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滔天竹马权臣×你(爱慕虚荣妩媚皇后略强制)
这几个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都觉得尚可忍耐,为了家族,为了父兄,为了报仇,你心里始终有股劲。
但现在他在你身上,他的热气一烘,你的劲就散了八分。
原本你也知道你坏事做尽,不该再奢求他的怜爱。
可当他真的收起恻隐之心,对你冷嘲热讽时,你就受不住了,剩下的两分也消失殆尽。
然而你不知现在你在他眼中有多美,冰肌玉骨,想来也不过如此。
蝴蝶骨凸起,在头发掩盖下颤巍巍地抖动着,后背脊线内凹,绵长妩媚,腰身极细,他一个手掌就能盖住,屁股挺翘,幽幽映着烛光。
和他梦里的场景别无二致,他顿时觉得有团火从小腹升腾而起。
他没有过欢好的经验,只有梦里朦朦胧胧几个画面,他知道从哪里进入,却不晓得让你先湿润起来。
于是你只能硬生生挺下这涨开的疼痛,手指绞紧了身下的锦缎,不自觉叫出声来,声音婉转动听。
进去了才知道什么叫蚀骨销魂,粉嫩多汁的媚肉紧致无隙地包裹着他,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住地往里吮吸。
他喟叹一声,身体就自己开始顶弄。
掰开你白皙饱满的两臀,他将其看得分明。慢慢地有淫水流出,随着他进出,一些落到衾被上,打湿了一片;一些涂在他阴茎上,油亮亮的。
他看得眼红,一想到那狗皇帝破了你的处,也是如此日日在你身上耕耘,他就气血上涌,愤恨到想杀人。
一掌结结实实落到你臀上,娇嫩的肌肤瞬间红出一个巴掌印。
“皇后娘娘服侍皇帝的时候,想必叫得比现在要动听许多吧?”
你疼得抽气,不敢暴露啜泣的声音,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盘旋。
他落在你身上的巴掌,长鞭;他兴起时咬着你的乳头不松开,皮都被破开;他专门为你打造的木马和角先生,让你当着后妃的面自慰给他看。
他居高临下,藐视你的尊严,作贱你的身体。
每每回想,你都害怕到战栗。
“怎么到我这里就没声了呢?你学来的骚话呢?说来助助兴吧。”
语气平淡,他却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撑在你眼前的手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
出于多年共处的习惯,你知道他心里定是万分不痛快。
可是你也高兴不到哪里去,你想说,你想诉苦,却被接连的哽咽抽泣堵住了嘴,光是缓和呼吸就已经令你头晕。
他还在继续说,继续剜你的心。
“想来你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一定高兴得忘乎所以,好哥哥~好哥哥地叫吧?”
他想起有年元宵,你犯了错,父兄为让你长记性,不许你出去看花灯,为了能去玩,你跟在他身后,也曾“哥哥”、“哥哥”地叫过。
想起来就窝火,他狠狠撞你一下。
你被顶疼了,稍稍往前爬去,想要有些喘息的空隙。
他轻松按住你伸出去的手,放低身子,把你压在身下,左手从腋下穿过,扣住了你的胸。
手上力气不小,捏得你发疼,乳头被捻在指尖。
右手转而摸进你的嘴,食指和中指搅弄着你的舌头。
“是不是还夸他身强力壮,东西好大,你都吃不下?”
“有没有用嘴吃过他那里?我和他谁大?”
问一句,便往死里顶你一下。
舌头被他手指压住,你根本回答不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流过脸颊,尽数砸进他的手掌。
他捏着声音,热气扑在你脖颈,“阿瑾,我一说到他你就夹我,看来你果真就这么贱,舍得把我丢下,做你的筏子,去换所谓尊荣。”
至此你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与绝望,哭泣的声音再也无法控制,你就像孩童失去心爱的玩具一样,哭得肝肠寸断,毫无形象。
什么尊严,什么地位,你宁可不要这身皇后衮服,只要能回到几个月前就好。
那时你的父兄还没被皇帝扣押,你也没有一夕之间沦为皇帝的玩物。
父亲的膝盖骨是分两天送来的,哥哥的右手被砍了两根手指,他可是名冠京城的状元郎,如今却再也不能妙笔写文章。
母亲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你没有办法,眼前所有路都被堵死,只有这一条生道可选。
为着私心,也为了你们的情分,你冒死把皇帝给你的毒药换成假死药,这才有了他绝处逢生地机会。
你有万般身不由己,这一切都并非你所愿啊!
你张嘴嚎啕,他反倒乱了方寸,侧头去看近在咫尺的你。
他感觉到你的生命力正在流失,如花凋零,如叶飘落,没了指望,彻底放空。
他松开了你,从你身上起来,坐在一边。
你曲起手臂,弓起身子,泪珠一粒粒滑下。
他犹豫再犹豫,还是伸手抚上你的背,为你顺气。
你的颤抖,你的孤绝,从他手心传递给他。
感受到你哭累了,他才叹了口气,把你捞起来,放到他腿上。
他给你抹眼泪,粗糙的指腹刮得你脸疼。
他脱下衣袍搭在你身上,温声哄着你,“阿瑾,是子岚哥哥错了,我口不择言,冒犯了你,别生哥哥的气,别哭了,你哭着,我看着心疼。”
他的身体裸露,满身的伤疤闯入你的眼中,你开始抽噎,因为他的心疼,因为你的不易。
你有了倾诉的欲望,断断续续和他说着这几个月的近况,哆嗦着手点他肩上的刀疤,问他是否一切顺利,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我……我被皇帝染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说到这里又止不住地哭,话都说不完。
他其实听明白了,自嘲地苦笑,为你妄自菲薄,也为他不能保护好你和你的家人,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你没看见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眼中滑落,他与你额头相抵,格外动情,“怎么会呢?子岚自小就立志娶你,从前不变,之后也不会改变。”
他拉着你的手去摸身下,“子岚对你,欲望蓬勃。”
泪水刚从颧骨流下,身体还在抽噎,你却已经收了表情,自觉地握住他的分身,认真感受它。
确实如他所说,温吞地烫着你的手心,皮肉明明是软的,此刻却硬着戳你的腿肉。
“全都是阿瑾的水,阿瑾还真是水做的呢,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他打趣着你。
你抬眼瞧他,他温柔看你,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唇瓣相触。
是你期待已久的,两情相悦的亲吻。
温柔中带着霸道,引着你跟随他的节奏呼吸,吞吐。
你自愿跨开腿,把他的阴茎吃进去,在他身上摇曳。
细嫩腰肢宛若风中弱柳,柔软而灵活地扭动着。
粗壮的茎身重入狭窄的包裹中,你被重新填满,不仅是你,他也舒服得直喘气。
“子岚哥哥,你好大,我都吃不完……你……”
这些都是皇帝教给你的,从前你只觉得他变态,如今两厢情好,你才觉出这其中原来也有乐趣。
娇俏的声音如珠子一般清脆,但话没说完,被他堵住了嘴,“阿瑾,不用勉强,我不愿意你这样委屈自己。”
你心里一热,凑上去吻住了他。
他的手掰着你的臀瓣,往里冲刺得更深。
双乳动如脱兔,在他身前擦来擦去。
他伸手笼住,由此便只在他手中弹动。
亲吻间,他把你抱起来,而后放倒在床上,大开大合操弄着你。
你抱着他的肩膀,听他在耳边的粗气,眼前只有床幔摇晃不停。
随着他频率加快,就在你的双腿就要承受不住时,他突然一阵暴冲,嘶吼着射进了你的身体。
你们都大汗淋漓,他却不嫌弃,凑上来亲你。
动情时会闭上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抖。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巳时,他已经苏醒,正盯着你的睡颜愣神。
一吻作罢,待你唤来宫女梳洗,你才知早已过了早朝时分。奇怪的是众大臣还候在外头,并未离开。
你心中了然,真正能主宰大局的人尚未发话,谁敢轻举妄动?
你把人拉起来,亲自伺候人梳洗。
一层层官服为他套上,他低头让你戴冠。
还是那个蝶戏兰花,心境却大有不同。
正在为他系腰带,他手臂大张,身形更显高大。
“昨夜辛苦皇后娘娘了,作为犒赏,您想要什么礼物?臣必定尽力为您办到。”
你直起身为他矫正衣带,笑着在他身前轻声许愿,“那就,别让他活。”
“臣谨遵懿旨!”
他笑得暧昧,退后两步,在你面前恭敬弯腰行礼,才走出宫门准备上朝。
狗皇帝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今日他必定大开杀戒。
你痴痴凝望他的背影,感觉到心里终于不再空落落,又有了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