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掉了
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了一些骚乱,紧接着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温明书和阎熙迷糊地睁开,咔哒一声阎?已经闯了进来站在床头低头对着阎熙催促。
“快点起来,老太太要不行了。”
“烦死了。”阎熙低声抱怨恋恋不舍地从温明书怀里爬了起来。
温明书瞧着墙上的钟才凌晨四五点,不由得抓着阎熙的手问“发生什么了?你们要去哪里?”
“睡你的吧,和你无关。”
阎?视线在温明书那一看就被好好疼爱到红肿破皮凸起的乳首转了一圈,没好气地扯开两人牵着的手把男人往床上摁了下去。
“奶奶去世了而已,明书继续睡吧。”阎熙起身替温明书盖好被子,在他脸上亲了亲便起身跟着阎?一齐急匆匆地出去了。
温明书躺在床上眨了眨眼,一下子睡意全无。
几个少年的奶奶去世了,之前有听阎栩说过家里这位老人已经时日不多,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这一天,温明书虽然身为局外人,但是面对一个生命的离去,还是不免有些怅然。
和阎?阎熙两人不同,温明书想起了阎栩身上那终是萦绕的来自祈福的焚香,想着他估计会很难过吧
温明书楞了片刻无奈地摇头,他在想什么,这样感同身受地感到悲伤,未免同理心也太泛滥了一些。
几个少年给他发来消息告知这几天估计都不会回来,让他乖乖待着不要乱跑,温明书想没有他们围绕在他身边,他还乐得清闲。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轻闲可言。
第一两天的时候都还好,随着时间推移温明书就感觉到自己的雌穴开始难耐地发痒,他知道是那药开始逐渐发挥作用了。
温明书试图用意志遏制那股欲望,洗了好几遍冷水澡,又在地上疯狂地做俯卧撑,最后在床上反复地辗转反侧中认命地将手伸进了下体。
他的阴茎依旧被束缚,要不是他雌穴的尿道好像被他们玩开了一样逐渐开始分担排尿的功能,温明书都感觉自己会独自一人憋死在这间别墅。
可是被欲望侵蚀的感觉同样不比憋尿好到哪里去,温明书分开双腿,让自己的手指摸到了那枚小巧的阴蒂,
“嗯”
温明书没有技巧地随便揉弄几下,身体就感受到了热烈的情潮抖动着,分泌出来的潮水让他内裤里面一片湿黏。
在遇见这几个少年之前,温明书从来没有这样抚慰过自己,很快温和的揉弄再也让身体提不起兴趣,带着瘙痒的空虚时刻侵蚀着温明书的神智,他横下心,掐着阴蒂开始重重搓弄。
“啊啊”
没有人在周围,温明书放下了所有的羞耻心呻吟着扭动腰胯。
阴蒂被他掐得发热,在他的指腹之间搏动,底下那一口雌穴也跟着寂寞地发痒,温明书伸出另外一只手,在快感的驱使之下直接捅进去一根手指。
“呃啊——”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东西的进入而激动地绞动紧紧咬着他自己的手指,温明书心一横,将手指用力捅到更深处。
“不,不够啊还是好痒”
温明书甩着脑袋,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他的手指太短,根本触碰不到他最敏感,最渴望抚摸的深处。
男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像一只狗一样陷下腰,分开腿高高抬起屁股。
手指顺着这个姿势终于能够进到更里面,却也只能勉强触碰到里面的敏感点,但就这样微小的刺激也足以让温明书抖着双腿,激动地喷出一股黏腻的液体。
“嗬”张着嘴艰难地喘息,湿黏的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把底下的床单都沾湿,这是谁的床?温明书已经没有尽力再去思考这些。
终于勉强找到了能够让自己舒服的要领,温明书一下失去了理智,手指一边按压着兴奋勃起的阴蒂,一边不停地在穴内抽插。
数不清地汁液顺着他的手心流下,温明书借着室内昏黄的灯光,看见了倒影在边上水杯那自己放荡抬起屁股,一边自慰一边脸色潮红呻吟的身影,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自慰了多久,到最后手腕都变得酸痛,勃起的阴茎被束缚住艰难地从马眼泌出点点汁液,雌穴却一直在不受限制的潮喷。
到最后力竭地倒在床上,手指依然插在雌穴内不肯拔出,来填补那总觉得没有被完全满足的空虚。
独自生活的这几天,温明书一直在持续不断的自慰,他的欲望来得没有规律,有时候吃着饭,手就已经伸进了双腿之间。
手指都被长期泡得发皱发软,温明书明白,这都是因为他的欲望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并且这些不满足一直在不断的累积,一点一点侵蚀他的大脑。
温明书变得混沌,脑袋总是处在一种涨热的状态,他开始打量这间房子内的没一个圆柱体,开始忍不住想象,它们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甚至在这些想象中,他唯一勉强获取的清明就是,他想起来阎栩的房间里,有一个按摩棒。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按摩棒已经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温明书口干舌燥,抓着按摩棒的手柄直接插进了身体里。
“好大”
身体湿润的根本不需要润滑,那根按摩棒揪被他轻而易举地收缩这逼肉吞了进去,雌穴被撑大到极限绷紧,温明书却在这样有点难受的紧绷感中,品尝到了些许满足。
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
温明书捏着按摩棒的遥控器,心里这样悲凉的想着,直接将震动调制到最大。
“嗯啊啊啊——”
整个阴阜都被连带着不受控制的疯狂抖动,温明书挺着腰,手指扭曲着不住在地板上抠弄,失声尖叫。
太刺激了不需要特地调整方向,快速震动的按摩棒可以把逼肉里的每一寸都照顾到位进行严厉的苛责。
敏感点被无情地反复多次挤压,快感一下像潮水般向温明书汹涌而来,温明书不住地在地上扭动,分开大腿雌穴咬着按摩棒抖动着溅出汁液潮吹。
温明书粗喘着气,没有按下暂停,任凭按摩棒机械性地不停抖动,将他再一次带入无尽的高潮中。
他在其中尖叫,哭泣,艰难地扭动腰身,好像身体在承受极端的痛苦,可是却始终不愿意让那根按摩棒停下,直到他大脑承受不住不间断的高潮晕过去,又再度被高潮无情的唤醒。
温明书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直到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象征着新生金灿热烈的朝霞透过窗户洒在温明书浑身是汗或是他分泌出来淫水的身上。
男人微眯着眼睛,这样他曾经喜欢阳光却让他感到无尽的悲凉。
再度醒来后在自己察觉到自己穴内终于泛着痛苦的酸痛后,抖动着无力的手指摁下了那个停止键。
阎栩说的没错,只要让身体在短时间内快速经历多次高潮,就可以缓解药效。
他现在,终于大脑恢复了暂时的清明。
温明书想,他现在应该把按摩棒抽出来,去洗个澡然后带着疲倦安稳地睡上一觉。
可是他什么都不想做很多事情好像都没了意义,温明书怔怔地看着地面发呆与这座房子一起陷入了沉寂。
突然温明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仰起脑袋,胸膛快速起伏爆发出激烈又沙哑的哭叫。
“呜啊啊啊——”
温明书声嘶力竭地大声哭叫,所有一切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激烈地喷涌,蔓延…
可是他潮吹太多次的身体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在供给给泪腺,猩红的双眼干涩的疼痛,尽管他嚎得如此凄厉,眼眶里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这让他的行为看上去很滑稽,但是温明书觉得,他确实就是一个笑话。
“为什么”
那声微弱的疑问在这安静空旷的屋内如此的渺小,温明书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问那三个被他带到这里的少年,还是问苍天。
温明书阖上双眼,他一直游走在半梦半醒之中,他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就这样一直插着那根按摩棒蜷缩在地上。
迷迷糊糊好像有什么声音在靠近又远离,他浑身瘫软地不知道被谁抱在了怀里,不知道又是谁掐着他的下巴在他口腔内渡进了甘甜的水。
按摩棒被抽了出来,雌穴被塞得太久失去了收缩性,张着一个小洞灌进了微凉的空气,温明书不舒服地并住了腿。
“小表子把自己玩得也够狠的。”
隐约中不知道是谁这样说,温明书无法思考,再度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