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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T弟弟P眼/和弟弟一起被触手CP眼/被触手玩和N头

 

他的鸡巴在这样的想象中硬得发痛,好像随时都能射出来,只差临门一脚。

这让他不由得捏紧了挂在脖子上的响片训练器。如果不在高潮前及时按下,所有的高潮都会被痛苦取代。而如果过早的按下,没有及时高潮,也会被电击惩罚。

他勃起挺立的奶头蹭着运动服的布料,两点激凸分外明显。他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屁眼里流出,量不算大却始终持续。

为了避免电梯里又有人,以及出电梯的时候被人看见,程潇干脆改走楼梯。

因为电梯的存在,所以楼梯的使用频率极低,就连住在二、三楼的住户都懒得爬楼梯。

而物业不知道是出于省电考虑,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考虑,在楼梯间安装的感应灯不仅迟钝,光线还特别昏暗。

深夜的楼梯间本就比较渗人,在这样的灯光设计下就更是如此。可此刻的程潇却全然不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挂空档的鸡巴和被强行撑开的屁眼上。

他的鸡巴在他走动间不住摩擦运动服的布料,平时根本算不上刺激的细微摩擦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在运动裤里挂空档的鸡巴连带着卵蛋和会阴一起规律地抽动起来。

要到了……

程潇爽得直翻白眼,被扩肛器强行撑开的屁眼也企图跟着收缩,可惜屁眼都夹痛了也收缩不了,只有内里的肠肉在不住蠕动。

大量的淫水从程潇的屁眼里流出,仿佛他在用屁眼漏尿似的。淫水不仅浸湿了他的运动裤,还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流入他的运动鞋里,像浸湿他的运动裤那样浸湿他的棉袜。

他能感觉到自己紧绷的卵蛋蓄势待发,并在精液即将泵出的瞬间按动了攥在手里的响片训练器。

只听“咔哒”一声,他的精液便如同开闸放水般喷射而出,比自慰的时候射得更多更久。

不算大的“咔哒”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响亮异常,仿佛还带回音,一下又一下地击中程潇的心房。

他大喘着气,粘稠的精液糊满了运动裤的前裆,甚至在射精的过程中“冲破桎梏”,突破运动裤布料的限制,渗透到了运动裤的表面。

而原本就比体温微凉的精液在离体后变得更凉,在洇湿了运动裤后让运动裤贴着皮肤的面料也跟着冰凉黏腻。

程潇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个变态,在没穿内裤也没碰鸡巴,就连屁眼都合不拢的状态下,居然仅仅只是走进楼梯间,就这么射了出来。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程潇是喜欢这种刺激的。

自从他在时朔面前用屁眼自慰后,他就无法再单纯地只靠鸡巴高潮了,一定要把什么东西塞进屁眼里,才能顺利地射精。

他平复了会儿高潮的余韵,把自己准备走楼梯的决定发信息告诉了玄冥,并很快就收到了玄冥的回复。

玄冥问他楼梯间里有没有摄像头。这个问题让他再次兴奋了起来,胯下射完精才软下去没多久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环顾四周,以及天花板的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疑似摄像头的东西。在他如实回答了玄冥的问题后,玄冥给他发来了新的命令。

玄冥要求他把运动裤拉到膝上的位置,露出鸡巴和屁眼,再用嘴叼着衣摆,把奶子也露出来,然后蹦蹦跳跳地甩着鸡巴下楼,还要录视频。

这个命令程潇光是看着文字联想画面就兴奋不已。他一边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边按照玄冥的要求调整好运动裤。

他被自己精液糊得湿漉漉的鸡巴已经半勃,刚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还有些凉嗖嗖的,下一秒就完全适应。

而他被迫撑开的屁眼在运动裤被拉下后,便始终都有种透风的感觉,在加上高潮后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更多了,也就更像是在用屁眼漏尿了。

他在下楼前自拍了一张发给玄冥,用的是从斜上方俯拍的视角,照片里的画面自他叼着衣摆的下唇而起,又从他半勃的鸡巴与精液糊满前裆的运动裤而终。

其实玄冥最初是要求他戴着蓝牙耳机保持语音通话的,不过他怕在户外语音暴露自己的所在地和个人信息,所以谨慎地拒绝了。

他的新手机号只有玄冥和清风拂面两个联系人,此刻显示屏上正显示着与玄冥的聊天框,而玄冥的回复已经发过来了。

玄冥:「鸡巴怎么软了?吓的?」

因为光线不太好的缘故,所以傅司寒没有看到程潇裤裆里的精液,只当是小陈第一次玩暴露太过紧张所致。

小陈181:「不是,是射了一次。」

程潇如实回答,还特意补拍了鸡巴和裤裆的特写,让玄冥能更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的精液。

“骚货。”傅司寒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不由得骂到,兴奋得呼吸都更粗重了。

他掏出自己梆硬的鸡巴拍了张特写发给小陈,然后命令凯撒来给自己暖屌。

所谓的暖屌并不是常规口交,而是把鸡巴整根吞入嘴里后静止不动,并尽可能地保持深喉的状态,只在实在透不过气的时候吞吐下一下嘴里的鸡巴以便换气。

傅司寒很少在网调的时候露鸡巴,因为网调很难让他特别兴奋。可这次他不仅主动拍了鸡巴发给小陈,还让凯撒暖屌了。

他所有养在家里的狗奴都是活好的,无论公母,深喉暖屌至少五分钟才会吞吐换气,一个个为了吃他的大鸡巴都拼命地锻炼肺活量,屁眼和屄也是一个比一个会吃鸡巴。

玄冥本打算让小陈回去用尿道棒堵住鸡巴再出去夜跑的,毕竟主人都没射,狗奴是不允许高潮的。

可他转念一想,先让小陈习惯在户外射精的刺激,一步一步拉低小陈的下限,提高小陈的阈值,以后才更方便让小陈接受更过分更危险的玩法。

于是他删掉了之前打算发给小陈的文字,转而问小陈的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用于训练真狗的响片训练器对于傅司寒这个只会训练人形犬的人而言还是陌生了些。不过当他得知小陈每次高潮和排尿都得先按这个东西时,鸡巴却硬得更厉害了。

他忍不住把小陈想象成程潇,幻想着自己的鸡巴操进了程潇的屁眼里,一边抓着凯撒的头发命令凯撒开始口交,一边发信息命令小陈再拍张屁眼的特写发来。

凯撒就像从待机中被启动的飞机杯,原本只是含着傅司寒的鸡巴用口腔与喉咙的软肉按摩,现在却要在此基础上不断吞吐,脑袋在傅司寒的胯下起伏,主动服侍傅司寒的鸡巴粗暴地操干。

程潇看着玄冥回复的「再拍张你合不拢的骚狗屄来看看」,忍不住又想夹紧屁眼。玄冥总是称呼他的屁眼为骚屄,让他有种被女性化的感觉,这对于大男子主义的他而言无疑是种羞辱,可这种羞辱却又令他更加兴奋。

他特意弯下身撅起屁股,手机依旧是以俯视的角度对准自己合不拢的屁眼拍摄。

他被迫撑开乒乓球大小肉洞的屁眼看起来饥渴又淫荡,完全看不出作为排泄器官应有的样子,如同纯粹为了挨操而存在的性器官。

给玄冥发完照片后,程潇便按照玄冥的要求,一边录视频一边蹦蹦跳跳的下楼。

他下楼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拍摄自己随着跳动而甩动的鸡巴和卵蛋,少部分时间也会拍摄自己的奶头和屁眼,还特别小心地检查,确定视频里没有一帧录影可能暴露自己,才会发送给玄冥。

程潇的鸡巴在甩动间越来越硬,没下几楼便完全勃起,甩动时经常会像鼓吹一样敲击他的下腹部,在他的下腹部留下不太明显的红痕。

倒是他马眼溢出的腺液把那块皮肤糊得湿漉漉的,在空气流动间体表温度比其他地方要低上一些。

他屁眼里的淫水在跳动间也不再老老实实顺着腿根滑落,反倒是有不少直接滴在了地上,在楼梯间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连串不规则的深色湿痕,要不是气温高没多久就消失了,这些淫水简直能在程潇身后连成一条线。

他一路蹦蹦跳跳地下楼,期间鸡巴又在不住地甩动中临近高潮,只是一直都没有到临界点,他也就没有急着按响片训练器。

他在四楼拐角正准备继续往下的时候,就听楼下不知道几楼的楼梯口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叫骂声。

“你他妈给老娘下来,还往上,上你妈呢,再不下来腿给你打断!”那个女人边骂边往上爬,不知道是在追赶小动物还是小孩。

跑在她前面的东西闷不吭声,眼看着就要从三楼拐角上来,即将被发现的恐惧让程潇的神经高度紧绷,甚至忘记了赶快把衣服拉好。

他硬挺的鸡巴也丝毫没有吓软的迹象,反倒是即将高潮版再次抽动个不停,马眼的腺液也像漏尿似的没完。

就要被发现了!

忽然,只听“啪嗒”一声,跑在女人前面的东西摔倒了,一双小孩的手出现在三楼的拐角处,随即尖锐的哭声响起。

“哭哭哭,就知道哭,摔不死你,让你瞎鸡巴跑!”女人边骂边加快了速度,赶到孩子身边后刀子嘴豆腐心地检查起了孩子的情况。

程潇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后脑勺,只要对方一回头向上看,就能看到他露着鸡巴和奶子的变态模样!

程潇在极致的紧张感中高潮了,射出的精液甚至有一股穿过楼梯扶手下的间隙,落在了女人脚边,而女人还在无知无觉地哄着孩子。

这次的高潮太过突然也太过紧张,以至于程潇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按下响片训练器。

在他射精的同时,极致的高潮还未完全扩散,极致的痛苦就随着电击席卷全身。

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疲软的鸡巴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本该难忍的疼痛在电击的锐痛下微不足道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依旧保持着裤裆褪至膝上的模样,被迫敞开的屁眼距离地面极近,流出的淫水直接滴落在地面上,转眼间便洇出一块深色痕迹。

“谁?!”安慰孩子的女人被忽如其来的闷哼吓到,抱着孩子紧张得东张西望。

她回头间看到了蹲在四楼拐角处的程潇,不过光线太暗加之紧张,她并没有发现程潇的裤子有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了?”女人警惕地问。

程潇疼得根本没法回话,间对方似乎想上来看看,顿时抽着冷气,外强中干地吼了声“滚”。

女人被骂得一愣,随即一边抱着孩子下楼一边骂道:“你他妈有病吧?我关心你你什么态度?别是躲楼梯间吸毒,小心我报警!”

担心她真报警,程潇缓过来后立刻离开楼梯间往走廊跑。他紧张得都忘了提裤子,叼着的衣摆倒是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

要不是他在等电梯的时候从电梯门的倒影上看到了自己疲软的鸡巴,恐怕他就这么遛着鸟进电梯了!要知道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

程潇手忙脚乱地提好裤子,边提边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才松了口气。

现在他的鸡巴软着,哪怕坐电梯遇见人也没有关系。不过这次他直到走出小区,都没有遇见别人,只有小区门口值班的保安在他出去前和他打了声招呼。

现在是深夜,外面的人并不多,也正因如此,但凡有个人视线看向自己的方向,程潇就有种他们在看自己的错觉。

而如果看他的人在聊天,他就会忍不住脑补,那些人是不是在聊他没有穿内裤,是不是在聊他的运动裤都印出了鸡巴的轮廓,是不是在聊他屁眼那一处的布料颜色不对劲……

他越想越兴奋,疲软的鸡巴很快又有了勃起的趋势。不过在昏暗的灯光和暗色的运动服的掩护下,不近距离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

他沿着路边一直跑去了附近的公园。在楼梯间的刺激感受令他回味无穷,让他想要继续尝试在公共场合暴露。

他钻进无灯的树林,不敢像在楼梯间里那么奔放,却还是忍不住把鸡巴和卵蛋一起从裤裆里掏出,跑动间任由它们在空气中甩动。

小树林里漆黑一片,哪怕擦肩而过都看不见彼此的脸,更别提看到程潇胯下裸露的鸡巴了。

这个点的公园人烟稀少,就连钻小树林的情侣都回去了,只有少数几个夜跑的,还都是在有路灯的主路上。

程潇没有把自己被“吓”射的视频发个玄冥,只是简单地以文字描写概括,谎称自己太紧张,摄像头根本没拍到。

他又告诉玄冥自己跑进了漆黑的小树林,还开着夜间模式拍了段甩着鸡巴和卵蛋慢跑的视频发给玄冥。

他的鸡巴被运动服的上衣遮住了不少,在跑动间若隐若现,青筋盘虬的茎身很好地反应了身体的主人此刻亢奋的状态。

傅司寒见小陈没有自己的命令都能主动暴露,暗自在心里骂了句“骚货”,同时也更希望小陈就是程潇了。

他一边用凯撒的嘴泄欲,一边给小陈发信息,脑子里把原本打算循序渐进开发小陈的方案推翻,换成了更加简单粗暴,也更加效率的方案。

玄冥:「骚狗既然在外面散步,那就尿完再回家。」

程潇在看到这条消息的同时,脑海中便浮现出公狗抬起腿尿尿的画面,他不由得把公狗替换成自己,鸡巴都兴奋得抖了抖。

玄冥:「骚狗知道该怎么尿吗?」

程潇刚想回复,就见玄冥的这条信息下还跟了个视频,未被点开的视频画面禁止,全裸的男人背对着镜头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不仅屁眼里塞着狗尾肛塞,头顶还戴着狗耳发箍。

他脖子的项圈上挂着牵引绳,牵引绳一直延续到屏幕外,大概率正被拍摄者握在手中。

程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手指没有大脑的命令便按下了视频的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的寂静的夜晚响亮无比,吓得程潇赶紧静音,还做贼心虚地环顾四周。

其实视频初期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色情声音,只有走路的脚步声和压抑的低喘,乍一听像是走累了发出的。

接着视频的画面随着爬动的狗奴来到了树边,狗奴便像真狗那样抬起条腿,视频画面的高度也随之降低,显然拍摄者为了更好的拍摄效果蹲下了身。

程潇看见狗奴的鸡巴被锁在了金属的鸟笼里,兴奋充血的鸡巴无法突破鸟笼的桎梏,屌肉把鸟笼的金属间隙塞得满满当当,连鸡巴带卵蛋都憋成了青紫色。

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还是在酝酿尿意,尿液好一会儿才从被锁住的鸡巴里倾泻而出。然而却没尿多久,粗壮的尿柱便戛然而止,根本不像是正常尿完时那种水流由大到小最后止住的状态。

听不到声音的程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过几秒又见那鸡巴再次尿了出来,这次也是没尿多久便戛然而止,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直到他们重新开始散步,狗奴的尿柱都是硬生生止住而非自然停止的。

这显然是他们调教的一部分。程潇不知道尿个尿还能这样玩,忍不住代入自己去想象,羞耻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体却更加蠢蠢欲动。

他以为玄冥给他发这个视频是为了教他狗奴该怎么尿尿,正打算关了视频自己也尝试着这么尿,就见视频里迎面走来个牵狗的男人。

视频里没有拍到男人的脸,不过男人牵的是真狗,那条狗看见狗奴后还大叫了两声,尾巴摇得都出残影了不说,也不知道是人来疯还是真认识。

很快男人和狗都来到了狗奴面前,狗飞快地跑向狗奴,男人则直接跪了下来。

男人的脸在鼻子以上的部分被打了码,只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下巴。

而他的狗在围着狗奴边闻边转圈后,直接停留在了狗奴身后,还伸出舌头去舔狗奴被肛塞堵住的屁眼。

狗奴好像早就习惯了被狗舔屁眼,主动伏低身子撅起屁股,就像是在等待交配的母狗。

视频的画面再次变低的同时,那只狗也人立起来,前爪搭在狗奴身上,腥红的狗鸡巴从柔软的腹毛中弹出头来,后腿一边前进一边挺胯,狗鸡巴则一边在空气中抽动一边流精。

“!”程潇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连兽交的色情片都没有看过,即使视频内容走向清晰,他还是不太相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好奇心驱使着程潇拉动视频的进度条,他果然看见那只狗的鸡巴操进了狗奴的屁眼里,而狗奴屁眼里的狗尾巴肛塞甚至都没有拔出来!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人愿意被狗操?!

程潇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视频画面正播放着狗鸡巴操人屁眼的特写,狗奴屁眼里鲜红的淫肉都被狗鸡巴的操干带动得不住外翻。

他喉结滑动,屁眼忍不住收缩却被扩肛器卡得肛口生疼,屁眼里的淫水更是不搜控制的泛滥。

他的鸡巴在完全没有被触碰,也没有来自屁眼里的快感刺激下,第一次在纯粹的视觉冲击所产生的心里快感中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他本能地用另一只手捏紧响片训练器,以便高潮来临前及时按下。

他恨不得打开声音好好听听狗操人的动静,可他没带耳机,又不敢公放,只能快进着看完视频,连玄冥给自己发这个视频意欲何为都无暇顾及。

他看到后来狗奴和狗成了屁股对着屁股的姿势,狗鸡巴卡在了狗奴的屁眼里,在狗移动时还会被狗鸡巴拖拽得以倒退的方式配合着狗的行动往后爬。

而狗的主人,则撅着脱下了裤子的屁股,一边被拍摄者操着屁眼,一边伸出舌头去舔狗奴和狗的交合处。

直到视频结束,狗奴的屁眼和狗的鸡巴也没有分开,被操的男人则屁眼洞开,肛口一圈白沫,拍摄者没有射精,反倒是远距离对准男人合不拢的屁眼尿了出来。

程潇就是在拍摄者尿进男人屁眼的同时射出来的。好在他及时按下了响片训练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响片训练器的“咔哒”声响起后,他高潮的快感更加强烈了。

程潇就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满脑子都是狗鸡巴在人屁眼里进出的淫靡画面,射完精的鸡巴就像没有不应期似的,还没有彻底软下去就重新硬了起来。

玄冥:「骚狗看傻了?还是尿不出来?」

玄冥的消息唤回了程潇的神智,即使拖着进度条加速观看,他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他连忙回复“没有”。要不是玄冥的这条消息提醒,他都要忘记学狗撒尿的要求,就这么直接回去了。

他来到小树林深处,再三确定周围没有人,主路也没有人后,才矮下身,又深呼吸数下,才咬着下唇脱掉运动裤,抬起一条腿摆出公狗撒尿的姿势,并用手机拍摄自己被撑开的、水淋淋的屁眼,以及硬得几乎要贴在小腹上的鸡巴。

怦怦直跳的心脏刺激着程潇的身体分泌肾上腺素,而作为肾上腺素的前体物质,多巴胺的增加也令程潇的心里快感极速增加,以至于程潇的身体都在这种变化下敏感了不少。

放在以前,他硬着的鸡巴得酝酿许久才能尿出来,还得先滴会儿尿才能连成尿柱。而现在,在按照时朔的要求刻意憋尿了挺长一段时间后,他已经越来越习惯在硬着鸡巴的情况下尿出来了。

毕竟尿憋多了会导致膀胱下坠压迫前列腺,前列腺快感又会导致鸡巴勃起,肉体记忆更是让现在的他一憋多了尿就性兴奋,马眼和屁眼争先恐后地淌着淫液,就连硬着鸡巴尿出来的那种不适感,都变成了另类的快感,甚至在憋久了尿出来时能直接无射精高潮。

好在时朔要求他在高潮时按响片训练器只针对射精高潮,否则他真的难以掌握自己高潮的准确时间。当然,这个针对时朔并没有明说,还是他自己在无射精高潮时忘记按响片训练器也没有被惩罚才发现的。

准备尿出来的程潇连按两下响片训练器,他的身体就像是收到了特定的信号一般,汹涌的尿柱几乎立刻喷涌而出。

下一秒,这些尿液便直接滋在了程潇自己身上,就连程潇的嘴里都尝到了自己的尿味。

他因为太过兴奋而忘记了要“压枪”,几乎贴着小腹的鸡巴直勾勾地对准自己的身体,而他还勾着头一边看自己尿一边拍视频,连紧咬着的下唇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不说,双唇还下意识地微微张开。

于是,在“开闸放水”的瞬间,程潇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尿液的味道,还被呛到了。

“咳咳咳……”他大声咳嗽起来,抬起的腿也举不住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竭力憋尿,哪怕勉强憋住,也依旧会有尿液随着他咳嗽的动作从他的鸡巴里漏出来,一股一股像喷泉似的。

漏尿让程潇的膀胱括约肌越来越不受控制,再加上他已经憋了挺久,很快一股一股的尿液又恢复成奔涌的尿柱,再次滋了程潇一身。

因为程潇弓着腰勾着头,咳嗽又让他大张着嘴,于是更多尿液灌进了他的嘴里,他想憋又憋不住,只能一边尿一边仰起头咳嗽,躲避自己的尿液。

他的尿液哗啦啦地往外流,即使有咳嗽声掩盖,在寂静的夜晚也分外明显。

尿液形成的尿柱随着程潇咳嗽的动作忽大忽小,不仅抖得厉害,尿出来的抛物线还忽高忽低,尿得自己浑身都是尿骚味。

嘴里咸咸的味道并没有程潇想象中的那么恶心,就是提示半会儿心理上难以接受。

等他咳完了也差不多尿完了,滴着水的鸡巴还是梆硬的。他捡起咳嗽时脱手的手机,想把自己尿一身的狼狈视频删了,再找个借口敷衍玄冥,却见那个视频不知何时已经发了出去,早就过了撤回的时间,玄冥还回复调侃他是笨狗,连尿尿都尿不来。

程潇回了玄冥一个哭泣的表情,穿好运动裤开始往回走。

身上湿漉漉的触感与尿骚味让程潇尽可能地避着别人,好在深夜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他很快便有惊无险地回了家。

他那根兴奋得不停勃起的鸡巴终于在他回家冲凉后逐渐疲软,不过等他重新开着声音点开那个狗操人的视频时,他的鸡巴又再次支棱了起来。

他边看边在心里吐槽“不是吧”、“怎么可以这样”、“被狗操不恶心吗”、“以后怎么办”,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甚至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被操的狗奴。

这一次他看得格外仔细,数次暂停、回放,仿佛着魔了一般,连玄冥的信息都忘了回,还忍不住把手指插入屁眼自慰。

后来程潇就这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屁眼格外胀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屁眼居然被扩肛器撑开了一个晚上!

他连忙起身取出扩肛器,取的时候简直有种扩肛器长在屁眼上的错觉,而他的屁眼也像是失去了弹性似的,即使没了扩肛器的强迫,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合拢,就连收缩都十分费力。

程潇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自己的屁眼以后都合不拢,只能一直这么敞着,于是着急忙慌地找到手机给玄冥发信息。

他拍了张自己合不拢的屁眼发给玄冥,还放大了图自己仔细观察,可别时朔还没用他自己就先把屁眼玩废了。

他看到自己肛口的肉圈又红又肿,屁眼的褶皱都没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没合拢还是因为肛口肿,简直就像是被操了一晚上。

在给玄冥发照片的时候程潇看到玄冥给自己发了好几条信息,不过昨晚他忙着“开启新世界的大门”,一直没有回复玄冥,后来更是直接睡着了。

他没法从玄冥的信息里判断玄冥是否生气,不过还是为自己没有及时回复而向玄冥道歉,扯谎说昨天太刺激太累,回来就睡着了。

在等待玄冥回复的空档,程潇又打开了和清风拂面的聊天框。他昨晚问清风拂面的问题清风拂面已经回了,就是回的时间很微妙,凌晨四点四十五,这个点一般人都在睡觉。

清风拂面:「是。」

清风拂面:「现在已经是前男友了。」

清风拂面:「陈哥我想向你请两天假,扣工资或者顺延发工资的时间都可以,求你了。」

这三条信息是一起发的。而第四条信息和前三条之间足足隔了一个多小时!

清风拂面:「陈哥……我真的好难受啊。每个我想要与之共度余生的人,不是离我而去就是背叛我。」

清风拂面说,昨晚是他和男朋友的交往纪念日,男朋友回来后带他出去吃饭,却在他的饮料里下药,然后把浑身无力的他带去陌生的出租屋,一边收钱一边看着他被轮奸。

他当时意识清醒,只是身体无法动弹。他看到他男朋友满脸喜悦,收完钱还不忘拍摄他被轮奸的视频发到聊天群里继续揽客。

为了用威胁留住他,他的男朋友禁止轮奸他的人拍他,发出去关于他的视频也都是没有露脸的,自己却存着他被轮奸的露脸视频,让他乖乖听话。

他男朋友说反正他是网黄,在线上不露脸搞色情直播竞争大、来钱慢,不如直接线下卖屁眼,既来钱快又能爽。

他说他男朋友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他男朋友在知道他是网黄后和他大吵了一架,他也愿意为了男朋友退网,但后来他男朋友又说不介意,还让他继续做网黄,只是找他要钱的频率增加了。

再后来他发现男朋友赌博,也因此和男朋友大吵了一架,不过思及男朋友曾经并没有因为他是网黄和他分手,所以他也没有和男朋友分手。

只是他的男朋友每次都会保证戒赌,又每次都会忍不住去赌,他的钱也都用来替男朋友还债了,两人更是为此争吵不断,一度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还是在临近纪念日才有所缓和。

分手不可避免,清风拂面说自己只是想体面一点,于是决定在纪念日之后提分手,没想到却被男朋友下了药,当成男妓出售给无数陌生人轮奸。

他被轮奸了一个晚上,即使药效消失也跑不掉,硬生生挨到第二天一大早,大部分人都熟睡的时候,生怕吵醒男朋友,连澡都不敢洗,一身的精臭味就这么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逃跑。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和男朋友同居的那间出租屋,胡乱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装上值钱的家当再塞了几套换洗的衣服,便拖着箱子上了早班地铁直奔火车站。

因为经济拮据,所以清风拂面根本没钱买飞机票或高铁票,而普通的快车到他想去的地方需要行驶十几个小时,手头紧张的他甚至舍不得买张卧铺。

他说在火车上不方便和程潇视频,希望程潇能给他两天时间,让他到目的地安顿下来。

他知道这种事不该随便和别人说,可他现在真的特别脆弱特别需要找人倾诉。他并不是想要博得程潇的怜悯,也不需要程潇预支工资,只是想要说出来发泄一下,发泄一下心里就不会那么堵得慌。

清风拂面,也就是温清淮,实际上就是程潇的初恋。

他即使通过手机号码的归属地知道小陈和他的初恋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也不会把小陈和程潇放在一块联想,更不会像傅司寒那样注意到“小陈”是“程潇”反过来的谐音。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作为直男的程潇,即使和男人搞在了一起,也绝不会是被操的那个,而小陈却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他们除了居住地外没有任何可以关联的相似之处。

对于他而言,小陈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和他的初恋住在同一个城市的、有缘的陌生人。

即使他的目的地就是初恋所在的城市,他也没有打算和小陈见面,更没有打算去找初恋。

温清淮买票的时候之所以选择这个城市,只不过是下意识为之,再加上他实在是无处可去,便下意识地选择了拥有最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其实就算那个城市拥有他最多的美好回忆,现在去那里也不过是徒增伤感。他认为身为直男的程潇肯定已经结婚,甚至已为人父……

如果再次与程潇相遇,程潇还会认出他吗?如果认出了他,又会怎样向妻子和孩子介绍他?而他只要一想到程潇和别人组建了正常的家庭,他就忍不住眼角发酸。

他真的很喜欢程潇。他们拥有彼此最美好最青涩的年华,最终还是敌不过残酷的现实,彻底分道扬镳。

前段时间程潇的来电就像在他的心里投下一粒石子,荡开的涟漪至今都没有消散,哪怕当时程潇只说了句“抱歉,打错了。”。

那天他的男朋友为了找他要钱,摁着他狠操,希望把他操爽操迷糊哄他给钱。

程潇一定听到了。程潇会怎么想呢?会觉得他淫荡吗?程潇那天是真打错了还是假打错了?如果是假打错了,那程潇那天来电是想对他说些什么呢?

温清淮不知道,也不会去问,更不敢多想。他和程潇之间早就结束了,他不该找借口去打扰程潇现在的生活。

程潇看完清风拂面发的内容后非常爽快地批了假,还劝清风拂面想开点。他不禁想起自己惨遭背叛的经历,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起床洗漱,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中。

之后的两天清风拂面虽然不方便视屏连线,但也通过文字回答与教授了程潇不少东西,还会陪程潇闲聊。

玄冥那天则是隔了好几个小时才给程潇回信息,说是工作忙。

其实程潇工作也挺忙的。之前公司濒临倒闭跑了一大波员工,即使拿到资金重整旗鼓,想让公司的运营重回正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还需要在工作之余开发自己的身体,好在他被时朔改变的身体精力十足,否则真应对不了如此高强度地“使用”。

程潇就这么在清风拂面和玄冥的“帮助”下开始了自我调教。其实他们教的东西都大同小异,只不过清风拂面和程潇一样作为讨好别人的那一方,会多教程潇一些保护自己的小技巧,这是玄冥这种人不会知道也用不上的。

比如深喉时的换气技巧、比如被操时如何获得快感、比如怎么让屁眼更有弹性……

如果说清风拂面的教学侧重点是在服从之余尽可能地自我保护,那玄冥的教学侧重点就是绝对地服从,哪怕对自己的身体存在伤害。

这就是地位不对等所产生的差异。程潇相信时朔多半也是玄冥这种类型的。

他在玄冥的要求下开始往屁眼里塞上小玩具再出门。一开始还和露出一样只敢晚上这么干,后来渐渐的胆子越来越大,发展到上班的时候也敢这么干了。

不过他始终不敢在白天戴可遥控的小玩具出门,直到玄冥向他保证在他开车和上班的时候最多开低档,他才开始配合尝试。

他们用数字作为交流暗语。为了防止误发以及打字麻烦,他们便用三个一模一样的数字作为一组暗号。

最容易被打出来的“111”是安全词,只要发了它,被遥控的小玩具就必须得立刻停下来。“222”是在户外,“333”是在开车,“444”是在上班。

玄冥如他们约定的那样,只会在收到“222”的期间让程潇体内的小玩具震动得稍微激烈一些。是的,稍微。

程潇晚上戴小玩具出门夜跑时,玄冥总是喜欢开高档和最高档来刺激他。而在白天,玄冥却从来没有开过这两个档位,最高只开到过中档。

这也让程潇放心不少,只当玄冥这么做是为了避免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糗。

几天的尝试下来,程潇发现这刺激不比深夜露出差,很快就令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甚至开始期待起了体内的小玩具会在什么时候被启动。

今天的程潇也是一如既往地往屁眼里塞了个遥控小玩具才出门。

这些小玩具与跳蛋同理,只是造型比跳蛋丰富很多,除去最常见的拉珠和假鸡巴的造型外,还有手掌和脚掌的造型,甚至婴儿的造型。

今天被程潇塞进屁眼里的是狗鸡巴造型的,自从看过狗奴被狗操的视频后,狗鸡巴的模样就在程潇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程潇并不承认自己想被狗鸡巴操,毕竟对他而言被男人操都是耻辱,更何况被狗操?

他反复对自己强调“狗鸡巴形状的假鸡巴和小玩具都只是情趣”,以此为理由给自己的选择开脱。

用做跳蛋用途的假鸡巴既不会做得太大也没有底座,可以完完全全塞进屁眼里,只会留一根“安全绳”在屁眼外。

为了避免弯腰时安全绳在西裤上印出轮廓,程潇会把安全绳一起塞进屁眼里,让它堆积在肛口,一探入手指就能抠到的地方。

如今程潇的屁眼已经被扩张到可以吞下直径四厘米的假鸡巴,然而这个狗鸡巴玩具的结却超过了四厘米,好在超得不多,在把他的肛口撑到边缘泛白、整体内陷后,还是顺利地被他塞进了屁眼里。

就是结的位置刚好压着他的前列腺,他一夹紧屁眼,或者弯腰和蹲下,压迫前列腺产生的酸麻快感便会直窜脑门。

而为了避免当众勃起的尴尬场面,程潇每次在白天佩戴小玩具出门,都会给自己的鸡巴戴上鸟笼。

一开始戴着鸟笼勃起他还觉得疼痛男人,没想到习惯后这种疼痛难忍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而在这种情况下高潮流精,又或者解开鸟笼后鸡巴瞬间勃起射精的感觉,都比平时正常射精更爽,以至于现在正常的射精方式根本满足不了他。

清风拂面在知道程潇要戴鸟笼后千叮咛万嘱咐,让程潇千万别买小了鸟笼,说小的鸟笼戴久了鸡巴也会变小。

他还在程潇的屁眼能吞下四厘米的假鸡巴后,同样千叮咛万嘱咐,让程潇之后的扩张都不要操之过急,之后每扩张一厘米,都要确保屁眼能靠自己夹紧以后再继续。

毕竟屁眼不是性器官,被操松了很难恢复,甚至终生都无法恢复,所以保证弹性非常重要。

清风拂面说一般四厘米就足够应对普通的肛交了,可玩狗奴的人绝对不会满足于普通的肛交,程潇必须做好被双龙甚至拳交的准备。

他曾在视频连线时自己拳交自己给程潇看,并在用拳头把自己的屁眼捣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后,又夹住一根直径正常的假鸡巴,撅起屁股给程潇示范。

只见那根假鸡巴居然还能被他的屁眼夹住!而每当那根假鸡巴被底座拖拽着往下坠,才从他屁眼里滑出来没几厘米,就被他通过肠道的蠕动与屁眼的配合给重新吞了回去。

他希望程潇的屁眼也能开发得像他的屁眼一样松弛有度,程潇看得叹为观止,内心直呼给清风拂面的工资开得物超所值。

清风拂面说自己去了初恋所在的城市,这里已经物是人非,不过他依旧怀念。

程潇问他是打算找初恋复合吗,他却答压根不打算去见初恋。

他说初恋并不是同性恋,现在应该有女朋友甚至结婚了。如果结婚早,也许孩子都好几个了。他不会去打扰初恋的生活,他也不想看到初恋的妻子和孩子。

程潇看见那些文字时心下一跳,这个情况太像他和温清淮了。而清风拂面也叫温清淮,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因为清风拂面没有换号码,所以程潇无法通过号码归属地判断清风拂面在哪。他很想问,可这不比他当初问对方男朋友时的情况,他现在有太多顾虑。

如果一切只是巧合还好。如果不是巧合,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温清淮,尤其是和温清淮同处一个城市的情况下,连借口都不好找。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清风拂面,问清风拂面是否还喜欢初恋。

清风拂面说喜欢的,一直都喜欢的。还说当年分手的时候哭了一晚上,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程潇只觉得心里酸涩,明明还没有确定清风拂面是不是他所认识的温清淮。

他问清风拂面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分手。他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年温清淮不同意分手,他和温清淮之间是否还会继续。

然后他得出了否定的答案。当时他和温清淮的感情已经淡了,在更加现实的问题面前,他不会选择温清淮。

而之后谈的女朋友,那些涉及物质与家庭条件的感情,才让他惊觉温清淮的好,怀念温清淮纯粹的感情。可即使如此,哪怕那时候再遇见温清淮,他也不会和温清淮复合。因为他要结婚,他要有孩子,他是个“正常人”,他不能让他的父母伤心。

是他抛弃了温清淮,又还贱兮兮地把温清淮放在心里,好像自己有多深情,其实不过是贪恋温清淮纯粹的感情。

清风拂面反问程潇舍不得又能怎么样?他说世间有太多舍不得却不得不放下,他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说那个时候初恋对自己的感情已经淡了,而且初恋严格来说其实是异性恋,和平分手是他最后的体面,他不希望强求后还要面临和女人抢初恋的窘境,于是假装坚强,云淡风轻地与初恋道别。

程潇看完觉得心里堵得慌,于是转移话题问清风拂面接下来的打算。

清风拂面说准备找个正经工作,不做网黄了,怕把前男友招来,连账号都注销了。

程潇这才想起清风拂面前男友干的畜生事,忙问清风拂面露脸视频怎么办。

清风拂面答没办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已经跑这么远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以后有影响以后再说,最差不过是出去卖,不行还能下海拍色情片,反正人生嘛,走一步算一步。

那个瞬间程潇很想回“要么你来我公司给我当秘书,不用文凭,端茶倒水搞搞卫生,再复印一下文件就可以”,可字打了一半,又被他全部删除了。

如果清风拂面真的是他所认识的温清淮,他实在是没脸面对。

最后他只回了句“有需要我可以给你预支工资”,就以“工作忙”为由匆匆结束了闲聊。

每每思及此,程潇都会有种心里不是滋味的感觉。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清风拂面和温清淮,并在给玄冥发了“222”后才出门,希望体内的小玩具能尽早启动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惜,他体内的小玩具直到他给玄冥发“333”都没有被启动。他有些失望,又在公司停车场停好车后给玄冥发去“222”,可体内的小玩具依旧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一般意味着玄冥在忙工作没空看信息,又或者在调教其他狗奴没空理程潇。

程潇有些失落和吃味,殊不知玄冥是故意这么放置他的。

傅司寒为了确定小陈是不是程潇,提前在程潇公司附近踩点,挑了个可以清楚看到程潇公司门口的咖啡厅,连续几天像盯梢一样观察程潇上下班。

他在白天不给小陈的小玩具开高点的档位也是为了让小陈放松警惕,以免打草惊蛇。万一把小陈吓得不敢戴小玩具出门,他就不方便验证小陈是不是程潇了。

早早来到咖啡厅蹲点的傅司寒终于等到了程潇的出现。停完车的程潇步行进公司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出现的时间点也和小陈发来暗号的时间对得上。

是不是呢?

傅司寒点开遥控小玩具的app,难得地有些紧张。

他把手指放在手机屏幕上,指腹压着调整刻度缓缓上推,表情凝重得如同在推动什么重要机关的开关。

实际上小玩具的档位都是固定的,app的推动画面只是视觉效果好看,并没有实际效果。只有在推动点达到代表不同档位的刻度时,遥控才会生效。

傅司寒看到行走中的程潇忽然脚步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为了避免巧合导致不必要的误会产生,他跳过高档,将小玩具的档位从中档直接推到了最高档。

下一秒,他就看到程潇忽然整个人都蹲了下来,引得周围其他员工纷纷上前关心。

小陈真的是程潇!

傅司寒心如擂鼓。他既兴奋又担心一切只是巧合,便又关闭了小玩具,继续观察程潇的反应。

他看见程潇缓了会儿后谢绝别人的搀扶重新站了起来,便又跳过中间的档位直接让小玩具以最高档位启动。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才站起来的程潇立刻又蹲了回去!

程潇的反应让傅司寒欣喜若狂,甚至直接勃起,恨不得就这么冲到程潇面前,当着程潇的面摆弄小玩具的档位。

可惜不行。

至少现在还不行。

怕把程潇吓得以后不听话的傅司寒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彻底关闭了程潇体内的小玩具。

虽然短期关系时间有限,但也足以傅司寒实施下一步的计划了。

比如……和晚上露出的程潇来次偶遇。

程潇起初在公司门口感觉到小玩具被启动的时候还有些兴奋,毕竟他已经能在中档时尽量保持镇定了。

可当小玩具直接被调至最高档的瞬间,程潇顿时慌了,脚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尽快蹲下身,避免直接倒地。

围上来的员工令他心跳加速,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他心脏跳得快到仿佛要冲出胸腔。

即使他买的小玩具都是超静音款,可放在体内震动时,他自己还是能通过体腔传导“听”见声音的,以至于他总是担心周围的人也能听见。

其实就算是正常款的小玩具,震动起来在嘈杂的户外也不明显,更何况他这种近乎静音的款式。哪怕在极其安静的环境,声音也小到几不可闻。

他谢绝周围员工的关心,心里把玄冥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亏他还以为玄冥是体谅他才在白天最多只开中档,怕不是那狗逼等的就是他放松警惕然后给他来次大的。

好在体内的小玩具很快降低回了低档,程潇这才喘了口气,一边表示自己没事一边身形不稳地站起身。

他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机给玄冥发“111”,可现在他身边围了不少人,他这么做无疑是自爆。

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人群再给玄冥发信息,然而他才站起身,体内降回低档的小玩具再次飙升至最高档!

“哈呃!”程潇连忙蹲下,紧咬着下唇放置呻吟溢出。

“程总你这看着可不像是没事啊……”

“对啊,程总,要不还是叫救护车吧?”

“程总我先背你去公司大厅休息吧。”

“程总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周围员工们关切的话语环绕着程潇,程潇一把抓住准备叫救护车的同事,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我没事”。

狗鸡巴的结紧贴他的前列腺猛震,狗鸡巴顶端造型尖锐的龟头在他蹲下身的瞬间挤入他的结肠口……

第一次,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射精高潮了。第二次更是即使锁着鸡巴,也无法阻止精液流出马眼,来不及按下响片训练器的他被电得不自觉地蜷缩,要不是鸡巴还在流精,就该直接漏尿了。

缓慢流出的精液延长了射精快感,以至于这次的电击都不再只是纯粹的痛苦,痛苦中夹杂的快感也使得痛苦不再那么难熬。

汗水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下浸湿他的额发,看起来就像是他难受得直冒冷汗,更是让周围的员工们关切不已。

毕竟才濒临倒闭的公司好不容易起死回生,如果掌舵人再倒了,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程潇在疼痛过去后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膀胱括约肌紧缩,生怕精液一流完尿液就跟着流了出来。

精液量少即使流出来也不容易被发现,顶多闷在裤子里难受。尿液一旦流出来肯定就再也憋不住,更藏不住,绝对会被嘲笑一辈子的!

程潇一边在心里咒骂玄冥一边决定再也不白天戴遥控玩具出门了!

还好这次小玩具也很快停了下来,甚至都不是调低了档,而是直接关闭了。

程潇不知道这是玄冥打算结束,还是下一次最高档来袭前短暂的休息时间,他只希望是自己体内的小玩具没电了。

如果再来一次那么强烈的刺激,他肯定会直接尿出来的!

他忍不住想要不干脆把玄冥拉黑自己来遥控……可是自己遥控又少了那种对未知的期待感,快感也会降低不少。

又或者干脆让清风拂面来,清风拂面可比玄冥会顾及自己。不……这样就背离了初衷。时朔绝对不会像清风拂面那样“体贴”,甚至会比玄冥更加过分。

他不由得回忆起时朔看自己的眼神,那可不是看同类的眼神,甚至都不是看宠物的眼神,而是看“物品”的眼神。

程潇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体内的小玩具久久没有动静,他深呼吸数次后重新站起身,对周围关心自己的人说自己没事,并谢绝了他们让自己去医院的建议,快步进了公司。

他一脱离人群就赶紧给玄冥发了“111”,玄冥没有回他,大概是在忙其他的事情。

他乘坐专用电梯来到顶层,他的助理钟远戎已经开始办公了。

和前未婚妻订婚后,他为了避嫌特意把助理和秘书都换成了男的。

结果他被前未婚妻和好朋友联手背叛,公司濒临倒闭的时候不仅助理跑了,三个秘书还跑了两个。

那个时候他根本无心管理公司,都是钟远戎忙前忙后地帮他料理公司岌岌可危的业务。

重整旗鼓后程潇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钟远戎从秘书升为助理,然后让人事部另外再招三个秘书,这次就不限性别了。

“早,程总。”钟远戎简单地和程潇打了个招呼便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他工作能力极强,可惜不愿意干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事情,还是那种就事论事,只对事不对人的性格,以至于在职场很难混出头,经常被排挤打压。

他并非不懂人情世故,只是不喜欢应酬交际而已。与其整天拉帮结派、钩心斗角,他宁愿独来独往,不受纷扰。

后来怀才不遇的他被程潇慧眼识珠,为报答这份知遇之恩,即使程潇的公司濒临倒闭,他也还是义无反顾地留了下来。

程潇对钟远戎相当感激,和钟远戎相处时比起上下级更像朋友。他也简单地回了钟远戎一句“早”便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锁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裤子把屁眼里的小玩具排出来。

公司门口的两次最高档如同当头一棒,让沉迷于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中的他清醒了不少。他确实是喜欢这种感觉没错,可他根本承受不起真正被发现的后果!

将控制权交给别人的同时,除了伴随着不确定性而被放大的快感,还有同样被放大的危险!

程潇把没被洇湿的西装裤脱下,为避免出现不自然的褶皱特意脱光了搭在一边的沙发上。

他的内裤上有两处明显的深色痕迹,分别位于鸡巴和屁眼的位置。因为流精的关系,所以他鸡巴那块的痕迹颜色更深、面积也更大。

他脱下内裤,黏腻的精液沾满裤裆,在鸟笼和屌肉间都拉出了丝。

忽然,敲门声响起,吓得程潇一个激灵,就听钟远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通知他半个小时后有一场会议要参加。

程潇声音发紧地应声,随后做贼心虚地躲到了巨大的办公桌后,撅起屁股开始排出屁眼里的小玩具。

他的手指探进肛口,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安全绳,轻轻一勾便可以直接往外拉,他可谓是驾轻就熟。

程潇习惯了吞吐异物的屁眼连褶皱都少了很多,反倒是肛口的肉圈肥厚了不少。

软硅胶质地的安全绳如同尾巴似的被他的屁眼含着,没一会儿便拉扯着狗鸡巴的底部顶开他的屁眼,将他的屁眼顶到外凸不说,还将屁眼周围本就稀疏得褶皱撑得更少了。

“呃……”程潇咬紧下唇,屁眼被狗鸡巴根部的结撑出了明显的撕裂感。

粗壮浑圆的结体仿佛被他的屁眼卡主了一样,将他的肛口都撑到翻白。

软硅胶的安全绳在程潇的用力下被拉扯变形,倏地力道一松,居然在和狗鸡巴底部的连接处断开了!

程潇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个趔趄,屁眼更是下意识地紧缩又把狗鸡巴吞回了肠道深处。

粗壮的结碾过程潇的前列腺,爽的程潇忍不住呻吟出声,就连被锁住的鸡巴都像漏尿似的流出一大股腺液,屌肉更是充血涨出鸟笼间的空隙。

这可太要命了。

“哈啊……哈啊……”程潇粗喘着,手里紧紧捏着响片训练器,以便高潮或者失禁的时候能够及时按下。

他尽可能地压低自己喘息的音量,生怕惊到了在门口隔间办公的钟远戎。

门口隔间的办公室本来是总裁秘书用的,升任总裁助理的钟远戎现在有独立的大办公室。不过他说自己更习惯在程潇门口办公,方便沟通,正好现在总裁秘书还没有招到,他就继续在这了。

程潇缓了会儿后重新撅起屁股。现在安全绳断了,他只能靠自己排出屁眼里的狗鸡巴了。

这根塞进去都费力的小玩具在排出来时更加费力,狗鸡巴根部那个结最粗的部分每次都死死卡着程潇的肛口出不来,甚至把程潇的肛口都顶到高出臀缝。

而一旦他泄气,狗鸡巴又重新滑回去,结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碾得他的鸡巴就像漏尿似的不停地流前列腺液,身体也跟着使不上力,需要缓好一会儿才能重新开始。

原本预计几分钟就能排出的小玩具程潇愣是半个小时都没有排出来,直到钟远戎敲门喊他开会,狗鸡巴的结还卡在他的屁眼里。

他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喘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隔着门对外喊自己手头有点急事要处理,让钟远戎把会议延后半小时。

折腾了半小时还没把屁眼里的小玩具排出来让程潇筋疲力尽,暗暗发誓以后绝不高估自己,休息了足有五分钟才开始重新往外排。

他简直恨不得用手掌伸进屁眼里去把小玩具掏出来,可他的屁眼要真能吞下手掌也不至于排不出狗鸡巴。

最后他像提肛一样不断收缩屁眼,让狗鸡巴在自己的肠道里模仿活塞运动,随着肠道与肛口的收缩持续抽插,利用惯性让狗鸡巴根部的结一点一点突破自己的肛口。

他的淫水在看不见的抽插中不住分泌,先狗鸡巴一步流出他在日复一日的扩张下早就松软不已的屁眼,让他的整个臀缝都水淋淋的。

察觉到狗鸡巴的结在“冲击”肛口时的阻力越来越小,程潇铆足了一口气,在狗鸡巴的结卡在肛口时憋着劲往外排。

撕裂般的疼痛感顿时从屁眼传来,察觉到狗鸡巴的结正在缓慢排出的程潇硬撑着继续,可惜还是你在结最粗的部分挤出屁眼前力竭,让狗鸡巴重新缩回了屁眼里。

眼见着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程潇立即深呼吸调整自己,以求尽快进行下一次尝试。

尝试了几次的程潇眼见着又要到半小时了,愣是在即将力竭之时潜力爆发,硬生生排出了屁眼里的狗鸡巴。

只听“啵”地一声响,紧跟着便是什么落地的声音,程潇顿时松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跟着落下,就连紧紧捏在手里的响片训练器都松开了。

他的屁眼像是被撑坏了似的敞着乒乓球大小的肉洞,好半天才开始缓慢收缩。他一钩头就能看到满地的淫水和落在淫水里的狗鸡巴造型的小玩具。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直是对着办公室的落地窗撅起屁股的!

要知道落地窗的玻璃并非是单向可视玻璃,但凡有个无人机路过,就能拍下他在办公室里对着窗外露屁眼的下流模样!

程潇不确定自己刚才的淫行是否有被拍到,毕竟他可是对着落地窗撅着屁股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屁眼。不过即使是这种隐秘的暴露行为,也依旧让程潇兴奋不已。

不可否认,他喜欢露出,非常喜欢,即使他害怕被发现,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做,就像是上瘾了一样难以自制。

与此同时,敲门声再次响起,钟远戎又来喊程潇开会了。

程潇连忙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应声,捡起地上的响片训练器和狗鸡巴造型的小玩具。他把前者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而后者则丢进了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

他让钟远戎先去主持会议,说自己随后就到。然后不顾满屁股的淫水提起内裤,再去沙发边把西装裤穿好,并反复确认自己的仪表没有问题后,才匆匆往会议室赶。

程潇到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他在钟远戎停下前示意钟远戎继续,自己则顺着墙根,在尽量不打扰到别人的情况下往主位去。

他之前流了一裤裆的精液已经在他排出屁眼里小玩具的过程中彻底干涸,导致原本柔软的内裤面料受其影响有些发僵,即使隔着鸟笼,也磨得他的鸡巴非常不舒服。

这种感觉拉扯着程潇的注意力往胯下集中,即使程潇努力忽视也无济于事。

他只觉得随着注意力的转移,屁眼里空虚的感觉越发严重,严重到他恨不得把桌上的签字笔都塞进屁眼里止止痒。

他忍不住幻想如果此刻小玩具还在屁眼里,狗鸡巴的龟头肯定会在坐姿的影响下狠狠操进他的结肠口,根部的结则挤着他的前列腺。

这种情况下哪怕只开最低档位,恐怕也会爽到难以自禁吧……

屁眼的饥渴让程潇全程都有点心不在焉,钟远戎更是叫了好几声“程总”才把他喊回神。

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快速扫了眼会议内容后便能十分唬人地说了些“听君一席话就是一席话”的废话。

接下来便是各部门轮流发言。因为濒临倒闭又“浴火重生”的缘故,所以大换血后的公司即使是管理层也有许多陌生的新面孔。

轮到品牌部发言时,部门经理由于喉咙不适,让自己负责会议记录的部员代为发言。

当那温柔清澈的声音响起时,程潇仿佛穿越回了学生时代。他在耳熟的声音中下意识地循声望去,随即整个人怔在当场、呆若木鸡。

他居然看到了温清淮!

温清淮的容貌和声音一样,与学生时代相差无几,仿佛依旧还停留在他们分手时的夏天,看起来就像个应届毕业生。

温清淮在程潇进来时就注意到了程潇。多年未见,程潇的变化也不算太大,虽然成熟了不少,但温清淮却还是能一眼认出他来。

他回到这个城市后完全没有打听过程潇,也压根不准备打扰程潇,没想到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程潇。

多年前和程潇分手的温清淮一时之间难以从失恋的打击中走出来,便通过高频率的性爱来转移注意力,甚至因此产生性瘾,直接辍学。

他之前对小陈181说“最差不过是出去卖”,其实他早就卖过了。

在他性瘾严重的时候,他入职了当地有名的同性娱乐会所。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学会了如何“做只好狗”。

他清纯的外貌与他淫荡的身体对比鲜明,他一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性爱中度过,屁眼更是被操得竖缝外翻,最松的时候甚至能同时吞进两个拳头。

他在那家名叫“烟酒情深”的会所呆了好几年,后来因为恋爱努力戒了性瘾,也努力回归正常生活,只可惜幸福就像是水中泡影,说爱他的男人最终还是敌不过世俗压力准备娶妻生子,更好笑的是对方居然也建议他娶妻生子,然后他们再继续保持炮友关系。

温清淮自然是不愿意的。温清淮在和程潇分手后反而向家里出了柜,就像是在祭奠他那见不得光、最后终成泡影的初恋。

他的家人因此大发雷霆,不仅断了他的生活费,还在见他死不悔改、辍学去专门为同性恋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搞钱后,直接和他断绝了关系。

大学肆业的温清淮只有高中学历,他受不了送快递和外卖的辛苦,而本专业的工作要么不要他这个肄业生,要么把工资压得极低。

好不容易戒掉性瘾的温清淮并不想回烟酒情深,他害怕再次沉溺于性爱无法自拔。最后他做起了不露脸的网黄,给情趣用品带货,再贩卖自己的色情短片。

因为声音好听、身材好、玩得开又玩得大,他的收入还算可观,每个月除去开销还能存下点钱。

后来他又谈了好几次恋爱,结果如他对小陈181说的那样,那些人不是离他而去,就是背叛他。而最后那个甚至给他下药出卖他的身体。

对此温清淮除了愤怒其实还有些感激,感激对方这么对他他才能下定决心离开。如果对方没有给他下药强迫他,而是可怜兮兮地向他哭求,他也许就会主动卖身替对方还债了。

温清淮知道这样很贱,可他真的非常贪恋有人陪着的感觉,哪怕那个人对他的感情并不真挚。

经济拮据的温清淮刚回这个城市的时候甚至没钱租房子。他所有的积蓄都拿去给前男友还赌债了,他浑身上下连一百块钱都凑不齐。

他拖着个不大的行李箱,在“睡网吧”、“睡快餐店”、“睡公园”、“睡桥洞”之类的选项中打开与小陈181相识的同性色情论坛,在同城板块中找到对应的城市,发了个求收留的帖子。

虽然小陈181说可以给他预支工资,但他却开不了口。他找对方倾诉并非为了博取同情,如果他真的预支了,就更显得他的倾诉另有所图。

他在帖子里表示自己不求包养,只求以身体抵房租,直到他有钱租房为止。

他附上了自己身体的照片,纤细白皙的身体上过大的乳晕和奶头格外醒目,竖缝外翻的屁眼看似松弛却能在动图中夹着标准版的假鸡巴久久不掉,显然是被调教好了的淫荡身体。

他要求能收留他的人必须提供近期的体检报告,且在操他的时候必须戴套。而相对的,他可以给对方做家务做饭,只要在家就让对方随便操。

他的帖子引来了无数应征者,他在挑选中看他们发来的鸡巴照片看得不由呼吸加重。即使戒掉了性瘾,他也还是很容易发情。

“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要做我的狗吗?”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温清淮耳边响起,吓得温清淮手机都差点没拿稳。

温清淮本能地想要远离声音传来的方向,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结果却在远离的时候撞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啊,抱歉!”温清淮连忙再次转头,向被自己撞的人道歉。可当他看清对方的长相时,不由得诧异道:“林老板?!你怎么在这?”

林老板是烟酒情深的老板林阳!不过林阳更喜欢别人叫他“羚羊”,这也是他在烟酒情深的花名。

说实话,温清淮第一次见到羚羊时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和羚羊对视。

羚羊其实有着相当帅气的脸,只是一双凶狠的三白眼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混黑道的,让他在面无表情时都显得阴狠异常,更何况他身上还有大面积的可怕纹身。

当然,只要相处久了就能慢慢习惯羚羊的长相,而且羚羊这个老板对员工们相当大方,不仅抽成低,还不强制接客。

“哟,清风啊,好久不见。”羚羊应声。

清风是温清淮在烟酒情深工作时的花名。在遇到羚羊后他忍不住松了口气,这才看向之前对自己说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形高挑,一身得体的西装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长相帅气的脸上挂着一抹未及眼底的浅笑。

“主人看上清风了吗?”羚羊语气平常地开口,仿佛问的是“一会儿吃点什么”的普通问题。

主人?!

温清淮诧异地睁大双眼。

羚羊作为烟酒情深的老板,接的客并不比其他员工少。在他任职期间,就见过很多想要和羚羊维持长期关系却被羚羊拒绝的,而那些妄图通过强硬手段迫使羚羊屈服的,则都被羚羊收拾服帖了。

他记得羚羊的拒绝理由是有主了,还骄傲地说自己是主人的第一只狗,在主人高中毕业时认的主。

可惜没人相信羚羊的说辞,一是因为没见过羚羊的主人,二是因为有主还能这么“自由”的狗奴属实不多。

温清淮也没想到羚羊居然真的有主!而且……看上是什么意思?不,应该说,为什么会看上?

“是听话的好狗,好狗不该流浪。”时朔走近几步,如同视奸般仔仔细细地打量温清淮。

温清淮被看得头皮发麻。这种无礼的视线本该让他愤怒,可他却兴奋起来,就连屁眼都不自觉地翕动。

他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对方从哪里断定自己“是听话的好狗”,可对方的话语就像是蛊惑力拉满的咒语,让他蠢蠢欲动。

“啧,你小子也太幸运了,还不快谢谢主人。”羚羊咋舌。

他一把揽住温清淮的肩膀,语带羡慕,仿佛温清淮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这种不问当事人意愿就替当事人决定的行为无疑是不妥的,如同强买强卖,让温清淮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情况下,温清淮应该直接拒绝并离开,可温清淮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道:“谢……谢谢主人……”

他甚至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就这么仓促地认了主。然后他听到男人说自己叫“时朔”,时间的“时”,晦朔的“朔”。

温清淮刚被前男友背叛,又只身来到初恋所在的城市,在知道初恋很可能已经娶妻生子的情况下,这无疑是在找虐。

可他就是忍不住犯贱。即使下定决心不去找初恋,也想在充满彼此回忆的城市怀念。

在听到羚羊喊主人的时候,他不由得想起羚羊说在主人高中毕业时认主。他真的很羡慕这种长期陪伴的关系,即使他们之间是他不太认同的开放式关系。

温清淮跟着时朔和羚羊去了他们下榻的宾馆,还在宾馆看到了另一个好看到不真实的男人,这个极具辨识度的长相立刻就让他想起了新闻报道里来访的某国王子,兼宗教圣子,有个冗长拗口的名字,叫伊斯莱亚斯。

这个所谓的宗教圣子像狗一样全身赤裸地跪在门后迎接男人,而羚羊也在进入房间后立刻脱光了衣服,和伊斯莱亚斯一样,仿佛两条大型犬般围着时朔打转。

他听见伊斯莱亚斯叫羚羊“赛力欧格斯”,他看见伊斯莱亚斯有着不输羚羊的大鸡巴,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看到羚羊鸡巴的时候有多震惊,更记得被羚羊操的时候有多爽。

温清淮在入职烟酒情深之前点过几次羚羊,他之后会选择入职也和羚羊的大鸡巴多少有点关系。

可惜自从离开烟酒情深之后,温清淮就再也没有遇见过鸡巴这么大的人了,现在久违的再次看见这么大的鸡巴,还一次性来两根,几乎是立刻就勾起了他的淫欲,让他饥渴难耐起来。

温清淮只犹豫了数秒便和羚羊一样脱光了衣服,然后像狗似的赤身裸体地爬到了时朔的脚边。

其实温清淮并不太认同开放式关系,可在羚羊用他捡了大便宜的语气说他幸运时,他就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认了主。

而每当他觉得这样不妥的时候,他的理智和情感都会拼命地自我说服,且在他看到异国的王子也臣服于时朔的脚下后,更是彻底的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毕竟连异国的王子都臣服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主人……”温清淮学着羚羊和伊斯莱亚斯的动作去蹭时朔的裤腿。

他的屁眼饥渴地翕动着,竖缝外翻的形状就像女人的屄长错了位置。他勃起的鸡巴兴奋地流着汁,略显粘稠的透明腺液要落不落地悬于龟头。

温清淮的鸡巴不算小,甚至在平均值之上,可和羚羊与伊斯莱亚斯相比,就略显小巧了。

“嗯。”时朔应了一声,在一旁的沙发坐下,“过来向主人自我介绍一下。”

温清淮立即狗叫一声跟上,内心居然升起了久违的满足感,就像是无家可归的人终于有了家。

这感觉来得太过突兀,他却在自我说服后连一开始会有的质疑都没了。他并不知道他的选择实际上是受恶魔的蛊惑,不仅与自己的意愿毫无关系,甚至连所渴望的都被扭曲。

想要跟上的伊斯莱亚斯忽然警觉地一个闪身,在他身后准备扑他的羚羊便扑了个空,直接扑倒了地上。

“汪汪汪!”伊斯莱亚斯顿时狗叫起来,目光不善地盯着羚羊。

羚羊也回以几声狗叫,再次跃跃欲试地准备扑伊斯莱亚斯,伊斯莱亚斯见状立即跑到时朔脚边躲了起来。

他们两就像真把自己当成了狗一样,狗叫着相互追赶,甚至张嘴去咬对方,推搡间也不用手指,而是虚握着拳当狗爪用。

虽然羚羊作为烟酒情深的老板没少被操,他自己本身也不排斥被操,但他却对伊斯莱亚斯的屄情有独钟,每次见到伊斯莱亚斯,只要主人不需要伺候也没有命令,就必定追着伊斯莱亚斯操。

而伊斯莱亚斯最讨厌的就是被操,不管是被操屄还是被操屁眼,只是比起被操屁眼更讨厌被操屄。

他和羚羊正好相反,他是只要没有时朔的命令,就只作为插入方,平时简直恨不得把屄和屁眼缝起来。

当然,想归想,伊斯莱亚斯可不会做什么影响时朔使用自己的事,好在时朔几乎不会操他的屄,顶多在操他屁眼的时候用手指玩玩他的屄,所以他平时都用肉色的胶布把屄贴起来,伪装成没长屄的样子。

而且时朔也喜欢隔着胶布玩他的屄,看他的阴蒂、屄肉和屄眼在胶布上印出清晰的轮廓,等玩完了把胶布一撕,淫水便像失禁般涌出……

伊斯莱亚斯根本不是羚羊的对手。如果羚羊追他的时候没有时朔干预,他基本上逃不掉一顿操。虽然事后羚羊完全不介意他操回来,但就是羚羊这个态度,让他一点报复回来的满足感都没有,反倒像个主动从飞机杯变成按摩棒的傻逼。

伊斯莱亚斯一跑到时朔的脚边便用双手搂着时朔的小腿“汪汪”叫,表情既愤怒又委屈,配上他那张好看到不真实的脸,简直令人心碎。

因为伊斯莱亚斯坐在地上,所以紧随其后的羚羊只能用大鸡巴去蹭伊斯莱亚斯的身体。他身上那些淫靡的侮辱性纹身在性兴奋的状态中越来越清晰,即使不是第一次看,也看得温清淮口干舌燥。

“伊斯乖。”时朔摸了摸伊斯莱亚斯的头,“今天羚羊带了个听话的小狗回来,把你的屄作为奖励给他操。”

伊斯莱亚斯闻言发出委屈的“呜呜”声,却还是抬起了坐在地上的屁股,朝羚羊撅起屁股的同时,一双好看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温清淮。

温清淮被瞪得心虚,明明不是他的错,可他却被伊斯莱亚斯瞪得心虚。好在时朔将目光转向了他,他立刻如蒙大赦地自我介绍起来。

“主人……骚狗名叫温清淮,温柔的‘温’,清澈的‘清’,淮水的‘淮’。骚狗曾经在羚羊的店里叫清风,主人也可以叫骚狗清风。”温清淮跪在时朔面前开始自我介绍。

不只是姓名、年龄、身高、体重这类最基本的数据,包括鸡巴的长度和粗度,以及屁眼能扩张到多大都详细地向时朔汇报了。

除此之外,身体哪里敏感,喜欢操人还是被操,怎样的情况下容易高潮,他也一一道来,还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挺直了身体向时朔展示,比程潇向时朔自我介绍的时候表现得好多了。

温清淮的自我介绍刚开始,羚羊便迫不及待地撕了伊斯莱亚斯屄上的胶布,不过他却撕得慢条斯理,饶有兴致地看着伊斯莱亚斯的屄肉被胶布拉扯得高高拽起,再依依不舍地分离。

如果正好掀开了贴住屄眼的部分,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有淫水漏尿般从那点缝隙里涌出。

伊斯莱亚斯不喜欢被时朔之外的人撩拨,抬脚就踹羚羊,被羚羊一把攥住脚腕,贴在屄上的胶布也被猛地撕掉,过大的动作扯得他屄肉生疼,那一片的皮肤也被扯红了。

羚羊挺着梆硬的大鸡巴直接往伊斯莱亚斯的屄里顶,龟头挤开外翻的屄肉不分由说地往里操,却又故意偏离了一点角度,让龟头顶在了屄眼上方的尿眼外。

“赛力欧格斯!!!”羚羊怒吼一声,被攥住的脚腕拼命挣扎着想往羚羊的身上踹。

“已经可以了,这里吃过那么多根鸡巴,已经吃得下我的鸡巴了。”羚羊丝毫不为所动,龟头顶着伊斯莱亚斯的尿眼就往里挤。

“放你妈的屁!你自己驴屌多大你心里没点数吗?信不信老子把你马眼撕了操你鸡巴里?!”伊斯莱亚斯见蹬腿不行就拼命扭胯,想把羚羊的鸡巴甩开。

“可以啊,给我操完你的尿眼我就让你操我的马眼。”羚羊完全不带怕的。

见伊斯莱亚斯一副誓死不从地模样,羚羊又劝诱道:“你不想被主人操这里吗?等我把你尿道操开了,主人用起来也舒服。主人可以直接射进你的膀胱里,甚至尿进你的膀胱里。”

伊斯莱亚斯闻言一怔,果然停止了挣扎。他忍不住顺着羚羊的劝诱想象,想象时朔操进自己的膀胱里,把自己操得用鸡巴尿出时朔射进去的精液的模样……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羚羊的声音里带上了恶魔特有的蛊惑,抵着伊斯莱亚斯尿眼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挤,挤得尿眼被撑成翻白的肉圈,直径看起来比屄眼还大。

伊斯莱亚斯的眼神有瞬间的恍惚,随即便在尿眼被过度撑开的剧痛中恢复清明。他发白的脸色在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并不明显,倒是双唇都在疼痛中褪去了不少血色。

“好你妈了个逼,主人根本不喜欢操屄!”伊斯莱亚斯咬牙切齿地怒骂。

羚羊的能力通常对他是无效的,除非羚羊用于蛊惑他的话语对他的诱惑力本身就极大。

虽然他的尿眼是被时朔玩成这样的,可时朔却从来没有操过这里,反倒是把他紧致的尿眼当做奖励,让其他狗奴操。

“那是你自己废物不会勾引。”羚羊猛地挺胯,龟头挤进伊斯莱亚斯的尿眼后长驱直入,直接顶在了伊斯莱亚斯的膀胱括约肌上。

“操,等等!”伊斯莱亚斯惊呼,连忙主动放松膀胱括约肌。

以前他被正常尺寸的鸡巴强行操开膀胱括约肌都让他漏了好几天的尿,如果被羚羊的驴屌强行操开膀胱括约肌,他怕不是得穿挺长一段时间的成人纸尿裤。

羚羊的鸡巴几乎都没有操进去多少,大部分留在尿眼外,女性生殖器官短而直的尿道只有不到五厘米,还没有羚羊鸡巴的六分之一长。

他在感受到伊斯莱亚斯的刻意放松后也配合地停了下来,直到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才开始继续深入。

其实就算是自己主动放松的膀胱括约肌,本不该用于性交的部位在承欢后依旧会出现合不拢漏尿的情况,只不过自己放松有助于事后恢复。

即使伊斯莱亚斯的膀胱已经习惯了被异物入侵,可像羚羊这么大的鸡巴还是第一次吃,几乎要被羚羊粗壮的鸡巴撑到彻底失去弹性。

“太粗了……呃……操你妈……”伊斯莱亚斯粗喘着竭力放松,抓着羚羊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指甲深深地陷进了羚羊的皮肤里,甚至扎破了羚羊的皮肤。

“还是第一次被我操屄的你可爱些。那时候你可乖了,哪像现在出口成脏,白长了张这么好看的脸。”羚羊坚定地挺身,被伊斯莱亚斯抓破的皮肤缓缓渗出血迹。

“滚!唔……”伊斯莱亚斯的怒骂余音未消,压抑的呻吟便紧随而至。

长期憋尿让他的膀胱弹性极佳,羚羊的鸡巴尽根没入后愣是把他的膀胱操成了长长的椭圆形,肚子上也出现了诡异的长条状凸起,比从屁眼和屄里顶出来的凸起都要更加轮廓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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