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小说网
惨淡小说网 > 求生欲 > 16第一次叫疼(微)
字体:      护眼 关灯

16第一次叫疼(微)

 

楚南的眼睛再也不会熠熠生辉了,只会空洞着流眼泪,明明达到了周时序的目的,可他还是不满足,他又不想看到楚南这副样子了。

他让楚南哭他就得哭,他让楚南笑他就得笑。

“你他妈哭丧着个脸膈应谁呢!”

“……”

“不会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这辈子都别说了。”

楚南依旧无声无息,要不是他还微弱地呼吸着周时序都觉得身下这人是具尸体。

周时序漆黑的瞳孔一沉,把楚南碍事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他则衣冠楚楚地只露出一个性器。

周时序横刀直入,好不容易养好的穴口被他生生捅开,楚南疼得蜷成一团,额上的冷汗像雨一样往下冒,周时序很满意他的反应,楚南痛苦他就兴奋,性器也随了主人涨大一圈将紧致的穴口撑到极致。

太紧了,周时序每插一下自己都箍得难受,随即伸出食指紧贴鸡巴一齐抽插,被撑到透明发白的穴口在他的扣弄下立刻就染了红。

经过十几次的扩张穴口终于松了,周时序抽出手奋力顶撞,血水就是最好的润滑,操几下就流出更多的血,有了辅助周时序立刻就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每下都操到最深处,看楚南的眼睛也染上红才觉得舒坦。

其实周时序都觉得在操楚南这件事上确实过于血腥了,每次操都出血,可是楚南就是有一种魔力,引诱他想要凌虐他,周时序把一切的错都归咎在楚南身上,谁让他这么骚。

在床上楚南总是没反应,像死鱼一样,其实周时序也没什么癖好,不是非要在床上说个什么骚话,他也不爱听,甚至几年前有个鸭子叫得太浪了周时序硬着鸡巴就把他扔出门外了,自此道上就传出周时序不喜欢浪的,就喜欢玩逼迫,最爱逼良为娼。

周时序也懒得解释,他从没逼过良,跟他上床的都是你情我愿,不说周时序位高权重,就光凭他的身材样貌不少人都得排着队被操。

周时序难伺候是出了名的,太骚的不行,太纯的不行。就比如现在,楚南死咬着嘴唇就让他不满,周时序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撤出鸡巴,空荡荡的小穴流出不少血水,周时序伸进两根手指开始扣弄他的肠壁。

被鸡巴插入时楚南只能感受到疼,换成手指后感觉被无限放大,清楚告诉他在被男人奸淫,他宁愿痛。

周时序一点点扣弄,将所有地方都搅了个遍,直到碰到某处时楚南突然身体一激灵,周时序知道他找对地方了,用力一按,楚南就像弹簧一样突然微微弹起,眼里还带着水痕望着他。

“操过你这么多次,我今天让你也爽爽。”

周时序用手指模仿性器抽插进洞,每次都顶到楚南的敏感点,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小穴在他的手中也喷出水,这是楚南第一次在他身下流水,周时序满意地抽出手在楚南脸上抹干净,鸡巴同时插进去顶撞。

“嗯……”

楚南松了嘴,第一次被操出声,周时序听到后倍受鼓舞,一点点磨着楚南的敏感点操,快感越来越强烈,楚南快要咬不住嘴唇想要叫出声。

现在的楚南就是一副被操透了的模样,眼中都染上了情欲,周时序将手伸进楚南的嘴,“想叫就叫出来。”

上面被手指抽插,下面被大鸡巴灌满,楚南的防线越来越薄弱,在即将要喘出声时咬上了周时序的手指,力气不大,周时序还是甩了他一巴掌。

“跟我上床你从来没硬过,你只要把自己玩儿硬了射出来我就放过沈知越。”

楚南本就性欲不强,之前有感觉了也只是草草解决两下就好了,自从他被周时序强奸后就一次都没有反应了,楚南都觉得自己应该是废了。

可周时序还偏偏让他玩弄自己,且不说楚南不愿意,更别提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硬起来。

在楚南的犹豫的这几秒周时序作势就要把硬邦邦的鸡巴兜起来,楚南一看连忙阻止他,胡乱一抓却抓到他的鸡巴,楚南的手嫩,被抓住鸡巴简直要把他爽死了,楚南想抽回手周时序却不同意,握着他的手上下撸动又来了一发,最后还把精液尽数射到楚南的脸上。

周时序满意地笑了笑,虽然提起沈知越能让楚南服软让他有些不满,但是楚南现在在他的床上被操了个遍,就连脸上都沾满他的精液,这足以让周时序心情大好。

“开始吧。”周时序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气定神闲地等待楚南下一步动作。

楚南不敢继续犹豫,嫩白的手覆上粉白色性器开始上下撸动,这样的场景太过香艳,周时序的青筋都跳了跳,手上更用力地撸动自己的鸡巴,龟头都爽的滴出液。

楚南又撸又揉了几十下都不见要挺立的趋势,楚南急得满头大汗,周时序更急,把楚南的手拿来后将两人的鸡巴放到一起撸,楚南的性器中等,龟头还是粉色,在周时序黑紫色的巨大鸡巴旁边根本不够看,周时序兴奋地大力揉搓楚南的小鸡巴,楚南哪受得了被这样对待,一下子就闷哼出声了。

周时序勾起唇笑了笑,一把拍在楚南的鸡巴上,逼得小鸡巴都颤了颤似乎有了要挺立的迹象,“还装纯呢,你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

“……”

周时序又打了几下楚南的鸡巴,把粉白色柱身都打红了都不见硬,周时序不满意地啧了声,还真是废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一会儿我操你,你给我叫出声儿来,有多浪叫多浪;二,给我口交。”

楚南将头一偏哪个都不想选,周时序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去,手中的力道加重攥紧了楚南的鸡巴,楚南痛的眼前一黑,没来得及过多思考就要拨开周时序的手。

可是周时序的手劲大,一只手就钳制住了他两只手,另一只手还在攥着他的鸡巴不放手。

“疼……”楚南第一次叫疼,确实够可怜,疼得本来红透了的脸一下子唰白。

“选不选?”

“……不选。”

周时序点了点头,眼中的欲火疯狂烧的他眼睛通红,“不想叫就别他妈给我添堵。”说罢就把楚南刚脱下来的内裤塞到了他嘴里,手上还用衣服绑了个死结,楚南挣扎了两下完全挣脱不开。

刚才已经耗尽了周时序所有耐心,现在他只想快点把鸡巴插进楚南的身体,不顾楚南的扭动挣扎和呜咽,周时序狠狠把楚南钉在原地奋力操干他,每下都用了十成的力气把他操到浑身颤栗,连眼神都操到失焦。

连干几百下后周时序终于有了要停下的意思,可是下一秒两人就体位翻转,楚南骑到了周时序身上,准确来说是骑到了鸡巴上,这样的体位把性器送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楚南晃动着身体想把鸡巴晃出去,周时序一巴掌把他的屁股拍出个红掌印,呵道:“别他妈骚了!”

这人简直强词夺理,楚南做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勾引,就算绑着强奸也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逼良为娼……

确实有点意思。

楚南的眼尾通红,口水都把内裤的边缘浸了个透,周时序抬腰猛干,楚南无法躲避只能一下下承受周时序的暴怒。

周时序喜欢这样的体位,只有这样楚南才会受不住哼出声,即便现在楚南被堵着嘴,足以把周时序哼得邦邦硬。

楚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倒的,只知道他是被周时序抱着操的时候失去意识的。

“你笑什么!”

“我帮你骂他们你还笑!”

“不行!你也得骂他们,不然今晚别吃饭了!”

“呃……混,混蛋?”

“不争气!”

“小南,吃饭,香菜炒牛肉。”

“凭什么要我刷碗!我要再加一条家规——做饭的不能刷碗!”

“你竟敢说我做饭难吃!”

“没品位。”

“真的难吃吗?还好吧,呕——”

“退课!还我血汗钱!”

“我不出去挣钱咱们吃什么?你在家乖乖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了。”

“真没别人,这香水是帮客人提箱子蹭到的。”

“不信我带你去查监控,我连她长什么样儿都忘了。”

“楚南你胆子大了!还敢把药扔了!”

“我不在你就不涂药?我要是死了——”

“你要是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

“……”

楚南又回到了那条街道,旁边那辆救护车显而易见,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视线,4527,是沈知越上的那辆。

楚南不受控制地走近,他看到沈知越在救护车上被人拿枪指着脑袋,楚南在外面喊他让他赶紧跑,他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看着他笑。

“砰——”

“沈知越!”

楚南噌的坐起身,心口一阵绞痛。

还好是梦。

“在我的床上还喊着沈知越的名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周时序坐在沙发上冷声道。

楚南始终低着头,对周时序的威胁充耳不闻,重新走进这座牢笼他应该哭才是,可是他太累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三个月了,楚南都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楚南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小花,气息奄奄,毫无生机,诉说着自己最后的请求:“你杀了我吧,小雅的事情是我骗你的。”

明明背叛集团的不是他,明明他被当做替罪羊受了这么多罪,现在他唯一的愿望不是还他一个清白公道,他只想远离这一切的纷争,哪怕是以死亡的方式。

“你知道骗我的代价吗?”

楚南知道周时序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况且他触碰的还是周时序的逆鳞,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再次被丢进实验室的准备,或者一个什么更可怕的地方,他只要运气稍微好点就能死了。

好累,真的好累,楚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骗他的代价他知道,他也欣然接受。

楚南的脾气本来就不算好,再加上这段日子沈知越把他的脾气养得更大了,楚南攥紧了拳头浑身颤抖,嘴都开始打哆嗦。

“现在知道害怕了,骗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后果?”

闻言楚南反而舒了口气松开拳头,勉强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挂在嘴边,“我既然敢骗你,我就不怕事发之后你报复我。”

周时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故意惹怒我,然后杀了你?”

“我不杀你,但是我也不会让你过得舒坦。”

上次楚南从直升机上向他坦白,那时他就已经起了疑心,他派人去调查楚南的底细,发现他的背景干净得就跟白纸一样,别说小雅了,他的身边就连个年轻女孩都没有。

至于楚南是如何知道小雅的,就算他不说周时序早晚也会调查出来。

小雅他会找到,楚南也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周时序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就有人推来一个餐车,他把食物一一摆好又出去了。

“下来吃饭。”

“……”

“别以为你上了我的床就能给我摆脸色。”

楚南非但不动,还顺势躺进被子里了,这明摆着就是挑衅!周时序一把掀开被子把楚南扯出来,本来他没用力,可是楚南轻飘飘地被他一拉直接摔到地上,头还磕到了柜子。

额头磕到柜子角,伤口冒出血丝,昨天磕的十几个响头本就磨破了一大圈皮肤,现在一磕更是疼痛直往骨头里钻。

楚南的双手无处安放,又痛又麻得他想用手抓,可是又不敢碰,就导致楚南只能双手抱着头直在地上颤抖,周时序第一次不知所措,他没想到楚南一碰就倒。

看楚南脸色好多了,周时序弯下腰把楚南抱了起来放到椅子上,说道:“吃饭。”

楚南刚一醒自然是没有胃口,索性低着头也不接筷子,周时序还偏要把筷子塞进他的手里,愣是把楚南握紧了的拳头掰开,把筷子塞进去才肯罢休。

桌上的饭菜油腻腻的,楚南都在想这到底是给他这个病人吃的吗?肯定是下面的人专门为了讨好周时序准备的,只不过让他沾了个光。

楚南本来没胃口,但是看着周时序大快朵颐竟然也有了点饥饿感,他在一堆肉食中挑中那一盘凉拌黄瓜,就着大米饭就开始吃。

“别老吃菜,多吃点肉。”周时序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到楚南的碗里,“屁股上一点肉都没有,硌的我都疼。”

“……”楚南看着那块红烧肉胃里一阵恶心,夹着就扔到了桌子上,他本来就不喜欢吃红烧肉,周时序夹过来的更讨厌。

周时序也不恼,又夹了一块鲍鱼给他,不出意外的,楚南又扔了出来。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啊?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周时序撂下筷子翻脸了,楚南真是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对上周时序恼怒的眼神楚南也不怕,也将筷子一撂翻脸了:“你要是不想让我吃饭就直说,你这么拐来拐去的有意思吗?”

周时序闻言更生气了,在楚南昏迷后他守了他一夜,看他快醒了就赶紧吩咐人上菜,他现在竟然敢说自己拐弯抹角不想让他吃饭!

“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

楚南梗着脖子跟他对峙,“我再说一遍怎么了!你就是自私自大无情又残暴,你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你这辈子都——”

周时序双目猩红,将楚南恶毒的诅咒掐在喉咙里,周时序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楚南也不挣扎,就是看着他笑,周时序越发狂他就越开心。

楚南的脸逐渐红温,眼睛开始不自觉地往上翻,舌头都吐出了小半截,他知道周时序不会让他死,所以在楚南在濒死边缘时周时序松手了,然后还嫌恶地拍了拍手,仿佛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饭没吃成,周时序大手一挥把桌子掀了,还溅了楚南一身脏,楚南以为他发完脾气就会走,可周时序反而躺在病床上刷起手机来,楚南一身脏坐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

周时序似乎就想给他难堪,看着楚南坐在角落一身脏窘迫的样子顿时解气了,比刚才掀桌子还要解气。

楚南犹豫了片刻就站起身,身上的油污淌着流了更长,抽屉里空空如也,他想出去要衣服,可是门口的保镖横在他面前做出拒绝的姿态。

“放我出去。”

保镖面无表情,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又一次拒绝了他。

楚南将门一摔看向周时序,他虽然没有动作,可是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楚南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锁上门后又检查了四五遍才放心脱衣服,随后把病号服狠狠扔进了垃圾桶。

卫生间设备齐全,连浴缸都有,楚南不想站着,索性就把浴缸放满了水进去泡着。水温微烫,是楚南最喜欢的温度,难得放松,楚南靠着边缘就闭上了眼睛休息,不知泡了多久,门外突然开始猛猛砸门。

毫无疑问,是周时序,楚南更不想睁开眼了,见里面没反应,外面砸门的动作戛然而止,就当楚南以为周时序走了时,门被一脚踹开了。

门猝然被打开,空调的冷气直往卫生间窜,楚南哆嗦着打了个冷颤,水也不温了,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覆上一层鸡皮疙瘩。

周时序站在门口挡住了阳光,本就高大的周时序在楚南的角度下显得更加魁梧。楚南开始不自觉地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或是不知所措,因为楚南整个人都光溜溜地暴露在周时序眼前。

周时序边走边脱衣服,块块分明的肌肉就这么暴露在楚南眼前,一看就不是健身房里练出装逼的肌肉,周时序的肌肉是实打实地打出来的。

其实周时序很白,凶狠的肌肉在他身上都不显得夸张,五官更是具有迷惑性,高挺的鼻梁和薄唇硬是被那一双含情眼衬托得人畜无害,只不过那双眼睛总是眯起来,危险又迷人。

如果周时序是展柜的一件艺术品,楚南没准会来了兴趣欣赏一番,可是周时序是一个带给他无数痛苦记忆的人,他再好再无暇,楚南都觉得他是一个劣等品。

这一小段路周时序走得极慢,慢到把全身脱衣服都扒了个干干净净,楚南顾不上羞耻从浴缸里站起来就要迈出去,反而被周时序快步过去大手一拉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则握上了那细腰紧紧箍住他。

楚南挣脱了几下就被周时序打了几下屁股,虽说他爹不疼娘不爱,但好歹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屁股,还是全身赤裸着被一个上过他的男人打屁股。

又是“啪啪啪”几下,周时序抽的楚南屁股都麻木,白皙的两团肉都染上了红。

周时序先是换了温水,又把楚南按进去坐下,最后他才进去跟楚南倒了个个儿,让楚南趴到他身上。

楚南只要一有反抗之意,那巴掌就毫不留情地抽上来,抽的他都倒吸几口凉气,打一下倒是不疼,连着几十下铁屁股都得被周时序打出洞,倒是周时序先不满意了:“都说了叫你多吃点,打的我手都疼。”

楚南满眼恨意地咬上了周时序的肩膀,反正他逃不掉,他不好过周时序也不能舒服。

周时序笑得发邪,轻轻拍着楚南的后背哄着他让他咬,楚南自然不会留劲儿,铁锈味瞬间顺着牙缝钻进了整个口腔。

周时序舒服地闷哼一声,楚南竟然把他咬硬了,此刻水中巨物正一跳一跳地拍在楚南的小腹。

意识到楚南想躲,周时序一手压着楚南的后背强迫两人亲密无间,一手探进楚南的后穴开始扩张,先是一根手指,再是两根手指往他的敏感点扣弄,操了这么多次周时序早就轻车熟路。

楚南也被操透了,被按到敏感点就下意识地咬着嘴唇闷哼,周时序很满意他的表现,虽然远远达不到他的预期,但是对楚南这种人急不得,惹急了他真的会鱼死网破,周时序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软肉在温水中更容易湿润,没几下三根手指就能伸缩自如了,周时序难得在浴缸里干,性趣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先是伸进一个龟头,退出来又伸进去,又退出来再进去。

被扣到敏感的楚南经他这样一撩拨竟然觉得下面无比空虚,眼中一片潋滟靠在周时序的肩头,周时序知道他发骚了,把龟头顶在穴口厮磨就是不操进去,磨得楚南的小穴都发痒。

周时序的鸡巴在水下硬的流水,手也不安分地揉搓楚南的乳头,明明胸前没几两肉,周时序就是觉得摸起来带劲,比他之前上过的女人还带劲。

楚南的身子软成一滩水靠着周时序,嘴里还小声喘着,他的声音很小,可是两人贴的更近,喘得周时序更硬了。

周时序本来想等他求饶,求他狠狠操进去满足他的骚穴,可是还没等到楚南的求饶他就已经忍到极限了。

不再跟楚南浪费时间,周时序慢慢磨的鸡巴一下子就操进温软的肉洞,“啊……”

周时序不满地向上一顶,“早叫出来不就行了,耗的咱俩都难受。”

他不指望楚南能给他什么回应,能清醒着接受他的顶撞就已经非常难得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周时序自顾自地爽,反正楚南爽也不说,不爽也不说。

周时序不再顾及楚南的敏感点,一下下只把鸡巴操到最深,楚南还没叫,周时序先低喘起来了,他故意将嘴唇贴近楚南的脑袋,将热气打在他的头皮。

自从上次被酒瓶爆了头后楚南一直保持寸头的发型,因为头发长了不好上药,更何况那块头皮能不能长头发都说不定。

周时序眼中晦暗不明,盯着那块疤握上楚南的手掌,连速度都不自觉地放慢,两人十指相扣,耳鬓厮磨,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是一对感情至深的小情侣。

周时序速度一慢柱身的经络就把楚南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似乎每一寸肠壁都能感觉到青筋的跳动,楚南被他折磨地全身红透,就连下面都开始空虚。

但楚南忍住了。

“操!你他妈是死人?”周时序发了狠插入,“一个被操烂的烂货跟我玩儿贞洁烈女这一套?嗯?”

周时序的鸡巴在水下凿得啪啪响,激起的水花溅了楚南一脸,真是个烂货。

周时序加快速度往他的敏感点撞,楚南上面忍住了,下面可忍不住,每撞一下他的小穴就止不住的收缩,可能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现在的他有多勾引人。

“这么多天沈知越操过你没有?”周时序语气平平,可是操进去的力度却大了不少,楚南被操的失神,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他又能够说什么。

周时序脸色冷得跟结了霜一样,手指狠狠掐着楚南的下巴非要得出个答案,“说话,我和沈知越谁把你干得爽?”

楚南眼中的情欲被一扫而光,转而被冷漠与恨意代替,薄唇动了动,一刻都没有犹豫:“你不配跟他比。”

男人终于撕开伪装,扬起手一巴掌甩在楚南脸上。这一巴掌毫无保留,几乎让他脸颊疼到麻木,嘴角也缓缓渗出一抹血迹,耳边一阵轰鸣。

楚南意识到自己被周时序扯出浴缸,他虚浮着脚步站不稳摔倒在地,周时序就拉着他的手腕不管不顾地往前拖。

周时序站到一片巨大的落地镜面前,楚南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立在镜子面前,周时序按着楚南的头往镜子上贴,“看看你这贱样,沈知越知道你在我面前骚成什么样子吗?”

镜子里的人垂下头挣扎起来不愿再看,周时序就掐住他的脖子威胁他:“我不配跟沈知越比?”

“……是。”

周时序将他一推毫不留情地走开了,楚南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摔倒在地,头顶的灯他总是看到,每次看到灯总是不太幸运。

不到半分钟周时序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手机录着像,楚南从镜子里看到周时序举着手机进来时瞳孔猛地一缩,周时序看穿了他的惊恐,心情颇好,还把镜头放大对焦到楚南脸上,慢慢欣赏他的无助。

“你要做什么……”楚南的声音止不住的发抖,“不要拍!”

楚南捂住脸,周时序就拽开他的手把他暴露在镜头下,“你不是不愿意说吗,那我就把操你的样子录下来发给沈知越,让他说。”

“不要录,不要录我……”楚南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想伸出手挡住镜头周时序的手却牢牢抓住他。

“要不这样吧,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考虑一下关掉录像。”周时序笑着站起身,镜头里将楚南整个人都圈进去,周时满意地看着他浑身颤抖,“三,二,……”

“——你。”

周时序勾了勾嘴角,“说清楚,我怎么了?”

楚南破罐子破摔,透过镜头盯着周时序的眼睛,“你,你操的我爽,你满意了吗?”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