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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美人的身世接一点这个世界的剧情就不∨了

 

窗外夜色寂寂,偶尔传来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沈玉京却如何也是睡不着的,因为脑子里面的系统开始了夺命连环call。

“请宿主按剧情完成任务,立刻前往任务对象房间内,被强制高潮。”小黄机械的声音隐含催促。

沈玉京躺在柔软的床上,睁着茫然无措的眼睛,雪白的牙齿纠结的咬着唇片撕磨,脸上的纠结显而易见,半晌,“小黄你说我可以去其他的任务组吗?”

“干什么都可以,别这样。”后面的话含着委屈。

而没有人的思考能力的系统,有些疑惑地反问,“情欲组不好吗?积分奖励多,而且宿主不也很舒服吗?”

沈玉京在朦胧月色中的脸有些失神,因为畸形的身体,他被生身父母嫌弃,从有记忆开始,就被关在阴暗的洗手间。

日日听着他们的争吵,还有对自己的唾骂,以及承收发泄般的毒打。

直到十岁那年这一切才堪堪结束,那对夫妻分道扬镳,各寻新欢,似乎才想到被关在洗手间里的沈玉京。

满脸不耐烦的男人粗暴的扯着他的后颈把他拎了出来,屋内,女人身穿精致漂亮的衣服,脚踩高跟鞋,高高在上用嫌恶的眼神盯着趴在地上的沈玉京。

仿佛在看一个垃圾,而不是自己的孩子。

外露皮肤,满是虐打痕迹的孩子如同一只瘦骨嶙峋的幼猫,从未修剪过的头发干枯而长覆盖面部,感受着那恶意的眼神,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

他们谁也不愿意养一个畸形的孩子,一个累赘,一番争吵后,便把沈玉京丢到了孤儿院。

其实孤儿院也不好,因为院长是一个猥琐的老男人,总是喜欢拿精致的糕点诱哄一些漂亮的孩子,做出恶心的事情。

当时的沈玉京因为营养不良,皮肤蜡黄,干瘦矮小,这才逃过一劫。

到再长大一点,沈玉京被一对老夫妻领养,平安长大。

那对夫妻很好,知道沈玉京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也没有嫌弃,反而悉心教导。

这才让满心痛苦,自我厌恶的沈玉京得已解脱。

出车祸,是因为接到老夫妻去世的消息,失魂落魄之下过马路没有看红绿灯。

沈玉京想,自己连死了都还要让别人难受,那个司机一定被吓到了,也许还会一辈子内疚自责。

他本来就不想活了,只以为是地狱来的使者开玩笑,却到现在还是好好活着。

体验了过去二十几年都没想象过的日子,哪怕明知道只是任务。

他也怕了,怕自己真得像个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大了肚子,会变成欲望的野兽,没有自我,浑浑噩噩。

那他怎么对得起,尽力开导,把他从黑暗中解救出来的那对老夫妻?

比起这他宁愿去死!

去十八层地狱!

可系统却不知道他的害怕,惶恐,小黄飘了出来,小小的光球落在了沈玉京的脸上。

那张稍显稚嫩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深入灵魂的迷茫。

沈玉京没有因为幼年的遭遇怨恨过谁,甚至也不曾生过多少的心计,他只知道遵循着自己的心,在那个满是糟糕的境地中活下去。

因为彼时在未遇到那对老夫妻时,他也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把一切的过错归咎于自己。

他想,‘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或女人,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切的悲剧?’

后来在老夫妻的帮助下才逐渐释怀,也慢慢接受了那畸形的地方,可沈玉京心中仍然有这么个疑问。

系统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出这世界上科学,物理的难题,却是没办法回答,沈玉京的这个问题。

它想,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可心里面却不由为自己探测到的过去,生出一种酸楚,让他觉得自己的机器脑子都秀逗了。

需要去维修。

沈玉京未能等到他的回答,小小的光球便不见了。

望着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上面是一家4口,沈玉京看的有些迷糊,因为上面的4个人都是男人。

站在中间的很好分辨,赫然就是自己,只是看起来格外青涩,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身后是一个高自己半个头的男人,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眉目儒雅,气质淡然,就是原身的父亲。

自己两侧,一高一矮,左侧是一个面容冷淡的男子,看起来比沈玉京大些,两人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

只是自己与他双手十指相扣,看起来不像普通兄弟。

右侧,是个笑嘻嘻的男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还穿着球衣,比沈玉京矮些,一只手拿着球,一只手揽着他的胳膊,看起来格外亲昵。

看了好长一会儿,沈玉京不知为何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照片上的自己,皱着眉头,似乎很是不喜。

这时身后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小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沈玉京拿相框的手一抖,一回头就看到了原身的父亲——沈远和。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身姿硕长,笑容温和,只是无端让人觉得危险。

沈玉京望了一眼没关上的门,心头惴惴不安,勉强安稳下来。

“爸爸您来我房间有事吗?”细长白嫩的手指攥紧了搭在身上的被子,沈玉京面对男人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露骨目光,不安越发强烈。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让人离开。

沈远和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格外粗俗,“爸爸来给小京治骚病啊,小逼又痒了吗?”

沈玉京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粗俗的话,会是面前这个社会精英模样的儒雅男人说出来的,而这个人还是原生的父亲。

可他跟本无力反抗不是吗?无论是因为系统刚才的话,亦或是他的体质,从一开始不就注定了吗?

飘荡在半空中的小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因为它去问了部长,可不可以复活宿主原世界的人。

部长笑吟吟地说可以,只是要做完这个世界的任务,拿所有的积分去兑换。

小黄同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沈玉京。

可现在这话仿佛逼迫。

沈玉京被动的承受着那亵玩,被压在床上,睡衣被推到胸口,比男性柔软些的胸口布满了痕迹,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合拢的腿被拉开。

沈远和凑近,紧紧闭合的娇嫩处一点水光吐出,让他眼神变的火热,“好骚。”

但沈玉京不做回应的模样显然无法让他满意,沈远和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面,“小骚货自慰给爸爸看。”

沈玉京眼睛眨动,长长的睫毛上下颤抖,认命了,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任务,不是吗?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是啊,怎么能忘记任务呢?怎么会忘记任务呢?

细嫩的手指探人紧致的雌逼,可只吃进去了一个指关节就难以寸进,顶在了腔隙的膜上,沈玉京呼吸急促起来,就这样慢慢抽动。

雌穴敏感的不像话,微微的摩擦就绞紧了内里的手指,湿滑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

“爸爸……呜啊……顶到了……顶到处子膜了……哈别……好粗呜呜……”

沈远和也挤进了自己的食指,薄茧摩擦带来了远超沈玉京自己手指所带来的快感。

食指摩擦勾弄过薄膜边缘的内壁,做弄的里面淫水不止,沈玉京无力的张大了腿,大腿内侧常常颤抖,眼眶嫣红,呜咽不止。

不住的发出求饶。

“爸爸呜……别弄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这才让沈远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只是胯下那滚烫的巨物摩擦着花心,顶端沾满了淫液,蓄势待发。

在沈玉京沉默着用腿夹紧了他的腰时,那过于夸张的性器才一寸寸侵入了销魂之处,处子膜被轻松顶破。

沈玉京脸色发白,纵然他再天赋异禀,身下那处的第1次,总会有一种过分疼痛的感觉。

太粗了,也太长了,停止深入的时候,沈玉京恍惚间只觉得下身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五脏六腑仿佛也被那根棍子顶到移位。

这时候他才能思考一下,在那一场场激烈的性爱中,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毕竟那些任务对象的尺寸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粗长以及持久度,还有那过分的性欲。

可当手被拉过,触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沈玉京手被烫得猛地蜷缩,含满泪水的眼眶骤然瞪大,竟然还有这么一截没吃进去。

是的,平躺在床上的沈玉京腹部已经出现了性器的痕迹,可两人交合的位置竟然还有一截没吃进去。

沈玉京害怕了,可还未等到他求饶,身体已经先行承受了狂风骤雨般的奸弄,装满精水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腿心的嫩肉。

“呜呜啊!……太…太快了……爸……爸爸……要被操穿了呜……”

沈玉京只知道自己的宫腔被龟头猛戳得酸软,身下的人掐着他敏感的腰腹,明明是人却像是打桩机一样,仿佛毫无感情。

只知道一板一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

丝毫不顾媚肉讨好的吮缠,让沈玉京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性玩具。

只有每每实在受不了,觉得自己快坏掉的时候,速度才慢了下来,在换动作的时候,沈玉京再不小心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

这次已经严丝合缝,仿佛刚才手碰到留在外面的那一截鸡巴,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可是吗?当然不是。

分明是身上这个粗暴的人,硬生生的操开了腔道,把自己外露的那一部分塞了进去,沈玉京更怕了。

沈远和不像顾津不加掩饰的,肆无忌惮的做爱,却会在他受伤时明显的表露愧疚,甚至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不想陈续在床上说尽狠话,却还是心疼他,只要顺对了毛,沈玉京根本不带怕的。

这人,做爱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禽兽加打桩机,不说话,却也不给沈玉京一点逃跑的机会。

任凭他哭喊求饶的声音沙哑,嗓子发痒,也只是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

身下更加用力的鞭挞着他,连带着那装满精水的囊袋也欺负他,打的他娇嫩的腿心发红。

仿佛是在嘲笑他没用,没本事,这么久了也吃不到一口精。

沈玉京声音沙哑,喉咙发干,再也哭喊不出来,呜呜的滴着泪。

泪眼模糊的沈玉京突然看到了半开的门旁黑色的鞋子,一瞬间身体僵住,顺着抬头就看到了。

——原身的哥哥沈潮。

男人明显是刚回来,一只手臂上还搭着自己的外套,衣装革履,脚上的皮鞋还未换下,冷冷的看着床上的两人交合。

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哪怕故事中的主角,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弟弟。

那怕发现了沈玉京的注视,也没有半点心虚。

反倒是沈远和停下了动作,笑吟吟的道,“阿潮回来了,要来一起玩吗?小京后面的那张嘴,给你。”

沈玉京脸色一白,他不知道男人站在那里多久了,可他看到了男人双腿间凸起的部分,尺寸恐怕比身后的沈远和也不遑多让。

他怎么受得了?

好在,男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沈远和,语气中毫无对自己父亲的尊重,警告道,“小京不是你一个人的,他已经受不了了,你是想把人玩坏了吗?”

沈远和有些无奈,“啧,别生这么大的气嘛,马上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说着,也不管他走没走,扣着沈玉京狼狈的细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性器在宫腔口抽插了几十下后,猛得插入被肏得湿软的腔隙,一大股微凉的精液喷洒而出。

在沈潮的面前,沈玉京被肏干的尖叫着痉挛高潮,随后就整个倒在了床上,短暂疲惫下来的性器抽出。

沈远和大手按压微微鼓起的腹部,一大股湿漉漉的精液从一片狼藉的腿心,在被肏的艳丽的逼口喷出。

“真美。”

沈远和拿出了手机,拍下了此时的美景,眼里面满是沉醉。

沈玉京做了个梦,梦里面,眼睛腥红,脸沾血迹,长发在风中乱舞的男人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丢下他,还说,一定会找到他。

无论多久,永远,也不会再放过他。

下一刻,他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做起了淫秽之事。

沈玉京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可身下那泛滥瘙痒的感觉却始终未消失,掀开被子,只见一个人埋在自己的腿间。

小麦色的手掌陷在他白嫩的腿肉上,拉开了他的腿,用唇舌肆意奸淫着他的淫逼。

沈玉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了——原身的弟弟沈弄。

“阿弄别这样……起来呜……阿弄……”

异处被舔弄得滋滋作响,沈玉京腰身酸软,颤抖着,手无力的放在他的头上,想要推开,小阴唇就被虎牙狠狠的磨了一下。

呜。

沈玉京嫣红的眼尾溢出泪来,颤抖着,用身下那处到达了高潮。

埋在他腿间的沈弄这才抬起了沾满淫水的脸,他的笑容明亮,凑上来便扑到了沈玉京的身上。

“京京舒服吗?”他眼里面满含期待,仿佛刚才做的事,像捏脚捶背一样稀松平常。

沈玉白感受着戳在自己腰腹的炙热,脸色发红,身体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害怕颤抖着质问,“你……谁让你怎么做的?”

沈弄歪头似乎有些不解,随后神色正经了起来,“才没有人教我,是我已经成年了,可以满足京京下面那张骚骚的小逼了。”

他一脸正经,“我看京京用手指插那个地方,一定很痒,所以才用嘴巴帮你的。”随后又兴致勃勃起来。

胯下勃起的滚烫柱在他的下腹乱戳,沈玉京刚才高潮过的地方已经食髓知味的绞紧,溢出了淫汁,“现在京京醒了,我可以进去吗?好胀好难受~”

他抱着沈玉京布满痕迹的细腰,下身勃起的灼热隔着一块布料抵在了湿软处,一下一下的耸动,粗糙的裤子磨在小口。

沈玉京猛地推开了他,在他受伤的眼神中,红着脸认真道,“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沈弄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他,“为什么爸爸可以,我不可以?我会让京京舒服的,真的。”

他的话让沈玉京哑口无言。

两人僵持中。

他摇着头,羞愤的瞪了一眼可怜巴巴的沈弄,“我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是哥哥。”沈弄一本正经的说,“但京京也是我们的骚老婆。”

沈玉京听到他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反问,“那沈潮呢?”

沈弄扑了上来,把他压倒在了床上,磨着他小巧的喉结,质问。

“那是大哥,大哥每天都很忙还很凶,京京一定不想跟他做爱对吧?”

沈玉京呜呜摇头,想要把人推开,沈弄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还忍得了?直接武力压制。

沈玉京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就被自己弟弟从被子里捉了出来,顾上不顾下。

很快就被咬着软软的胸脯肏进了嫩逼,沈弄刚肏进自己心心念念的湿软紧致的雌逼,就掐着沈玉京痕迹未消的腰,疯狂抽插了几十下。

大开大合的肏弄下,沈玉京失神的溢出泪来,受不住刺激,粉嫩的鸡巴沥沥拉拉的流出稀薄的精液。

原本就紧致的阴道再次绞紧,里面肆虐的凶兽却全然不顾,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在沈玉京哀哀的求饶中。

沈弄一只手肆意的抓着他本不丰腴的乳肉,恶劣质问,“小嫩逼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奸?”

他下身深红色的粗壮性器在沈玉京一片狼藉的雌逼内飞速抽插,两瓣外唇被肏的合不拢,把人顶得魂不附体。

沈玉京手指攀着他的背,留下几道血痕,大开的腿抽搐痉挛了几下,脚背弓起,脚趾绷紧,胡乱的回答。

“爽啊啊啊……阿弄好厉害……呜太快了……坏掉了……要被肏坏掉了……呜呜”

沈弄偏又停了下来,湿软的龟头顶在花口,满含期待地问,“那京京是被爸爸肏得舒服,还是被我肏得舒服?”

勉强从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的沈玉京骤然听到这种话,手无措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呜……别问……别问了……”

他羞怯地推着身上人坚实的胸膛,却被强硬的压着,沈弄一脸正经,下身威胁般的顶了顶他,“快说,不然就把爸爸叫来,我们一起问。”

这分明是个恶魔。

沈玉京红着脸,想尽力安抚着他,却被自己弟弟逼迫着吐出淫词浪句。

“你肏的舒服呜……”

沈弄亮着眼睛,“还有呢。”

“好粗,好长呜……把逼都撑开了,好快,要被插死了……呜呜……”

沈玉京说的是真话,这些人都不能被称之为人,正常人哪会有这么夸张的性器。

每一次整根进来,他都会担心自己被捅穿。

这样想着,沈玉京眼角溢出几滴泪来,沈弄却像是小狗一样亲昵地舔吻着他的身体,然后就把他按在床上。

狠狠的,重重的发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沈玉京低声呜咽,实在受不了了,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叫,身下的承欢处,淫靡艳丽,像是一朵散发腥甜气味的堕落之花。

只可惜,主人不争气,被按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别人的鞭挞,被折腾的泪眼朦胧,哀哀求饶,也不敢再反抗。

直到最后一股股的浓情灌进来,还要被折腾着,在自己弟弟的威胁下,被迫夹紧被奸污的烂熟的雌逼。

穿着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衬衣去吃饭,伴随着走动,夹不紧的淫靡处缀上了点点白浊,看起来艳丽可口,等待着下次被别人更加过分的欺负。

事实上,一个有道德的人永远无法胜过没有道德的禽兽,更何况那禽兽还把这无耻的要求当做理所应当。

沈玉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白色的衬衣勉强遮住令他羞耻的部位,未穿鞋袜的白嫩双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地上也不冷。

可此刻,下意识的蜷缩,足以表明主人是多么的纠结,甚至是羞耻。

沈玉京手里面拿着一本不薄的本子,里面全都是在他看来极为可耻的,令人愤愤不平的要求。

全是针对他的!

从开头的,在家不许穿内裤,最多只能穿个衬衣,到上下三张嘴里每天最少各吃三次精,少一次戒尺惩罚,再到每天必做的晨起口交问候和每星期一次的发骚日?

沈玉京拿本子的手微微颤抖,他这才只翻了三张,每一页有10条要求……

坐在他旁边的沈远和手臂已经搂住了他的腰,轻松探入宽松的衬衣,捏住了他确实已经发硬的奶头,“怎么样?小京是什么已经开心的发骚了?”

“怎么呜……怎么可以这样。”沈玉京脸色羞红一片,话都说不利索了,全部看完了,全都做到了,他还能活得下来吗?

沈远和笑眯眯的问道,“小京不喜欢吗?都湿了。”

手指探入湿软的蚌肉,在里面勾弄着,沈玉京失神中,夹紧的腿微微松懈。

早晨被射入深处的精液,便如同失禁般流了出来。

“不,不可以。”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红了眼眶,想要夹紧腿,一双大手掐在腿根,不容置否的用力,白嫩的双腿就被分得更开了。

湿软艳红的小口吐着精,沙发上还有一滩的精水。

沈远和轻叹了口气,“小京怎么这么贪吃?跟爸爸说话逼里面还要含着弟弟的精液。”

“呜…不是,不是的。”

沈玉京摇着头,无措的咬着下唇,却被名为父亲的男人肆意的观摩着半个小时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私密处。

男人手指扒开两片大阴唇,看着被肏地艳红的腔道,轻笑一声,“没事,爸爸喂饱了小京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再说。”

昨晚才折腾过他的凶兽再次被放出,只是男人依旧西装革履,只是微微褪下了裤子,露出的形状就让蜷缩在沙发上的沈玉京瑟瑟发抖。

“自己把腿拉开。”沈远和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动作粗暴地扯开了沈玉京的衬衣。

手指大力的揉捏着软软的乳肉,两根指尖夹起硬的如同小石子的奶头,表情轻松,全无乱伦的羞耻感。

只有沈玉京这次却格外倔强,不屈的用微红的眼眶瞪着男人,“不可以,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会遭人唾弃的,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能害了我,你是我的父亲,我也不能害了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然而欲望当头的男人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骚骚儿子在拿乔。

在这个双性就注定是家庭精盆的游戏世界,设定是深入人心,不可动摇的,就如同正常世界女性必须要嫁人,生孩子一样正常的事情。

所有一切违逆的行为都是在故作姿态,一大部分的人未表现在明面,一部分脾气暴躁的人直接动手。

显然一个欲望当头的男人很暴躁,他决定好好治治自己这个骚骚儿子,让他明白自己的家庭地位。

黑褐色的木制戒尺被拿得出来,在沈玉京不屈的眼神中出现一抹害怕的时候,沈远和已经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本不薄的要求。

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儿子,“这上面的要求你遵不遵守?”他挥舞着手上的戒尺。

沈玉京别开了脸,撇了撇嫩红的唇片,不做回答。

下一秒就被按在沙发上,膝盖骨顶开了他的双腿,湿软还沾着白浊的花穴露出,握着戒尺的手高高举起。

“啪啪啪!”

下一秒重重落下,一连几下,打的雌逼抽搐,痉挛着绞紧了里内,吐出的讨好淫水被打得飞溅。

“呜呜呜……别打了……疼爸爸……啊啊——,呜啊……爸爸疼……疼啊……”

沈玉京眼眶里的泪水飞速汇聚,滚烫的泪水顺着小脸流下,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在了挥舞着的手背上。

白嫩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他妄图想要抓住男人作恶的手,好不容易在哀求下抓住了。

淫靡处也早已经狼狈一片,高高肿起,两片阴唇艳丽红肿外翻,蒂子都被打的露了出来,阴阜也未能幸免,红了一片。

沈玉京泪眼朦胧无措的抓住了男人的手,往自己怀里拉,还被逼着男人又质问他。

“这上面的要求你遵不遵守?”说着轻松挣开沈玉京的双手,戒尺又被高高举起。

沈玉京呜咽着,哀切的点头。

戒尺被随手丢到了一边,沈远和坐在了沙发上,膨胀勃起的性器分外嚣张,他冷声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沈玉京就只得忍着疼痛,张开腿,慢慢的将那膨胀狰狞的恶魔吃了进去,不知吃进了多少就已经顶到了宫腔,岔开的双腿往下探脚趾,才能碰到一点地面,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没有选择再继续往下深入,慢慢的起伏了两下,沈玉京雪白的双手撑在沙发上,由于体力实在抱憾。

每每起伏两下就要停下来歇一分钟,显然这并无法让沈远和满意,男人的大手已经攥住了腿上纤细的腰肢。

在沈玉京微弱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下,按着他的腰逼迫着他把没吃进去的那部分吃了进去。

沈玉京原本挺直的腰背一下子塌了下来,他的头垂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发出崩溃的呜咽。

这并没有换回男人的怜悯,他被压在了沙发上,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腰部下压,浑圆的臀部上翘,如同雌兽一般,被笼罩在阴影处,在身下。

粉嫩的鸡巴再胯下被顶撞的一甩一甩,偶尔还能甩出几滴水来,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流出的淫水。

沈玉京被泪水糊的睁不开眼,这时那本不薄的本子摆在了他的面前,沈远和恶劣地揉捏着他浑圆的翘臀,偶尔还会甩上几个巴掌,“读给我听,每句开头要加上我愿意。”

“呜……”沈玉京为了不被男人更加过分的作弄,纠结片刻后,张了嘴,“我愿意呜……做餐盘,被…被品尝骚逼和奶子……呜呜,太快了……”

身后的沈远和突然开始猛肏,每一次鸡巴只不过拔出短短的一节,就粗暴的狂肏刺入。

沈玉京在过于激烈的性爱中,两眼失神,猩红的小舌吐了出来,十指抠弄着身下的沙发。

下一秒手臂一软,整个身子瘫倒在了沙发上,可沈远和根本就不在乎,只是掐着他的腰,让他继续抬着臀,见他停止,还凶凶的一巴掌打在了早就布满痕迹的臀肉上。

“继续。”

沈玉京怎么也撑不起身子脸贴在本子上,哀哀的念着模糊不清的字,“呜呜啊……我愿意…做肉便器呜……尿…尿进来…了…”

不是尿,是精液,一大股的精液喷射着冲刷宫腔,很快就在里面射了个满满当当,濒死的小美人绞紧了里面做恶的东西。

在被抱进怀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远和把人抱起,走向房间,沾满眼泪的本子则被他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小黄很愧疚,明明它是一个系统,该是没有感情的产物,毕生任务就是为了系统总部的繁华奉献一切,甚至于是压榨宿主。

却不知为何,总对沈玉京有诸多不忍,甚至贪恋能给予它这种感觉的沈玉京,于是它又去找了部长。

系统总部,耽美部部长办公室,叶简听到它的复述和请求,表情始终笑眯眯的,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指轻叩桌子。

“小黄那你说怎样合适?让沈玉京调离色情组?”她艳丽脸上,做出夸张的表情,“这是上面那位大人物的决定,我可改变不了。”

淡黄色的光球飘到了桌子上,小黄语气十分的纠结,“可是宿主他不喜欢那样,那位大人……”为什么非要和宿主过不去?

叶简拍了拍淡黄色的光球,眯起的眼里精光一闪而过,“虽说不能把他调离色情组,但不是有支线任务吗?你可以告诉他,让他用心做支线任务,支线任务完成了,情欲值不达标,一样可以离开任务世界,算是我给他开的一点小后门。”

原本还蔫蔫的小光球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活了过来,“谢谢部长,我知道!”

望着小光球飞走,叶简双手撑起下巴,眯起的狐狸眼里性味正浓,心中暗思,沈玉京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而飞奔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玉京的小黄在说完之后,沈玉京如它意料之中,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再三确认后,一人一系统点开了这个世界的支线任务。

——逃离游戏

只有这4个字,沈玉京表情一滞,连系统都有些疑惑的围着半空中的光屏转圈。

这里本来就是一处更改别人意识的黄游世界,沈玉京如何能逃离?

准确的来说就是这个世界是一个独立运行的小世界,并无和别的小世界有任何交叉。

所以他们就算到别的小世界,也无法判定支线任务完成。

沈玉京垂着头像是有些伤感,脖颈上还带着未消褪的细密吻痕,小黄更加难过了。

他觉得自己好废物都帮不了宿主。

而沈玉京垂下的眸子深沉,表情漠然,片刻之后他又重新抬起了头,脸上带上了宽慰的笑容。

仿佛强装欢喜,安慰着伤心的系统。

“没事的小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淡黄色的光球乖顺的在他的手心里。

沈玉京开口安慰它,似有又似无地引导着开口,“也许只要任务对象自愿放我离开,支线任务就完成了。”

重新打起精神的系统,听到他的话又活了过来,“宿主你说的对,我们去求求任务对象,让他放了你。”

沈玉京脆弱的点了点头,任务对象三个跟两个都上过床了,那就只能去找看起来像正经人的——沈潮了。

虽然男人也因为根深蒂固的思想,对他们所做的乱伦之事没有惊讶,但他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在系统的鼓励下,沈玉京终于迈出了第1步。

小美人倚在黑暗的走廊处,在男人从旁边路过时,才鼓起勇气拦了上来。

“哥哥我们可以聊聊吗?”

他无措的抓着勉强遮住腿心的衬衣,微微低着头,男人比他高了半个头,轻松俯视他。

江潮喉结上下滚动,不着痕迹地扫过他赤裸的身体,又淡淡开口,“好。”

没开灯的房间,自己的弟弟像小时候一样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柔软的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腰,这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委屈。

“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好害怕,爸爸和弟弟呜……他们都……”

沈潮当然懂他的未尽之语,他搂着怀里纤细的腰肢,面上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却像是被小美人打动了一般低声问。

“那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小美人轻咬下唇,犹豫着开口,“我……我想出国,去上大学。”

国内就有不少好大学,何至于要出国,不就是想逃离他们吗?

江潮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恶劣的暗想,小母狗上什么大学,每天乖乖的在他们身下挨操就好了。

面上轻飘飘地答道,“好啊。”

“真真的吗?”沈玉京惊喜的抬起头,湿润的眼眶看着自己的兄长,眼里面带着浓浓的信赖。

仿佛就跟小时候一样,哥哥会在自己受到欺负时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保护自己。

“嗯。”江潮手掌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轻摩擦着手下纤细的腰肢,沉声道“今天就走吧。”

陷入欣喜之中的小美人,迫不及待的去收拾衣物,却根本没发现他走动,弯腰起那翘起的雪臀就足以让身后的男人意淫上千万遍。

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沈玉京又穿上了件裤子,外面套了个大衣,两人下车刚好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计程车。

行李被放上后备箱,沈玉京坐在后座,兴奋的脸色薄红,突然一只大手毫无征兆的挑开大衣,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抚摸腰线。

沈玉京身体瞬间就僵住了,他的衣服很大,再加上两人坐得近,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样。

他只能用手臂紧紧夹着男人的手,可这并不能阻止男人过分的举动,很快他就被挤到了车门上。

在前座的眼影下,江潮的手指肆意亵玩他的胸乳,沈玉京迷茫着微微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哥哥不是要送他离开吗?

“哥哥?”他眼睛哀愤的看向男人,而男人只是凑近了无耻道,“自己把裤子脱了张开腿,玩好了就送你离开。”

突然他又话锋一转,威胁道。

“不然,我就当着司机的面肏烂小母狗的骚逼。”

“呜。”沈玉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男人不假的语气下,委屈着红了眼眶,也不敢反抗,颤着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由于走的急并没有穿内裤。

此刻更助长了男人的嚣张气焰,裤子被退到了膝盖处,一只大手就迫不及待的整个包裹住了腿心。

手指大力的揉着外阴,时不时刺入半指,在里面足够湿润后,就狠狠插入两指。

“呜。”

沈玉京牙齿紧咬,把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儿,小心的看了一眼似乎无所察觉的司机。

而自己本来十分信任的哥哥,却已经把头肆无忌惮的埋到了自己的胸口,隔着衬衣,撕咬着乳肉。

身下的手指也越发过分,整根抽出又拔出半个关节,每次插入时都能发出微小的噗嗤声。

沈玉京失神的瞪大眼睛,双腿无力的张大,勉强捂着嘴,却仍是会被逼的泄岀残破不全的呜咽声。

直到他在一波波的刺激下,阴道绞紧,潮喷出来,手指才被‘啵的一声’拔出来。

喷出的淫水浇到了车上,司机才迟钝的,终于似有所觉的发声,“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骚?你们闻到了吗?”

沈玉京羞愤交加,他想要提上裤子,却被一只手按着,从他胸口抬起头的男人淡淡道。

“一只小母狗发情了,淫水弄脏了您的车,真是不好意思。”

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传来,“小母狗?妈的,老子憋了这么多天,正愁没地方发泄。”

“这么着吧,你把他给我玩一玩,车费都给你免了。”

沈玉京听得脸色煞白,这才发现车已经开下了高速,来到了荒山野岭的地方,像是一处密林。

车开来的路也是一条泥泞小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偶尔只有几声鸟叫,十分寂静。

司机已经停下了车,还在‘耐心’的商量着,“怎么样?”

沈玉京手已经害怕的抓住了江潮衣服的下摆,他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却被什么东西遮住了眼睛。

听到的回答却足以让他绝望,“好啊。”

他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一双大手粗鲁的把他扯了出来,在地上踉跄了几步,他被抱起,浑圆的屁股接触到了冰凉的车盖。

想逃,却被男人狠狠的打了一把奶子,双手被钳住,听到了男人朝车里喊的声音,“你这小母狗不乖呀,还想跑。”

江潮下了车,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仿佛是在谈价值上亿的合同,边说边走,“是挺不乖的,就麻烦您辛苦一点了。”

说完他已经走上前来抓住了沈玉京的双手。

沈玉京被盖着眼,黑暗中脚下意识的乱踢,裤子掉了也无暇顾及,可这点挣扎只被当做了情趣。

一双粗砺的大手钳住细嫩的腿,拉开,刚刚高潮过的私密出暴露了出来。

“不乖?是逼没被肏坏过吧,看看这嫩逼,今天是便宜我了。”

男人说着低下了头,灼热急促的呼吸中喷洒在腿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真骚,先让我来尝尝这口逼。”

沈玉京慌乱崩溃中抓住了男人的手,他狼狈急促的呼唤。

“哥哥,哥哥呜……”

他想以此唤回男人的一点怜悯,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白嫩的十指死死地扣住沈潮的手不放。

江潮滚烫的手指抚摸在他的脸上,目光深沉地盯着戴在小脸上显得过大的眼罩。

已经能想象下面的那双眼睛是多么的破碎美丽,里面溢满了莹莹的泪水,含着绝望中的最后一丝哀求。

“别怕。”江潮的手从脸颊,鼻梁,抚摸到了嫩红的唇片,声音低哑温柔的说,“乖乖受着,谁让你不听话呢。”

他的语气又变得锋利,还有些不满的低声询问,又斩钉截铁的替他回答。

“想跑到哪里去?出国?想离开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手指抚过纤细的脖颈,轻轻拨开扣子,探入胸膛,沈玉京颤抖着身体,在眼罩下,在一片黑暗中。

那破碎的美丽眼睛溢出了过多的泪水,很快就被黑色的眼罩吸收,外面泅出了一片湿润。

寂静美丽的森林中,近乎全身赤裸的美人被压在车头,任两个高大男人亵玩上下,哀哀的求饶,无济于事。

似乎是那声音没能讨好正在淫玩他小巧双乳的男人,红润的嘴唇被堵住,最后一点声音也消失在了口齿之间。

双腿敝开的下身,神似?沈远和的男人抬起头,艳红的淫穴被他的口舌伺弄过一番后,正不停的喷着淫汁。

似乎是对沈玉京的注意全被吸引过去,有所不甘,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声音粗犷的吐出粗俗的话语。

“妈的,小母狗的淫水真他妈的甜,坐我的车上还敢发骚,车里面全都是你的淫水味儿,看老子不好好拿大鸡巴惩罚你,奸烂了你这口淫逼。”

沈玉京呜呜的瞪大了眼睛,他抬起酸软无力的腿要踢男人,却被抓着脚踝,腿被拉得更开了。

滚烫的东西顶在了淫处,喷出的汁水被堵了回去,沈玉京颤抖着,被一寸寸的侵入了湿软的隐秘处。

在进到一半时,沈玉京就疼的身体不住的痉挛,不住的低声吸气,下半边小脸发白,媚肉紧紧地绞住了肉棒,想要把这作恶的东西挤出去。

那粗如棒槌的东西好不容易抽出了些许,在沈玉京还没回过神来时,噗嗤一声,整根捅入。

“啊啊!太深了……疼呜……”

沈玉京绷紧的脚在半空中胡乱蹬了两下,以谢莉整个人如同水一般瘫软在了车盖上,身体还忍不住的颤抖。

江潮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他手指扣弄着艳红色的乳头,擒住了沈玉京上下颤抖的唇片,细细吻慰,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沈远和也慢慢动了起来,小幅度的抽插,手指上下撸动着沈玉京有些萎靡的粉白性器。

很快就如鱼得水,沈玉京发出细密的低吟,嘴唇重新恢复了血色。

沈远和才放开了肏,像十天半个月没干过人似的,极色而又粗鲁,巨炮轰入,身体相贴,沉闷的响声不止。

很快被干出,飞溅的淫水流上了车盖,沈玉京忍不住呻吟着崩溃出声。

“呜啊,不要了……太快……要被奸坏了……好深呜……干死了……”

他贴在光滑车盖上的手掌收紧又放松,实在是太过浪费,这手一看就适合给人撸管。

沈潮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释放出的粗壮性器后。

沈玉京被烫的手一缩,下一秒就被强拉着手放在了上面,威胁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

“撸出来了,就不干你后面。”

呜……

于是,沈玉京在被干得控制不住高潮淫叫时,白嫩的手还不得不撸着身旁人的性器,可实在是太累了。

嫩白的手掌被磨得通红,这性器还是没有任何要释放的意思,反倒是他的手上被糊了一层的前列腺液,他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在自己胸膛上越来越重的动作,昭示着他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沈玉京在激烈的情事中,勉强分出一点心神,知道男人不耐烦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龟头的马眼,想要让这个驴屌快点射出来。

却在身下一阵猛烈而又粗重的撞击中,被顶的身体晃动,不知轻重的狠狠抠弄了一下。

他听到了男人低声吸气,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下一刻就被换了个姿势,却不敢反抗,他在光滑,有些下滑坡度的车前盖上半跪着撅起屁股。

身后,两只大手掐着他的腰,粗壮的黑紫色性器在肉花内飞速鞭挞,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晃动,激烈交合处一股股的淫水滴在车盖上。

身前,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在他的头上,被迫张大的艳红唇片含着一根丝毫不弱于身后那根性器的粗长,只是颜色稍微要浅一些。

沈玉京拼命张大了嘴也没办法,整个含进去,吃了一半就抑制不住的闷声咳嗽,不熟练的技术还导致他的牙齿时不时磕到柱身。

他唇内被挤压的舌头上下卷动,讨好着肉棒,却没多大用处,只有一声冷漠低斥。

“把牙齿包好。”

沈玉京就只能努力后缩牙齿,才勉强又把这个该死的性器又吃进去了一截。

身后被冷落的沈远和在狠狠肏干了两下之后,毫不客气的在雌逼深处射入了自己的精液。

他声音粗犷的对脸色不好的江潮说,“嘴巴能满足你吗?来肏肏这张逼吧,嘶,又湿又紧,后面的这张嘴也行,是吧小母狗。”

他宽大的手掌拍在浑圆粉白的屁股上,肉浪颤动,上面很快就浮现了个鲜红的手掌印。

沈玉京讨好的伺弄着口腔里的肉棒,希望他不要轻信男人的话。

江潮却把放在他头上的手拿开,“好啊。”

光天化日的野和短暂结束,车子被重新开上了高速,而沈玉京却要软着身子,被江潮玩弄奶头,骑在男人的腿上,主动套弄着那恐怖至极的玩意儿。

刚歇下来两秒就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按着掐着腿按到了车座上,射入深处的精液被猛烈的肏弄变成了白沫,还有的在肉棒抽出时,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

没开窗的封闭车子里充斥着性欲的味道,带着被肏弄的眼眶通红,眼神绝望的沈玉京回家。

在这个只要家中出现双性,就注定会沦为精盆的世界,为了管教那些不听话的双性,不少人家中都有一间密室。

他们会给不听话的双性灌入淫药,关进密室,本就骚浪的双性人,很快就无法抵抗情欲,只能屈服他们。

淡黄色的光球围着沈玉京乱转,小黄觉得自己又害了宿主,内疚不已。

明亮的房间,四四方方的,里面摆放着各种令人惊心动魄的淫具,最惹眼的莫过于放置于中间的木马。

包浆的躯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明亮,四肢矫健灵活,看起来栩栩如生,只是那马背上一根婴儿手臂粗长的畸形性器令人胆战心惊。

“嗯…呜啊……好痒呜……要……要进来啊……”

沈玉京蜷缩在角落的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单薄的脊背颤抖,外露的皮肤泛着粉,没有处理过的身下一塌糊涂,正溢出精水。

焦急的淡黄色光球在他周围绕来绕去,“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可现在的沈玉京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头埋在柔软的床上,雪白的后胫连同耳垂红粉一片。

不自觉的耸动着腰身,性器戳在柔软的被褥上,在身体的掩映下,泻出一滩稀薄的精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

只有那两处溢着精的穴滚烫炙热,蠕动着收缩,拼命的绞紧了最后一点残精,沈玉京简直要疯了。

他抬起了埋在被子里的脸,巴掌大的小脸无神的贴在被褥上,泪眼朦胧,唇瓣微张,吐出一些艳红的舌尖。

无声喃语,渴求解放,把监控室的三人看的下肢一硬。

混沌的脑子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必须要做出一些事情来缓解,那实在无法忍受的欲火。

他整个人都要被吞没了,侧过身,两根手指顺滑的捅入了被肏的湿软的肉花,圆润的指甲盖滑动在媚肉上。

大力捅弄勾弄,可这远远不够。

沈玉京湿润迷茫的眼神望着房间的一点,又看到从床边到门口,悬在半空中的那根绳子。

绳子是粗糙的麻绳,有两根手指这么粗,大概三十厘米左右就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节。

“想挨肏,就骑在那个绳子上,到门口敲门。”

沈玉京勉强撑起了身子,他要死掉了。

无力的抬着酸软的腿,跨过绳,绳子本来到他腰腹的位置,双脚一落地,粗糙的麻绳就深深陷入了湿润瘙痒的双穴。

特别是雌穴蠕动着饥渴地吃下了拳头大小的绳结,娇嫩的媚肉却被麻绳粗糙的纤维扎磨的淫水乱喷。

沈玉京撑着无力的双脚,勉强扶着手上粗糙的麻绳,一步一喘地脱离了那要命的绳结,却被麻绳磨得够呛。

过了大半个小时才走了一半,那走过的一半麻绳全都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尤其是被特别照顾过的绳结,还沾着伴随淫水喷出的精液。

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限下每走一步都止不住的喷水,全部的依靠反而成了这根折磨自己的绳子。

沈玉京又一次因为高潮双腿软下来,这绳子就直接狠狠的嵌进了双穴,勒的肉花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嗯啊……呜太深了……好扎……啊啊啊……又到了……”

无神的双眼睁大,过多的泪水溢出眼眶,沈玉京握着绳子的双手骤然收紧,痉挛着,喷出的淫水流到了地面。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玉京蜷缩着坐在门口,头埋在双膝间,蜷起的手无力的敲着铁门。

眼眶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出,本不清明的脑子,“噗嗤,噗嗤”异出喷水的声音却止不住的响起。

他好像坏掉了。

沈玉京在心里这样想。

门被打开,沈远和把他抱了起来,看着他的委屈的模样,有些无奈,“哭什么,不是自己不听话要跑吗?嗯?”

沈玉京摇头,在按在床上时,腿被毫无抵抗力的拉开,沈远和咬着他的唇,声音暗哑询问,“小京想让谁先进去?”

只是粗壮的挺立隔着衣物一下下的砸向喷水的淫穴,沈玉京用仅剩的清明看到了身边三个如狼似虎的家伙。

他呜咽着,还没说话就被整个贯穿。

雪白细嫩的双腿勉强站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暧昧的液体,两处穴皆被粗黑肉屌凶猛狂插,噗嗤作响,在高潮中痉挛潮喷。

沈玉京被三人围着,纤细的五指中还握着一根分量最小的肉棒,沈弄急切地吻着他微张的唇,不停地耸动着腰身,湿软的龟头顶在大腿外侧。

好不容易唇舌得以喘息,沈玉京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别呜啊……要死掉了…太快了……求求你们……呜…放过我放过我吧……”

“哥哥……”

“呜爸爸……”

“阿弄啊啊啊——”

这时,身前的沈远和突然发力,两只大手扣紧了他纤细的腰,粗壮黝黑的鸡巴狂捣子宫,靡烂的承欢处被干的噗嗤作响,痉挛着绞紧阴道。

浓腥的精液喷射而出,将小小的子宫射了个满满当当。

短暂疲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沈玉京尚处在失神之中,微微张着唇,等回过神来时,早已经被再次填满。

冷漠的兄长抿紧了薄唇,在沈玉京颤抖悲愤的眼神下用不符合自己外表的凶猛攻势,肏奸着在自己父亲奸的湿软的淫穴。

而刚空下来的后穴,被干了有一会儿,此刻正张着个手指大小的洞,里面艳红的肠道隐约可窥。

穴口周边,糊着一圈淫水,翘起的臀峰上布满了指痕,沈弄毫不客气的占着,粗壮的肉刃直挺而入。

沈玉京在两人同样出众迅猛的动作下,很快就缴械投降,颤颤巍巍的性器射无可射地流出几股稀疏的尿液。

沈玉京羞耻的红了眼眶,他下意识的加紧了双穴,却在猛烈的进攻无法抵抗的松了力度。

“不要了呜啊……你们这群禽兽,滚,不要碰了……啊啊……”

身后的沈弄含住了他通红的耳垂,有些伤心的问,“京京就这么讨厌我们吗?可这不是在做我们都能快乐的事情吗?”

带着薄茧的手指无意摸过乳头,沈玉京一瞬间如遭雷劈,忍着身体的颤栗,闭上了眼睛,羞愧的咬紧了下唇。

所有的呻吟呜咽哀求都被泄在了口中,沈潮猛地停了下来,粗壮滚烫的性器刚好整根挺了湿烂的雌逼。

惹得沈玉京发出一声闷哼,手指探到唇边,沈潮沉沉的声音传来,“把嘴张开。”

沈玉京只有一腔理智顽强的拒绝着,甚至不愿睁开眼睛,微微撇开了头,却被大手不容置否地掐着下巴,强迫着张开了嘴。

只见红润泛肿的下唇出现了明显的牙印,上面还缀着点点血迹,手指在上面抹过,立马浑开了一片。

睁开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速来信任的哥哥,眼里面全然是被背叛的不可置信的痛苦。

沈潮是半点也不心虚的,冷漠威胁道,“再不听话,就把你按到木马上一整夜。”

沈玉京怕了,想到被那畸形木具贯穿的痛苦,泛着春情的粉白脸庞,一下就变得惨白。

“乖乖挨肏,做完了就让你休息。”沈潮揉着他沾血的下唇,说完,便收回了手。

粗壮性器极近粗暴的狂插了近百下,捣的本就湿热敏感的肉逼,淫水乱喷,沈玉京哀声尖叫着想要绞尽巨物。

却被身后那一直在前列腺处狂捣的肉棒弄的前后失守,失声尖叫,双穴狂喷,几股淫液同时浇在了两根肉棒上。

沈潮的肉棒挤进了那狭窄的子宫,龟头泡在微凉的水液里,里面满满的全都是沈远和刚才射进去的精水。

沈潮眯着眼睛松了精关,在沈玉京失神说被撑满了,受不了时擒住了他的唇,两个人身体相贴。

沈玉京平坦的腹部被撑大,胳膊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轻颤着,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身后精力充沛的沈弄还是不停的干穴,看看两人的亲密,颇为吃味,整根捣入后,坚实的胸膛贴到了沈玉京微颤的后背上。

抱着他的腰,委屈的问,“京京你怎么不理我?我干的你不舒服吗?”

沈玉京小幅度的摇着头,眼眶里全是被逼出的泪水,细白的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如果不是被两只手扣着腰,早就瘫软到了地上。

“呜……你起来……”进得太深了……

沈潮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沈弄就立刻直起了腰板。

等三人轮番都在雌逼内射过后,沈玉京被按到柔软的床铺上时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本以为结束了。

沈远和坐在他大腿旁,眼睛十分认真的看着轮番奸弄的合不拢的肉花,正噗嗤噗嗤的喷着精液跟淫水。

修长的手指随便捣了两下肉花,精液喷的更多了,沈玉京本来疲惫的阖着眼,限下只能拍掉他的手,夹紧了腿。

可根本就没吃饱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江弄直接扑到了沈玉京身上,早就硬挺的性器摩擦在他的腰腹。

声音可怜,“京京我难受~”

沈玉京并不想搭得他,却被吸咬着喉结,揉掐乳肉时,乳尖硬挺,残留的淫药让他双穴似乎恍惚之中又生出了几股骚痒。

腰部软了下来,沈弄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撑着身体,只有欲求不满的火热性器小小的探进了一个龟头。

沈弄像小狗一样舔了舔他的唇,试探着道,“可以吗京京?”

“嗯。”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睛,瞳孔湿润,伸出雪白的手臂微微揽住了他的脖子。

沈弄得了他的回应,激动的吻住了他的唇,缓缓下沉腰身,当两人私处紧密贴合时,沈弄抬起了头。

沈玉京眼眶湿润的看着他,被吻的红肿的唇张合,主动求欢,“阿弄肏我。”

湿软的密处一松一紧的吮着占满秘道的肉棒,沈弄被刺激的红了眼,头埋在沈玉京的胸口,一下一下的吮吃着乳肉。

身下,挺胯,抽拔,在极尽讨好的湿软销魂处尽情驰骋,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把身下的人钉在床上。

沈玉京尽量张大双腿,主动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胸口吮吸乳肉的头,“阿弄好厉害……全都干进来……肏坏哥哥的逼…呜啊啊!好喜欢……”

他状似无意的低咽,惹得身上的小狼狗越发激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恨不得死在上面。

沈弄粗壮的性器狂捣浪逼,缠上了他的脖子,磨着他的喉结,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急迫示爱,“我也喜欢京京,好喜欢,所以京京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嗯……啊啊,要被阿弄坏死了。射……射进来啊啊!”

沈玉京含糊不清的回答,下身狼藉一片,两片肥大红肿的外唇在飞速抽插下被干的外翻,阴道的媚肉被干的湿滑。

每次性器抽插,都能听到响亮的肏逼声。

“这就射进去,全部都射给京京!”

沈弄吻住了他的唇,眼神有些凶恶,胯下的性器狂捣了几十下,两人交合处全都是黏腻的淫水。

性器顶着子宫口射出大股的浓精,沈玉京低喘失神中主动伸出舌头,缠住了那在口腔中肆意掠夺的野兽。

两个人响亮的接吻,看起来情意正浓,尤其是沈玉京的胳膊,牢牢的攀着沈弄的脖颈,一点也不像是跟他们做爱的时候被强迫的样子。

一旁围观了一场性事的二人脸色都不好,若是沈玉京一视同仁,对他们三个人都没什么好脸色,他们还能在心里面默默安慰自己。

可沈玉京对性爱的厌恶程度,竟然会同意沈弄那小子,还主动让他射进去。

两个人唇舌分离,扯出暧昧的银丝,沈远和扯着他后颈的衣服把沈弄丢开,“滚去楼上写作业去。”

沈弄看向床上的沈玉京,沈玉京微笑着朝他摇了摇头,被吻的红艳艳的唇刚张开就被另一个人凶猛的压在身上掠夺。

不过多时听到铁门关合的声音,唇才被放开,沈远和又重新压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仿佛对接吻有什么执念一般。

直把沈玉京吻得缺氧头昏,巴掌大的小脸被憋得通红,手掌只能无力的推举着身上赤裸的胸膛。

“呜……”水润的眸子骤然瞪大,下意识的想要并拢腿却被无情的拉开,沈潮掰开肉花,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全都抠挖了出来。

他的动作粗暴,仿佛在泄愤一般,无形中还抠动着被肏的红肿的内壁,直到精液被全部抠出,只有一股股的淫水喷出来,才抽出了水淋淋的三根手指。

浑身软的跟滩水似的沈玉京,又被两人一前一后的夹着,扣着他的腰,十分有默契地同时狠狠插入。

隔着一层肉膜,仿佛把他整个贯穿,沈玉京低喘一身,身体骤然收紧。

沈远和肏着他的雌逼,里面湿软紧致,明明刚刚才挨另一个人的肏,却好像怎么肏也肏不松。

可他偏故意说,“逼都被你浪松了,夹鸡巴都夹不紧,松逼货。”

似乎为了验证般,费力的又捅进去了半根手指。

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着,呜咽着想把那根手指排出体外,,“你胡说,太粗了,逼要被撑坏了,拔,把手指拔出去呜……”

他说了这话,逼内的性器却涨得更大了,把逼口撑成了薄薄的一层,沈远和不再忍耐,和沈潮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同时抽出,捣入,很快肏干的频率就处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

整根抽出又整根捣入,被过多疼爱的雌逼两片肥大的阴唇再也合不拢的外翻着,内里也被捣得酸软,不停的喷着淫汁。

后穴,内里甚至远比雌逼更加敏感,更何况被一直以飞快的频率捣弄着前列腺点,肠道不停的溢出肠液。

两处交合地皆因为过多的淫汁发出响亮的抽插声,伴随着剧烈而又飞快地抽插常常淫水飞溅。

“呜啊……太快了……啊啊太深了……要被干死了……不要啊,会坏掉的,慢点啊啊!”

沈玉京被干的前后晃荡,红着眼眶可怜巴巴的,可两个男人并不想可怜他,尤其是被区别对待之后。

两人抿着唇,皆是一言不发,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明明手中这具身体的诱惑对他们非比寻常,他们是想肆无忌惮的品尝一些别的位置。

只要沈玉京对他们的态度有刚才对沈弄1/10的好,主动吻他们,两人的气也能消大半,让他少吃些苦头。

可没有,既然不识好歹,那就乖乖挨肏,干烂了这下面的两张小嘴,说不定他们才能消气。

对他们的想法沈玉京心里面不知道清不清楚,他只是软着腿上下晃动,如同无根的浮萍,只是手宁愿垂在下面,握紧拳头。

也不愿意搭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觉得两人更是发狠的,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他,激烈的操穴声在沈玉京整个身子贴在沈远和身上时短暂结束。

“呜……拔出来,我我要上厕所。”沈玉京借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勉强绞紧了腿,他讨好的伸出舌尖舔着男人的唇角。

但是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晚了,性器被握住,沈远和声音温和,“想上厕所?”

沈玉京脸色薄红一片,勉强回答他,身体晃动还在被迫承受着身后剧烈而又迅猛的操穴,“嗯嗯啊。”

“好啊。”沈远和依旧握着他的性器为他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用女穴尿,尿出来了今天就放过你。”

沈玉京脸色泛白,他想要扯开男人的手,“怎…怎么可以?!”

却被按在了床上,雌逼的肉棒拔出,性器被手掌紧紧攥住,沈远和在靡烂的肉花中摸索一番后,拨开小阴唇,在阴道口上面一指的位置,找到了那个小口。

揉搓着上方的阴蒂,指甲轻轻抠弄小口,却引起了沈玉京强烈的反抗,“你这个变态,呜放开我,不要碰我……”

沈玉京努力憋紧了膀胱,可在身后猛烈的操穴中摇摇欲坠,沈远和还在轻笑着道,“用女穴尿出来,尿出来了就放过小京。”

根本难以想象男人的恶趣味,沈玉京憋的眼尾泛红,直到后穴的性器拔出,他以为结束时。

混混沌沌的脑子却根本就没想到,沈潮根本就没射精,才休息片刻的雌逼再次被粗壮的性器破开甬道。

粗暴的狂插了几十下,顶的宫口酸胀,一大股腥骚的精液灌入时,沈玉京终于尿出来了。

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喷洒在了沈潮的腹沟,沈潮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就抱紧了身下的人。

旁边的沈远和却是轻笑着说,“看来小京以后只能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尿了,鸡巴还有什么用呢?”

他松开了被自己握的发青的性器,轻轻弹了两下,顶端一股稀薄的精液夹杂着浅尿溢出。

沈玉京羞愤欲死,可在一大股子困倦袭来时,张了张唇无力反驳,疲惫的睡了过去,是真的累惨了。

在系统的努力下,这个世界终于拥有了文明,和谐,正确的价值观?

沈玉京听完系统的话眼眶湿润,手指捏紧了手下的被子,“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的。”

淡黄色的光球落在了他的怀里,电子合成的声音都能听出一股明显的疲惫。

“没关系的宿主,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没告诉你,就接了这个世界的任务,你也不会……”

小黄用光了自己所有的能量,让任务对象能够明白沈玉京的思想和正常世界父子,兄弟之间应有的关系。

“我要被强制关机了。”淡黄色的光球逐渐变得虚幻,“宿主完成了支线任务,或是情欲值达到100%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现在的情欲值是百分之……”

话还没说完,光球就消散在手掌之中,沈玉京垂着头,被眼泪沾成一簇一簇的睫毛轻颤,淡粉色的薄唇紧闭。

他想,如果像系统说的都恢复正常了的话,那就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鼓起勇气打开门,门外的沈远和身上穿着淡黄色的围裙,手上还拿着炒菜的铲子,整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

“小京起来了,我正要叫你吃饭呢。”在沈玉京掺杂着恐惧,抵触的目光,沈远和毫无察觉般继续道,“快来吃饭吧。”

“嗯。”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洗漱好,走向客厅,三人正等着他。

沈远和坐在主位,沈潮背对着他,沈弄刚好看到了他,立刻朝他摆了摆手。

僵着身子走上前,他不可能再绕过半个桌子坐到沈弄旁边,只能同手同脚的坐在了沈潮的旁边。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动手动脚,没有舒服的肢体触碰。

直到,坐在他旁边的沈潮突然开口,“我今天放假,不用上班。”

沈远和微笑着点头,“那还真是,今天公司有个会议,我现在就要走了。”

“真是的,还要去上学”沈弄恶狠狠的咬着油条,他是高三生,距离高考就只剩一个多月,自然是要去上学的。

沈远和站起身,对沈弄道,“走吧,我顺便送你去上学。”

沈弄不满的站了起来,沈远和看了一眼沈玉京状似无意的开口,“学习压力大吗?天天回家很麻烦吧,要不安排你住宿?”

“才不要。”沈弄更加不满了,“住校的话,不就没办法每天见到京京了吗?”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两人离开,沈玉京食不知味地咽下了手里的最后一口包子,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要回房间。

却被握着手腕,拉了回来,沈潮,“吃这么少,吃饱了吗?”

沈玉京想要挣开他的手,有些激动的大声道,“吃饱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垂着头,有些伤心,语气中带着显易察觉的委屈,“京京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大声跟哥哥说话的。”

男人们强势时,他只能手足无措的接受,用情绪,表情来发泄自己的厌恶。

可当沈潮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沈玉京更加手足无措,哪怕被男人拉进怀里,也只是红了脸,并未挣扎。

沈潮的头埋在他的脖颈上,伴随着呼吸,说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连同细白的一大片皮肤上。

“京京是不是在怪哥哥,哥哥知道错了,你原谅哥哥好不好?”男人性感的声音低哑,似讨好般的含住了他的耳垂,连同在侧颈上种下一片的红痕。

沈玉京忍住身体的颤栗,覆了一层水光的眼眸有些失神,他觉得不对,可是被哄的温柔懈怠的脑子向他散发着无害的信息。

直到粥碗,调羹被扫到一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自己被压在餐桌上,白色的毛衣被推上胸膛。

红肿的乳尖被舔弄得滋滋作响,一只大手危险的探入了宽松的裤子,这样是不对的。

沈玉京呜咽着,想要扯出男人的手,推开男人的头,想要逃离。

可所有的动作只能负隅顽抗,他求饶拒绝,心里面刚生出一丝厌恶。

“不可以……不对……手指不要插进来,呜啊……不要咬……疼,奶头好疼……”

沈潮就抬起了头,用受伤的眼睛看着他,“不可以吗?”手掌从裤子里抽出,中指跟食指刚才深入甬道,因而粘上了水淋淋的粘液。

“可是我好胀,京京你帮帮我,我好难受。”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撞的腿心酥麻,抽搐溢出的汁水泅浸了内裤。

沈玉京混沌的脑子终于想到了一点,在一个有双性的家庭,在双性成年后,男性的欲望,都该由伴侣舒解,掌控,他们不能嫖娼,甚至不能撸管,必须要把高质量的精子全都射入双性的雌逼,以此孕育更优秀的孩子。

这毫无依据,沈玉京却无力反驳,他答应帮沈潮,但是是用手,而且为了防止他做出什么自己无法掌控的过激行为。

沈玉京把他绑了起来,大床上,四肢被缚的沈潮衣服还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是裤子被拉下了一点。

胯下跟他的脸极为不符的粗红性器狰狞至极,柱身上还缠绕着暴起的青筋,大小跟沈玉京的小臂也不遑多让。

十指握在烫人至极的物件上,为了让他尽快射精,沈玉京手指轻扣吐出粘液的马眼,可性器被这样对待后,非但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反而变得更硬更粗了。

沈玉京换了个姿势,只觉得胯下黏腻一片,早看到性器的时候,他本就湿的不行的下面,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在撸动着这粗壮柱身时,被肏熟的媚肉饥渴地蠕动着,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一口吞下,让它把自己带上极乐。

可又想到自己被操的淫态尽出的模样,沈玉京脸色薄红,恨恨的骂了一声,“坏东西。”

“京京我难受。”他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慢,沈潮见他失神,委屈的挺着胯把性器往他手里送。

沈玉京身子实在馋的厉害,他红着眼眶看了一眼委屈的沈潮,手中性器都硬的滴水了,还是发泄不出,更可怜。

自己只是帮他,我只是想帮帮他,沈玉京说服着自己,显然效果不错,他剥掉了自己的裤子,白色的四角裤早就水淋淋的一片,胯下的位置还滴着水。

一道灼热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昨晚被肏的太狠的花穴还肿着,两片大外唇肥嘟嘟的遮着缝隙,只是涓涓的流着淫水。

“你不要随便顶胯。”沈玉京已经岔开了腿,还不放心的说,用手掰开了红肿的外唇,里面嫩红的阴道露出。

沈潮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漂亮的花穴,看着它慢慢的把自己的性器吞吃了下去,两瓣肥美的外唇,紧贴在柱身上。

整个吃下的时候,沈玉京早就软了身子,微肿甬道比平时温度更高,被性器撑开后,不遗余力的蠕动绞紧讨好。

沈潮红了眼,被绑付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拼命止住了要挣开的欲望。

“呜…嗯啊,怎么可以这么粗……好撑……啊啊呜……要顶死了……”

沈玉京起伏着调整了两下动作,却没想到腿一软,吐出半根的性器又被重重吃了进去,顶磨着一块骚肉。

他喘着气半天也没力气再动作,求助的看向被他骑在身下的沈潮,逼肉媚肉一紧一松的吮着肉棒。

四肢被绑缚的沈潮主动问他,“京京我可以操你吗?”

沈玉京委委屈屈的垂着头,漂亮的眼睛蒙了一层水,仿佛再小小的欺负一下就能流出泪来,抽噎着答,“操,操吧。”

身下原本很委屈的人,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疯狂顶胯,颠的坐在他身上骑着性器的沈玉京左摇右摆,咿咿呀呀的被逼出泪来。

只能用双手无助的抓住了他健硕的腰腹,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沈潮操了几十下后就停了下来,但沈玉京早就被带上了高潮。

饥渴的甬道紧紧的绞着肉棒,骚热的淫水喷在肉棒上,这次沈玉京出的水特别多,连带着两人交合的位置都泥泞一片,身下的被单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他哄着高潮的沈玉京,声音沙哑,有些危险,“京京给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

沈玉京运动着不甚清醒的脑子,仔细的思考着,是放开男人后,被饿狼般男人肏的死去活来好,还是现在好,不想被弄了就下去,果断,“嗯?啊呜,不可以。”

会被操坏的。

“可京京的奶子不痒吗?不想被肏着逼,玩着奶子高潮吗?”沈潮扫过那挺立着,却无人问津的奶子。

“还有这样很累吧,你躺在床上,哥哥玩着你的奶子干你,就不累了。”沈潮继续诱惑着,并且保证,“我只干一次,射了就出来。”

“真,真的吗?”沈玉京眨着眼睛,“你要说话算数。”

他解开了男人捆缚着手脚的绳子,下一秒就被饿狼扑食般的扑在了柔软的床上,沈潮吻着他微张的唇,在里面肆意掠夺着氧气,口齿交缠,足足吻了三分钟才松开。

沈潮用着最后一点耐心,掠夺的眼神却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京京真乖,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好不好,把腿张开。”

火热滚烫的性器抵在紧闭的双腿间,上面黏腻的淫水沾湿了大腿,沈玉京慢慢张开了腿,“嗯…啊,你轻点。”

合拢的甬道被再次破开,沈潮立刻就暴露了野兽的本性,张大嘴含住了他左边整个奶子,唇舌肆意逗弄着挺立的奶头。

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两根手指夹着奶头拉扯。

又痛又爽,在他粗鲁的动作下,沈玉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只是挺着胸,下意识的把胸乳往他嘴里,手里送。

至于早就被侵占的肉花,自然是被粗红性器顶着骚肉以极其粗暴迅猛的速度狂操,两个装满精水的囊袋也不客气地打在腿心。

沈玉京抽搐着,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被吸着奶操着逼到达了高潮,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可男人却没有给他一点缓神的机会。

哭喊着,哽咽

“嗯……啊啊,慢点……哥哥太快了,太快了……”沈玉京哽咽着哭喊,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颤抖着,“又要到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不要操了……”

“不要什么?”沈潮掐着他纤细的腰,慢条斯理的问,明明身下的人已经被他操成了这个样子。

他却明知故问,“不是吸着你的奶子,操着你的逼让你高潮了吗?怎么还哭。”

沈玉京扭动着身躯,哭着重复,“不是……不是的,呜呜啊……”

他想的是男人温柔的性爱,他以为男人会像刚才一样,问他可不可以,在他说不要的时候停下来,不是这么粗暴的,在他高潮的时候都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可他忘记了,刚才男人温柔的前提是还没吃到他,被他绑缚在床上。

现在已经在吃了,自然要换成自己想要的吃法。

“好了。”沈潮怜爱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好不好?这就射给你。”

说完,他猛烈的耸动着劲瘦的腰身,胯下狠狠的钉住了身下的人,一下入的比一下重。

沈玉京浑身颤栗,发出可怜的呻吟,被狂肏了上百下,花穴泥泞肿胀,那折腾他过狠的性器才像是可怜他似的,顶着子宫口射进了代表解脱的精液。

可泄出后半软的性器却没抽出来,依旧在湿软的甬道里,沈玉京生怕他下一秒会硬起来,再提枪操穴,狠狠地欺负自己。

可沈潮却紧紧的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是肆意亵玩着乳肉,沈玉京推不动他,下一秒就感觉甬道里的性器硬了起来。

然后就被媚肉欢欢喜喜地缠着不放,“好热情,看来京京真的很喜欢我呢。”

沈潮轻笑着顶弄两下,沈玉京羞愤的看着他说,“你说了只做一次。”

“可是我硬了,京京再帮帮哥哥好不好。”沈潮无耻的说。

“不可以。”沈玉京推着他的身体,气得身体直发抖,“你出去。”

“好。”沈潮吻了吻他,还真的把硬胀的性器从穴里拔了出来,就这样子硬着那玩意儿,手里面拿着个白色的布料出去了。

沈弄今天回来的很早,他回来的时候,沈玉京刚清洗完,躺在床上失神,一个高壮的身体就扑到了自己身上。

“京京我好想你。”沈弄贴在他脖颈上头颅晃动着,陶醉而又贪婪的吮吸着他周身甜美的气息,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腰。

沈玉京手放在他的头上,柔着声音问,只是嗓子实在沙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想你了。”沈弄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眼里带上了阴郁,滚烫的大手探过宽松的衣服,抚上了敏感的腰肢。

沈玉京眼睛颤动着,按住了他的手,“别……”

“我刚和哥哥做过,肿了。”

原本羞于启齿的话,他强迫自己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是真的,过度使用的花穴靡烂着,外阴红肿刺痛,手指插进去清理的时候,连甬道都是滚烫而又拥挤的。

沈弄更气了,埋在他脖颈处的脸阴沉沉的,眼睛里面预谋着什么?

“京京不是不喜欢这样吗?我帮京京好不好,离开这里。”

他抬起了头,乖顺的说,语气全然都是真心实意的,仿佛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

沈玉京长长的睫毛轻颤,在他的注视下,雪白贝齿轻咬唇片,语气惊疑不定,“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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