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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取后X里夹着的记号笔

 

许梵感觉自己像锅里正被爆炒的鱼,被人炒完一面,又被小江翻了回来。他失神得平躺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全身瘫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股缝中的穴口被操得合不拢,随着他的呼吸一翕一张。

小江抬起一只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掰大了他的嘴巴,将安全套里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倒进许梵的嘴巴里。

他的喉头条件反射吞咽了一口微咸的精液,但躺着喝东西容易呛到,有一些精液呛进了呼吸道,让他忍不住低咳不止。

许梵的皮肤一向娇嫩又敏感,他感觉肚皮上被人划过很痒,却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了。

想必是小江拿来笔,在许梵的肚子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但许梵被蒙着领带看不见小江究竟写了什么,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似乎写完了,将一个长条状类似笔的东西,狠狠捅进许梵合不拢的小穴里。

“啊——”许梵浑身一抖惨叫一声,重重喘息,忍不住抽泣不止。

小江并拢许梵的腿,不许他将笔排出小穴,将他的内裤和运动裤穿好。

许梵躺在桌子上,缓了很久,还是神智恍惚。

有人一把扯下他眼睛上的领带,骤然重现光芒,许梵条件反射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迟钝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手里拿着领带的小江。

小江带着不快催促道:“怎么还不走?难道是被操上瘾了,舍不得走?”

许梵听了,反应迟钝,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小江是让自己离开。

他用疲软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双脚踩在地上不住得打颤,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你可以走了,好好想清楚,离开审讯室之后该怎么说怎么做。这将决定你下半辈子,是待在精神病院,监狱,还是可以正常的生活。”身后传来小江絮絮叨叨的声音。

许梵顿了顿,才勉强理解小江的话。

正常的生活?

许梵迷茫的看着审讯室的门。

他的身体里夹着宴观南的精液和小江的笔。

这样肮脏不堪的他,踏出这扇门,真的还能正常的生活吗?

小江见他傻愣愣待在原地,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傻站着干什么?快走!以后不要来自取其辱了!”

许梵被推得一踉跄,撞在桌子上才没有摔倒。

手背被撞得瞬间青了一片,但他此刻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疼了。

他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起身,他股缝间娇嫩的小穴应该受伤了,他一旦站直身体,就会拉扯到伤口,隐隐作痛。

他像一个老人一样佝偻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往外走。

这条长长的走廊,似乎走不到尽头。

等到他行尸走肉般走到警察局门口时,遇见了接待他的警员。

“哎小同学,你录好笔录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事吧?”警员抱着资料一脸关心地问。

许梵的神情是麻木的,他似乎没有听见警员的话,无知无觉般继续往外走。

“哎······小张!”许梵的身后传来了小江的声音,他喊住了接待许梵的警员,上前拉着他解释道:“嗨,人心不古啊。这个小同学年纪轻轻不学好,企图讹诈宴先生一笔。但我和局长都查清楚了,是他搞错了人,将别人认成了宴先生。这不,白白给人睡了一晚,现在知道鸡飞蛋打,心里有点承受不住······”

“啊?”接待的警员惊呼的声音传来:“这么离谱?林子大了,真的是什么鸟都有!”

“对了,我还想找你问一下那个跨省偷窃案,资料在你手里不?”小江转移话题,拉着接待的警员就走了。

此时,夕阳已然西下,天空如血般猩红艳丽。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如歌如泣。华灯初上,照亮人行道上三三两两,络绎不绝的行人。

许梵本眉清目秀,气质清冷出尘。此时双眼失神,摇摇晃晃麻木行走在路上,就像被打碎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所有行人路过许梵的身侧,都忍不住投来探究的目光,暗自猜测这个苍白美丽的少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许梵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走到了跨江大桥正中间。

他漫无目的的行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终走到这里。

他累了,真的迈不开步伐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指引。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夜色浓稠如墨,仿佛再也不会迎来光明。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绵绵细雨,落在身上,透骨的凉意如影随形。

桥上车少人稀起来,不再喧嚣,仿佛凡尘将永远不复繁华。

桥下的江水,自从地球诞生以来奔腾不止,无穷无尽。显得人之一生,无论是百年,还是十五年,都只是短暂的一瞬,如白狗过隙,了无生趣。

远处轮船的汽笛声悲壮,与呼啸的夜风交织在一起,像一首雾惨云愁的交响曲。

温室的花朵,越接近残忍世界的真相,离死亡便越近,他完全无力承受住如此强烈的风暴。

许梵纤细的手搭上了栏杆,他闭上了眼,蠕动苍白无血的嘴唇,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爸,妈,星凝,对不起······请你们不要为我伤心······”

再睁眼时,也许是想到很快就可以解脱一切,他微微一笑,笑容破碎中带着绝望。

他毫不犹豫抬起自己的脚,跨上栏杆。这个动作扯痛了股缝间的伤口,但此时的他,神经已经麻木,甚至不觉得痛。他一只脚在栏杆外晃动,奋力爬上栏杆,颤颤巍巍坐在了栏杆上。下一秒,身体毫不犹豫向着江水倾倒。

他以为,他会就这样扑进江水里结束自己的一生。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一把环抱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大力将他往大桥上拉了回来。

两人一起摔在路面上,他撞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里。

许梵回头,就看见宴云生眼含热泪,后怕得看着他。他张嘴苦苦哀求道:“小梵!不要!求求你不要跳下去!”

他说着,不由分说将许梵打横抱起,他颠了颠手中的重量,感觉手里的人比想象中还要轻,仿佛一阵风就能被吹跑,不由更加心疼。

他迈开腿大步往大桥中间的车道上走去。

一辆迈巴赫打着双闪停在路边,司机见状,赶忙打开车门。

宴云生抱着许梵钻进后座,也不将他放下来,生怕自己一松手,许梵又要跳车跳江了。

他让许梵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揽着许梵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希望这个姿势给予他微薄的安全感。

他垂首看着许梵温声细语道:“小梵,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人,你一定是遇见了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告诉我,那我愿意倾听,和你一起面对。如果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但无论如何,那些事肯定不是你的错。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许梵听着宴云生的安慰,晶莹剔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夺眶而出,湿了胸前的衣襟。

宴云生的怀抱好温暖,许梵逐渐放松了下来,温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哭泣不止。

这个角度,他还能隐约能听见宴云生热烈的心跳声。

许梵突然觉得讽刺,他这辈子所有的苦难都源于宴观南。而宴云生与他一母同胞,竟然如此良善?

简直令人不可思议,讽刺至极。

待到许梵哭累了,迈巴赫已经载着两人来到学校的后山,那里有一栋栋小别墅,是专门出售给学校里巨富的公子哥们。

宴云生的小别墅就在其中之一,许梵给宴云生做家教时,来过一次。

司机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宴云生将许梵抱下车,一路走上楼梯来到主卧,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他旁边询问:“你想洗个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许梵想到今天与小江纠缠不休时,留了很多汗。又看到身后笔挺干净的被褥。想到借宿别人家,总不能邋里邋遢,将人家干净的被褥弄的脏兮兮的。

许梵抬手指了指浴室。

宴云生打开衣柜,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浴巾出来,放进浴室。他观察着许梵的神情,委婉的开口:“小梵,我看你一副疲倦的样子,怕你体力不支滑倒,实在不敢让你一个人洗。让我陪着你洗好吗?”

许梵虽知道宴云生一片好心,本想拒绝。但看他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喜出望外,牵着许梵来到卫生间,帮着许梵脱去衣服,就看见许梵身上数不清的暧昧红痕。

他的肚子上,还用记号笔写着【贱母狗】三个字。

宴云生抓着脏衣服吓了一跳,他一脸的震惊,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好多鸡蛋。

许梵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肚皮上的字。

他以为自己会羞愤,但很奇怪,也许是他已是死过一次,连死亡都不再能令他恐惧。

又或者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大脑开启了保护机制。

这羞辱的三个字,好像也不再能击溃他。

他的神情是一片木然。

宴云生看着许梵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发酸,他垂下眼眸,看见许梵两腿之间,也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直视。

许梵看着宴云生紧紧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但他的眼眸逐渐泛红,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脸上犹带着泪痕,突然有些激动得抓着许梵的肩膀,义愤填膺地质问:“小梵,你告诉我,是哪个狗杂种干的!我哥哥是宴观南!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解决的!我让他替你报仇!”

许梵苦笑着微微摇头,笑着笑着,眼泪就突兀地流了下来。

宴云生啊,正是你那无所不能的好哥哥宴观南,将我拉入痛苦的泥潭难以翻身,差点就想一跳大桥来解脱一切。

宴云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极为认真得看着许梵:“小梵,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说,我不逼你!如果有一天,你想告诉我了,我随时等你向我诉苦。”

许梵勉强惨淡得笑了笑,点了点头。

宴云生的浴室,装着一个下沉式超大的正方形按摩浴缸。浴缸里常年24小时喷涌着热水,方便别墅的主人随时可以享用spa。

宴云生脱了上衣,只留下一条内裤,扶着赤裸的许梵,一起坐进按摩浴缸。

他拿来了沐浴露,认认真真洗起许梵肚子上令人愤怒的三个字。

浴室里光线柔和,眼前氤氲的水汽翻腾,耳边能听见水流翻涌不息的声音,鼻尖弥漫沐浴露的香味。

直到这一刻,许梵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真切切又活过来了。

身旁宴云生低着头,认真为许梵清理身体,他的表情是如此的虔诚。他的手掌很大又很温暖,指节分明的指尖,戳着许梵的下腹皮肤,许梵只觉得后腰一阵酥麻。

也不知道字迹究竟是用什么笔写的,竟然连沐浴露都洗不掉。

宴云生有点恼火,抬头一脸急切得安慰道:“小梵,你别担心,过几天自己就会退掉了······”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撞到一起,在空中彼此纠缠不清。

气氛实在过于美好,宴云生忍不住微微凑近。

许梵微微扯动嘴角,忙侧过头去假装专心盯着滚动的水柱。

宴云生抿了抿嘴,有些沮丧,继续给许梵清洗泡沫。

洗完澡,宴云生帮着许梵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吹干头发,扶着许梵来到床上。

他匆匆离开房间,五分钟后,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条东西回到房间。

他的脸因羞涩充血,低着头,挠着头发,声音几若蚊吟:“小梵,我看你内裤上有血······我······刚才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刚好家里又有药膏······”

许梵伸出手,示意宴云生将药膏给自己。

宴云生一脸强硬的拒绝:“小梵,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不然我今晚一定睡不着了。况且,你看不到下面吧。”

“······”许梵自己看不到下面,也不知道自己小穴如今怎么样了。

沉吟思考犹豫良久,他最终红着脸,慢慢对着宴云生张开了两条腿,露出自己柔软脆弱的小穴。

宴云生见状,一脸庄重得好像要在国旗下宣誓,聚精会神的趴在穴口仔细观察。

“外面好像没有看见什么伤口,应该是里面伤到了。小梵,我要挤一点药膏,涂到里面去哦。”宴云生给许梵打好预防针,将自己整根中指都涂满药膏。

他将中指抵在许梵的小穴前,温声安抚:“小梵,我要伸进去抹药膏了哦,你放松哦。”

许梵心底不自觉涌现一阵恐慌。嘴唇微微发抖,发白的指尖用力抓着被单,他强撑着朝宴云生点点头。

宴云生一点点将中指探进小穴,温柔得像羽毛一样。

也许是中午刚跟与黑警小江经历了一场残暴的性事,甬道还翕张着,不如处子时紧致。对于宴云生中指的探入,他并不觉得痛苦,心中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宴云生将中指抽了回来,神色有些凝重,张嘴欲言又止,半晌,还是迟疑着开口:“小梵,你的里面,有一块摸着有点硬硬的······你的下面······该不会塞了什么东西吧?”

许梵此刻的精神状态还不太好,险些忘记了小江在自己肚皮上写完字,将笔塞进小穴的事情了。

他的脸色瞬间更加苍白了,他指了指肚子上的字。

“啊!”宴云生险些惊掉了下巴,一脸犹豫地问:“你说是笔?你······为什么把笔塞进去?”

许梵摇了摇头否认。

宴云生又问:“不是你塞的,是别的人塞的?”

许梵点了点头。

宴云生气不过,骂骂咧咧道:“狗杂碎!”

他与许梵打着商量:“小梵,笔在的地方有点深,你让我试试,看看我能不能用两根手指头,把笔夹出来。”

许梵觉得有点崩溃,但眼下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宴云生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涂满药膏充作润滑,温声哄道:“小梵,你把腿张开的大一点,最好拿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腿,这样把小穴彻底露出来,方便我把笔取出来。”

宴云生指导着许梵摆出令人羞耻的姿势,许梵抱着自己的大腿,忍不住面上浮现起一片潮红。

宴云生小心翼翼将两根手指伸进去,许梵感受到了异物入侵,忍不住一夹。

宴云生一脸认真的安抚:“小梵,放松,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许梵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放松,适应宴云生的手指的插入。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许梵的前列腺,惹得许梵忍不住浑身一抖,闷哼一声。

“你没事吧!我弄疼你了吗?!”宴云生瞬间停下了插入,僵持在那,而那里也正是许梵前列腺的位置。

“别!别碰那!”许梵喉咙很痛,却还是忍不住低吼,一开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

“你······你说什么?”宴云生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重复问道。

许梵快被快感折磨疯了,扭动着屁股后退,躲开了宴云生的手,瘫在床上直喘粗气。他放弃了,专业的事情,还是明天起来交给专业的医生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宴云生一脸紧张得道歉,眼泪汪汪地抓着自己的衣袖,愧疚地看着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真是笨手笨脚,什么也做不好。”

许梵抓着宴云生的手,用安慰的眼神看着他。

宴云生似乎还沉浸在自责里,他低着头默默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又匆匆离开房间,不一会儿,他端了一杯热牛奶上来。

宴云生轻抚着许梵的后背,露出关切的眼神,将牛奶递给他:“牛奶助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又是崭新的一天。”

许梵喝着热乎乎的牛奶,感觉心口也暖暖的。他喝完牛奶,将杯子递给宴云生。宴云生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伸手用大拇指指腹擦干净许梵嘴角的奶渍。

许梵这才看见床头柜上还有纸笔,他忍不住拿过来在纸上写出心中的困惑:“我们之前才见过两次面,你为什么救我,还对我这么好。”

宴云生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酝酿了一下语言,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才开口解释:“对于你来讲,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但对于我来讲,可远远不止。

我们同岁,小升初时,你考了300满分,是省状元。说来惭愧,我三门课加起来,才考了97分。我父亲指着你的名字骂我,说我连你的零头都比不上。从此,许梵这个名字落进了我心里。

自从开始关注你,我发现我经常能听到你的名字,你总是伴随着各种省市大奖,各种国家大奖出现。

只可惜你从来不接受电视采访,所以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高一刚开学那会儿,我们。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客人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倦怠,带着恶意开口:“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女性犬奴听了,直起身体抬起头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帮客人舔干净精液。

这个犬奴少女一抬头,许梵立刻认出了她。她是那个帮自己口出来,允许离岛一周的少女——4278号。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被音乐吸引而来,围观许久。他刚才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置身于音乐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他忍不住点评:“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准确。你的指法还十分娴熟,让我感到你经过无数艰辛的训练。”

犬奴少女4278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是我毕生所求的梦想。”

“怪不得,让我们一同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文质彬彬的客人将赤裸的少女抱起来放在钢琴的琴键上。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4278浑身抖得更凶了,勉强撑着笑容点头,抱着客人的脖子小猫似的呻吟。

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许梵,神情一滞。

显然,虽然许梵的脸被橡胶鸡巴撑的有些变形,脸上还有绑带,但4278也认出他来了。她像一只鸵鸟一样,俯首将头埋在客人的肩膀上。

“都不知道扯一扯自己的骚奶头吗?”客人喘息着抽动身体抱怨。

“对不起,贱奴立马扯!”4278怕客人生气,也顾不上躲开许梵,大张着腿瘫在钢琴上,用力将自己的乳头扯开,将乳房拉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宴云生知道许梵是直男,见他盯着一个女人看了那么久,心中生起闷气,扯了扯手中的狗绳,催促道:“骚母狗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还不跟我去楼上。”

许梵觉得脖子一紧,收回视线垂首,跟着宴云生爬过钢琴旁,与4278擦身而过,爬上楼梯。

二楼是一间间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有一扇门,只能刷卡进入。

“宴少爷请吧。三楼可不对普通客人开放。”戴维带着两人一口气上了三楼。

三楼楼梯口旁有一个小的会客厅,正中间的高台上躺着一个人。

又或者说,他已经不算人了。

他被切除了四肢,在躯干上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阴茎被阴茎针穿入,后穴被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他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微微张嘴的动作。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瞬间头皮发麻愣在当场,他的视线几乎黏在了高台的人上。

宴云生比起许梵,也算见多识广的,此刻也吓了一跳:“人彘?”

“是的,不过在天堂岛,叫人豚。黎先生做了好多个,但死亡率太高了,目前只活下这么一个。”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戴维走过去,玩弄着人豚柔软的舌头,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我负责的,他已经完全不会吞咽了,以您的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特别爽。宴少爷您要试试吗?”

宴云生摇摇头,带着好奇发问:“不会吞咽的话,那他不会饿死吗?”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死的。”戴维的笑容很标准,他顿了顿突然又问:“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却没有想到,他当场解开皮带,扯下内裤,将阴茎塞进人豚的嘴里。

他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连阴茎也比常人长一截,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抵达人豚的食道。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金黄色的液体便急促地射出来,沿着人豚的食道往胃里流。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地排出,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个接尿的容器,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宴云生和许梵看的发愣,他们都还小,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

戴维的脸上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戴维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他才慢慢地将阴茎从人豚嘴里拔出。

他拔出阴茎后,用人豚的脸擦干阴茎上的尿渍和口水。

一时间,三楼充满了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

戴维拉好拉链,若无其事走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的宴云生淡淡开口:“宴少爷,不瞒您说,他其实曾是我的爱人,却背叛了我。你其实可以考虑将骚母狗也改造成人豚······”

戴维的话,使得许梵的惊恐达到顶点。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瞳孔急剧收缩,身体无声颤抖,瘫软的几乎失去控制,软软跪坐在地,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

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人豚,他的整个世界先一刻崩塌了,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他痉挛的胃产生剧烈反应,肌肉不断抽搐着,一股强烈的反胃感不断上涌。嘴巴无法自控地张开,酸苦的胃液混杂着尚未消化的糊糊逆流而上,食道却被粗大的橡胶阴茎堵住了。

胃液顺着食道缝隙甚至流到气管,他无法呼吸,难受地想咳嗽,但橡胶阴茎堵住通道,他甚至不能咳嗽。

许梵的脸涨红的像一个番茄,濒死时抖着手胡乱想要解开塑封的绑带,越急却越解不开。

宴云生率先发现了他的异常,赶忙将许梵脸上的绑带解开,拔出橡胶阴茎。

胃液从许梵的嘴里争先恐后涌出,落在地板上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将宴云生白色的限量款球鞋和白色运动裤脚都溅起了一些。

他吐完连嘴也顾不上擦,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宴云生,两只手狠狠抓着他的手臂。

窗外是悬崖和大海,他决意只要宴云生认可戴维的想法,就立刻从窗户上跳下去一死了之。这一刻,什么父母和沈星凝的安危,他已经没有办法去考虑了。

宴云生与许梵对视,这个15岁的少年整个人在不可遏制地发抖,就像秋日里的一片落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随时都可能被无情的命运之风吹落枝头。

他的状况显然虚弱到了极点,不但四肢无力,而且心理上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微微颤抖的嘴唇,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都在默默地诉说着内心的绝望与恐惧,让人不禁心生恻隐之心。

宴云生也顾不得他身上沾着污秽,将他抱起来一同坐在沙发上。用那昂贵定制卫衣的袖口,来擦了擦许梵嘴角的污秽。

他嘴里温声哄道:“别怕,你不会变成人豚的。”

许梵原本被吓坏了,得到了宴云生的安抚,就紧紧抱着宴云生的脖子。就像落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一般。

宴云生与他交颈,紧紧回抱着他,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他极为享受许梵这样全身心的依赖,抬头与戴维对视一眼。

戴维勾着嘴角戏谑一笑,识趣得离开了三楼。

今天一整日,许梵对宴云生的依赖到底顶峰。

他简直如影随形。连宴云生想去厕所解手,都要跟在他身后,像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他们在这待到天黑,戴维领着宴云生和许梵乘坐观光车离开这座庄园。

观光车先到小岛中央黎轻舟的主庄园,宴云生的房间在这。

他跳下车回首和两人告别,许梵匆忙也准备下车。

戴维见许梵也要下车,拉住他的手幽幽开口:“宴少爷今晚看起来想好好休息,骚母狗别发骚,你的狗窝不在这,和我回去。”

他的手凉凉的,抓住许梵手腕,许梵只觉得是被毒蛇的尾巴缠上。

“带我走!带我走!”许梵看着宴云生,带着哭腔卑微的祈求。

宴云生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走过来,将许梵抱了起来。许梵顺势张开双腿紧紧夹住宴云生的腰,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肯再下来。

宴云生望着许梵这般模样,眼中宠溺满满。他微微一笑,拿自己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许梵的鼻子,语气温柔:“我血气方刚,你躺我身边,我肯定受不了。不想挨操的话,自己乖乖回去睡好吗?”

许梵生怕一和宴云生分开,就被戴维抓住做成人豚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你告诉我·····是想留下和我做爱吗?”宴云生的声音低沉,几乎是贴在许梵耳边呢喃。

许梵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勾着嘴唇一笑,开口时语气中的宠溺仿佛可以跨越时光,永恒不变,叫人沉溺其中:“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爱的吗?”

许梵微微瞪大双眼看着宴云生,眼中有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兴高采烈的抱着许梵,一口气来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给许梵解开贞操锁。

许梵的后穴里的前列腺被电动按摩棒震了一天。可怜兮兮的阴茎却不能勃起,憋得有一点发紫。

宴云生先去洗澡,许梵独自爬到属于他的浴室。

已经是排泄灌肠的时间了。他原本想要像之前一样将尿撒进下水口。突然想到早上戴维要求的母狗撒尿姿势。

犬奴没有人权,也没有隐私权。他环顾四周,果然在天花板上找到了明晃晃的监控。

“明天就可以回到h市了,不要节外生枝。”他对自己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他认命的遵守戴维的命令,抬起一条腿像一头母狗一样撒尿。

他将在后穴震动了一天的电动按摩棒拿下来,熟练的给自己灌肠。

今天托电动按摩棒的福,可以省略扩张的步骤。而他找了一圈,浴室里只有早上使用过的红色小铁罐膏体的润滑剂。

这种膏体的威力堪称顶级淫药,许梵今天已经见识过了。

他后穴的痒意,靠电动按摩棒磨了一天才堪堪缓解。

如果现在再一次在他的后穴涂上它,许梵觉得自己就会立刻再一次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戴维想要的。将他调教成一个对着地毯,楼梯和黄瓜都能发浪的娼妓。

但如果不做好润滑,先别提戴维明天百分之一百会刁难自己。单论眼下,宴云生的粗大阴茎他是见识过的,不做润滑插进来足够让他的后穴撕裂。

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许梵!你不是骚母狗!永远不是!破茧成蝶吧,快一点长大吧,成长到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甚至,让众人仰视自己!

他一遍遍默默对自己说着,扣了一坨膏体探进自己的后穴将甬道来来回回彻底润滑。

等他洗完澡爬出浴室,宴云生已经躺坐在床上。他只松松垮垮穿了一件白色睡袍,身后靠着两个枕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宴云生抬眼将赤裸着爬上床的许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

许梵肩膀不宽但也不显得柔弱,腰肢纤细紧致,臀部是恰到好处的翘度,一双腿比芭蕾演员更加修长笔直,胯间的阴茎颜色粉粉嫩嫩很是可爱。

“今晚你不能再射精了,我怕你肾亏。”宴云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一句话轻易决定了他的身体。

许梵顺着宴云生的视线,看见床尾放着之前解开的贞操锁。

贞操锁闪着幽幽的金属光芒,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和命运的无情。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爬到床尾用贞操锁锁住自己的阴囊和阴茎。

宴云生轻佻又隐晦的暗示:“戴维说食道比肠道更适合做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梵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但他明白,想要得到宴云生的庇护,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许梵闭了闭眼,乖顺得爬了过去将宴云生的腿微微分开,张开了嘴,俯首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

许梵的口交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将阴茎放在嘴里而已。

他青涩的反应让宴云生知道,自己的阴茎是。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空旷的教室中响起,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老师一说下课,许梵颤巍巍起身就往外走去。

“小梵,你去哪?”沈星凝站起来高声问,她有好多话想和许梵说。

“我去趟厕所!”许梵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从教室后门迫不及待离开。

许梵双腿打颤走到厕所,找了一个隔间锁好门,将马桶盖放下去。

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是跪在马桶上的。慌乱之中,他摸索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褪下运动裤,先用卫生纸将已经流到脚踝的肠液擦干净。

电动按摩棒卡得实在太深了,他跪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发浪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将它稍微拔出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

他不满道:“沈星凝!你喜欢许梵,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他带假表还有理了!”

“无论我喜不喜欢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许梵根本不在意手表上面的logo是什么。反而是你,买奢侈品一向买大logo。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牌。吴浩,你才是真正的虚荣!”沈星凝反驳时,神情极为松弛,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浩。

“你一个女生,天天缠着许梵,给他买这买那,不停倒贴,女生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好意思说我虚荣。”吴浩气得跳脚。

“我给小梵买的礼物比较多,但他给我买的都是大件,比较贵。我们互相赠送礼物,关你什么事!”沈星凝与他舌枪唇剑,一副执掌大局的模样道:“再说,也没办法,许梵就是有这魅力让女生倒贴他。喜欢他的女生一辆火车都装不下。你吴浩倒是也想女生来倒贴你呀,你有吗?吴浩,你说丢人的到底是谁?”

“你!”吴浩富二代出生,所以认识顶级大牌。他从小就是爹妈骄纵长大的,哪里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这般羞辱,气得涨红了脸,失去理智撸起衣袖走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沈星凝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和吴浩起了争端,许梵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护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吴浩好凶······”沈星凝立马躲在许梵身后,对着他时嗓音柔柔弱弱。却对吴浩挑了一下眉,做了一个鬼脸。

“许梵!你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吴浩恶狠狠的看着沈星凝躲在许梵身后,这贱货竟还敢用鬼脸对着自己挑衅。

许梵面上冷若寒霜,挽着衣袖冷冷道:“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

在场的男生都赶忙来拉架。

最终,幸好有同学去办公室找来老师,才制止这场斗殴······

残阳如血,悬挂在天际,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

宴云生家的餐厅里,宴云生坐在餐椅上,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巴。

他已经用餐完毕,垂眼就见赤身裸体跪在脚边的许梵,看着眼前的狗盆有些发呆,却根本没有喝水,也没有吃多少狗粮。

他弯腰将狗粮捡起放在桌上,将许梵抱在怀里,用自己用过的调羹,舀起一勺狗粮喂到许梵嘴边。

许梵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水肚,张嘴接过狗粮,细细咀嚼。

喂狗粮的间隙,宴云生歪着头,亲昵地问:“今天有没有被同学发现,骚母狗是个夹着按摩棒上课的浪货?”

许梵神色一怔,吞下狗粮,温吞得开口:“没有······”

宴云生还想开口逗弄他,却见戴维走了进来。

戴维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许梵身上,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有的秘密:“刚刚收到消息,5204号在学校为了争风吃醋,差点和另外一个男生大打出手。”

宴云生原本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边。

许梵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

戴维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抬手接过。

许梵就在宴云生怀里,眼尖的发现,宴云生手里的纸条,就是上课时沈星凝给自己传递的纸条。

他明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了!

纸条上的笑脸和爱心那样的刺眼,纸条仿佛是导火索,将宴云生内心的醋意彻底引爆。他张手将纸条捏成了小球,重重丢到了地上。

许梵不敢抬头看宴云生,只得低着头,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手心的汗水令掌心变得滑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宴云生抬手挑起许梵的下巴,直视着他冷笑一声:“原来骚母狗那么想去学校,学习只是借口,主要是为了小青梅啊。”声音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许梵脆弱的神经上。

许梵勉强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挤出一个稳定的语调:“不是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学业······我和她只是同学关系······”

宴云生的手指缓缓加重力道,许梵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他的脸与许梵的脸距离近在咫尺,眼神冷冽如冬日的霜,眼中的嘲讽如冰刀般刺入许梵的心中。

“同学关系?”宴云生低声重复,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许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许梵活活吞了。

“既然只是同学关系,她的生死也与你无关了吧?”

许梵感觉到宴云生的手指几乎要嵌入自己的皮肉,心中的恐慌和无助混合成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主人,不要这样……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许梵试图解释,却被宴云生冷冷打断。

“够了!”宴云生猛地松开手一推,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宴云生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宴云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许梵一眼,转头问戴维:“她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3个字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他的嘴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发放冰块的容器。他的语气中明明没有什么愤怒情绪的波动,却让许梵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就在我的后备箱里。”戴维像是预料到这一幕,看着许梵戏谑地笑着回答:“我看她长得不错,感觉可以送到天堂岛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卖个好价格······”

“······”恐惧像一片阴云笼罩了许梵的全身,他扑倒宴云生的脚边,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放过沈星凝吧!”

“任何事?”宴云生地下头去看他:“那你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我的骚母狗吗?”

许梵睁大双眼,眼里一片死灰。他的指骨原本紧紧抓着宴云生裤脚,此刻僵硬的松开了。他瘫坐在冷硬的地板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力气。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人生并不受自己掌控。能不能继续上学,就是宴云生一句话的事情。无论自己说或者不说,其实都没有区别。

宴云生非逼着自己说出来,不过只是断了自己的念想。

“骚母狗······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您的骚母狗······”许梵神情有些麻木得开口,声音干涩得完全不像是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很好,退学手续我会命人帮你处理。”宴云生将手插进许梵的发间,温柔得抚摩着,他假惺惺得开口:“去和你的小青梅好好道别吧······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许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他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金属项圈。胸膛和脖颈上的吻痕,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种上去了。两天没有排泄,使得他的肚子鼓鼓囊囊像个孕妇,阴茎上还插着u形贞操锁。

宴云生就是希望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闭了闭眼,应声:“好······”

他一路爬着,跟着戴维去了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十来辆各个品牌顶级豪车,甚至有上千万的限量款跑车。

戴维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他打开后备箱,加大特大的后备箱空间很大,里面就算是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沈星凝就躺在里面,巴掌大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眼罩,几乎盖住她半张脸。嘴里被塞了东西,用胶布封着。身上穿着修身的校服,和百褶裙的校服短裙,腿上到膝盖的白色棉袜显得整个人格外干净清纯。手和脚被粗麻绳绑住了。

戴维将沈星凝抱出来放在许梵跟前的地上,就离开了。

沈星凝一动不动假装还在昏睡,只可惜,微微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想法。

许梵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往常一般,他安抚道:“沈星凝,是我。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你别害怕。”

沈星凝听到许梵的声音一愣。

“小梵?”她眼睛上有眼罩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寻找许梵声音的方向。

许梵伸手,将沈星凝手脚的绳子解开,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他微微发颤的手伸向她的眼罩,却停滞在空中。他实在没有勇气如此赤身裸体地见她。

“很抱歉,我原本想请你来做客,我男朋友的手下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接你过来。”许梵说着放下了自己的手。

“男朋友?”沈星凝不由呢喃的重复。她大为震撼,不由自己抬手摘掉了眼罩。当她看见许梵的模样,顿时整个人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许梵微微垂眸,不太能直视沈星凝的目光。低头说道:“对不起,我最近交了男朋友,却没有告诉你。”

“所以······你是同性恋······?”沈星凝一副完全不敢相信惊讶的表情。

许梵点头承认:“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取向······”

“我不信!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是在谈恋爱,你是······被囚禁了?”沈星凝的担心溢于言表。

“你多心了,我真的是在恋爱呢······”许梵极力否认。

沈星凝犹豫着,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许梵看出了沈星凝的疑惑,巧妙地避开了她探寻真相的目光,谎话张口即来:“和男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我得在家裸奔一晚。这只是一个小惩罚,也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沈星凝的视线落在许梵鼓鼓囊囊的肚子上,忧心忡忡得开口:“那你的肚子是怎么了?”

许梵故作轻松:“最近有点便秘,晚上我男朋友还带我去吃的自助餐,一不小心吃撑了呢······”

“那你的······这个上面是什么东西?这样不疼吗?”沈星凝瞥了一眼许梵的胯下,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眉眼中写满了真切的担忧。

许梵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贞操锁,微微一笑:“不过是恋人间的情趣罢了,放心吧,一点也不疼。你没有谈过恋爱,等你以后谈恋爱了,你就懂了······”

“那你脖子上的狗项圈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像狗项圈了,这是choker,项链的一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许梵一副你老土了的表情,微微扬起头,去展示金属项圈。

不得不说,许梵这么一解释,沈星凝还真觉得他带这个choker挺好看的。

他白皙的脖子线条流畅而修长,像天鹅一样优雅。在金属choker的衬托下,整个人更显得神秘而性感。

许梵谎话越说越顺,说话时神情松弛,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哎······”

沈星凝为人单纯,又一向相信许梵说的所有话,她被说服了。

没想到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她觉得自己还没恋爱,却已经开始失恋了,不得不幽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小梵,同性恋不被世俗认同,这条路很难。无论你的性向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帮你打掩护,帮你瞒着。”

“谢谢,不过不需要了。x国同性合法,我和我男朋友可能会出国定居,等成年后领证结婚······”

许梵话音还未落,沈星凝就忍不住打断了他:“出国?那你还回来吗?那我们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沈星凝着急的语调让许梵心内五味杂陈,他将落寞与痛苦藏在眼底,勉强扬起笑脸回答:“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我们暂时······可能也见不到了······你要自己保重呀······”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地下车库内的气氛已经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深深而又克制的忧伤。

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依稀的轮廓。

沈星凝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连视线都模糊了。开始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许梵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更多是苦涩的。

他微侧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轻启唇齿,开始告别:“沈星凝,时间不早了,阿姨会担心的,你该回家了······今晚的事情,原谅我的莽撞,请一定不要去报警。纵然你去报警,我的男朋友有权有势,你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我不会报警的······”沈星凝说着抹干脸上的泪水,站直身体。

而许梵还跪坐在地上,他挥手道别,温声道:“坐久了,腿麻了,站不起来了,我就不送你了。你沿着这个小门出去就是花园,再往前直走,就是大门。路上小心,保重呀!”

“你也······保重······再见······”沈星凝挥手转身,她一步三回头,短短十米的距离,她走了整整5分钟。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在地下车库的门口。当她走到花园时,迎面就遇见了戴维。

她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绑架自己的人。她顿时吓得僵在原地,唯唯诺诺的脸上愈发苍白,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沈同学,你放心,少爷发话了,我等会儿一定将你平安送到家里。但临走之前,想再耽搁你一点时间,请你看一场表演。”戴维的脸上挂着彬彬有礼职业的笑容,却让沈星凝很不舒服。

沈星凝紧张地握着拳头,跟着戴维来到花园的另外一边,感觉每一寸步伐都格外沉重。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花园里却连灯都没有点,四周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浓重的夜色和沉寂的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他们来到一整面的落地窗前,里面灯火辉煌。

沈星凝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是别墅的客厅。

华丽的吊灯洒下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与花园仅一墙之隔,却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少年站在落地窗前,肩宽腿长,身高接近一米九。

一身白色休闲的运动卫衣和运动裤,难掩身上的贵气。

沈星凝在脑海中搜索着信息,想起少年是宴云生,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她愣神不过片刻,许梵就从大厅的尽头,像一条狗一样慢慢爬了过来。

沈星凝与他们隔着玻璃,也不知道两人不知说了什么。

只见许梵微微蹙了一下眉毛,垂下眼眸,伸手扒下了少年的运动裤。

露出的阴茎早已怒张,上面青筋脉络纵横分布,像树根一样盘根错节。

许梵张嘴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舌头中央的舌钉被涎液浸湿,像钻石一样闪着璀璨淫靡的光。

他的乖顺让宴云生很受用。宴云生毫不掩饰自己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眯着眼俯视许梵。伸手摩挲着许梵的头发,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主人在逗弄他的爱宠。

下一秒,他收紧自己的手,抓住许梵的头,收紧臀部肌肉,摆动腰肢,将许梵的嘴当成了飞机杯狠操起来,阴茎一下一下挺进食管。

许梵头皮被扯得生疼,他忍着疼痛,被迫仰起头。他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尽量放空大脑,放松咽喉,用食管容纳包裹对方的性器。他眼角在一点点泛红,很快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沈星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瞬间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泪水使得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她拼命地捂着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却连指尖也在战栗。

从小一起长大,如神只一样清高自持的青梅竹马,此刻正卑微地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乖顺的做着如此放荡不堪的事情······

宴云生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许梵柔软敏感的喉管,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

他猛然挣扎,挣脱开宴云生的桎梏,柔弱的趴在地上,握紧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的涎液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淌落,将地板的颜色晕染的更深。

宴云生见他的咳嗽终于缓解了一些,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里。

许梵的肩膀肌肉骤然紧绷,后穴艰难的将插入得粗大阴茎紧紧包裹吞纳。

他微微蹙着眉,张开嘴似乎在闷哼。纵然沦落到雌伏男人身下,却依旧是清冷的神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谄媚。

可能就是这股高岭之花的模样,愈发激发了宴云生极为变态的占有欲。

宴云生抬起他另外一条站着的腿,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

许梵的脸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双腿在宴云生的手里大张,几乎被压成一字马。

整日在地上爬来爬去,导致他的手掌一直是红彤彤的,手掌按在落地窗上,就留下两道灰扑扑的掌印。

浑圆的水肚也被狠狠压在落地窗上。这个姿势对现在的许梵而言相当要命,毕竟他多日未排泄,肚子里都是尿液。

他开始觉得腹痛难忍,波涛汹涌的排泄欲望快将他逼疯,汗水顺着发尖滴落玻璃。

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宴云生的撞击下,臀浪一下一下的猛烈晃动,很快就红透了。

他这样被宴云生的阴茎钉在落地窗上,双脚不着地,让许梵极为没有安全感,他被迫仰起头,将头向后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

那露出的脖颈极为修长,白皙的皮肤和青色的血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姿势,宴云生只要稍稍松手,许梵因身体重力下坠,对方的阴茎可以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许梵感觉自己的肠道要被对方捅穿玩烂,不由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默默流着生理性的眼泪,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金丝雀。

沈星凝与许梵刚才见面时,出于礼貌,也不能盯着人家的阴茎猛看。只一瞥,实际并没有看清什么,只隐约看见许梵胯下好像有金属。

此时隔着玻璃,发现许梵的阴囊上锁着圆环,阴茎马眼里扎着一根针,不知有多长,还被锁上阻止勃起。

沈星凝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不肯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骄傲如斯的少年,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谈恋爱?她怎么会愚蠢到相信许梵说的话,这世上哪有人这样谈恋爱!

沈星凝的神经顷刻间断裂,理智也在破碎、崩塌、瓦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高亢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向落地窗。

一旁的戴维一直在欣赏少女崩溃的神情,他出手阻止沈星凝靠近落地窗。

柔弱的少女在自己被绑架时,根本无力挣脱开戴维的禁锢。

却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勇气与力气,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竟一把将戴维推倒在地。

她冲到落地窗前,颤抖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落地窗。

细密的疼痛从指骨传遍全身,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中只有那扇冰冷的落地窗,和窗内那具任人摆布的躯体。

一下,又一下敲击着······

绝望和无助将她淹没,指关节处逐渐破皮,殷红的鲜血顺着玻璃蜿蜒流下,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曼陀罗。

她的脸上泪横密布,控制着喉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始声嘶力竭的呐喊:“放开他!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防弹的玻璃纹丝未动,甚至隔音效果都极为上乘,连她的尖叫,呐喊和求饶都丝毫传不到客厅里。

雨丝如细线般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冷冽的水滴在玻璃窗上,划过一道道细微的轨迹。

在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中,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转变了姿态,愈下愈大。变成了一阵阵倾盆而下的瀑布,不断冲刷着玻璃上的血痕。

每一滴雨水撞击在玻璃上,都发出了沉重的啪嗒啪嗒声,混杂着少女的哭喊,仿佛是一曲忧伤的旋律。

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划破夜空,将黑夜撕裂出一道惨白的口子,照亮了沈星凝惨白如纸的脸。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

别墅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反而是屋外更亮。

此时,客厅里的许梵才发现窗外正狂风暴雨。他突然死死地盯着窗外,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宴云生感觉到许梵的身体猛然僵硬起来,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雨中哭到崩溃的少女。

停电只是一瞬,当别墅恢复供电,客厅再一次变得灯火辉煌,落地窗从里面往外看只徒留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花园那怕一点点景色。

宴云生以为怀里的许梵,会像沈星凝一样崩溃,痛哭,求饶。

但实际上并没有,许梵一直盯着窗外,像是要把那片黑暗看穿。

怪不得今晚宴云生没有命自己用淫药。他就是希望自己清醒着,看清一切······

许梵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犹带泪痕,却对着落地窗露出了宴云生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那笑容仿佛是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即便身处无尽的黑暗,也散发出最温暖的光,驱散一切阴霾和绝望。

他扯动嘴角,对着落地窗无声的做了一个‘跑’的口型。

这是一场无声的告别,恐怕从此,两人就此天各一方,无缘再见了。

至此,无论身后宴云生如何挺腰操弄羞辱,许梵只是闭上眼眸,遮住满眼破碎的绝望,紧咬着牙不再出声,嘴角却始终保持着微微的笑意······

····························

四周寂静无声,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像宇宙一样看不到尽头。

这里似乎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沈星凝像游荡在世间的一缕魂魄,在没有重力的世界,摸不到天,踩不到地,孤独的漂泊着。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

我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

她听到许梵温柔的腔调回荡在耳边,一睁开眼,眼前却是雨水漫天,在雷声中,许梵被宴云生压在落地窗上不断地侵犯,有鲜血从他的后穴不断流出,淌在地上蜿蜒流来,像一条猩红的蛇游来。

“许梵······”沈星凝呼喊着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周遭的黑暗褪去,被刺眼的白光取代。

沈星凝勉强定睛一看,首先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被输液架高高吊起的生理盐水瓶,‘滴答滴答’,药水不紧不慢淌落,流进自己右手的血管里。

“阿凝,你终于醒了!”一旁的沈妈妈喜极而泣扑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你醒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声音温柔,她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为她仔细检查。

沈星凝坐在病床上,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手,有些茫然地问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这该是妈妈问你的。你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在路边,被发现时两只手血肉模糊,两只小拇指都粉碎性骨折了。幸好你穿着校服,被好心人送到了学校。阿凝,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妈妈忧心忡忡地问。

也不知道是沈星凝是受到严重的刺激,激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还是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她感觉混沌一片。

她紧蹙着眉头,抱着自己的脑子,感受着脑海里那隐隐的痛苦和绝望。所有不堪的记忆仿佛被偷走了一般。但每当她试图细想时,一阵眩晕袭来,抵抗着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

无论是医生,还是一直守在病床旁的沈妈妈,都察觉到了沈星凝的不同寻常。

“妈妈,我不记得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沈星凝低声说,声音带着虚弱和迷茫,她竭力回想,却什么也抓不住。

“没关系,这是正常的。也许以后就想起来了······”医生柔声宽慰道。

沈星凝出院后回到学校上课。

她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一双手还绑着厚厚的纱布。

同学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关心她的病情。

直到上课铃响了,同学们才坐回自己的位置。沈星凝坐在座位上,发现许梵的位置上,原本小山似的书本不见了。

沈星凝猛然站进来惊呼,问道:“许梵的座位为什么空了!”

“星凝,你昨天没来,所以不知道。许梵退学了呢。”

“退学了······”沈星凝呢喃着,整个人失魂落魄跌坐在位置上。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沈星凝用力地闭上眼睛,试图抓住那些如烟雾般消散的记忆碎片。那些悲伤的,痛苦的,绝望的……

却徒劳无功······

三年后,沈星凝终于高考完,她决定报考设计专业,完成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成为一名珠宝设计师。

她窝在房间的床上,用电脑看西班牙原声直译的电影来放松。

当男主角用西班牙语深情款款对女主角说出那句:“teao·······”

沈星凝从未接触过西班牙语,却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单词。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许梵的声音隐隐回荡在耳边。

许梵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只有4身衣服来回地换。他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外貌打扮的人。

哪里是一个关注珠宝的人······

哪里是能叫出什么西班牙设计师的名字的人······

“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沈星凝呢喃道,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她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

她突然收住哭声,擦干所有的眼泪,打开房间的门,走到妈妈的房间,推开门郑重道:“妈妈!我不要当设计师了!我要当律师!”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设计师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你怎么还哭了?”妈妈看着沈星凝肿成核桃的双眼,惊呆了。

“不!妈妈,我决定了,我要当律师!我······总该为这个世界做一点什么!”

沈星凝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眼神中却透露一抹不屈不挠的决绝······

深夜,许梵终于从尘世的不堪中解脱,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沉沉睡去。他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后穴残留的痛楚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张开红肿的嘴唇。

宴云生从身后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许梵的身体猛地一颤,从睡梦中惊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魇中。

宴云生也被吵醒了,他一向有起床气,被吵醒后勃然大怒,哑着声音骂道:“操!哪个狗东西敢三更半夜来吵小爷!”

他打开台灯,不耐烦拿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这个狗东西是哥哥,顿时没了脾气,乖乖接通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哥哥······怎么了?”

“云生,爷爷被下了病危通知,我让方谨给你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电话里,宴观南的声音低哑,想来也是刚醒没有多久。

“什么!”宴云生猛一个激灵彻底清醒,睡意全无,连声音都急促了几分:“哥哥,爷爷他怎么了?!那现在怎么办······”

“突发脑溢血。”宴观南打断宴云生的喋喋不休,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瑞士的保镖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得留在国内主持大局。我们两个一起去瑞士,太引人注目。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明白吗?一旦被媒体知道,势必影响宴氏股价。”宴观南细细叮嘱。

“好,我知道了。”宴云生挂断电话,低头看着身边的许梵,神色复杂。

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许梵一个人留在h市?可是爷爷那边病危,他带着许梵过去,被爷爷知道了,岂不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气死?

宴云生将许梵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我要去一趟瑞士,我让戴维来照顾你,有事你就跟他说。”

“嗯。”

也许是临别在即,宴云生显得格外温柔。

“别怕,我只是吓唬你,不会真让你一辈子挂尿袋。”宴云生抚摸着她日益圆滚的肚子,强颜欢笑:“黎哥明天就来送钥匙,再忍一天,就一天……”

“嗯。”许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着宴云生的心。

宴云生穿上衣服,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心中压抑了一整晚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和沈星凝说,想和我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吗?”

宴云生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房间里一片死寂,许梵神情一滞,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宴云生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终于轻轻吐出一个字:

“嗯。”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宴云生故作轻松,手心却紧张地冒出了汗。

许梵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声称呼,像是淬了毒的蜜,甜到发苦。宴云生的心瞬间被熨烫的发软,痒痒的。

“老婆,等我从瑞士回来,我们就一起研究出国的事情,好不好?”宴云生说着又重新爬上床,低下头在许梵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顺势将他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语气缱绻:“我们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好。”许梵垂着眼眸,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像一潭死水。

宴云生看着许梵的语气始终冷淡,捧起许梵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苍白的唇瓣,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老婆,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

“一路平安······”许梵垂下眼睫,祝福声也很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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