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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求饶般的,忍不住去拿手挡住硕大的微微泛红的屁股,今天下午刚被许弘烨玩过,屁穴里还湿濡着,现在又被陌生人这么对待,刺激感一下化为快感,让原本紧缩的穴口蠕动着,不断地向外渗出汁液。
“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对屁股严守死防,口头上还要卖弄那股可怜劲,钱力努力地忍住想要爆发的冲动,试图唤醒这个美青年早日改邪归正。
而饶有兴致的凌冬寒哪里会放过他,干脆捏了捏钱力柔软的大腿内侧,他还是第一次见男人这么大的屁股,形状既饱满,颜色还有点儿红,像是吃过的桃子一样,就是不知道掰开以后会不会也和桃子一样水多。
凌冬寒自诩正人君子,但这次情况特殊,俩男人一处地,更何况他还惹了自己生气,现在讨要点奖励也是实属不过分。
以为他是什么有着大块头性子却软弱的老实人,凌冬寒干这种事时还带着点高傲劲,所以在不耐烦的扯开挡在屁股上的手,正准备掰内裤时,还是放下戒心,被钱东严严实实揍了一拳。
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谓惨不忍睹,两人在天台上打了一架,你一拳我一拳地猛揍着,不多时脸上都挂了彩,但最后还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凌冬寒胜出。
坐在战败者身体上,明明是一张被他差点揍成猪头的脸,凌冬寒却意外的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他硬了。
战胜者掰开了战败者的腿,用粗长的鸡吧狠狠插进了多汁的穴里,感受着柔软温暖的穴肉紧紧箍住鸡吧上的一寸一寸,几乎是被爽到喟叹的,凌冬寒单手握住钱力的脖子,另一只手放空,大力摆臀,每次都整根插进他的最深处。
啪啪啪的声音在寂寞安静的天台格外清晰,形如突然闯进的男人,一下子丰富了他枯燥单调的生活。
射进的浓精一波接着一波,男人只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噪音,或者有什么想要逃跑的想法,都会被正在兴头上的凌冬寒狠狠甩上一巴掌,直至鼻血都被打得直冒,才堪堪带着点儿哄人的劲,摘下手上的纯金手表往人手里塞。
算不上是有心的礼物,在此刻更像是嫖资。
可钱力最吃这套了,本来被打的神志不清了,一看到金手表那是一阵双眼放光,那点儿被许弘烨调教出来的娇俏劲儿一下子迸发出来,满心欢喜地盯着先前还是行凶者的凌冬寒,口中止不住的说着让其感到高兴的骚话,什么被大几把操服了,穴里又要被中出,感到很舒服,谢谢他能够屈尊就卑来征服骚浪的小穴。
那一个字一个字的好话哪个男人听了不高兴嘛,本来就有点自大的凌冬寒听了这话更是干的卖力,往人穴里干了两炮后,难得把嘴唇凑上去和人交缠,越亲就越是停不下来。
只觉得这骚货用起来是十足的顺心。
而被干得脸颊通红的钱力,在和凌冬寒事后温存揽住脖子时,眼里却只有那一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名表,甚至把表凑近了亲了亲,心里止不住的喜爱。
之后还是凌冬寒把门踹开两人才得分开,幸运的是许弘烨忙的不可开交,压根没工夫管狗,分开后两人也没断了联系,经常会私下幽会,每次都是趁着许弘烨有事时,钱力才敢把凌冬寒约出来。
还要编造自己那时是个雏儿的虚假信息,每次上床都卖弄那点儿骚劲儿把人哄得七荤八素的,钱力发现凌冬寒和许弘烨口味差不多,都喜欢乖点儿的,骚点儿的,不过凌冬寒要比许弘烨大方多了,每次干完穴都要给笔钱,大方的很。
可他也没胆子大到把凌冬寒公之于众,一方面害怕和许弘烨撕破脸皮,另一方面又舍不得凌冬寒这个长期金主,干脆脚踏两条船,开始罪恶的一生。
当然做海王也很累,不仅要两边跑,还要为了不掉马甲努力卖弄自己,钱力知道自己被安排在身边的眼线有很多,所以又是吹枕边风,又是私下购买地下室,终于被那群男人扩宽了一些自由。
不知不觉,和凌冬寒已经维持了一年的关系,那个一言不合就开打的男人,一把抱起分量不小,块头巨大的钱力,疼爱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那你要好好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