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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骑脸T批咬阴蒂/深喉口茭抢夺注意力

 

离开家后,温明书被少年带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一进去,阎熙就兴奋地捧出了一个盒子叫他洗干净穿上。

那是一件情趣服饰,泳衣一般的红色布料拿在手上都轻飘飘的如若无物,温明书默默将它穿上。

底部是类似三角裤似的设计,过窄的裆底只比一根手指勉强宽一点,勒住他肥厚的雌穴,像一条丁字裤不仅卡在逼缝里,链接着后腰那一根细绳,连后穴都紧紧地箍住。

身后臀肉与单薄的脊背都没有丝毫的遮挡,身体面前的布料简直像肚兜一样,仅仅靠着脖子上的两根细绳才能勉强维持住一副挂在身上。

一弯腰,那衣服连温明书这样平坦的胸脯都没办法护住,露出两枚熟妇一般,软嫩枣红的乳首。

温明书勾着黑色丝袜,缓缓将自己的腿伸了进去,长期久坐他的大腿根部肉软,被丝袜勒着鼓起一圈软肉。

男人站在浴室全身镜面前转着身子仔细端详自己,这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腰肢被衣服包裹得纤细,红色撑得臀肉白腻,竟然也能让他透露出一股熟透一般的情色。

像娼妓一样。温明书自我嘲弄着,他向少年们张开双腿,他也接受了少年们物质上的补贴与工作,尽管这些都不是他所主动寻求的,但是他也不能否认那些“好处”他实实在在地也是受了。

他本质上,就是娼妓。

对了,就这样想把,这样想着他到还能坦诚一些,不至于在这些性爱中,心里被煎熬着拧巴,反正他也逃不掉,倒不如顺应把自己当作娼妓,这样还能好受一些

温明书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背对着镜子趴在洗手台上拿起了衣服盒子里那分量最沉重的肛塞。

一头是金属质地微凉的坚硬突起,一头是一个可爱毛绒的白色兔子尾巴。

洗手台上镜子倒影着背后全身镜,温明书能够很直观地看到自己那圆润鼓翘的臀部,伸手掰着半边屁股扯开,露出里面那枚先前车上被肏弄的红肿的后穴。

冰凉的肛塞抵住,后穴刺激地不停收缩,温明书扭动着手里的小玩意,心一横用力地插了进去。

“唔”对于吃过阴茎的后穴来说这样的尺寸很容易的就纳入了,只是那份凉意依旧刺激地肠壁不停收缩。

温明书起身,明白自己也没办法逃避,深呼吸打开了浴室门走了出去。

少年们的视线根本不加掩饰地落在他的身上,只是现在温明书竟然已经习惯着坦然,不再缩着肩膀试图掩盖着什么。

“跪到那里去。”

温明书顺着少年们的命令,走向了那空旷的地毯上,犹如登上了他的舞台,曲下膝盖,将双腿分开到最大,挺着胯部,把那被紧紧勒的边缘都发红的雌穴露了出来。

他现在不是什么温老师,哥哥,他是少年们点下服侍他们的兔女郎。

阎?与阎熙兴奋地朝他靠近,本就高挑的身躯,在温明书下跪之后带来的威压更加强烈,透过他们的双腿,温明书依旧看到了坐在后面,认真注视着他的阎栩。

“张嘴。”阎?的阴茎早就勃起,结实紫红的龟头简直像一把利刃往温明书脸上戳,流出的透明腺液带着热气沾在他的脸上,那腥膻味越来越浓烈。

温明书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将那里彻底沁润之后,努力将嘴巴撑到最大仰着脑袋收缩喉口将那根可怖的粗长一点一点往口腔里塞。

喉咙都被碾压得发麻,依旧有小半截阴茎没有完全进入,温明书努力翕动着鼻翼,才能艰难地呼吸进一些微薄的空气。

等到口腔终于适应之后,温明书舌尖卷动,一点点刺激着布满青筋的柱身。

“明书…阎熙好想念你的身体。”

耳朵被湿热的吐息包围,阎熙压在温明书的背上,带着舌钉的舌头卷动着探入他的耳廓舔弄,带着暧昧响亮的水声,刺激得温明书不停瑟缩。

灵巧的舌头简直就像蛇一样,一路吸吮舔弄,从敏感的脖颈一路往下,穿过单薄的肩胛,凹陷的腰窝,最后落在尾椎。

那些舔舐轻咬,简直像一把火在温明书身体里蔓延,嘴里阴茎分泌的腺液越来越多,那些涩味在味蕾间清晰,他早就被药物催熟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之下,雌穴已经开始翕动。

那窄窄的布料吸收着雌穴泌出来的汁液变得沉重,拧成一根细绳一样勒进敏感的逼肉里,卡在阴蒂之上。

“我已经闻到明书的骚味了”阎熙直接趴在了温明书腿间,挺翘的鼻尖隔着几乎没有的衣物触碰,沉重的呼吸羽毛一般扫过雌穴,让本就如蚂蚁撕咬一般的痒意变得更加强烈。

“明书”阎熙故意让自己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轻轻触碰那情动的女穴,“想不想阎熙舔你的逼?”

“唔”温明书身体紧绷,沉重的大脑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些唇舌将他雌穴包裹吸吮是一种什么样舒服的感受,阴户都跟随着想象忘情地含弄着那根绳轻轻翕动。

阎熙开心地笑了,直接躺在温明书双腿之间,伸手抱着男人纤细的腰用力往下压,温明书身体酸软不受控制地直接坐了下去。

“呜啊——”阎熙的鼻尖直接摁在了阴蒂上,逼肉都被挤压地直接陷进去,仅仅只是这一下的刺激,温明书就战栗着直接喷出了一小股春水。

软烂的女穴直接敞开着湿润的身子压在阎熙脸上,甜腥的骚味充斥着整个鼻腔,内阴红嫩的逼肉贴着阎熙的嘴唇,少年都可以感受它缓慢蠕动分泌粘液,犹如一个鲜活的生命体。

阎熙伸手抓住温明书的臀肉用力揉搓,让他的整个下体尽可能地贴近他的面部,视线被遮挡的黑暗,肉体堵住呼吸的通道在这样的窒息之下阎熙脸涨红只觉得自己身在天堂。

他实在是,太太太想念这里的味道了。这个承担天性里追随的欢愉,以及生育这样伟大事物,带有神圣意味的器官,而他要用他的唇舌他丑陋的阴茎,将这里狠狠玷污。

阎熙没有着急那布料扯开,舌头贴着阴户用唾液将那里彻底包裹沾得更湿,舌尖顺着雌中间的缝隙来回舔弄,刺激着阴唇主动的分开,间里面甜腻的内芯暴露出来。

绷紧舌尖,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往上一挑,感受到雌穴激动地收缩,阎熙舔到了那阴蒂,转动着舌肉灵活的卷动着那枚阴蒂跳动。

嗯啊双腿之间一片酸软,如果没有阎熙垫着温明书觉得自己都会直接跌坐在地上去。

舌头麻木机械地舔弄口腔内的阴茎,温明书所有的思绪都飘到了那枚阴蒂上。

阎熙的舌头隔着布料将阴蒂包裹,隔着一层阻挡,那舔舐的刺激被削弱,犹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温吞。

即便如此依旧能够带着刺激令阴蒂勃起兴奋地凸起一个浑圆,却始终有种一步之遥就要到达的不满足。

“唔啊”头发突然被阎?一把揪住,脑袋后仰那根阴茎突然被阎?耸动着腰部操控着在口腔内进进出出。

利器一般的龟头战车似的碾压过舌心,狭小的喉口,刺激着唾液分泌的愈多,无法吞咽地堆积在口腔内,顺着阴茎的抽出淫秽地从嘴角低落。

嘴唇被撑到最大,嘴角都仿佛要撕裂一般的疼痛,能更巨物连接的阴囊以及阎?小腹上黑硬的耻毛,随着阴茎的抽出进入直接毫不留情地往温明书的脸上撞。

蓄满精液的囊袋简直像个具有分量的水球直接甩在温明书的嘴上,像一个巴掌,扇地男人嘴唇肿起,涂抹口红一般染上娇艳的红。

阎?掐着男人的下巴,不顾自己阴茎疼痛的死命顶弄温明书脆弱的喉咙,看着男人眼角被他起伏而溢出湿润的泪珠,脸颊涨红地不住干呕翻白,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简直像在和阎熙拔河一样,紧紧锁住男人上下两个口子,暗流涌动地争夺男人的注意力。

阎熙听着温明书那从喉咙伸出挤压的破碎的呻吟,不甘示弱地直接分开那温明书逼缝里的细绳,露出舌心的珠子径直刺向敏感的阴道口。

“嗯啊——”臀肉难耐地在阎熙脸上扭动,像是要逃离,可是那越发汹涌的汁水跟想是一种无声的欢迎。

阎熙双眼腥红,双手摁住阴唇,指甲都几乎陷阱逼肉一般用力往外扯弄,温明书浑身发麻,有种下体会被阎熙生生撕烂的恐惧。

阴道被扯开一个小洞,阎熙绷紧舌尖毫不犹豫地刺进穴内。

雌穴激动的收缩内部夹住那侵入的异物,味蕾贪婪地舔舐那内壁分泌的甜腻,雌穴就像一张没有牙齿完全柔软的嘴,叼住阎熙的舌尖吸吮。

舌头都被雌穴夹得发麻,阎熙张嘴用嘴唇将整个阴户包裹住,施压着舌头破开那些逼肉,尽可能地进到更深处去。

如果可以的话,阎熙狠不得他舔到温明书身体里那子宫里去,如果可以的话,他都想整个人装进去。

为什么他不可以,凭什么!阎熙突然被一股愤怒灼烧,一张嘴狠狠咬住了男人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

温明书凄厉地尖叫,逼肉简直像被强烈的电流席卷一般疯狂抽搐,他感觉自己都小腹都在剧烈颤抖。

口里的阴茎一下插得根深,整根蛮横地没入,将那些尖叫全部堵在口腔内,精液简直像一道高压水流一样用力冲刷脆弱的喉口。

脑袋一片混沌,温明书僵直着身体,一边承受着口前灌精,一遍抖动臀肉,在阴蒂疼痛的撕咬下猛烈潮喷。

高潮过后的温明书双目涣散,随着口里的阴茎抽出,身体失去依靠地倒在了地毯上,胸膛剧烈起伏地不断喘息,鼻腔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明书的骚水真好吃。”湿热的唇舌随着阎熙的起身离开,雌穴一下感觉到一丝凉意,不住地瑟缩挤出又一缕淫丝,看上去更像是在饥渴地挽留。

阴蒂被刚刚那一下咬得更加肿大,根部破皮的疼痛,蒂芯都被牙齿研磨挤压地强行裸露在包皮之外,缩都缩不回去。

“再玩一场,差不多就要结束了,明天还要赶飞机。”阎栩看了一眼手表面无表情地告知两位弟弟,要不是他胯间的阴茎已经勃起,谁能从他这样平淡的话语察觉他性欲搏动。

“嗯啊……!”

阎?手指勾住温明书跨间细绳一样的布料提起,被沾的滑腻的绳子再一次勒进逼缝中,挤在红肿的阴蒂上,几乎要把那块可怜的红肉生的勒成两半,中间都出现了一条泛白的印子。

温明书下半身几乎被阎?勒着逼提了起来,才刚潮吹过敏感的穴在这样的刺激下,再度咬住身子不停抖动流水。

“这段时间有没有想被肏的滋味,嗯?”

“嗯…有,嗯啊……”

身体里面泛着酸涩的空虚,温明书脑袋朝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地在地毯上无助爬动,下意识顺从着少年的话。

哦?阎?有些惊讶温明书居然回答了。再一次半硬起来的阴茎贴着男人的股缝蹭动,暗示已经是如此的明显。

“说说看,最想谁的鸡巴。”

“啊——痛……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唔啊……”

阎?猛得一下把他提得更高,下半身所有的重量都施压在勒住逼肉的绳上,阴蒂炸开近乎让身体发麻的疼痛,温明书不停的抽搐。

明明是这样令人想要奔溃尖叫的痛意,却有一种奇妙的爽利,温明书脑袋发晕不停抖动地简直像失禁一般潮喷。

“明书——”阎熙拖长音节贴着温明书的耳畔催促“明书喜欢阎熙的鸡巴,对不对。”

“呜啊啊,都,都喜欢咿呀——”温明书用他残存的理智每天跌入少年们的陷阱。

阎?冷哼一声表示不满,松开手指勾住的布料,温明书呜咽地跌倒在地毯上,不住打着高潮的余颤,两眼涣散。

“喷那么多,看来你很喜欢勒逼啊?”阎?粗糙的手掌裹住温明书的臀肉不停揉弄挤压“看来要给你多买点丁字裤,把你那些无趣的平角内裤都丢了。”

温明书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闷哼,昏涨着脑袋突然被人摁在床上,双腿跪在地上,屁股高跷。

突然,眼睛被人蒙上了一块布,在脑后紧紧打上一个结,彻底遮盖了视线。

“你们要做什么……”视线的剥夺让温明书感到不安,柔软的床被将他整个脑袋都陷进去,周遭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好像有一个吻落在他的后颈,不是阎熙那样的黏腻,也不是阎?那样的霸道不容拒绝,是一种温柔。

“明书既然说大家的鸡巴都喜欢,那我们来玩猜鸡巴的游戏吧。”阎熙欢快的声音响起,之后又沉了下去“猜错的话,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温明书被挟持住了肩膀,几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流连,轻而易举地撩开身上单薄的衣物,揉捏上他的乳株。

“嗯……”一左一右被两只粗糙程度不同的手指蹂躏,比赛一般扯弄,揉搓,扣弄敏感的乳芯,撩拨他的情欲。

温明书感觉少年们带着炙热的体温向他贴得更近,用血肉筋骨做牢笼把他圈在床边狭小的位置。

滚烫的硬物顶在了很滑腻湿润的雌穴入口,下一秒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硬物直接没有任何由于的猛地进入。

阴道瞬间被撑开得没有一丝褶皱,穴口都被过度填满地像个被紧扯住的橡皮筋,潮吹过后的穴道顺滑,阴茎顺畅的直接整根没入。

身体又热又痒,咬住阴茎不停地吸吮含弄,温明书因为药物的加持这同一年以来开始频繁的自慰,身体逐渐沉溺于肉欲之中,只是进入就无法压抑的情动。

真正的阴茎带着温度,随着它主人加速的心跳搏动,和那些没有生命的仿真玩具所带来的刺激完全不一样,身体变得比以往独自一人自慰的时候变得更加敏感。

小腹微微下坠,温明书觉得自己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地倾泻着春水。

阴茎开始小幅度的抽插,硕大结实的龟头蛮横地破开层层叠叠清热收缩的内壁,扫过突起的敏感点,直接往紧闭的子宫口上撞。

“嗯啊要肏怀了,嗯啊”

温明书自己从来不敢让任何一个情趣玩具达到这里,接近一年没有任何外物造访的秘地宫口紧闭,被这样用力撞弄,身体不住难受地发酸。

“快点,说是谁的鸡巴?”屁股上被甩上一掌,臀肉被打得不住晃动,这样并不重的疼痛,简直像一记催情的猛药,温明书不住扭动一下屁股,那根阴茎就触不及防地随着这个动作往宫口上撞得更重。

“嗬嗬”

温明书被接连顶撞地话都说不顺畅,体内的阴茎根本没有所谓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往他子宫冲击,肏得他不停在穿上耸动,艰难地仰着脖子呻吟。

“阎?嗯啊!!!慢点,唔慢一点啊哈受不了了!!”

阴茎抽插的频率陡然增大,简直感觉都能在身体里摩擦出火星,子宫被狠狠凿开,钩子似的冠头勾住子宫口,每次进入这里再抽出,都有有种要把子宫都给扯出来的恐怖。

只有阎?给他带来的性爱,是这样直白的侵犯,几乎从来不会顾及温明书的感受,带着基因里最原始的攻击性与蛮横的侵占,插入的时候无意识地用身体压制,确保灌精的时候,他的“雌兽”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看来小表子对我的鸡巴很满意嘛,吃得那么欢喜。”阎?心里雄性对性能力的骄傲与追求在此刻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动作都忍不住轻柔了些许,揉捏着温明书屁股恋恋不舍地推了出来。

“嗯不要”适应填满的穴道瞬间变得空虚,内壁的软肉互相挤压着不满,温明书下意识地挺起臀部挽留。

“嗯啊——”又一根没入,比阎?的稍细却更长,轻而易举地刺入被凿开的宫口,直接抵住了宫腔内壁研磨。

“不,不要,肚子——”小腹被自己顶得突起,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捅得移位,温明书无意识地捂住腹部,隔着皮肉都好像能够感知到那股炙热,挣动着感到恐慌。

这根阴茎比阎?更加富有技巧,几次抽出的时候,冠头都“正好”擦过雌穴内的敏感点周围。

温明书身体颤抖地察觉到阴茎的逼近,紧绷着做好了承接撞击敏感点的准备,却在一次又一次从边缘的蹭过中失落,在失落的一瞬间,阴茎又会像有感知能力一般用力的朝着敏感点碾压。

“嗯哈”简直就像放风筝一样,不断的松绳又收紧,将温明书的欲望把握在双手之间,看似自由随着温明书心意出发的情动与沉迷,都在无形之中被这个少年把控。

“阎”阎栩。就在温明书即将脱口而出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后穴内的肛塞突然开始剧烈震动。

温明书整个身体犹如刚捞上岸的鱼一般剧烈弹动,话语瞬间被绞得粉碎“呃啊啊啊——”

肛塞抵住前列腺不停震动,甚至隔着身体里面一层薄壁和雌穴内的阴茎撞击在一起,在两个穴道内泛起惊人的回荡。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碾压,温明书单薄的肩胛不停翕动,臀肉也随着肉刃的刺入不住抖动,阴茎彻底勃起,顶着兔女郎服侍高耸。

温明书张着嘴艰难的喘息,脑袋炸开烟花,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阴茎抽了出来,被两根尺寸可怖的阴茎纳入过后的雌穴短暂地失去了弹性,张着一个小口少年们甚至可以直白的窥探着,当雌穴潮吹是,内壁是怎样一副情乱滚动的骚浪模样。

“嗬嗬”情欲的宣泄与后穴肛塞的停止震动给温明书带来暂时的清明,哑着嗓音虚弱地吐出那个名字“阎栩。”

温明书感觉到一只手摁压住了自己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那一片皮肉,让温明书想起了,小时候奶奶家那认出主人不再吠叫而被奖励摸头的小狗。

温顺听话乖巧,不再和他们吵架撕扯的他对于少年来说确实是一条发泄性欲的好狗

温明书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再度弥漫的空虚,不由地想,既然如此他也可以把少年们当作他的按摩棒,反正和他们做爱,他确实也爽到了。

这样想着,温明书出生软软地呼唤“阎熙进来”

掐着自己后腰的手换了一双,又一根阴茎插进来填补了他身体的空虚,机械般匀速有规律的抽插,快感来得温柔,并不是那种让温明书几乎想要尖叫的过度施压。

“嗯好舒服”温明书坦率地晃动腰部直面自己的欲望。

他听见阎熙闷闷地透露着不高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真的舒服吗,明书有没有骗我”

“真的舒服,嗯,就是这里用力顶,嗯啊”

温明书呻吟着,手心突然被塞入一根滚烫阎?发酸的声音响起“阎熙操你舒服,我操你不舒服?”

“也舒服”结实的龟头蹭的手心都发烫,温明书不由自主地喃喃“好大”

温明书发挥自己在课堂上,雨露均沾地照顾每一位小朋友的心思的本领继续说到“阎栩的嗯很长”

“阎熙…嗯…阎嗯啊阴茎不要走——”

雌穴内的阴茎突然抽走,紧接着远处传来一阵用力的摔门声,温明书身形顿住。

阎熙走了。

万幸阎熙没有像上次那样跑出去,只是将他反锁在自己的房间内。

结束那些淫秽的游戏,洗干净后温明书坐在床边脑海里,连浪市的司法机关都能左右,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阎?伸手抓住温明书的手轻车熟路地掰开一路上阻挡的枯枝向上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面前,爬了上去。

上面视野很好,径直能够看到山底下搭着一个大台子,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是一副热闹的场景,温明书看得入迷,阎?的手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臀上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

“你真是”温明书简直无语,他动了一下,才发觉阎?不是阎栩,没有给他进行任何的清理,裤子一拖里面都是干涸粘腻的精液。

“唔”阎?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揉搓,刺激之下阴茎很快在温明书几声闷哼中半硬了起来。

阎?整个身子伏在温明书的后背,牙齿轻咬他的后颈肉研磨“我还没野战过呢。”

腰胯被阎?搂着往后送,撞到少年勃起的阴茎,温明书双腿控制不住地并拢,身体在这样闷热的盛夏变得更加滚烫。

阎?的手径直抚摸上了雌穴,手指整个包裹住阴阜揉捏,温明书嘴角溢出些许断断续续地呻吟,逐渐来了感觉却依旧畏惧“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异国他乡的就算被人看见了也不认识你。”阎?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浑身上下脱了个干净,伸手又去把温明书的上衣扯掉。

在这树林里,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皮肉没有任何阻拦地紧紧相贴,温明书都可以感受到,那透过阎?结实肌肉从他后背传来的热烈心跳。

阎?握着阴茎抵住了雌穴口研磨,花穴感知刺激蠕动着绽放,张开小嘴迫不及待地对准龟头蠕吸,依旧开始变得湿润。

“或许你也可以叫大声点,这样别人听到动静明白这里在做什么,也会识趣的远离。”说完,阎?耸腰直接将阴茎捅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唔——”温明书腰肢酸软得不住颤抖,有了先前飞机上的顶弄,雌穴柔软阴茎很顺畅的便整根进去了。

感受到那穴肉仿佛带着讨好一般将阴茎包裹着仔细吃弄,阎?发出一声喟叹,掐着温明书地腰毫不收敛的野蛮肏干。

“嗯啊慢一点,嗯啊——”

温明书攀着石头被肏得身体不住前倾,听着远处穿来人群欢快的尖叫声,这种别人在和自己的好友愉快享受夏日晚会,他却在角落躲在阴暗树林里和人交欢所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奇妙的变得更加敏感。

啪——“嗯啊!!”

屁股上触不及防地挨了一掌,臀肉不停抖动地被打得发麻,温明书仰着脑袋止不住大叫一声,穴肉紧缩将阴茎咬得更紧。

“别咬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听叫。”

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宫口研磨,随意地就凿开了个口子,数不清的汁水从那哥小口流了出来,把小腹都积压的酸涨。

“别磨了进来”这样贴在敏感地方的研磨,就像一道在饥饿之人面前散发油脂香味的熟肉,欲望持续着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这比过度侵扰的快感还要让人恐惧。

“明书,你水好多,把我的鸡巴都要泡肿了。”阎?残忍地用蛮力摁住了男人扭动着想要自己把阴茎吃得更深的腰肢“你的那些学生,还有你的妹妹们。知道你私底下会像这样,晃着屁股喜欢吃阴茎的小表子吗?”

“嗯”温明书被欲望侵蚀着难耐的发抖,他不想阎?在这种场合提妹妹还有班里的孩子们,没有接话茬,仰着脑袋一股脑说着他觉得少年会喜欢听的话。

“小表子好痒唔好想吃大鸡巴嗯啊快点肏进来嗯啊——”

果然下一秒阎?将他死死摁在石头上,没有任何技巧的野蛮肏干。

紫红色的肉刃将雌穴撑开的几乎半透明,那不断进出的阴茎速度快得简直像一道残影,温明书张着嘴不住呻吟,肉穴被这样的施压下感觉连收缩的能力都没有了,顺从地彻底敞开身体,承接这样疾风骤雨般的性事情。

子宫都感觉在这样连续的刺入中刺激得变形,像个柔软的肉套子裹着阴茎不住吸吮,泛着沉重又舒服的热涨。

啪——啪——沉重的阴囊随着进入羞耻地打在阴唇上,阎?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压着温明书耸动,还嫌不够一般抬起手掌在温明书臀肉上不断扇下巴掌。

“嗯啊别打了阎?,求求你”

打的力道并不重,可是那皮肉相交错的啪啪声,却让温明书听得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羞耻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不要——阎?,慢一点唔——”

温明书一开始还努力遏制自己的音量,可是阎?肏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这样不间断的高频肏干着挤压的一口气都吸不进来。

身子抖得越来越快,头皮发麻,温明书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子宫猛地收缩夹住体内的阴茎耳朵嗡嗡作响。

“呃啊去了——”情潮激烈地涌了出来,温明书感受着爽利的畅快。

可是体内的阴茎却并没有停下等待他高潮的结束,依旧在持续不断的操弄。

“停,停一会嗯”

一边高潮,一边抽插却有又没有停止,甚至顶住他体内的敏感点,几乎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死肉一样毫不怜惜的碾压,温明书手脚刺激地不断挣动,却又被阎?用蛮横的力道死死箍在了怀里挤压。

“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温明书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在一片树林里,高仰着脑袋不住尖叫。

处于高潮的身体,在没有停歇的刺激下,快速无缝地又进入下一轮高潮,雌穴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被阎?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阴茎堵住,淫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由于两次高潮相隔是时间很短,这次潮吹来得漫长,温明书呼吸都在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汁水一并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好不容易身体平息的男人,小腹又一次翻滚起来。

就在温明书结束潮吹的一瞬间,体内阴茎弹动,精液顶着子宫壁不断冲刷,在这样的刺激下,雌穴不受控制地战栗,哆嗦着又泌出一股汁液,再度经历了一股小高潮。

温明书大脑混沌,山底下的舞台放起了焰火,伴随着一阵音浪听不明白的语言的音乐开始响起,体内射精之后稍微软下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开始抽插。

温明书有些欲哭无泪“你怎么样又你要肏我多少次”

“没办法。”阎?耸腰,让自己阴茎插得更里面感受怀里男人不住地细细颤抖“我年轻体力好,明书你就受着吧。”

温明书曾经觉得阎熙像狗,现在感觉阎?也是一条狗,只不过一个是可怜落水的小狗,而阎?就是一活脱脱发情的疯狗。

把他摁在那块石头上翻来覆去地肏干,又舔又咬,夏日晚间的树林再凉快,两人这样一通下来,浑身都是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在一起。

快到最后,阎?才终于满足地放过温明书,只是阴茎还舍不得从他雌穴里抽出来。

阎?让温明书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每年夏天都会在下面那个位置开一周的音乐节,这个地方是我以前无意识发现的,视野好又没人,音乐也听得清楚。算我的秘密基地,我还没带别人来过。”

“唔”温明书随意应着,音乐节这种东西,感觉离他很遥远,他还从来没去过。

他这个人活得无聊,学生时代就是个死读书的乖乖仔,后来父母去世,忙于生存,忙于照顾妹妹们更是没有出去玩的心思,今天这样隔着远远的看,倒是感觉还有点新鲜。

“欸,要来了。我最喜欢的乐队。”阎?摇摇温明书的肩膀,激动地叫他仔细听。

温明书听见身后的阎?在他身上打着节拍地跟着唱,少年声音低沉浓厚,那首听不明白的外文歌里小小的弹舌音都唱得准确,在他耳边,像暧昧低声的耳语。

“你唱歌很好听。”温明书忍不住夸赞,他听见阎?轻笑了几声,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掐住了他的脸。

“明书,其实你唱歌也很好听,我很喜欢你的音色。”

我都没在你面前唱过歌,你就这样说。

温明书只当阎?是面对他夸赞客气的说辞,没想到阎?竟然语气很认真的问他“欸,有没有兴趣走唱歌这条道?你外型条件也不错,让我妈包装一下出道,不比你那老师的职业赚得多了。”

温明书不悦,就算阎?从来没有直白地说,可是提起他的职业总是因为他赚得不多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轻视,让他心里不舒服。

“我没那个本事。”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温明书瘪了瘪嘴软了一些“你母亲居然还会包装人吗?”

“嗯哼,她开了个娱乐公司。”也许是这月色太柔美,也许是听着自己喜欢乐队的音乐,抱着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畅快的性事,阎?忍不住敞开心扉聊了一些多余的话题。

“我还会弹贝斯,打架子鼓呢,在学校其实还组建了个乐队。小时候有想过,以后走向职业音乐制作人的道路。”

“那为什么不走呢,你母亲开娱乐公司,你走这条路不是很顺畅的事情。”

说起这件事,阎?安静了许多“我母亲希望我继承阎老爷子,也就是我爷爷的衣钵。可是我根本不想学,每天强迫自己看那些书,才勉强学进去一些,头都大了。”

“竟然不喜欢,又何必学呢。如果你是那种没有家人帮忙兜底,需要靠学一份就业情景好的专业改变人生,我确实不建议你学什么音乐。可是你不是,那为什么不跟着自己的心走呢?非要继承阎家的衣钵。”

“还是不一样的,我妈家那娱乐公司的名头再响亮,和阎家相比那就是个下九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若是有如阎家这样的存在想弄我妈家,那跟碾死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

“和权相比,财算得了什么。我妈当初和我爸结婚不就是看中阎家势力,谁知道我都快十岁了突然蹦出来个阎栩”

阎?说着急忙刹住了嘴,他明白这事不该和温明书说,可是这些多年来的苦闷憋在心里无处宣泄,今天开了个口子大有止不住的气势

况且着男人和他没有任何人际圈的交际,说了应该也没事吧

“今天晚上说的事,你别和另外两个提。”阎?不放心的叮嘱。

温明书点头保证,语气轻柔,像贴心的小情人“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这些心事不说出来,你一直藏在心里对身体也不好。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或者帮你做出什么改变,但你可以把我单作一个倾诉的树洞,好吗?”

温柔乡就是这样吗?阎?低头,看着温明书脸像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碰,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却也很舒服,莫名让他很想微笑。

“阎栩和我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在户口上,他却是我妈生的孩子。”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阎?母亲王薇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不过她本就对丈夫阎林没有感情,知道阎熙生母不过是个掀不起的浪花的陪酒女,生下孩子后拿了一笔钱很识趣的和阎林老死不相往来的上岸结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私生子这种事情,只要他们妈妈不大吵大闹地想要上位,有了一个容忍得绯红,挂着细密水珠的睫毛垂下不停颤抖的温明书。

马可躲在一旁不住打量温明书,刚刚安静地坐在一旁过于素净,和这些打扮艳丽,抹脂涂粉的小鸡小鸭相比确实没那么起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阴茎把那柔软的唇蹭得发红,被溢出来的唾液沁得水润饱满,本就略带苦相的脸配上那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的眼,倔强之下又分外凄苦的神态。

明明是自己主动做出这些事情,却身体控制不住地一直发颤,乌黑的长发把那瘦弱的脸称得犹如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是被人强行绑进来折辱的良家妇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独特风情。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再恶劣的施压,让他匍匐在地仰着脑袋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哀叫,亲吻着施暴者的指尖求饶

难怪能让两位阎家少爷如此上心,真正的美人,不只要好看的皮肉,也得要独特的气质,才能像陈年的佳酿一般回味悠长,勾人心弦呀,马可瞧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滚。”阎?沉声说,众人视线不由得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阎?眉头皱得更紧音量大了几分“我叫你们滚!”

“阎?哥,好好的玩这怎么生气了,小玩意不懂伺候人,我给你再”

哐当——酒杯直接从阎?手力飞了出去,砸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碎裂声,众人惊叫着连连后退。

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忽视地压迫,阎?视线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马可脸上,一字一句清晰的警告“我说,给我滚出去。”

几人心不由得发慌,逃一般安静又快速离开了包间,一瞬间包间内只有音乐不停吟唱的声音。

“起来,谁要你跪的。”阎?弯腰去拽温明书的手,温明书用力甩开,自己都不稳地跌到在一旁。

温明书仰起脑袋,发红的双眼紧紧看着阎?,勾起嘴角嗤笑一声,泪却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阎?看着,心尖不知怎么得针扎一般密密麻麻泛起酸痛。

“谁要我跪的当初说要我跪在地下,当你们泄欲的一条狗的人,不就是你吗?阎?!”

温明书往前爬了一步,抓着阎?的裤脚一点点直起身子,将脸靠在阎?的阴茎上蹭弄,让那阴茎上的唾液沾满他的脸,抬头看着阎?笑得讽刺又凄凉。

“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要我像他们一样,好生伺候你,让你们这样的人,依靠玩弄一个人来展现自己的权力与地位的吗?”

像那些人一样,抛弃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心,承受那些手肆意的揉搓,言语的羞辱,像个物品一样商量着送来送去,功能如何,值不值钱

这比把他困在一栋房内,被三个少年肆意玩弄,还要屈辱。

这或许只是个开始,今后他还会被少年们带着去见各种各样的狐朋狗友,他们都是相同的恶臭,淫邪地打量自己和他们身边的人进行对比,估算他是个价值几何的性偶。

而他温明书无法反抗,就会像自己现在适应少年们操弄一样,适应着麻木,变成那些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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