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女G被发现 窒息lay惩罚 被父亲交给陌生叔叔
陈远躲在小巷的拐角处,看着陈伤赤裸地跪在地上被插着屁股操干着爬向另一个男人。
陈伤边爬边叫,每被抽插一下就高亢地呻吟一声,颤颤巍巍地爬向男人的阳具,然后在男人们的哄笑下乖乖含住鸡巴主动舔咬起来。
“啊啊啊~~好深~好快~啊~啊嗯~嗯~”陈伤像只青蛙的姿势蹲着,屁股塌在男人的胯上被肆意抽插,而上面却主动伸着头用嘴去舔男人的鸡巴。
很快陈伤又被射了一屁股,还不等他喘口气,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抓起他的头发把人一把拉到矮墙上趴住。
“哼啊啊~不~~太~太激烈了~啊~啊~~放过我~~爸爸~啊啊~爸爸~~不要插那么深~~嗯啊~啊~”陈伤一半身体悬着,他没有办法抓住任何东西,激烈的撞击让他无所适从却又逃不了,快感冲击着全身,他只能呻吟浪叫。
这次男人们只干了陈伤三个小时就放过了他,但是陈伤已经被干得动弹不得,可他不能休息。
男人们看着陈伤掰着菊穴一边伸着手指抽插,一边呻吟,引导着菊穴里的精液都流了出来,才高兴地勾肩搭背离去。
陈伤已经又叫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他害怕却迷茫,他拒绝不了男人们和快感。菊穴已经被干得又肿又痛,可陈伤知道,他回家还不能休息。
等到陈伤回家的时候,陈远已经到家了,而陈伤一进门就被父亲的脸色吓坏了,他努力整理好情绪和衣服,试图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双腿却抖得完全藏不住。
陈伤却不知道,父亲早就看过了他被人轮奸得浪叫的全过程,甚至看着他躺在几个男人身下,掰着臀瓣引导着精液流出来。
陈远望着陈伤那张青涩稚嫩却艳丽的脸,想着他被其他男人插得扭着腰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爸爸,今天……”
“今天又是上晚课吗?”陈远抢先一步看着这个儿子拙劣地撒着谎,他从前竟然一点没发现,果然还是太大意了,以为这个小骚货早就被自己肏乖了。
“是…是的…”“啪——”陈伤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远一耳光扇在地上。
陈伤痛得眼泪瞬间出来了,却连忙爬起来求饶“爸爸…爸爸我错了……”
“小骚货,你也敢骗老子!”陈远俯下身撕扯着陈伤的衣服,一边扯一边恼怒地大骂“老子满足不了你是吗?敢给老子出去找野男人!我打死你个贱货——”
“啊——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打了——”陈伤捂着身体挣扎着,可一身的痕迹早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陈远一看更加生气,这个小骚货天天晚上被自己干得不断发骚,居然还能去被那么多男人干,现在想想难怪这小骚货越来越欲求不满了,原来是一根肉棒根本满足不了他啊。
“妈的,屁眼都给人干成这样了,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老子就不姓陈。”陈远大骂道,掰着陈伤的屁股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菊穴里还装着没有处理干净的精液,正好做了润滑,陈伤被按在僵硬的地板上,直接一下干到了底。
“啊啊啊~~好痛~爸爸~放过小穴吧~小穴要被插烂了~~啊~爸爸~”陈伤感觉到痛,更多的却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可他害怕极了陈远狰狞的样子。
陈远发了狠地抓着陈伤猛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又连根拔出,毫无技巧与怜惜,把陈伤的臀瓣都撞红了。
“贱货!贱货!你也敢背叛老子!”陈远边插边骂,看着陈伤浪叫的样子却更生气,于是一把捏住陈伤的阳具抓过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紧紧地绑了起来。
“爸爸~不要~啊~啊~啊~不要绑住~啊啊~爸爸~啊~哈啊~”陈伤想要伸手去解,却又挨了一耳光,他不敢再反抗,只能抓着桌脚哭叫。
陈远当然不满陈伤居然在享受,他一边干着陈伤,一边伸手掐住了陈伤的脖子。
“啊啊啊啊~呃~呃嗯~~嗯~爸爸~不要~~呃~~~”陈伤激烈捶打着陈远的胸膛,脖子被猛然掐住,让他顿时涨红了脸,可在窒息的情况下,身下的撞击却变得更加明显,快感居然更加强烈。
陈伤痛苦地摇着头,可菊穴却夹得更紧。
陈远恨不得就那么掐死陈伤,就像曾经掐死那个人一样,可是陈伤痛苦扭曲的脸居然跟那个人重合了。
“不行,不能便宜了你个小骚货,你不是喜欢被操吗,老子就让你被操个够。”陈远终于放开了手,抓着陈伤放到茶几上疯狂顶撞着。
“呃啊~咳咳咳~~啊~咳咳咳~啊~啊~”陈伤被放开的瞬间,身体骤然放松,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射精,可性器被捆住了,他做不到,胀痛让他哭叫得更加大声。
“啊啊啊~~放开~啊~爸爸~~我想射~求求你放开我~~啊~啊~不要~啊~爸爸~~”
“好痛~啊~爸爸~求求你了~嗯啊~啊~让我~让我射~啊啊啊唔~~”陈伤奋力讨好着陈远,可陈远根本不听他的求饶。依旧边骂边操。
“骚货,给你…老子都射给你…你不是最喜欢了吗…”陈远掐着陈伤的屁股一滴不漏地都给陈伤射了进去。
一直无法射精的陈伤更加痛苦,滚烫的精液在肠道里迸开,陈伤被烫得阵阵痉挛,快感更加剧烈,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潮。
“啊啊啊~~不~爸爸~~好烫~~啊~哈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啊~爸爸~求你放过小骚货~~”陈伤掰着屁股去夹住要退出的陈远,试图要讨好他。
可陈远并没有理会,而是退出去抓起地上的绳子,抓着陈伤就把他的双手反剪着捆在了身后。
陈伤没有射精,后穴又骤然空了,顿时难受起来,他哭着请求陈远放过他,他知道错了。
陈远却把他拖到了阳台上,让他以跪着的姿势绑在了阳台的铁环上。
阳台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清晰看见外面。
“啊啊啊~~不要~爸爸~不要用那么大的按摩棒~”陈伤跪在地上被固定住,陈远拿了根最大的按摩棒插进了陈伤的菊穴,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穴哪里承受得住。
鲜血和精液顺着陈伤的腿根流,陈远却给他戴上了口枷“小骚货不是喜欢发骚勾引男人肏你吗,老子就让你被肏个够,不过只许被肏不准射。你最好是叫大声点,让邻居都出来看看你这贱货有多浪!”
陈远骂着陈伤,在他的性器上重重碾了几下,陈伤骤然哭了出来,他却转身回房间关上了门。
“嗡嗡嗡……”
“唔唔唔~~嗯~嗯~唔嗯~~”陈伤跪在地上颤抖着看着父亲关上了房门,他要又痛又爽,只能一直扭动着身体呻吟。
一直到后半夜,陈远已经睡了一觉,陈伤却完全睡不了,电子玩具不知疲倦地在陈伤的身体里震动,他也随着抖动。
可阳具一直硬着,却没有办法高潮,他痛苦极了。
直到陈伤不堪折磨晕了过去,陈远才悻悻地起身打开了门,然后把陈伤拖了进去扔进了浴缸里。
在浴缸里,陈远解开了陈伤被捆着的阳具,却没有放开他。
“爸爸~啊~爸爸~我错了~不要~求求您让我射吧~哈啊~”陈伤醒了过来,被放开的嘴巴已经有些僵了,却连忙请求着父亲。
“在这里自己做到射出来,老子想看看你被男人干得有多浪了……”陈远冷笑着说道“快点!”
“啊~啊~啊~好深~啊啊~好棒~好棒~顶着那里好棒~~啊~啊~爸爸~爸爸干得干棒~~嗯啊~啊~”陈伤躺在浴缸里扭动着身体撅着屁股用力地撞击着浴缸,让巨大的假阳具狠狠插着自己。
很快陈伤就靠着假阳具被插射了,被捆了许久的阳具突然射精,疼痛感让他叫到失声。
“贱货!”陈远抓起瘫软的陈伤骂了句,然后将他按在浴室的墙上又插进去干了起来。
“嗯啊~~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
这一晚上陈伤在痛苦和快感中度过了,天亮了陈伤如同破烂的娃娃被扔在浴室的地板上,陈远也才消了气。
之后陈远才知道陈伤是被混混强迫的,不过不重要了,陈远凭着手段拿回了陈伤被轮奸的照片,看着那些照片和视频,陈远却更加坚定了想法。
他要让陈伤变成看到男人就走不动路的荡货。
暑期如约而至,陈伤一回到家就洗了澡,然后穿着父亲早就给他准备好的女仆情趣套装走进了父亲的房间。
“你…你们是谁?”陈伤看着父亲房间里的五个陌生男人们惊恐地连连后退,然后惊慌的捂着自己穿着的女仆情趣套装。
“小陈啊,你爸爸出差了,特地让我们来照顾你的。”一个面容温和的西装男人笑着说道。
“小陈原来是女孩子嘛?怎么穿得这么可爱?”一个身体有些发福的男人目光直直地盯着陈伤穿着蕾丝的腿问道。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你看他脸都红了。”另一个笑容猥琐的男人感叹着。
“哈哈哈……别吓到人家孩子了。”几个中年男人哄笑起来,然后一个男人朝着陈伤走过去“小陈,我是李叔叔,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别怕。”
“我是王叔叔,你爸爸给我看过你的照片,你真是跟照片一样好看。”自称王叔叔的男人也走向陈伤。
陈伤恐惧地后退着,几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太明显了,他连忙抓着门把手想要开门跑出去,却被两个中年男人抓住了手腕拖了过去。
“不…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陈伤挣扎着喊道。
“没关系,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慢慢认识。”笑容温和的男人笑着掐住陈伤的下巴说着。
“不要……你们要做什么?爸爸…我爸爸呢…”陈伤挣扎着喊道。
男人们笑得更大声了“都给你说了,你爸爸出差了,特地让我们来照顾你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两个男人笑着架住陈伤,而其他男人有人将手伸进了陈伤的裙子,有人撩起了陈伤的假发摸进他的胸膛。
“小骚货,叔叔们会让你真正变成完完全全的骚货哦。”男人附在陈伤耳边舔着他的耳廓说着。
陈伤恐惧地后退挣扎着,他不敢相信父亲会把自己交给这些男人,他害怕地抓着男人的手喊着放开。
男人们看着陈伤这副明知道反抗不了还委屈巴巴喊着放开的样子,更加的兴奋了,纷纷抓着他的手把人直接抱了起来。
“不…放开我”陈伤被一把抱起,双手被人一把就捉住了。
陈伤被放到了床上,他翻身就要起来,却被以跪趴的姿势被按在了床上。
“这腿真白啊…”
“这屁股也翘,手感真好。”
“看看这腿,老陈也太狠心了,大白腿都给糟蹋成这样了。”男人假意骂道“小陈啊,你放心,叔叔们不会像你爸爸那么粗鲁的。”
“不…唔…不要摸…”陈伤的头被按着贴在床上,他侧着头撅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男人们粗糙的大手摸进自己的裙子,捏着他的腿和屁股。
“什么不要摸!真没礼貌。”姓李的男人不满地在陈伤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们可是特地来照顾你的,怎么还不让叔叔们摸呢。”
陈伤双眼通红,已经蓄起了泪花,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他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不过很快陈伤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男人们对着这具年轻甚至还不太成熟的身体爱不释手,他们隔着蕾丝袜舔着陈伤的脚,对着他的小腿大腿又啃又咬。
薄薄的蕾丝袜遮不住陈伤被咬红的皮肤,男人们当然不会满足,一个人把陈伤抱起来反剪着双手放在怀里。
“啊~叔叔,叔叔不要这样子…”陈伤摇着头哭喊,男人扒下他一边的裙子,半个肩头裸露着,男人对着那小半个浑圆的肩头吸出一片片红晕。
而裙子被一个男人掀了起来,男人钻进他的裙子,一口含住陈伤的乳头,先是轻轻地舔,等到陈伤放松了,就一口含住,然后轻轻咬着拉扯。
“哈啊~不要~不要咬~好痛~”陈伤扭着身体想要躲避。可双腿被两个男人抱着,蕾丝袜被撕扯出了好几个洞,露出一些纤细的小腿。
更让陈伤难受的是他的性器被一个男人抓在手里玩弄,他像是没见过这么干净的性器,抓在手里一会儿亲一会儿撸,陈伤早就被肏熟了,他哪里经得起这么多人的玩弄。
“啊~叔叔~哈啊~叔叔不要玩那里~~”陈伤难堪地喊着,性器也已经硬了起来。
“哈哈哈……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却已经硬起来了,真是个别扭的小骚货。”男人们哄笑起来,被嘲笑的陈伤涨红了脸抿着嘴不敢说话。
“小骚货,你记住,这里叫骚鸡巴,以后别再这里那里的,叔叔们可不懂。”抱着陈伤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
“嗯啊~~~”陈伤红着一张脸不开口,可已经湿软的菊穴却突然被手指插了进去。
“这里叫骚穴。”插进手指的男人给陈伤说着“哟…这小骚货的骚穴已经湿了。”
“不…不是…那不是…”陈伤抗拒地不接受这些教育,他被父亲干了两年,被那些混混轮奸了半年,也没有人跟他这么说过。
这也是陈远的目的,他特地找了几个会玩的人来调教陈伤。
“啪——”陈伤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不听话的坏孩子,不过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教吧,早晚把这小骚货教成一只合格的小骚母狗。”
陈伤望着几个男人抗拒地扭动身体,他害怕之后的人生更加不受掌控,可他的力量实在太小了。
等到陈伤被男人撸得射了一次,男人们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陈伤连忙翻身要爬开,几个男人相互给了个眼神。
“还是杨老板先来吧。”几个男人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效用了。”身体发福的男人走向陈伤抓住他的腿笑着说道,这里他的地位最高,男人们给了他优先使用权。
“小骚货,听你爸说只有他操过你,那我就是你这小穴的第二个男人,要好好记住哦。”杨姓男人抓住爬走的陈伤说着,他显然是被陈远骗了,不过不重要了,是陈伤的第几个男人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伤早已习惯了被插入,男人掰着他的臀瓣扶着阳具挤了进去,一次性全根没入,陈伤却没有任何痛楚。
“嗯啊啊啊~~~不要~~”陈伤抓着床单哭着拒绝,可不等他再说什么,出口的就只有顶撞和呻吟。
“噢~好紧啊~小嫩穴真棒啊~”男人感叹道,然后抓着陈伤用力地往前顶。
“啊~啊~不~啊~嗯唔~~不要插~~叔叔~啊~叔叔插得太用力了~~哈啊~”陈伤被干得不断往前拱,可很快前面的路也被挡住了。
很快陈伤就没了任何反抗,他被干得不断痉挛,然后顶着他的括约肌中出了,男人的精液射进他的直肠深处,还来不及流出来,又一个男人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还~还没~~啊~还没出来~啊~啊~啊嗯~~嗯~嗯嗯嗯~~”陈伤趴在男人的跨间含着阳具,屁股里插着一根成年男人的大阳具狠狠撞击。
几个男人很快就把陈伤肏乖了,一轮过去,陈伤只会扭着身体呻吟,张着腿让男人插入。
“叔叔~啊~叔叔~叔叔插得太快了~啊~”
“装不住了~叔叔~哈啊~啊~啊~叔叔~不要射在里面了~啊~叔叔~啊啊啊啊~~”
“啊~~啊~叔叔~啊~不要~叔叔不要插这么重~啊~”穿着女仆装的陈伤在几个完全成熟的中年男人面前宛如一个真正的小萝莉。
他坐在男人身上,双手被两边的男人拉着,裙子把男人的大肚子盖住,而他双手被拉着被钉在男人的阳具上不断起伏。
“啊~啊~太深了~叔叔~叔叔插得太深了~插到那里了~啊~啊~啊啊啊~”陈伤
被干得红了眼,却不住的呻吟着。
男人们满意极了,他们是受到陈远的委托来的,虽然早就听陈远说他有个骚货儿子,没想到居然愿意让他们免费玩两个月。
陈伤精致的脸蛋覆盖在假发下,劲瘦的腰身藏在裙子下面,裙子是精心准备的,特别合适,男人们也舍不得撕碎,就让陈伤一直穿着被干。
这样的陈伤像极了一个女孩子,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像,男人们兴奋极了。
男人们不断奸淫着这具少年的身体,直到少年的肚子都被射得有些微凸了,男人们才暂时尽了兴。
陈伤四肢大张躺在床上,疲软的阳具已经射空了,男人们仿佛才满意地笑了笑。
“啊~哈啊~不能插了~叔叔~不要再插小穴了~~”陈伤看着男人又趴在他身上掰开他的菊穴,摇着头求饶道。
“小骚货,这才刚刚开始呢。”男人笑着说着,然后接过旁边男人递过来的细棒给陈伤看“小骚货,骚鸡巴以后不能随便射了哦。还有骚穴必须一直吃着精液和鸡巴。”
陈伤茫然地望着几个笑着的男人,然后他的性器被捉住了,疲软的性器已经无力勃起,他艰难地想要退开,却被人抱住了。
“要做什么?不要…不要…”陈伤摇着头喊着。
“这可是好东西,你以后会喜欢的。”抱着陈伤的男人笑着扶起阳具又捅进陈伤的菊穴。
“哼啊~啊~啊~不要~叔叔~不要插了~”陈伤靠在男人怀里呻吟着,却没注意到男人用细棒对准了他的阳具。
“啊~不要~那里插不进去~啊~啊~不要~”陈伤感到性器传来的痛感才猛然仰头看着男人抠挖着他的马眼。
“老王你行不行?这小骚货怎么还没硬起来?”
“被干射了那么多次,哪有那么快。等着,这骚货屁眼又在开始吸老子了,马上就硬了……”男人边说边闷声抱着陈伤往上顶。
陈伤被干得发出了哭腔,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可淫荡的身体再次沉沦,疲软的阳具又开始抬头,却被男人握住了。
“啊~啊~嗯啊~不~不要插那里~啊~叔叔~叔叔不要插那里~啊~好痛~~啊~啊啊啊~~”陈伤望着细棒渐渐没入自己的阳具,只剩一个小圆环,圆环上挂着一根细绳,男人抓在了手里。
“你看,叔叔就说能进去吧。”男人们又哄笑起来,陈伤痛得冷汗直冒,可下半身却被干得一片泥泞,他出口依旧只有呻吟。
“啊~啊~叔叔~求求你~叔叔~那里好痛~求求叔叔拔出来~~啊~啊~我~我会听话的~~”陈伤一遍张着嘴喘息一边求饶。
“还是不听话,以后在叔叔们面前可不能你啊我的,小骚货只能自称小骚货或者母狗明白吗?”说话的男人抓着陈伤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当做肉穴抽插着。
陈伤抿着嘴低声呻吟不说话,他说不出来,纵使身体已经被插烂了,可他还有基本的底线,他还知道那些词有多下贱。
男人们脸色沉了下来,明显有些扫兴,肏着陈伤菊穴的男人也一把抓住陈伤翻身按了下去,将他的下半身抓起直接悬空着深深抽插。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啊~叔叔~呜呜~叔叔~轻点~啊~轻点干~”陈伤感到自己从尾椎骨的地方就在受挤压,敏感的肠壁被摩擦得几乎发。
陈伤的性器还插着细棒,只能一直矗立着,随着被操干东摇西歪,如同被干得不断耸动的陈伤一样。
“轻点干什么?嗯?这是哪里?”男人停了下来,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摸了摸陈伤滑腻的臀瓣,手指在他已经被撑开的菊穴口抠挖。
“我~我不知道~哈啊~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陈伤哭了起来,可依旧不愿意说出那些话,所以回答他的就是更加凶狠的抽插。
男人将陈伤抱起,将他以完全对折的姿势插了进去,性器被挤在肚子上,陈伤又痛又难受。
可他反抗不了,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膝盖能完全盖在肩膀上,男人像是要把他生生折断,每次都拔出又用力的狠狠插入。
陈伤被折成一团,屁股高高的翘着,男人疯狂侵犯着他的菊穴,他想反抗,想伸手去退,可两边的男人霸占着他的手,他只能哭只能叫。
直到陈伤声音小了些,男人才一脸愤恨地猛然挤进他的菊穴,又是中出,将陈伤的直肠射得不断痉挛。
陈伤也想射,可性器被堵住了,他只能涨得生疼。
“啊~哼嗯~啊~~好痛~啊~”陈伤哭着喘息,男人们放开了他,可他还来不及调整姿势,男人们就又把他抱了起来。
“还是不听话,是得好好教教,”男人们商量着。
“不要绑~啊~叔叔~不要绑着我~呜呜~~”陈伤以跪趴的姿势被放在了床上,双手被铐在了床头,脚腕被分开靠在了一根t型的钢管上。
钢管两头的圆环让陈伤只能用分开腿的姿势跪着,而另一头固定在了床尾,所以陈伤只能保持跪趴的姿势。
陈伤难受的想要挣扎,男人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项圈戴在了陈伤的脖子上。项圈上有一条不锈钢的链子,另一头绷直拴在了床柱上,这样陈伤连头都不能乱动了。
“嗯啊啊啊~~~太大了~~啊~好快~太快了~唔唔~~哈啊~啊~”陈伤撅着屁股扭动着,后穴被插进了一根最大号的假阳具。
“不~唔~叔叔~哈啊~不要~唔唔唔~~”陈伤摇着头拒绝男人们给他戴上口枷,可他无法拒绝。
“行了,就这么放着吧,早上就乖了…”男人们满意地笑着,纷纷在陈伤屁股上身上拍了一巴掌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陈伤跪趴在床上一直嗯嗯地叫着,口水流了一片,可他最难受的还是阳具,前列腺被抵着不断震动,快感冲击着全身,可阳具却被堵住了,他发着抖,想要动了动,可他动不了,他连低头都做不到。
“唔嗯~嗯嗯嗯~~哼嗯~~”陈伤被假阳具干得只想叫,可他叫不出来,只能头贴在床上,感受着菊穴和阳具的双重快感不断竞争。
于是在父亲的房间里,在那张被父亲干了无数次的床上,陈伤被固定着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菊穴和阳具都被插着。
他不断地摇晃,挣扎,呻吟,哭喊,男人们却在外面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调教这个可怜的少年……
几个老男人再回到房间里,陈伤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哭着呻吟发抖,阳具已经涨得发紫,他痛苦地想要扭动,却被固定着动弹不得。
“怎么样小骚货?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杨姓老男人率先走到陈伤面前,捏住了陈伤已经涨得不成样子的阳具。
“唔唔唔~~嗯~~~”陈伤痛苦地绷紧了身体,菊穴已经被被假阳具干麻了,所有快感和痛感都聚集到了阳具上,被男人一捏,更是感觉要爆裂般疼痛。
“还在摇头?这么不听话?”另一个男人解开了陈伤脖子拴在床架上的铁链,一把把人拉了起来。
陈伤哭得眼睛都红了,他望着男人恐惧地摇头,却还是主动仰头要去蹭男人的身体。
“唔~哈啊~~放过我吧~叔叔~叔叔~我错了~~啊~好难受~”陈伤被取下了口枷,他连忙求饶。
“你是谁?”男人抓着陈伤的下巴质问他。
陈伤抿着红肿的双唇,不敢再看男人,可下一刻男人就抓着他的阳具,开始用细棒在他的尿道里抽插。
“啊啊啊~~不要~好痛~不要插~哈啊~叔叔~叔叔~啊~啊~啊我~我是小骚货~”陈伤哭着挣扎起来,可那微小的的动作在几个肥硕的男人面前不值一提。
“啊~啊~小骚货~啊~小骚货错了~~求求叔叔~叔叔不要插骚鸡巴了~唔~唔啊~~”陈伤仰着头扭着腰哭着呻吟着。
男人们这才笑着停了下来,只是抓着陈伤的阳具撸动,可铃口依旧被插着。
“真乖,小骚货想射吗?”
“啊~哈啊~想~小骚货~小骚货想射~叔叔~叔叔放过小骚货吧~~”陈伤讨好般扭着腰俯身去舔面前男人的阳具,可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所以只能仰着头悬在半空,伸着舌头做出一副媚态。
几个男人看着陈伤这副样子,哄堂大笑起来,于是也放开了他的双脚,取出了菊穴里的假阳具。
几个男人射在陈伤肠道里的精液瞬间都流了出来,失禁般的快感却让陈伤叫得更大声了。
“啊啊啊~~出来了~~啊~都流出来了~~哈啊~叔叔们的精液~~啊~好多~~啊~~啊~”陈伤被人抓着手腕,却扭着腰疯狂地想要蹭蹭阳具。
男人们玩心大发,将陈伤翻转过来,一人拉着陈伤的四肢,将他拉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真是有够骚的?在这之前这小骚货真的只吃过他爸的鸡巴吗?”男人们有些疑惑,只不过被轮奸过一次,就骚成这样,那陈远也太会干了。
“管他呢,越骚越好教嘛!”男人笑着说道,然后抓着陈伤将他身上的女仆装撕烂,露出两个红肿的乳头。
陈伤的双腿被折到两边,红肿的菊穴被精液覆盖,他哼哼着收缩着菊穴,膨胀的阳具像要随时炸裂般颤抖着。
“给这小骚货穿环吧,这里,这里都给他穿上。”男人抓着陈伤的乳头和阳具下的囊袋说道。
陈伤一听恐惧地挣扎起来,那些地方那么脆弱怎么穿环?陈伤虽然没有了解过,可是以前父亲给他看过的那些钙片里,他就看到过那些男人胸上阳具上都被穿刺戴上了银钉。
那些地方那么脆弱,怎么可能做得到?他会被疼死的。
“不要~叔叔~叔叔不要~~”陈伤哭着喊道。
“什么不要?又忘了是吗?小骚货不可以说不要,你的这里、这里、这里、全身都是要给叔叔们玩的。”男人说着揉捏着陈伤的乳头,阳具,菊穴。
“对啊,这也是为了让小骚货更爽哦。”旁边的男人笑得更加猥琐,而其他人已经去拿工具了。
陈伤剧烈挣扎起来“不要~我不要~啊~啊~哈啊~别摸了~啊~好痛~让我射~叔叔~求求你们了~让小骚货射吧~~”
“让你射?可以啊,射完我们就给这里打上小钉子好不好?”男人淫笑着握住陈伤的阳具,将细棒缓缓推进去又慢慢拉出来。
“啊~哈啊~不~啊~不要插骚鸡巴~叔叔~啊~叔叔~~”陈伤难受地扭着腰,可偏偏身体又被快感支配,在疼痛中,他居然觉得快感更加剧烈了。
“小骚货,嘴还挺硬的,来,叔叔给你肏肏软……”男人说着按着陈伤的腿根就把勃起的阳具又插进了他的菊穴。
“哈啊~啊~好满~~啊~叔叔~啊~啊~不要~叔叔不要又插骚鸡巴又插骚穴~~啊~好痛~啊~啊~”陈伤尖叫着被干得全身都在抖,身体更是紧绷得不成样子。
已经被堵住的阳具居然生生挤出了丝丝白浊。
男人们也不想把陈伤玩坏了,于是放慢了速度操弄,但是每次都顶在陈伤的前列腺上,同时也用细棒侵犯着他的尿道。
陈伤又痛又爽,边哭边呻吟,抓着床单拧得手指发青。
“穿不穿环?嗯?小骚货?”男人每顶一下就问一次。
“小骚货听不听话?要不要乖乖当小母狗?”男人插着陈伤的尿道看着他的反应,笑得肆意极了。
陈伤张着嘴大叫,男人们没有插他的嘴也没有堵住,就是要听他亲口答应。
“啊~啊~好痛~啊~要坏了~啊~骚鸡巴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别干了~啊~叔叔~别干了~我~我听话~啊~小骚货听话~~”
“大声点,乖乖说出来你想要什么?”男人突然停住掐住陈伤的阳具询问。
“啊~小骚货想~哈啊~想穿环~啊~小骚货~愿意给~啊~给叔叔们当小母狗~~”陈伤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不射出来,他真的会坏掉。
“小母狗应该怎么叫?”
“啊~哈啊~汪~汪汪汪~~~啊啊啊啊~~~”陈伤发出狗叫的一瞬间男人取出了尿道里的细棒,同时将他按在床上疯狂抽插着菊穴,他尖叫着射了出来。
憋了几个小时的精液射得又多又远,痛感伴随着快感让陈伤头皮发麻,爽到完全失去意识。
“啊~啊~叔叔~啊~小母狗射了~不要~不要再操小母狗了~啊~”陈伤被顶得边耸动边射。
男人们看着陈伤这副完全放空任由操弄的状态,顿时也都硬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射了~小母狗又被叔叔射进来了~~~”陈伤颤抖着双腿承受着男人的中出。
很快陈伤就被另一个男人抱起放到窗户边上按着插了进去。
“啊~啊~啊~叔叔~啊~叔叔干得骚穴好痛~啊~叔叔~轻点~啊~哈啊~”
“哼啊~~小母狗吃不下了~唔嗯~嗯~嗯~”陈伤被放在书桌上,男人掰开他的嘴插了进去,喉咙被不断侵犯,陈伤被捅得泪流满面。
“唔嗯嗯嗯~~咳咳咳~~啊~啊~叔叔~骚穴要被叔叔插坏了~啊~放过~放过小母狗吧~”
陈伤的求饶不仅没让男人们放过他,反而操弄得更加疯狂。
终于在第三个人把陈伤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肏的时候,男人们抓住了他的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手淫。
“啊~嗯啊~啊~啊~叔叔~叔叔好大啊~啊啊啊啊~~好痛~~”陈伤被肏得忘我呻吟的时候,乳头也被冰冷的银针穿过了,他痛得挣扎起来,可被捅了两下就老实了。
然后另一边也被以同样的方式穿刺了,乳头火辣辣的疼,却被男人们贪婪地含住,又吸又咬,陈伤痛得不由地收紧了菊穴,居然就把男人绞射了。
而囊袋穿刺就有些难了,男人们为了不引起陈伤剧烈的挣扎,将他吊着绑在了吊扇挂钩上,然后将他抱着悬空操弄。
陈伤努力地踮着脚,根本没精力顾及其他,于是男人们将一根弯针沿着他的阳具来到褶皱的囊袋上,然后捻起一层薄皮用力刺穿了。
“啊啊啊啊~~~”陈伤嘶声尖叫,痛得剧烈挣扎,可下一刻却在男人的顶弄下失禁了。
“哈哈哈…小母狗居然被操尿了,真是可爱啊……”男人们哄堂大笑,纷纷感叹陈伤的浪荡。
可陈伤却是又痛又爽,尿液刺激了伤口更加痛,可疼痛却把所有感官都放大了,菊穴啪啪的抽插顶撞着前列腺,他叫得更加浪荡。
于是,陈伤成了几个男人的母狗,他们随时把他按在家里的任意地方操弄,最少的时候都有三个人。
几个男人偶尔也有自己的事,他们就在陈伤身上插上各种玩具,然后将他吊在阳台上接受随时被发现的刺激感。
男人们高兴地时候给陈伤穿上各种情趣套装,把他肏得双腿发颤。
偶尔给陈伤穿上一身正太装,只把屁股撕出一个小洞,让他趴在桌上一边做作业一边抽插,直到课本上就射满精液,再让陈伤吃掉。
“啊~啊啊啊啊~~叔叔~小骚货要被干坏了~啊~叔叔~给~给小骚货检查作业吧~~哈啊~啊~叔叔~”陈伤趴在书桌上,明明全身的衣服一眼看去都是完好的,可屁股却有一根黑色肉棒在不断进出,他被撞得不断前扑呻吟,却抓着笔不敢放。
偶尔给陈伤穿上可爱的萝莉装,然后把她按在镜子前一边肏他,一边说他是小婊子。
“哈啊~我~我是小婊子~啊~叔叔~叔叔干死小婊子吧~啊~小婊子要给叔叔~啊~生更多小婊子~啊啊啊~~小婊子的骚穴要~啊~要被干穿了~叔叔~叔叔轻点~啊~啊~啊~”陈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已经沾满了精液,可他只能顺从地说着男人们爱听的话。
更多的时候都是些各式各样的蕾丝裙,反正不厌其烦地肏弄陈伤的屁股。
他们甚至特地买了个狗窝,有些时候就把陈伤按在狗窝里,戴着狗耳朵和鼻子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操一边学狗叫。
“汪~啊哈~啊~汪~汪~汪嗯~嗯~汪~~小母狗~啊~汪~小母狗最爱吃叔叔的大肉棒了~~汪~汪~”陈伤边哭边学狗叫,然后在自己的汪汪声中,被干得失禁把自己的狗窝打湿。
后来男人们在乳环上通上了电,经常一边操陈伤的屁股,一边放电,陈伤哪里经得住,尖叫着射出来之后就是淅淅沥沥地流尿。
“李叔叔~啊~李叔叔轻点干~啊~小骚货~啊~小骚货的骚穴吃不下了~~啊~叔叔~”陈伤已经完全顺从了。
其实陈伤早就学会了顺从,从前是无法反抗,现在却是不敢反抗了,男人们早就把他肏乖了。
整整两个月,陈伤的菊穴几乎就没空闲过,几个老男人的阳具他早就吃了个遍,甚至能根据男人们的尺寸认人了。
男人们喜欢玩那样的游戏,将陈强绑起来,蒙着眼睛操他,猜不出是哪个叔叔就不让他射。
一整个暑假,陈伤过得如同地狱,他几乎每天都在男人得阳具上睡过去,又在操弄中醒过来。
到后来看到男人们进门,他就已经学会了爬过去舔对方的阳具,然后讨好般掰着屁股去撞男人的阳具。
房子里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男人们的嬉笑声,陈伤的呻吟声和尖叫声。
“啊~哈啊~叔叔~叔叔的大鸡巴干得骚穴好舒服~~啊~叔叔~叔叔干死小骚货吧~啊~啊~”陈伤被男人仰躺着抱在怀里,男人从双手后面绕过去将他的双腿与身体对折着,下身狠狠冲撞着脆弱的菊穴。
陈伤早已经被完全操熟了,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男人们发掘了出来。
菊穴如同一只贪婪的野兽,紧密包裹着男人的阳具,将男人的阳具连卵蛋都快吃进去了。
肠壁被摩擦着,陈伤吐着舌头淫叫,但很快,他的嘴也被占用,他乖巧地含住其他男人的阳具进行深喉。
“好吃吗?小骚货?”男人抱着陈伤的头,看着他被自己的阳具捅得直翻白眼,淫笑着问道。
陈伤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却不敢拒绝,直到喉咙被浓厚的精液灌满,他才被允许放开。
“啊~啊~好吃~谢谢~谢谢叔叔的牛奶~~啊~小母狗最喜欢牛奶了~啊~啊~慢点~叔叔慢点干~”陈伤吐着舌头让男人检查口中的精液都已经被吞下了才敢转头去吃其他人的鸡巴。
“真乖,小母狗真听话,叔叔给小骚穴喂奶咯……”
“哼嗯~~好烫~~叔叔~叔叔又把牛奶射到小母狗肚子里了~~啊~啊~”陈伤后脑勺紧紧抵着男人的胸膛,脚趾绷得关节发白。
陈伤浑身都是精液,他伸着舌头喘息着,男人们日常的奸淫已经让陈伤完全习惯了,什么下贱的浪话都说得出口。
硬挺地阳具再次顶住菊穴,陈伤目光只微微聚了一瞬间,就主动掰着屁股让男人的阳具挤了进来。
“叔叔~谢谢~哈啊~谢谢叔叔的大鸡巴~嗯~给小母狗捅骚穴~啊~啊~好舒服~叔叔捅得骚穴好爽~嗯啊~啊啊啊啊~~”陈伤的双手被男人抓着拉在身后,他只能仰着头撅着屁股尖叫。
“不要~啊~叔叔不要电小母狗的骚奶子~啊~不要电骚鸡巴~啊~会~会漏出来~小母狗会漏出来~~啊~叔叔~”
“不不不~~~太激烈了~~骚鸡巴要坏掉了~~叔叔~唔唔~啊~叔叔~饶了小母狗吧~啊~啊~好痛~啊~哈啊~啊啊啊啊~~尿了~啊~小母狗又被叔叔干尿了~~啊~哈啊~”
男人们看着陈伤边尿边抽搐,小小的阳具上掉了个小环,尿液冲刷着小环,更加剧烈的电流电得陈伤全身发抖,菊穴也就夹得更紧,声音也就叫得更淫荡,直到再次被肏到哭叫,射得装都装不住,陈伤才终于被允许夹着精液爬回狗窝里。
暑期飞逝而过,陈伤被奸淫得熟透了,平坦的胸天天被揉捏,开始有了柔软的手感,小小的乳头戴上了环,总是闪着亮晶晶的光。
阳具因为长期被细棒抽插,铃口已经完全适应细棒进入,甚至会因为细棒的进入获得快感。
菊穴更是被男人们干得总是开着一条小口,不是流着精液,就是含着玩具,不然就是吃着鸡巴。
因为男人们的奸淫和教育,陈伤连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媚态,他学会了用嘴给男人们戴套,用喉咙和乳头让男人发泄,就连腿窝,脚趾,胳肢窝都已经被当成了可以肏的地方。
陈远回到家里的时候,陈伤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眼神和动作,他完全顺从地在男人们面前自慰,然后将一支支笔插进自己的菊穴,直到菊穴被插了满满一大把,他才停下手,乖乖地望着男人们,等候他们的下一步指示。
“小骚货,你爸爸回来了,快去让你爸爸好好检查作业吧。”男人们笑着说道。
陈伤这才敢从男人们身上爬起来,夹着满满一穴的中性笔朝着陈远爬过去。
然而每爬一步菊穴里的笔就乱七八糟的移动一下,可他不敢停下来,只能用力夹紧屁股,缓慢地低声呻吟着爬向陈远。
“哼啊~爸爸~爸爸您回来了~~”陈伤趴在陈远地脚边,乖巧地去蹭陈远的腿,然后像只狗一样,抱住陈远的腿,用阳具去蹭他的脚。
“啊~爸爸~请爸爸给小母狗检查作业吧~啊~爸爸~爸爸~你看~叔叔~叔叔们天天都在努力辅导小母狗~啊~啊~”陈伤望着陈远,捏着自己已经柔软的胸给陈远看。
陈远的裤裆完全顶了起来,他早就把面前这个小骚货翻来覆去操了那么久了,却没想到他还能有这么骚浪听话的样子。
“小骚货,才两个月就这么听话了,真是天生的贱货,就爱吃男人的鸡巴是吧?”陈远捏着陈伤的脸,将他的嘴往自己的阳具上按。
“唔嗯~唔~嗯~嗯~”陈伤的脸埋在陈远的的裤裆里,却努力地用舌头去蹭他的阳具。
“哗啦——”菊穴里的笔掉了一支,下一刻就哗啦掉了一大把,菊穴瞬间空落落的。
“啪——”“哈啊啊~~”屁股挨了一巴掌,陈伤仰头尖叫一声。
“谢谢几位老哥了,把我这骚货儿子教得这么乖,不过我看这骚货作业做得不怎么样啊。”陈远说着将陈伤再次按住了脑袋,俯身去看他的菊穴。
红艳艳的菊穴流着透明的肠液,欲求不满地收缩着,然而菊穴里却有根细绳延伸出来,连接到前面的阳具上。
“老陈啊,你这骚货儿子可是个宝贝啊,我给你看点更有趣的。”旁边的男人说着抓起陈伤。
另外两个人连忙也过来抓住陈伤,陈伤被吊了起来,菊穴里的细绳原来是根电线,而另一头搭在了阳具的小环上,再往上就是乳环,也连接着两根细线。
“啊~叔叔~不要~不要电小穴~~小母狗会乖乖吃肉棒~~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要坏了~~要被电坏了~~”陈伤绷直了身体剧烈扭动起来。
乳头,阳具,菊穴都被细密的电流覆盖,如同千万根细针不断扎在上面,只有轻微的疼痛,更多是快感。
“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叔叔~要死了~~小母狗要被电死了~~啊~哈啊啊啊~~爸爸~爸爸救我~~啊~”陈伤在空中扭得花枝乱颤,仰着头叫得直流口水。
陈远却笑着,随后抓起旁边的皮鞭走向了陈伤。
下一刻,陈伤就叫得更加大声,陈远居然在抽打他的菊穴,红肿的菊穴被打得淫水四溅,陈伤根本无处可躲。
“不要打了~啊~爸爸~爸爸~小母狗错了~~爸爸不要打骚穴了~~”陈伤呻吟着求饶。
陈远却是发泄般抽打得更加疯狂,一副恨不得把陈伤抽死的样子。
“啊~~~去了~啊~小母狗要去了~~啊啊啊啊~~”陈伤在电击和菊穴鞭打下射了,男人们笑得更加猖狂。
陈远却淡淡地扔下了皮鞭,走到了陈伤身后,查看他的菊穴状态。
红肿的菊穴已经完全合拢,只有一条缝,只要触碰,陈伤就敏感得发抖。
“真不愧是他的儿子。居然能骚成这样,只是打屁眼就能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射出来。”陈远抓着陈伤的屁股说道。
随后就掏出了膨胀的阳具挤进陈伤的两腿间。
“哈啊~啊~爸爸~啊~爸爸的肉棒好烫~~啊~爸爸~小母狗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啊啊啊~~啊~啊~好满~~啊~爸爸的大肉棒干得小母狗好深~~啊~爸爸~~”
“哈哈哈哈~~看来这小母狗还是最喜欢老陈的鸡巴啊……”男人们也围了过来,抓着陈伤的脚自慰。
“骚货,老子可没你这样的儿子,你只配当条给老子肏的小母狗。”陈远发了狠地撞击着陈伤的菊穴。
陈伤又痛又爽,括约肌的收缩力夹得陈远欲罢不能,囊袋狠狠拍打着陈伤的臀肉,直把陈伤干得哀声尖叫。
“啊~啊~我是~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啊~哈啊~爸爸操得小母狗好舒服~~啊~骚穴~啊啊啊~~骚穴要发狂了~~啊~爸爸~爸爸好厉害~~啊~爸爸~啊啊啊~~”
陈伤又被陈远操到失禁了,可陈远并没有放过他,看着他被干得一边流尿一边高潮,嘴里却全都是顺从的话,他满意极了。
等到陈伤完全恢复精力和意识,已经是开学后的一周了,第一周陈伤被父亲关在家里验收成果,每天都被陈远和那几个老男人轮流奸淫。
直到学校来了好几次电话催促,陈伤才被允许放出了家门。
两个月的监禁调教让陈伤已经对阳光有些陌生了,他站在阳光下,浑身上下却已经完全乌黑,他成了男人的胯下玩物,明明已经没有被插入,却总觉得菊穴里插了东西。
总是爬着讨好男人的腿也有些不习惯站立,所以当陈伤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都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奇怪,无论是性格还是穿着甚至是走路姿势。
陈伤完全没朋友了,他的日常变成了学校上课,和被放学后被各个叔叔接走。
那些男人轮流奸淫着陈伤的身体,往往在学校门口把他拉上车就开始脱下他的校裤开始抽插他的菊穴。
“啊啊啊啊~~~叔叔~叔叔慢点~~会被同学发现~~啊~啊~”陈伤趴在车窗上,看着同班同学从车面前经过,他恐惧地绞紧了菊穴,却被男人干得不断呻吟。
“那又怎样?那就邀请同学们都来插小母狗的骚穴不好吗?”
“啊~不~不要~啊~不要被同学发现~啊啊啊~”陈伤贴着玻璃哭着摇头“不要被同学插骚穴~~啊~小母狗只吃~只吃叔叔的大肉棒~啊~啊~哈啊~”
“也是,这些小鸡巴怎么满足得了你这个骚货,起码得两根吧。”男人笑着说起来,抱着陈伤坐下,以自下而上的姿势抱着他操干。
陈伤摇头,扶着座椅扭着腰淫叫,男人指挥司机开车,陈伤也浪叫得更加大声。而男人也笑了起来,仿佛有了更加有趣的玩法。
“回来了?今天又是骑着哪个叔叔的鸡巴回来的?”陈远看着开门进来的陈伤,衣服皱皱巴巴的,唇角绯红,就知道他肯定又是给人操了一路。
“杨…杨叔叔。”陈伤老实回答,乖巧地放下钥匙和书包,脱下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的短袖胸部早已被剪坏,而下半身更是被贞操带束缚着,臀瓣红肿着。
“爸爸,请爸爸给小母狗检查作业。”陈伤熟练地跪到地上,将衣服撩起来叼住,扭着屁股朝着陈远爬过去。
陈远看着陈伤朝自己爬过来,那张稚嫩的脸越来越熟悉,内心变态的仇恨感再次升了起来。
“骚货!”陈远一脚踢翻陈伤,然后踩住他被束缚了一天的性器“怎么?没被干够吗?居然还硬成这样。”
“哈啊~不~啊~爸爸~小母狗吃够了,杨叔叔和他的司机叔叔保镖叔叔都给小母狗吃过肉棒了。”陈伤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个男人接他上了车就开始干他的屁眼,干到中途因为其他事离开了,就吩咐司机送他回家,于是他又被交给司机和保镖操干。
陈伤一直到家门口的楼下,屁股才空了下来,可是不过一分钟,等司机穿好了裤子,就抓着他穿上了堵住阳具和插着菊穴的贞操裤。
这是陈远和几个男人共同商量好的,他们要让陈伤的屁眼随时都被打开着,要让他时刻被欲望支配,却不满足于欲望,于是将他的性器禁锢了起来。
陈远笑了笑,他开始允许其他陌生男人来操弄陈伤,是因为想让他彻底变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可如今,陈伤虽然变得完全听话,他却总觉得这张纸脏了,不免的也就失去了些许乐趣。
从前留着陈伤还是有疼爱的,如今却只剩下欲望和羞辱。
“贱货,还真是谁的鸡巴都吃得下去。是不是公狗都可以操你啊?”陈远俯身捏着陈伤的阳具嘲讽道,随后将抵着他菊穴的地方又推了推。
“哼啊啊~~是~啊~公狗也可以操小母狗~啊~爸爸~只要爸爸允许~啊~谁都可以操小母狗~哈啊~爸爸~别~里面~好多牛奶~啊~求求爸爸~让~让小母狗放出来~”陈伤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三个男人的精液全都留在了陈伤的肚子里,陈远的举动让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可他不敢反抗,只能求饶。
陈远笑得更加癫狂,他拿起剪刀剪开了贞操裤,将插在陈伤屁股里的部分也拉了出来。
“哈啊啊啊~~~好多~啊~牛奶都流出来了~”陈远剧烈地抖着腰呻吟道,因为他高潮了,在没有任何抽插的情况下,紧靠精液的流动他菊穴高潮了,他现在已经敏感到这样了。
“那明天老子就让公狗来操操你这骚穴吧。”陈远笑着说道。
陈伤却愣住了,他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恐惧地望着陈远,他以为爸爸只是羞辱他而已,如今这么认真的语气却让他感到害怕。
“啊~爸爸~小母狗只要爸爸和叔叔们插骚穴~爸爸~爸爸不要让骚穴给公狗插。”陈伤讨好地去舔陈远的手,却被陈远一把推开。
“真是不听话,一条母狗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陈远骂道,将陈伤推翻就抓着双腿插进他的菊穴,仇恨般用力抽插起来。
陈伤痛得直叫,却只能撅着屁股趴住被干得在地上不断摩擦,也完全止不住地淫叫。
“啊啊啊~~好深~啊~爸爸~小母狗错了~啊~啊~轻点~嗯啊~啊~啊~骚穴要坏了~啊~爸爸~爸爸~~”陈伤被按在地上干得直求饶。
陈远发狠般在陈伤的菊穴里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陈伤的臀瓣上,臀瓣被撞得如同熟透的蜜桃,而那朵盛开的菊花更是被捣得媚肉横翻。
“爸爸~啊~爸爸的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啊~~太重了~哈啊~爸爸插得太重了~嗯啊~爸爸~哼嗯~嗯~爸啊啊啊~~”
陈伤抓着地毯呻吟着,身体明明很痛,却觉得异常愉悦,这副身体早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了,男人们已经让他的一切感知能力都变成了快感。
日常的性事结束,陈伤也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直到感受到陈远完全射进他的菊穴里,他才乖乖地从陈远身上起来,然后舔干净父亲的阳具。
“请~请爸爸给小母狗戴上项圈。”陈伤叼着皮质项圈爬到床边,跪坐在刚刚洗了澡的陈远面前。
陈远看着这个依旧稚嫩的少年,心下一阵感慨,不愧是贱货的儿子,跟他一样一直长不大,明明差不多该成年了,居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
“小母狗,明天就十八岁了,爸爸送你个礼物怎么样?”陈远笑着捏住陈远的下巴,将项圈给他戴上,然后假装不小心碰到了电流开关。
项圈是特地为陈伤定制的,主要是套在脖子上,可上面却连接着三根电线,分别固定在他的乳环和阳具的环上面。
“哈啊~好~啊~爸爸~爸爸送的小母狗都喜欢~啊~爸爸~求求爸爸不要电小母狗~啊~”陈伤喘息着求饶,他一直都不曾释放过,再被这么一电,完全经受不住。
陈远却并没有放过陈伤,而是将手中的铁链锁在了床脚,然后将遥控锁进了抽屉。
“真是不像话的小母狗,明明吃了那么多,居然还不知足。”陈远恶意地笑着。然后翻过身就要睡觉“睡了,要是敢吵醒老子,明天就让王叔把你拉到学校顶楼上去操给你同学看。”
陈伤连忙捂住了嘴巴,他痛苦地紧咬着双唇,憋着眼泪缩回了为他定制的狗窝里。
“哼嗯~嗯嗯嗯~~~哈啊~啊~哼~嗯~嗯啊~~”陈伤缩着发抖,全身的快感把他逼到发疯,他却只能低声呻吟。
等到电流停止,陈伤早已经失禁,菊穴和阳具都在流着精液,依旧是保持着捂住嘴巴的姿势睡过去。
陈远一醒来就看到陈伤窝在狗窝里,乖乖的蜷缩着,他今天心情不错,也就没折腾陈伤。
而陈伤醒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他不在家里,而是其中那个有钱的男人的地下室里。
“王叔叔?李叔叔…”陈伤惊恐地喊着连忙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居然被关在了笼子里。
铁笼是专门给陈伤打造的,空间大到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陈伤连忙起身抓着栅栏询问几个男人要做什么。
“小母狗当然要待在笼子里啊,听老陈说小母狗今天要成年了,叔叔们特地来送你个有趣的生日礼物。”男人笑了起来。
“什…什么?”陈伤疑惑地询问,却看到陈远和另一个经常操他的男人走了进来,而那个男人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铁链。
陈伤一看瞬间脸色苍白,他想起了昨天晚上陈远说的话,让公狗操他的屁股。
果然,随着两个男人进来的是一条精壮的狼狗,已经完全成年,宽厚的狗背,油光水亮的皮毛,竖着耳朵伸着舌头跟在男人们身后。
而让陈伤更加震惊的是那狼狗身下垂着的巨大阴茎,看起来已经勃起了,那尺寸让陈伤头皮发麻,他从来没想到狗的阳具能有那么大。
“怎么样?很大吧?”陈远看陈伤的目光落到了狗鸡巴上,笑了起来“看来小母狗很期待黑犬的狗鸡巴啊,不愧是杨总最喜欢的狼狗。”
“哈哈哈……黑犬也是迫不及待呢。”几个男人笑了起来。
陈伤恐惧地后缩着,他摇着头求饶“不要…爸爸,求求你,不要…”
几个男人当然不可能听陈伤的求饶。他们走进了笼子里,将陈伤以跪趴的姿势按住,然后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抹遍了他的全身。
一股膻腥味儿传来,陈伤忍不住挣扎,自然是屁股挨了几巴掌,等到男人忙活完,陈伤连忙爬开,恐惧地摸着身上。
“这可是好不容易搞来的发情的母狗的体液,保管黑犬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男人给陈伤解答。
“不…叔叔…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一定好好给您吃鸡巴,我愿意天天都给叔叔们随便操,求求你们,别让狗操我,我…我不是狗,我……啊——”
陈伤还在求饶,却被陈远甩了一耳光,然后就抓着他的手,捂住他的嘴巴,将一个药瓶放在了他的鼻子前,陈伤只能被迫吸进气体。
“还真是不听话的母狗,等你被狗鸡巴插舒服了,你就清楚你是不是狗了。”男人们看着陈伤渐渐瘫软了下去,才放开了他。
陈伤开始变得无力,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他清楚男人们给他用了什么,是为了让他兴致高涨,快感也更强烈的东西,身体完全放空之后,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不要…走开…”陈伤趴在地上,这个视角看过去,那狼狗异常高大,而身下拖着的阴茎,更是让陈伤不寒而栗,他撑着身体爬开驱赶着狼狗。
男人们兴味盎然地坐在了旁边,甚至架起了摄影机。
“黑犬,这是给你找的小母狗,你可以随便干哦。”男人摸摸黑犬的头,将它的项圈上的铁链取了下来,把它放进笼子里。
笼子的门被关上了,陈伤绝望地看着狼狗靠近自己,开始在自己身上到处嗅,边嗅边舔。
“啊~不要~不要舔~走开!”陈伤推着狼狗的腿,狼狗灵活地抬脚躲开了,随后踩在了陈伤的背上。
陈伤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一只狗的重量,被踩得起不了身。
好不容易挣开了,那狗居然兴奋地绕到了他的后面,开始在他的屁股上舔。
陈伤反应剧烈地抬脚躲开,那狼狗呜咽一声明显不高兴,陈伤害怕被咬,被吓得不敢再大动作。
“不要咬我。”陈伤哽咽着说着,可狼狗居然开始舔他的股缝“啊~哈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好痒~嗯啊~啊~”
“放心吧小母狗,黑犬受过专业训练,不会随便咬人,而且速度和体力都是一等一的,你就准备好屁眼好好让他高兴吧。”男人笑着告诉陈伤。
陈伤知道求饶无用,可那畜生的巨大性器也让他畏惧,于是忍不住地挣扎着。
可他的力量太微弱了,加上被用了药,狼狗的前爪按在他的背上,他就动弹不了了。
成年的黑犬正是发情期,在这之前也被主人刻意关了起来抑制着不让他交配,当然是早已饥渴难耐,这一闻到味道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哈啊~不要舔~别把舌头伸进去~啊~走开~”陈伤趴在地上,狼狗灵活的舌头不断钻进他的股缝。
早就被干得敏感的菊穴来者不拒,不仅没有排斥,反而开始分泌肠液。
狼狗也更加兴奋了,舌头钻得更深,粗糙的狗舌头搜刮着脆弱的肠壁,陈伤虽抗拒,却忍不住扭了起来。
“啊~啊~别进去~啊~好痛~刺得好痛~不要~啊啊~”陈伤一边扭着腰躲避狗舌头的侵犯,一边却忍不住呻吟起来。
男人们哄笑起来,他们清楚陈伤虽然心里不乐意,可身体却诚实得很,因为陈伤也明显硬了。
陈伤身体完全热了起来,身上的味道也就更明显了,黑犬也更加兴奋了起来,舔得也更加欢快,不仅是菊穴,也舔到了陈伤的性器。
“不要~啊~不要舔了~啊~啊~好舒服~啊~啊~”陈伤纤细的腰身像被擒的蛇一样疯狂扭动着。
“哈哈哈……小母狗浪起来了,我就说他会喜欢的吧…”男人们笑了起来,陈远则是认真的看着摄像画面,而他的身下早已被这画面刺激得硬了。
纤瘦的少年赤裸地被关在笼子里,被大狼狗压着按在地上舔着菊穴,而少年却兴奋地扭了起来。
如此美艳的画面,正中几个男人的口味。
男人们越笑越大声,狼狗也舔得越加欢快,陈伤终于不堪刺激,尖叫着射了。
然而狼狗并不会因为陈伤的释放而停下,它看陈伤舒服地呻吟着喘着气,仿佛通人性般也知道陈伤是爽了。
“啊~不~不要磨~啊~不要用那个东西蹭骚穴~啊~”陈伤感受到狼狗在用狗鸡巴蹭自己的屁股,恐惧感瞬间盖过了快感,他连忙拖着身体要爬开。
“张开腿,屁股翘起来,黑犬对你很满意,现在要开始奖励你了。”男人厉声呵斥着,并举着手中的开关表示陈伤要是敢反抗会遭受的惩罚。
“黑犬现在把你当成了满意的母狗,那它只会跟你交配,要是反抗,它就会把你当成猎物。至于后果,他吃下你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狼狗的主人笑着说道。
陈伤吓得脸色苍白,只能颤抖着跪趴好,张开腿翘起屁股,接受着狼狗的性器的磨蹭。
“快快快,特写准备好,狗鸡巴要插进母狗的骚穴了。”黑犬伏在陈伤的背上,巨大的体重让陈伤承受不住,于是上半身贴在了地上。
“啊~好大~哈啊~太涨了~啊~~”陈伤感受着狼狗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劈开了自己的肉穴。
不同于人的性器,狗的性器不仅更加粗糙,甚至更热,而且黑犬是只大体型的成年狼狗,它的性器又大又长,甚至还微微的带了倒刺。
发情的黑犬性器被陈伤温暖的菊穴包裹,畜生的本能终于让它迫不及待直接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深了~啊~”陈伤哭着尖叫,他还是被狼狗的鸡巴完全地插入了,现在的他,名副其实的成了母狗。
“黑犬,干死他,他可是你的小母狗,可以给你生更多狗崽子的。”男人们哄着黑犬。
黑犬爽得口水都流在了陈伤身上,还不等陈伤适应,就顶着他的括约肌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太快了~啊啊~~救命~太快了~~啊啊啊~~”陈伤被黑犬压着疯狂抽送着。
不同于人的抽插有技巧,就是单纯的快,快得让陈伤觉得自己的菊穴都要磨破了。
“呜……”狼狗呜咽着,表示着自己也很爽。
狼狗耸在陈伤的身上,公狗腰如同打桩机一样又深又快又重地捅进陈伤的菊穴。
“啊啊啊~~慢点~哈啊啊~~好快~好深~啊啊啊~~轻点干小母狗~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陈伤本来就被用了药,身体已经完全老实了,他又被干得勃起了,而身后更是湿得把黑犬胯下的毛都打湿了。
太过兴奋的黑犬第一次很快就射了,临近高潮时,它如同疯了一样狠狠将性器挤进陈伤的菊穴。
陈伤被插得直呻吟,完全都跪不住,可是也舍不得躲开,于是被干得脸贴着地面流了一地的口水。
“啊啊啊啊~~~好烫~好多~啊~都到肚子里去了~~啊啊~别~别再干母狗的肚子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陈伤被狼狗按着射了一肚子,可却感到它并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
狼狗不仅没有退出来,陈伤还感到它的性器还在变大。
“啊~不要~太大了~要破了~啊~啊~出去~啊~不~哈啊~好大~”陈伤被狼狗还在膨胀的阳具吓得不断求饶,可狗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只是兴奋地呜咽着。
“小母狗,可别乱动啊,看来黑犬喜欢你得很,他现在是在你的小穴里成结了,等他这场完了,肯定还要好好干你,你乱动的话会把肠子扯出来也不一定。”男人们笑着吓唬陈伤。
陈伤连忙停止了挣扎,因为他确实感到狼狗的性器卡在了他的肠道里。滚烫的精液还在不断射进他的肠道。
“哈啊~好满~啊啊啊~~别再射给小母狗了~哈啊~”陈伤哭着呻吟,可他也确实觉得舒服,狼狗疯狂地冲撞让他不可避免地觉得很舒服。
等到黑犬再次抽动,陈伤也完全没了反抗,而是全力地迎合着黑犬的抽插,晃动这着腰,仰着头伸着舌头,如同真的母狗一样张着嘴淫叫。
“啊啊啊~~好舒服~啊~好快~~骚穴被狗鸡巴干得好深~~嗯啊啊~~啊啊啊~~太棒了~啊~干我~~啊~~狗鸡巴快插死小母狗~~啊啊啊~~”陈伤四肢伏地,撅着屁股被狼狗伏在身上,而菊穴与狼狗的性器相连。
一个小时后,陈伤完全丧失了理智,只剩下身下传来的快感,他完全跟狼狗的抽插同步了,身体和声音都是。
男人们开怀大笑,看着陈伤雪白的身体被漆黑的狼狗压在身下疯狂抽插,而陈伤也抖着腰被干射了几次。
第二次黑犬操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再次中出了陈伤,肚子和菊穴里装不住精液,于是都随着抽插被挤了出来。
黑犬是专门训练过的公狗,持久力自然不在话下。
“嗯啊啊啊~~又来了~狗鸡巴又插进骚穴了~啊~骚穴吃得好满~~啊~狗鸡巴好棒~啊嗯~嗯~嗯~~”第三次陈伤已经完全不反抗,他乖乖地仰躺在地上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陈伤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奋力地把已经被公狗精液覆盖的菊穴打开撅起来,黑犬宽壮的身形覆盖在陈伤身上。
粗大的公狗性器再次没入陈伤的菊穴,狗不懂人话,却通人性,闻到陈伤体液越来越浓重的味道,它知道这条母狗也是彻底发情了。
黑犬前爪搭在陈伤的身上,张着嘴,口水顺着舌头滴在陈伤的乳头上,公狗腰再次迅猛而有力地耸动。
快感再次冲击着陈伤的大脑,缓慢有序的呻吟声变成了失控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太快了~~不~啊啊~~小母狗受不了了~~哈啊啊~~狗爸爸~狗爸爸慢点~啊~狗鸡巴太厉害了~骚穴要坏掉了~”陈伤摇着头淫叫,他已经恐惧地放开腿想要退,却被黑犬按住了胸口,冲撞得又快又狠。
陈伤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狗的性器不同于人,每一下不仅进去会让他产生快感,连每一下出来的倒刺更是磨得他苦不堪言。
等到陈伤被狼狗干得彻底失禁麻木,只会哼哼时,男人们也看腻了,可是他们并不打算放过可怜的少年。
黑犬终于发泄完了,它满意地舔舔陈伤的背,被人带出了笼子。
而晕过去的陈伤只是被简单地冲洗之后就又塞回了笼子里。
再清醒过来时,陈伤被跪趴着固定在了长凳上。
“汪…”
狗叫声让陈伤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被狼狗按在地上疯狂抽插的样子,他羞愧却又感到耻辱,可还不等他想更多,男人们却又将新的大型犬放进了笼子里。
“这些狗鸡巴都憋了好久了,特地给小母狗准备的,这两天小母狗就乖乖待在笼子里伺候狗鸡巴吧。”男人说着向陈伤展示另外三条大型犬,而他们的性器更是一个比一个大得恐怖。
“不要…叔叔,求求你们…放过小母狗吧,狗鸡巴太大了…小母狗吃不了了,放过小母狗吧…求求叔叔了…”陈伤哭着求饶,狼狗疯狂地抽插让他感到后怕,他还是不能接受成为人形母狗。
可男人们当然不可能放过陈伤,他们再次将公狗放进笼子里,公狗迫不及待地靠近陈伤。
陈伤哭着想要挣扎,却都是徒劳,公狗再次趴在他的背上,带着动物的粗糙雄壮的性器再次捅进陈伤的菊穴。
“啊~不~嗯啊啊啊~~好大~不要~啊~会~哈啊~会坏的~啊~”
“别再干小母狗了~~啊~骚穴要被狗鸡巴插坏了~~啊~叔叔~叔叔饶了小母狗吧~呜啊~啊~哈啊啊~慢点~”
“嗯啊~~好棒~~啊啊啊~~好~哈啊啊~好深~小母狗要被狗鸡巴干穿了~~啊~啊啊~~”
“哈啊啊啊~~给我~都射给小母狗~啊~啊~小母狗~嗯啊~小母狗要被干到生小狗狗了~啊啊啊~~来了~啊~”
等到几条狗都干足了,陈伤早已经肚子凸起来,菊穴肿得不成样子,他翻着白眼哼哼着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依然撅着,整个人完全浸泡在狗精液里,又腥又湿。
“公狗们都对这条骚母狗很满意,今天就到这里吧。”男人走进笼子里,满意地拍下陈伤屁股的特写。
陈伤这才敢放下屁股,慢慢的塌下腰,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地上,下半身已经被干得麻木了,可菊穴里滚烫的精液不断地往外流,陈伤大腿根都在发抖。
“哼嗯~~好涨~骚母狗肚子里好多小母狗~”陈伤失智般哼哼着。
接下来的两天,陈伤完全成为了公狗们的肉穴,每天都被关在笼子里被公狗们轮流顶着性器操干,肚子里每天都被射得满满当当。
为了刺激公狗们的性欲,男人们还把陈伤装扮成狗的样子,让他一边被操一边学狗叫,要是敢像人一样叫,他们就将他的性器捆起来,涨得青紫。
从笼子里被放出来的时候,陈伤已经被公狗们轮奸得不会站立,他爬向男人们,对他们的放过感恩戴德,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去蹭他们的小腿。
自此以后,陈伤在男人们眼里彻底成了母狗,他们不分场合地亵玩他的身体,有兴致的时候就在他身上玩各种花样,没兴致的时候,就把陈伤丢进狗笼子里让狗操着玩。
转机出现在半年之后,男人们早已经操腻了陈伤,对于他的身体也已经完全熟悉了,连对狗都顺从的陈伤也让他们失去了征服欲。
他们来的次数越来越少,陈远也开始对脏透了的陈伤感到厌恶,可畸形的占有欲已经让他不可能放过陈伤。
陈远依旧把陈伤当做日常发泄的肉穴,但对他的生活管束少了许多。
陈伤因为在畸形的环境中成长,早就变得沉默寡言,懦弱胆怯。他仿佛已经没了自己的思想,只会在被操弄时才有语言情绪。
沉闷的陈伤没有朋友,学校是陈伤唯一的净土,所以他在不被奸淫的时间里只能沉迷于学习。
在不被陈远管束的时候,陈伤抓住了机会,他不仅参加了高考,还瞒着陈远填报了外地学校。
终于,在被陈远强奸之后,过了三年荒淫屈辱时光的陈伤离开了这座城市。
陈远知道的时候当然是生气的,但是那个时候的陈远已经对陈伤失去了控制欲,他已然也玩够了那副身体。
只是也不愿放过,为了让父亲放自己走,陈伤去慰劳了父亲的合作伙伴,他被那些有生理缺陷的男人用道具干得不断失禁晕倒。
又被送到地下赌场作为性奴固定在墙洞里张着大腿随便让人插穴。
那是继被公狗轮奸后最让陈伤恐惧的记忆。
那天他被陈远脱光了以龟覆的方式捆绑着送去了赌场。
赌场里人声鼎沸,陈伤却不敢反抗或者叫喊,他被陈远交给了两个高大的男人,美其名曰验货。
两个男人接过陈伤就放到了床上检查嘴巴和菊穴。
“不错,舌头很灵活,很会舔。”检查嘴巴的男人用手指搅动着陈伤的舌头,两根手指捻起他的舌头,满意的说着。
“嗯,小穴也很棒,敏感度很好,湿得很快。g点位置浅,手指第二个关节就能摸到,能满足那些不太自信的客人。”另一个男人也满意地称赞。
“接下来,需要检查一下小穴的柔韧度了,这么敏感应该是吃过不少肉棒的,但是太松的话,客人可不会满意。”男人们说着将陈伤翻转过来,把他的菊穴高高扬起。
男人这才看清了陈伤的脸,一张秀气又稚嫩的脸庞,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红着眼睛流着口水微微喘着粗气,望着几人的神情带着明显的恐惧,可泛着红晕的脸明显是兴奋的。
男人瞬间硬了,这里的人喜欢寻求刺激,而陈伤瘦弱的身体,稚嫩的脸太不像成年人,他们就喜欢玩背德的感觉。
“嗯啊啊啊~~好大的肉棒~啊~啊~”陈伤看着陌生男人的阳具沉入自己的菊穴,仰着头叫了出来,媚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住男人的阳具。
男人也舒服地喘息一声“呼…好紧好湿,接下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
“哈啊~嗯啊~啊~干到了~啊~干到骚点了~啊~哈啊啊啊~~轻点~大鸡巴轻点~”陈伤看着巨大性器一下下捅进自己的身体,他仰着头低声喊着。
清亮却又隐忍的嗓音一下下拨动着男人的心,明明放荡却又克制的身体,加上这张脸,这种货色真的是极品。
男人起了私心,根本不像其他检查那样草草了事,而是抓着陈伤插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射了出来。
陈伤也尖叫着射了,可接着,他的嘴也被插入检查了。
老板也很满意,于是陈伤的两个月假期被留在了那里。
但陈伤并不是被留在那里单纯卖淫,而是作为一个摆设,作为一个肉便器摆设被放在走廊上。
“哟?又有新货啦?看这小鸡巴小屁股年纪不大吧?”肥腻的男人刚从赌桌上下来,看来是赢了钱,心情还不错,他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墙洞里的新屁股。
“是,下午才送过来的,18岁,已经被插了两年了。但是请放心,还很紧致,您会满意的。”保镖笑着介绍,说着还不忘拨开陈伤的菊穴给肥腻男看。
菊穴呈现暗红的颜色,明显是被干熟了,男人瞬间不是太高兴了,虽然在这地方不求能干到新屁股,可是干了两年的烂货,他还是有些瞧不上。
“这么小就这么淫荡,我还真得试试。”男人本想换一个的,可看着陈伤的菊穴已经开始湿了,也不免来了兴致。
“是他的荣幸,您可以用力插他的这里,他的敏感点很浅。”保镖继续介绍着这个新的肉穴特点。
“哦~我来试试。”男人说着掏出粗短的性器,然后掰开丰满的臀瓣,将性器慢慢挤进禁闭的菊穴。
“哼啊啊啊~好~好粗~”陈伤看不见后面的人,可菊穴被侵入的快感却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好会叫…操,小骚货再大声点…”男人很满意菊穴的紧致度,同时对这声音也很满意。
虽然墙上是个成年男人的上半身,可肥腻男却清楚自己是在插一个高中少年,他想象着那边少年伸着舌头呻吟的样子,顿时兴致高涨。
“啊~啊~哈啊~插到了~啊~插到骚点了~嗯啊~大肉棒别插那里~啊~会~会坏的~啊~哼啊啊啊~~”陈伤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抓着桌子边缘不断耸动着。
男人性器不长,可每一下都顶在陈伤的g点上,早就淫荡不堪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男人听着陈伤的声音,更加兴奋了,掐着陈伤的腰就是一顿狂操。
男人并不持久,半个小时就射在了陈伤的菊穴里,于是又来了两发才满意地拍拍陈伤的屁股离开了。
陈伤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下半身不受控制的流着精液。
浑圆而饱满的小屁股很受男人们的喜欢,虽然他们看不见陈伤的脸,可光是这个稚嫩却淫荡的小穴就让他们喜不胜收了。
很快第二个男人就捧着陈伤的屁股插了进去,原先的精液被挤了出来,滑腻的屁股被抽插得不断耸动。
“啊~嗯啊~插到了~啊~啊~骚点要被插烂了~~啊~哈啊啊啊~不~啊~大鸡巴轻点~啊啊~”陈伤被又长又硬的陌生鸡巴插得流着口水呻吟。
很快,陈伤就适应了,整个下半身被人随意玩弄,赢钱的人兴奋地干他,输钱的人边插边打他的屁股和大腿。
陈伤宛如一个只会淫叫的墙洞,长期被男人们长时间轮奸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高强度,他甚至都没那么容易晕倒,可以做到一直高潮一直浪叫。
一个晚上的时间,男人们不断用坚硬的阳具插进陈伤的菊穴,淫荡的菊穴照单全收,甚至每一次不同的阳具进入,陈伤都能发出宛如被第一次奸淫的满足声。
陈伤被插得下半身都在发抖,可他却不住的高潮着,性器被插了起来堵住,于是就用后穴不断地高潮。
因为他逃不了,他被锁在了墙洞里,男人们给他下达了指标,不被二十个男人插够菊穴,他不会被允许放下来。
一晚上下来,陈伤被插得肚子都涨了起来,于是在墙上卡得更紧,男人们恶意滴蜡在他的性器上,他却哭叫着发出呻吟,他躲不了,也沉迷于这种快感。
于是陈伤做了这个赌场一个月的壁屄,只要来赌场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无偿在他的肉穴里操弄,甚至可以无套中出。
一开始陈伤都是以跪趴的姿势被后背位插入,后来大家越发的喜欢他的菊穴,于是赌场的人把他绑成各种姿势,穿上各种情趣套装锁进墙洞里。
有时给他套上黑丝,男人们只撕开菊穴的部分按着他的双腿就插进去。白丝渔网亦是如此。
男人们还喜欢在陈伤的囊带的小环上穿上铃铛,听着他被插得淫叫的声音和铃铛声同步。
陈伤除了日常吃喝拉撒,他都得待在那个洞里,随时等着被陌生男人抽插,久而久之宛如墙上长出的一个屁股。
这是陈伤请求陈远放他走的代价,陈远和那些男人已经操腻了陈伤,却并放不开手完全不要陈伤,那毕竟是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肉便器。
所以他们要让陈伤完全的沉迷于肉欲,他们要让他随时都在被抽插高潮,要让陈伤彻底摆脱不了想被抽插的欲望,这样就算他们放手,陈伤也离不开了。
陈伤被放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消瘦了不少,但是举手投足间却更加的媚,走起路来都仿佛在不自觉扭,小穴一摩擦到,很快就湿哒哒的,毕竟那一个月他都在不间断摇摆着腰被狂操。
19岁这一年,陈伤终于离开了陈远,但他不被允许走得太远,于是只能去了隔壁城市,男人们已经开始不那么热衷于操陈伤,但总不会忘记。
陈远做了点小投资,收益还不错,没有再固定工作,也不再管陈伤的生活。
陈伤当然乐得如此,可陈远和那些男人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离开的前两天,他们将穿着校服的陈伤轮奸了一遍之后,再次将他扔进了狗笼子里。
“小骚货,别以为出去了就不是母狗了,老子和叔叔们要是想操你,照样得赶紧给我回来乖乖打开屁眼,知道吗?”陈远将陈伤这些年来被各种轮奸爆操的视频照片都扔到了地上。
“啊啊啊~~知道了~啊啊~好快~嗯啊啊啊~~小母狗知道了~~爸爸~啊~爸爸~~不要再让狗鸡巴干骚穴了~哈啊啊啊~~”陈伤浪叫着回应陈远,趴在地上被狼狗插得疯狂摆腰。
“这就把规矩忘了!”旁边的其他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
“哈啊~不是~啊~啊~小母狗错了~哼啊啊~~狗鸡巴~啊~狗鸡巴请插死母狗吧~~啊啊啊~”陈伤连忙摇头,主动夹紧菊穴去撞狼狗的性器,把狼狗夹得直呜咽,前爪压在陈伤身上,抽插得更加迅猛。
陈伤叫得瞬间失了声,却被压着不敢反抗,只会吐着舌头淫叫。
“小骚货,在外面的日子发骚了就用这些玩具解决,要是敢瞒着我们找其他野男人插你那骚屁股,老子就把你卖到地下赌场去继续做不要钱的肉便器,明白吗?”男人说着将跳蛋贞操裤按摩棒各种小玩具扔在地上。
“知~嗯啊~知道~啊啊啊~~好快~好深~啊~骚货不会的~哈啊啊~~”陈伤被快感完全侵袭,却还不忘回答男人。
直到狼狗成结,射了整整两分钟,陈伤的菊穴被插到发肿,早已失禁,后穴高潮到麻木,他哼哼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看着几人牵着狼狗离去,陈伤趴在地上默默哭着,地狱般无止境的侵犯终于要结束了,从他被父亲交给男人们轮奸调教开始,他期待着离开的生活。
从前陈伤害怕被陈远抛弃,可是将近一年的侵犯,以及之后淫乱的两年轮奸生活,陈伤早已不敢再期待于陈远会放过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等他大了慢慢地离开。
只要等再熬过四年,他就可以完全的离开这群男人了,现在陈伤只希望这群男人能少想起他。
进入新环境的陈伤依旧沉默寡言,他拒绝所有人的靠近,这些年陈远的约束养就了他自卑敏感的性格,也害怕被人发现自己那副肮脏淫荡的异样身体。
但是陈伤不可避免地要与室友相处,对于这些人,陈强本能的恐惧,曾经那些轮奸他的混混就跟这些人差不多,看着斯斯文文,干他的时候又凶又狠。
虽然室友们对陈伤都很友好,可陈伤却始终不愿意跟他们走得太近,宿舍里住了一个月,跟室友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诶?陈同学,我们也没得罪你吧,从住到一起就摆一副臭脸给谁看啊。”李茂是个高大健壮的体育生,性格直爽却也暴躁,时常还会带着几句脏话。
陈伤被吓得一悸,畏缩着摇摇头“不…不是,没有,我不太习惯跟陌生人相处,对不起。”
陈伤低着头道歉,懦弱的性格让他红了耳朵,低低的声音让李茂有些尴尬,他也没真的对陈伤有多生气。
“李茂,你别吓着陈同学了,他这些天早出晚归的又要忙着上课又要忙着打工,哪有时间跟我们交流。”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室友帮腔道,然后拉着陈伤坐下。
陈伤下意识地缩回手,下一刻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冷漠了,于是又将手放回去,可又觉得不妥当,于是犹犹豫豫地又道歉。
“没关系,我们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干嘛?大家都是同学,将来还要互相照顾呢。”另一个平头男生也平静地走了过来,抓着陈伤的手按回他的腿上。
“对啊,我就是想让大家都熟络一点,这都一个月了,你看你天天冷着个脸,搞得我们像孤立你一样。”李茂也放柔了声音,坐到了陈伤对面。
“没…没有,是我的问题。”陈伤头低得更低,大家都对他很友好,可自己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确实是自己把所有人都想得太恶了。
男生之间的矛盾来得快,去得也快,聊开之后,大家也对陈伤的性格有了了解,也就不那么逼着他社交了。
陈伤也才认识了他的三个舍友,李茂,戴眼镜斯斯文文的王文,以及看起来就很高冷的林寒。
几个人平静地生活在一起,性格不同,却互相照顾,陈伤个头小,脸也长得幼,在学校还经常被认成高中生,几个室友担心他性格吃亏,对他也更加照顾。
渐渐的,陈伤也终于放下了些戒备心。
直到那一天,陈伤在枕头下面发现了自己躲在楼层公共厕所里的自慰的照片。
那是几天前陈伤接到陈远的视频要求的,他们要他在公共厕所里捆住性器,自慰给他们看。
已经两个月没有被操弄的陈伤早已饥渴无比,他躲进厕所隔间,将手机放在纸巾筒上,坐在马桶上绑住了自己的性器,然后用男人们留给他的玩具插进自己的菊穴,在男人们的注视下高潮了两次。
那天已经很晚了,陈伤是可以确信厕所里没有人,也没有人去过的,那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
陈伤脸色苍白地惊恐将照片捂住,随后等室友们都走了,他才拿出来仔细看,照片中的自己大张着腿,仰着头满脸绯红地呻吟着,这个角度是头顶的灯。
“今天晚上10点,穿好袋子里的衣物,戴上你的小玩具来体育器材保管室,否则后果自负。”照片背后的留言让陈伤的心都提了起来。
陈伤当然不敢反抗,他才刚刚进入新生活,他不敢打破这份美好的生活,于是他抱着最坏的打算赴约了。
“唔嗯~嗯嗯嗯~~”陈伤拿着钥匙刚开门就被人捂住了嘴,他恐惧地挣扎了几下,却被对方的声音恐吓住了。
“不想被发现你下面这淫浪样,就给我安静点。”说话的人捂着陈伤把他拖进黑乎乎的保管室。
陈伤噤了声,只能忍着害怕,任由男人将他按到海绵垫上。
“不…你是谁?”陈伤被按倒还没来得及动,就被对面的人一把握住了裤裆,可对面的人逆着光,加上光线本就不好,陈伤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人。
“你管我是谁,小骚货,背过去,老子检查检查。”对面的人抓住陈伤就把他翻了个身。
“哈啊~~”陈伤惊呼一声,按摩棒被男人恶意按了下,他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还真听话,果然是被干烂的小骚货。”男人嘲讽道,说话间已经扒掉陈伤外面的裤子,被束缚着的阳具可怜巴巴地垂着,为了减小摩擦力,陈伤没有穿内裤,裤子一脱,下半身的光景就被看光了。
陈伤难堪地夹紧屁股,想要把自己那淫乱的下半身遮挡起来,男人却先他一步拦住了。
“好翘啊,我果然没看错。”男人感慨道,摸着陈伤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揉捏。
陈伤趴在海绵垫上难堪地想要躲避,却被狠狠打了两巴掌。
“啊…别…别打了…你…你到底要干什么?”陈伤痛苦求饶,他最怕的就是被打屁股,痛是其次,主要是这些年的调教让他仅是打屁股就能产生快感,他不想被陌生男人发现自己这幅变态的淫荡身体。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男人笑着扭转陈伤菊穴中的按摩棒,陈伤瞬间软了腰淫叫一声。
随后陈伤连忙往前爬,恐惧地求饶“不…我不是…别…不要干我”
“不要干你?”男人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从半个月前开始,你在公厕用按摩棒自慰插穴,骚成这样真的不想被干吗?”
陈伤一听更加恐惧,原来对方早就发现了,从一开始,他每次跟陈远他们视频自慰的内容都被人看到了,到底还有多少人看过呢?
“你…你早就知道了,你…啊嗯~~”陈伤话还被没说完,男人就将他穴中的按摩棒一把扯了出来,陈伤被刺激得阳具瞬间勃起。
“好变态的骚货,这都能硬。”男人说着解开拉链掏出了自己的家伙“我那里有很多精彩的视频和照片,你也不想流出去影响陈伤同学的名誉吧。”
对方的声音让陈伤如同五雷轰顶,他没想到离开了那群恶魔,他还会遇到新的,对方知道他的名字,显然也是调查过了。
“不要…不要流出去,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陈伤起身爬过去抱住男人的腿。
“好乖啊,应该是有人调教过的吧,看来以后的日子有趣了。”男人摸着陈伤的头满意地说着,然后将他抓起按到了自己的胯间。
陈伤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熟悉的味道再次闯进鼻腔,浓重的味道再次将他拉进黑暗,他趴在男人身上,张开了嘴含住那根他无比熟悉的东西。
“嘶…真踏马爽…”熟练的口活让男人爽得直吸气,抓着陈伤的头发抑制不住地感叹“小嘴儿真棒啊…呼…深点…再给老子吃…”
陈伤吃痛想躲,却被男人紧紧按在阳具上,于是只能顺从地打开喉咙让男人闯入。
等到男人完全勃起,陈伤才被推开。
“过来,快点把屁眼给老子打开。”男人推倒陈伤,将他的的双腿狠狠掰开,陈伤痛得泪水下意识出来,却还是主动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菊穴展现出来。
湿润的小口一开一合地诱惑着男人,陈伤看不清他的脸,他却能看到陈伤所有的样子。
“来了,给老子吃进去——”男人对着那个小口势如破竹地闯进去。
陈伤瞬间从那个洞穴麻到了全身,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早就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身体瞬间苏醒。
“啊嗯嗯~~好~好硬~”陈伤发自内心地感叹。
“好紧啊…看你这么熟练还以为被玩松了呢…”男人说着畅通无阻地退出一些,又掐着陈伤的腰重重撞了回去。
“哈啊~啊~不~轻点~~”陈伤虽然嘴上这么说,下半身却把男人的阳具咬得死死的。
随后就是密密匝匝地顶撞,直把陈伤插得喘不上气,那么久没吃过真家伙的菊穴早就饥渴无比,纵使意识再不乐意,陈伤却还是被操得爽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