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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温明书拖入一场荒诞的游戏里去沦陷的却是他自己

 

包间门打开,阿金从阎?与门之间的缝隙看到了里面那蜷缩在沙发上,被外套盖着失去意识,看不清神态的男人,挂着一抹调侃的笑意,故作亲昵地拍拍阎?肩膀挑眉。

“阎?哥,这夜巢货肏起来舒服吗?我唔——”

咚的一声,阿金被阎?掐着脖子狠狠砸到了墙上,他个子比阎?矮得多,惦着脚尖几乎要被他提起来。

阎?锋利的眉峰紧皱,野兽般的双眼紧盯着阿金警告“你再敢对温明书污言秽语,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

阿金脸被掐得紫红,抓着阎?的手痛苦地连连点头,阎?松开手的力气,直接把阿金甩在一旁,又不解气地狠狠在他大腿上猛踹一脚。

“阎?哥”一旁的马可吓得也脸色惨白,阎?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包间,不一会马可看到阎?将那个叫温明书的男人,像对待一座价值高昂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怀里。

阎?的外套将男人全身包裹住,看不清里面是个什么状态,马可只能快速地瞥见一眼那从阎?臂弯里探出来,男人睫毛湿漉,双眼紧闭,皱着眉毛神色不安的模样。

理都没有理他,阎?就这样大步从他身边走过,马可在原地看着阎?的背影楞了许久,才抬起腿急忙跟了上去。

“阎?哥!”

阎?上车的身子顿了一下,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追来的马可。

“阎?哥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我一定”

“行了,马可。”阎?直接打断了他的对话“我要是知道是这样的聚会,我根本不会来。”

“几年没见,你变了许多,既然你现在都是结交那些不入流的朋友,就说明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人了,没有下次了,就此别过吧。”

车门关上,居然因为害怕吵醒那个男人,阎?关门的声音也变得如此小声,这实在是太颠覆马可对阎?的记忆了。

“不是一路人……”马可喃喃着,手摩挲手腕上精贵的表,耻笑一声拨通了个电话。

“喂阎大少爷您好,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嗯。”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淡,沉默片刻问“那个男人没受伤吧?”

“身子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吵是肯定吵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陷入漫长的沉默,马可没有尴尬,把手腕抬起来欣赏钻石反射出来的璀璨,声音惬意“阎大少爷,下次还有什么需要记得来找我啊。”

他觉得他的右手腕也有点空呢。

电话挂断,马可转身看到了身后一瘸一拐向他走来的阿金,掏出钱包拿出一叠现金塞进阿金手里,拍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兄弟。”

踏入度假别墅,走过会客厅阎?再度看到了和他上次和温明书出去看音乐节一样,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看书的阎栩,本就不好的心情犹如火上浇油。

“回来了?”阎栩简直真的就像一个体贴的兄长,对归家的弟弟发表家常的问候,以前他们三人一起住的时候,这人从来对外界都是冷淡不在意的模样,只有温明书在的时候才会玩这些假惺惺的把戏。

阎?冷哼一声抬腿打算走,阎栩就像预料到他的行动一般大步上前,挡在了他的面前,视线落在他怀里的温明书,语言关切。

“你带温明书去了哪里?”

“不关你的事。”

阎栩捕捉到了阎?怀里的温明书那轻轻颤抖的睫毛,以及隔着眼皮滑动的眼球,明白男人早就醒了,故意语气带着责备。

“我知道你自我贯了,可是温明书是人,你再糟蹋他也要有个限度。”

“你算老几,你又不是他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怎么对他?!”

“好了,我不想和你争吵,不要吵到明书。”阎栩压低了音量,一副不想和阎?这样无理取闹的人纠缠下去的模样,伸出双手“阎熙说他身体不舒服和我交换了顺序,把明书给我。”

“不行。”阎?抱紧怀里的人“这还没零点,凭什么!”

阎栩皱眉,语言严厉“他都这样了,你今晚还想肏他?你是不是人?”

“我没想再肏他,我就想和他搂着一起睡,不行吗?”烦死了!为什么总是有人在他的身边抢夺温明书,为什么他就不能独享男人?

“搂着一起睡?呵。”阎栩嗤笑一声“说得好像你喜欢温明书一样。”

“我我”

喜欢这两个字打在阎?身上,一瞬间把他打得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

阎栩上前,不由分说地把温明书阎栩从抱了过来,冷冷撇了阎?一眼,径直回了房。

怀里的温度一下消失,阎?低头看着自己空荡的胸口,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转身向墙上打去!

砰——关节传来剧烈的疼痛,阎?怔怔看着手臂上那一圈咬痕。

他现在还记得,那里结痂开始愈合的时候痒得让他难以忍受,不自觉的去抓挠那里,把痂挠破再度撕裂出血化脓,每疼痛一次他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温明书一次。

想起他那带着浓烈恨意与悲伤的绝决神态,那撕咬在他手臂压抑痛苦的呜咽,想起他的轻声吟唱,想起男人为他端粥时鬓角垂下的发丝。

就这样一个小伤口,反复好好坏坏的居然在他手臂上几个月之后才得以愈合,留下一个这样印刻齿痕的疤。

这样的疤痕看上去实在暧昧,不少他的朋友拿这调侃他“阎?哥,暑假在哪撩拨了一只小野猫,这咬得可真够狠的。”

野猫,阎?想起温明书微微向下的嘴角,那垂眸时的神态,真得很像一只猫,忍不住笑了“是啊,一只爱咬人的野猫。”

那天之后,他周围人都开始传他在假期谈了断恋爱,他却也从来没有出来辟谣过。

为什么呢?阎?在此刻对自己发出了质问。

他想起和温明书刚刚分开的那段时间,他总是会想到温明书。

梦里的温明书总是在哭,身上密密麻麻地全是情欲的痕迹,阎?感觉自己心在绞痛,醒来时却经常发现自己内裤里面是一片湿润精液,这个时候他想见温明书的念头就会格外强烈。

好几次他都想踏上去找温明书的航班,可是却都没有付出行动,因为他知道男人不想看见他,而他会因为感知到这一点而发怒,让温明书再度流泪。

他脾气暴躁,他知道,他经常也想改掉自己冲动的坏毛病,从小到大尝试很多次,都是失败,后来他认命自己就是这个性格。

可是自从手上印上温明书的齿痕一切都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有一天一人惹怒了他,他抓着那人的衣领正欲一拳砸下去,视线看到那疤痕,就会想到温明书的眼泪,怒火一下就熄灭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害怕男人的眼泪,为什么又会矛盾的被那眼泪勾起性欲?

阎?一直回避这些问题,今天却一股脑地刨了出来质问自己。

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指向了一个回答,他喜欢温明书。

瞳孔缩小,阎?犹如从梦中惊醒一般呼吸急促,手请不直接地抓着胸口的衣服,他感受到自己心脏在猛烈的搏动。

咚咚,咚咚,咚咚,如此的清晰,它在诚实地告诉他,就是那个答案。

那是一个他不敢面对,也不敢承认的答案。

他把温明书拖入一场淫荡慌乱的游戏里去,沦陷的却是他自己。

而他喜欢的那个人,此刻却躺在阎栩的怀抱里,他甚至不能进去将他抢夺。

因为尽管他不愿意承认,阎?也能感知到,比起他,温明书更喜欢温柔的阎栩,爱撒娇需要他呵护的阎熙,若是起了争执,温明书绝对会选择他们而不是他。

他没有任何胜算。

阎栩轻轻把温明书放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包裹温明书的衣服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男人光洁的肌肤。

这里很干净,并没有被阎?留下情欲的痕迹,阎栩视线落在那件把温明书包裹来自于阎?的外套,冷脸将衣服扯了下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衣服上的金属装饰砸在垃圾桶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阎栩看见了温明书睫毛轻轻颤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个男人装睡的能力是一点都没有啊。

阎栩用手轻轻抚摸温明书的脸颊,那里被阎?掐得甚至留下了几个手指的红印,轻声呢喃“阎?真不是个东西,欺人太甚。”

温明书睫毛颤动的频率大了几分,听着阎栩的话,心里的感受并另外一个人直白地说了出来,委屈瞬间撕开了一个小口,温明书甚至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阎栩好像走远了一会,温明书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体从内而外的感觉到一股寒冷,当他听见阎栩的脚步声再度向他靠近的时候,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放松。

他没有被丢弃在这里。

身体感受到了温暖的柔软,阎栩给他盖上了一层毛毯

温明书察觉到阎栩躺在了自己身边,好像一直在注视着他,手带着安抚的意为,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一切都是那么的软和舒适,竟然让温明书身体放松的真实地诞生出了一些困倦,就在他意识模糊地即将要进入黑沉的睡眠中去的时候,温明书感觉自己唇上有一片柔软的触感心跳一下变得迅速。

那是阎栩的嘴唇,他在偷偷吻自己!

"明书"他听见阎栩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温明书心跳如雷,被着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惊得呼吸都情不自禁地屏住了。

“明书”阎栩再度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喊得很轻,小心翼翼地像生怕惊扰他一样,一点湿润的舌尖轻轻舔弄他紧闭的唇缝,进入他的唇内舔上了他的齿贝,试图去勾弄他的舌头。

温明书不受控制地牙齿咬合,想要阻止这样让他心乱的举动,却一下暴露了他没有深眠的事实。

“明书,你醒来了,是吗?”话虽然是疑问句,却是一种肯定句的语调,温明书明白自己再装也没有意义晃晃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触及到阎栩的一瞬间,少年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小声说“对不起,我吵到你了吧。”

温明书不知道改如何回答,两人沉默着最终还是阎栩再度开口打断了沉默“我带你去洗澡吧。”

说着他身体探过来试图把温明书抱起来,一弯腰,温明书就感觉一个硬物顶住了自己手背,低头的一瞬间就看到阎栩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抱歉”阎栩再度道歉,见到少年这么低的姿态,温明书莫名有些内疚摇摇头问阎栩“要做吗?”

阎栩抬头看着他,视线落在他刚刚吻的湿润的唇瓣“你想吗?如果你想就做,不愿意就不做。

“你想吗?”温明书固执地问他,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毛毯滑落露出他胸口肉粉的茱萸,温明书看见了阎栩不受控制跟过去的视线,将毛毯从身上全部扯了下来。

温明书伸出一条腿勾住阎栩的腰,把少年往自己身体拉近,随着他都动作,胯间被肏得红肿的雌穴彻底敞露了出来,大小阴唇层层绽放,最里面的阴道口犹如花瓣中间的蕊,沾着阎?阴茎抽出而带出来的点点白精。

阎栩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雌穴,温明书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了自己那处是这样一副姿态感到了一瞬的窘迫。

“还是洗完再做吧”

“不用。”

温明书正要起身被阎栩一把抓住了手臂限制住了动作,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再度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阎栩双手撑再他身体两边缓缓靠近他。

他们都可以感知到彼此呼吸的气流,温明书以为阎栩是要靠过来吻他,结果嘴唇却落到了距离他的唇不到半个指节的位置。

“我可以亲你吗?”

阎栩询问的语调简直可可以算是珍重,少年那双终是犹如深潭一般的瞳孔仿佛泛起了点点波纹,他看着他,像是在请求。

温明书忽然想起那个趁着他昏睡,落在自己唇上的吻,身子不住地发麻,他脑袋昏沉沉地点了头,阎栩的嘴唇便急不可耐地贴了上来。

哪怕平日里看着再冷淡,嘴唇依旧是柔软温热的,温明书在心里不住地想,分开了双唇。

舌头勾过上颚,带着痒意,温明书闭上眼睛尝试着模仿阎栩舌头的动作,他们的舌头相互纠缠,刺激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吞咽的顺着温明书的下巴淌下。

“嗯”胸口被少年的手指揪住把玩揉捏,刺激之下变得硬挺,温明书忍不住闷哼,小腹也逐渐变得涨热。

温明书的乳珠变得比以前大了一点,阎栩想起了那私底下一直喊男人妈妈的阎熙,他肯定很喜欢这里,终是会含在嘴里嘬弄才会把这地方吃得犹如哺乳过一般。

这样想着,阎栩低头含住了那枚乳首,舌尖轻轻顶弄里面的乳芯。

“嗯啊”温明书反射性的将阎栩的脑袋抱在了胸口,乳首被舔得酥酥麻麻地,彻底激发了男人的情欲,小腿无意识地蹭动阎栩的腰身,雌穴已经开始变得湿润。

阎栩和平日里气质相违背地有些急躁地解开了裤子,握住自己的阴茎抵住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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