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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够有本事的不止阎熙阎?也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欸,宝宝。”温明书俯下身,不顾他身上被阎熙彻底沾湿,抚摸着少年的发丝将他抱在怀里,那一声宝宝发音黏着唤得轻柔又自然。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地这样呼唤过阎熙。

阎熙抬头,张开双唇吐出了舌头,温明书愣住,他看到了那靠近舌尖的部分别着一枚圆润小巧的珠子,那是一枚舌钉。这是新打上去的,珠子边缘的舌肉甚至还没有完全消肿。

温明书想问他为什么打这个,最后脱口而出的却只是一句不经意间夹杂着担忧的“疼吗?”

阎熙摇头“有这个我可以把妈妈舔得很舒服。”

他俯下身,试图去寻找温明书腿间的秘处被温明书摁住。

“你是为了我去打这个的吗?”见阎熙点头,温明书皱着眉忍不住心疼“没必要。”

“我想让妈妈多喜欢我一点”阎熙垂着脑袋,语气里满是失落“但我好像还是做错了妈妈好像不喜欢。”

“喜欢的。”见阎熙越来越消沉,温明书赶紧答应,心里微动分开腿抓着阎熙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会阴。

“宝宝乖,洗完澡搽干净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温明书笨拙地挺着腰,用自己柔软的逼肉蹭着阎熙的手指,低声引诱“到床上去,然后用宝宝的舌钉,把妈妈舔高潮,好吗?”

关掉了大灯,房间仅仅只依靠床头一掌昏暗暖光的台灯照明,温明书就这样安静的倚靠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见阎熙从浴室里出来想他伸出手臂轻声呼唤。

“宝宝,过来。”

亲昵又自然,根本没有多少表演的痕迹,阎熙想大概是男人在日常生活中就经常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吃饭喝水一般,不需要去绞尽脑汁思考该是什么样的表现才像一个母亲应该有的样子。

阎熙鼓动了一下喉结,内心又控制不住翻涌出一些对于温明书妹妹们的嫉妒,但是他很快借着一个低头的动作掩去,慢慢走到温明书身边牵住了他的手。

男人轻轻使用了一些力气把阎熙往他身边扯,阎熙便很快就像没有骨头一般顺势趴在了温明书的怀里。

他低头,亲吻阎熙的额头,阎熙便也偏着脑袋轻吻男人的下巴。

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温明书并不会长胡子,下巴光洁干净又柔软,阎熙吻过温明书的嘴角,脖颈,锁骨,一路慢慢向下。

男人的手一直没有什么力气地搭在他的肩膀,将他半搂在怀里。

“妈妈,阎熙想喝奶”

“好”温明书就像过度纵容孩子的母亲,微微抬起上半身主动将乳首凑到了阎熙的嘴边。

阎熙伸出舌头将那枚小巧的乳首整颗包裹着舔弄,舌钉就像钢珠一样摁压过柔软的乳晕,勾过挺立的乳头,他感受到温明书的胸膛因为他带来的刺激而起伏急促。

他偏过头,将脑袋枕在男人的手臂,张开双唇将那枚乳首彻底含在了嘴里吸吮。

乳头被他含弄得逐渐肿大,阎熙舌尖对着乳首打转,故意让舌钉蹭过敏感的乳籽,牙齿微微用力咬合,让整个乳挤压成一块小巧的扁肉被他叼在嘴里品尝。

“嗯”

温明书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睫毛随着阎熙吸吮的频率轻轻颤抖,伸出手勾弄着阎熙的头发,时不时手探入浓密的发丝之中穿梭,指腹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一般随着轻轻摁过阎熙的头皮,在少年的身体里弥漫。

窗外狂风暴雨,而阎熙躺在温明书的怀里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平静,以及那和宁静相冲突的欲望。

温明书就像是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他只知道他需要安抚孩子焦躁不安的内心,却全然忘记了他的孩子已经长得个子都比他要高上了一些,哪怕尽力地蜷缩,他的怀抱也艰难地无法将他完全容纳。

而吸吮乳头,也不再只是单纯哺育的行为,看着温明书微微泛红的脸颊,听见他那喉咙轻轻震动发出的微弱闷哼,他的“孩子”早已怀揣着对他肮胀的欲望,阴茎彻底勃起。

阎熙吐出温明书那枚被他轻咬吸吮得红肿的乳首,像个贪食的巨婴榨干母亲半边乳汁后急切地向另一边寻去。

于此同时,阎熙伸手握住自己炙热的阴茎搓弄撸动。

乳头被阎熙吃得砸吧出暧昧黏糊的水声,温明书看着那根高耸根本无法忽视奋张的的阴茎,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

“妈妈,阎熙好难受,摸摸阎熙好不好?”

阎熙抓着温明书的手握上了那根火热,马眼泌出的腺液湿黏的蹭了温明书一手,温明书耳朵羞得通红,僵硬着手并拢将那根阴茎圈弄。

随着阴茎在他的手心摩擦着进出,温明书控制不住并拢了腿,感受到一缕液体从他体内缓缓流出。

即便他昨天被阎栩玩弄得不间断到达高潮,心里对情事甚至产生了畏惧,可是他的身体却随着他撸动阴茎的动作,回忆起了有坚硬在体内进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妈妈有感觉了吗?”阎熙从他的怀抱里坐了起来,练练不舍地亲了一口乳首,伏下身去,吻过他柔软的腹部,趴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唔!”

阎熙抱着温明书的大腿伸出舌头轻轻舔过阴唇,将整个舌部紧紧贴住翕张的阴阜,那枚舌钉被他舌头灵活操控着,围着阴蒂打转。

“啊嗯”

伸手控制不住地揪着阎熙的头发,温明书舒服地呼吸都在打颤,抱着阎熙的脑袋忍不住往胯间摁。

阎熙被温明书这一动作大受鼓舞,托着男人软乎的屁股一边暧昧羞耻地揉弄,绷紧舌部的肌肉用舌尖探入了雌穴之中。

“啊舔到里面了”

阎熙将脑袋埋得更深,勾起舌头挤压着逼肉试图舔得更深,挺翘的鼻尖抵住阴蒂来回蹭弄,会阴内的湿黏带着温明书的味道全部沾在了他的身上,阎熙激动地呼吸急促闷热的吐息喷撒在温明书雌穴上,是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妈嗯,妈妈,阎熙舔得你舒服吗?”

“嗯啊,舒服唔”

太舒服了自从进入这间别墅,也就只有阎熙会给他带来这样纯粹舒服的性爱。

灵活的舌头又从雌穴内缩了出来,阎熙扒开温明书的阴唇,让他能够将那男人的骚味闻得更加仔细,舌头再度附上去,将小巧的雌穴整个覆盖,就像舔舐化开的冰淇淋一般,将那些即将要溢出的汁液卷动舌头尽数贪婪地全部吞咽。

昨天肏妈妈的是谁来着?哦,大哥。玩得可真够狠的,阴茎被束缚住就算了,雌穴也被玩得软烂的门户大开,收缩能力都比他上次舔的要弱了。

真讨厌,他可是很喜欢舔进雌穴里的时候,妈妈扭着腰激动地夹他舌头喷水的样子呢。

不过嘛阎熙在温明书看不见的地方眯起了眼睛,神情阴沉全然没有在他面前所的楚楚可怜。

他发现他的妈妈的尿道也被玩得长开了一个小口子呢。

阎熙眯着眼睛,装作不经意间舌头扫过,施加力道让舌钉进入了雌穴的尿道,抖动着舌头,让那枚小珠勾着尿道口抖动。

“不不要不要舔那里”

温明书察觉到了不对劲伸出手想要把阎熙推开,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嗯啊好酸”

舌钉坚硬地按摩尿道,让本就失去了一部分收缩能力的尿道更加战栗着开了个小口,阎熙双唇叼住温明书的阴唇,让舌尖勾着尿道下方的雌穴口舔弄,将整个阴阜包裹在了口中持续不断地吸吮。

看似是像上次一样刺激雌穴想要吃弄里面泄出来的春潮,其实是想要松泛尿道周围因为情动而收缩的括约肌。

很快,雌穴已经像受惊的软体动物一般收缩,温明书喘息急促,控制不住地挺起了腰,阎熙双手探了上去,借着搂抱温明书腰部的动作,隐晦地朝着膀胱所在的位置一压。

“咿呀——”

白腻的大腿控制不住夹住阎熙的脑袋,几乎要把他埋在腿间窒息,阎熙却格外兴奋地嗅闻那些来自男人的甜腥,舌钉摁压着尿道疯狂抖动,一股湿热微咸的液体汹涌而出被阎熙尽数鼓动喉咙贪婪地吞进腹中。

“嗬嗬”

高潮过后的温明书眼前阵阵发虚,瘫软着大腿松开了对阎熙的桎梏,后知后觉发现他刚刚是不是

“妈妈尿阎熙嘴里了”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出确切的答案,阎熙就已经直白的告知了他,温明书低头看着少年湿漉的下巴,感觉到了一股难掩的愧疚。

“对不起”

可是阎熙却不在意地笑了,趴在他的身上紧紧抱住语气里是满是欢喜“我吧妈妈舔得爽到失禁了,好开心。”

在少年眼里,仿佛尿到他的嘴里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阎熙依旧坚硬的阳物还抵住他的腿心,温明书心里愧疚忍住小声说“要不要进来肏妈妈”

“我没关系的”阎熙抬身在温明书脸上落下一个丝毫不掺杂情欲的吻“只要妈妈舒服了就行,阎熙没关系的。”

“可是妈妈觉得,阎熙肏进来舒服。”

“真的?!谢谢妈妈!”

阎熙小狗一样兴奋地双眸明亮,抓着阴茎标记气味一样的在阴唇上蹭弄几下激动的捅了进去,抱住温明书的腰一边吃弄他的乳首一边抽插,含含糊糊地询问。

“阎熙这样肏你舒不舒服?”

“舒服”

温明书双腿大敞开着迎合少年的肏弄,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过度的高潮处在一个痛苦的不应期,可是依旧抱着阎熙的肩膀皱着眉小声呻吟“啊好舒服”

哈真是柔软的妈妈

阎熙在心里失笑,他可是用舌头舔进过雌穴里的,里面相比以往的干涩程度可是了如指掌,现在阴茎肏进去更是直接明白的感受到了持续分泌汁水的艰难。

温明书闭着眼睛皱眉,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是为了照顾他的感受依旧敞开着身体,呻吟着表演他的情动。

阎熙心都好像被填满了,被一股剧烈的满足感包围。

“妈妈妈妈”

他一声声激动地唤着温明书,比起感官上肏穴的刺激,心里上的刺激更加让他满足,阎熙快速耸动几下,松开精关朝着温明书柔软的宫腔射了进去。

“啊被射满了”

“妈妈不许生宝宝哦,只能有阎熙一个孩子。”

性事结束之后,温明书阖上眼睛几乎都要睡过去,被阎熙摇着许下承诺“好只有阎熙一个宝宝。”

他伸手将阎熙搂在怀里再一次闭上双眼,阎熙靠在温明书怀里看着男人的睡颜,抚摸着自己手上的伤痕。

不枉他故意在外面淋雨又多割了几道,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苦肉计对这男人很管用。

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了一些骚乱,紧接着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温明书和阎熙迷糊地睁开,咔哒一声阎?已经闯了进来站在床头低头对着阎熙催促。

“快点起来,老太太要不行了。”

“烦死了。”阎熙低声抱怨恋恋不舍地从温明书怀里爬了起来。

温明书瞧着墙上的钟才凌晨四五点,不由得抓着阎熙的手问“发生什么了?你们要去哪里?”

“睡你的吧,和你无关。”

阎?视线在温明书那一看就被好好疼爱到红肿破皮凸起的乳首转了一圈,没好气地扯开两人牵着的手把男人往床上摁了下去。

“奶奶去世了而已,明书继续睡吧。”阎熙起身替温明书盖好被子,在他脸上亲了亲便起身跟着阎?一齐急匆匆地出去了。

温明书躺在床上眨了眨眼,一下子睡意全无。

几个少年的奶奶去世了,之前有听阎栩说过家里这位老人已经时日不多,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这一天,温明书虽然身为局外人,但是面对一个生命的离去,还是不免有些怅然。

和阎?阎熙两人不同,温明书想起了阎栩身上那终是萦绕的来自祈福的焚香,想着他估计会很难过吧

温明书楞了片刻无奈地摇头,他在想什么,这样感同身受地感到悲伤,未免同理心也太泛滥了一些。

几个少年给他发来消息告知这几天估计都不会回来,让他乖乖待着不要乱跑,温明书想没有他们围绕在他身边,他还乐得清闲。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轻闲可言。

第一两天的时候都还好,随着时间推移温明书就感觉到自己的雌穴开始难耐地发痒,他知道是那药开始逐渐发挥作用了。

温明书试图用意志遏制那股欲望,洗了好几遍冷水澡,又在地上疯狂地做俯卧撑,最后在床上反复地辗转反侧中认命地将手伸进了下体。

他的阴茎依旧被束缚,要不是他雌穴的尿道好像被他们玩开了一样逐渐开始分担排尿的功能,温明书都感觉自己会独自一人憋死在这间别墅。

可是被欲望侵蚀的感觉同样不比憋尿好到哪里去,温明书分开双腿,让自己的手指摸到了那枚小巧的阴蒂,

“嗯”

温明书没有技巧地随便揉弄几下,身体就感受到了热烈的情潮抖动着,分泌出来的潮水让他内裤里面一片湿黏。

在遇见这几个少年之前,温明书从来没有这样抚慰过自己,很快温和的揉弄再也让身体提不起兴趣,带着瘙痒的空虚时刻侵蚀着温明书的神智,他横下心,掐着阴蒂开始重重搓弄。

“啊啊”

没有人在周围,温明书放下了所有的羞耻心呻吟着扭动腰胯。

阴蒂被他掐得发热,在他的指腹之间搏动,底下那一口雌穴也跟着寂寞地发痒,温明书伸出另外一只手,在快感的驱使之下直接捅进去一根手指。

“呃啊——”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东西的进入而激动地绞动紧紧咬着他自己的手指,温明书心一横,将手指用力捅到更深处。

“不,不够啊还是好痒”

温明书甩着脑袋,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他的手指太短,根本触碰不到他最敏感,最渴望抚摸的深处。

男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像一只狗一样陷下腰,分开腿高高抬起屁股。

手指顺着这个姿势终于能够进到更里面,却也只能勉强触碰到里面的敏感点,但就这样微小的刺激也足以让温明书抖着双腿,激动地喷出一股黏腻的液体。

“嗬”张着嘴艰难地喘息,湿黏的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把底下的床单都沾湿,这是谁的床?温明书已经没有尽力再去思考这些。

终于勉强找到了能够让自己舒服的要领,温明书一下失去了理智,手指一边按压着兴奋勃起的阴蒂,一边不停地在穴内抽插。

数不清地汁液顺着他的手心流下,温明书借着室内昏黄的灯光,看见了倒影在边上水杯那自己放荡抬起屁股,一边自慰一边脸色潮红呻吟的身影,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自慰了多久,到最后手腕都变得酸痛,勃起的阴茎被束缚住艰难地从马眼泌出点点汁液,雌穴却一直在不受限制的潮喷。

到最后力竭地倒在床上,手指依然插在雌穴内不肯拔出,来填补那总觉得没有被完全满足的空虚。

独自生活的这几天,温明书一直在持续不断的自慰,他的欲望来得没有规律,有时候吃着饭,手就已经伸进了双腿之间。

手指都被长期泡得发皱发软,温明书明白,这都是因为他的欲望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并且这些不满足一直在不断的累积,一点一点侵蚀他的大脑。

温明书变得混沌,脑袋总是处在一种涨热的状态,他开始打量这间房子内的没一个圆柱体,开始忍不住想象,它们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甚至在这些想象中,他唯一勉强获取的清明就是,他想起来阎栩的房间里,有一个按摩棒。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按摩棒已经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温明书口干舌燥,抓着按摩棒的手柄直接插进了身体里。

“好大”

身体湿润的根本不需要润滑,那根按摩棒揪被他轻而易举地收缩这逼肉吞了进去,雌穴被撑大到极限绷紧,温明书却在这样有点难受的紧绷感中,品尝到了些许满足。

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

温明书捏着按摩棒的遥控器,心里这样悲凉的想着,直接将震动调制到最大。

“嗯啊啊啊——”

整个阴阜都被连带着不受控制的疯狂抖动,温明书挺着腰,手指扭曲着不住在地板上抠弄,失声尖叫。

太刺激了不需要特地调整方向,快速震动的按摩棒可以把逼肉里的每一寸都照顾到位进行严厉的苛责。

敏感点被无情地反复多次挤压,快感一下像潮水般向温明书汹涌而来,温明书不住地在地上扭动,分开大腿雌穴咬着按摩棒抖动着溅出汁液潮吹。

温明书粗喘着气,没有按下暂停,任凭按摩棒机械性地不停抖动,将他再一次带入无尽的高潮中。

他在其中尖叫,哭泣,艰难地扭动腰身,好像身体在承受极端的痛苦,可是却始终不愿意让那根按摩棒停下,直到他大脑承受不住不间断的高潮晕过去,又再度被高潮无情的唤醒。

温明书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直到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象征着新生金灿热烈的朝霞透过窗户洒在温明书浑身是汗或是他分泌出来淫水的身上。

男人微眯着眼睛,这样他曾经喜欢阳光却让他感到无尽的悲凉。

再度醒来后在自己察觉到自己穴内终于泛着痛苦的酸痛后,抖动着无力的手指摁下了那个停止键。

阎栩说的没错,只要让身体在短时间内快速经历多次高潮,就可以缓解药效。

他现在,终于大脑恢复了暂时的清明。

温明书想,他现在应该把按摩棒抽出来,去洗个澡然后带着疲倦安稳地睡上一觉。

可是他什么都不想做很多事情好像都没了意义,温明书怔怔地看着地面发呆与这座房子一起陷入了沉寂。

突然温明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仰起脑袋,胸膛快速起伏爆发出激烈又沙哑的哭叫。

“呜啊啊啊——”

温明书声嘶力竭地大声哭叫,所有一切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激烈地喷涌,蔓延…

可是他潮吹太多次的身体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在供给给泪腺,猩红的双眼干涩的疼痛,尽管他嚎得如此凄厉,眼眶里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这让他的行为看上去很滑稽,但是温明书觉得,他确实就是一个笑话。

“为什么”

那声微弱的疑问在这安静空旷的屋内如此的渺小,温明书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问那三个被他带到这里的少年,还是问苍天。

温明书阖上双眼,他一直游走在半梦半醒之中,他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就这样一直插着那根按摩棒蜷缩在地上。

迷迷糊糊好像有什么声音在靠近又远离,他浑身瘫软地不知道被谁抱在了怀里,不知道又是谁掐着他的下巴在他口腔内渡进了甘甜的水。

按摩棒被抽了出来,雌穴被塞得太久失去了收缩性,张着一个小洞灌进了微凉的空气,温明书不舒服地并住了腿。

“小表子把自己玩得也够狠的。”

隐约中不知道是谁这样说,温明书无法思考,再度昏迷了过去。

温明书做了一个很长很光怪陆离的梦,可是等他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都不记得了。

窗外依旧是一片金灿,但从方向来看并不是朝霞而是晚霞,他被人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躺在一个柔软的床上。

“唷,醒了?”阎?不着调的声音响起,他坐在温明书对面,放诞不羁地靠着沙发背拿着那根之前插在温明书体内的按摩棒晃荡,全然没有亲人刚刚去世的悲伤。

“你想挨肏早说啊,一个电话打给我,我保证硬着鸡巴过来把你肏喷水。”

温明书怔怔爬起来,看着阎?那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脏跟着泛起一阵绞痛“好笑吗?”

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刺,阎?表情短暂僵硬了几秒后故意仰起嘴角笑得更加恶劣“是呀,很好笑,蜷缩着躺在地上一地的淫水简直就像……”

啪!

温明书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冲到了少年面前,阎?还没反应过来脑袋直接被打得直接偏到一边。

这一掌温明书用足了力气,阎?整个脸颊都被打得火辣发麻,耳朵都爆发短暂的嗡响。

“你、他、爹、的、打、我!!”

阎?反手钳住温明书的手臂抬手正欲扇回去,手一扯看到了温明书那双通红的双眼,泪水简直像春日的雨一样淅淅沥沥不断划过男人惨白消瘦的面庞。

仿佛是某种被逼入绝境的动物,神情透露着绝望的凄惨,有一滴泪顺着下巴滴落在阎?手上,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阎?手抽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动作一下僵在原地,被温明书用力再扇了一掌。

“混蛋!疯子!王八蛋!滚!去死!”

头发凌乱,温明书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婉恬静,像一个疯子一般歇斯底里痛骂阎?,挥舞着拳头砸在阎?身上。

“够了!”阎?用抓着温明书手一把将他甩在了床上,在男人扭动着身体试图爬起来的瞬间撕拉一身扯烂被单将男人不停挣动的手脚捆绑起来。

“放开我!!”

温明书凄厉地大叫,却被阎?用力摁在床上无论如何努力挣扎都无法转过身来,很快力气逐渐耗光,脑袋重重砸在床上只能无助地抖动着肩膀流泪。

“你把我毁了……你把我毁了……”温明书癔症一般反反复复啜泣着念着这句话,心里是一片绝望的悲凉。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性欲掌控的怪兽……

“怎么这么吵?”

阎熙听见动静来到阎?房门口,看着阎?被抽得发红的脸,以及被压制在床上不断淌泪的温明书,挑了挑眉。

“明书好可怜,被坏人欺负了吗?”

温明书微微抬头看到了阎熙那张关切的脸,一下子就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翕动着鼻子,话语都组织不了完整的一句地“阎?阎?他”

“我不过是给小表子涂了些夜巢的秘药,让他天天都需要人肏罢了。”

阎?见温明书那副被迫害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的模样简直无语,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发疯的。

“哦。阎栩哥弄来的那个呀。”阎熙了然地点点头,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蹲在温明书面前亲昵地伸手抚摸他满是泪痕的脸颊,语气轻快。

“这有什么难过的呀,明书想挨肏的时候来找阎熙,阎熙不就能满足你啦。”

温明书睁大眼睛,面色呆滞地盯着阎熙灿烂的笑容,感觉脑袋被人狠狠砸了一闷棍。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痛苦,他被无端地卷入这个游戏中,没有经过允许的抹上那些可怕的药膏,被肏弄,尊严被践踏。

这些在少年们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哪怕是很爱和他撒娇,叫他妈妈,口口声声说爱他的阎熙,也是如此

他在干什么呢?温明书问自己,在阎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居然觉得少年会为他出头,制止阎?的行为,控诉阎?在他身上做出的改变。

可是他却笑得那麽开心,那把脑袋探过来蹭弄他身体的动作突然没办法引起温明书任何的怜爱,只有一股恶心。

而让他感到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本来还想好好对你的,结果你这么不识抬举。”

阎?看着自从阎熙进来就安静下来的温明书,嗤笑一声,摸了摸刚刚被温明书没有轻重打破皮冒出点点血丝的嘴角,心想这猫咪爪子还真利。

“唉”阎熙也哀声开始叹气,一副愁苦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再度亮了起来“明书和我们一起回京市怎么样!”

“不,不!!”温明书猛地摇头,生怕自己某个行为让少年意会成了同意,那声拒绝喊得凄厉又大声。

“也是。”阎熙脸色冷了几分“明书怎么舍得妹妹们呢。”他抬起头,语气又恢复到了轻快,看着阎?笑得天真又灿烂。

“阎?还记得我们曾经约好让明书轮流陪睡,临走之前再一起轮奸他吗?”

什么!!?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身体不住的开始发抖。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阎?几乎都要忘记了,低头看着嘴唇发白的温明书,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是啊,走之前总是要给小表子留下点深刻记忆才行,要不然到时候天天就知道扭着屁股出去勾引人,等来年再回来别到时候都被肏成烂逼了。”

说着阎?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进了温明书的雌穴粗暴地开始搅动,阎熙开始亲吻着温明书的脸颊贴得越近。

来年是什么意思温明书心里感到强烈的恐慌,阎栩不是说他们很快就会玩腻,这个夏天结束之后这样的关系就会结束吗?为什么还有来年?

“嗯啊——”

温明书来不及思考,一根粗壮的阴茎已经不由分说地狠狠捅入,肏得他两眼一阵白一整黑,阎?死死掐着他的腰,几乎要把他拧断地往他身上摁,子宫被生生凿开了一个口子泛着强烈的酸痛。

阎?健壮地手臂桎梏着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抬了起来,雌穴抖动着将那根东西狠狠地吃透。

“唔啊”身体好像被过度撑开到最大,自慰太久的身体对于阴茎的进入泛着一些干涩的疼痛。

温明书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他面对阎?他应该尽可能地表现出温顺乖巧,软声向这个男人撒娇求饶,换取他相对温柔的肏弄这样会让他过得好受一些。

可是他心底里另外一个声音也在痛苦地尖叫着‘凭什么!凭什么他被他们无情地肏弄着还要虚伪地摆出一副享受,顺从的嘴脸!’

他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凭什么要落入这样的田地,温明书带着汹涌的恨意,一口死死地咬住了阎?的手臂。

“嘶,松嘴!”

阎?挺着腰狠狠凿弄男人的宫口,试图用这样的狠肏逼迫男人呻吟着松开牙齿,换来的却是拼命一般的咬合。

温明书整个脸涨得通红,牙齿直接陷入了阎?的皮肉之中,看上去恨不得将他的肉撕咬吞咽,冒出的鲜血顺着男人的嘴角溢出,胭脂一般将他的唇浸润成富有攻击性的血红。

而喉咙间挤出来的,确是脆弱尖锐的哭叫,阎?伸手捏着男人的下巴一掰开,下颌骨瞬间脱臼,挂在脸部的皮肉上,唾液混杂着阎?的血液滴落,在阎?看来无端地色情又可怜。

“唔啊”

温明书痛得只能含糊呻吟,眼泪模糊他的双眼,除了胯间的火热,一切的感知都变得不真切。

阎?抬手看着自己手臂上被咬得乌黑发紫的牙印,带着一股火气笑骂“真的和狗一样,被肏那么多次,最后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

惩罚一样,阎?将龟头摁在男人雌穴深处的敏感点狠狠研磨,看着男人连抽搐一般地抖动趟着口水一副被玩坏混乱的模样,在愤怒之下只想让男人变得更加崩溃。

阎?低头看着埋在温明书怀里伸出带着舌钉的舌头将男人乳头吃得砸吧作响的阎熙,看似是在和他的弟弟提议,实则故意凑到温明书耳边说到“这么小吃得不带劲吧?”

“你喜欢钉子,给温明书也打一个呗,这样奶子肿起来,不就有得你吃的?”

“唔”阎熙垂下睫毛似乎陷入了思考,伸出舌头用舌钉勾弄男人破皮的乳晕“打乳钉像个表子,不像妈妈,还有没有办法能够让奶子变大呢?”

“啊!”阎熙突然惊叫了一声,伸手揉着温明书的脸让他在疼痛的驱使下聚焦上他的眼,带着令温明书恐惧的天真神态“夜巢有一种药,打了据说奶子会变大,还会产奶!明书去打怎么样?”

“唔!!”不他不要!温明书恐惧地剧烈颤抖,难以置信地摇头。一定是吓他的,世界上肯定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东西!就算有,求求他们也千万不要用到他身上!

“明书那么兴奋,那就是答应咯?”

阎熙笑得眼睛弯弯,在温明书脸上亲上响亮的一口“我就知道,妈妈最爱我啦”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

谁能来,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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