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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阿池,里面好难受”原本冷淡的音色变得磨人粘牙,沈宁晏闭眼靠在池越曦的肩上,眼睫微颤,“帮人家拿拿出来”

沈宁晏着实大胆,连称谓都自作主张地变了。

瞧着心上人似厉非严的瞪了她一眼,又认命地单膝跪在轿内。

“腿分开些。”池越曦着手解起沈宁晏的宫装下摆。

她解自己的衣裳不熟练,可解沈宁晏的凤袍却有不少心得。

撩开裙摆,解起平安扣来,雪白的里衣下那截小腿纤细,还不待她褪去沈宁晏的里衣,肩上就压了对方的腿。

“哪里又痒了?”池越曦挑眉,不轻不重地拍上皇后的脚踝。

“玉太深了”红着脸摇头的人不像作假,倒是真的难受,泪花溢出点了红妆的眼尾,一派的风流妩媚。

沈宁晏!她呼吸一重,手下几乎是没轻没重地撕开纯白的里衣,撕成小儿袴装。

“啊呀”腿间一凉,沈宁晏也跟着低呼一声。

那截手指粗的物什俏生生地立着,池越曦目光不停,伸出拇指,用指甲挑开那两瓣肥腻的肉穴。

“全吃进去了。”阿池的声音似乎有些怒,挑开身体的拇指和食指闯了进去,沈宁晏架在皇上肩上的腿抖了三抖,扶着马车的靠背半阖眼。

吃进去了一个指节的位置,皇后贪吃的肉穴犹如呼吸般往里一吞一吐着,池越曦抿唇,用食指轻轻敲了敲玉势圆滑的底部。

纹丝不动,像卡在身体里一样,反倒是把沈宁晏弄的喘息不断。

“声音小些!”

她厉喝,将嘴唇贴在皇后的下身吸吮。

玉势不好拿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宁晏吃下那么多,手足无措下只好试着能否用口吸出来。

“啊啊啊阿池”沈宁晏叫她,声音黏糊细小。

微咸的淫水源源入了肚,池越曦又试着用食指去抓弄,得到的是沈宁晏剧烈的呼吸声。

大得外面的马夫都要听见了。

被点了哑穴的沈宁晏张了张口,舒爽到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了眼好不容易替她取出那根玉势的阿池。

取出的是和她指长一致的暖玉,池越曦取出胸前贴身的丝帕,沿着那肉花的边缘细细擦干净。

“什么味?”白帕湿透了,池越曦收起前往沈宁晏鼻腔下送,解开穴道让她去闻。

“阿池喜欢的味道。”话音刚落,她呃呃啊啊地伸手抓住了皇上的发带。

被骤然顶入指关,沈宁晏无辜极了,却也下意识地敞开腿享受。

“皇上,皇后娘娘,玉明台到了。”抹香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阿池沉稳的声线先嗯了一声。

沈宁晏只好合上腿,扶着阿池被她扯乱的玉冠整理起来。

撕开的里衣是穿不得了,池越曦把她撕下的布料团成一团,攥在了手心里,“上午观礼,下午登高,晚上满足你。”

沈宁晏转了下脑袋,模模糊糊地也嗯了一声。

观礼台上的视线一览无遗,坐在皇上身侧的沈宁晏亦将目光放在了典礼上。

看完冗长而繁杂的典礼现场,还要和随行的当朝用官用饭,沈宁晏并不打算留在这,看完典礼她就要去换上新的里衣。

那处仍光溜溜的,掩在风袍下。

沈宁晏轻轻垂下眼睛,听着耳边人的声音。

典礼的事宜是礼部新上任吏司主持,礼乐交响,歌舞载载,选的舞娘都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好面相,这些官员都以为阿池喜欢女子,暗地里全都牟足了劲往阿池的身侧送人。

也注定落空,阿池喜欢的只会有她,主位上的人看不出心情,半是敛眸抚摸着新贡上的玉料,在她刚一望过去,阿池便看了回来。

池越曦轻轻挑眉,可沈宁晏却无端琢出一股玩味与戏谑来。

她连忙咬了下唇,忍住嗔怪阿池的心。

身为皇家的阿池自小接触的教导从未有过取笑人这一说,分明是她自己的心不纯

皇上和皇后在观礼现场公然眉来眼去,抹香眼观鼻鼻观心,眼刀直往底下不长眼的官员身上刮。

观礼刚一结束,沈宁晏便急忙告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帝后情谊深重。

午间过了暑气,登高时是阿池牵着她一步一步往上走,年少时学过的武艺倒退的厉害,走一会的功夫便气喘吁吁起来,沈宁晏小声调整着呼吸,宫众乌泱泱地往上随行。

金明殿前的烛花在眼前晃啊晃,沈宁晏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跟着来这了。

庄严肃穆的场合皇上一贯端得稳重,净手点香,流畅的动作做的让沈宁晏赏心悦目,她跟在后面学,却始终慢了官员和阿池一步

作为当今天子的池越曦文韬武略,心思缜密,反观成为皇后的她,更是相形见绌。

沈宁晏难得有些怔愣。

女儿家的心便是阿池日日寸步不离地与她在一处,站在高位上的人会让她觉得很陌生,只有阿池对她露出熟悉的笑,她才大着胆子敢往上面贴。

朝官之上的人神情冷肃,一举一动都令她陌生极了。

她难免有些难过。

大宴当前,皇后少见的不顾及周全,欲要先行下山回宫,殿前从未有这样的事发生,抹香低低地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不成。”

少见的严肃口吻,沈宁晏一天在想什么就连她也猜不出,池越曦摇头,缓下语气。

“晚些时候我们一起回宫。”

有着武功不输与阿池的暗卫监视,身为皇后得不到应许也没有办法,她只得一人呆在玉阁内看些书解趣。

左边的严丞相今日不知谁借给他天大的胆子,宴礼上的酒她不好冷下脸推辞,上好的玉液喝惯了也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非这严丞相手握先皇的免死金牌,砍上十个头都不为过。

池越曦拧眉,不待抹香酌酒,自顾自地满上。

今日她的心情本不错,自沈宁晏突然给她提回宫便糟了起来。

烈酒浇燥,她低声给抹香吩咐起这件事,“让皇后先回宫,朕今晚就宿在玉阁。”

她还在专心想沈宁晏的事,竟是分毫不察底下人交换的眼色。

抹香领过口谕,退下了。

酒过几巡,她也该从酒宴上离场了。

“恭送皇上——”

酒劲冲上,吹了冷风反而浑身发起热来,燥意也更盛,脚步都虚浮起来。

“皇上您当心!”抹香担忧地遣人护在皇上身边,她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喝成这样!

“朕的皇后呢?”池越曦突然停下晃悠悠的脚步,模样认真地询问起来。

“皇后娘娘约莫是已经回宫了”

池越曦不吭声了,她感觉自己发起热症来,头脑不甚清醒,可心情又激动地像是第一次和沈宁晏坦白相待的那一天一样。

她又为什么会激动?

“可能有人在酒里下东西了。”池越曦站定感受几息,“封锁酒宴,命流鸢和朔光彻查。”

她现在很不对劲,紊乱的内息导致呼吸加快,不一会便大汗淋漓。

此次出行,身边信得过的人单就抹香一人,身后跟着的宫女被看了她神情的抹香立刻挥手遣散。

“遵旨,那奴婢去酒宴上皇上您”这酒放了什么东西还是未知,抹香不敢离开。

“朕去石山上吹风,一刻钟之内回来。”

翩飞的衣袂都看不清,抹香也连忙赶向宫宴。

筋骨都慢慢像一滩水一样流开似的,江湖上的软骨散怕是少不了,只是怕有别的东西,像是更为下作的某种东西。

沈宁晏呢?兴许沈宁晏没那么快回宫?

她从池中的石山上跃下,第一次像儿时一样不稳的跳入水中,沾湿了鞋袜。

池越曦一脚深一脚浅的往玉阁走。

“皇后娘娘,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嗯。”沈宁晏换了身衣装,玉白的月牙袍领口的银绣线仍旧是阿池为她绣的,沈宁晏上了软轿,闭目想起了其他。

回宫的路途不远,一个时辰她就能到。

只是阿池竟也不与她一同,沈宁晏有些失落,攥着下摆的布料也旋了紧。

她那股莫名的气来得快也消的快,定了决心要与阿池讨饶,沈宁晏总算松了口气。

“暖鱼,让掉头回金明殿吧。”

“可是皇上让娘娘您”作为新晋在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暖鱼时刻牢记自己的本分,可皇后娘娘待人她极好,反而是她遇到不少次女帝的冷脸,让她十分怕起皇上来。

如今宫里的下人倒不是都有眼色,池越曦厌恶心思深重之人,宫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留在她身边的也都是忠敢有余,皆是呆板。

“嗯?”她不欲多言,只冷下脸哼道。

“奴婢该死!”腿都软了,像颈上悬刀,下一刻就要被拉去处死一般,暖鱼连忙跪下,连连磕着头。

“回金明殿。”沈宁晏还在想池越曦怎么恼她,并不注意暖鱼的举动。

金明殿之事很快便抓住了一个被替死的羔羊,流鸢和朔光办事效率极快,带人挡着宴请不让人出入,酒过三巡,壮了胆的官员也个个发问着为何不让离开,抹香只得大胆下了决定。

“皇上有谕,凡擅离金明殿者,与此人同罪,待发落御史台狱!”抹香咬着牙道,她的声音宏亮而尖利,最后的四个字眼咬的极重,带头闹事的太尉哑了火,愤愤地坐了下去。

他还没来得及走,严雉心急如焚,向下人使了个眼色,得到笃定的回答后,这才松了口气,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沾湿的鞋袜钻了风,凉的透心,黄金雕刻的门柱奢靡耀眼,池越曦皱眉,越往玉阁内走越感到不快。

朝中奢靡之风攀起,她明日定要杀几个猴来充盈国库。

虚热袭来,她还没扶住门框,便扑通倒在了玉阁之外。

“阿池!?”早早便侯着的女人心跳加快,能与皇上春风一度,她必定会被册封为妃,若是扳倒皇后

她赶着上去扶起神志不清的皇上,声音学得有七成像皇后,“阿池怎么了?”

“沈沈宁晏”她不常开口唤对方的小名,就像不擅长说出的爱意,永远都要裹在不那么好听的呼唤里。

沈宁晏哪里扶得起她?

池越曦迷迷糊糊地,努力自己站直,她不愿在对方面前流露出这样脆弱的模样,她身为唯一的女帝,是应该强大的。

“怎么没走?”她靠着对方的搀扶,控制不住地走向柔软又吸引她的床榻上。

她现在浑身软极了,应该睡一觉的。

“我说的那是气话。”女人眼珠一转,想了个由头解释着。

气话?哼,等等——

她眯起眼睛看对方的脸,还是模糊看不真切的一片,但这种时候生怕她生气的沈宁晏怎么会自称为我?

要是沈宁晏,大抵是会瑟缩成一团,低声细语地说声都是臣妾的不是

金明殿之事沈宁晏匆匆而来还没有听个大概,只听着抹香说找不到皇上,她便肉眼可见地慌了。

“都找了吗?”沈宁晏无比后悔她今日闹得脾气,还没等抹香回答,她又想起了什么,飞奔向一处。

“皇后娘娘——小心别摔着——”暖鱼心惊肉跳地跟了上去。

莫说最懂皇上的人便是皇后娘娘,抹香沉了脸,带着手下的人浩浩荡荡地跟了上去。

玉阁被翻了个底朝天都不见皇上的踪影。

几个侍卫从床底下翻出来了一个昏死过去的女人,瞧着皇后娘娘的脸色,抹香当即让把人拉出去。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泼上去,这女人的皮相三分像皇后娘娘,抹香不敢大意,遣了些人,抹香拿出十二分的功夫审对方。

“小女名唤苏浣”

“问你可曾见过皇上呢?”抹香喝道。

“皇上”苏浣装作思索地拧起眉,“小女只是随父亲来到金明殿喝过酒便出来吹吹风,只是恰好经过此地,听到了些声响”

“什么声音?”皇后娘娘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抹香接过话头,语气却缓和不少。

京城苏家名声极好,几乎是官商的代表,若是此事与苏家无关,抹香已经开始替皇上想着给苏老爷的交代了。

“声音小女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也不知怎么着,醒来便成了这般”

皇后娘娘身边的暖鱼寻了脸帕给苏浣,小心地斜着皇后娘娘的脸色。

“禀告皇后娘娘,找到皇上了。”惊落像鬼魅一样出现在众人身后,幽道,“娘娘您快来吧”

“带路罢。”沈宁晏没有多想,她向抹香低道,“别让这位苏姑娘离开这,她说谎了。”

“是!”

阿池身上的花和香料气味常人可能闻不见,但她可十分熟悉,那苏浣分明接触过阿池,甚至时间还很长。

看见熟悉的人影站在透心凉的水池里不知多久时,沈宁晏一下懵了。

半腰高的池水,沁出寒意的眉眼间在看到皇后来时才略微回暖,站在岸上的沈宁晏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嘈杂的人声嗡嗡,池越曦费了好大功夫才听清那边的声音。

“你们这些人知道阿池在这还不把她从水里带出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动,惊落最先掠过池水,到达了皇上身边。

“皇上”身为暗卫的本分让惊落迟疑起来,得到皇上的首肯,她才将浑身冰凉的皇上背了起来。

沈宁晏红了眼睛,她将自己惯用的狐裘披风给阿池披上时,恨不得剜了今日陷害阿池人。

厚厚的被褥给池越曦盖了一层又一层,情急之下她甚至不敢去探阿池的脉,只是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都心惊胆颤。

玉阁外跪的一地下人她全权让抹香去处理,踌躇片刻,沈宁晏还是捉了阿池的手腕去把脉。

“沈宁宴”沉哑的嗓音干涩,沈宁晏扶起她,顺从地让皇后将温热的茶水送给她,池越曦抿了些,轻轻推开沈宁晏的手。

“是什么?”就算处于虚弱,皇上的声音仍然听不出波澜。

“现在有什么感觉?”沈宁晏收回手,略微拧起眉。

除了太医院,朝中极少的人知晓她精通医术,若是今夜她不离开金明殿,阿池怎会受这些苦?

池越曦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片刻。

“内力使不上来,别的还不确定。”使不上力占了大多数,只能往最坏的结果想。

“像是某种毒,臣妾需要些血”醉乐谷的传承是以血为契,沈宁晏只能确定阿池是中了什么毒,但具体是什么,如何去解,她暂且没有思绪。

“血也就罢了,随意取。”玉阁内除了她们没有别的下人,池越曦放松下来,看着皇后以金针戳了戳她的手指。

沈宁宴将阿池的手指含进口中,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下几滴血。

说不清的欲念参杂在心口,池越曦轻轻推着对方的舌尖往里压,果不其然看着沈宁宴的脸上浮起朵朵盛开着的桃花。

“情情毒”她取出阿池的手指,敛下眉,气息有些不稳。

她的皇后又腿软了?

“可有的解?”她将沈宁宴拉到身旁坐下,缓道。

“待臣妾配好解药可能就要明日了”作为醉乐谷的正传弟子,这等子歪门邪道之法她并不熟悉,说是明日都是夸大的信心。

身子渐渐也热起来,池越曦伸出手,眼眸流转间是明明白白的欲望。

“那今日便是考验皇后的时候了。”

情毒情毒,何称为情毒?沈宁宴摇摇头,“臣妾还不知是否交合就能解毒”

“臣、妾?”她一字一顿,强硬地让没什么定力的沈宁宴倒在了她的胸口上。

“那、好罢,这次是我来?”在公主府时她没少冒犯阿池,这档子事信手拈来也不为过。

“嗯。”池越曦疲倦地躺下,单薄的里衣很好解,她自己便拉了开衫,只露出缠着裹胸的上身。

沈宁宴才刚爬上榻,她分开腿儿,娴熟地坐在了阿池的胯上。

“沈、宁、宴、”金色绣线的红肚兜晃眼极了,她倒是前襟松散,沈宁宴已经把自己脱的只剩下肚兜了。

“啊、阿池不自己脱吗?”刚说完话她就哑了火,着手替阿池褪起里衣。

阿池可不会解衣,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两团小椒乳可怜地堆在阿池的胸前,阿池的肤色是和她截然不同的一种白,看着就极有生命力,沈宁宴摸摸那芽藏在乳晕间的小乳尖,等它们立起来才收了手。

池越曦不吭声,只略微仰起下颔,颈下的景色很快就迷了沈宁晏的眼,埋在颈窝人儿里像猫一样。

她虚揽着沈宁晏的后腰,垂眸看着女人小小的黑色发旋,她说喜欢胸大的女子,沈宁晏就弄来不少美名其曰丰胸的脂膏,她说喜欢有着长长的,顺滑如绸缎乌发的女子,沈宁晏凉滑的长发也就变得惹得她喜爱。

“阿池?在想什么?”察觉到阿池的不专心,她咬咬池越曦的下唇,小鸡啄米样在陛下的脸上落吻。

“无事”阿池的脸是鲜少变得这么红的,整个人都热乎乎的,察觉到可能是那情毒的原因,沈宁晏连忙向阿池身下探去。

好摸的一片湿滑之地,阿池定是动情的厉害,看着沈宁晏眸中泛起的浓浓心疼,还有自责的情绪,池越曦主动抬了抬腰。

“快些。”乱糟糟的场面还需要她来主持,她今日是一点也不可碰沈宁晏,还奢望着沈宁晏力竭前这情毒便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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