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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医生恐吓妈妈

 

可怜的阮白被带到了好心医生的家里,好心的医生担心可怜的阮白逃跑,于是用坚硬的锁链锁住了对方脆弱的脖颈。

医生自认为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

透着红润的白皙肌肤就这样赤裸在他的视线下,可怜的小花穴仿佛感受到主人的视奸一般,竟然不自主的缩了缩,小奶子也十分可爱,平平的,只有一层软肉。

医生想,他可以把小奶子揉大,揉出奶水,供他食用。

阮白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医生担心下太多药会影响虫母的身体,所以他只下了微量的药剂。

醒来也好。

他拿起来了刚刚温热好的营养粥,用小勺细心的味道了阮白嘴里。

阮白懵了。

任谁刚起床发现自己被绑起来然后被喂食物都会懵逼的吧……

可是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吃了下去。

……好奇怪的味道。

“妈妈喜欢吃吗?”医生露出了笑意,“这是我刚用妈妈的手撸出来的精液,以后妈妈要吃只能跪在地方吃我们的鸡吧嗦出精液了。”

阮白僵硬住了。

脖子上的锁链,赤裸的身体,嘴里的精液……

他恐怕,是遇到变态了。

医生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妈妈好像没有虫母的自觉。”

不管是孤身一人去医院,还是被那么多虫子们盯着,妈妈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虫母一般,傻得让人恨不得关进地下室里,每时每刻都挨操。

天知道他昨天花了多少精力才解释完妈妈身上气味的事情。

就连这间房子,都是他曾经意淫虫母所特殊打造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隔绝信息素。

“妈妈,作为虫母,你是不能拒绝任何一个雄虫的。”

医生将小勺继续抵在对方唇瓣上,“要是不听话,那就多挨几顿操。”

“我记得以前虫母都是被关在巢房里,不听话的话,身边的侍卫、位高权重的首领和大将就会轮流操妈妈,妈妈会被操到精神失常,最后哭着喊着再也不敢犯事。”

“要是还是不听话的话,妈妈就会被带到军营里当军妓,军虫们凭借功勋就可以操妈妈了……不过这个时候妈妈就算是求饶也没用,在军营里待够一个月后,表现好了可以送回巢房,表现不好就送去学校……或者妈妈赤裸游行,给钱就能上。”

阮白被吓傻了,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

医生挑眉,手指按了按小勺:“张嘴。”

刚从大学毕业就穿越,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不懂得怎么撒娇求饶的阮白颤巍巍地吃下了男人给他准备的精液大餐。

——或许不能被成为男人。

因为兴奋,所以眼睛变成了密密麻麻的人复眼,身后不受控制的长出锋利的虫翼,身躯变得扭曲,关节处甚至长出了几节可怕的骨刺。

依旧俊美,依旧可怕。

但是,

——他不是人。

这个时候,阮白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这个叫着他妈妈的生物,不是人。

而自己肚子里,就怀了这样的怪物。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跑了……!求求你……”

“求求你操我……”

崩溃的少年跪在柔软的菌毯上,白嫩的大腿被菌丝们硬生生分来,屁股被迫抬起,两只小手颤抖的掰开穴口供男人玩弄。

在认识到面前这个生物不是人之后,阮白就想要逃跑,刚开始他确实撒撒娇,男人就心软,给他开了出囚禁室的权限,却不想对方出了房门后竟然敢翻墙。

裴渊怒了。

他面无表情的把可怜的妈妈抓回了禁闭室,愤怒让他变成半虫形态——巨大的墨绿色镰刀抓住了妈妈的脚踝,可怕的足肢将其牢牢固定,可怜的妈妈就只能跪在地上,屁股撅起,被迫享受着男人——不,应该称之为异种的亲吻。

他的脸颊依旧是人类的模样,但是瞳孔却像是破碎了一般,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复眼,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闪着流苏般色彩的深绿色。

半虫化的阴茎至少比人类形态的大了不止一倍,可怜的妈妈只能哭着哀嚎着,挺直了脊背,嘴里说着无用的求饶,眼睛流下滚烫的泪水。

太疼了。

阮白从未想过交配能疼成这个样子。

非人类的阳具在他的小穴里肆意妄为,本来就比女性花穴要小的小穴此时此刻却承受了不是一般的大小。

如果说之前好心的路人让他爽的几乎忘了自己是谁,那么现在,好心的医生让阮白知道了什么叫做不可逃跑。

异种的肉棒也跟人类的完全不一样了,泛紫绿色的肉棒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某种鳞片,在插入到小穴里,被淫水浸泡时,鳞片甚至还会张开,尖锐的鳞片摩擦到小穴里,滚烫的小穴似乎被完完整整的全部操开了。

也许是虫母的身体本来就是用来繁衍后代,在最开始的痛苦过后,阮白竟然可耻的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爽。

从小腹到四肢的舒爽。

让他近乎沉浸在爱意中的,无法理喻快感让他理智崩溃,他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没办法支撑起长达半个小时的性爱,于是,他从跪姿变成了趴在地上,胸膛不断喘气,身体不断痉挛,高潮,潮吹,然后陷入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妈妈身体太差了。”异种叹息,“半个小时都承受不住,以后妈妈恐怕要被玩死在床上。”

回应他的只有阮白喘着粗气,张着小嘴,留下诞液的可悲形象。

“以后妈妈会被安置在母巢中,小穴里不能没有东西,吃饭也只能吃高阶虫族的精液,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要在交配中度过……妈妈现在才半个小时都瘫下了了,可以说,妈妈在我完全没有射精想法的时候倒下——”

“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虫母。”

不是合格的虫母要惨遭更严重的调教。

“但妈妈之前一直处于营养不良状态,我也不说妈妈身体素质不行了。但是从今天起,每天妈妈都要跪着来找我求欢,每天先暂时八个小时吧。”

“听到了吗?”

异种狠狠一个挺深,肉棒被贪吃的生殖腔全部吃下,阮白哭的更严重了,喘着粗气,嘴里完全说不出话

宛如大发慈悲,异种在操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堪堪射出了精液,贪吃的生殖腔将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虫母的身体特殊,为了更好的繁育后代,他们的生殖腔在没有雄虫进入的时候,是不能自行打开的。

于是,阮白的小腹鼓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精液没有倒出一滴。

之后的几天犹如地狱。

如果阮白不听话,那么好心的医生就会给阮白全身涂抹发情药,将对方关进小黑屋里,不管阮白怎么哭着求饶说自己不会犯错了,都没有用。

,也许是快要到四点,等着不耐烦了,他紧皱着眉头,看上去还有点不好惹的意味。

格拉米尔笑着勾搭上对方的肩膀,“虫母出现了,怎么还是这样冷淡的表情?你们远征军不想去分一杯羹吗?”

菲尼克斯如此说道:“我对虫母没有任何兴趣。”

“妈妈可是很可爱的。”想起了前面偷窥妈妈的经历,格拉米尔整个虫都兴奋起来了。

“可爱?”冷淡的雄虫歪了歪脑袋:“我认为妈妈只适合被绑在主星上,被按在菌毯上,每天只需要吃饱精液努力生孩子就足以了。”

“恕我直言。”菲尼克斯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虫母只是繁衍工具罢了。”

“啪叽——”

东西掉了的声音。

菲尼克斯转头,下一秒,他整个身体僵硬住,因为过于震惊,瞳孔瞬间竖成了一条线。

在看见对方的挂在了胳膊上,有的雄虫甚至开始问自己的副官他需不需要喷点香水。

副官说:“…我觉得不需要?”

长官:“很好,那就是需要了。”

副官:“……”

恋爱脑、极度恋母的、认为谁都是自己竞争对手的军团长如此般,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一样惴惴不安。

妈妈……妈妈呀。

我好爱您。

我是如此深深地、迷恋着你。

会议内容就跟老奶奶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前世身为一个普通大学生的阮白懵逼的竟然什么都没听懂……他就茫然的,像是屁股底下有刺一样的僵硬的坐在宗镇的大腿上。

第一军团到第十二军团的军团长们的眼神好可怕……为什么给他一种要把自己吃到肚子里的感觉,还有……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十二个风情各异的帅哥用一种恨不得把你吃到肚子里的眼神看着你……阮白吓得双腿都在发软,根本不敢动一下。

“妈妈别怕。”宗镇安抚了下受惊的妈妈:“您有看上的雄虫吗?今天晚上可要招待侍寝?”

阮白吓得直摇头。

宗镇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没有看上的吗?”

阮白忙不迭失的赶紧点头。

宗镇露出了近乎愉悦的轻笑:“听到了吗各位,妈妈没有看上你们呢。”

“宗镇——”其中一个军团长面无表情,“但你永远无法独占妈妈。”

对于雄虫而言,能被妈妈喜欢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可是越高等的雄虫就越是身居要职,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有时间陪伴妈妈——但是如果是低等雄虫,连见妈妈的资格都不复存在。

说好听点他们属于军团长,倘若说难听一点,他们就是妈妈的丈夫。

侍寝。

占有。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身上再沾上别的雄虫的气味……

军团长都要快嫉妒死了!

他们恨不得把宗镇给杀掉然后换成自己上位,抱着妈妈亲着妈妈还让妈妈给自己喂奶,最后跟妈妈一起睡觉还可以留宿在妈妈房间里——

可是他们不行。

妈妈根本连一眼都不看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不喜欢他们吗?

会议开的不算慢,至少在阮白快要睡着地时候结束了,在结束之前,阮白迷迷糊糊听到宗镇所言。

“好了……话不多说了,目前最重要的是送妈妈回主星。”

“诸位,如果碰见可疑人员,立即击杀——哪怕是我也不要手下留情。”

妈妈好像不喜欢我们。

第一军团到第十二军团的军团长们阴沉着连,用恨不得现在就杀死宗镇的眼神死死盯着对方,尤其是当他们看见妈妈竟然还袒护一般的凑近了宗镇后,一种莫名的、无法言喻的嫉妒直冲他们的大脑。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们呢?为什么不多看我们一眼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他们哪里不好看吗?还是他们不够乖巧?又或者他们不够强大?

尤其是蜂族的雄虫,简直快要被气死了。

如果说其他雄虫可以说自己采蜜不够甜,所以妈妈不喜欢,但他们蜂族的雄虫各个都是酿蜜的好手,做出来的一日三餐又甜又好吃,怎么可能会有妈妈不喜欢!

区区小蝴蝶!!怎么能跟他们勤劳的蜜蜂相比!!!

狗日的宗镇还很恶心的没有让他们进行自我介绍,妈妈现在怕是军团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不行越想越气!!

……也不知道宗镇给妈妈下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真的让妈妈独宠他一个虫了……麻了个b!妈妈竟然还用吃过的勺子挖了一口蛋糕喂给了宗镇!

军团长们诡异的沉默下来,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要不要联合起来杀了宗镇。】

身为一个普通人,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官,这也导致了阮白根本不敢直视那些军团长们的眼神,更不敢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表达自己的观点。

虫族以高效着名,他们基本不存在人情世故这一说法,故会议就是制定方案,不存在客套这一说法,所以会议比想象中更快的结束了。

结束后阮白抓了下宗镇的手。

宗镇弯腰,抱起了阮白。

宗镇:“妈妈怎么了?”

阮白有点唯唯诺诺:“……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呀?”

“……就是……”

宗镇轻拍妈妈的后背,给这个受到了一点压迫的新生妈妈一点精神上的鼓励,过了好久,阮白才支支吾吾的说:“就是……”

“就是我感觉……我好菜……他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呀。”

宗镇大为震惊:“怎么会呢?”

虽然有时候会为妈妈离谱的脑回路震惊,但是宗镇还是很认真的告诉妈妈:“妈妈是虫族的瑰宝,没有虫子会不喜欢妈妈的。”

阮白低下头:“可是我看他们好像……不喜欢我耶。”

宗镇:“……”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们不喜欢你了?

事情过于离谱以至于宗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虫族都是务实派,宗镇直接抱着阮白踹开了一位军团长的寝室,“格拉米尔,你喜欢妈妈吗?”

格拉米尔是一位有着独特魅力的雄虫,他的长相说不上非常惊艳,但是莫名的,给阮白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大概是跟清澈的大学生差不多的干净。

“我当然喜欢妈妈啦。”格拉米尔笑着说:“我最最最最——最喜欢妈妈了。”

宗镇冷漠的点头,转身离去,啪叽一下关掉了房门。

门后传来格拉米尔的怒气:“哇!宗镇你不当人啊!把妈妈带过来问我喜不喜欢就走了?我特么都硬了你让我晚上怎么睡觉?!!!”

阮白紧紧抓着宗镇的手开始放松了一点。

宗镇如法炮制,打算继续揣开了第二个大门的时候,阮白红着脸抓住了对方。

“不……不用了……”

阮白支支吾吾的,脸都红透了:“打……打扰他们睡觉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就、就这样吧……”

虫族的听力都不差,更何况这还是妈妈在旁边,一个个军团长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听妈妈的话,猛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

军团长们:“……”

格拉米尔:“……”

宗镇:“那我们早点回去,晚上喝了蜜水就睡觉吗?”

阮白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用腿勾了勾宗镇的腿:“嗯……有……有点痒……可能是下午舔多了……回去我们做……做爱吧。”

说完还赌起了小嘴:“……下午都在忍着……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不太好意思……还好会议结束的快……”

陌生人?军团长们:“……”

宗镇吧唧了口妈妈:“好,我们回去准备睡觉。”

军团长们冷着脸,看着宗镇抱着妈妈离去。

【要不……去杀了宗镇吧,他不是说在特殊情况下,就算杀了他也没关系吗?】

一进房间阮白就受不了了一样的抓着雄虫,黏黏糊糊的,宗镇都红了脸一般的紧紧抱住妈妈,不让妈妈摔下去,他的胳膊极度紧绷,一方面害怕伤害到妈妈,另一方面又在为妈妈的主动而极端兴奋。

“阿镇……”阮白勾着雄虫的腰,挺着奶尖,仗着对方不敢松开他的腿,坏心眼的阮白用大腿蹭了蹭雄虫的胯间:“你硬了呢。”

砰!

这句话宛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宗镇脑海里,他剧烈着喘着呼吸,激烈地同妈妈一起摔在了床上,像个毛头小孩一样迫不及待地亲吻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爱人媚眼如丝,更吸食人精魄的妖精一样漂亮。

宗镇喃喃出声,“妈妈……”

阮白像是猫叫一样的“嗯”了一声。

阮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也许是这段时间太过压抑,又或者这段时间里他实在是太慌张,又或者……看着对方如此深深地爱着自己,害怕对方发现自己是人类而非虫族的时候勃然大怒然后杀了自己。

于是阮白小声地说:“阿镇……我,我不是虫族的话……你会杀了我吗?”

宗镇吻上了妈妈:“妈妈……虫母一直都是人类。”

……他在说什么?

宗镇轻笑着啄了啄阮白的唇瓣:“不然我们虫族为什么会褪去坚韧的外壳,锋利的爪牙,变成了人类所喜欢的、柔韧的皮肤,漂亮的外表?”

“因为虫母喜欢。”

“所以我们便如此的进化了。”

“我们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虫母的需求,所以妈妈——面对我们的时候,您可以大胆一点,载大胆一点,就算是捅破了天也没关系。”

阮白愣住了。

穿越后的茫然以及恐慌在这一刻好像被对方抹平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酸胀感充斥了阮白的内心,阮白心想,这可真是……太犯罪了。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宗镇了。

于是,情感得以交融让性爱变得更加通畅,宗镇惊讶的发现妈妈竟然没有那么抗拒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张开,露出了粉嫩嫩的小穴,湿润润的,好像在邀请他进去。

早已按耐不住的宗镇脱掉了裤子,他小心翼翼的扶住妈妈的腰肢,将肉棒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一边还亲吻着可爱的妈妈:“妈妈不疼不疼……我会疼你的。”

可爱的小穴像是天生为了承欢一样,在肉棒一进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对方,宗镇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了出来,他痴迷着吻着妈妈的脸蛋、脖颈、肚皮——

“妈妈……妈妈我好喜欢你……想把妈妈操哭操坏,把妈妈关在小黑屋里天天只能爬着走路……每天药吃多少东西都只能我们规定……吃不足精液就不准排泄……”

脑子一想这些场景,阮白就要羞得脸直冒烟。

宗镇笑着:“妈妈,你夹的更紧了。”

他一个挺深,将肉棒插的更深了,“想要全都射给妈妈……喜欢妈妈……”

阮白软软糯糯的,身体粉嫩嫩的,脸上还带着一种享受的表情,“阿镇阿镇……吃吃奶子……”

“好……妈妈的奶子好香啊……”

然而下一秒,一声响彻云霄的警报声贯彻了整个星舰!

【长官,遭遇敌袭!】

宗镇:“……?”

我都快射了你跟我说这个,特么的——

宗镇气的叫来了两位军团长照顾好妈妈,强行忍着要射精的冲动,气的他当场差点半虫化开,不过漂亮的翅膀也确实从他的后背展开。

阮白:“唉唉唉……我好像不用——”

“其他虫我不放心,还是亲自去比较好。”宗镇快速的交代着,“格拉米尔擅长逃跑,菲尼克斯擅长防守,到时候如果出现意外,妈妈直接用虫族蜂巢思维联系我。”

阮白傻乎乎的点头:“……哦哦好。”

宗镇好像很生气……都开始虫化了。

等等真的好生气……啊啊啊!他他他……好多毛好多复眼好多绒毛!!!为什么这么密密麻麻的!我擦我擦我擦!!怎么没人告诉他雄虫本体这么可怕!!!

宗镇真的快气炸了!就连一向妈妈有点害怕的虫化都显示出来了。

他一边飞着一边问:“敌方军情。”

副官连忙跟上回答道:“兽族,3只军队,以兔族为代表,疑似只是侦察兵……进攻原因好像是之前对兽族宣战有关。”

“哈?”已经完全虫化了的宗镇扇动翅膀,无形的空气中却像是水面一样卷起金色的碧浪,“兔族?今天晚上给妈妈品尝一下麻辣兔头吧。”

——特么的他都要射了却被硬生生拔出来还要把妈妈亲手交给别的雄虫照顾!!!

——兽族你们给我去死吧!!!

突然直视放大版的虫子是种什么体验?

吓得阮白一瞬间什么旖旎地想法都没有了,脑子里只有蝴蝶的放大版……

巨大的翅膀上密密麻麻的绒毛,绒毛似乎还闪烁着反光的闪耀,那锋利到同样带有奇怪密密麻麻看不清东西的口器,除了翅膀以外像是异虫的身躯,那纤细修长的触角还有肢节……特喵的还有鳞粉!!

啊啊啊啊啊!!是他最吓人的虫子啊啊啊啊啊啊!!!!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是他可是宗镇唉……可是对你超好的宗镇唉……

可是那是大虫子!!!会完全虫化的大虫子!!

哇阮白你有没有良心,刚才宗镇还安慰了你,你还抱着跟他接吻欢爱,转眼间提上裤子为什么就不认虫了!

可那是大虫子啊!!!崩溃大哭试图逃跑逃跑失败绝望落泪

……

一直以来都是看惯了人形美男子们,乍一下绝世美男变成了大虫子……这种刺激可想而知。

阮白风中凌乱,抬头就看见格拉米尔和菲尼克斯担忧的站在了一旁,阮白下意识的用被子遮盖住了自己,恍恍惚惚之间,他迟疑的问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虫子?”

……这话好像有点不太礼貌。

后知后觉的阮白如此想着,就听到了他们所言。

菲尼克斯单膝跪在地上,平视床上紧张的母亲,他说:“我是螳螂。”

……螳…………螳螂??

他又不容置喙的把妈妈从被窝里抓了起来,从一旁拿过干净的衣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妈妈一样的给阮白穿了上去,完了,又把之前脱掉的衣服默默拿走了。

格拉米尔贴心的倒了一杯热水喂给了阮白,他俏皮的眨巴眨巴眼睛:“妈妈我是蝎子。”

阮白又呆愣愣的喝完了水,然后茫然的“啊”了一下,也许说出来没有亲眼见到那么震撼,所以这次阮白也没有什么大的抵触情绪。

格拉米尔嘟着嘴:“妈妈,菲尼克斯给你穿衣服的时候你都让他碰了你的身体,怎么不给我奖励呀。”

阮白:“?”

阮白的眼神变得茫然。

格拉米尔身后突然冒出一只蝎尾,像是转圈圈一样再后面摇摆个不停,“菲尼克斯是螳螂!没有尾巴!!我是蝎子,有尾巴!!我当妈妈的小狗才合适呀!”

“妈妈我的尾巴摇起来多可爱!!!”

那本来应该用于战场杀敌的尾巴被甩成了花一样,只为了讨妈妈一个欢心,一个笑容,这让阮白莫名的想到了烽火戏诸侯,他想自己多半就是里面的周幽王。

………………不得不说,这样的种族现在还没被以前的虫母作死还真是个奇迹。

格拉米尔撒着娇:“妈妈~看看我嘛~”

阮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他真的很不擅长面对这种自来熟的人,于是他迟疑了一下:“那……坐我旁边?”

菲尼克斯拒绝了:“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妈妈,坐在床上会影响战力,”

格拉米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点:“菲尼克斯,我们没有熟到你可以替我做决定的关系。”

“当然。”菲尼克斯直视对方的双眼,“但是妈妈的安危最重要。”

格拉米尔简直要被气炸了!

谁特喵的再说菲尼克斯不善言辞他就把对方的嘴给打烂!

妈妈的邀请他自然不会坐,敌袭来临他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妈妈——可是是自己拒绝还是别人替他拒绝这是有本质的区别!

替我拒绝你是想告诉妈妈你更担心妈妈吗?

呸!

心机虫!

格拉米尔皮笑肉不笑:“那你跪着岂不是更没有力气。”

菲尼克斯撇了他一眼:“我是螳螂,腿部力量比较发达。”

格拉米尔:“……”

呵!呵呵!!

你给我!等着!!

菲尼克斯冷笑。

就你还小狗?会摇尾巴又怎么样?呵!!!区区一个尾巴!

……我特么的还真没有。

一旁观战的阮白:“……”

草。

怎么给他一种宫斗的感觉猫猫升华

阮白发现,这群虫的性格好像非常鲜明的不同。

跟宗镇相处的时候,对方就像是个大哥哥,做什么都包容他,就算大半夜的阮白要吃棒棒糖也会制作好了糖果亲手喂到他的嘴里,更别提平时宗镇的很多下意识行为把阮白都养的娇气了好几分。

但是菲尼克斯完全不这样!

“我想吃糖……”

菲尼克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瞬间扭曲了几分,像是要下重大决定一样死死盯着阮白,阮白被盯着有点发毛,不知道不就一块糖果嘛,对方怎么这么严肃……他刚想说不吃了,旁边的格拉米尔就塞了块糖喂到了阮白嘴里。

阮白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抹茶味的!”

格拉米尔笑着点头:“对~!”

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叹气:“妈妈……仅此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对方很像自己教导主任的阮白乖巧的点头:“好~就吃一次~”

像是知道自己的意思好像被扭曲了,菲尼克斯解释道:“我并非不想给妈妈糖果吃,只是现在带过来的糖果不新鲜了,是上周做的糖果,妈妈应当食用最新鲜的糖果……”

阮白:“?”

什么玩意?

嗯嗯嗯你刚才说什么?

上辈子贫穷没见过世面的阮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他以前买的糖好像都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什么时候这么娇惯过要吃当天生产的?

见次,菲尼克斯继续说:“妈妈的一切都应当用最好的,糖果的生产线当然要时刻开启,确保妈妈想吃糖果的时候就可以吃到刚生产出来的糖果——糖果如此,其他的一切自然也都是如此。”

阮白:“……那浪费掉的呢?”

“可以高价卖出去。”顿了一下,菲尼克斯继续说:“只要是供给妈妈的东西,不愁卖不出去的。”

阮白真是涨了见识……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是该吐槽【虫母怎么这么娇生惯养】,还是应该吐槽【你们雄虫这都能忍了】……

总之,他的心情一时之间非常复杂。

尤其是,菲尼克斯实在是太精致了。

他又看着菲尼克斯一本正经的给他把衣领叠整齐,又看着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湿巾仔细的擦他的手,又看着对方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来一杯饮料塞到了他的手上。

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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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复杂jpg

菲尼克斯:“怎么了妈妈?”

阮白:“……我感觉我好像多了个妈。”

菲尼克斯:“……”

阮白喝了一口饮料,奶味的,还挺好喝。

菲尼克斯严谨认真,做事一板一眼,说要给阮白当狗还真很乖的待在阮白身边,那双灰色的眸子注视着阮白,把阮白盯的有些发毛。

阮白往后退了一步。

菲尼克斯上前了一步。

阮白又退了一步。

菲尼克斯又跟了上去。

阮白前进了一步。

菲尼克斯没有动。

阮白:“刚才我后退你后退,现在我前进你为什么不前进了?”

菲尼克斯认真道:“因为我喜欢妈妈呀。”

……这些虫子怎么,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的会说情话?

阮白红了脸。

一旁观看的格拉米尔突然拿出了光脑,直接蹭地一下紧紧挨着阮白,滚烫的温度直接传递到阮白身上,烫的阮白想要逃离,但是对方太用力了,让他没有逃跑的可能性。

菲尼克斯皱眉:“格拉米尔!你逾矩了!!”

格拉米尔冷笑:“妈妈你别挺他的鬼话,你看这是他的社交账号,这是他十年前发的言论——”

【虫母?】

【无趣的存在。】

【虫族不需要虫母,我们不需要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繁衍后代罢了。】

【虫群……】

【心中无虫母,拔剑自然神。】

【我要喂虫族奉献我的一生,而非为了虫母。】

……

阮白:“……”

菲尼克斯:“……”

阮白看向了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硬着头皮解释道:“妈妈那是我以前年少无知……”

格拉米尔激昂打断:“妈妈你看!菲尼克斯根本你喜欢你,只有我才适合当妈妈的小狗!”

阮白:“……”

菲尼克斯:“……”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要妈妈亲亲抱抱还想喝妈妈的奶水~格拉米尔最喜欢妈妈啦!”

菲尼克斯冷着脸,打开光脑,当着阮白的面把以前的黑历史全都删掉了。

格拉米尔:“不是吧不是吧,你是不是心虚了!”

菲尼克斯冷着脸:“滚。”

格拉米尔一把搂住阮白的胳膊:“妈妈你看他凶我——”

菲尼克斯一把抓起格拉米尔的后颈:“不要用你的脏手去碰妈妈,不要上妈妈的床,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说话——你还是不是雄虫了?”

格拉米尔被气笑了:“哈?那你刚才怎么还碰妈妈?我怎么没见你说自己什么??怎么你不觉得自己脏得很吗?”

菲尼克斯:“因为我是妈妈的小狗,当然可以碰妈妈了。”

格拉米尔:“?”

阮白:“??”

菲尼克斯:“汪。”

格拉米尔:“???”

阮白:“???”

过了几秒,格拉米尔暴怒:“傻逼菲尼克斯!!妈妈都没同意!!对吧妈妈——”

格拉米尔转头,就看见阮白红着脸对菲尼克斯伸出的手掌,菲尼克斯很听话的伸出了右手。

阮白:“蹲下。”

菲尼克斯蹲下了。

阮白:“站起来。”

菲尼克斯站起来了。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你怎么——”

阮白稍微红了点脸,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想的,但他太乖了!”

菲尼克斯挑衅的把头放在了妈妈的手上:“汪。”

说完还用头蹭了蹭手。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身后的蝎子尾巴僵硬住了,整个虫呈现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衰败感,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用控诉的眼光看着阮白。

阮白支支吾吾的:“……我没忍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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