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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教你如何当一条只能跪在地上张开腿吃的贱狗/下药

 

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心脏和过去十八年一样依然在持续的跳动,可是阎栩却只在这一刻开始,切实确定自己真的活着。

阎?抽完烟回来看到阎栩抱着温明书怔怔发呆,忍不住皱眉。

他从朋友那里听说过阎栩在夜巢曾经包过一个小鸭子,也不上人家就让人给他口,口得都要下巴脱臼阎栩愣是干硬不射,每次都是这样。

圈子里也爱去夜巢的几个玩咖私底下都传阎栩有射精障碍,所以在夜巢比起找乐,更多时间是看别人玩,阎?也乐得看这种笑话可是现在

阎?视线落在阎栩明显射过软了下来的阴茎,恶心地移过脑袋嘲讽“我抽根烟你就结束了?也是够快的。”

阎?这番话把阎栩的思绪拉了回来,敛了神色起身把下半身弄脏的裤子脱下,上半身还依然一丝不苟。

“差不多时间要去佛堂了。”见阎栩没反应,阎?也不想再说什么指着墙上的挂钟提醒。

“嗯。”阎栩看了眼地上的温明书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抬腿上了楼。

要不要把他抱到客房去睡,看着怪可怜的。

阎栩走后阎?看着温明书可怜兮兮的倒在一堆精液里缩成一团有些心软,末了又想,他们都没表示,自己那么上心看着算什么,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头好痛……好冷……

每个骨头缝都在泛着强烈的酸痛,红肿的双眼挣扎着撑开一条小缝,一片漆黑空洞的室内简直像恶魔的巢穴,张开大口时刻准备将温明书咀嚼吞咽。

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诞漫长充满淫邪与哀求的梦境,直到温明书抖着酸软的双腿站起,腥臭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细碎可怕的片段逐渐在脑海拼接,挑动着神经爆发巨大的嗡鸣。

离开这里无论如何他要离开这里

顾不上所谓的理智,此时此刻温明书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冲动在叫嚣。

他跌跌撞撞地顺着他记忆里来到这里的方向逃离,脚下的大理石泛起波纹,墙壁的线条扭曲,天旋地转温明书一双眼只能看到那扇灰色的大门。

当手触及到门把手,感受到门被推得松动的那一刻,温明书皱着眉头几乎想要流泪,他想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可当大门彻底打开,对面那张给他带来噩梦的脸直接又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温明书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坐在地。

“做什么?光着身子想跑到大街上叫别人强奸你?”

阎?皱眉弯腰想要把温明书抱起来,手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他就像被火烫伤了一样剧烈挣扎。

“放开我!滚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温明书简直就像陷入绝境的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扭动,阎?被他叫得头疼一时间居然没按住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掌。

疼痛让阎?火气一下窜得旺盛,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比脑子快了一步扬起手将那一掌朝着温明书的脸上还了回去!

温明书被这一巴掌甩的几乎飞了出去,脑袋结实的撞到了墙面,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响。

“阎?!你做什么!”

被一把推开,阎?看着阎栩阎熙两个人从他身后挤了进去,焦急地查看温明书的情况。

他那一掌打得不轻,温明书嘴唇发白几乎像没有生息了一般蜷缩在地上,半边脸快速向上肿起红得几乎要滴血,阎?手掌发麻,有些后悔。

温明书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浓雾之中的森林里游走,阵阵野兽的低吼让他恐慌,脚一软陷入了浑浊的沼泽之中。

他挣扎着呼救,却只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数双手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死死地往下拖。

留下来留在我们身边细细簌簌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嘈杂,脚下突然落空,温明书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模糊的水汽,他被泡在温水里整个人就像躺在云端,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温明书感觉雌穴有异物的存在,木着脑袋低头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在自己雌穴里小心抠弄,带出那些混杂这点点血丝的精液。

顺着手指,温明书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个看上去像冰山一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使他面上出现动摇的少年。

诡异地,在这水汽萦绕下,温明书居然从他的那双眼里看出了一丝柔软,尽管少年此时的动作淫邪,可是那双眼却没有透露丝毫的情欲,而是一种近乎对待脆弱珍宝的专注,他被少年半搂在怀里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稳重跳动的心跳。

这个人有肏过他吗?温明书不太记得了,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大脑就像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醒了?”手指划过体内某个点,温明书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少年听着低头捂住了温明书左半边耳朵轻声询问“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否清晰?”

温明书木讷地点点头,少年长吁一口气,将最后一股精液清理出来后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温明书裹紧抱出了浴室。

少年对他一直很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后还半跪在地上替他悉心把脚趾缝里的水珠都擦拭干净。

“你们这是犯法”

温明书声音低哑地不像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少年低着头手上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有丝毫的停顿“报警没用,别废这个力气,还会惹他们不高兴。”

报警没用?温明书看出来了这几个少年家事不俗,但是他不敢相信,有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吗?

“你们是谁?”

“我叫阎栩。”

“我不是问这个。”温明书烦躁语气下意识严厉了几分,又有些后怕地闭了嘴,好在这个少年性格好,不会像之前那个超雄一样上来给他一巴掌。

阎栩没回答,替他擦干完身子,拿来一个温度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还好不是特别高,这是退烧药赶紧吃了吧。”

温明书神色警惕的看着那两个药丸,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可不敢再吃喝他们任何的东西。

“我们要是还想对你做什么也用不着再下药。”阎栩捏着药丸凑近了温明书的嘴唇“吃了吧,早点好起来,你妹妹们也能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触及到家人,一向气质温柔的温明书展现了几分攻击性,红肿的双眼瞪着他,像只炸了毛的野猫。

阎栩看着手痒,想摸一把温明书的脑袋,却只是把药丸抵住了温明书的嘴唇,指尖蹭过那一处柔软,阎栩眯着眼不着痕迹地鼓动了一下喉结。

“你那个十七岁的妹妹他们都说蛮漂亮的”

温明书瞬间脸色惨白“你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借着温明书说话的间隙,阎栩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了进去,递上一杯水。

“这个假期结束我们就会离开,这段时间里你陪着我们解闷,乖一点也不用像今天这样狼狈,到时候甚至可以在我们这边讨到一些好处。”

“你要是不乖,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做什么。”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打着冷颤,等到阎栩将玻璃杯凑到他的嘴边,他瞬间变得乖巧机械性的大口喝下。

哪怕是毒药他都得喝,他不明白这几个少年的底细,根本不敢拿家人来赌。

喝完阎栩替他擦了擦嘴唇,掀开被子替他盖好,如此温柔的照顾,好像刚刚那些隐晦的威胁都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一样。

温明书心思复杂地看着阎栩,他和另外两个不太一样,他好像并不热衷于肏他,就像是无奈被裹挟着踏入这场荒淫的游戏。

在他躺下后,阎栩还拿着药膏亲手替他脸上的伤涂抹,低声抱怨“阎?下手太没有轻重。”替阎?和他说对不起。

他这样的态度,温明书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没有神经紧绷着保持警戒。

“明书~你电话好吵哦~”

伴随着一阵铃声,阎熙抓着一个屏幕满是裂痕的手机大声抱怨着跑进了房间。

阎栩起身退开在阎熙进来后和温明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接过了手机“给家人报个平安吧,要不然都要着急了。”

话虽这么说,阎栩抓着温明书的手机丝毫没有给他的意思,拿在手上按下接通开启了免提。

“哥!!你怎么了都不接电话!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们急死了!”

明慧的声音炮仗一样炸了起来,温明书平日里有时候会嫌她烦,此刻听起来却只想流泪,努力稳住情绪应付妹妹的发问。

“哥哥刚刚在忙,对不起明慧那个,这个家教比较特殊需要哥哥住在他们家里,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去明慧替我照顾好明媚,好不好?”

“啊?这什么意思,第一次听说住家的家教。”

“哥哥不都出发前和你说了吗,这一家人和平时请哥哥做家教的不一样,所以现在规矩也不一样,明慧不要问那么多了,好好照顾明媚。”

温明书很疲倦强撑着精神打住温明慧还要再继续追问的话头“就这样了,钱在老位置自己有需要去拿,哥哥困了要去睡觉了”

“哦,好吧……”电话那头的温明慧也不好再说什么“那,晚安哥,爱你。”

另外一个小女孩的身声音也响了来“明媚也爱哥哥,等你回来哦,明媚想你!”

“嗯。”温明书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语气轻柔“哥哥也爱你们,晚安。”

两个少年安静地在一旁听着温明书一家人的对话,等到结束阎栩将温明书的手机收了起来“你们家庭氛围挺好。”

温明书闭上眼沉默,他不想和他们过多的聊自己的家人,药效开始发作在整个人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阎熙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在温明书身边躺下,看着阎熙露出一个‘我们准备睡了,你快滚吧’的表情。

“别弄他。”阎栩嘱咐一句收拾好东西,一出门看见阎?站在门口,拿着一瓶药水以及棉花棒。

他大概站了有一会,却一直没进去。

阎栩把门关上,阻隔了阎?想要往里看的视线“你行事太冲动。”

阎?心里烦躁又自知理亏,没理会阎栩只说“我进去给他涂药。”

“你给他涂药,他到时候痛的稍微叫一声,你又会把持不住。”

阎?噎了一下。

毕竟他自己都发现了,那男人只要在他面前可怜兮兮地一哭,哼哼几声,他就心痒难耐地想欺负他,又矛盾地想让对方乖乖被他欺负,一反抗他又脾气暴躁忍不住下手没有轻重,事后又开始后悔。

一个抓来玩的玩具,本该是玩坏了也没什么的,阎?也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把药水往旁边的柜子上重重一放头也不回的走了。

阎栩看着阎?的背影,把药水棉花棒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迷迷糊糊半夜温明书醒来过一次,发现有人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见他睁开眼伸手捂住轻声说“我来看看你还烧不烧。”

是阎栩。

自己妹妹们发烧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几次起夜探体温

见他安静下来,那只手抬起,却被温明书抓住,阎栩没有抽开也没有握住温明书的手,就这么放松着任由温明书抓着。

“我乖乖听话,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等我们玩腻了,会的。”

温明书得到了保证,头一歪再次睡了过去,等到再度醒来已经早晨七点多钟。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底下压着一张纸条用规整俊秀的字体写着‘记得补充水分’。

温度下去,头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身上还是酸痛,温明书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阎熙,揉揉太阳穴裹着浴巾出了房间。

出房间没走多久,温明书看见楼下花园里的阎?。

他大概刚刚从外面晨跑回来,穿着运动背心挂着汗珠,随着他拉伸的动作,肌肉线条流畅地起伏,挺健美的,是很多高中女生会喜欢的那种体育生。

拉伸结束,阎?拿着边上的毛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身上,坐在花园的藤椅上打开了平板,一个穿着打扮明显是教师的人出现在屏幕上,用英语语速极快的一边讲述什么一边在后面的白板上写写画画。

他以为阎?这样的人,会是那种热爱飙车泡妞去夜店的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会那么爱学习吗温明书想的出神,看着那平板被阎?暗灭,才发现自己被对方注意到了。

“裹着浴巾这样直勾勾地看我,一大早就勾引我?”

好吧。阎?一开口,温明书那身为老师对好学学生的一丁点好感一下烟消云散,他想走,可是阎?已经大步上来了。

温明书半边脸的红肿比起昨天已经消了一些,看着有些可怜,垂着眼不看阎?,配合他向下的嘴角,像只不太高兴的猫。

阎?伸出手去碰他昨天受伤的半张脸,温明书下意识地想躲,又想到了什么顿在了那里。

手指轻轻滑过那片红肿,阎?低头看着温明书的睫毛因为他的触碰微微颤抖,心里奇妙的有一丝开心,语气都是难得的轻柔。

“你要是乖乖的,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也就脾气暴躁了点,比那两个人正常多了,你让我开心,我铁定疼你。”

我觉得你是最不正常的。温明书在心里小声说。

不过他的乖巧确实让他没有在阎?这里受到太多为难,对方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就走了。

整个早上还算过的去,也许是看他面上实在太凄惨几个少年没有再弄他,他们好像也不打算给他穿衣服,任由他裹着浴巾赤条条地吃完了早饭。

早饭后,几个少年一起去了某个房间,温明书独自一人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等到他们出来,勾手要温明书跟着他们走,他也低着头乖乖去了。

反正都被肏过了,大不了就是多肏几遍,反复给自己做完心理准备,温明书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麻木的性工作者。

可是他当然不是性工作者,也不知道除了被肏,还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温明书被带到了一个放映室,他坐在沙发正中间被几个少年围着,心里忐忑。

灯光暗了下来,温明书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还没等他细看,面前的幕布开始放映。

一个看上去才十八九的少年跪在地上,屁股后面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脖子上带着一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吐着舌头像一只货真价实的狗一样爬了出来。

四周站满了人,只有少年不做寸缕,可是他面上却也没有丝毫的胆怯,在众人夸赞或者直接大胆的意淫中居然还面露微笑。

“贱狗跪好。”

一个沉稳的男声在镜头后面响起,少年立刻分开腿在正对着镜头的位置跪好。

他的跪姿和一般的不同,故意把腰胯挺起来让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那被捆绑着用什么东西堵住马眼不能释放涨红的阴茎,以及那阴茎之下和温明书相同的雌穴……

镜头向下移,那口红艳外翻的雌穴看得清清楚楚,保持着湿润的状态,阴蒂肿大别着一个小银针强行露在了雌穴外。

“请大家看贱狗的骚穴~”

“嗯啊~被大家看着贱狗好开心~”

少年淫荡大胆的声音娇媚的几乎都能滴出蜜,身边一双双腿伴随着细琐的议论简直像牢笼一样把少年圈得越来越紧。

“双性果然天生淫贱,还没有碰就已经骚成这个样子。”

“朝那烂逼踩一脚都会喷吧哈哈哈,真是一条贱狗…”

那些污言秽语简直像一个个巴掌甩在温明书脸上,脑袋嗡嗡作响。

“嗯啊…请各位主人尽情对待贱狗,怎么样都可以,把小狗玩烂吧嗯哼~”

那口肉穴淫荡地在镜头面前摇晃,逼肉收缩激动地吐出一小股透明地汁水。

一瞬间温明书只觉得自己双腿之间的密处被狠狠烫了一下,哆嗦着并住了腿,夹住了某个人的手,引起一阵闷笑。

“怎么,你那口逼看着也痒了?”

视频暂停在那雌穴的特写镜头,温明书抖着唇想要反驳,一只大手已经滑过他的背部一掌把他沙发上推在了地上。

“学着点人家,跪到中间去。”

唯一遮羞的浴巾被阎?无情扯下,调笑着一下又一下拍达温明书的屁股催促。

皮肉清脆的啪啪声听着格外羞耻,温明书涨红了脸,咬着牙畏缩地站了起来。

温明书长期是个窝在教室里读书的人,皮肤白得透亮,那些昨日印下的吻痕与牙印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泛着青紫,从脖颈蔓延一路向下弥漫到腿间,尤其是胸口和臀部最为凄惨。

放映室内安静的吓人,几个少年没有说话,可是温明书依旧能感受到,那些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体各处流连,带着温度与触感,让他被强烈的羞耻感燃烧的发烫。

他从来没有跪过人,从来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人直白的观看,打量,简直就像动物园里袒露性器的野兽,抛弃了人该有的羞耻心。

可是为了家人,温明书知道自己只能匍匐在这些和他妹妹差不多大的少年脚下,被他肆意欺压羞辱,像视频里的那个人一样,做一条温顺的“狗”。

只不过是一个动作而已,所有的屈辱和服从的意味都是人赋予给他的

这样想着,温明书盯着地面,用一种空洞麻木地神态放松腿部的肌肉跪了下去。

膝盖触及到地面的那一瞬间,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在他脑中断掉了。

阎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把肩膀打开。”

温明书就像蚌壳一样,被他扣着肩膀不由分说地展开瑟缩的身体,挺直腰背露出胸口两朵被阎熙昨天吃到破皮的乳珠,以及那柔软平坦的腹部。

“膝盖分开。”紧接着阎栩的脚抵住他的膝盖向一旁挪去,并拢的双腿被尽可能地分开,大腿内侧的筋被扯得发痛,上身失去重心地摇晃,温明书几乎要跪不住下意识攀住了阎栩的手。

阎栩牵着温明书的手反折在背后抓住,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强行抬了起来,当视线触及坐在面前的阎?与阎熙,温明书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现在的姿势和视频里“贱狗”一模一样。

“很棒,继续保持。”阎栩揉着温明书的脑袋夸赞,弯下腰在他耳边用一种温明书对待学生一样的语气轻声说“刚刚视频里那个双性人的话还记得吗?说出来。只要能在地上滴下一滴你的淫水,就可以结束了。”

阎栩说完,带着他的温度抽离了温明书身边,席卷而来的寒冷令温明书颤抖,摆出这样放浪的姿势他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麻木。

“明书的小逼紧张地在缩呢,好可爱。”阎熙捧着脸紧紧盯着雌穴,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不舍得放过。

阎?语气里也是难掩的愉悦“是紧张吗?我看这小贱狗是想吃鸡巴了吧?”

雌穴被彻底袒露出来,被少年们如恶狼一般的视线紧盯,温明书羞耻地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粉色,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温吞的折磨。

“请大家看贱狗的穴”

“贱狗被大家看着很开心”

不比那视频里的娇媚,声音蚊子叫一样微弱夹杂着哭腔,听上去脆弱又可怜,配合温明书那惨白瑟缩的带着红肿的小脸,就像在桌沿摇摇欲坠的珍贵白瓷,阎?只觉得比视频里那个还要有风情,还要骚。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古代会有人热衷于强迫良家妇女卖身,那带着不甘却也不敢反抗的畏惧,强迫着低头含着一汪眼泪的凄楚,勾起人心底里的暴虐,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三兄弟不约而同呼吸都变得沉重,看得痴迷。

温明书机械性的反复学着视频里“贱狗”的淫词浪语,看着三人贪婪饥渴的目光,神情恍惚之中,他好像真的变成了视频里的那个人。

被一群人用淫邪的目光视奸,毫不避讳地点评意淫他的身体,而他也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变成了一个挑动荷尔蒙的玩物。

温明书几乎要被这样的想象烫伤了,他好像逐渐分不清自己是谁,是温明书,还是扭动胯部淫叫的“贱狗”。

雌穴不舒服地弥漫着一股类似尿意的酸胀,越来越热……

“请主人把贱狗玩烂嗯”

身体猛烈抖动一下,温明书感觉到雌穴抽动,几滴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体里泌出,滴在了地上。

世界好像一瞬间崩塌,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簌地从眼眶涌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再也稳不住身形,跪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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