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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下药|指J|被笔到|

 

阳光盈盈滑进屋里,照亮了床上人的半张脸,墨绿色的长发蜿蜒着铺开在雪白的床褥上,仿若游走攒动着的蛇,与那张恬然安睡的精致脸庞遥相呼应,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在阳光映照下,薄得几乎透明的眼皮颤了颤,倏然睁开,巫祤眼中一片清明,完全不像刚睡醒的样子。他撑起上半身,被子自然滑落至腰际,露出一副纤细的少年身躯。

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着的内衫,从一边的椅背上勾过一件外袍随意披上,赤着足就下了地。

脚落在古色古香的木地板上,却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走近那面水镜。水像是受到某种恒定的引力,张开成一层薄薄的水膜,附在镜框上,可以清晰投映出人影,应当是施加过某种简易的术法。

巫祤在水镜前站定,打量着这张脸,除了原本的异色瞳变成了如今的浅灰色以外,与他原本的脸相差无几。应该是父怕他的异色瞳太招眼才改成了比较低调的灰色吧。巫祤如是想着。

这还是巫祤第一次离开父的身边。

巫祤和父创造的其他小系统不一样,他从不需要到处奔波,父专门为他开辟了一片小空间供他进行研究实验。他是父最宠爱的孩子,自他写出那本《主角光环是合金制》的专业书后,这种恩宠又更上一层楼,但凡他提出的要求,父就没有不满足的。这次也不例外。

巫祤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巫祤完成一天的工作,连实验时穿的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就去求见了主系统——也就是他的父。巫祤敲开了主系统的房门。屋内有不知何处而来的光源,但并不是自然光线,主系统坐在办公桌后面,十指交叉支在眉前,拧眉沉思,见到巫祤进来便敛下了不好的神色,冲他勾了勾手:“过来。”

巫祤自然地走过去,坐到了主系统的怀里,随即整个人都被抱住了,巫祤仰头望着主系统,神色淡漠,显然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父,请您允许我……”

主系统却没让他把话说完:“不急,过会儿再说。”话落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不是那种蜻蜓点水的吻法,而是含吮住了他的唇瓣,用舌尖细细地描摹勾勒唇瓣的形状。

明明是无比暧昧的情形,巫祤却对此无动于衷似的,只是微微抬了抬头方便主系统的动作,连眨眼的频率都没有改变,只是呼吸有点不畅。主系统对此不太满意,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巫祤乖顺地松开齿关,让入侵者长驱直入,在自己的口腔内搅动翻腾,每当划过敏感的上颚,巫祤的身体就紧绷一分,同时自发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唾液,又悉数被主系统的唇舌卷走。分开时,两人的唇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滚烫的呼吸交缠。

巫祤如同被抽了骨头似的靠在父怀里,眸子沾染了水汽显得无比柔软,唇瓣有些红肿,微微张开,露出底下的贝齿,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整个人看上去都在发烫,一副掩都掩不住的媚态,眼中透出的一丝淡漠也会被理解为欲拒还迎。

父轻柔地褪去巫祤身上的白大褂,询问道:“今天的功课做了吗?”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父亲照例询问孩子的学习情况,但巫祤知道,不是这样的。

“暂未。”巫祤清凌凌的眼睛眨得快了一些,不等主系统问便主动解释道:“那会影响我做实验时手的稳度。”

父并不吃他这一套:“这正是你需要适应并克服的。罢了,现在补上也可以,但下不为例。”

最后一件衣服也落在了地上,办公桌上那些摆饰一样的文件被推开,空出一片空位。父将巫祤抱上了办公桌,巫祤全程一声不吭,只是默默搂紧了父的脖子,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巫祤的上身被放平,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双腿被迫打开架在了父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对折。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整个人被迫全部敞开的姿势带来了强烈的不安感,在看到父拿出那个小瓶子时,这种不安感达到了顶峰,他是尝过那玩意的滋味的。

巫祤是情感缺乏,但不是感官迟钝,相反,他的身体还很敏感,这正方便了他细细体会那种情欲浸透骨髓的战栗,刻骨难忘。父却偏在这种时候要他重新提起正事:“你之前想说什么?”

巫祤:“请您允许我……唔啊!前……前往您创立的新世界嗯,哈……新世界尚不唔……不稳定,需要一个人呃!……随时监查并……并完善规则……呜。”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父绝对是故意的。一根手指趁他说话时片刻的心神松懈猛地捅入紧致的后穴,几乎整根没入!在里面试着动了动,被穴肉绞得紧了,几乎寸步难行,父又将手指整根抽出,再整根送入,如此几次来回。内里的穴肉在刺激下蠕动起来,开始逐渐适应异物,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抽插也越来越顺畅。

父抽出手指观察了下小穴的状态,不太满意似的:“巫祤,你很多天没做功课了吧?”巫祤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父叹了口气,语气纵容:“你就仗着我宠你,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其他的孩子可都不会像你这样违抗我。”

巫祤嗓音干涩,下意识辩驳道:“我……我不是……”

父循循善诱:“那你该怎么做?”手指充满暗示意味地在穴口附近打转。巫祤自然是懂的,他闭上眼,眼睫随着呼吸颤抖了几下,像风吹过蒲公英海,被风扬起的不只是原本静止的蒲公英。手上的禁制不知什么时候卸了,巫祤主动挺腰,双手抓住两团绵软的臀肉向两边扯开,抬臀完全暴露出湿软的后穴,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向自己的父展示,邀请他进入亵玩:“请……请父帮我完成……完成功课。”

但凡他提出的要求,父就没有不满足的。这次也不例外。

父倒出小瓶中的粉色液体,直接淋在了湿漉漉敞开的后穴里,穴肉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滑入,可怜兮兮地收缩了几下,可这样除了让液体流得更深以外,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父这次伸入了两根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液体的润滑,小穴很轻易地就将两根手指吞了进去。手指并没有急着深入,在穴口附近按压了一圈,将流入的粉色液体细致均匀地涂抹到每个褶皱里,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从浅处到深处。药效延迟开始发作,就像是那两根手指带着火似的,所过之处撩起了惹人堕落的欲火,焚尽了那片容许巫祤苟且偷安的黑暗,逼着他向着光明袒露自己的所有罪行。

巫祤一口咬在了自己手背上,才没泄出喉咙口那声呜咽,他身体不住颤抖着,尽力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眼眶通红,异色的眸子早已迷蒙,泪水挂在脸上滑至下巴汇成一滴,摇摇欲坠,分外惹人怜爱,但有时候也更会激起人的毁灭欲。

情潮席卷全身。从后穴开始,热度逐节攀升,蔓延至全身,更有磨人的痒意从难以言说的地方生长出来,开枝散叶,将其无往不利的触手伸至每个缝隙,逼得人想发疯。

热……好热……好想……好想要……

意识模糊之际,巫祤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出了口。

父抓着他的膝盖强迫他打开双腿,不允许他逃避:“想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巫祤尽力并拢双腿:“呜……我不、不知道。”在强烈的药效催发下,这具身体的淫性被完全激发,穴口不断张合着,隐约可见内里的媚肉层层蠕动,将晶莹的淫液缓缓吐出,将整个后穴都点缀得越发靡软。一直被刻意忽视的小巧性器未经抚慰也已然勃起,从铃口处渗出一点清液。整个人如用一根被绷紧的弦,再多一分都要崩断,岌岌可危地悬在半空,落不下、上不去。

父的手指捏上在空气中颤栗的乳粒,顺着乳晕缓缓揉开,将手上沾的最后一点粉色液体也揉进了巫祤的身体。巫祤颤抖得不成样子,全然不见了一开始的淡定漠然,全身各处敏感点都被那根手指一一光顾过了,白皙的肌肤上晕染开大片的红,像是洁净雪地上绽放的大片牡丹,靡艳非常。

巫祤颤抖着吐出一口滚烫的浊气,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滴,身体上蒙了一层汗液,在不知何处而来的光源下反射出一层润腻的光。下身更是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淫水像泉水一样淌出,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液体从身体内部不可控制地涌出,给人一种失禁的错觉,后穴蠕动着紧缩,想制止淫液继续流出,反倒使后穴看上去饥渴得不行。

父似笑非笑地感叹了一句:“你水好多啊。”

巫祤抬眸看向父,隔着一层水雾,看不出情绪,隐约又能看出初时不为情欲所染的清冷高洁。巫祤从诞生时起就与其他小系统不同,他骨子里是有一股又傲又倔的劲儿在的,哪怕并不常在父面前显露,偶尔得见,也只引得人想将他的傲骨折毁,用催情的药物浸透他的冰肌玉骨,让他日日夜夜伏在男人身下喘息呻吟,媚态尽出,理智全无。

但这样未免就有点大材小用了,所以主系统最终采取了折中的法子,只是一点点勾出他身体内的淫性,而又能保持几分理智,逐渐适应并习惯于沉沦,且能于翻覆间掌控欲望,却并不妨碍于他的研究与实验。

巫祤忽然宛转地呻吟了一声,手指胡乱地想抓住点什么,最后紧紧抓住了桌沿,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药液使他的身体异常敏感,任何一点细微的碰触都能使媚肉拼命地抽搐着软化成一摊水,悬在半空的足尖绷到了极点,巫祤死死咬着体内的签字笔,泪眼朦胧地摇着头,不知道拒绝着什么:“父……”

主系统抵着笔的末端推入,让巫祤含得更深,媚肉无力的推阻最后演变成吸绞,主动将笔缠纳得更深,自深处泛起的骚痒得到了片刻缓解,随即变本加厉,更为难耐。被淫液泡得骚软的媚肉根本无力推挡,只能被一点点强硬地顶开,抵抗反使娇嫩的肠壁受尽了捅弄。当媚肉柔顺地含吮起闯入的异物,借以缓解一下泛起的淫痒时,笔又被一点点不容拒绝地抽出,离开时穴口附近的媚肉被带出去了一点,又慢慢缩回穴内。笔身沾满了穴内带出来的透明淫液,在光下明晃晃地扎眼。小穴收缩了几下,笔又一次抵上穴口,穴肉被顶得凹陷下去。

主系统和缓道:“你刚说想去新世界是为了监察并完善规则,只是这样吗?”

巫祤闭上眼,极力忽视签字笔的存在:“……顺、顺道采集一些数唔……数据用以研究。呃、哈……别、别碰那里……纯理论方面的、呃嗯……研究已经很久没有……没有进展了,呼……我想实地进行一些实验会于我的研究有利。”

他一口气说完最后一句话,笔也一口气完全没入了穴内,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穴肉疯狂地抽搐,将笔死死的吃了进去,大泡的淫液浇出,弄湿了办公桌面。

父像是伤感又像是宠溺地那么一笑:“你有自己的想法了……那就去吧,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同时手指捏着那只笔对着那一点重重地摁了下去,转着圈研磨,在巫祤承受不住往后退时没有动,等穴口慢慢将笔吐出来快完全离开时再抓着巫祤的脚踝用力一扯。

巫祤“呜”了一声,整个人被拖了回来,将笔完全吞吃了进去,直被捣得满腔淫水含也含不住,顺着臀缝流下去,在桌面上积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洼。

结束后,父将巫祤从办公桌上抱下来,巫祤身体软得差点站不住,踉跄了一下被主系统单手扶住,祂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大腿滑到隐秘的地方,红肿的穴口经不得触碰,一碰就又酸又胀地抽搐着,淌出一腔黏腻滚烫的淫液,浇了人满手,像被人玩坏了似的。

父将滑出一小截的签字笔重新推回去,直到整支笔都看不见了才停手,拍了拍巫祤的臀部,雪白皮肤上霎时起了一片艳红色指痕,父警告似的道:“夹好了。”

巫祤默默缩紧后穴,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笔的形状。父从地上将白大褂捡起来给他披上,内里什么都没给他穿,就让他以这样真空的状态回去,后面还夹着一支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欠肏。要是没人发现倒还好,但若是回去的路上没把笔夹好,不小心掉出来让别人看见了,笔上沾满了他的淫水,那才是解释不清。

时间回到现在。

巫祤穿好鞋,将长发简单扎起,推门出去。此间是座小小的四合院,环境清新雅致,一个人住的话还算怡然。北望是座云雾缥缈的仙山,南边是人声鼎沸的闹市,西边是片林子,风过有碧涛。

巫祤乍一出门,便被初夏热烈的光打了眼,他微眯起眼,在这刚好的温度里伸了个懒腰,对那个看不见的存在轻声呢喃了一句:“日安。”

忽地想起什么,巫祤心念一动,手上凭空出现了一本书和一支笔,说是一本书,但其实在外人看来,书里全是空白纸页——因为有保密机制,以防研究内容外泄。

虽然他的说辞是“随时监查并完善规则”,但是主系统创立的这个新世界其实已经非常趋近于完善,他要做的只是监查。所以此行目的还是主要落在他的研究上,他也很好奇,新世界的生灵跟原世界的是否有不同,巫祤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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