂涂画画,简直就像出来郊游一般。
他们都是如此的轻松惬意,而他……
“为什么这样对我……”
温明书与这几个少年无冤无仇,他也从来没和什么人结下过梁子,为什么…为什么…温明书想不明白。
“为什么?因为无聊呗,看着你皮肉不错想着拿来解闷最好。”阎?眼皮都没有睁开一下,那话竟然能够说的那么坦然。
无聊,解闷。原来只是这样可笑的理由…温明书手指摩挲着衣袖,突然很想笑。
他的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遮盖了他身上所有的痕迹,腿间有些干涸的黏腻,男人低头嗅闻了一下自己,发现阎栩真如他要求的那般没有将他进行清理。
随着车驶入市区,一切的建筑开始变得熟悉,温明书突然开口“把我在这放下吧。”
“不需要把你送到家里吗?你身体现在走不了多少路。”
温明书坚持摇头,拒绝了阎栩的体贴“就在这里。”
阎栩注视他良久,最终吩咐司机靠边停下。
当初被温明书带到度假别墅的公文包也重新还回了他的手里,在那一声保重后,黑色的保姆车终于带着少年们缓缓驶出了他的视线。
温明书靠着路灯静滞了许久,转头强撑着酸痛的双腿,迈向了位于两条街以外的警察局。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眼前的男人额上都是虚汗,面色苍白地几乎下一秒都要晕过去,女警看到连忙迎了下去。
“我…”温明书握紧拳头,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破碎不堪的话语“我被强奸了。”
温明书脱下衣物的那一刻,民警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不止是因为男人浑身上下一片青紫的浓重情欲,更多的是因为他那特殊的新器官结构。
然而温明书却不在意,他冷静地张开腿接受警医将体内干涸成团的精液被取样保存,将他身上每一道痕迹拍照取证,再穿上衣物用一种让他自己都诧异的平淡简述了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
温明书跟随着警察的要求,写下了三位少年的姓名,大致的长相,以及他们即将前往京市的消息。
时间不多,等到少年们踏上飞机,跨地区执法的难度会大幅上升,几个民警安抚温明书让他先回家休息等待消息后,就商量着决定即可出发。
叩叩叩。
正当民警起身之际,突然一道沉稳的敲门声响起,一个更年长的被他们叫着局长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温先生。”局长上下打量着他,神色有些古怪“有您的电话。”
温明书盯着那递来的,显示着正在通话的未知号码,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浑身发颤。
“喂……”他仿佛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喂。”是阎栩的声音。温明书大脑一片空白。
“你身体的秘密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你有想过私下回去那些警察会怎样和家人朋友描述你的独特。人言可畏,他们再添油加醋一下你的遭遇,在浪市这个小城市里会传播成什么样,温明书,你考虑过吗?”
“所以呢,为了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哪怕被伤害了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认命吗?”
“我从不觉得我这样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就算被人无端地议论,那也是他们的问题,我没错。”
“……”电话那头的阎栩陷入长久的沉默,末了他低声带着讨好的商量“回去吧,好好休息,别让他们为难。”
电话挂断,温明书怔怔起身,看着周围的人眸光闪烁逃避他的目光,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
温明书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警局的,他只觉得着晚夏的太阳实在热烈,刺得他眼睛生疼。
“温先生。”又一个人喊住了他,温明书扭头,看到了一辆出租车停在警局门口,司机向他招手“一位叫阎先生的,要我送你回家,钱已经帮你付好了,快上车吧。”
看着那扇打开的车门,温明书面目呆滞的如同木偶一般机械地坐了进去。
他明白,少年们家境殷实,可是他却也始终天真地不敢相信,他们能到目无法律的地步,那些报警没用的话,也许只是一种恐吓,一种仗着他们还没成年的肆意妄为。
可是事实却更让温明书浑身发寒。
他们比温明书所能想象的,还要可怕。
所有的罪恶都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这是温明书从小到大一直坚信,可是现在他却觉得他的世界观开始崩塌,带着他不停下坠。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温明书默默接了起来,他以为是阎栩,结果却是教务主任。
“温老师…”电话那头的声音犹犹豫豫“有人举报你私下授课,按照规章,你需要停职一段时间…”
教师的工资顶多只能保证个人的温饱,在职教师校外私下授课,基本上是浪市众人公认的秘密,只要避免教自己在校的学生,基本上也没人闲得没事向教育局举报。
况且温明书还没来得及,就被少年们…
温明书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这是少年们给他的惩罚以及警告。
出租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了温明书家楼下,所有的事情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少年们对于的私人信息了如指掌。
温明书提着公文包下了车,紧凑的楼房,遍布涂鸦发黄墙体,以及门口那棵高大的遮阴的榕树。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温明书有种自己总于回到真实世界的感觉,诞生了一些奇怪的畏惧,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开门。
“温老师?在这发什么呆呢?脸色好差。”
邻居的声音突然拉回了温明书的思绪,男人肌肉记忆地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钥匙插入大门,温明书反复深呼吸露出一个浅淡和煦的微笑打开了家门。
“哥哥!”
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明媚一下注意到了温明书,鞋都忘了穿撒开脚丫子欢叫着往温明书身上蹦。
温明书自然得摊开手任由明媚把他撞了个满怀,抱着妹妹柔软的身体,温明书突然觉得走过这段灰暗的时期还能再回到她们身边,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哥,吃西瓜吗?”明慧闻言赶忙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哥哥的模样突然愣住了。
现在盛夏在家里开着风扇都觉得炎热,更别说室外会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温度,而她的哥哥却穿着长袖长裤,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的面一颗,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而且……“这件衣服从来没见过哥哥穿,新买的吗?”
温明慧正是爱美的年纪,最近整日埋在杂志里面研究穿搭时尚,温明书身上这件衣服单从布料上来看就属于高端货,这不是一向节俭的哥哥会买的东西。
“嗯,没带换洗的衣服,就随便买了件。”温明书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躲避自己妹妹上下打量自己的视线,他有些害怕明慧的敏锐借口说身上一身汗要洗澡,有些匆忙地快步走开了。
温明慧看着哥哥从房间里拿着换洗的衣物,逃跑似的,步伐有些奇怪像在忍受什么不适一般地冲进浴室的身影,忍不住皱眉。
“真是的,哥哥怎么变得这么粗心”温明慧收回目光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嘟囔着捡起来,替他把里面的教案本收拾出来,突然一张黑色的卡片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不属于哥哥的银行卡,可背后被人用纸条贴着用飘逸字体写下的密码,却是哥哥的生日
温明慧眉头拧得更深,她总觉得哥哥这次回来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具体,心乱如麻,插着腰靠在浴室对门等待。
哥哥这次洗澡的时间也格外久,她明明都听见水流的声音停了,快半个小时过去哥哥才带着水气打开了浴室门,看见她站在门口候着,惊讶地慢慢睁大眼。
温明慧注意到哥哥居然把长袖长裤的睡衣穿在了身上不由地问“哥哥不热吗?”要知道往年夏季,为了凉快,哥哥都是雷打不动的背心t恤短裤。
“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要注意保暖。”
温明慧看着哥哥有些疲倦的脸色,和微微发白的嘴唇,迟疑地选择了相信,把那张卡拿了出来“这是什么?在你包里看到的。”
温明书表情闪过短暂的错愕,又很快的隐了过去,略微强硬地把卡握到手心里“这是哥哥家教的工资,有钱人规矩真多,还非得给我办张卡哈哈。”
“好啦,哥哥有点累,让我睡一会好吗?”
脑袋被哥哥伸手轻轻揉了揉,温明慧看着哥哥略带疲倦的笑容,抿着嘴不再追问。
看着哥哥的房门关上,温明慧迟疑着进入了浴室打开脏衣篓将哥哥那件新衣服拿了出来。
只见标签上印着一行花体的英文,温明慧用手机识图,很快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同款,出来的价格让温明慧几乎要惊掉下巴。
哥哥为什么会穿那么贵的衣服?
温明慧捏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突然传来了门铃声,她跑到门口隔着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快递小哥,狐疑地打开了门。
“温明书先生的包裹,请签收一下。”
那是一个印着药店logo的袋子,以及一个包装严实的纸箱,温明慧代签收后轻轻敲了敲温明书的房门,在确认他还没睡着后将东西送了进去。
“这是什么?”温明书撑着床坐了起来,有些疑惑。
“哥哥连自己买过什么都忘了吗?”
温明书最近可没有买过东西,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挥挥手催促温明慧出去。
他们兄妹之间从来没有如此防备的模样,温明慧心里发沉,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哥哥床头柜上的手机再一次愣住。
手机屏幕都裂了好几道也不舍得换的哥哥却突然有了一部最新款的高端机
温明书顺着明慧的视线看向了那部手机,心虚地用手盖住解释“手机怀了哈哈,家长就给我买了送了我部新的。”
“那衣服呢!那一件就四位数的衣服也是家长送的吗?哪来这么大方的家长,哥哥你和我说实话,你这样我很害怕。”温明慧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夹杂了哭腔。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以她有限的想象指向了认知里最严重的一种“你不会赌博了吧?”
“不可能。”温明书斩钉截铁地回答,紧紧抱住了明慧,他明白妹妹是在担心他,他心里感动酸楚更加浓烈,眼角忍不住发红,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坚定又稳重。
“哥哥向你保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单纯人家家长有钱,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买菜一样的,所以不在意,也大方。明慧乖,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了,好吗?”
明慧哽咽着点点头,她想也许就是和哥哥说的那样,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明白,可是等出房门后,她一颗心还是控制不住地揣揣不安,却有说不出为什么。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看着妹妹出去,温明书悄悄把房门反锁,看向了地上的包裹。
打开袋子,都是些消肿去淤的药膏,温明书又打开纸箱,在看轻里面内容的,连浪市的司法机关都能左右,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阎?伸手抓住温明书的手轻车熟路地掰开一路上阻挡的枯枝向上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面前,爬了上去。
上面视野很好,径直能够看到山底下搭着一个大台子,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是一副热闹的场景,温明书看得入迷,阎?的手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臀上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
“你真是”温明书简直无语,他动了一下,才发觉阎?不是阎栩,没有给他进行任何的清理,裤子一拖里面都是干涸粘腻的精液。
“唔”阎?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揉搓,刺激之下阴茎很快在温明书几声闷哼中半硬了起来。
阎?整个身子伏在温明书的后背,牙齿轻咬他的后颈肉研磨“我还没野战过呢。”
腰胯被阎?搂着往后送,撞到少年勃起的阴茎,温明书双腿控制不住地并拢,身体在这样闷热的盛夏变得更加滚烫。
阎?的手径直抚摸上了雌穴,手指整个包裹住阴阜揉捏,温明书嘴角溢出些许断断续续地呻吟,逐渐来了感觉却依旧畏惧“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异国他乡的就算被人看见了也不认识你。”阎?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浑身上下脱了个干净,伸手又去把温明书的上衣扯掉。
在这树林里,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皮肉没有任何阻拦地紧紧相贴,温明书都可以感受到,那透过阎?结实肌肉从他后背传来的热烈心跳。
阎?握着阴茎抵住了雌穴口研磨,花穴感知刺激蠕动着绽放,张开小嘴迫不及待地对准龟头蠕吸,依旧开始变得湿润。
“或许你也可以叫大声点,这样别人听到动静明白这里在做什么,也会识趣的远离。”说完,阎?耸腰直接将阴茎捅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唔——”温明书腰肢酸软得不住颤抖,有了先前飞机上的顶弄,雌穴柔软阴茎很顺畅的便整根进去了。
感受到那穴肉仿佛带着讨好一般将阴茎包裹着仔细吃弄,阎?发出一声喟叹,掐着温明书地腰毫不收敛的野蛮肏干。
“嗯啊慢一点,嗯啊——”
温明书攀着石头被肏得身体不住前倾,听着远处穿来人群欢快的尖叫声,这种别人在和自己的好友愉快享受夏日晚会,他却在角落躲在阴暗树林里和人交欢所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奇妙的变得更加敏感。
啪——“嗯啊!!”
屁股上触不及防地挨了一掌,臀肉不停抖动地被打得发麻,温明书仰着脑袋止不住大叫一声,穴肉紧缩将阴茎咬得更紧。
“别咬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听叫。”
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宫口研磨,随意地就凿开了个口子,数不清的汁水从那哥小口流了出来,把小腹都积压的酸涨。
“别磨了进来”这样贴在敏感地方的研磨,就像一道在饥饿之人面前散发油脂香味的熟肉,欲望持续着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这比过度侵扰的快感还要让人恐惧。
“明书,你水好多,把我的鸡巴都要泡肿了。”阎?残忍地用蛮力摁住了男人扭动着想要自己把阴茎吃得更深的腰肢“你的那些学生,还有你的妹妹们。知道你私底下会像这样,晃着屁股喜欢吃阴茎的小表子吗?”
“嗯”温明书被欲望侵蚀着难耐的发抖,他不想阎?在这种场合提妹妹还有班里的孩子们,没有接话茬,仰着脑袋一股脑说着他觉得少年会喜欢听的话。
“小表子好痒唔好想吃大鸡巴嗯啊快点肏进来嗯啊——”
果然下一秒阎?将他死死摁在石头上,没有任何技巧的野蛮肏干。
紫红色的肉刃将雌穴撑开的几乎半透明,那不断进出的阴茎速度快得简直像一道残影,温明书张着嘴不住呻吟,肉穴被这样的施压下感觉连收缩的能力都没有了,顺从地彻底敞开身体,承接这样疾风骤雨般的性事情。
子宫都感觉在这样连续的刺入中刺激得变形,像个柔软的肉套子裹着阴茎不住吸吮,泛着沉重又舒服的热涨。
啪——啪——沉重的阴囊随着进入羞耻地打在阴唇上,阎?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压着温明书耸动,还嫌不够一般抬起手掌在温明书臀肉上不断扇下巴掌。
“嗯啊别打了阎?,求求你”
打的力道并不重,可是那皮肉相交错的啪啪声,却让温明书听得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羞耻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不要——阎?,慢一点唔——”
温明书一开始还努力遏制自己的音量,可是阎?肏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这样不间断的高频肏干着挤压的一口气都吸不进来。
身子抖得越来越快,头皮发麻,温明书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子宫猛地收缩夹住体内的阴茎耳朵嗡嗡作响。
“呃啊去了——”情潮激烈地涌了出来,温明书感受着爽利的畅快。
可是体内的阴茎却并没有停下等待他高潮的结束,依旧在持续不断的操弄。
“停,停一会嗯”
一边高潮,一边抽插却有又没有停止,甚至顶住他体内的敏感点,几乎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死肉一样毫不怜惜的碾压,温明书手脚刺激地不断挣动,却又被阎?用蛮横的力道死死箍在了怀里挤压。
“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温明书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在一片树林里,高仰着脑袋不住尖叫。
处于高潮的身体,在没有停歇的刺激下,快速无缝地又进入下一轮高潮,雌穴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被阎?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阴茎堵住,淫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由于两次高潮相隔是时间很短,这次潮吹来得漫长,温明书呼吸都在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汁水一并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好不容易身体平息的男人,小腹又一次翻滚起来。
就在温明书结束潮吹的一瞬间,体内阴茎弹动,精液顶着子宫壁不断冲刷,在这样的刺激下,雌穴不受控制地战栗,哆嗦着又泌出一股汁液,再度经历了一股小高潮。
温明书大脑混沌,山底下的舞台放起了焰火,伴随着一阵音浪听不明白的语言的音乐开始响起,体内射精之后稍微软下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开始抽插。
温明书有些欲哭无泪“你怎么样又你要肏我多少次”
“没办法。”阎?耸腰,让自己阴茎插得更里面感受怀里男人不住地细细颤抖“我年轻体力好,明书你就受着吧。”
温明书曾经觉得阎熙像狗,现在感觉阎?也是一条狗,只不过一个是可怜落水的小狗,而阎?就是一活脱脱发情的疯狗。
把他摁在那块石头上翻来覆去地肏干,又舔又咬,夏日晚间的树林再凉快,两人这样一通下来,浑身都是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在一起。
快到最后,阎?才终于满足地放过温明书,只是阴茎还舍不得从他雌穴里抽出来。
阎?让温明书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每年夏天都会在下面那个位置开一周的音乐节,这个地方是我以前无意识发现的,视野好又没人,音乐也听得清楚。算我的秘密基地,我还没带别人来过。”
“唔”温明书随意应着,音乐节这种东西,感觉离他很遥远,他还从来没去过。
他这个人活得无聊,学生时代就是个死读书的乖乖仔,后来父母去世,忙于生存,忙于照顾妹妹们更是没有出去玩的心思,今天这样隔着远远的看,倒是感觉还有点新鲜。
“欸,要来了。我最喜欢的乐队。”阎?摇摇温明书的肩膀,激动地叫他仔细听。
温明书听见身后的阎?在他身上打着节拍地跟着唱,少年声音低沉浓厚,那首听不明白的外文歌里小小的弹舌音都唱得准确,在他耳边,像暧昧低声的耳语。
“你唱歌很好听。”温明书忍不住夸赞,他听见阎?轻笑了几声,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掐住了他的脸。
“明书,其实你唱歌也很好听,我很喜欢你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