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煎女批后X/被攻二抱着悬空挨/求你我/接吻撒娇
再度醒来温明书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身上已经彻底干净,下体好像被涂抹上了某种膏药,凉凉的很舒服
床头柜上以及枕头下面里居然都还有一些摊开的书籍,温明书听见阎?放低音量,压抑着愤怒与不耐烦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我知道了怎么,还要我给老太太把东西嚼烂了喂她吗?行行行妈,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电话摁断,温明书瞧见点点星火在阳台黑暗的夜色里闪烁,大概是阎?在抽烟,他许是心情真的不好,火光急促得闪了闪有被他在栏杆上摁灭,转身见阎?打算进来温明书急忙把眼睛闭上。
他猜想阎?是否会直接把被盖掀开操他,毕竟性爱经常是发泄怒火的途径,听讲阎?沉重的脚步声朝他靠近,心里发紧,不料却只有一直带着烟味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睡着看上去乖多了”阎?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手带着他的温度抽离了温明书的脸颊,一瞬间温明书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又等待了一会,偷偷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阎?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上的网课学习,不过从他不停在指节转动的水性笔,紧皱的眉头温明书从他并不算太长的教学生涯也看出来阎?没有多少心思在听。
白日里阎?一直都是一副热衷运动打游戏的形象,关上房门,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还挺爱学习的
温明书知道有一类学生就是这样的,平日里在学校的时候终是要摆出一副爱玩对学习不上心的样子然后躲在背后偷偷努力,只为了在成绩下来之后甩着手说自己随便考的,收获他人艳羡的目光。
老实说温明书觉得这种行为挺幼稚的,再结合阎?因为自己关心了阎熙几下就大发雷霆宣泄存在感的行为,温明书了解,阎?虽然体格上比大部分成年男性都还强壮,但是心性并没有。
然而阎?身上视乎有种动物性的对视线天然的敏锐,温明书不过看了一会有被阎?猛地转头抓个正着。
“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做什么,逼痒了?”
听着阎?这些不着调的话温明书想要皱眉,又想到了什么,放软了声音嘟囔“想要喝水”
阎?有些意外,这男人经常看到他都是一副如临大敌或者害怕危缩的模样,这样自然的躺在他的床上声音沙哑地向他讨水喝,简直像恋人之间一样,鬼使神差地阎?真的去给他倒了杯水亲手喂给了男人。
男人喉结不显眼的小巧,随着液体的吞入上下鼓动,阎?伸手不轻不重地掐着男人的喉咙用拇指摁住了那喉结,温明书却只是嗯了一声,手轻轻抓着他的手腕,神色哀怨地抬头望他。
这是被肏服了吗?还是那神奇药膏的副作用,让人一下这么听话,阎?想早知道这样,就该早点用。
“这么乖,嗯?”
温明书睫毛轻颤了一下,果然,经过这一段时间他摸明白了,阎?就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加暴力狂,喜欢乖巧听话爱撒娇的,要是反抗他逆着他的心思和他叫板,这人就会发怒暴躁。
正想着,阎?的手已经探入被子里,顺着温明书的腰身往他雌穴上摸,这处地方被鞭打之后哪怕涂了药膏,被阎?没有轻重地摸着依旧有些疼痛。
温明书靠在了阎?怀里,闻到了和阎栩同款焚香的味道,请求“不肏那里好不好我疼”
搞笑,他想肏那哪来还需要这个男人指挥,阎?心里这样想着手已经从温明书雌穴上松开。
温明书听着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想着刚刚那通电话似乎让少年心情不悦,为了不给阎?火上浇油让他今晚好受一点,格外主动顺从地打开腿,伸手抓着臀肉分开,把那肉粉的后穴剥了出来。
阎?喉咙发紧,男人估计也是第一次做放浪的事情,耳朵红得几乎像熟透,咬着唇别过脑袋,紧张忽闪的睫毛在床头灯投下的光影下像一只翻飞的蝴蝶。
这般青涩的纯情,和这样色情的姿势摆在一起相互冲击,阎?气血下涌急躁地把阴茎逃出来随便撸动两下,抱着温明书的屁股整根没入!
肉刃劈开闭合在一起的壁肉,一路向里撞到温明书身体的最深处,后背被带着撞向床头,五脏六腑都感觉在震动,温明书忍不住低声喘一声,下意识伸手扶住了阎?的肩膀。
“嗯温柔点对我求你了阎?”
温明书哪里知道在此刻的求饶,特别是尾句那一声发颤的名字,简直是一把烈火将阎?彻底点燃,伸出手臂勾住温明书那双白生生的大腿直接将男人从床上提了起来!
“嗯啊——”
身体突然悬空,温明书惊吓着紧紧抱住阎?,重力带着他的体重往下坠,那根恐怖的粗长直接被他吃的更深,沉重的囊袋都直接撞在了穴口,被阎?玩下持续施压,有一种可怕的也想要挤进去的感觉。
“太深了嗯要被顶坏了呃啊——”
阎?是强壮的,抱着温明书直起身,只用一只脚踩着床作为支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托着温明书的屁股肏干,温明书被颠簸得眼前发虚只能尽可能地贴着阎?的身体寻求安全感。
肠道内一片火辣湿润,每一次阎?都精准地触及到里面最敏感的突起,肠壁收缩连那根硬物上附着的青筋都能描绘的一清二楚。
眼神迷离,温明书随着阎?的进入尾椎化开一般发软,大腿甚至难耐地夹住了阎?紧实的腰身,一个深挺,雌穴甚至磨上了阎?因为发力而结实的腹肌。
“唔”头皮发麻,被药物侵染过后的雌穴敏感至极,只是碰了这么一下,泛起微弱疼痛的同时也诞生出了阵阵无法忽视的痒意。
好痒嗯啊好想要有被什么东西触碰一下它后穴得到了满足发情地汁水分泌越来越多,雌穴跟随而来的寂寞也越加沉重。
温明书被肏得脑袋混沌,那份无法填补的空虚居然让他意外地开始怀念,之前那落在上面的鞭子。
带着疼痛的红痕一点点在他娇嫩的地方绽放,是最好的止痒药,实在没有手指也好不管什么只要碰一下那里
温明书这样想着,忍不住在阎?深入的一个起伏下挺起了腰,这一个微弱的动作就像引起雪崩的蝴蝶轻轻扇动的翅膀。
不但后穴内肏肿的前列腺直接撞上了阎?硕大的龟头,被剥出来还没有消肿躲在阴阜里的阴蒂也直接撞上了阎?的腹肌!
“啊啊——”
温明书四肢都紧紧圈住了阎?的腰身,哆嗦着尖叫,后穴层层叠得地收缩榨精似的死死咬住阎?的鸡巴,雌穴更是战栗着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只是磨了两下就开始潮吹。
阎?腹部一下热乎的湿润,温明书的淫水混杂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洒了他一肚子,男人仰着脑袋轻轻抖动着享受着三重高潮的宣泄。
简直太舒服了温明书靠在阎?肩上急促的喘气,一截红软的舌尖搭在下牙贝上都没有发现。
阎?盯着那一处舌尖,只觉得像透明软糖,他不爱吃甜却莫名伸出手掐住男人的下巴,含上了那一处舌尖。
那是没味道的,可是砸吧几下阎?却品尝到了一丝甘甜,带着成瘾性忍不住蛮横地把自己的舌头闯入温明书口腔内四处扫荡。
没有丝毫的技巧,阎?只是贪婪地挤压温明书的舌头,勾过他敏感的善恶霸道的刺激口腔分泌更多的涎水,双唇紧紧贴住温明书和他本人一样柔软的唇瓣,将那些漫出来的汁液尽数吞咽。
温明书难受地发出闷哼,他快要不能呼吸了,伸手推着阎?的胸膛却身体发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突然雌穴被一只手捏住狠狠掐了一把,温明书战栗,又喷出一下股汁水把阎?手指都沾湿了。
“小表子”阎?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唇,温明书急促的喘息打在阎?脸上,嘬得发麻的舌头都来不及缩回去滴着暧昧的银丝,一副混乱情迷的模样。
阎?坏心眼的停住了胯间的动作,龟头摁在前列腺上轻轻的斯磨,手指在雌穴处打转,落在雌穴口的一瞬间,温明书都控制不住地缩进了小腹,可是却并没有等到阎?的进入。
身体的空虚越盛温明书都可以听到一个不理智的呻吟在他体内叫嚣,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想要我肏你吗?嗯?想要的话自己说出来。”
感受到温明书已经开始无意思地扭动胯部,阎?恶劣的笑容扩大几分,故意用指腹扫过男人的阴蒂。
“嗯”羽毛一般的触碰却把温明书体内的瘾勾引起来了,浑身热脏酸痒,难受得眼眶都被泪水沁湿,此时的他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被吻得红肿的嘴唇扫过阎?的下巴,就像在讨好地吻他。
“求求你肏我咿呀——”
后穴内的巨物再一次高频抽插起来,更让温明书控制不住尖叫的是阎?粗壮的手指也跟着一起捅入了雌穴。
连口穴肉都被填满,每当前列腺受到一次侵扰,雌穴内的敏感点便会被手指同频着苛责,前后夹击的快感密密麻麻,温明书脑袋发胀,除了张嘴喘息什么都不知道。
“嗯好刺激啊啊,就要就要嗯”
阎?咬着牙耸动的越来越快,最后将温明书往他身上狠狠一压,男人身体僵直,一双手控制不住地在阎?被上抓挠,眼睛翻白一边承受阎?射在体内不间断的精液,一边迎接剧烈的高潮。
抱着身体瘫软失声的温明书,阎?忍住付身亲吻男人的嘴角,之前和自己母亲争吵的烦闷,在这一瞬间一笔勾销,只剩下安稳的宁静,阎?心里感到难得的惬意,伸出手臂搂住男人躺在床上。
都说英雄难敌美人在怀,阎?现在觉得这话颇有几分道理。
已经是早晨可是外面乌云密布昏沉地卷起了狂风,听天气预报说接下来连续几天都有大雨,也因为这个原因阎?的晨练移到了室内健身房。
阎栩收拾好东西抬眸见看到了阎?哼着歌进来了,心情看上去挺不错,居然还难得地朝阎栩笑了一下,道了声早上好。
看来昨晚度过的很开心,阎栩从鼻腔挤出一个含糊不行的嗯,回房间把运动之后的身体洗干净后来到了阎?房间。
雨已经落了下来,打在窗户上带着清脆的哒哒声,也许是在这样舒适的白噪音的加持又或者是因为昨晚太累,温明书今天有些贪睡,窝在深蓝色的被盖里露出一抹暖色的手臂,呼吸均匀而绵长。
阎栩坐在床边默默注视温明书恬静柔软的睡颜,伸手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温明书身上有零星几点吻痕,替他讲述昨天晚上经历了温柔缠绵的对待。
雌穴恢复了一些,后穴可怜兮兮地肿成一个肉圈,还有点点干涸的精斑沾在穴口。
“你也真够有本事的”阎栩抓着温明书一缕头发在手心里揉捻,喃喃自语着“不止阎熙,阎?也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阎栩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温明书的脸庞,因为家庭变故,温明书眼神里总是掺杂着一些疲倦,可是面对妹妹们,他从来不展现出来,永远都是最坚强,精神饱满,温柔的哥哥。
有时候,听着温明书和妹妹们的通话,阎栩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嫉妒
估摸着阎?大概运动完了,阎栩伸手推了推温明书的肩膀。
“唔,阎栩?几点了?”
“七八点了。”阎栩看着窗外,语气故意杂糅上了一丝担忧“这几天会下大暴雨。”
暴雨温明书急忙问“阎熙回来了吗?”
总是这样,因为长期处在一个保护者的位置,对一切看似弱小可怜的存在含有天然的保护欲,过度柔软,却没有什么能扞卫他自身的本事。
阎栩重重叹了口气“还没有,我还以为他只是闹脾气出去玩一玩,可是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我这个做哥哥的该怎么办”
温明书忍不住感同身受,他都不敢想象明慧要是像这样跑出去近乎一天一夜没有消息,他会着急成什么样,忍不住伸手握住阎栩的手背安抚。
阎栩微微侧过身,确保阎?待会能够透过门缝,看见他和温明书相互交叠的手。
两人以兄长的角度聊了一会该如何对待阎熙这样特殊的,有心理疾病的弟弟,温明书说着忍不住夹了一下腿,面色潮红。
随着他意识越来越清醒,雌穴传来的痒意也更明显,两条大腿并在一起都可以感受那一片湿粘。
“嗯”一个不留神,温明书居然没有控制住地呻吟了一声,吓得急忙捂住嘴巴。
“怎么了?”阎栩关切探过来询问,手正好碰到了大腿,温明书触电一般颤了一下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我感觉怪怪的很热”视线忍不住看向了阎栩胯部,温明书赶紧摇了摇头,把那些污秽的东西甩出去。
“是药效发作了吗?”见他这样,阎栩皱着眉头一脸忧心的询问。
“药效?”
“昨天阎?给你涂的那个,那药有成瘾性我叫他不要涂太多,结果他正在气头上都失去理性了。”
什么!!温明书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上前死死抓着阎栩的衣领,那声质问透露着哀求的味道“我该怎么办,有没有解药?”
见阎栩不回答,他急得凑得更近,一双眼泛着泪光,阎栩都可以感受到男人羽毛般急促的喘息从他面上拂过。
阎栩可以肯定,从背后看两人简直像在接吻,果然下一秒阎?看不下去咚得一声抬脚用力踹开了房门。
温明书惊恐地看着散发怒气的阎?,下意识地往阎栩怀里躲,阎?看着那昨天还在他怀里娇声温存的温明书现在一个劲的抱着阎栩寻求庇护,气得脑子都疼了快步上前抓着男人的手臂想要把他生生拽出来。
“阎?。”阎栩低呵一声,伸手将温明书牢牢护在怀里“今天他可是属于我。”
“你?”阎?面目扭曲,手松开又紧紧握拳,手臂青筋暴起转头往边上柜子上狠狠一砸,整个木板被砸得啪嚓一声凹陷下去,固定螺栓断裂。
“阎?,一大早莫名其妙发什么火?”
是啊,他发什么火,温明书又不是属于他的一个人的,他阎?又不是温明书什么人,他根本没有立场因为男人发火。
没有立场指责温明书和阎栩含情脉脉互相凝望对方,指责温明书对阎熙念念不忘,一醒来就关切询问他,这份没有立场才更让阎?愤怒。
阎栩皱着眉审视他情绪的波动,阎?粗喘着气看到温明书头整个埋在阎栩怀里颤抖,只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难受,转头离开。
他再一次闯进健身室,没有带上拳击手套就赤裸着拳头奋力往沙袋上砸。
阎?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最后力竭地倒在了地上,关节处破皮火辣辣地渗出了鲜血,看着顶上的灯光,此刻他想的还是温明书。
那个男人,现在是在和阎栩那个人做爱吗?
他和阎栩做爱的时候也会像对他一样,讨好地掰开屁股,娇声呻吟,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吗?
温明书也会吻阎栩吗?
阎?揉揉自己的嘴唇,他还能回味起男人柔软的薄厚适中的嘴唇,那是阎?的初吻可是却不一定是温明书的他为这样的不平衡感到恼火,又觉得那男人的初吻不属于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也挺好
如果阎?忍不住开始想象,如果没有另外两个碍眼的家伙,温明书只属于他,会怎样?
如果当初最先注意到温明书的是他,他才不会像阎栩那样邀请兄弟们一起设计玩弄他。
他会怎么做?阎?想他会骑着他的摩托车,为温明书买鲜花,在他下班的时候高调跑到他工作地点示爱。
温明书会怎么样?男人害羞腼腆,估计会觉得他这样让他为难而躲开,而他会生气,他一向脾气来得快又猛烈,温明书当着围观的那么多人面前拒绝他的好意,他估计当场就会
阎?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脸,他不明白自己在这苦恼,想象什么。
他想,他估计是有些雏鸟情节,第一次破处,温明书给他带来的体验很好,难免有些好感。
这男人有什么好的。
阎?皱着眉,开始回忆起温明书的每个细节。
他承认,这个男人也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作为一个声控来评判声音确实好听了一点,哭得时候眼尾发红哀怨的神情勾人了一点,身体比较好肏了一点而已!
他阎?那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比温明书好得多的男人女人,他道时候搂着新人入怀,温明书估计也被那两个人玩腻抛弃了,就等着后悔,哭去吧!
阎?幻想着温明书到时候哭着跪在地上求他收留,然后他看在温明书是他第一个男人的情分上‘勉为其难’地接纳,他为自己的想象感到满足,闭上了眼睛假寐。
“嗬嗬”
温明书用力抓着阎栩的衣袖喘息,身子越来越烫双腿之间的情热让他如坠冰窟,他匍匐在阎栩身上,一皱眉眼泪就不间断的落下。
“真的没有办法吗?”
身体就像被狠狠撕裂成了两半,他的大脑为自己被阎?抹药而染上性瘾这件事而感到恐慌,可是下半身的雌穴却违背他的意识一直在兴奋地吐汁,双腿之间粘腻一片叫嚣着渴望得到爱抚。
“只要不再涂,药效就会慢慢被新陈代谢掉,以他给你抹的计量估计一两年之后就会消退。”
一两年温明书痛苦地闭上眼睛低声咒骂到“阎?那个王八蛋!”
可是比起愤怒,心里翻涌的是一种被悲哀他现在完全就像是欲望的奴隶,彻底成为了娼妓,他被撕扯着忍不住伸手抚摸自己的雌穴。
“嗯啊”靠着阎栩的肩膀偶然抬头,他看见少年神色清明地注视着他的迷乱,身体剧烈抖了一下,他感觉那道视线简直像一把利刃把他给破开了。
不要,不要用这样冷静的目光看着他。
温明书讨厌在自己被欲望侵蚀的时候被这样的眼光看着,这会让他想到那个共调教视频里面那个被人侮辱地叫着“贱狗”的人,以及那和周遭隐晦戏谑声音完全不同平淡下达命令,从未出境的男声。
他很恐惧。于是温明书紧紧抱住了阎栩,闭上双眼,贴住了少年的薄唇,伸出舌头舔弄试图探入阎栩的口腔,他笨拙地勾引着冷淡的少年,试图挑拨起他的欲望。
下一秒,一贯行事慢条斯理的阎栩突然将他狠狠压在床上,挤进了温明书的双腿之间。
他勾着温明书的舌头相互纠缠,男人柔软的唇瓣都被他叼住用牙尖研磨,阎栩修长的手指揉上了温明书的阴蒂,他立刻敏感地挺着腰。
温明书抓着深蓝色的被单用他最后一丝清明请求“我想去你房间”
他害怕阎?再一次突然闯进来,向他发怒,挥舞他那强壮的手臂。
“就在这里。”在这里,在你和他性交过的床上。
阎栩说着,手指直接捅进了雌穴搅弄,内壁饥渴的咬住那根手指,温明书感觉自己呼吸都在颤抖,视线忍不住看向大敞开的房门。
阎栩伸手挡住到了视线,明锐地察觉到了他担忧的事情,低声安慰“没关系,就算他来了我能保护你。”
保护他温明书一直是保护他人的角色,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许诺,会保护他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温明书觉得他心思开始变得敏感脆弱,阎栩这一句话让他听着几乎想要流泪,将脑袋埋进了少年肩窝。
“嗯唔”
不同与阎?的莽撞,阎栩更负有技巧,两根手指轻重适中地按压穴内的敏感,大拇指摁着阴蒂细细研磨,温明书一下身体发软,不住地呻吟。
好舒服温明书忍不住把腿分的更开,方便阎栩手指探到更深的里面,脚掌轻轻的蹭这阎栩的小腿。
可是太温柔了,虽然舒服却终是感觉差了一些什么,他的身体好像到了临界点,只需要再来一波阻力,就可以像攀上顶峰的过山车一样,迎接最为肾上腺飙升的坠落。
“要,要”温明书脸羞的通红,扭动着腰身蚊子叫一般地请求“要用力一点”
“是这样吗?”阎栩再加入一根手指,对准敏感点开始快速摁压抽插。
“呃啊——”腿肚都兴奋地颤抖,比刚刚的感觉还要舒服,可是还是感觉不够。
阎栩微眯着眼睛,看着床上的温明书难耐地用脸颊蹭弄床单,头发被弄得凌乱,沾着他先前干涸的眼泪黏在男人微微泛着粉红的脸上,有几缕甚至被他吃进了嘴里旖旎的勾住了温明书红软的舌尖。
他知道涂了夜巢秘药的男人根本不会被这样的对待而满足,低声引诱“想要我怎样对待你,明书,告诉我,说出来。”
“嗬”温明书张嘴艰难地吐息,用力摇晃脑袋,试图将那些嘈乱混杂的东西甩出去,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昨天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遭遇,那一道细鞭狠狠落在雌穴上的疼痛。
“想要”
“想要什么?”阎栩手上动作突然停了,温明书简直像疯了一样摇晃胯部用逼去套弄阎栩的手指,可是他腰身一片酸软根本没有力道,体内的手指就像羽毛一样滑过敏感点,只能激起他更大的渴望。
“我想要”温明书咬牙,认命一般狠狠闭上眼睛,在阎栩耳边小声说“想要你抽它嗯啊——”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下一秒,阎栩手指快速弯曲地勾弄着内壁从雌穴里抽了出来,抬起手臂将手指并在一起,朝着那情动湿润的穴肉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无论是阴蒂,翕张的雌穴口还是外翻的阴唇,全部都被悉心照料到,仅仅是一下,就足以让温明书尖叫着潮吹。
逼肉在手心里痉挛一般蠕动,阎栩拢着掌心轻轻掐了掐阴唇,让汁水流得愈加多,把他的手彻底泡湿,沾上温明书的气味。
后穴也被情欲带着不停收缩,分泌肠液把昨天阎?射在里面的精液泡化,随着肠道的蠕动,从穴口挤了出来。
阎栩俯下身,温柔地亲吻温明书的脸颊,掏出早就勃起的阴茎抱着男人的腰插了进去。
温明书被阎栩顶得不断起伏,他的阴茎是最长的,没一下都可以顶到子宫最里面的内壁,小腹被肏得可怕地鼓起一根突起,一个深入,让温明书攀着阎栩的手臂不住地干呕。
他感觉他要被阎栩凿穿了,少年虽然看上去没有阎?那么明显的强壮,可是透过夏季轻薄的衣服,温明书依旧能够感受到阎栩身体里蕴含地能量,猛烈的侵占他的身体,将他一次次带到高潮。
这场性爱漫长又激烈,阎栩持久得简直让温明书感到害怕,他就像吸收了水分的海绵,被阎栩蹂躏在怀里榨取,到最后身体哆嗦着,一滴水也流不出来。
穴到内逐渐变得干涩,带着钝痛,温明书低血糖的眼前整整发黑,突然感受到阎栩将阳物抽了出去再对着后穴种种捅入。
昨日阎?射在里面的浊精被挤了出来,下一秒温明书感受的新的热烈的浓重灌满了他的全身。
四肢微弱地颤抖,温明书就像最后一点店里被消耗完的机器,泄出一声艰难的喘息瘫软在床上。
他被阎栩抱了起来,两人胸口相贴,不带有任何情欲地感受对方热烈的心跳,温明书颤抖着睫毛露出一丝茫然。
温明书觉得自己很矛盾,他畏惧阎?的暴力,喜怒无常。
可是当阎栩温柔地对待他…他又觉得心底里涌出恐慌。
他想不明白自己,索性闭上眼睛逃避。
“想再睡吗?”温明书感受到阎栩用手指勾弄他的发丝,带着餮足之后的旖眷轻声问他。
他点了点头,嗅闻着阎栩身上的焚香,没有任何警惕地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温明书看着时间已经下午,床头柜上摆放了温好的食物,以及用于给他打发时间的几本书,底下一张纸片写着阎栩的叮嘱与保证‘阎?不会进我房间,这里很安全,放心吧。’
窗外的雨声小了一点,温明书吃碗饭后,身体不再发虚。
早上情热的雌穴依旧是湿润的,但也因为阎栩的抚慰得到了缓解,不至于那么让他失去理智了一般的难受。
温明书吃完后翻看了阎栩备给他的书籍,听着外面的雨声让他感受到了一份难得的宁静。
他知道少年们每天都会出去一趟,至于去做什么温明书并不了解,他本以为今天这样的天气他们都会待在家里,结果也没有。
等他刚好把书全部看完,阎栩就回来了,贴心问他身体还舒服吗?但是神情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坐到温明书身边,男人一下又闻到了阎栩身上萦绕的焚香,比以往的更浓烈,不需要靠经就可以闻得清楚。
“你是去佛堂了吗?感觉身上经常闻到香火的味道。”
“嗯。”阎栩自己也闻来一下自己的衣袖,不咸不淡地答应“给家人祈福。”
温明书觉得自己没必要去研究几个少年关于他们家人的事,可是看着阎栩心事重重,温明书犹豫了一下问道“是家人出什么事了吗?”
“我奶奶病得快不行了,我们几个小辈被要求每日为她在佛堂诵经祈福,不过也只是心理安慰,这东西没用。”
阎栩略带无奈地勾起了嘴角,不太想进行这个话题,转而问温明书“浪市第一小学,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这里最好的小学,离温明书家也近,当初可是温明书第一志愿目标,可惜他学历不够漂亮没进复试,只退而求其次成为了通勤更不方便的另一所小学的老师。
阎栩怎么突然提这个,温明书皱眉“是个好学校,怎么了?”
“开学之后你就去哪里就职吧,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
温明书怔怔看着阎栩,眉毛拧得更紧“我不用。”
这样莫名其妙不和他商量地就决定他职业这样重要的事情,温明书不喜欢,甚至感到了深深的冒犯。
“你曾说,我乖乖听话,甚至可以在你们这讨到好处。新的手机,更好的工作,这就是你口中说的好处吗?”
“看不上的话,我还可以”
“够了!”温明书重声打断了阎栩的话,“我不需要你们任何的好处。”
就算落入这样被动的局面,温明书还是有他的自尊心在,他明白他是被强奸的受害者,可是当他和少年们之间产生了经济利益的纠葛,这会让他感觉到他是在卖的娼妓。
“如果你们真想给我什么好处……”温明书扭过脑袋不再看阎栩的那双静默注视的眼“早点放了我就是最好的好处。”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温明书可以感觉到阎栩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少年微凉的手指触及到了他的脖颈。
“之前给你带上的项圈,你擅自摘下了。如果是阎?让你戴的,你还敢摘下来吗?”
阎栩的手掌附在他的颈上,手指一点点紧缩,呼吸逐渐变得不畅,但也不至于让他感到彻底的窒息。
温明书忍不住抓着阎栩的手,还没有使力推开,阎栩便自己把手收了回去。
就像刚刚溢出的一丝暴虐是温明书的一场错觉。
阎栩起身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出了房门,再回来,面上依旧风轻云淡,但温明书看出来了,少年在生气。
他不知道阎栩在气什么,是他拒绝了他给的“好处”,还是他未经过允许摘掉了项圈。
温明书只是看着阎栩拿出来了几个铁架,在地上拼接成了一个奇怪的结构,叫他过去跪着。
四肢各自被拴在了铁架上,温明书跪趴在地上整个身体被完全地打开,他有些不安,脑袋也被限制住了转动的反向,看不清少年的神色,不知道阎栩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结果就是阎栩什么都没有做,就让温明书一直这样保持滑稽的姿势。
一开始还只是肌肉有些酸痛,逐渐随着时间推移,之前稍微得到安抚的欲望再度卷土重来。
“嗯……”温明书脑袋发涨,若不是被束缚住的原因,他几乎都要跪不住。
喉咙内变得很干渴,与之相反的是,雌穴已经开始难耐地蠕动分泌甜腥的汁水,几乎要把温明书撕裂的痒意越来越强烈。
“嗬…痒……嗯,难受……”
大脑简直像塞进去了一大团棉花,沉沉地发重,温明书下意识地想要夹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涨热的阴阜。
可是一动才想起,他的双腿被束缚着移动不了半分。
“唔……救命…救救我……嗬……”
温明书低着头,看见自己控制不住的泪水混杂因为自己开口呻吟而溢出的口水滴在地板上,泪眼朦胧中他看到了阎栩的脚尖。
阎栩正站在他的跟前,这一刻温明书根本顾不上什么理智,啜泣着恳求“摸摸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渴求快感的饥渴简直要把他给逼疯了,这一瞬间,温明书只想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肏他,或者用手指之类的东西抚慰他,他都会痛哭流涕地感恩戴德。
“你不是想要解药的方法吗?”
阎栩掐着温明书的下巴让他抬起了头,看着男人混乱到艰难聚焦的眼神,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莫名让温明书感到寒颤的微笑说道“我有一个办法。”
少年伸手握住了温明书的阴茎,一被触碰温明书就忍不住地摇动腰部用阴茎蹭弄阎栩的手,眯着眼睛发出一声猫叫一般舒服的闷哼。
还没来得及再多弄一会,就感觉到一个东西扣在了阴茎上,带着一定的分量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扯着往下垂,温明书皱着眉感到难受。
耳边响起硅胶撑开的声音,抬起眼皮温明书看到阎栩慢条斯理地在手上带上了一副硅胶手套,手套掌心手指的部分遍布密密麻麻的小突起。
阎栩用那些突起轻轻蹭过温明书的脸颊,都留下了一道微弱的红痕,温明书瞳孔颤抖,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不”
那个手套简直就像一个可怕的刑拘,摸上了湿润的雌穴,哪怕只是轻轻触碰到了外阴,都已经引起了身体地震一般震动。
“别好可怕嗯——不要——”
简直就像硬毛刷狠狠刷过了阴阜,整个阴唇哆嗦着在刺激之下整个翻了出来,露出最软嫩脆弱的内阴,阎栩手指重重按压过雌穴的每一寸,上面附着的软刺简直就像蚂蚁一般一路撕咬过去,温明书抖如筛糠胀红了脸,在快感的侵扰下,只能无助嗬嗬地吐气。
软刺很快席卷到了兴奋地冒出头来的阴蒂,以现在温明书雌穴疯狂痉挛的状态,阎栩用手指稍微轻轻摸一下这个敏感的小豆,保证温明书就会十分迅速地喷一次。
然而阎栩眼神阴沉,快准狠地选择了用食指以及大拇指用力掐住了那枚阴蒂,让他被软刺完全包裹着疯狂挤压!
“啊啊啊——”
温明书尖叫着疯狂挣动,爆发了他所有的力气,束缚他的铁架被敲击着叮当作响,扭动着腰试图从这样可怕的触感逃离。
阴道口坏掉一般没有规律地抽动,温明书感觉连带着身体里小巧的宫腔都被刺激着不断收缩,触电一样的酸软,数不清的体液喷涌而出,一瞬间双腿膝盖之间失禁一般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可是阎栩并没有因为温明书潮吹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就像对待一块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软肉,持续不断地揉搓,频率甚至越来越大。
“停,唔停下!咿呀——又要,呜啊——”
一次潮吹还没有完全停止,身体又被持续施压挑拨无缝衔接到下一波高潮,温明书眼前发白,耳朵里响起激烈的嗡鸣。
紧接着,那带附着软刺的另一只手更是探入了雌穴内,碾压过层层逼肉,直捣里面最敏感的骚点攻略。
一下子,两处敏感的地方不间断地被大力挤压,用软刺残忍刷弄,互相连接着,泛起火辣辣的钝痛。
“唔呜啊呃”好痛苦,这样持续不断的快感就好像他变成了一个只需要高潮的性爱娃娃
温明书失声地脑袋歪倒在一边,一双眼扭曲地翻白,张开抖动的双唇,连舌头都含不住地无力吐了出来,扯出一条长长暧昧的银丝要不是偶尔能从耳朵里滚出几声颤抖的音节,几乎让人以为他没有了声息。
一向看上去恬淡温婉的男人,面部现在被高潮逼得几乎扭曲,脸颊肉都不住地抖动,阎栩看着呼吸急促,沉重地喘息,面具一般的脸上露出一个难得的笑脸。
“明书你好像坏掉了”被他亲手,玩怀的。
大拇指继续摁压肿大的阴蒂,阎栩继续往雌穴内塞进去两根手指,四根手指在不同方向苛责不断抖动的雌穴,撑开,让雌穴强行张开一个能够再容纳一节手指的空洞。
阎栩死死盯着里面痉挛的内壁,借着灯光看见里面敞开了一个口子的宫腔,手死死压着温明书的耻骨,将手指努力伸到了最里面,用指腹上的软刺抠弄那一个小口。
这已经是手指能够到达的极限,阎栩咬着牙将手指狠狠刺了进去,软刺扎在娇嫩的子宫口,阎栩感受到随着宫口含住了那小节手指,身下的温明书身体瞬间僵直。
手下的雌穴一下变得更加温热,尿道口颤颤巍巍地哆嗦,一道淡黄的体液顺着阴阜滴下,在不间断高潮四五次后的温明书彻底昏了过去。
阎栩抱着他,在男人没有意识后才敢疯狂地吻着他的每一寸身体。
“明书明书明书明书”
反反复复,呓语一般,阎栩轻声念着温明书的名字,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唇在温明书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恳求“爱我,好不好。”
暴雨依旧再下,白日里的天都黑沉的像傍晚,当真正夜幕降临窗外伴随着狂风的呼啸更是像一个吞噬人的黑洞。
温明书窝在阎熙的床上,双腿之间弥漫干涩的酸痛,那硅胶手套上可怕的密密麻麻突起的触感还仿佛停留在他的雌穴内,仅仅只是逼肉之间正常的相互触碰,都能敏感地引起温明书对于快感的恐惧。
他想要解药,阎栩便用身体例行的告诉了温明书这唯一的解药便是,用尽一切方法刺激身体在短时间内多次高潮,让身体彻底处在一个对情欲的不应期,这样就可以缓解那无时无刻存在,干扰神智的欲望。
比起缓解的方法,温明书却觉得倒不如说是另一种地狱。
他低头看着自己阴茎根部束缚着的一个小环,和阎栩志强给他戴上的项圈是相同的材质与设计,唯一不同的是,他上面有一个电子锁,需用用指纹解锁才能解开,要不然他无法进行任何的射精。
以及排尿。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阎栩是这样对他说的,语气平淡,好像他这么做真的是出于关心温明书的好意。
“至于排尿,明书你不还有一个尿道吗?上次阎涂抽你的时候,你不就用那里尿了。”
温明书觉得阎栩在用这样的行为向他表达不满,尽管少年面上没有表象出丝毫迹象,甚至他出言询问也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一下变得微妙起来,尽管他们的相处依旧和之前没有区别。
至于阎?,那更是和他一见面就没有好脸色,温明书现在知道阎?这样的人,他要是摆出乖顺姿态说几句软话少年就会被他给哄好,可是温明书不想这样做。
想到这个少年给他涂上那样的药,温明书只有满心的厌恶。
好在他今天是属于阎熙的,尽管阎熙现在还不知去向,两个少年依旧遵循约定让他去了阎熙的房间。
一下这里就好像成为了温明书的安全屋。
听着窗外的雨声,温明书躺在阎熙的床上想着阎熙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还好吗?温明书想着阎熙慢慢疲倦地合上了眼睛。
浅眠之中,好像有什么湿凉的东西轻轻触碰着他的指尖,温明书睁开眼看见消失了几天的阎熙跪在床边轻吻他的指尖。
简直像一只落水的小狗,微长的头发被彻底打湿凝成几缕贴在少年苍白的脸庞,衣服也几乎全部湿透了向下滴着水,在阎熙跪着的脚边汇聚成一滩水洼。
“你这样会被淋病的。”
温明书低哑的声音好像一道惊雷一般把阎熙吓到了,少年连忙直起甚至让他的唇远离了温明书的手指,眼眶发红,畏缩地瞧了温明书一样又急忙低下头,闷闷地说“你现在肯定不想见我可是我又好想见你”
他越说越小声,声音里面都是可怜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